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盛宠,神探世子妃-第6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欺人太甚。”长孙延吼道

    “你无聊至极。”花问情吼回去。

    接着便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树叶子纷纷落下。

    见此江离无奈,扶额离开,走之前还不忘将那颜色诡异的瓶子带上。

    一转身,便觉身后一股厉风朝自己飞来,本能性的向右一闪,她愤怒的转身开口骂那两人打架就打架,别把火烧别人家来。

    只见贺兰寻负手立于廊下,一身黑衣,脸上有些乌黑,眼中带着一丝疲惫,斜斜的靠在廊柱之上朝她微笑,这一笑,如宽阔江面,夕阳映带下的粼粼水光,将荡漾着柔情,化于此人眉宇这间。

    “你回来了”江离惊喜道

    瞬间树上两人止住了战斗,同时从树丛里伸出两只鸟窝般的脑袋

    异口同声问“谁回来了”

    贺兰寻抬头,衣袖一挥,片刻便将那被扒开的树枝合上,挡住上树上两只窥探的神情。

    这应该是第二次见他的狼狈之色吧,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对,好像也在不久前。

    江离心里贼兮兮的想着,看来这家伙也不是有洁癖之类的毛病,完全就是惯的。

    贺兰寻见她那副样子,便心知这丫头在想什么

    “去准备东西,伺候本王要沐浴更衣。”

    江离转头看下四白,才惊叹道“您是在叫我吗?”

    “你说呢?”眼神挑衅的看着她,大有你不听话,老子就将你给卖了的架势。

    江离悻悻道“王爷请稍后片刻,奴才马上就去给您准备。”

    一边走一边吩咐净房的人准备热水,皂荚。

    江离站在净房外,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脑中开始浮现出那日于山洞日,贺兰兄台让人流鼻血的身材,不觉脸一红,立马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怎么能对纯洁的恒王殿下有这种非分之想呢,这是万万不该的。

    半晌

    里面水声停止

    江离突然有些失落的回头,难道洗完了。这么快。

    便听里面传来一声“进来给我擦背”

    大魏是关外鲜卑族所创,民风开放,但这男女共浴一室,对她来讲还是有点接受不了的。

    “要,要,我,我进去吗?”她结巴道

    “是”门打开,迎面而来的水汽,氤氲着整个房间,那迷蒙如雾的水汽间,隐隐有一人背对门而坐。空气里带着一丝薄荷的清凉,还有一点药的味道。

    不对,为何会有药的味道。

    转过屏风,便见贺兰寻端坐于木桶内,背上布满伤痕,他拿着一白玉瓷瓶,递给江离

    “你来。”

    江离手微微一颤,遂压下心中疑惑,将那瓷瓶的药膏涂于指尖,轻轻抹向沟壑纵横的伤疤。

    指下饱满有力的雪白,一阵轻微颤抖,江离轻声问

    “疼吗?我尽量轻一点。”

    贺兰寻脸色微红,少女吐气如兰,近在他耳后,他深吸一口气,轻笑道“无碍”

    江离有些心酸,她以前好像从未想过,眼前这个强大的男人人,也会受伤,而且如此之重。

    那些伤口,有鞭痕,有刀伤,有的因天气炎热,得不到治疗,已开始发烂。她不得不用他递过来的银刀将那些腐烂的肉给清除出去。

    一系列动下来,那人竟是半点声响也不曾发出。她觉得鼻根发酸,眼眶发热,一滴热泪,啪的一声滴入浴桶里。

    贺兰寻闻声响回头,抬手摸了摸少女的头,轻笑道“我不疼的,真的。”

    “这是为何人所伤?”江离问道

    贺兰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与晦暗,片刻便被雾气所遮掩,他低头道“阿离,柔然与后秦已经达到结盟,想来西疆离动荡不远了,这一战不知几年才能回,你父亲的事,自姚姮失踪后便断了线索,关在牢中的姚中元,倒是可以好好审审,想来若他能老实招供,那便离真相不远了。但若此事涉及其他,还望你能三思而行。”

    江离听得,蹙眉道“你可是查出了些什么。”

    四目相对,贺兰寻终苦笑,他何尝不知,眼前这少女岂非一般人,她思维敏捷,玲珑剔透,丝毫不逊色于男儿。自己这番话,已摆明了透出很多信息给她。

    他有些纠结,但想想若是自己不说,她也会查出来真相。索性还是告诉她一些吧。

    “对,是有些眉目”贺兰寻轻咳一声。

    “自大魏建国以后,道武帝一直将益州视为粮仓,全国上下三十郡县粮食的产量,皆不如一个益州所产。我想乃父的励精图治,很有可能才是为他引来杀身之祸的根源。”自那日接到密卫送来的信息时,他一直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江氏一族的杀身之祸皆是因益州过于丰茂而起。而后秦国主姚兴,能出此招来,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江离半趴在浴桶上,歪着脑袋道

    “此话何解。”

    “若是太平岁月,一个州的粮食产量足以养活半个国家,但其他郡县同样也可以自给自足,这当然体现不出什么。那么若是起了战争,那益州就是魏军的粮草供给之地,若益州粮草足,那凯旋指日可待,若是不足,或者中间出了什么问题呢,你自幼聪慧过人,想必兵法也晓得。釜底抽薪,原比正面交锋来得容易。”贺兰寻长长睫毛垂下,看着眼前趴在浴桶边上的少女

    “这个问题以前我从未考虑过,当时,我还甚至以为是新帝登基忌惮父亲,但从未想过,将益州治理的水草丰泽,粮食满仓也会成为杀身之祸的源头。”她声音有些颤抖,手指紧紧的扣着木桶。

    贺兰见她有些失神,叹息道“所以,我才不愿将此事告诉你,因为你的家仇,现在不仅仅是你一个人要面对的问题了。以前大魏与后秦和亲,两国之间邦交不错,现在两国关系破裂,发生战争指日可待。

    但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谁能保证一年后,两年后,甚至可能是半年后,两国会不会恢复邦交关系,还不好说。但若是真恢复了,到那时候,你大仇还未报,即便你知晓了是谁在背后搞的鬼,也不可私自动手,因为于国家而言,一个太守的牺牲,还不足以与国家百姓安危相抗衡,你可明白。”

    “我不明白,我父戎马一生皆是为国,最后被人暗算死于非命,而做为他的女儿,江家唯一活下来的人,既然已经知晓真相,确因为国家大义而不能为他老人家报仇,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江离愤怒之下,扯到了贺兰寻的伤口,那原本刚刚结痂的口子慢慢流出血来。

    贺兰寻皱眉,江离见些,有些慌乱,赶忙拿起绷带给他包扎,悴不及防的被拉进了一个萦绕着青松翠柏之香的怀抱里。

    “我告诉你,是想让你清楚,这些事情,不是你一个人在承担。切莫要为了一已之痛快,做出后悔的事来,哪怕,哪怕是为了我。”

    她只觉嗓子里塞了一团棉花一般,一则为了刚刚得知的某种真相边缘,二则,为了眼前这人,猝不及防的告白。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他的心意,虽然他从未说过些什么,如今在这水汽弥漫的净房里,血迹挥洒的浴桶边,听到他这发自肺腑的一席话,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她的脸红了红,这人光滑皮肤紧紧贴于自己之身,身上的水珠未干,这一贴,自己的衣衫尽湿。

    突然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滑落下来,江离一惊,才发觉贺兰寻此时嘴唇发白,眉心拧在一起,赶忙扯着嗓子喊,贺胧下来帮忙。

    平日里寸步不离的贺胧大人,今日竟然不在他身边,无奈,只得自己动手。

    她索性闭了眼睛,将他的衣衫捡起披在身上,好歹要遮住阿,中衣,亵裤。

    她脸红了红。

    手忙脚乱一阵,终于将他收拾好了,背进了房间,突然听得屋顶轻响,贺胧大人轻飘飘下来。他看了一眼趴在床上双目紧闭的贺兰寻,以一种,你占我主子便宜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江离轻咳一声道“他受伤晕倒,要请太医。”

    贺胧大人义正言辞的拒绝让宫中御医前来查探,江离无奈,只好让花问情过来把脉,因这几个月的熟识,贺胧对花问情的医术还算比较认可,一脸幽怨的看了眼江离,便退到后面。

    花问情因刚刚与长孙延在树上打斗,头发上的叶子还未来得及摘掉,便被贺胧给揪过来,手指一搭,片刻道“无碍,之前受过皮肉伤,多日以来得不到救治,虽未伤及内脏,但失血过多,造成了心脾亏损,加之多日奔波劳累,又被大火热气灼伤,造成如今昏迷不醒的局面,我开几个方子,休养几天看看吧。”

    总之就是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少,那加在一起,也不可小觑,若你等听之任之,也可要了卿卿性命云云。

    自贺兰寻昏迷后,江离第二日也无心上朝,命人前去告假。但自己也没闲着。

    应贺胧大人要求,怕敌国细作会对他家王爷不力,自己要亲自守在屋顶梁上,而一日三餐所进食的汤药,皆要她老人家亲力亲为,美其名曰非常时期,便是可分辨忠奸。

    晚上更是要求她亲自照看,因为王爷昏迷时只有她在身边,谁知道她有没有做什么非分的出格的,有没有占人家便宜,做出些对不起王爷的事,云云。

    几天下来,躺在床上生病的人还没瘦下来,江离倒是先瘦下去。

    当然,贺兰兄台第二天早上就醒了过来,但他一直坚称自己很虚弱,伤口很疼,头很晕等等,义正言辞的要求她继续执行贺胧大人的命令。

    并在某日下午,她去厨房端药回来时,隐隐听到了贺兰兄对贺胧大人赞赏有加,并且保证要给贺胧大人升职加薪后,便一直拉着脸,十分不悦,连平时见惯了她这副样的的贺大人都有些吃不消,更不要提每日近十个时辰要面对她的贺兰王爷了。

    然贺兰王爷似是看不到江离大人那吃人的表情,依旧对外称病,卧床不起,几日下来脸色红润,伤口好的出奇的快,连花问情都称赞,这人自我修复能力奇佳。

    江离每次听完后,都会对花问情的医术产生怀疑,道“那为什么,王爷大人还称自己一下床便头晕目眩,四肢不能控制,为什么脸颊总是有些不自然的红,为什么还经常称自己的伤口疼。”花问情无言以对,背起自己的药箱就出了门。在第十日的一个清晨,花问情,终于忍受不了江离的每日三次的定点定时拷问“这家伙第二日便已经好了,后面几日是装的。傻子,就你自己看不出来。”

    于是第十一日开始,她便开始冰冻模式,药不是糊了,就是水放多了,菜不是没放盐,便是砸死卖盐的,当然这些东西仅限于对待贺兰寻主仆二人。

    直到此事后第三日,贺胧带着两黑眼圈趴在贺兰寻床边上,泪眼朦胧,一语不发时,贺兰寻才觉得这把戏也该是时候停了。

    于是乎,他来到东厢房,正准备第四日摆一桌宴席要宴请少卿大人几日来的照顾,吃了闭门羹,人也没见着,只让花问情传了个话,少卿大人劳累过度,现已闭关休息,谁也不见。索性将门一关,贺兰寻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悻悻回到自己房间。

    是夜

    月黑风高,适合爬床。

    东厢的窗户轻轻开启,一袭雪白的衣角于窗中翻过,眨眼间便倒了塌上。

    手一抬,床上正欲反抗的少女瞬间只剩下大眼睛簌簌的转动着。

    贺兰寻拉她入怀,雪白的脖颈,流畅的线条,让人想起苍山顶峰千年未化的雪,再向下那一抹动人的起伏,随着好了轻柔的呼吸,绽放出更美妙的弧度。

    贺兰寻,身体有些僵硬,他深深吸了口气,少女处子般的清香,如三月明媚春光下,纷飞的海棠,落了一地的霜雪,那人踏着一地花雨而来。

    他将下巴放于少女头顶,感受到身下人的不适,一抬手,解了她的穴道。

    身下那人当即出肘,要将这登徒子打下床榻,不想换得他一声闷哼

    江离怔了怔,想起那一身触目惊心的伤痕,手下力道消失。

    贺兰寻嘴角于黑夜中弯起迷人的弧度,这个心软的丫头。

    暗室里,两个相拥而眠。

    半晌

    江离道“你那伤痕,是如何来的。”

    贺兰寻怔了怔,江离瞬间感觉到他的异常,抬头,看向身侧之人,他微微扬起的头,让她看不到他此时的眼神

    “我父亲”贺兰寻声音里带着一丝的苍凉,那苍凉里有那么一抹的森然,一闪不见

    江离倒吸一口气

    “怪不得以你的武艺,这普天之下,还没有几人能将你伤成这样,可是”她刚想说什么,一瞬间脑中闪过一丝亮光,想不起谁提过的关于贺兰家族的某些秘闻。

    她心疼的拍了拍他背,不再多说些什么

    “我五岁时,母亲消失了,我便跟着我的叔父一起,那时候我还小,他带着我骑马,射箭,看贺兰山上的落日,那里山谷里的风,是甜的。后来,道武帝忌惮贺兰家族的势力,让派一名质子进京,我而我叔父是那里唯一一个没有为家族立过功的人,便被族派到了平城,从那里起,我便是一个人了。直到我十二岁那年,叔父过世,由我承袭了他的爵位”他喉咙轻轻滑动,片刻,一滴饱满的水珠落于江离头上。

    那泪水落于她头上时,她浑身一颤抖,半晌轻叹一声,学着他往常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脑袋,不再言语。

    贺兰寻将下巴抵在少女青丝之上,闻着她的发香,眼神空空的望着纱帐

    “贺兰氏族,是个,是个很复杂的部落,那些阴暗诡谲的东西,往往能超乎你的想像,所以”

    江离双目炯炯的听着,半晌,上面没了声音,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

    睡着了

    她试图将自己从他臂弯下挣脱出来,不想那人虽然熟睡,力气丝毫未减,努力了半天,也不见动了分毫,于是索性放弃,乖乖躺下。

    她没有发现,此刻头顶上的男子,在她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嘴角弯起如新月。

    窗外疏梅淡月,夏虫于西窗与争鸣,夜半微雨,轻轻拍打着窗,落了一地的海棠,如凝于秋后的霜雪。穿帘入户的风,卷起屋内垂地的帐幔,烛火摇曳。一室旖旎。

    这日一早,南平公长孙嵩便派人前来传话,说是陛下旨意是密审姚中元,请她准备一下准备前去。

    她顿时喜出望外,因自己这个级别,若是三司会审,定不会轮到她去听审,更不要提自己还有别的话要问呢,于是找出官袍,整整齐齐穿上,对着镜子转上两圈,觉得镜中人实在是太英气非凡,英俊潇洒,英姿飒爽后,便着人牵了马去了刑部。

    辰时三刻未到,公堂上只有几个衙役,和长孙嵩做为主审,正低着头,与下首那人说着些什么,走近一瞧,这不是前几日还抱恙在床,卧病不起,昨天夜里还偷偷跑到自己床上撒娇卖萌求关心的恒王殿下吗,今日倒是生龙活虎的站在这里,甚至比前几日更加精神许多。

    长孙嵩见她前来招手道“陛下还未来,昨日我已启奏,这起孩童失窃案,与年前的花柏被杀案件都有些联系,而你是这两宗案件的承办人,便由你来做主审,如何?”

    她立马颠颠过去递上一杯茶,以示对上司的敬仰之情与感激之就。

    江离心中窃喜,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她轻咳一声,客气道“他是朝中二品大员,属下只是三品虚职的太府少卿,这,于礼不合吧。”

    长孙嵩闻此,侧头打量了她那一副眉开眼笑,成竹在胸的样子,眉头一蹙“这东西被革职是迟早的事,你尽管放心审他便是,今日除却衙役,便只有恒王殿下与老夫,二人,其余的你莫要担心,若有言官问起,老夫便与你一力承担。殿下,您以为如何。”

    贺兰寻转头眉毛一挑,嫣然一笑道“诚然如侯爷所讲。”

    长孙嵩一抬下巴,以一种你看,你两个老大在此给你撑腰,你一个三品小员,还怕啥的眼神,看向她。

    于是当姚中元于堂上对主审人员身份表示要提出异议时,江离同学便微笑的露着四颗牙齿,温柔道“侯爷乃两朝元老,恒王殿下是陛下钦点前来听审的,若有不同意见,请找陛下商量。”

    姚中元算得上是为国有功,但由于其这几年作恶较多,生生把自己的功勋给磨的渣都不剩,百姓只记得他骄奢淫逸,圈地自用,任人为亲。却不记得就在四年前的城楼上,舌灿莲花搞策反的功臣,想来也是他自作死吧。一副好牌让自己打的稀烂。

    虽然成了阶下囚,对姚中元来说整体形象倒是没怎么变,还是一副微胖的有些凌厉的样子,只见他背有些佝偻,头发散乱,眼下青黑,江离见他这样,心中恶毒的想着这家伙八成是纵欲过度,才年过四十就成这这副老态。

    其实,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冲突,于朝堂上,江离从来不多说一句话,况且她才刚刚得了个临朝议政的官,这家伙便落马了,还没机会见识此人口才,便得了个主司的任务。

    江离清了清嗓子,心想,这家伙不比永州的姚师爷那么好糊弄,想来大魏律法于他而言更是手到擒来,那么该如何切入,才能让他吐出真东西来呢?

    这特么才是考验真才实学的时候,什么破案侦查,追踪真相,怎么能比得上与一个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子之间的斗智斗勇呢。

    于是她赶紧将昨夜贺兰寻偷偷将给她的资料好好过了一遍,当然,也没放过任何道听图说的八卦野史。想来若是攻不下,也真是浪费了某人一番心意。

    “姚大人,咱们开始吧。”江离做了个请的姿势。

    低下的姚中元一瞧是她,瞬间一脸不屑讽刺道

    “让个兔子来审老子,我大魏天朝没人了不成。”

    “兔子”江离一个踉跄,半晌才想起这兔子的由来,她怒极反笑“做兔子,也比戴绿帽子强。”

    屏风后的贺兰寻,长孙嵩齐齐踉跄。

    姚中元怒目而视挣扎着要起身,脚链被拽的噼里啪啦的响,回骂道“兀那小子,你说谁戴绿帽子,你给老子说清楚。”

    若不是身后的衙役按着他,大有冲过来将她撕碎的冲动。

    江离见此,也不慌张,她向后一靠,手指一下一下的扣在案上,微微挑眉“姚大人,确定要我在此讲述吗?确实要让在场的各位听您的后院的闺房之事,然后给您出点带有建设性的意义吗?”

    姚中元目呲尽裂,喘着粗气,那块隐疾多年来是他心中不可触碰的伤疤,如今被这小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揭出来,让他无地自容。

    他这人一生,爱金钱,爱权力,更爱面子,甚至后者比前者更甚。那件事情,是他一生的耻辱,他早已把涉事的人全处理干净了,不知道为什么还会让这小子知道。他恨恨的咬牙,半晌闭目,对天长叹一声,颓废的坐了下来。见他萎靡,江离知此时是最好的打破他心里防线的时候。

    索性将惊堂木一拍,有模有样的学着长孙嵩的样子道

    “姚中元,你可知罪?”

    “不知”

    那厮虽太度强横,但比起刚才的嚣张气焰,倒是下去不少。

    “不知,那便让你知。”她将一卷资料扔给,几张雪白的绢纸,飘飘洒洒下来,“若是姚大人不识字,在下到是愿意效劳,给在座诸位兄弟们宣读宣读。”

    姚中元接过,翻了几页,将那绢纸一扔,面露不屑道

    “我要见陛下。”

    “陛下很忙的”江离干脆也学着他的样子,环抱着手臂,向后靠在了太师椅子上。

    “我要见长孙嵩”姚中元双目赤红,吼道,连名讳都直呼出来

第一百一十六章() 
江离心想怪不得那老头躲着这厮,敢情两人私底下还有些交情呢,怪不得这样的大事要落在她头上,原来这老头子有私心,虽然审姚中元对于她来讲更有益,但也不喜欢这样被当枪使。

    她两手一摊,做出一副无奈相“侯爷的妾室刚有了身孕,老来得子不易,陛下已准了他告假休沐,在府陪新姨娘待产,怕是没功夫来见你了。”

    屏风后的贺兰寻正端起茶杯喝茶,冷不防听这么一出,噗的一声,茶水喷了长孙嵩一身,他假惺惺的表示歉意后,不厚道的笑起来,换得长孙嵩牛眼一瞪。

    堂上一阵,静默

    江离百无聊赖的拂着衣袖,垂眸听着堂里声响

    “说吧,你还要找谁,想必恒王殿下您应该是不想看见吧,听说就是他将您从床上给抓下来,真是可惜了那美人了。首辅崔宏大人,最近到是闲的很,天天进宫与找陛下下棋,要不,下官给陛下请旨让他老人家前来?想来这满朝中,您能看得上眼的人,也就他一个了,如何”

    这下轮到长孙嵩没憋住了,朝野内纵所周知,姚中元与崔宏势同水火,不只是朝堂上公然对骂,暗地里也相互看不顺眼。恐怕姚中元宁愿落在贺兰寻后里,也不愿落在崔宏手里吧。

    姚中元,轻咳一声,又见台上那人看着还算比较真诚,正真,不像那个崔宏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便悻悻道“不必,你就行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