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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神探世子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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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好,我知,知道了,我,这就去。”贺兰寻环顾了下四周,他从未发现,今天的院子格外美丽,地上的斑驳落叶也没影响他的心情,他眼含微笑的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树上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像他此刻的心情。原来冬天也没那么讨厌。城东登甲巷尽头,一座富丽堂皇的宅子,门前两只石狮子巍峨如山的镇守在门外,朱漆的大门上,镶嵌着两只铜制的兽头,显示出主人的森然威严,不可冒犯。

    这是朝中户部侍郎当然也是当朝国舅姚中元的宅子。

    当然这个当朝国舅是他自己给自己封的,他与大魏西南方向的后秦国的姚氏一族,有些远亲关系,这关系应该追溯到三十前年的东汉,更因在清河之乱时带领禁卫军迎接新帝登基,并且抓捕了当时要逃跑的贺兰夫人而立下大功。

    又因姚兴将自己的女儿,西平公主姚姮,嫁给拓跋嗣为后,得了贵人提携,他的地位便如日中天,短短两年内,从一个小小的百夫长,做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

    当然了,这人一得意就容易膨胀,他利用自己职务之便大肆收刮财物,在朝堂之上结党营私,将自己的住宅建的豪华奢侈。甚至比皇宫还尤过。这些事情都看在满朝文武眼里。近几年,收敛了许多。

    金丝楠木梁柱上雕刻的精致的牡丹花丛,上有蝴蝶,蜜蜂,缓缓萦绕,栩栩如生。

    一人身着湖蓝之色的长袍立于檐下,男子三十几岁上下,身材略微有些发福,一双精明的杏眼,闪烁着野狼般的光芒,他鼻若鹰钩,唇若三春之桃,周身三尺之外都是一股温腐之气。

    他时不时用银钩逗弄着笼子里的金丝雀,而他旁边三池之外,一小厮打扮的男子跪在地上。

    “大人,那件案子皇上已让刑部移交给了长孙侯爷,咱们的人也被清理出来。好不容易赶走了个甄士文,这下又来了个南平公。”男子叹着气

    男子慢条斯理的吹着口哨,用银制的细钩,挑着金丝雀笼里的鸟食,听得如此消息,也不恼怒,也不慌张,他吹了声口哨。

    “交吧,反正烛黎已经送出关了。谁也找不到他。花柏已经死了,就算查,又能查到什么。况且他们也查不出来。”言毕,他得意的笑笑。

    “大人,奴才是怕,怕长孙嵩那老匹夫会查对叶氏滥用私刑的事。”他跪在地上,轻轻挪动膝盖,数九寒天,鼻子上竟然微微冒汗。

    “不用担心。这么多案子,那老匹夫哪里有那闲功夫去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况且滥用私刑也不是你梁森一人开的先例。”他回头看着跪在地上那人。

    “可是之前长孙小侯爷带着恒王府的人来了一趟,说是记住奴才了,要,要告诉他老子。而他老子,是有名的铁面无私阿。”男子担心道

    “你这刑部的捕头,怎么穿成这样,快起来吧,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姚中元有些不耐烦

    “大人,小人是您提拔上来,您一定要罩着小人呐。”男子有些激动

    “梁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都已经给你说了吗?不会有事的,你回去老实当差,不要被抓到其他什么把柄就好。”

    从他起伏的肚子,可以看出他有些发怒了。

    他看着地上那人怂包的样子,想着自己这样英明神武的人,怎么当初就瞎了眼把这怂货给提上来了呢。

    梁森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膝盖,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姚中元看着他那狗熊似得背影“呸”了一声。

    片刻,一黑袍男子,轻飘飘的自梁上落而,无声无息,姚中元听得身后声响,吓了一大跳,忙四处看下,见无人在才放心

    “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他压低了声音说

    男子掩藏在黑袍之下,他轻轻一拨,将帽子拉掉,露出半张苍老的脸,另外半边戴着银制的面具,和那干枯如草的头发。用极其嘶哑的声音道

    “想起来一件事情,所以回来告诉你。”

    姚中元赶忙拉着他进了屋里,又四下看看无人后,才放心关上门

    “什么事情,非得你亲自过来说。着人传话不就得了。”

    “三个月前,益州之事。”那声音虽然嘶哑,让人听着感觉像是棉花塞到了声带里,闷闷的不舒服。

    姚中元皱着眉头“益州那江承熹不是全家已经死了吗?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又出发什么事情了。”

    黑袍男子道“他还有一个女儿没死,至今没找到下落。”

    “从你手里逃脱的?”姚中元震惊

    “不是,我下手的时候,她并不在江家。”

    姚中元嘘了口气

    “是宫里那位告诉你的?”

    “是的”男子点头。

    “不过她既然不在现场,也肯定不知这事是何人所为,不足为惧。”姚中元安慰男袍男子道

    “你可知江承熹逃脱的这位女儿是什么人?”

    “什么人。”姚中元不屑的问

    “还记得五年前,平城那桩,轰动天下的密室杀人案吗?当时满朝文武皆无法破获此案,而那时江承熹提议接手案件。半月后,得以破获,据说江承熹请奏时,向先帝禀明了此案乃其女所破,先帝颇为震惊,故要封赏其为郡主。被江承熹婉拒了。只道其女生不足月,恐是不寿之人,希望能得以安养,不想让人打扰,陛下也便也就此做罢。”

    男子的声音在屋内回响着,带着咝咝的响声,像极了旷野中毒蛇在沙漠中爬行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那宫中那位贵人的意思是?”姚中元问

    “找到,杀之。以绝后患。”男子唇齿轻启,那种无形的杀气,于周身之间弥漫,屋里温度像是降了几分。

    “好,我命人去查。”姚中元后退几步,想逃开那种让他恶心的气味。

    “花柏进宫的事,好像被人查出了些端倪,这几日你收敛些吧,做的过了,宫里那位也救不了你。我该走了族中有些事需要我马上回去处理。”言毕男了突然像黑烟一般消失。空气中的那股寒意与令人做呕的气味,也渐渐跟着消失。

    姚中元抽了口气,他本是极清高之人,自然很讨厌这种,来去无影,琢磨不定,脾气又很邪的人,同时还会些中原人很鄙夷的巫术,只可惜如今几人都绑在一条船上,不得不与此人有交集。

    他想起男子那半张苍老的脸,以及身上那陈年腐朽的气味,突然觉得胃里的东西在翻滚着,跳跃着,马上就要冲出口。他赶忙四下找痰盂。刑部大牢里

    江离隔着牢门握里叶氏的手,经过几天的休息,叶氏已经明显好了很多,当然这也与南平公长孙嵩接手此案有些关系。

    “叶大娘,你再详细给我说说案发时的情况。”江离轻拂起叶辛楣挡在眼前的头发。叶氏虽然脸色苍白,倒也是比上次精神许多。

    “那天,我是中午才去的酒坊,到的时候,已经有些不少客人了,一进门就注意到了那个男人,我看着他的长相与咱们略有不同,所以稍稍多看了几眼。那时他表情有些痛苦,一直皱着眉头,我以为他是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让小二多给他送去了一壶,店里的招牌”莫愁“。对了那男子刚见有人靠近还有些警惕,一听是店家给送的,还举杯向我表示谢意。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他喝下那杯酒后,接着倒地身亡了,流了好多血,没多久,官府的人就来了。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叶氏叹了口气,摸了摸泪水。

    “大娘莫要担心,我现在已经找到证据,那男人喝的酒里没有毒了,他是死于别的原因,只是还有等着些时日,皇上已经让南平公来主持平城内的案件,所以我们不用再担心姚中元滥用私刑了。”

    “你小点声,隔墙有耳。”南厢轻轻揪了揪江离的袖子。“姐姐不同担心,长孙小侯爷之前已经来人报过,这里已非昨日,就算有一些没清干净的人,也不用怕他们翻出什么幺蛾子。”江离拍拍她的手。

    “嗯”南厢点点头

    自那次贺兰寻找过她后,便向叶氏寻问,已经得知江离家的事情,两个经历相同,年龄又相仿,不免产生惺惺相惜的感情

    “对了大娘,那男子死之前,你可有发现他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或者说有什么人接近过他吗?”

    叶氏陷入沉思“让我想想,他进来的时候,听小二说已经有些醉熏熏的,身上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其他客人见他不常来,也并未有过接触阿。”

    “嗯,也就是说从那男人进门,到他死去,只有一个小二靠近过他对吗?”江离点点头示意思叶氏继续讲

    “是的,对了,我进来后听小二说,男子是从东边过来的,咱们家酒馆,已经地处东南了,那东边也没几条巷子,更没有什么酒馆,只有两家客栈,会不会是他从客栈里已经中毒了,而恰巧到咱们这里才毒发。”

    江离赞赏的看着叶氏“大娘所猜不无道理。我这就去查那客栈。”

    荻芦馆里

    江离翻出之前从南厢那里找来的地图,标记了一下叶氏的杏花村酒馆的位置,又找出东面几家有嫌疑的客栈,她的手指在东南角的一处巷子间停了下来。

    姚府,那座极尽奢华宅子就在城东,再向外,就出城了。

    江离又想起城中关于那位的传闻。难道真的是姚中元?又或者说,是姚中元背后的某个人?

    花柏的死,与江氏一族到底有何关系。

    姚中元在其又扮演的什么角色呢?

    江离手在姚府那两个大字上停了好久,终是缓缓划过去,算了,当下,还不宜去惹那人。遂收拾好东西,牵了马去了城东那两个客栈。

    她在一座叫望月楼的客栈前下了马,立刻就有小二上前来接过缰绳,亲切的问道“客官打尖还是住店。”“打尖”她将马交于小二,就往客栈内走去,这里是从东城门,进城后第一座客栈,因地理位置稍偏些,前来住店的人并不是很多,一部分是从东面赶了几天路程的商队,还有一部分是江湖人氏。江离进去时,大堂里只有零零星星几人,掌柜的在柜台后打瞌睡。

    她走过去,轻扣了扣案台,柜台后的男子一个激灵,见有客来,立马换上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

    江离见此,先是扔出一锭银子,那掌柜的见此人一来还未说什么先给钱,心知定是要来打探什么消息的。立马做了个请的姿势。跟着他到了里屋,那掌柜命人端上茶,立在一旁道“”客官想打打探什么,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掌柜的,最近几日,可有什么比较特殊的人前来住店吗?“那男了一听,有些诧异”哟,瞧您说的,什么叫比较特殊的人,咱们这南来北往的,哪天不出现几个特殊的,在我们看来这都是财神,都正常。“

    ”我是说行为比较怪异的。“江离不做声色的摸了摸腰间,拿出一片金叶子,在那人面前晃晃。”男子刚想伸手去拿,江离一闪,收了回来,男子扑了空,悻悻道“您要问什么?”

    “我听说你们做这一行的,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我想如果有一个异族的人,与我们差异甚大,你们肯定会有留意,而且这方面官府之前都给你们做过要求,对吗?”

    “嘻嘻,对,是的,我们这里定期接受盘查,所以不会窝藏什么人。”

    “我没说过你们会窝藏什么人,只是想来打听一下,近一月内,有没有一个,长相比较特别,不像是中原之人的,来此住店。”

    “特别,怎么个特别法?”男子皱眉问道“所有你觉得特别的人,我全都要知道,这是什么,你应该清楚吧。”言毕,她将手里的令牌给那店家一瞧,那人一看这派头,心知也不好怠慢。

    “近一个月内,确实有一些特殊的人,十日之前呢,有一个男子,一人前来,住了一天就走了,房钱交了两天的。倒第二天去查房时,也没见他人,不知晓什么时间离开的。我给你讲阿,那男子一身黑袍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哦,对了上次小二跟我说,他去上面给那男人送洗脸水,看见那男人半张脸都是毁掉的,好吓人的。不过出手倒是挺阔绰的。”他一面说着,一面环抱着肩膀,像是真的受到惊吓一般。

    “还有呢?”江离问。

    “还有就是,当天下午有一个男子前来找他,也没用我们带,他自己上去的。”

    “嗯”江离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对了,来找那怪物的男子,长得倒是不像咱们中原一带的人,皮肤很白,脸很狭长。个子也挺高的。”

    “你是说,有一个长得不像中原一带的男子,来找过这个毁容的人,对吗?”江离问“嗯对,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离开时看着不太开心,一脸杀气,后来我们悄悄上去,也没听见其他什么动静,就放心了,不想第二天时,那毁容的男子就离开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离开的。”

    “嗯,还有其他的吗?”

    “还有就是,五日前,一商队老板带着入住,不想入夜一个胖女人令着菜刀来,上来就去砍那商队老板,还好被人抓住了,要不真是要血溅三尺了,我这可真成凶地了。哦,还有三日前,一个女人来住店,半夜之时鬼叫,吓的周围房间人皆不敢上楼,后来我们几个男子壮着胆子上去,敲开了门,才知道那女人经常有做梦嚎叫的习惯,哎还有啊。”

    “停。”江离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你只重点给我说说那个黑袍男子吧。其余的暂且不必了。”

    “哎,好嘞。那男子是午时左右来的吧,本来就很瘦弱,整个身体还包在黑袍子里,他到柜台前时我还特意看了看他的脸,被他一哼我就没敢看,不过他说话的声音像是喉咙里塞了棉花一般的,不是我仔细听,根本听不到他在讲什么。后来有个男子来找他,刚开始还聊的好好的,没什么动静,后来,听路过他门口的客人说,好像听见他们在争吵些什么,嘿嘿,不过只有一个人的声音,想想也是,那怪物本来就没声音,与人吵架也不会占上风。”

    说罢他哈哈笑起来。

    江离瞬间感觉眼角抽搐,“可有听见说什么吗?”

    “那后来上去的男人,好像听到一句,什么妹妹去哪里了,这句话,嘿嘿,你说这人,也真是怪人,自己的妹妹去了哪里还要问人家。那那怪物的样子,肯定不是拍花子的。”

    “你是说听见那男子问黑袍人妹妹去了哪里去吗?”她霍然起身,着实吓了那掌柜一跳。

    那男子后退一步道“是啊,我,我,那客人亲自跟小二说的,还向我们抱怨说,以后不要让这样的怪人进来了。”

    “谢谢,赏钱去长孙府领吧。”说着她起身出去。

    “哎哎,我的金叶子呢”掌柜追了出去,一看哪里还有人影。一面嘟囔一面往回走,“老子累了这半天,早知道会如此,不告诉你那么多了,真特妈晦气。”说完他全然将收了人家一锭银子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再向东两条巷子这间的客栈比另一间要寒碜的多,基本没什么客人,江离下马后自己找了个木桩将马栓好,进了大堂。堂内坐着三三两两的人,老板也不知去向,只有一店小二,在桌子上趴着算盘。

    “小二哥”,江离悄悄站在身后、

    小二见身后突然出现一人,大叫一声,“哎哟,你吓死我的。”

    “小二哥,对不住,吓到你了,你们掌柜呢?”江离问“掌柜的今日不在,有什么事找我说就好。”

    小二道江离见此出示了下令牌道,“是这样,最近,平城内进来一些江洋大盗,我奉命到每个客栈盘查有无可疑人员。”

    “嗨,这就不必了,咱们这里不可能有可疑的人,已经快一个月没人住店了,我看也快开不下去了,掌柜的也想卷铺盖走人呢。”那小二取下肩上的抹布,象征性的擦了擦桌子。“快一个月没人住了。”

    江离重复道“是啊,已经一个月没有客人了,入冬了,这眼看要过年了,商队少了,咱们北方又冷,没人来住是正常现象。”

    “多谢。”江离翻身上马,天阴沉沉的,空气中漂着几丝冷气,忽然一片冰凉的水滴落在她脸上,她抬头,见雪花开始洋洋洒洒的从天而降。

    不远处,贺兰寻一人坐于马上,寒风将微博内容披风吹的猎猎作响。他望向她的方向,江离看见了他,遥遥的招招手,雪越下越大,两人于的天地之间苍茫之间并肩而行,留下了两排马蹄印。

    贺兰寻将手里一件白狐皮大氅扔给江离,“穿上,病了再徒增府上开支,对发,上次你欠的医药费还未还清呢。我就大人不记你小人过,不必你还。”

    江离刚想热泪盈眶的表达感激之情,就听那厮道

    “算在你的月钱扣。”

    “多谢”江离心想着,这人明明是见下雪了来送衣服,偏偏还找出这么个蹩脚的理由来搪塞,见于自己寄人篱下的关系,也不好拆穿他只得听话默默穿上“谢谢”江离喃喃。

    最后的声音像是淹没在了风雪里,不知三步之遥的贺兰寻是否听到。只见贺兰王爷眼角一副得意的微笑。晌午时就看着天气要变,知是要下雪,他便找来衣服要给她送去。找了一天,终于在城东门内发现了她。

    他这一生,自幼丧母,父亲更是在他十四岁时便将他做为家族利益的质子,送到平城,这几年的腥风血雨,让少年原来纯净而透明的心,逐渐变得坚硬起来。

    但这种状态,似乎在眼前这少女闯入到他生命中起,这种感动,与温暖,纯净与透明,重新回到了他的心里

    有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小温暖了,只是不知,这种让人欢喜的温暖是否是因为,眼前这个少女的一颦一笑,让那颗久未悸动的种子,开始如期发芽,生根。贺兰享受着这种安静。

    “叶氏的案子已经查清了。”贺兰寻拢拢身上的披风微笑的看着少女。

    “叶大娘被放出来了吗?”江离问

    “还没有,需要办下手续,很快就会无罪释放的。”贺兰答

    “是吗,那太好了。对了今日我有重大发现”江离有些兴奋道

    “此地不宜多用言,回家讲。”贺兰寻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遂加快速度,向恒王府驶去。

    梅园内

    地龙烧的滋滋做响,外面的寒风呼啸,屋内温暖如春。南窗下的一枝红梅已经悄然开放,贺兰寻坐于案前,听着江离低语

    “你是说有,花柏,去望月楼找过一个毁容的男人,还提到了他妹妹的事情对吗?”

    “是的”

    “那你是怀疑,益州的事情,与那个黑袍男子也有关系?”贺兰问

    “没有十分,也有七分,所以只要找到那个人,就可找到新线索。重查当时案件”

    “但是,你可知,城东,基本是属于姚中元的势力范围,若此事真与他有关,你是不可能从那里查到了那黑袍男人的路引的。”贺兰答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子脚下的平城,为何还会有这样之说。”江离问道

    “姚中元是当朝皇后姚姮之弟,且与后秦国关系密切,手握十万重兵,所以现在不敢轻易动他,这也是为什么陛下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贺兰答

    “那如今,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要停下来吗?”江离问

    “不,转明为暗,叶氏的案子,暂且先翻过去,追查黑袍男子的事情,我已经交给贺胧,想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收到消息。”

    “嗯,好”江离点头。

    “今日小年,又逢初雪,陪我喝一杯吧。”贺兰寻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如这一刻窗外悄悄绽放的水仙一般。

    梅园向后,有一条小径,两旁的梅花已经开放,走了王刻钟,霍然开朗,前面是一座假山,上有曲径流水,不知是从哪里引得的活泉,竟然还冒着热气。

    再往前是一片湖,大概百丈有余。冬日碧水之上,落着皑皑白雪,于烟波浩渺之中氤氲着花香,红梅绕湖而栽,她似乎此刻才明白,为何贺兰寻住处叫梅园,原来奥妙在这里。

    江离素来得知,北方平城的王公贵族人家,大多选府时会选一个有活水的地方,在后院开凿一片空地,做假山引真水。当下更是流行曲水流觞,然此处另有一番滋味。

    在这呆了近两个月,每日不是忙着处理杂务,就是为案子奔波,从未来过这里,不曾想这后院之景,别有洞天。

    湖中心有亭,名曰疏月,一条长长的木堤与之相连,亭中三面皆用帘子遮起,亭内炉火旺盛,火炉上放着铜质的酒壶。哧哧的冒着白气。一进来,一股暖流扑面来而来,夹带着酒的芬芳。

    “怎不见其他人?”江离四下打量着,空旷的湖面,绕湖而行的小路,皆无一人。

    “今日年节,我给他们放假了。”贺兰寻道

    “哦”她心说,为何人家放假,而不给我放假呢。不过也好,看在你请我喝酒的份上,暂且先原谅你。

    江离闻着那酒的气息比较熟悉看了眼亭角的瓶子,瞬间冒火三丈。

    “这不是上次叶大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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