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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神探世子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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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觉,是否是姜崇那个红衣变态,又要出现了。天开始慢慢黑下来,忽然哪里传来的声音,咚咚的震的大地都在摇晃,如雷击在岩石之上的声响。
远处,两盏灯笼似得火红的眼睛,正慢慢向她的方向移动着。江离看着正向自己慢慢移来的庞然大物,那东西如豹一般,但比豹子要大两倍居多,它不紧慢不慢的向这个方向走着。
近了才发现,这东西有五条尾巴,头上有一犀角,全身呈赤红之色,一张嘴如血盆,獠牙在外如利剑。那畜生见前方有生人,先是兴奋仰天一吼,那声如雷击石,震耳欲聋。紧接着,一股腥臭温热之风,带着林中腐烂的枯叶与碎石,席卷而来。她才恍然惊觉,眼前这五尾的独角兽,竟然是上古凶兽狰。
那畜生两眼发红,后蹄子不停的蹬着地,扬起一阵落叶与泥土。它纵身一跃便向江离扑过来。而同时,江离手持长鞭,掷向前方的树叉,待那畜生扑来时,正好借力,飞起,一脚便踏在那畜生的头上,踢得它一阵眩晕。
那畜生像是被惹怒了,先是厉吼一声,震的树叶纷纷下落,又一个猛蹬,高高抬起前爪,想把吊于树梢之上的人打下来。
江离心知这畜生颇能人性,不好对付,为此也不敢丝毫懈怠。她双腿一蹬借着树干之力,将鞭子直冲那狰脖子,“啪”的一声。那畜生脖子上瞬间出现一道血痕,片刻,泛着幽绿的鲜血自那火红的脖颈间缓缓流出。
那畜生嗅到血气,更加兴奋,四个蹄子不停的蹬地。
那双嗜血如灯笼的双眼,由红慢慢变绿,它扬起脖子,长啸一声,那声音似是比刚才更凄厉,江离忽觉得山摇地动,平地起了一阵妖风,将她眼睛迷了一下。
须臾,她便觉得那股腥臭之气到了眼前。而此刻的身后更像是立了一堵墙,当下,无暇去思考是何人搞鬼,她便索性向后一倒,自那畜生身下滑过,一手抓住了那畜生的一生尾巴,一个漂亮的鲤鱼摆尾,翻身骑在了那狰的身上。她长鞭一扬,瞬间勾住了那畜生的脖子。此时身下的狰开始剧烈一跳动,一边嘶吼,一边要将身上的人甩下来。
江离摇摇晃晃的站在它身上,用力的拉住鞭子,因体内真力已失,不可能一击将它杀之,手心已开始有些黏腻,手心传来的剧痛,但这让她丝毫不敢放松。便这样僵持着。片刻,她忽然觉得胸口那股气流又开始乱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唰一一声,那困于凶兽脖颈间的束缚被在力道挣开,鞭子一松,她瞬间被甩出十丈远,眼看就要与那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她痛苦的闭上眼睛。
没有想像中的落地的痛,一股雪后青松般的清香自身后传来。她对上那双琥珀色微带血丝的双眸。贺兰寻接住了她。见她嘴角还有未擦干的鲜血,眼波动荡,那双平日里如深水静潭般的双眸,瞬间闪过一丝嗜血的杀气。他拿起手帕将她嘴角的残血拭去。将她安顿于身后的树杈之上,飞身而起,手持一柄长剑,直刺那畜生双眼。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那畜生见此人来势凶猛,像是知晓要此人目的一般,微微向右偏了一点,妄图用去咬住贺兰寻的剑,贺兰寻于半空之上,轻飘飘的翻身,与那东西空中擦身而过,瞬间脱离了那畜生的攻击范围,唰的一声,鲜血喷溅,那狰的尾巴被他一个回剑砍去了一只。
那尾巴带着一股血线飞出去老远。那畜生疼的嚎叫着,不停在蹬着地,似乎又惧怕贺兰寻那杀神般的眼神,一边嘶叫着,一边向后退去。见那狰退去,贺兰寻扶起江离道“对不起,我来晚了。”江离笑道“不晚,不晚,正是时候。”言毕,自远外树梢之上,那人红衣飘飘“你们伤了我族神兽,今日谁也别想离开了。”
江离回身笑道“我说姜前辈,你族神兽何时变成这畜生了。真枉费了你南疆族人生的一副好皮囊,找了个这么丑的畜生当神兽崇拜,真掉价啊。”
她早先得先,这个民族的崇拜图腾是凤凰,神兽更是那颗栖于千年古枫树上的凤凰鸟。所以当狰当出现时,才敢下手伤它,因为,这里的族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和崇拜,若是冒然伤到了这些东西,便是不相干的事,也定要与你拼命。信仰的力量总是无穷的。立于树上的姜崇一听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女娃娃还真是伶牙俐齿,中了我的幻影音杀,还能跑这么远来这里给我耍嘴皮子。”“过奖过奖,全靠您老人家的祖坟上风水好,伤好的快,要不然,我哪里有力气跑到这里来。”她丝毫不顾及的回呛道姜崇被她怼的一时无话可说,觉得眼前这女娃娃越来越无赖,也懒得理她,转头对贺兰寻道
“王爷,许久不见,别来无恙。”“托您的福,不敢死。”贺兰寻冷漠答道“难道我传的信件有误吗?本座记得,与王爷相约的是两国边境之地,为何王爷会闯进我族禁地。”
他轻飘飘的落下,无无声无息的,如暗夜里的幽魂。“本王来救自己的妻子,何须遵守与你的约定。”
他言罢紧紧搂着怀中少女,江离一阵脸红,她不自然的咳嗽一声。在贺兰寻腰上一掐。贺兰眼中笑意更甚的看向她姜崇似是没想到,眼下这副情景了,对面这两人还在这里打情骂俏,他顿时觉得自己老脸上,有些挂不住,轻咳一声“哼,你们两人,连有没有命活着出这林子都还未知,还有心思在这里调情。真是不知羞耻。”“那您一把年纪,还在背后暗算小辈,就知羞耻了。”
江离回呛道在这之前,她一直不敢与眼前这人有直接冲突,而现在似乎有了靠山,她觉得自己忽然间腰板也直了。胸口那团憋屈的气似是也出了不少。片刻,四周传来井然有序的脚步声,光影黯淡的树林里,再次亮起来火把,不知何时,他们两人周围已经站满了南疆的士兵,而那人立于包围之内,嘴角轻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火把滋滋啦啦作响,围照着中间相拥而立的两人。“看来咱们也要在此化成一颗树了。”
贺兰但笑不语,摸了摸江离的头以示安慰。
片刻,贺兰寻突然如猎豹一般直冲姜崇身前的那个士兵,那兵以为这人要袭击少主,当下迎上,不想贺兰并未接招,只堪堪让过,而此时的江离手中长鞭如灵蛇一般,勾住那挡在前面的那人的脖子,用力一拉,扔向身后的人群里。
呼啦一声,一片倒地之声。周围还未反应过来这一突变,本以为以人多震慑,两人便可束手就擒,众人在等着着指挥官的命令,没得到命令前,他们擅自妄动。
因为他们知道,眼前这两人,很可能有关系到他们南疆国与大魏这场战争的命运,若是出了任何意外,让本该有转机的事情变成死局,那么他们皆会成为千古罪人。而此刻,他们的少主,正与那一身黑衣华服的男子斗的不分上下。只见那一黑一红两条身影如游龙一般,在树林中穿梭,时上时下,惊起林中飞鸟。
而那坐于树梢之上观站的少女,时不时看准机会拿鞭子狠抽一下,一则以阻挡红衣男子的视线,二则阻断他身后的退路,不让他落地休息。
逼得他们少主一直于空中支撑,而他们只得举着长茅站于树下,叫嚣着树上的少女下来。“刺啦”一声,一道血线飞出,贺兰寻终于在两方对峙不相上下的情况下,一剑刺穿姜崇的左臂。而此时的贺兰寻也未好到哪里去,他身上多处伤痕,胸口那处更为严重,已渗透长袍。
两方一时之间僵持不下。远处,一人慌慌张张跑来,进近一瞧,这不是今日晌午在树林喝酒的那姑娘,花问情吗。
第一百零七章()
那女子走到跟前,也不看坐于树杈之上的江离,在那为首的那人耳边低语几句,那人一惊,看了一眼正在与贺兰寻纠缠的少主,眉头紧皱,像是做出重大决定一般,他做了个手势,召集了两队人马,又留下两队人马,便转身离去。
而那刚刚通风报信的花寻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树上的江离,便也匆匆跟着去了。目光相交的一瞬间,江离明了,这场不知名的意外是也许是那个一面这缘的女孩制造了,她心中有些感激,若不是下面站着一群拿着长矛要将她戳死之的士兵,真想向那姑娘道谢一声。
只是如今脱身才是上策。她悄悄爬上了树梢,立于整个树林最高处,发现西南方向,离此不远的距离有一条河。而西北方,已远远有些烟冒了出来。她大喝一声“营地起火了,快去救火阿。”留在原地的两队人马,一听顿时慌了,他们的将军,刚才接到报信,已带两队人马回去,剩下几人已没了主心骨,不知如何是好,这一听,原来是他们的粮草营着火了更加着急,若是那里着火,且先不论这仗还打不打得下去,单单就是简单的生存也无法保障,当下也不顾不得其他,稀稀拉拉向着粮草营的方向离去。月光穿过稀疏的香樟树,照于三人身上。贺兰寻粗重的呼吸声,在这寂静林中显得格外响彻。她心知,再这样下去,两人都得死。
遂大喝道“姜族长,你看,你手下的兵都去救火了,现在咱们现在可是二对一,你吃亏哟。”姜崇闻声,后退一步笑道“你如今没了内力,而这他也撑不了多久,大不了我拼个重伤也要把你们留下。”
他肩膀上血洞还在曰曰的流着暗黑色的血,身上的衣服多处被刺破,露出了雪白的中衣,有些狼狈,但他丝毫没在乎。而此刻的贺兰寻,与之相比更加狼狈,他身上的伤比姜崇多,手持的剑上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对面那人。
“还有什么能比留下敌军主帅,更好的方法。”姜崇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你错了,魏军的主帅是长孙嵩,不是他。”江离道“嗯?”姜崇不解“你被骗了,烛黎背叛了你,背叛了你南疆,连这样消息都没有传达与你,看来他国给的好处,要比你的多啊。”姜崇眸色闪烁不定,狠狠盯着她,想从她脸上寻些蛛丝马迹,来分辨这话的真伪。“我如何信你。”“信不信由你,反正即将被魏军铁蹄踏破山河的是你南疆,而我二人,为国捐躯,死得其所,也不枉此生。”姜崇似是不相信她的话,转头看向贺兰寻只见那人一副冷漠如初不愿搭理他的样子。他身为南疆族长,由于今年灾荒遍野,粮草不足,根本不可能与大魏抗衡,这几年来他虽有心复辟,但奈何国力不足,其父亲更是反对大面积的冲突,而今年年节一过,大魏朝便大军压境,这也是他不曾想过的局面。
早知如此,不该应了那人的请求,派烛黎去了益州,他心中懊悔。江离见他有些动摇,心知有戏,还真让她蒙对了。“你可知,烛黎潜入永州城,以一种名叫格罗的蛊,害死了一个村的百姓,试图挑起两国冲突,现正在被全城追捕吗?”姜崇诧异,他只知道,烛黎去益州为他完成那人所托的事情,且被朝廷追杀,并不知晓还有这些后续之事,更不知何人授意他所为。
只是前几日大军压境,烛黎便来消息说了那一番话,让他以为敌军主帅乃贺兰寻,而要捉贺兰寻,必得抓了那来永州的安御史。
后烛黎一身是伤,不敌。
便求助于他,他才不得已亲自出手,动用了那极损阴德的幻影音杀,将眼前她抓来。如今听得眼前这人讲述竟然还有这么一档子事,也着实震惊。
“永州百姓一事,我以我族上古祖先名义发誓,此事并不知晓,再则,两国交战,拼的是实力与兵力,用这种腌臜手段对付手无寸铁的百姓,我南疆儿女不屑去做。将你掳走,是因为老夫知道,他必会来救你。牺牲你一个,便可顾全大局。”他说到最后有些底气不足。“嘿,我说你这老头越说越没脸了是吗?你怎么知道掳走我一个这场势在必发的战争就能停止。”
姜崇不语,开始想起,五日前烛黎的那封情报,他看见时虽觉得震惊,不可思议。
但想起贺兰寻的父亲如此,他儿子有这样的爱好,也便不奇怪,遂将受伤的烛黎转移到了安全之地,亲自下手绑走了她。
“烛黎确实给我的情报,说你与贺兰寻关系匪浅,若能将你捉来,可力阻这场战争。”姜崇道
“你怎么这么傻呢,你可知他为什么要让你绑我吗?”
“不知”
“因为我掘了那老不死的后路,他先是在平城犯案,杀了一个叫花柏的人,跑了。后来,又到这永州边境来作祟,蛊惑原永州城太守蔡京,并许以十万两黄金,出让睢阳一片的地。见不得逞,便下格罗蛊毒,害死一村百姓,最大恶极,你说我不抓他抓谁。”她咳嗽一声,一股腥甜从喉咙里往上涌来。
姜崇开始分析着这件事情的真伪。因年节过后,南疆族蒙受大难,一直以来,他忙于政务,更无分身法术,而自那人委托的那件事后,烛黎确实不曾回来过,若这丫头说的是真的,那么,他是否被利用了。
“你可着人去查探,便可知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姜崇沉默不语。
三人陷入僵持的氛围。
一则姜崇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二则现在形势,还不希望让这两人离开。
片刻
远外传来脚步声,刚刚为离开的花简眉头紧锁悄悄上前附上姜崇耳边低语几句。
片刻姜崇看了一眼对面两人,“算你们今日走运,哼”遂甩袖而去。
待那人消失去林中,江离终支撑不住,倒在了贺兰寻身上。
刚才一翻打斗早已是油尽灯枯,若非贺兰寻来的及时,自己恐怕早已葬身于那畜生之口,而现在支撑她的那股气突然松懈下来。
她虚弱道“沿着红枫,每走十步,退三步。直到看见一颗巨大的合欢树为止。”言毕便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时,耳畔是哗哗的流水的声,入眼的是一片漆黑的洞顶。
她刚一起身,便撞进了那一双烟波浩渺的眸子
“醒了”
贺兰寻温柔的看着她,手中拿着衣物翻烤着。
两人身前点着篝火,外面小雨淅淅沥沥的落于河岸,山洞中哪时来的风,带着一丝芳草的清香,吹着洞顶岩石上的水滴,落于青石之上,发出滴答脆响。
她摸着身下披的衣服,才惊觉,是他的外袍。
借着火光才看清楚,贺兰寻只着中衣,坐于篝火前,袍子的下角有撕碎的痕迹,胸口的伤已包扎好。
那皱褶的衣服穿于他身上,竟一点也看不出狼狈之色。
这人气质真是出奇的好,衣衫不整,也自带风华,出尘绝色。那黑色的雪缎的中衣,紧紧包裹着修长如玉的身躯,宽阔的肩膀,呈迷人的倒三角形,起伏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曲线。
她又不免想起,贺兰寻有严重的洁癖,如今为了救她,而沦于这步田地。心中翻起一丝波澜。
她忽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热,心跳加快,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相处,可是今日这样的反常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赶忙捂住鼻子,试图以最快的速度,将快要流下来的鼻血,藏匿起来。
老娘英明神武,难不成今日要毁在这男色之上。
贺兰寻见她有些不自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带着一丝稻草的清香。
“脸为什么这么红,这是发烧了吗?”言毕,往她这靠靠。
江离轻咳一声,以遮掩自己的失态。她起身坐好,发现胸腔中的那股灼热已经好了很多。看来花寻欢所说是真的。
“咱们出来那林子了吗?现在在哪里?”她问道
“已经出了那林子了,外面现在在下雨,怕你着凉,所以在这里等着雨停了,再出发。”
“哦”
待她看清楚了贺兰寻手上拿的东西时,蹭的一起跳起来。抱着自己胸结结巴巴道
“你,你,你,你,脱,脱我衣服,干、干嘛。”
贺兰寻一脸无辜
“我背着你还未出林子时,就已经开始下雨了。你的衣服已经湿透了。难不成让你一直穿着湿衣吗?”
少女一激动,起身立于火光后,雪白的天蚕丝中衣,包裹着修长的腿,往上是不盈一握的腰,起伏间,如同飞天仙女中手持的琵琶,葱白的手指紧紧的抱着自己胸前,确不曾想,胸前挤出一道更优美的曲线。
那绯红的脸颊,淡扫娥眉,一双丹凤眼,如沙漠夜空中的繁星。
贺兰寻抬头望着眼前这美好,一时失了神,少女顿时愠怒。怒目而视,惹得他一阵轻笑。
“你放心,我对胸小的女人不感兴趣。”
江离“”
片刻,一声怒吼响彻云霄
“比你大就成。”
正在烤衣服的贺兰寻一个踉跄,差点将那外袍丢在火堆里。
她吼完,便后悔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找了个角落默默坐下。洞外来的风,一阵阵刮过,带着丝丝水汽。“过来。”贺兰道
“干什么?”因刚才失言,她深觉丢脸,没好气道
“那里是风口。”
“哦”半晌后,她低头起身,又坐回了刚才的火堆处。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诡异氛围。
贺兰寻依旧悠然自得的烤着衣服
“你这脑子,当年是如何破的那一桩奇案?我很好奇。”他轻笑道,眼角带着一丝调侃后的得意。
江离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巴不得赶紧找个话题走出这诡异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氛围。
“那么久了,你还记得?”她哂哂道
“那当然,如雷贯耳。”贺兰寻眼中笑意更甚
“其实也不算是我破案。当时那男子是死在厨房之中,而他主家的厨房,不论窗户,还是门,皆是用的上等的铁木所制。
为的就是怕外人进入,投毒阿,盗窃什么的。后来我父亲在查探完所有的现场之后,才发现,那门上的被破坏的痕迹,是后来府中人早起,发现厨房被反锁,破门而入,才造成的,并不是凶手破门而入,至此,便再无任何发现了。案子,也便进入了死局。”
“那你是如何知道端倪的?”贺兰寻将烤干的衣服披于她身上。
“回来后,我见父亲坐在那里叹气,才听闻这件事情。于是我让父亲将那案发场地一字不落的复述给我,因为当时年纪小,经常口出狂言,听完父亲叙述后,我道,那既然是厨房,肯定有烟囱阿,烟囱也可通向外界,不算是密室杀人。于是我父亲根据这个线索,抓到了那个作案的侏儒。其实,算不上是我破的案子。”江离低头笑道
“可是因为你的一句戏言,改变了当时的死局,算起来,你也是功不可没。”贺兰道
“是阿,我父亲也是这样说的”江离低头不语,陷入了久远的回快。
提到江承熹,她心中的那块伤疤,好像又被揭开了,一股酸楚的痛的涌向心头。
贺兰寻见她不语,心知是触动了伤心事。遂伸手将她揽入怀里。
“没事,一定会找到凶手的。”
山洞里,倒映着相拥而坐的两人,篝火噼里啪啦的作响,是谁在火光倒影中,巧笑倩兮。山洞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春季的第一场雨,往往是开启着南疆雨季的钥匙。
一个时辰后
雨势终于收住了,雨滴打落于芭蕉叶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一轮皓月自西山偷偷升起,洗过的天空,繁星点点,倒映在雍河之上,让人分不清,哪是影,哪是天。
是谁在风中轻笑,带着遥远而清香的梦
一百零八章()
当贺胧找到那个河岸的山洞时,已过半夜。
洞口出传出的火光,让他深信,里面就是他要找的主人,他在门口徘徊着,正纠结要不要这样就进去,万一进去了,遇见些那什么,什么的,倒霉的还是自己。
这万一不进去,若里面不是主人,或者他亲爱的主人受了什么危险,那怎么办。
两下权衡下,他狠狠心咬咬牙,一跺脚冲了进去。
见贺兰寻与江离只着中衣,于篝火中相对而坐,遂松了口气。
他贱兮兮的看着两人,眼神暧昧,表情猥琐。
半晌山洞时发出一声惨叫。
当天边的朝阳再次升起,照耀在自己的国土之上,江离伸了伸懒腰,她忽然觉得今日的太守府分外的顺眼,以前看不上的那些花花绿绿恶俗的摆设,在今日的晨光下,显得分外美丽。
堂前的海棠树,悄悄吐蕊,花墙之下两株粉桃,灼灼盛开,西窗下的那颗梧桐树,开出紫色的小花伞,不时氤氲时甜甜的芳香。
贺兰寻一身淡紫色的长袍,端坐于西窗下的书案前,他手持一杆玉笔,正在描摹丹青。一头乌黑长发束于脑后,手指修长如玉。
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初入王府的那段日子。
她拿一本书,斜靠于南窗之下的卧榻上,因这几日的意外与颠簸,她那些手下县官们,终于良心发现,不再将雪花般催命的政务推到她面前,将各自可自行解决的问题,默默完成。
最近几天,太守府上出奇的安静
倒是刘域,偶尔带着补品,或自己炒制的茶叶和一些补品,前来探望,但皆被贺胧大人挡在门外。东西留下,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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