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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神探世子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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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师兄,你没事吧。”

    拓跋嗣躲开江离的视线,将那块染血锦帕藏于袖口

    摆摆手道“无碍,近几日天气变化,感染了些风寒,过几日便好。”

    江离看着拓跋嗣,唇色苍白,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绯红,心是暗暗惊叹。都说新皇登基,勤政爱民,常常通宵达旦批阅奏折,莫不是积劳成疾。“六师兄,你勤政爱民,但也要保重才是。可有让太医瞧了。对了,正巧我这里来了位神医,不妨,让她为您请一次脉如何?”江离试探性的寻问道“是刚才那位姑娘吧,我见她有些眼生,想来也是刚到你府上。至于请脉,我看就不必了,朕的身子,自己清楚。这个时间,就不要让人来叨扰了。朕想单独与你说说话。”拓跋嗣道江离见他不肯,也不好勉强。

    “小七,你可知,近来平城内,丢失了许多孩童,刑部严查之下,并无查到任何蛛丝马迹,朕很是头疼。”他眉头紧锁

    “何时发生的?”江离问

    “第一个失踪的孩子是十日前,刑部上报是五日后了,可时至今日,已过去五日,还未得查到线索。更糟糕的是,孩子还在继续丢失。”拓跋嗣眼中带着疲惫道江离心想,自封了太府少卿便有资格临朝议政,而自平城归来后,自己一直借故不上朝,所以对此事并无过多了解,只记得来时,在城门外贴着的告示上,见过一些消息,只是不曾想过,会如些之严重。“六师兄,明日起,我便去刑部查探。”“还有一事。”拓跋嗣欲言又止“嗯?”“益州江府一事,有些眉目了。”拓跋嗣眼神明灭,似是不想面对,对面少女清澈如水的眼眸。

    “谁?”江离问

    “与姚姮有些关系。”拓跋嗣苦笑道“姚姮?你的皇后?”江离诧异问道,她虽自花柏事件后,怀疑过,但如今亲自听到这些话,还有是些不可思议。拓跋嗣点头默认“我实在想不出,她有何原因动手?”江离眉头紧锁,双手紧握成拳。

    “不难猜测,与她后秦国有关。”

    “朕能做的只能到止,若再近一步,怕是会打草惊蛇,剩下的,便交于你了。”言毕拍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去。

    江离一人坐于游廊上,思考着拓跋嗣临走前那句话的含义。半晌

    花寻欢悄悄从廊下伸出脑袋道

    “你那位师兄,好像有痼疾呢?”

    江离不解问道“什么痼疾?”

    “我看他面色绯红,唇色惨白,眉心在咳嗽时,还会隐隐发黑,想来这病已时间不短了,嗯,少说也三四年。”花寻欢点头思索道,依然一副医者模样。

    “你可能治?”江离问

    “治,到是可以,不过需要先诊阿,这望闻问切可不只用于你中原医术,我只单单望了一下,后面三项还没做呢。”她斜斜靠在廊柱上,扣着手指头。

    江离长叹一口气,心中开始隐隐的忧虑,她一时还不知,这忧虑是因为城内最近丢失的孩童,还是因为花寻欢一句拓跋嗣有痼疾。翌日

    刑部参议院分外热闹,几个刑部主司,团团围绕着堂前端坐的长孙嵩。

    自永州一别,已有四个月,然这四个月来长孙嵩过的并不好。他眼圈青黑,双颊凹陷,原来斑白光亮的头发,也已丧失了光泽。

    见江离从门外进来,招手示意思她过来。

    那几个刑部主司见此,也都识趣让开。虽有些嫉妒这个平步青云的小子,但想来也并无实职,无封地,只是个虚名,吵吵几句便也过去了。

    “原来你刚从永州回来,该让你好好休息几来,但现下情形怕是要不行了。你看看这些。”

    言毕,将一打卷宗递给她

    “永兴三年三月十五,平城铜锣西巷张姓人家,丢失一十岁男童。

    永兴三年三月二十。平城西市坊外草庙村,刘姓人家,丢失一九岁男孩童。

    永兴三年四月初一。平城长安街北巷,王姓人家,丢失十岁女童。

    永兴三年四月初二。平城登甲巷东,钱姓人家,与隔壁赵姓人家同时丢失两个九岁男童。”

    参议堂内出奇的安静,只听得长孙嵩粗重的叹息声,和细细碎碎的纸卷声

    “侯爷,对此事有何看法?”江离蹙眉问道

    长孙嵩长叹一声

    “这么多天了,城内城外皆翻了变,都不曾查到些蛛丝马迹,第二宗案发后,四处城门,皆严密查探,不许任何带孩童的进入,附近乡下,皆已安排巡逻,直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

    “这失踪的孩子,皆是九岁,十岁,已经懂些人事了,若罪犯强行带走,必然会得孩子反抗,也不会查不到任何痕迹。”江离疑问道

    “对阿,怪就怪在,查不到任何痕迹。”一旁的甄士文,探过头来插了一句话,因这起案件中,有一个失踪孩童是他同族亲戚,所以格外关注此事。

    江离重新翻了翻案卷,记下了几个丢失孩童的家庭。

    酉时一过,城外西市坊。

    茂密的树丛环绕着一个村庄,因此处离城区不远,这里的百姓与城内的无异,从衣服,与风貌可以看得出来,算得上比较富裕。当然这里的民风也相对开放,百姓丰衣足食,自然一派祥和安泰。

第一百一十一章() 
草庙村东头有一片杏林,时下五月,正是如一片粉色的烟霞一般,灼灼盛放,这片群山环绕,绿水入人家的风水宝地,只看这春日情景,便可想像,秋季的丰收了。

    而此时,这片杏林的主人家,丝毫没有对这片林子的盛况喜闻乐见。

    一处院子里,到处弥漫着悲伤。这府上的十岁小主人丢了。

    这一处两进的小院,正门紧闭着,隔着高高的院墙,时不时从里面传也呜咽的哭声。

    一老者悲伤的坐在门槛上,双目空洞,眼珠深陷于那双苍老的眼眶里。

    眼里这衣着有些邋遢的老者,是这府上的主人,张勇。十五日前,他的孙子于平城内丢失了。

    这张老汉年轻时家境贫困,直到三十岁才娶上媳妇,三十五岁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儿子,张浩。

    这张浩由于是张老汉老来得子,所以格外溺爱,结果长到十八岁了,还无所事事,让老夫妻两格外头疼。

    还好,这张家因为有村东头的十亩杏林,一家老小光景到还不错。

    这独子张浩也于十九岁那年成亲,并于次年二月,生下了一个儿子张峰。

    这孩子与他那整日昏昏度日的老爹不同,自小聪明伶俐,口齿清晰,这让张老汉看到了希望。夫妻二人一直将毕生希望寄托于这个长孙身上。

    由于张浩庸碌不堪,成日酗酒,在他儿子五岁生日时,便因喝醉了酒,掉进河里淹死了,其媳妇王氏也于同年改嫁,孩子现由老两口扶养。

    因年轻时留下的积蓄,加上村东的杏林,家里面有雇了两个用人。这两代三人,一家过的倒是还不错。

    可是谁曾想到,这飞来横祸,因自己的疏忽,孙子就这样丢了。

    那个往日充满孩童欢乐的小院子,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

    江离驻足于张府门前,轻扣了两下门环,片刻,便有一中年妇人前来应门。

    那应门妇人,一见她身着官服,知是来调查他家案件的,赶忙打开门,殷勤的领路。

    正堂上,年过花甲的张勇,垂头丧气的坐在堂中,见有官爷前来,挣扎着想起身行礼。

    江离赶忙按住,说明了来意。

    老头听闻,那双死鱼眼中,开始射出希望的光芒,他原来以为自己小门小户,又没有钱去打点官府,虽说已报案了,但每天那么多案子发生,官家如何对认真对待他们这桩小案子。

    今日这位年轻官爷的到来,让他一双老眼重新看到了希望,他颤颤巍巍的想下跪表示感谢。

    “老人家你不必这样,我来此是想问你几个问题。”江离将要跪下有张勇扶起

    “官老爷,您问,您问。”他颤颤巍巍的回到坐位上

    “您孙子,是在哪里丢的,能否把当时的情形给在下详细说说。”

    “那日是五月十五,是财神爷赵公明的生辰,平城内有花灯会,我便带着峰儿前去瞧热闹。因峰儿年纪不小了,我老了也抱不动他,索性让他自己跑。跑了一会,他忽然回头给我说,想去买那个糖人,我四下打量一下,并未见到卖糖人的小贩,他确坚持说看到了,就在街对面,我就想可能是自己老眼昏花了,于是给了孩子两文钱,让他去买。

    可是,可是,这一放手不要紧,他很快湮没在人流中,直到,直到,长安街上人都散去了,也不曾见到他,于是我就去报了官。”

    他说到最后已泣不成声。

    “那当天在长安街上,你可注意到了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在你面前,或者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江离问

    张老汉用他那形如枯槁的手擦了擦眼泪

    “峰儿说他看见一个卖糖人的,五颜六色很好看,我四下张望,确一直没发现什么,当时以为自己老了眼不中用了,现在想想,那里街上那么多人,他怎么可能看到对面街道上卖糖人的小贩阿。”

    “张员外,你要保重身体,现在平城内除了您的孙子,还有另外十几个孩子皆丢失了,朝廷对此很重视,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您孙子找回来的。”

    言毕她辞了张府,回到刑部参议院内。

    戌时一刻

    她带着自己整理的丢失孩童的信息,回到了府里。

    这一进门,一阵香风扑鼻,只见,院中一五颜六色的花孔雀,正唾沫乱飞,绘声绘色的给花寻欢讲述着什么。

    见江离进来,立马展开双臂,像迎接丈夫回家的妻子。江离见此,灵活的从长孙延右手手臂下闪过,长孙延扑了个空,倒也不见他恼,依旧笑嘻嘻的靠过来

    “你回来多久了,怎么没来找我阿,你看到我送你的礼物了吗?就是门上那个牌匾,我特意找平城最好的工匠打制,对了,上面的那几个字,也是我亲自给你写的,怎么样,还满意吗?”

    江离看着眼前这人,这是她来平城后交的第一个朋友,虽说脑中想法有点异于常人,记忆也不怎么好,但对她好,确实是没话说。

    “仲羽,我从永州给你带了些礼物,回头让人送到你府上。”少女笑道,眼眸灿若星辰。

    “好阿,好阿。你走了这么久,也没人来找我,我快无聊死了,今日我带了几坛好酒,来庆祝你高升,今日咱们兄弟两人不醉不归。”长孙延大笑道。

    “今日不行,城内最近出了几起棘手的案件。改日吧。”她指了指着人带回来的资料。

    “你说的是那城内丢失的孩子吗?”长孙延问道

    “对。”

    “可查到什么眉目了?”长孙延道

    “今日下午造访了几位丢失孩童的家中,听他们说述,这孩子皆是自己跑丢的,表面上看,并不像有人故意为之。但是其中有三家,皆异口同声的说,孩子离开自己前,说看到了卖糖人的小贩,追了出去。”她分析道

    “卖糖人的小贩,他们担的扁担也不低,八九岁的孩子能看得到上面的糖人吗?”长孙延托着下巴,趴在院中石桌上。

    长孙延一句话,如一道惊雷般点醒陷入死局的她,对,他说的很对,怎么忽略了这样一个重要细节,这也是为什么,只有小孩子看得到,而大人没看到的原因。

    因为孩子看到的,肯定不是卖糖人的小贩,而是,而是与他们一般高孩童,那些拿着五颜六色引诱着他们,先离开长辈视线,再伺机下手,这绝对不是一起简单的贩卖人口案件。

    江离脑中思路瞬间清晰起来,便匆匆带着资料进了书房。

    翌日

    她带着花寻欢乔装后,两人找到了城北一户产婆家附近。

    昨夜,她翻了一夜的资料,细细查之,竟然发现一件很离奇的事情。

    根据记载,这些失踪的孩童,皆是于二月出生,年龄在八、九、十岁上下,有男孩有女孩。

    这些失踪的孩子,竟然出奇的巧合,皆是生于二月。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那么这些孩子的生辰八字,除了父母,亲人所知以外,还有谁会泄漏出去,那么答案呼之欲出,最有嫌疑的人,便是产婆。

    她自小便知,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产婆做为一个特殊行业的存在,自然有自己行规,记录下每个经自己之手的孩童生辰,当然这个规矩,皆是个公开的秘密。

    今日一早,她便着人去打听,这附近比较有名的产婆,终于,找到了城北一户房姓人家的夫人,胡氏。

    胡氏在平城内,是家喻户晓的产婆,从事这个行业数十年,从未出现过差池,她手中接生的孩童,更是不计其数。

    她这次并未直接找到产婆胡氏,而是于半路上截住了胡氏的丈夫。

    她查到,胡氏的丈夫,每天清晨都有晨练的习惯,

    胡氏丈夫,姓房,名铮自己开了个小药房。

    这日一早,他从外晨练回来,遇见两男子。其中一脸较黑的男子,蹲在路边上,另一稍微清瘦的男子,焦急的来回踱步。

    他懂医术,一看那黑脸男子的样子,像是中了什么毒。

    他上前道“两位兄弟,可是遇到什么难处。”

    清瘦点的男子道“这位兄台,我弟弟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现在肚子疼的走不动路了,我也不懂医术,本想着去叫大夫,但你看他现在这样子,我也不敢离开他半步,劳烦您帮帮我们,去请个郎中过来吧。”

    “我就是郎中,我看他像是中毒了,我的药房我带你们去寻里吧。”男子道

    两兄弟赶忙道谢,跟着房郎中到了家里。

    那房姓男子,将他兄弟两人安顿好了,又为仔细为他把了脉。

    半晌道“是否是吃多了木薯?”

    黑脸男子,痛苦的点点头。

    房郎中笑道“不碍事,只是这木薯有微毒,你受些苦了,这样,我看你兄弟行动也不放便,你们不妨就先在此休息会吧,这是药方,我已让人去抓药了。”

    清瘦男子,拿出一锭银子塞给了他,表示谢意。

    房铮见两人出手阔绰,顿时喜的眉开眼笑,这一锭银子,顶得上他半个月的收入。他一面殷勤让药童给两人斟茶倒水,一面招呼屋子里的婆娘,给两位准备些吃食。

    饭后,房铮便去了前院,让自己婆娘胡氏好好这两位财主。

    花寻欢躺在榻上,半眯着眼睛。

    江离坐于她旁边,时不时问候下。那胡氏得丈夫嘱托,自然将这两位阔绰的病人敬若上宾。她一边忙着添茶倒水,一面嘘寒问暖,陪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半个时辰后,从二门外进来一丫头道“夫人,有人找。”

    “嗯,你带他到前院偏厅等着,我马上就过去。”

    言毕,陪笑道“两位爷,家中有客,恕不奉陪了。”

    “夫人请便,我兄弟二人自行在这些便可。”江离拱手道。

    见胡氏离开,她二人赶忙起身跟上,出了二进门,便悄悄隐匿于偏厅后的树丛里。

    房内,一身材瘦小男子低着头,背对着窗户。

    “我要的名单可拟好了。”

    “哎,好了,好了,都准备好了,请您过目。”胡氏递上一册子。

    “嗯,这是你的酬劳,记住那句话,管住你的嘴,才有命,否则,哼。”那人将一包银两扔给胡氏,丢了几句狠话,甩袖而去。

    那胡氏,低着头,腿抖得厉害。半晌才反应过来,抹了一把鼻头的汗,关上了偏厅的门。

    半晌,灌木丛里露出两个脑袋。

    那一个脑袋说

    “你有没有觉得那男人有些不太对劲。”那脑袋伸出,于阳光下,露出一口白牙。

    “嗯,那应该算不上个男人”江离四下观望,见无人,便带着花寻欢从侧门出去。

    两人在街上眺望,寻找刚才那人的身影。

    终于在城东门外,瞥见一角,遂悄悄跟过去。

    那人像是查觉到了有人跟踪,遂加快了脚步,往人群中走去。

    江离见此,拦住了花寻欢

    “不必追了,咱们去找胡氏。”

    片刻,两人再次回到了那个药房里。

    只见里面的哭声,呼天抢地。

    胡氏正坐在首席上,低着头,胸前插着一把匕首,那匕首狠辣的将她固定在了椅子上,呈现一种诡异的姿势。

    血顺着椅子,滴滴答答的落于地面,很快形成一条血流,蜿蜒盘亘于地面上。

    前院的房铮得到声响,已赶来,看见妻子被钉在椅子上,早已无气息,吓的倒在大哭。

    见她二人回来,指着他们骂道

    “你们两个凶手,我好心好意救你们,你们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快来人,抓住他们去报官。”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着。

    周围邻居,听闻皆自发的堵住门,因惧怕他们手中的剑,都远远的看着,并无人上前。

    两人见此情形心知,也不是一张嘴能说清楚的,更不好动武,但一时也脱不了身,索性等着官府人前来再说清楚

    一刻钟后

    吕梁带着衙役赶到时,便见乔装后的江离与花寻欢,被围困人群中间,有人还将菜叶子扔向她们。着实狼狈。

    他上前行礼道“少卿大人,属下来迟。”

    周围百姓见些纷纷不解,人群开始出现混乱。

    江离上前道“各位乡亲,我是长孙侯爷的手下,太府少卿安同,接侯爷命令,前来查探平城孩童丢失一案,今日之事,实属误会,大家都散了吧。不要影响办案。”

    百姓一听是长孙嵩的手下,是来查探,孩童失踪案件的,遂也放下警惕,稀稀拉拉的散了。

    她走到房铮面前道“房大夫,我是听到声响追了出去,回来时您夫人已遇难了。请您节哀。现在,我们需要您的配个,找出凶手,以慰您夫人的在天之灵。”

    那房铮听此,虽有些半信半凝,倒也平静下来。

    “您刚才,可听到什么声响。”江离问道

    “我听道夫人一声惨叫,便匆匆从前面跑来,到这里时,便是这副场景,我见你们两人不在,便以为是,以为是你们谋财害命。”他哭咽道

    “那你可知,近几日,或者说,近一个月来,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找过胡氏。”江离问

    “昨儿晚上,夫人在案前写一本小册子,我问她是什么,她说是发财的东西,动动手便可得十两银子呢。我好奇,什么样的好事,可得这么多钱,凑近一瞧,是这几年来,她所接生的孩子的生辰八字。当时也没多想,以为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你可见过,前来找她拿这册子的人?”江离问

    “不曾见过,只有我夫人一人与她接触。”

    “不对,今日还有一婢女将那人引进来,快,快去找找,那侍女在何处。”江离急促道

    片刻,一府兵来报。“大人,在前院的偏厅,发现了一侍女的尸体,也是匕首穿心,一刀致命。”

    “吕梁,把这两人带回去。交与仵作查验。”

    后又安顿好了房铮,便带人离开了。

    经仵作的查验,胡氏与其侍女,皆是被匕首一刀穿心而死,伤口朝上,可见行凶者要高于两人。

    而这种短的匕首,只能是近身攻击,从尸身状况带看来,这行凶者与两人都相识,因为二人没有任何挣扎。

    江离看着仵作呈上来的资料,有些懊恼。是她小看了凶手的狠辣与缜密。

    现在好了,刚刚找出的端倪,断掉了,案件重新陷入死局。

    花寻欢已将脸洗净,换上了她的衣服,见江离愁眉不展

    “我们不是知道了那个与胡氏接头的人,是个太监吗?难道不能从这里查起吗?”

    “你有所不知,宫里的太监,每隔几年便会放出一批人来,这些人受过严苛的宫中规矩,因而平城内的达官贵胄,多会追求攀比心理,买回家做用人,所以整个平城内,少则几千多则几万的阉人,如何查。”

    花问情见四下无人,偷偷附在江离耳边道“我在那太监身上放了炎回花?等着晚上咱们再出去瞧瞧。”

    “炎回花,是何物?”江离问

    “嘿,我之前不是给你讲过吗?我们发羌族,世代以巫术出名,虽然我花家是以医术为生,但这些东西,我们也会养的。”

    她笑嘻嘻的拿出一个小盒子,那盒子通体粉白,唯中心闪烁着一点红光,那红光似带着翅膀的东西,在盒子里流动着。

    “这就是我的法宝。到晚上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快收拾收拾自己,养足精神,晚上咱们捉鬼。”她狡黠一笑,带着一丝得意。江离心知,花问情定是要让她手中那盒子,去寻找那个胡氏偏厅里的太监吧。

    戌时一刻

    街上的灯火已渐灭,只剩下天空中一轮皓月,与满天繁星。

    此时城东北的墙头上,两个脑袋上下窜动。

    一人手中拿着一红色小盒子。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江离与花问情。她二人一身夜行衣,紧紧的裹在身上,露出两只明亮如星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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