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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城人家-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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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破产了,那怕大金二金努力撑持,还是未能扭转。何况两兄弟各自都成家立业,都有各自的妻儿。
三金此刻认识到由于自己不计后果的行为造成对芙蓉的伤害,导致父亲生病。他是罪有应得,他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那个叫杨排风的杨胖妹曾经几次托人传话表示只要结婚,愿意让父亲结账猪款,不计前嫌,恢复以前合伙生意。
但是,杨排风伤害了芙蓉,柳三金对她不可饶恕,断然拒绝了她想恢复关系的念头。
三金自从芙蓉那晚以后,任何女人无可比拟,尽都黯淡失色,统统靠边站,提不起那种兴趣,何况你这丑陋的杨胖妹。
这下惹恼了杨屠户,把柳家几年辛苦养的几条肥猪的钱落进自己腰包。柳家因此元气大伤,虽不说两家反目成仇,但是,从此两家再无任何往来。
巡演回来柳大金把玉沐生接济他的一万元钱放在父亲床头,柳父一言不发,望着屋顶老泪纵横。
自从被三儿气病以来,他已经和外界没有什么关系,他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穷困潦倒,更不愿意有求于人。
柳大金看到柳家家境衰败,经营惨淡,老父卧病在床,母亲整天唉声叹气,以泪洗面,三弟变得萎靡不振,他心如刀扎一样。
这天他约了任放,两人一起进到后院窝棚去看三金。
掀开竹篾柴门,一股难闻的尿骚气一阵扑来,他们只好掩着鼻子唤他出来,又叫二金端来矮凳在院坝见面。
三金一出柴门,把二人吓了一跳。几个月不见,他头发长长披头散发,像一堆乱草鸡窝,不修边幅胡须拉茬,萎缩邋遢。
一身青布衫像是从泡菜罐里抓出来,皱不拉几又脏又破。
脸色蜡黄,本来就瘦的身体,如今只剩皮包骨。
他躬着身体,像一只弯着的虾。
大金一看忍不住骂起他来:
“你看你,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真的跟畜牲差不多。
你不是遭贱自己吗?
你不可以自己动手把这窝修整得像样一点?舒服一点?把自己弄干净一点?
还好,父亲只是把你撵到自家后院,要是远一点呢?或者不要你呢?有你这样的弟弟真是我柳家的耻辱!“
柳三金还是搭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大金又问:
“你这个扶不起的墙,你这个孬种,你这个扶不起的阿斗,今后打算怎么办?“
三金还是不吭声。
大金气得蹦上前去正欲抽他,任放起来阻止:
“他都那样了,风都吹得倒,还经得住你抽?坐下坐下,兄弟间有话好商量。“
大金又问三金:
“你给家里闯了那么大的祸,你不觉得羞愧吗?你这是犯罪,我是在挽救你。你愿不愿意改变现状?“
三金瞄了大哥一眼,有气无力地说:
“愿意又怎样?“
“你愿意了今后就要听话,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听话?“
“听话。“
“那好,不许反诲。“
“是,不反诲。“
大金转头叫任放把二金叫来。
二金跑了过来:
“大哥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在下洗耳恭听,俯首贴耳。“
大金说:
“咱哥几个开个会商量商量,这一大片后院我准备改建成“农家乐“。现如今城里人在繁华闹市住腻了,污染也大,空气质量不好,想到乡下来享受绿色空间,田园风光,有氧运动,调节生活。
我准备把这片园子打造打造,修几间房屋,种点花草,弄成田园牧歌风格,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二金一咧大嘴:
“大哥你说了算,我听你的,你叫我咋干我就咋干。“
大金又问三金:
“你呢?“
事到如今,自己落得这般田地还有什么好说,他表态:
“就依大哥说的办。“
柳大金严肃地说:
“有言在先,要勤快,不能偷懒,自己动手建房,自己买材料,最多请二个帮工。筹建资金按入股方式,谁投资越多,占的股份就越多,年终分红按比例行事。“
二金,三金应允:是。
几兄弟商量结果,总投资预算20万元,大金投资占50%,二金和三金各占25%。
任放作中间人,立契约协议按手印一式四份,一人一份,任放那里存一份备案。
从立约那天起,三金不敢偷懒,他先把自己的窝棚收拾整理一下,又洗澡理发。
个人卫生清洁干净后,二金,三金各自把私房钱拿出来,三弟兄分工,分头买建筑材料。
什么水泥,河沙,砖,瓦,木料,锯子,锤子。。。都置办齐备。
三金变了,不是以前那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爷了。
他是个带罪之人,他要重新做人,他要用汗水,劳动来赎罪。
他开始起早贪黑,别无杂念,在大金指导之下老老实实,埋头干活。
第97章 14。 救赎之二()
“这种神秘的力量是看不见的神赋予的。“
柳大金找来一个搞建筑设计的朋友按园子大小设计出一个方案,经过多次计算面积,勘察地形地貌,研究整体布局,拟成图纸,直到满意为止,方可按图建筑施工。
房屋按斗型连体,三层楼房,背靠山丘丛林,面朝青青农田,极目远眺,视野开阔。楼房前后有长廊,早观东方日出,晚观落霞满天。地理位置极佳。
原计划请两个建筑施工技术员作现场指导,哥仨自己动手,可工程不小,又请了几个木工,几个泥瓦工,人手还是不够,好在柳家有一二十个师哥师弟可派上用场。
但是,他们和大金一样,有演出任务,只有在不耽误演戏情况下,利用业余抽空参与帮助建筑。
这些都是要力气的体力活,很辛苦。大金和二金的媳妇都参与进来,她们为工人们烧水煮饭力保后勤饮食生活。
三金干活很卖力,只要师傅吩咐,二话不说,什么活都干。
他身子单条灵活,爬梯上樑,砌砖抹灰很是利麻。大金对他表现感到满意。
母亲也看在眼里,她向老伴诉说三儿目前的表现,是否能解除对他的禁令,遭到柳父一顿呵斥。
但是,大金在父亲面前汇报三金状况,言语中还表扬三金,柳大嗓闭目听之。大儿子当半个家长,大儿说的话是大实话,柳父静静地认真听着。
最后大金提议可以将处罚三弟的规定条款解除,柳父闭目默许。
以前柳父对三儿拒之于门外不允许他越雷尺半步,而现在他可以进堂屋来和大家坐在一起吃饭。
他可以从那鸡棚里搬回自己以前住的小屋。
可是,出乎大家意外,他拒绝了。他仍然住在窝棚,决心卧薪尝胆,甘愿吃苦。
他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无边的黑夜中往事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从脑海里闪过。那些抹不去的,难以忘怀的,值得留念的,不值得留念的,愉快的,不愉快的。
有时他会开心的笑,有时他会哭,有时他很愤怒,有时又会痛苦,但更多的是伤心的居多,常常整夜整夜以泪洗面。
他常常躺在黑咕隆冬的床上,静听朔风吹动柴门发出啪啪声响,那声响似乎在无情地抽打着他的肉体,又像魔鬼爬在他的身体上用利齿啃啮。
他常常在无尽的黑夜中与野狗,野猫,野老鼠们为伍。
那些野獸们任其横冲直撞,成群结队,肆无忌惮地在身旁乱窜,他却熟视无睹,无动于中。
牠们只把他当着活死人一般,对他也习惯了,以为和牠们是同一类族似的。于是打架,甚至跳到他床上,踩在他身上,又跳到木柱上,在顶棚上相互撕咬,斗殴,发出恐怖的吱吱叽叽尖利的嚎叫。
他在那风雨飘摇的窝棚里,和这群野物一起,他才有良心的发现。
发现自己灵魂有多么的肮脏,才能清楚认识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应受到良心的谴责。
一颗受污的灵魂。他甘愿遭受这种煎熬,折磨和谴责。
他曾经想过上青城山出家当和尚,从此与世隔绝,让顽固罪孽在佛海无边中呼告终身忏悔,以求得心身解脱。
要不是大哥苦劝相救,他真要投身佛门。
他在那摇摇欲坠的鸡窝棚子,直到必须推将它倒重建新房,他这才被迫迁出,重回小屋。
他也没有直接回那小屋,而是在老父面前泪流满面,长跪不起接受斥责,认罪,以求老父宽恕原谅。
直到有一天,因天降大雨无法施工,建房工人都停业歇工回家。
半夜里老父心绞痛急性发作,两个哥哥也各自回家去,身边只剩下自己和老母。
眼看父亲痛苦扭曲着的身体在床上打滚,母亲急得扑在老父身上大哭。三金拿起手机给大金打电话,关机,二金手机也关机。
情急之下,他用棉被裹住父亲的身体,揹在自己的背上,老母举着伞,迎着风雨,在泥泞坑坑洼洼的道上,深一脚浅一脚向十里开外的区卫生所奔去。
他那小身板不知哪来的力量,揹着比自己高大魁梧的父亲,揹着体重比自己多得多的父亲,淌过烂泥,迎着电闪雷呜,奇迹般的走进了卫生所。
父亲得救了,病情控制住了。
事后两个哥哥都不敢相信这个如此孱弱瘦细的弟弟是怎么把父亲弄去卫生所的。
那只有一个解释,当人处于极致情况下,他会产生超乎寻常几倍,甚至几十陪的爆发力。
这种神秘的力量是看不见的神赋予的。
自此以后柳父宽恕了他,心情也好起来,可以下地扶着拐杖走路。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柳家的农家乐初战告?,斗型三层楼房建成。
白墙青瓦,每层楼有娱乐室,有十二个间卧房,窗棂有花型图案,生活设施一应俱全。
楼房围着中央是一汪清澈的池水,
池中垒起假山,假山布满着绿笞,假山就是一座山青水秀的山景,上面有树,有亭,曲径弯弯直伸向茅屋村落,做得很精致,站在池边观景,令人驻足留连。
从高处有喷水洒下的水珠,不分白天黑夜始终循环喷洒,把精致的假山浸润得如雨后清新一般。
池中如明镜的水面上,飘浮有睡莲:紫红的,嫩黄的,乳白的。水中金鱼儿悠闲地摆尾游动。
园中有花草树木,黄桷树,红梅树,桂花树,树林里有石板铺路,曲径通幽。
树下有茉莉花,山茶花,月季花,蜡梅花,芬芳扑鼻,一年四季次第开放。
园内有几处景:荷塘月色,柳岸花明,小桥流水。
柳大金为此园取名:
“柳氏兄弟农家乐。“
工商登记注册正式成立开业。
柳家三兄弟职务分工,老大柳大金因剧团有职,不能常住坐班,他任董事长兼总经理,柳三金任常务经理,柳二金任副经理。
开业致喜那天,一大早园子门外放鞭炮以示奏响开张,庄上地方有关人士前来参观捧场。
柳氏兄弟改头换面。
以前三兄弟多是蓝布对襟掛子,下面脚穿青布鞋。
如今西服革履,脚蹬亮铮铮的黑皮鞋。那大金身材魁梧,穿西服气宇轩昂;三金身材瘦条,这一身西服把他衬得有了男子气;那二金长得粗壮墩壮,西服穿在身上就像是捆绑他一样,中间大,没有腰翘线条。他长年穿粗布掛子习惯了,如今这一身西服在身上,他感到不自在,让人看上去觉得他有点古怪。
不过,总的说来三兄弟从上到下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三人一排站立门前笑迎四方客人。
柳氏门下师兄师弟来了几十人,加上地方人士差不多有百人左右,很有声势。
大金也通知玉沐生团长,他称有事要忙,以后一定登门拜访。
不过剧团的同事朋友还是来了不少。
“柳氏兄弟农家乐“迎来开门红。来参观的人看起这农家院修得大气,幽雅,舒适。站在高处蓝天白云,山丘田野尽收眼底。轻风吹来,清新舒爽,心旷神怡。
开门红当天有不少人预约,定住。有的定一个月的,甚至整一夏天长住避暑的,生意真是风生水起。
朋友同事称赞,柳氏兄弟这次选项真是选对了。以前养家禽活物,难侍候,风险大。
而今建房修园这是不动产,还增值。夸他们兄弟有眼光,有远见,生意会越做越大,越做越好。
说得柳父柱着拐杖热泪盈眶,他感叹不已,柳家家业有望了,感谢各位,感谢大家!
第98章 。 你真好!()
古诗小池南宋杨万里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荫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这是南宋诗人杨万里的诗。
活泼自然,语言浅近,清新扑实却又纯洁感人。
这是一首精致的小诗,多么纯净自然的美景。
泉水无声细流,树荫洒在水面,蜻蜓静立花苞,牠早已久久地等待,因为牠对荷花有爱。
每年初夏,四川最高学府一所驰名中外的校园里,两池翠绿汪汪的荷塘,叶片迎风招展。点缀着含苞欲开的荷花,万绿丛中,露出一点嫩红小角,可爱娇艳。
一只蜻蜓飞来点立荷尖之上,与小荷作伴。
一个特写镜头,一画水墨画,充满诗情画意,写满无限情趣。
小荷打尖的时候,正是朵儿和他的同学们面临毕业的时候。
从知识的起跑线到完成知识的终点线,这一段起点到终点,这一跑就是十六年。
十六年的长跑,是漫长而愉快的过程,这中间要经历几个站:小学站,中学站,大学站。
它反映了一个人从孩童,少年,到青年逐步成长的重要时期。
反应一个人从矮小到长高,从天真到成熟,从无知识到有知识,从懵眬到有智慧的成长过程。
这一时期和这一过程,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时期。
这是一个人一生中的三级跳,一大转折;它标志着一个人从起步到成熟的跨越和完成。
然而,小荷才露尖尖角,只能表示人生的一个阶段,正如一朵初夏含苞待放的荷花。
朵儿和他的同学们正向人生这一阶段的重要时期作最后的冲刺。在人生才露尖尖角的点上,蓄备着,蕴育着绽放的能量。
毕业考试要考十几门功课,可把朵儿辛苦死了。她扶在教室课桌上做作业,翻资料,直写得手心冒汗。脑门上的汗浸湿了头发,一低头,额上的刘海搭了下来,她用手扶上去,它又搭下来,好像专给她过不去。她感到夏天的暑热是哄哄腾腾的,直闹得心烦。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来,直冲脸上,顿时感到清凉舒畅。
转头一看,一座巴掌大小的乖巧的小风扇近在眼前。李明学长站在身边,手里正拿着风扇。
他把袖珍风扇放在桌上,调整好角度,风向正对着她的脸部。
“这下对了,好好做功课。“
李明说完走开。
朵儿回应:你真好!
朵儿埋头认真抄写功课,笔走如飞,划在纸上的声音哗哗作响。
她支起身子伸手去拿文具盒,突然下面一股暖流涌出,糟了,大姨妈来了。又感到小腹微微涨痛,她用手按住腹部,一只手去书包掏卫生巾,没有,只有几张纸。
她抬眼找兰芬或娟娟,想请帮助买卫生巾,可是她俩都不在。
又一看,教室里只有稀稀疏疏几个男同学和几个女同学,而他们都从坐位上站起正陆续离开教室。
朵儿一看腕上的手表,12点,啊,午餐时间了。
李明远远的看见朵儿神情不安的样子,他走了过来:
“你找什么?一起食堂吃饭去!“
朵儿不吱声。
他看朵儿脸色有些难看,左手按着腹部。
“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李明问,朵儿没有回答。
“走吧,别写了吃饭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桌上的书啊,笔啊,本啊收拾在朵儿的大书包里。又催她,“走啊!“
朵儿正要起身,下面又涌一股,她动不了了。
李明疑惑地看着她。朵儿说:
“你去食堂帮我把娟娟或兰芬叫来。“
“食堂老远的,你叫她们什么事?“
“你叫她们来就行了,问什么问。“
“有什么事你跟我说。“
“女孩子的事!“朵儿不耐烦的说。
“啊,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李明愣都不打一下地说。
“要我干什么只管说。“
“你去学校小卖部帮我买卫生巾,你敢不敢?“
“嗨,就这事啊,有什么不敢的?“
他边说边往教室外跑去。
在路上有同学看到李明提一口袋卫生巾,问他:是给你女朋友买的?
李明头也不抬,喉咙里“嗯“了一声。
不一会李明回来,朵儿赶快抓起一包向洗手间跑去。
说了一句,“你真好!“
李明稍等一阵看朵儿出来:
“你回宿舍等着,我去食堂。“
李明端着两只饭盒从食堂出来,直
往女生宿舍。
一进寝室眉头就打皱。
一根长绳从窗户拉到门口,花花艳艳的衣服,裙子,丝袜,胸衣,裤头,巾巾吊吊,飘飘荡荡,从起点一直拉到终点,呼啦一整个拉通,像一长条彩旗列在中央凌空招展。
四张床从中分开,两张对两张。中间过道放了许多什么包啊,凳啊,盆啊,小桌小椅呵。
一小桌上什么粉啊,口红啊,胭脂啊,眉笔啊,美容霜啊,东倒西歪,满满一桌。
一路障碍物,连个缝隙都没有。
不是碰到这个凳就是跘到那个盆,唏哩晃啷不让人好好走路。
一条不长的路,李明的头不是碰到裙就是撞到袜,左突右拐过几道弯才走到了朵儿床前。
他低着头,嘴里咕噜,“这是你们女生的作风吗?“
朵儿在家是公主,什么活都不做,扫帚倒了都不扶一把的人,现在住集体宿舍,加上期末特殊时期,几个女生都忙,她就更束手无策。
寝室一共住四个女生,她们去食堂吃饭还未归回。
朵儿斜躺在床上,身上抱着一个大熊猫,床边小柜台放了一盒药,益母草胶囊。
盒子打开,两粒药在上面。
李明问,药吃了吗?朵儿摇摇头。他拿开水瓶准备倒水,空的。
他又蹭蹭提起水瓶往外跑,不一会蹭蹭跑回来。
从桌上抓起一个杯子用开水涮一下,又盛满:
“来,快把药吞掉。“
朵儿听话,把药吞了。
说了一句:你真好!
朵儿坐在床沿,他坐在旁边凳子上,打开饭盒吃起来。
朵儿把肉挑出来放到李明饭盒里,李明知道她的习惯,来者不拒。
两人吃完饭,他出去把饭盒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壁头物架上。
朵儿又一句:你真好!
自从朵儿生病复课以来,自己对李明不知说了个多少个“你真好!“
一天至少说三遍,简直成了朵儿的口头禅。
药吃了,饭也吃了,朵儿以为他可以离开了。
可是,李明还站在屋子中央,他看着眼前一大堆花里胡哨的障碍物,眉头打皱,手放在头上抓头挠脑。
“你想怎么着?“朵儿问。
“你别管。“他弯着腰瓮声瓮气地说。
他把盆摞好放在分隔物架上,小凳靠在床边,把大包小包掛在墙的钉子上,小桌子可折叠收起靠着墙。
地面的杂物弄顺了,又开始弄空中的那根绳。
这时三个女生回来了。
一进门,看见李明学长站在高凳上解绳子,再一看屋子中央的杂物没有了,地面空白宽敞。
几个女生:娟娟,兰芬,英子,惊叫起来:哇塞!beautiful!
李明居高临下,边捣鼓绳子边说:
“你们女孩子就在这一片不着调的狼迹中生存?该拣的拣一下,该收的收一收,有那么难吗?“
女生一齐答道:
“这不临近毕业考试,大家都忙吗?“
李明道:
“墨索里尼总是有理!“
只见李明将高空的衣裙裤袜,巾巾带带一样一样扯下来,大声叫道:
“接住!“
女生们扬着头,摊开手,李明像天女散花一样,将花花艳艳,红的,绿的飞在空中,女生们接了这件又抓那件。
李明跳下来,在窗户两边的墙上钉了钉子,从窗两边到墙壁各分别拉一条绳,呈两个三角型区域。
他弄好停当,转过头说:
“这下好了,女同胞们,既不挡道,也不撞头,空间宽敞,既归顺又好看,舒服多了!“
“thankyouverymach!
英子用英语感谢。
朵儿一声:
“你真好!“
盛夏,校园里的池塘里,小荷尖尖角全都绽开露放,满池的红艳艳的荷花在绿叶裙中风情万种,袅袅婷婷,迎风儿摇摆。
同学们沿着清澈的荷塘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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