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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神探世子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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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她立于城外十里坡的破庙,等待着一人的前来。雨丝不时自外面的青檐上飘近来,落于她衣袍之上,那双血丝满布的双眼怔怔的看着檐角处悬挂的一颗铜铃,那铜铃久经年月洗礼,早已生铜锈,在萧瑟的秋风里,发出喑哑的声响。

    须臾,对面一处高坡之下,一男子策马而立,因隔着朦胧的雨帘,看不清楚模样,他远远的做了个手势。

    那原本立于门外的少女侧身消失于雨幕之中。

    高坡之上的男子,见此,调转了马头,于山下一处长亭里,见到了那个单薄羸弱的背影。他忽然鼻子一酸,噗通一声跪下。

    少女听得身后声响,眼波流转,疏朗英气的眉宇皱起。半晌微微仰头,将地上男子扶起,一声微哑的嗓音,带着些许疲惫

    “铁成哥哥”

    男子听得浑身一颤,眼眶发热,一滴热泪啪嗒一声而下

    “我对不起姑娘,没保护好大人和夫人。”

    少女长叹一声,侧身望着远外的山峦,朦胧于绵绵秋雨之下,想着一别此处四年,事世跌宕,唯此山亘古,一股难言的悲凉涌上心头。

    “你的来信,我已大体知晓,剩下的事情,便交于我吧。”

    铁成诧异抬头,恍惚想起四年前,那个羸弱不女孩,扎着两个总角,依偎在其父怀里,寥寥数语,便可将那复杂晦涩的案件,抽丝剥茧出来,眨眼四年已过,当年的女孩早已长成婷婷玉立少女,只是那份睿智与玲珑,丝毫未减当年。

    “老爷五年前,回京述职,曾意外之中,救得一少年,那孩子当年十五岁左右,被人追杀于途,幸得老爷出手,才得以保命,后来老爷进京后,才得知,那是贺兰族派与京城的质子,原京中老恒王,薨,那孩子便是承袭他爵位之人,如今朝堂纷乱,早已不似当年。但当初那个孩子,现在正是炙手可热的亲王。”

    他一番言语,少女已明了,现下形势,只能如此。

    她接过铁成递过的锦囊,那里装着江氏一族覆灭的证据,她无心打开,轻轻放于心口之处。

    翻身上马,蒙蒙烟雨之中,那影子,如淡淡烟雾,消失于青山峦黛之间,离去的方向,正是大魏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平城。

    阴沉沉的,连日里的几声雨,让平城,已进深秋,杨树叶子,在一场秋雨后已经悉数落尽,平城外东南角的一处长亭之上,江离抖了抖蓑衣上的雨水,已半月过去,绕是走了些冤枉路,可算是到了。

    她遥望着巍峨的城门,看着平城那两个大字,突觉眼前一黑,数日的奔跑早已经疲惫不堪,如今到了这些竟然险些要掉下马去。她停了一会,稳住缰绳,轻轻拍了拍马儿,向城西走去。

    傍晚,城西一处民宅外,夕阳把少女的影子拉的极长,她抬头盯着门楣上的几个字,那娟秀的小楷字着阙里人家张府两字,与硕大的牌匾形成鲜明对比,她心想,这牌匾没换,想必人应该还在。

    这张府,户主名曰张子萧,年方十九,母亲名曰叶辛楣,这母子二人原是益州人氏,经营一家小酒坊。十年前叶辛楣的丈夫张侍德醉酒,跌进井里,死了。

    那时江承熹刚到益州。

    同宗里的几个兄弟,见哥哥已死,孤儿寡母,尚不足为惧,便想着杀了叶辛楣后霸占其产业,遂悄悄的叫上宗祠里的长老,诬告她不洁,且有伙同奸夫害死了张侍德的嫌疑,要将她侵猪笼。

    那时她们两家隔一条胡同,被出来玩耍的江离发现,告诉了其父亲,且及时救下了叶辛楣。

    自那以后,叶氏一直视江离为救命恩人,后来她们母子要去平城投奔,叶氏的娘家,临别前,到江府拜别,江离那时自以为练得一手好字,遂道,叶大娘,咱们比邻一场,临别前,我送你一副字吧,阙里人家。

    叶氏不解,江离道,你们去了平城后一家子只有你和子萧哥哥,未免凄凉些,我送你这几个字,是想告诉你,在益州我们江家就是你们的亲人,倘若有人敢欺负你们孤儿寡母,一定要来信,告诉我,我带着哥哥们去给你们出气。那样稚嫩的戏言仿佛还在昨日一般,如今她的哥哥们已经魂去,而她的家也不复存在了。

    那时年少无知,只会一味的胡吹大气,玩笑之语,不想她们母子二人,真把这几个字当牌匾了。她抬头看着那几个字,忽觉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一身高八尺的男子,那男子,浓眉杏眼,着一身黑红相间的官服,皮肤有些黑,盯着她看了许久,竟红了眼睛,他声音有些颤抖,道你可是江家妹子吗?

    江离诧异回头,虽是年月久了,终还是带着小时候的模样,当然这性情也不曾改变过,遂打趣道,“是阿,我是来检查子萧哥哥的离骚可是背过了吗?”

    那身高八尺的张子萧,喜极而泣到,:“离骚拗口,不适合我这愚笨之人,我还是跟着蘅哥哥们一起习武吗。”言毕,便觉少女双眸一沉,眼波于光影流转里,升起一层水雾。

    江蘅,最疼爱她的哥哥,如今早已一副薄棺,藏于荒野。

    她长叹一声,便跟着张子萧进去,她打量这两进的小院子,打扫的极为干净,二门前种着郁郁葱葱的竹子,堂屋前左右两边各种几颗海棠,南墙之下,两颗梧桐之间还栓着秋千,东面墙角里还开着几朵未败的蔷薇,这布局竟是和他们益州老家一般无二。

    叶氏还是那样一个念旧的人。

    张子萧还没进门便扯着嗓门喊道,“娘,娘,快出来,看看谁来了。”

    一年愈四十的妇人应声而出,她着一身枣红色绣杏花的缎子长袍,袖子确高高挽起,皮肤白皙,眼角的皱纹,显衬出岁月积累的睿智。

    看得出这些年来过的还不错。叶辛楣看着江离,立刻欢喜道,“这不是江丫头吗,这么多年不见出落的越发水灵了,快进来,快进来,唉哟,祖宗,你快去把衣服换了,然后你妹子倒茶,遂打发张子萧去了茶房。”

    自己携着江离进屋后,关上门,一转身就要跪下磕头,江离哪里想到她会如此,也来不及阻止,就这么将扶着,江离道,“叶大娘,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您这是折煞我了”。

    叶辛楣有些哽咽道,“昔年我们孤儿寡母,多亏了你父母的照料,当年若不是你发现,我早已经被丢进池塘,淹死了,如今多年不见,恩人受我老身一拜,也是当得。不知老爷夫人,如今好吗?”

    江离听得她这样一问,鼻根辛辣,“我父母哥哥,于今年八月十五中秋之日,没了,三日后朝廷传旨说是我们江家勾结敌国,给定了个畏罪自杀的罪名,全族不得入江氏宗庙,我因在外游学,逃过了一劫。”

    她紧紧的咬了咬嘴唇,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气,让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叶氏心惊,一时怔在那里,不知言语。

    江离见母子二人已经进来,遂转身向叶氏与张子萧跪下,那母子甚是惊慌,要扶她起来,江离挣脱,道,“我父母哥哥死的离奇,如今已经过两月,现今太守周耀草草结案,但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此番前来平城,是为是能见一见恒王,请他出面,为我江氏一百六十八条性命洗雪沉冤,我知子萧哥哥在恒王府当差,以当前局势看,也就恒王爷能帮我江家了。”

    叶氏一听,忙说,“江丫头快起来,我们母子当年承蒙你们家照拂,如今你们家就剩你一人,我无论如何就是豁出我这条性命也是要帮你的。”

    张子萧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叹了口气:“外人不晓得,只觉得恒王殿下,是个闲散王爷,殊不知,如今新皇登基,政权变动,这汹涌暗流之中能保得这一袭之位的,岂是良善之辈,且不说,他与江家妹子无牵无挂,便是去年,从他祖籍贺兰山来的堂弟也拒之门外,人还是我打发走的?”

    叶氏道:“你懂什么,我听人说了,王爷那堂弟是因做了极损阴德的事情,被贺兰一脉逐出家谱的,这样的人来王爷如何会收留他,不将他交与官府发落已是开恩了。”

    江离道:“叶大娘为何会对这恒王殿下这么熟悉?”

    叶氏道“我与恒王殿下可不熟悉,王爷那样的人,我们这样的平民百姓如何能入了他的眼,是他身边的南氏兄妹,那是五年前闹饥荒,那两兄妹来平城的路上遭了贼,曾流落到咱家门前,我见两兄妹可怜,便收留了几日,每日我吃什么,便给他们吃什么,后来那两兄妹也不知是怎么进的王府,竟被王爷另眼想看,现在每逢年节下的,他们兄妹二人都会来看我,这子萧哥哥的差事也是托他们办的呢?”

    张子萧一听,有些脸红,“娘,看你说的,我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进的王府,如若功夫不过关,纵是天王老子也是不行的。”

    江离心知,现朝野动荡,任何一处门阀对于院内之人要求甚是严格,若是没有通关文书,与路引,想要在此生存下去都是个难事。

    于是她衣袖一挥,霎时间飞出屋内,一截灰褐色的长鞭在手,指了指张子萧

    “多年不见,子萧哥哥,咱们兄妹两人切磋切磋吧”

第一百三十五章() 
在场的众人们霎时间议论纷纷,就连狄安安也是一愣。

    马伯当初在京兆尹府门前踌躇激动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怎么今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仿佛将她视作仇人,恨不得尽快将她赶得远远的!

    杨县令听了马伯的话,也是惊讶。可紧接着这份惊讶之后的,却是一种狂喜!

    狄安安越发接近案子的真相,他就越发害怕。

    怕她将当年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金城县主身后有侯府庇护,可他不过是一个小小县令,侯府势力再过强大,也断不会费什么心力来保他。

    若是想要当年所发生的那些事全部石沉大海,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狄安安放手,不要再掺和他们金城县的这些事情。

    狄安安是个女子不假,可她却是一个手持着京兆尹府令牌的女人。

    那小小一块牌子,就是她的护身符。若是没有足够的理由,他完全无可奈何!

    更何况!

    杨远朝着狄安安的方向偷偷瞄去,却并没有看到那个平时一直守在她身边的贵气公子,心下不由的送了一口气。

    那个叫沈墨的公子,只看气质便要异于常人,定不是池中之物。可他又偏偏只守在这个官位不高的狄姑娘身边,这就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狄安安咬了咬牙,马伯这个请她来的人若是希望她撒手不管,大可不必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请命,可他却偏偏这样做了!

    在她看来,马伯这样的行为不像是自发的,反倒像是为了完成一种任务,不得不当着整个金城百姓的面,请她离开。

    哦,或许用这个请字,还是给她留了些面子的!

    狄安安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是谁?

    这个人到底是谁!

    杨远吗?

    不,不会的。如果是杨远要她走,在她到金城的第一天就是开口,而不至于等到现在!

    还是说,是杨远一开始并没有将她这名小小的弱女子放在心上,知道现在,发现她竟然会可能将这十年前的案子的真相全部翻出,从而逼迫马伯,将她从金城县赶出去!

    不,也不会的!

    杨远此人是个不愿冒险的性子,他没有那个胆子设计,试图将狄安安赶出金城。

    更何况,他作为金城的父母官,又是作威作福惯了的。如果真的下定了决心让她走,又何必采用这种迂回的办法。

    所以不会是杨远。

    狄安安瞥了一眼他,杨远脸上那份难以掩饰的喜悦可不像作假。

    那还会有什么人?

    金城县主吗?

    好像整个金城县,除去杨远,最希望她离开的,就是金城县主陈凝珍了。如果是她,那么在场的人群中,可还会有她的眼线?

    狄安安突然觉得有些心乱如麻。

    金城县的这个案子,远远没有她想的那样简单。

    本以为已经是在有了嫌疑者的情况下来查的旧案,其中所暗藏的玄机却

    再加上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凶杀案。表面上来看毫无关联,只是数个个案。可实际上,真的是这样吗?

    狄安安将这些念头从脑海中排除,准备专心应对眼前的局面。

    马伯的声声恳切,杨远的暗中窃喜,还有在场众人的环胸看戏,狄安安内心冷笑。

    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小姑娘,只怕真的会被这样的场面吓倒,并且灰溜溜的回去京城。

    可她不是!

    她是历经风雨的最强警妈。当年市中发生了多少恶性大案,作为全队唯一的女性,她一直都是被推出去面对媒体的那个人!

    媒体可不管什么案子,什么机密。他们的眼中只写着独家,写着热门。刑大难以靠近,混不进去,狄安安这个呗推出来回答问题的女警就成了他们想要了解案子的唯一路径!

    为了得到独家信息,他们恨不得扑上前,将狄安安撕碎,然后取出她肚子里的机密,在论资排辈的一点点瓜分掉。

    因此,看着这样的场面,狄安安虽然心烦,却并不是十分惧怕。

    她昂起头,清了清嗓子,充满诱惑地开口道:“马伯,您可要想好了,若是我现在走了,您儿子的冤屈怕是再也洗不净了。”

    她语带威胁,却半点不因此感到愧疚。

    或许马伯是受人胁迫,有所隐情。但她既然已经在这件事上插了一脚,就断没有半途而退的道理!

    狄安安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早在上辈子的时候她就知道。

    她能在审讯中狂扒案发的黑暗时光,从而得到她想要的口供。那些记者如何在外面抹黑她,如何说她对不起她身上的警察制服,她都管不起了。她只知道,她抓进来的这些人要么双手染血,要么罪犯滔天。若是让这种人继续在社会上为非作歹,那她才是真的对不起身上穿的那件警服!

    马伯听了狄安安的话,身上直发抖。

    他当然不想自己的儿子含冤莫白,当然不想自己的儿子无辜死掉。可他有什么办法!

    县城中接二连三发生的命案仿佛是一个示警,仿佛在告诉他,将狄安安请来,是一件多么错误的决定。

    那名曾经为他指点迷津的男人仿佛人间蒸发,再也不曾出现。马伯也曾经困惑过,可是当狄安安来到了金城,并且全身心的投入到案子中后,他便下意识将这些疑惑抛诸脑后。

    他的独子死得不明不白,他饱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既然现在有希望将那个杀害他儿子的凶手揪出来,他又何必计较自己是不是被人设计!

    直到

    直到昨晚。

    昨晚他下地回来,惊讶的发现村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他起先还不知道这是因何缘故,可当他扛着锄头走到了家门前,他才发现,自己家院子的木门上,被人用小刀钉着一张信函,他草草看完,只觉得自己的身后多了数双眼睛,一直在直勾勾的盯着他。

    原来,最近这段时间,县城之中所发生的种种命案都或多或少和他有所关系。

    他们,全部都是因为他的鲁莽,因为他的自作主张而亡故。

    如果不是他跑到京城去请了狄姑娘回来,他们都不会离世,这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在那样一个瞬间,马伯心中的愧疚与负罪感达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

    他只知道,唯一能够阻止杀人事件再次发生的行动只有一个,那就是请狄安安回到京城中去,不要再来插手他们金城县的案子。

    因此,才发生了现在这一幕。

    “马伯,您真的确定要我回京去吗?”狄安安的声音再次响起。马伯咬了咬牙,心里却充满了不知所措。

    这时候,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尖锐的不屑声。

    “既然马伯让您回去,您就回去得了。不要插手再我们金城县的内部事!”

    狄安安丝毫不为所动,双眼仅是直直地盯着马伯,不想遗漏他脸上的半点情绪。

    马伯下意识地躲闪着,不愿叫狄安安察觉到半点情绪。

    那人自讨了个没趣,抿了抿嘴唇,坚持不懈地再次吼了一嗓子:“嘿!说你呢!赶紧回你的京城去吧!”

    狄安安这才偏了偏头,朝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那人一见狄安安往他这边望过来,内心不由得窃喜。

    这下子,他一定能完成县主交给他的任务!

    可他没有想到,狄安安仅仅是偏了偏头,又再次将目光放回了马伯的脸上。

    “马伯,您真的确定要我回京城去吗?”

    马伯咬了咬牙,他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回答。

    狄安安看着马伯犹犹豫豫的神情,叹了口气。

    她起身,走回到石阶之上,站到了杨远的身边。

    石阶上的众人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却因着她的面色实在太过严肃,都不自觉的让出了一块空地。

    狄安安自然的站到空地中间,朗声道:“乡亲们!”

    她这一声太过郑重,石阶下的众人,都抬起头,看着她。

    “我受马伯相邀而来,探查马捕头被杀一案。如今已过月余,我自然掌握了其中的部分证据。而这些证据,却又不仅仅是马捕头被杀案的证据,凭借这些证据,我已经能大致推测出隐匿在此案的幕后凶手是何人。可我没想到的是,这名幕后真凶为了阻止我查到真相,竟然会丧心病狂到连杀数人,试图扰乱我的办案进程。其心恶毒非常,着实令人畏怕!”

    说到这儿,狄安安的眼光直视这众人之后,角落中的那个身影。

    那人只觉得自己有一道冰冷的目光直视着自己,哪怕是在现在这样数九寒天的日子中,这股寒意也高调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令人难以忽视。

    “乡亲们!既然我插入这件案子,就断没有中途放弃的道理。我的手中已经握着一部分的证据——这也是她如此急切的派人,夜闯马伯家中,威胁他要当众将我赶走的原因”

    “您您知道”马伯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他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

    他没有想到,狄安安竟然早就知道他被人威胁这件事。

    狄安安投给他一个愧疚的眼神,而后继续当众说到。

    可百姓们却早已经炸开了锅。

    “什么?竟然有人夜闯马伯的家中威胁他!”

    “就是啊,这金城还有没有王法了!竟然敢”

    “你不要命了!”一人赶紧堵上了另一个人的嘴,伸出一个手指指了指天上。

    另一人的眼中透出一种后怕,他艰难的吞咽了一下,点了点头。

    可这样的情况,这样的动作。在这乌泱泱的场面之中,不断的重复着。

    角落中的小厮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的发生。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情况竟然就这样发生了惊天逆转!

第一百三十六章() 
原来这贾松年,早年做私盐起家,后到了平城做起了茶叶生意,因与朝中户部某位皇亲有些渊源,由那位贵人牵线搭桥,遂做起成了皇商,几年时间里便发了家,当然这也于朝中某位大员有脱不了的关系。

    于是乎他也学起了城内的某些书乡门第,世家大族,做起了善堂收养十几个孤儿,每逢饥荒灾害,开棚施粥。在平城内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了。

    只是五日前,被杀了,尸体被凶手扒光了衣服,还给披上红袍,吊挂在了屋后那棵槐树上,被发现时,已经死透了。

    这倒是也不足为奇,只是据城内百姓传言,那贾松年死时,身着一袭暗红色长袍,那长袍颜色极为诡异,像是血染一般,被放下后,吊死他的那条白绫上,明惶惶的写着“极善极恶,至真至伪”。只是事发到现在刑部并未收这件物证,想来也是街坊传闻,并无据可寻。

    现下贾家除了贾松年一屋子的老婆,上面有一八十老母,那嫡妻王氏因丈夫去逝,哭得眼睛红肿,倒是那七个小妾像没事人一样,打扮的花枝招展,一队人进门时,还听见那七人因财物分配问题吵的不可开交。见生人进来,媚眼一抛,各自回了自己房间。

    王氏见刑部来人二话不说,上前一跪,倒是吓的狄安安向后退了退,那王氏眼睛通红“两位官爷,一定要为我家老爷主持公道阿。”

    话还未完便嘤嘤的哭起,泣不成声,两人见从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便要求去查探下贾松年死的地方。

    话音未落,自门外进来一小厮打扮的男子,那男子纤长高挑,眉宇之间有股雍容之气,像青山之上的雪松般清凉。

    那小厮先带着几人绕过前院三进,到了第四进的西北角处,几人愕然,看了一眼身旁的贺兰寻,见他也一脸疑惑,她清清嗓子问道“你们贾老爷住在这里吗?”

    前方那男子微微一笑:“原也不在这,只是近两年,老爷性情大变,不喜人多吵杂之地,但叫人收拾了这处,才搬到这里来。”

    狄安安问“哦,那王夫人可也在此处。”

    小厮答:“夫人和七个姨奶奶住在前院,这后院只有老爷,和几个下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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