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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爆全红楼的族长-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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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小年纪,别死来死去的。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事”贾赦揉揉头,眼中看不到一丝的酒意,眸光清明着,开口,一字一顿:“你别轻举妄动,让我来!咱没准还有一线生机。”

    “您来?”贾蓉闻言,倒是真真实实吃惊了,不可置信的看向贾赦。他脑袋想破了,都想不到贾赦会有什么主意。

    不过第二天,他就不吃惊了。果然这世上没有脸皮厚解决不了的事情,若有,那是脸皮不够厚。

    =======

    贾赦在豁出去前还是偷偷回了一趟家的,但见家里风平浪静,没人焦虑担忧他在牢房里的儿子,还见夜色下贾宝玉带着人忧心忡忡着回府,开口闭口关心着一个叫秦钟的。整个人彻底被点炸了。

    贾赦捏了捏拳头,深呼吸一口气,彻夜未眠,翌日天一亮,便带着祭祀用品去了凌渊阁。此阁楼是太、祖爷为了纪念和他一起打天下治天下的功臣而修建的。作为开国武勋,荣国公开府老太爷贾源自然也是其中一位。

    这阁楼位于御街上,满朝文武上朝下朝都要经过的街道。

    于是乎,这一日所有下朝的人都听闻得凌渊阁内的震天哭嚎声,那字字泣血,语调之悲,真是闻者伤心见着落泪。

    “祖父,孙儿不孝啊!您教导孙儿要孝敬,百善孝为先,孙儿孝敬了,可是”贾赦说到此真是发自肺腑的委屈了:“可是娘依旧不喜欢我,凡是让我让着老二,那也就罢了。谁叫我是哥哥!可是如今呢!”

    “他骗我,拿着我的名帖让他的女儿进宫当宫女儿,也得亏咱家女儿有福分,否则咱贾家名声就扫地了,咱清清白白战功起家,可是现在,现在距离爹过世才十几年啊,贾家就不是贾家了。”

    “但又有什么用呢,家主是我,是我!我得认这个罪啊,再不认,琏儿没准小命都保不住了。长痛不如短痛,我等会就进去找圣上认罪,把爵主之位让了。”

    “祖父,孙儿不孝,没有教导好孩子,所以我也认罪,我也该罚。这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看您了。您吃好喝好,其他叔爷爷伯爷爷要抢的话,千万不要给他们。他们子孙成器,以后还会来看他们的,但是我们就不一样啦。您吃个饱饭啊,还有隔壁大祖父,您也多吃一些,珍儿已经进去了!大祖父您别怪珍儿,这都要怪敬哥!”

    “敬哥若是没入道,他要是有机会教孩子,珍儿怎么会被左右唆使坏了?谁天生就是坏胚子了?他打小是聪明伶俐,人见人爱,三岁论语就倒背如流啊,想想他外祖父是翰林院大学士啊,是大儒啊!说好的,桃李天下,他还舅舅叔叔一堆堆的,可谁尽到过长辈职责了?真是负心多是读书人,道义还是道义还不如小狗忠诚呢。现如今天下熙熙攘攘的,那”

    贾赦狠狠抽了一口气:“我我不会说那漂亮的话,是我不对,是我浪费时间,不珍惜机会,不读书没文化。所以现在只能,我我我只能给你们磕头,求你们在天之灵保佑保佑我,保佑我们,到时候流放时给我们选个好地方,东北太冷南边有瘴气西北又不太平随时送人头”

    听着贾赦的哭声,满朝文武脚步都缓缓放慢了一分,不敢离开。果然,没等多久,听贾赦开始第三遍哭诉的时候,太上皇亲自来了。

    太上皇年老便愈发怀旧,时常来凌渊阁祭奠一二。这能入选进凌渊阁的武将文臣,大多是上皇倚重的心腹朝臣。

    屋内的贾赦听得外边齐声跪地的声音,手偷偷掐了一把胳膊,吃疼得又抽噎了一声,掩饰住了眼底飞快闪烁过的一抹算计。他先前思前想后,知晓王子腾也定然不会豁出去救的,毕竟有二房在。哪怕王熙凤是他侄女呢。

    所以,威胁老二威胁王子腾都没用,大房呈现出来的利益在人眼中没准不过—命好,走狗屎运,占据嫡长而已。

    既然如此,他想着反正贾家名声已经坏了,那些仆从那些主子做的事都基本暴露了。那还不如痛快的认罪伏法。趁着现在贾家在皇帝面前还有些情分在。

    他来之前还熬夜打过草稿的,他都哭得那么惨兮兮了,皇帝那么要脸的人,总不能真把他们爵位给削到底吧?

    那得多寒臣子心啊!

    贾赦捂捂自己这颗臣子心,认真无比想着,他先前哭诉的时候可是很有心计的囊括了四王八公一辈,也有文臣大儒,还有他敬哥出家等等,最为重要的是,还内涵了,要是太没心没肺,那就是小狗。

    他贾赦活了四十一年,还是第一次干这么有心计的事。可有啥办法呢?他还要贾琏养老送终啊!好不容易养大了儿子,还没抱上大孙子呢!

    上皇被脑海浮现出的场景吓了一颤,忙不迭沉声道,毫不犹豫毁掉帝王金口玉言的设定:“虽说真混账了点,好歹也是忠孝可嘉的,贾家两代都是为国奋战的,也莫要太赶尽杀绝了些,还是给留点家产。”

    当今:“”

第125章 养伤二三事() 
请支持正版;不然珍大族长会暴揍哒“贾将军,您客气了。”

    寒暄过后;贾珍回了房,安排一二;让尤氏带着贾瑜(贾蓉替小姑姑取的名)在房用膳;便去寻贾蓉;打算带人去大堂用膳。

    贾蓉神情跟霜打茄子似的,边走,边不断挠着胳膊。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痒痒,全身像被蛇虫鼠蚁爬着啃噬。

    见贾蓉从小鲜肉皱成鲜肉包了;贾珍失笑,问了一句:“就那么住不下?这看起来环境还行啊。”按着现代标准来说;也是个三星酒店了。屋子里隔成两小间;一间内室,一间还可用来招待的外室;还有专门屏风隔出来的厕所。别说宁府仆从收拾时候,还喷什么蔷薇露了—古代的贵妇级香水。

    “有;”贾蓉回想起来;还一阵后怕:“爹,刚刚才来福来贵收拾房间的时候,还跑出一只大老鼠!有老鼠,爹!”

    “爹;”贾蓉边说;小心翼翼看了贾珍;见人似乎心情尚可,大着胆子拉了拉贾珍袖子,讨好笑了一声,低声:“我们为什么不去住客栈啊?”

    “朝廷的福利不拿白不拿。”贾珍道。

    “说得你好像没让人送银子似的。”贾蓉闻言,垂手愈发小声嘟囔了一句。驿站是用来朝廷传送文书者或供官吏住宿、补给、换马的。但后一种,基本上只提供温饱状态。毕竟免费嘛。像他们宁府如今,他爹有爵,他身上也捐了官,就能免费住一宿,外加三餐和一些干粮。

    “傻儿子啊!”贾珍闻言拍了一下贾蓉脑袋,感觉自己有点像幼师,把人揪到身边,沉声教育着:“拿的是朝廷这招牌。住驿站,就算荣府王家他们气得要杀人放火的,也不敢在此动手。同理,不坐船南下道理一样。在大运河上,万一被包了饺子,你会水不成?在陆地上,起码你两腿还能跑,是吧?”

    贾蓉吓得整个人身形僵了僵,面色也白了一分:“怎怎么会那么凶残呢?您”

    “你爹我把从你祖父口中知晓的消息告诉了你,你想想被误解的身份,还有什么不可能?”贾珍面色肃穆了一分。

    贾蓉想想他祖父被逼得仙气尽失,诉说出真相—照顾先生遗孤,无奈让人误会之事,点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好了,吃饭去。”贾珍拍拍贾蓉肩膀,与人一起下楼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而立太过灵敏了,每走一步,似乎都听见木梯发出的“嘎吱”声,尤其是当身后四个长随步伐一致的时,隐隐感觉声音更大了一分,像是被逼无奈发出竭尽全力的一声呐喊—嘎吱。

    贾珍眉头拧了拧,看了眼脚下的木梯。虽说驿站南来北往的,人络绎不绝,但的确透着股岁月的味道,尤其是这木梯。木面都被磨的坑坑洼洼,周边的扶手上的刻痕,角落处的蜘蛛网便有不少,突显着无法承受风雨的破败感。

    咽下“老板该修一下楼梯”的话语,贾珍踩着大堂的地面,感觉心里才踏实一分。

    寻了一张空着的桌子坐下,贾珍示意长随自行寻地坐下,便边跟贾蓉闲谈,让人介绍介绍大堂正用食的几个小官,他翻书正好对照学习学习。留宿驿站嘛,当然还有其他目的了,比如了解了解官员,利用风能,窃听窃听最新官场消息啦。

    贾蓉虽然是纨绔,一无所长,但也跟着管理庶务,迎来送往的,倒也知晓不少,靠着贾珍,低声跟人交流着:“咱们左手那堆吃饭狼吞虎咽的捕快,是顺天府的。他们肯定是忙了一天公务,到现在才能抽空吃顿饭。爹,您知道包青天吧?那新上任的顺天府尹就跟包青天一样,厉害的,不畏强权!他也姓包!民间都叫他小包青天,您是”

    贾蓉暗淡了一瞬,不过很快又打起精神来,悄声:“他在私寮里也被小包青天抓到过。”

    贾珍眉头挑了挑。他倒是愈发有兴趣了,这贾珍和秦可卿到底咱勾搭起来发展成真爱呢?

    正说话间小二送上了餐。一盘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一碟卤牛肉,一碟花生米,一碟萝卜干,一盘韭菜炒鸡蛋,一盘水煮白菜,一道鲤鱼汤,两碗饭。

    贾蓉沉默的看着他爹还打赏,看着他爹将唯一的一碟牛肉端到他自己跟前,默默垂首看看自己还穿的素服。他就算守丧,也不是这个吃素法啊。

    “馒头掰开夹着鸡蛋,好吃。”贾珍一看到食物,味蕾就自动分泌垂涎三滴的唾液,脑海里也不自觉开始回想从前这食物是如何味道,一下子就传递到自己手上。喝了一口鲤鱼汤润过喉咙,贾珍将馒头分开,夹着牛肉、鸡蛋塞里面,三两下解决掉一个,才转眸看看抱着馒头啃得万分可怜的贾蓉,提醒道。

    “这这馒头”

    “这馒头是没像家里那么精细,但味道还不错。”贾珍沉声:“你现在不好好珍惜粮食,以后就没准吃不上了,知道吗?”

    “这世上还有很多人,连这样

    的馒头都吃不起,”贾珍感觉自己特老妈子的说完,手按着桌面:“不吃,明天没有精神赶路。”

    “谢谢爹教诲,您别气,我马上就吃。”贾蓉眼见贾珍隐隐有发怒迹象,忙不迭听从人建议掰开塞鸡蛋,埋头啃馒头。

    贾珍簇起的眉头松了松,自己也继续风卷残云。虽然知晓现在食物多得是,再饿都饿不到贾珍头上,可多年习惯成自然,但凡有点吃的,还是恨不得吃完揣着走。

    正用膳时,只听得由远及近传来一阵马蹄声,贾蓉正感觉味觉无腊,慢悠悠小口小口咬着馒头,一听有人前来,当即看起了热闹。很快大门推开进来一队人,为首的身穿黑衣,看着冷酷极了,不过倒也俊美无双。

    人似乎发现了贾蓉的打量,眸光扫过来一眼,眸子透着股幽深冷意。

    贾蓉当即被吓的一颤,“咳咳”咳了起来。

    贾珍深呼吸一口气,依依不舍的将目光从自己的“馒头堡”移开,挑眸看了眼来人。只一眼,贾珍便有了印象—来者不好惹!

    这人气势凌冽,跟从冰窟窿中掏出来的一般。

    驿丞早已小心翼翼应了上去:“这这位大人,请赎下官无礼,您是哪位?”

    “我家大人乃原川蜀总督宋学慈,现升迁入京,此吏部相关文牒。”

    “恭喜宋大人,下官眼拙,您请,请。”

    眼看驿丞恭迎着人上楼,贾蓉松口气,结结巴巴着:“爹,他他他”

    “知道他好凶,你就会用这个词不成?等安定后,给你请些先生好好学习学习。”贾珍目送宋学慈一行人上楼,眸光定定的盯着那年久失修的木梯。不比先前那轻微的响动,如今这一队人马膘肥体壮的走过,直接吱呀吱呀的响动起来,完全一副承受不住的呐喊。

    眉头微微蹙了蹙,贾珍抬抬手,唤来小二:“你们这楼梯在嘎吱响呢!”虽然他觉得自己也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但这种潜在的危险源头还是趁早掐灭为好。

    “回贾将军的话,这也是老毛病的。等会我禀告驿丞,等明儿请木匠来检修一二。”小二笑着回了一句。

    “恩。”贾珍闻言倒没多说什么,示意人离开后继续做着“馒头堡”,吃一个,再吃一个,吃完一个还有一个的日子实在太滋润了。

    等小二离开,贾蓉眼见他爹还在优哉游哉的吃馒头,忍不住拍了一下脑袋,给自己长个记性——眼前这个是没有从前记忆的鬼爹!

    都有那么大神通了,都夺舍了,居然连从前的记忆都恢复不了,真是小鬼!

    边暗自吐槽着,贾蓉拉了拉贾珍衣袖,急道:“那位宋大人是祖母的族弟。”

    “那又如何?咱别有点血脉亲戚情分就舔着脸上去。”贾珍道:“再给你强调一遍,做人靠自己。还有手,拿开!你什么都可以打扰我,但是唯独吃饭时候,别打扰我,懂吗?吃饭,必须要专心注意力,吃完这一顿没有下一顿了怎么办?”

    “你你你饿死鬼投胎啊!”

    脱口而出后,贾蓉反映回来自己说了什么,忙不迭道歉:“对不起,我不对,不是这意思,我爹”

    “别抖,好好说。”贾珍割肉般的放下馒头,看眼贾蓉:“遇到事镇定点,别怂别慌别哭!再哭打你了。”

    “他和贾家有有仇!”贾蓉闻言,冷静下来,靠近,声音小的不能在小,解释道:“据说赦叔祖父当年抢了他未婚妻,小定过的。”

    “那跟我们有啥关系?”

    “据”贾蓉头皮一麻,对对手指头:“据据说是那谁小时候带着他叔叔去外祖父家玩,然后一来二去的,一来二去的,在某个宴会上,就那啥了。”

    贾珍:“你咋知道?”

    “这八卦很流传的。这些年他一直单身,官运亨通却单身。有好多版本我都不知道跟您说一个,但不管怎么样,事实貌似都是真的,宋大人铁定跟贾家有仇。”贾蓉重点强调了一下,眼见他爹有了些兴趣,飞快将只啃了小小一半的馒头放下,继续悄声八卦着:“痴情单身汉!他父亲是礼部左侍郎,叔祖母的父亲张大人曾经担任过礼部右侍郎,后升为礼部尚书,落败那些事就不提了。反正他们那个时候据说是青梅竹马长大呢!而赦叔祖父呢”

    贾蓉眉飞色舞着:“他,据说那时候荣府老太太和贾史氏婆媳两正打擂台的,一个要清流出生的孙媳妇,一个要勋贵老亲出身的儿媳妇,还有一个曾叔太爷荣国公,赦叔祖父他亲爹,想让自己儿子尚公主。有时候据说赦叔祖父一天要参加两宴会。元宵节那天,皇宫有灯会,带点相亲性质的那种,发生横刀夺爱版本,郎有情妾有意版本,红娘版本等等五角恋故事。”

第126章 警幻出现中() 
请支持正版;不然珍大族长会暴揍哒

    只除了被拎着教育过的贾蓉。

    贾蓉只见他爹瞧着坐在库银箱子上翘着二郎腿;手翻动着账本;虽然没说一句话,连头都没抬一下,但他敏感的发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了;跟昨晚一样;先运功;然后狂风大作;紧接着周边所有树木都倒下了,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上山砍柴的。

    贾珍若是知道刚认的便宜儿子还有心思吐槽;他得反过来先拎着人暴揍一顿。这贾家得没规矩成什么样子?说好的封、建、吃、人社会呢?

    仆从一个个倚老卖老,视若现代公司;老板都得把人给炒鱿鱼了。

    赖大见状,笑意弱了一分,又开口道了一遍:“珍大爷;老太太唤你过去,道有要事相商,还请快些动身吧。”

    贾珍扫了眼眉眼间带着倨傲之色的赖大,也没心思思索着行礼对不对,伸手抄起旁边的一锭银子对准赖大脸上砸过去,面色沉沉吩咐道:“来人,去把二房房主给本族长唤过来!”

    仆从摸不着头脑;贾蓉已经脚步迈开打算去叫人了。

    “你给老子我站住!”贾珍将账本甩贾蓉身上;恨铁不成钢:“堂堂少族长;宁府继承人,把自己活成跑腿的?腰杆子给你爸你霸道的身份给挺直了!”

    贾蓉下意识接过账本,闻言止住了步伐,一句一个动作,挺了挺胸膛。待回过神来,贾蓉望着那不耐的眼色,忍不住鼻子一酸,委屈极了。整个荣宁两府,他辈分最小了,都都已经习惯了。

    “身份你有,但是做人还是要靠自己立得住身,有实力,知道了没?别给我哭哭啼啼,男人,顶天立地,帅气硬气点。”贾珍对这“娇气哭包怂便宜包袱”没法了,瞧着人眼还留着红血丝,跟个小兔子一样的,尽量和善拍拍肩膀,让人坐在箱子上先休息休息。

    随后,贾珍看眼被他砸得满头血昏厥过去的赖大,眼眸沉沉扫过扶着人的赖二—宁府的管家,面色愈发阴沉了一分:“从今后革掉赖二管家之职,打发去庄子倒夜香。宁府少奶奶丧,少主闭门守妻孝期却胆敢迎人进府,还真是好管家!”

    “至于赖大,直接上门无拜帖还敢对本家主用“唤”,当爷是他们荣府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不成?”贾珍横眉倒竖:“去把二房房主唤过来,我倒是要问问他们怎么训的奴才!毫无规矩!”

    赖二听了这些话面色变了变,虽然惊骇贾珍的突变,但到底多年的习惯使然,仗着自家都是贾母信任得用的仆从,开口意有所指着:“珍大爷,老奴也知晓您悲伤过度,但凡事还得讲究个礼法。您忽然间要回扶着少奶奶的灵柩回金陵,也太过令人浮想联翩。老太太念着您,念着贾家的名声,想要劝说一二而已。您何苦要为难我们这些当仆从的?”

    此话一出,屋内氛围瞬间带着几分凌冽的寒气。

    “不为难你。”贾珍一步步走进,垂首看了眼赖二,带着份笑意:“你是家生子吧?世世代代奴才的?我刚翻了翻律法。”

    边说,贾珍抬腿直对着赖二的胸膛踹过去,一脚让人穿透木制的房门,直飞出院,然后垂首看了看靴。

    贾珍的靴子没啥好的,就一个字舒适华贵。

    不适合打架!

    他想念军、靴了。

    听得屋外重重的“啪嗒”一声,屋内宁府的仆从反应过来,忙不迭垂首称是,赶紧去请二房的房主。

    =========

    半个时辰后,贾珍看着二房房主一行了。

    恩,一行。

    贾母左边是一身官袍的贾政,长得倒是国字脸,眉目端正;右边是睡眼惺忪的贾赦,脚步飘浮,纵、欲、过度模样,不过哪怕眼圈再黑,倒也掩盖不住好模样。

    贾母拄着拐杖,率先兴师问罪着:“珍哥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叔祖母了?”她已经收到消息了,知晓贾珍竟然是咬文嚼字起来,非但砸昏了赖大,还直接踢残了赖二。这赖大赖二都是她心腹赖嬷嬷的子嗣。

    这自来有讲究的人家长辈跟前的仆从在小主子面前有份体面的,这体现小辈的孝。

    如今,她无亚于被人接连煽打了三个巴掌—不听话要忤逆她;打她的仆从;拿族长当令箭煽她的脸!

    亏她先前还想着让老大老二一起劝劝!

    闻言,贾珍不由得乐呵了一下,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来。听着贾母的对原主的称呼—珍哥儿。这约莫也习惯了把贾珍当小孩子拿捏,甚至控制。

    可惜他不是妈宝男。

    “老太太,女人呢,多管事会长皱纹的。”贾珍抿口茶:“知道您也是疼我,但是作为隔房隔辈叔祖母而已,老太太还是先把自家子孙先管管好。政二叔升官了没?赦大叔升爵了没?宝玉弟弟进学了没?琏弟媳妇进门几年了,到现在我连个小侄子都没抱上呢!”

    “咦,还真是啊!”贾赦出了名的混不吝,更别提贾珍这话一下子戳他心窝去了,眼眸瞬间带着分清醒,喃喃嘀咕着:“没道理老二孙子都有了,我到现在还没个大胖孙子。”

    “大孙子,恩”贾赦似乎想到了什么,似乎想要憋住却又忍不住,捂嘴笑了笑:“哈哈哈哈,老二,你孙子都快进学了,你还是五品啊!琏儿捐个官也是五品了。”

    原本有些尴尬僵硬的氛围如今真透着一股死寂。

    瞧着浑然不在状态的贾赦,贾珍看眼被刺到面色青黑的贾政和贾母,端茶细细抿了一口。哪怕他昨天已经吃吃喝喝了,但依旧抵挡不住食物的魅力。

    还有不管什么时候,插刀教和猪队友最牛。

    贾政被气得面红脖子粗,一时间忙着瞪完贾珍,又瞪贾赦,只可怜文才不佳,还没想到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抑郁愤懑之情:“你你们”

    贾母虽然也气黑了脸,但还没失去理智。她此行也算纡尊降贵,未讲长辈之尊的前来,目的还是想规劝贾珍,莫要太过胡闹。

    “老大,闭嘴!”贾母带着厉色扫了眼贾赦,而后望向贾珍,沉声道:“但是,珍哥儿,你要知晓一笔写不出贾字来。你爹出道,你一下子没人管,闹出了不少的笑话。哪一件不是我们齐心协力的帮你圆过去?现在,你当真以为贾家还是从前的那个贾家?你自己做了什么事,难得心里不清楚吗?”

    “老太太,你什么意思?”听着贾史氏有拿贾珍过往黑历史要挟之意,贾珍沉脸,重重将茶盏往茶几上一搁,直接挑破:“是,我年轻不懂事?哪又如何?朝廷律法规定了,我属八议之一,干的事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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