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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神探世子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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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位女人,用她长远的眼光,与无比犀利的政治胸怀教导她的儿子,眼睛要向远处看,不要盯着脚下那一点点苦难,这点苦算什么,将来你若能一统天下,你便可以随意践踏那些冷眼与嘲笑的人。
果然一年后,原乎卓可汗部下的一些散兵游勇找了过来,这也是最初的拓跋珪军队的形成。五年后,那个昔日寄人篱下的少年终长成,他统一了北方,建立了大魏,连昔日收留他的贺兰部落也不得不忌惮他几分,将部族中最尊贵的孩子派往平城做质子,以示自己永无背叛之心。
贺兰寻便是那个倒霉的孩子,当然还有他那个死了十年的叔父贺兰匀。
贺兰部落将贺兰王城治理的繁荣昌盛,这里虽地处高原,北接戈壁,西接沙漠,向南向东是平原。算起来也算是个荒凉的地带吧。
然第一任贺兰部族族长贺兰炎,确实是个天才,当年他兴修水利,凿壁取井,因西北天气干燥,便发明了暗井,一来可以保存水源,二来也可防止沙子沉落,保证了水源的干净。
同时在北部大量种植适合戈壁生存的红木,防止戈壁侵袭,引戴渭水穿城而过,灌溉红木,便得城内四季无风沙。
贺兰王城分外,王城,内城,与外城,以同心圆的状态一层层建起
很明显,王城只有贺兰一族嫡亲人才有资格入住,内城,就是掌城内军政大权的人,与在当地居住近十年以上的人,才有资格入住,否则,连入城资格都没有,当然也不乏贺兰族长爱才之心,自外引入的军事政治人才,赐与的房舍。
外城呢,就是迁徙而来的居民,与一些三国接壤的边境的人,有胡人,柔然人,魏人,后秦人,总之很杂乱,很难管,但统统都臣服与贺兰部落的铁蹄之下,不听话,扔到王城北的戈壁上喂狼。
发展到现在,贺兰王城建立已有近三百年的历史,相比与大魏建国不足一百年,实在是太有资格与其分庭抗衡了。然事世就是那跌宕,第一代大魏太后出自贺兰王城,后拓跋珪又娶了自己的小姨,太后的妹妹,这个小姨比外甥还小几岁。贺兰微嫁与拓跋珪时,年方二十,于三年后生下清河王拓跋绍,也就是咱们之前讲过的清河之乱的男主角,杀了自己的亲爹,意图等位,最后被拓跋嗣一剑给宰了的那人苦逼皇子。
贺兰寻是贺兰卓的儿子,贺兰微的堂弟,拓跋珪的小舅子,拓跋绍,与拓跋嗣的亲表叔。阿,这烧脑的关系网
所以说这皇室的关系是最复杂的,单细胞生物的脑袋真真不是够思考的。
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的江姑娘,在一番思索后终得出一份感叹。
第一百二十一章()
她怀剑抱臂,轻轻靠在马车上,假寐,想着这对夫妻给自己的那个令牌,总不好白拿人家东西吧。于是她在自己包袱里翻了翻,找出一枚镶玉的小金锁,玉是上好的羊脂玉,通体雪白,入手温润,那块金锁片上雕刻的游龙戏凤,栩栩如生,这块东西与往日所见并不相同,设计的独具匠心,将那上等的羊脂白玉,中间挖去一块,镶入金锁片,金锁片上的雕刻镂空,即很好的保留了玉的质地,同时也为玉增添了一分色彩,那玉后面空白,显然是可以雕刻孩子的生辰八字。
这东西应该是自己出使永州回来后,拓跋嗣赏赐的,当时只觉得这东西不俗,离京之前也没有将此典当出去,如今给了眼前这人,也算是物有所值。
她拿出来对着帘外倾泻下来的光晕看了看,夕阳下,大漠落霞齐飞,染透半边天。
司玉醒来时,便见对面一双雪白的手,拿着一块雪白的玉,而那手竟然比白玉还亮几分,霞光自帘外透过,照在她脸上,微微扬起的下颌于光下反射着优美的弧度。
感觉到对面孕妇打探的目光,江离回神,转而温柔的看发一眼她高耸的肚子,将那玉放于掌心,递了过去
“送给你未出生的小宝宝。”她微微一笑,将玉递到司玉眼前。
司玉轻轻拿起,学着她的样子,在帘外透过的霞光里看了看,满意的笑道
“这东西不错,做的匠心独具,比起那些俗物好了不下百倍,我就不矫情了。”她嘴角咧开飞扬的弧度。
江离心中暗赞,好个通透明亮,坦荡的女子。她心知自己受了这令牌,必当回报,若是不收这东西,自己肯定会过意不去,另寻他法来报答,索性什么也不说,直接拿了,让她安心。两个时辰后
马车外开始出现繁华热闹的声响,杂沓而至的脚步声此起彼伏,她好奇的掀起帘子,才发现马车已进入了外城,城外各色服饰的人都有,胡衣,汉服,琳琅满目,难得世间有这么一个地方,集合了这世间的多种文化,并融合一起。
大概一柱香后,几人到达了城门,便被拦了下来,那守城之人显然与方绝十分熟悉,但还是勒令停下,下马受检,帘子一掀,露出几个士兵的脸。
“怎么有个生人”一人道
一句话,当下听得盔甲震动,刀剑相撞的声响。
只听方绝道
“这位城中李云,李家的姑娘,在外学艺三年,前几日因收到家书李老太太身体不适,现赶回来,正巧我夫妻二人进城,见这孩子一人,所幸一起带回来”马车帘一掀,几道寒光反射森亮,照得江离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那帘外的首领听得方绝的解释,长笑一声,大手一挥,眼前几个掀帘的士兵轻轻放下车帘,道到打扰后,慢慢退去。江离松了口气,平日里只知这王城严禁,只是没想到,对她们夫妻这样的也可查探。
只听外面几声寒暄后,马车又开始了前行。过了城门,司玉才低声道“近来西北一带不太平,城主大人要求凡是进出城者皆要停车查看,没有入城令牌者皆不可入内。所以连我们这样经常出入的人家都要细细查明,可见其他人了。”江离点头不语,望着帘外,想起了五日前于城门外的情形,那时她刚刚到西北,接到了师傅的密函后,还不以为然,认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王城,为何进不去。
当她拿着自平城的通关文谍与路引时,险些被当作细作抓起来,才知道此事的严重性,遂听从了师傅的安排。去城外找了他们夫妻两人。城内的街道皆以青石板修葺,宽阔干净,屋舍整齐,道路两旁以当地红杉栽种,想来也是怕城外风沙祸及城内吧。她抬眸看着对面正百无聊赖的玩弄玉配的人“姐姐,你可见过这贺兰城的城主?”司玉一怔,轻轻抬起头,望着虚空的方向,半晌“贺兰王城的城主,即是贺兰部落的族长,贺兰卓,这个人,见过到是见过,不过上一次还是五年前,嗯,是个美人”
“美人?一个男人如何称为美人?”江离不解道
“我也不知,只是那一年见他时,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她寥寥几语,继而又笑意盈盈的看着江离“光是这内城看守如此之严,更不要说王城内部了,小丫头可切莫打什么主意。”
江离笑笑“司姐姐真是水晶心肝。”
两人目光一交,瞬间各自转开。
大概走了一刻钟,马车在一处低调的后院停了下来,江离率先下车,小心翼翼的扶着司玉。等着那人安全下来后,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建筑。
这城内虽地处中原西北部,建筑风格确是延续中原样式,只是围墙稍低了些,门楼低了些,连屋顶用的青瓦,檐角雕栏都是相似的瑞兽。这一处五进院落,自门外看,风格与城内建筑差不多,但若是进了三进以后,便会感觉不同。进入第三进后,院中开始出现微小的假山,与假山下的小水池,水池里养着该地区长不出的莲花。一些道路连接处皆是以小形拱桥做形。显然一副江南园林的样式。
这让她更加肯定了身边这人的身份。
司玉一边搀着她,一边道“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就先住我们家吧,我的院落在第五进,你便住在我隔壁的东厢,刚才我已让管家安排了”
江离一停,拱手感谢道“这怎么使得,还是住客房吧,你与方大哥能让我带入城内,已是感激不尽,怎好再麻烦你们夫妻。”司玉眼含笑意“你看我这院子,共五进,也没几个人,平时你方大哥在酒楼处理事务,我那几个小崽子也不缠着我,我那院子除了几个丫头婆子,便就是我一人了,好不容易来了个投缘的,又救了我两次的恩人,怎么能让你委屈住客房。”
“若是按您这样说,那刚才你夫妻两人带我入城,恩早已还完了,若是再如此,便是我欠着姐姐你了。”江离微笑道
司玉一听,忽然悄悄伏在她耳边
“若想心愿达成,就听我的”极低的声响,她还没反应过来,那人马上便离开了,依旧笑意淡淡。
江离迎上那双灼灼而亮的双眼,半晌点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司玉立即露出“乖,听话的孩子才是好孩子的眼神”看得她起一阵鸡皮疙瘩
不过这女人虽说是口无遮拦,办事效率到是非常之快也。一日后,便挺着个高耸的肚子,喜气洋洋的拿着一个包袱进来。
大马金刀往太师椅上一座,立刻有人将包袱放在她面前,她摆摆手,丫鬟仆人皆退了出去,那人方才神秘兮兮道“成了。”
江离坐在案前,放才笔道“什么成了。”
司玉白了她一眼“我已打听清楚海选规则了,为了保持事件的神秘性,以便于相应时机制造轰动舆论,所以这件事采取了暗中进行。而且你的身份也定了下来,就是那日所说盐商李云之女,名字随便给你起的。叫李牡丹”
“”
江离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个外面正经,内心萌动的女人,怪不得快四十岁了,还可以活得这么年轻
“也就是说,所有人不必于光天化日之下,站成一排,让你们那个少主像选白菜萝卜一样的挑挑拣拣,而是暗地里进行咯。”
司玉满意的点点头,以一种“孺子可教也”的眼神看着她神秘兮兮道
“所以你有充足的时间做你想做的事情。”
而孺子此刻正在规划入城后的诸般事项,她笔下,正是贺兰王城的布局图。
也不知这对夫妻到底有何目的,一直潜伏在这王城周围,这东西,只看进城那个严苛的程度,她也没想过这府中会有这东西。
西北广袤的高原与山地相接,一轮皓月,自地平线上升起,融融月光,照进了贺兰王城最繁华的洛阳街上的一处人家。
儿臂粗的牛油蜡烛,将整个厢房照的如同白昼,游廊上摆的菊花争相怒放,浅绿色的窗纸上,倒映着两个女子姣好的身影,一人笑意淡淡,天高海阔胡扯一通,一人强颜欢笑,目光游离时不时答上一句。
这二人正是高龄孕妇司玉,与刚刚混进王城的江离,当然,笑意淡淡,天高海阔胡扯近两个时辰的自然是司玉,强颜欢笑的自然是寄人篱下的江姑娘了。
忽然一声极淡极轻的衣袂声自那屋顶上传来,并渐渐消失,这厢胡扯的也不继续扯了,强颜欢笑的也不笑了。
两人侧耳仔细听着,直到确认屋顶上那人确实离开了,方才松了口气。
半晌司玉道“他奶奶的,可累死老娘了。”
江离笑嘻嘻的递上一杯牛乳“您辛苦了,不曾想过,您这样博学多识。真是让我惊叹。”
司玉骄傲的抬了抬下颌毫不谦虚道“那是,你姐姐我学贯古今,让你惊叹的还多着呢。”
换得两人哈哈一笑。
江离看了看窗外的月光问道“这人难道一直从我进城,跟到现在吗?”
司玉点头“从进城后现在,这期间若是你有什么异常,会立刻人头落地,或死于非命。”
半晌江离心中感慨,嘶,如此缜密的心思,非人哉!
彼时,贺兰王城一处情报司密室,一黑衣人单膝跪地
“头,今日被方家带进城的那人,已查清确实是李云府上的姑娘,现已住在方府上,住与方绝的夫人东厢房,两人很谈得来,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半晌,遮于暗处的人轻轻“嗯”了一声,那跪地上的黑衣人才轻轻躬身退去。
彼时,有人于城内上阳宫里,素手打开一卷密函,修长如竹的指节于烛光下显得通透如玉,半晌唇角弯起,这一笑,眉宇间如松间月华般气度氤氲而出,一度让那送密函之人睁不开双眼。江离接过司玉递来的杯子,低声问“刚才那是何人。”
“那是贺兰王城的密探,这样的人在王城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什么都不用做,只需隐匿身形,跟着可疑入城的人,并将他们的谈话一五一十记录下来便可。”
司玉懒懒的靠在了身后的贵妃塌上,这样的事情太正常不过了。
“只是一个藩王,为何要做到这般缜密,怕是平城的皇宫也不及其十分之一吧。”
司玉长叹一声“何止这些密卫阿,进城时看到那些三步一兵,五步一哨的王城城楼了吗,据说,里面有过之无不及。”
舟车劳顿,又身怀六甲,她似乎有些疲惫,一停下来,便不住打哈欠。
江离给拿了一床锦被轻轻给她盖上
“姐姐怀,怀,这孩子着实辛苦了。”
司玉微眯着的眼睛霍然睁开“你是好奇,我这个年龄是不是不适应生育了。”
江离一时语塞,暗恨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相当私密的问题。
司玉嘴角微微弯起“这算什么,我们那个时代的,六十岁还能生孩子,我今年才不到三十六岁。年轻的很阿”
正在喝茶的江离,听得这话被呛的不住咳嗽。
她心想姐姐您也就比我母亲小个几岁而已,若不是前面有几个哥哥,怕是叫您一声姨母,也可以了。
司玉也不管她,手指轻轻的扣着身边的檀木桌子。哪里来的风忽然吹了进来,屋内的蜡烛摇摇欲灭,她才慢慢睁开眼睛
“你师傅陆先生,于十三日前传信来,说有个徒弟需要我们夫妻相助入王城,虽然想不着痕迹的混入城内很难,但受人之托终人之事,这几日来,我日夜思索,终是找不到入口,今日见了你。”她眼睛瞥了一下江离白皙如凝脂的肌肤,立刻笑嘻嘻道
“听闻最近几日,城主正在城内四处寻觅妙龄少女,说是要位少主寻一个侍寝婢女,而那负责寻觅美人的指挥使李东亭,正是你方大哥的好友。”
江离一怔,半晌目光灼灼道“这个法子可行,谁也不会怀疑城主四处寻觅来的人。”
司玉笑道“别想得那么简单,这侍寝婢女必须家世清白,有据寻,无任何黑历史,现在城内所有名门贵胄的适龄女子,皆在跃跃欲试,能不能选的上,还不一定呢。”
“一个侍婢而已,也有那么多人抢着做吗?”江离不解道
司玉摇摇头“你常年居于中原,自然对这西北一带的风俗不懂,这名为选侍婢,实际上是选未来的城主夫人,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积极参与,要不然谁会为了一个婢女身份,让自家女儿去受苦。
据说选拔极为严苛,从身形,相貌,三围,各有各的要求,标准。”她说完不着痕迹的瞥一眼江离脖子以下某个部位,摇摇头道
“”太小了,怕是就这尺寸一关,你也过不了,估计进去就是陪衬的料阿。“三围?”江离咂舌江离顿时脸红成猪头,妈阿,谁来收了这口无遮拦的女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
说起这驻防图的得来,也算离奇。昨日,孕妇突发奇想,做出来一块黄黄白白,软软塌塌,不管是色相,还是卖相,都非常考验人忍耐力的东西,拿给她吃,善良的江离同学,因为近几日来受人恩惠,施恩那人,看着施恩那人一脸期待憧憬的模样,不忍残忍拒绝,一口气给吞了下去。
恩人悻悻问道“好吃否?”
江离半晌回味道“还不错。”
恩人立刻喜笑颜开,喜气洋洋,喜上眉梢,为自己努力这么多年的厨艺,终于找到知音感动泪奔,当即回了屋内翻腾半天,找出这个画于“裹胸布”上王城布防图给她,并善意提醒,最好少用这东西,你那里本来就发育不好,用多了肯定就希望了,离开前,还遗憾的看了她一眼某个部位,方才满意施施然离开。
几日来的相处,早已对她产生抵抗力的江离当然不会把认真思考并对待她说的话。
每天晚上认真研究着城内驻防图,以期望能在进入王城前,将它熟记,而自己的目的只有一个,查清贺兰卓与一年前江氏灭族的关系,她总是隐隐的觉得自己家的事情与城内那人有脱不了的关系。
必要时,必要时再说吧,能不能活着出去还不一定呢。
只是,那个人,此刻会在王城吗?这次选侍女是为他吗?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开弓没有回头箭,自己这一摊子烂事没解决,还发什么春心荡漾,她烦躁的摇摇头。
翌日黄昏
一抬青顶小轿子停在方府三进院前,司玉喜气洋洋的像嫁女儿一般的牵着江离出来,此时的江同学已换上的那日司玉带来的衣服,头带一顶斗笠,斗笠上的纱幔快垂到了脚底板,她不自然的一掀,正好看见司玉将锭金子塞给了来迎接她的,太监,对,是太监。
那人收了钱,在手里颠了颠,九层九的纯金,足足十两重,够他三年的俸禄了,顿时笑的不见眉眼
“有劳大人了”
“夫人放心,姑娘的事就包在老奴身上了。”
言毕笑嘻嘻的转身吩咐身后的几个抬轿的,与跟随的婆子
“都仔细点,别磕着姑娘”
接着司玉身边的丫鬟,给每个人都塞了一红包,方才罢休。
那太监一转头,见司玉还拉着江离不放,才上前道“夫人,您看,这马上就快天黑了,若是晚了时辰,今日可了入不了城的了。”
司玉眉开眼笑道“您看,我都高兴糊涂了,快上轿吧。”言毕轻轻捏了捏江离的手,塞给她一颗蜡丸,轻轻道“紧急时方可打开。”
江离点头,转身坐进了轿子内。
半个柱香后,轿子停了下来,江离心想,应该是到了某处城门外吧,自那王城布防图上,才知晓,单单城门便有八处,比起平城皇宫,还多了二处,真是奢侈。
她轻轻挑开帘子,向上看了一眼“朱雀”二字巍峨的标注于城楼之上。
这处朱雀门,是王城西门,至于为什么从此处入门,想必是那少主所住的上阳宫离此最近吧。
为此她也问过司玉,少主是到底是谁,司玉说别看自己常年居于内城,对此并不知晓,当今城主只有三个儿子,最小的派去了平城做质子,世袭其叔父贺兰霆的爵位,按说应该是过继给他了,还其余两人,一个叫贺兰霁,一个叫贺兰霄,不过单从名字上看,这两人应该非城主亲生,应该是宗族里的孩子吧,也相当神秘,外人无从知晓。轿子停在一处别院内,她发现外面那几个抬轿子的人似乎在绕道行走,明明刚刚经过了那一处小桥,一盏茶后又过了一遍,明明半柱香就该到达的地方,生生走了半个时辰,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轿子停了,轿帘子一掀,一婆子伸手道“姑娘,到了,请移步。”
“哦”江离将手放于婆子手中,亦步亦趋的出来,才发现这是座单独的小院子,而隔壁一群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声响从里面传来
她一撩起面纱不解道“大人,这座院子只有我一人吗?”
那为首的太监一回首,便倒吸一口气,眼前少女眉如新月,而不失英气,目似繁星,而灼灼晶亮,肤如凝脂,确吹弹可破,唇饱满而不失妩媚,身材多一分不多,少不分不少,气度更是华贵中透着一股坚韧,明朗里透着一股神秘,纵是见过美人无数的他,也不禁为眼前这人心神一荡,心里暗暗称赞少主果然好眼力阿,仅凭借一副画,便一眼认出这女子非凡品也。
想来过不了多久,便要成主人了吧
他躬身“前院里人多嘴杂,怕是吵着姑娘了,故开辟此院另寻住处,况且在下受人之托,定要终人之事。”
受人之托,想来就是受方氏夫妻吧,她也没多想,便欣然接受了,与那么多人挤一个院子,晚上一点动静都会惊动其他人,怎么出去,怎么查探,不接受才傻哩。
这院子只与前院隔了一道墙,院中只有婢女两人,因城内要求严苛,严禁前来选秀的婢女带人入城,而这些待选的人里,有很多世家贵族的大小姐,享受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所以便派了城中之人前来伺候。
是夜,她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婢女轻轻将床前的灯熄灭,便悄悄退去外间的塌上。
待那人一出,她霍然睁开双眼,于暗夜之中灼灼发亮,悄悄伸手摸了摸身下的东西,向着外间一弹,那是临行前,司玉大姐给她准备包袱里的某种类似蒙汉药的东西,据说威力是极强的。
半晌她轻轻的数着,一、二、三倒,噗通一声,门外两人倒于塌上,她才拍拍手起身,心中赞道
“东西果然好使。若有机会出去,一定要再去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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