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相思,奈离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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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宫外，萧少游一脸严肃的与身边人在说着什么，突然一个喷嚏。心中想到：真是怪了，没有伤寒呀。

　　　　另一个在店铺内的云若鹤，正在三楼与宫中的达官贵人介绍着一件件珍品，突然一个喷嚏。达官贵人们明显的往后一坐，脸上露出略是嫌弃的神情。云若鹤心中怒骂道：哪个龟孙子在念叨我，这生意要是掰了，定饶不了你！

第42章　东门菊玉的造访（3）（）　
这没一会，酒壶中的酒见了底，而我萧少游的事还没问完，可苦于院中并没有酒水，毕竟我也是才得机遇住进这王宫。这没有酒水自然是话不好提。于是我心中想了想，说到：“姐姐，这好酒不经饮啊。”

　　　　“的确。刚妹妹怎么会问我那两个男子？莫非想知道些什么？”东门菊玉眨着狡黠的眼睛问到。

　　　　我刚还心中苦于如何继续话题，这一下子又被拉了回来，心中自是开心。于是问道：“姐姐，了解这萧少游吗？”

　　　　东门菊玉扬了扬眉毛，“哦？那不是你的小相好吗？你反而不了解他？”

　　　　我脸莫名一红，心中荡漾开了许多情感，有羞涩、有迷惑、有不解。若说对萧少游没有好感，那定是假的，第一次有与男子如此的长待过，甚至近距离接触到能闻到彼此的呼吸，可自己对他其实了解的少之又少，而且所有的源头问题似乎就是他。这样一个充满危险的男子，我想我该理理自己的理智了。

　　　　看我沉默不语，东门菊玉有些夸张道：“天哪！妹妹！你们难道是***愉？”

　　　　我再也忍不住，一屁股站起来，佯装生气道：“姐姐莫要胡说，妹妹还是处子之身。”

　　　　“哈哈哈。别激动，这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嘛。”说完，东门菊玉站起身走到了我的身旁，和我并肩道：“其实，我今日来就是想和你说，西域十年前有一场大火毁了致幻毒物—软花，所以西域毒老气得差点一命呜呼，救过来后，给了我们重金要寻这毁灭之人，定将他碎尸万段。而我家族寻了这么久，蛛丝马迹自然逃不过我们的眼线，但都是拼起来，却发现老是查无实据。此人狡兔三窟，极其厉害。”

　　　　我突然心怦怦直跳，我就是所中软花之毒，我不知东门菊玉是否知道此事，但我对她口中这人，既急切知道，又不是那么希望知道。

　　　　东门菊玉突然凑近我的耳朵，低声说道：“最近，我们发现这男子，好像是和你一起的那位萧少游。”

　　　　我的心，似乎漏了半拍，时间在这一刻停止。我听到了我猜想中的答案，但我却宁愿自己没听到。我有些无力，呆呆的看着院中花中的蝶飞蜂舞，我？该怎么办？萧哥！这样就印证了好多！怪不得我那日引蛇出洞这么久，蛇始终未出。因为蛇就一直在我身边！

　　　　“姐姐，我要确切答案。”我还是不死心的看着东门菊玉。

　　　　“好！确定了，我自然会告诉你。那你多加小心他。”东门菊玉眼中的关切不假，这是我唯一的安慰。

　　　　我此刻心中有着许多的感慨和疑问，恨不得一骨碌的抛出来问问东门菊玉！但理智不允许我这么做。稳了稳心神，我说到：“姐姐今日早晨在宫中，可给你安了什么职务？”

　　　　东门菊玉云淡风轻的说到：“也没什么啦，一官半职的，我也是纯粹进宫中瞧瞧，是不是和我们的探子形容的一样啦。”

　　　　说完，东门菊玉开始往院门走，我也随着她往前小步走着，到了门口，东门菊玉停下来，“妹妹，我差点把正事忘了。明日午膳我爹爹备了酒席庆祝我谋了个官职，到时我差人来给你引路。”

　　　　“嗯。那就多谢姐姐了。我定光临！”我开心的说到。

　　　　“那我也不多留了。妹妹，明日见。”说完，东门菊玉大快脚步的离开了，一如她来时的利索，

　　　　真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子。

第43章　真真假假（）　
送走了东门菊玉，也是该午膳的时间了，我正想着该吃什么，倪儿已经备好了。她端着食盘缓缓的走来。看见我在注视着她，她有些不自然，略微低头说到：“姑娘，该午膳了。”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眼睛过于直射，然后收回眼神说到：“原来刚才不见你，就是去备午膳了呀。”

　　　　“是的。我看姑娘聊着甚欢，我也不好在旁叨扰。眼看着这快接近晌午了，于是就去备了午膳。”倪儿说到。

　　　　好一个心明剔透的姑娘！看着她手中众多的小菜，定是还备了东门菊玉的那一份。于是我索性说到：“倪儿，坐下来一起吃吧。”

　　　　倪儿有些不好意思，说到：“还是姑娘先吃，倪儿好伺候着。”

　　　　看她如此拘谨，我便宽慰道：“倪儿，大可不必如此。真的，我也是来自京都一介女流，并非什么达官贵人，不用对我如此拘束。”我看她眉眼渐渐有些舒展，接着说道：“我们又并非主仆关系，大可姐妹相称。”

　　　　“嗯，姑娘说的是。”倪儿心中有些感激，本以为会伺候一个趾高气昂的女子，没想到如此的平易近人。

　　　　“那快坐下来一起吃吧。正好吃完我们去趟太后那，你也好和我聊聊太后那要注意些什么礼节。”我挥手招呼着她坐下。

　　　　倪儿也没再拘谨着，放下了手中的食盘，将菜一一摆放在桌上，然后坐到了我的对面。

　　　　“这太后可有什么特别不喜的？”我问到。

　　　　倪儿吃了口菜，想了想说道：“太后近几年特别信佛，闲来无事便是抄写佛经。若说不喜的…”倪儿压低了声音说到：“曾太子子允的一个妃子，说太后是坏事做多了心虚，才信这些有的没的。”

　　　　“这妃子，下场如何？”我心想着这太后应该不是个面善的主。果真，倪儿想着院中也无她人，于是也不再刻意压低声，说到：“据说是被脱光了衣服直接丢出了宫外。”

　　　　我心下一惊，知道这太后不是个省油的灯，但没想到竟如此心狠手辣。于是我说到：“那这妃子，还活着吗？”

　　　　“还活着？”倪儿睁大了眼睛说到，“姑娘你太天真了，那妃子当场就疯了。”

　　　　“那子允就没求情吗？”我想着到底是子允的妃子，怎可能不闻不问。

　　　　“哎。这哪是子允能做得了主的事情。不过这到底扔没扔，也是互相传来的消息罢了。”倪儿叹了口气说到。

　　　　这宫墙之内，又有多少真真假假呢。一入王宫深似海，这女人啊，更是如履薄冰。每日除了对镜贴花黄，身上撒粉抹脂，等着一国之君的宠幸，好让自己享受荣华富贵，甚至家人能在朝中平步青云。可日日夜夜的等待，免不了一场空。这人啊，一空虚，便容易谈论是非。唉，只是可怜了那位妃子，红颜薄命啊。

　　　　只是至此，这太后遍在我心中烙下了深深的印子，无论是嫦娥娘娘还是这自家儿子的妃子，都落下了一个不得善终。

　　　　而我，唯有步步小心。想着，慢慢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索然无味啊。

第44章　午膳时分（）　
吃完午膳，倪儿开始利索的收拾残局，我打了个饱嗝，想凑手帮忙，硬是被倪儿拒绝，她意思和我同起同坐已是大不敬了，这吃完还院子的主人收拾，怕被别人看见了说闲话。这丫头的主仆观念太深了。

　　　　于是我也懒得再做作，便定定心心的坐在院中赏着这满院的鲜花。红艳艳的花远看如同一片花的海洋，让人痴迷其中，忘却一切烦恼。这定睛细细一看，这花儿竟是姿态各异。有花骨朵儿，含羞着包裹住自己；也有开了一半的花，如同长不大的孩子；还有花瓣全部绽放的花儿，享受着每一缕阳光和每一丝空气，这打开定身体仿佛在倾诉着这世间的美好；当然，也有努力绽放完自己，凋零的花瓣，不过她们并没有垂头丧气，而是为自己能化作春泥更护花而开心，虽然只剩下光秃秃的花蕊，却依然傲放……先王定是宠极了这嫦娥娘娘。光是这一大片花海，就得花费多少人力去打理。可这嫦娥娘娘已经不在宫中，这先王也去了，可这院中的花却依然开得旺盛。想到这，我好奇的问到正在擦桌子的倪儿：“倪儿，这院中的花现在是何人在打理？”

　　　　“这嫦娥娘娘回了民间后，先王甚是怀念，日日来这院中发呆，于是这院子一直是有人来整理打扫的。后来先王去了，这王爷子筠也就延续了习惯，还是照常派人打理这院子。”倪儿边擦着桌子边说着。

　　　　“哦？可这先王难道不知这嫦娥娘娘去了民间？既如此相思，不接她回宫好生弥补？”我有些纳闷。

　　　　“哎…”倪儿叹了口气，没有接着说下去。眼神开始闪忽。

　　　　我想，也许这当时王后的压力所迫？又或许这先王是个完美的人，他爱的只是一副皮囊？于是我试探性的问到：“怕是王后，也撼动不了王上的决定吧？”

　　　　倪儿的心似乎回到了那时候，所以有些恍惚的说到：“哎。先王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重情重义。”说完，才回神过来，急忙掩口说到：“姑娘莫听奴婢胡言乱语。”

　　　　我心中冷哼一声，果然如我所料。这要真是王后当道的国家，这王后眼中容不得嫦娥娘娘何必还要转弯抹角的夺走儿子，刺瞎双眼这般麻烦，早就可以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处理了这娘娘。而先王如果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也早回民间找回嫦娥娘娘了，又何必日日来这院子对月空怀念呢？毕竟嫦娥娘娘又没撒手人寰。只怕是找回一个瞎子娘娘心生恐惧吧。这爱，只是她的容颜。当她的容颜不再时，根本不会在乎她为你的付出。

　　　　想到这，我对这王宫越发的不喜。对那看似简单纯真的子允，多了几分疑惑；对那高深莫测的子筠，更是拉足了距离感。毕竟，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有如此一个这样的父亲，他的两个儿子，会有多天真？况且还有那般阴狠的母亲…

第45章　宫中八卦（）　
倪儿打扫完，我也小憩的差不多了，可又想了想此刻去太后那会不会不是时候，打扰了她。于是便对倪儿说到：“此刻，我们去太后那，可是方便？”

　　　　倪儿想了想说道：“太后倒素来没有午睡的习惯，此刻，定也是用完午膳，在抄写佛经之类的。”

　　　　我一想不对啊，之前问及倪儿是否是嫦娥娘娘的贴身婢女时，她眼神很是闪烁，而刚又对先王来这院子缅怀嫦娥娘娘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那显然就是这院中的奴婢。可这院中的奴婢怎么会对太后的生活习惯了解的这么清楚？莫非这倪儿…

　　　　我想了想，还是直截了当的问到：“倪儿，为何你能这么清楚太后的生活习惯？”

　　　　倪儿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明显的一怔，但也就这么几秒的时间，她又恢复了正常，自然的说到：“姑娘，这宫中太后的生活方式，有心之人便会打听着。”

　　　　“哦？”我还是有些迷惑。

　　　　倪儿看我似解非解的样子，也似乎为了澄清些什么，接着说道：“这奴婢想要得到自家主子的赏识，自然要打听清楚王上、王后的日常活动，然后总结出一定的规律。”

　　　　我会心一笑，说到：“所以，经常会有妃子在哪哪邂逅王上，接着被宠上天，是吧？”

　　　　“呵呵。姑娘聪明。这哪来那么多的邂逅，无非就是贴身婢女摸清了规律后，娘娘们的计划罢了。”倪儿轻蔑的说到。

　　　　我一想，似乎来了西域也就看见了一个太后，听见了一个嫦娥仙子娘娘。这先王难道就这一个王后和一个妃子吗？这有些不合常理啊。于是我问到：“这先王别的妃子，可都在宫中？”

　　　　倪儿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的八卦，倒也没嫌弃什么，源源不断的和我说到：“姑娘你有所不知，先王曾经妃子的确遍布王宫，环肥燕瘦，香气扑鼻。可自从遇着了这嫦娥娘娘后，那些妃子啊，竟再也入不了先王的眼，于是先王全部遣散了她们，可王后娘娘毕竟是朝中金家血脉的人，可不是说遣散就遣散的，况且为王上孕了太子，王上多少是念恩情之人，所以这宫中后来就只剩王后和嫦娥娘娘两位女子。”

　　　　这话倒是挺顺溜的，可我听着总觉得哪不对劲啊。后来一想，这先王既是念情之人，怎么遣散自己的妃子呢？这些身上贴着标签的女子被退回，该如何面对家人，甚至于还有何颜面生活在社会上啊。我忍不住接着问到：“那那些妃子，可愿离开？”

　　　　“哟！姑娘！你也是料事如神了。这妃子们啊，哭天喊地的不愿离开！可再怎么努力，先王眼里也容不下她们了。除了嫦娥娘娘，她们已再无瓜葛了。”倪儿突然像想到什么，猛的抬头和我说：“若说这最倒霉的，便是衣贵人，她本是不下于王后受宠的妃子，可这被认为遣散呀，家人尽是觉得她丢脸，况且也不是处子之身了，后无所依靠，便进了卖笑的青楼。上次倪儿听我那探乡归来的奴婢说，这衣贵人在青楼可火爆了，就因为曾是宫中的妃子，所以客人都喜欢点她。”

　　　　听倪儿说完我心中甚是感叹。真是痴情之人便是无情之人。这嫦娥娘娘的一入宫，便引发了这么多女子的悲惨命运，当然，也不乏有善终者。哎。不再去想。

　　　　看倪儿也打扫完了，我说到：“倪儿，走吧。去太后那道谢去。”

第46章　拜见太后（）　
在倪儿的介绍下，我略有兴致的看着这宫里的各个地方。每座宫院都建得各有特色。途中经过了子允的宫殿，我微微停下了脚步，院墙上还是那探出脑袋的花枝，只是相较于昨日，似乎又长了些。这是否要进去，在我心中开始打起了争执。犹豫了一番，我想着女人若要钓长线，还是若即若离得好。于是便不再犹豫，和倪儿继续往前走去。

　　　　而我庆幸没有进去，子允殿中的床帏里此刻是春光扑面，极为淫迷。而子允硕健的身上，正一左一右趴着两个妃子，眼神极为迷离。嘴边还淫唱着：“王上，你好厉害哦。”子允则是半眯着眼睛，把身上的女人想象成了秦蜡烛。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

　　　　太后所住的宫殿倒是离我不算远。大概经过了六座宫殿，便来到了慈宁宫。这慈宁宫倒不似我住的惜花宫，遍院的花；也不似子允的宫殿，繁花似锦。站在这围墙的外面，便给人一种很深的距离感。些许是因为两个手握兵器的士兵把守，抑或是这院外，就让人觉得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于是未等我靠近门，便有一女子气若神闲的走来问到：“你是谁？我可在这宫中素未见过你。”

　　　　我心想，这太后宫中的人都是这般强势吗？我正想开口说时，那女子背后突然走出来一个丫鬟打扮的人，急忙忙的说：“是秦姑娘吗！里面请！”

　　　　那站门口的女子显然没料到这太后殿里的女子会这么恭敬，于是转过头问到：“嘿，这姑娘什么来头啊？见我堂堂的金木木竟不行礼！”

　　　　那婢女恭敬的说到：“秦姑娘是前日殿上荣获了探花之位。”

　　　　那金木木瞬间脸上露出不屑，心中蔑道：不过一个小探花，也敢在我脸上摆谱子。

　　　　我心中已然明白这自称金木木的骄纵跋扈的女子肯定和这太后有着密切的关系，不然也不会在太后的殿门口做如此不符规矩之事。但对于我来说，树立一个敌人便是增加自己的难度，所以我笑着说：“金姑娘，请恕在下不知之罪。我初来西域，自是对这人脉很是不熟。”

　　　　“哦？你哪是不熟？你不是知道我姓金？！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女子！”金木木不可一世的插着双腰，像极了泼妇骂街。

　　　　我忍不住心中“呼哧”一笑，这女子真是蠢的可爱，一看就是个家里宠上天，不学无术的大小姐。明明刚自称自己金木木，这一晃眼又不记得了。面对这样的女子，我真是哭笑不得。但又不得不回应到：“金姑娘刚自己说了是金木木啊。所以我才知道你姓金。”

　　　　“哦？我说的吗？好吧。我也不和你计较，有失了我金家的身份。你可知榜眼金晏是我弟弟？”说完，撅着嘴，很是炫耀。

　　　　我这恍然大悟，怪不得这金姓如此耳熟，又和太后往来密切。看来这金木木应该就是金家二女儿，这金家可是太后的亲哥哥，相当于国舅的身份，也难怪这个金木木如此飞扬跋扈了。

　　　　“原来是金大小姐，真是秦某不懂礼数，下次定去金府像你赔罪！”我陪笑着说道，心里想着等我这边事情完了，早回京都了，谁还理你个小犊子。

　　　　“好！一言为定！那本姑娘就原谅你了！不过我可是最讨厌别人欺骗我了！”金木木变脸般的露出来笑容。

　　　　真是个善变的女子！看来是没人陪她说话玩耍吧，所以故意来找找我的茬子…

　　　　这时，一旁的婢女又说道：“秦姑娘，赶紧进去吧。别让太后久等了。”

第47章　拜见太后　（2）（）　
很快，在婢女的指引下，我到达了太后的殿内，只见太后果真如倪儿预测的一番，在抄写佛经。远远看去，纸墨笔砚，袅袅的青烟，一身淡雅又不失庄重的明黄色素衣，太后似乎与这静谧的氛围融为一体。如果说美人如画，那此刻的环境大概可以称得上佛祖现身。

　　　　我不忍上前破坏这安静的氛围，于是在一旁静静的候着。其实心中却在不断猜测着，既然有婢女会来门口指引我，定然是这太后的意思。那意味着她早就知道了我的到来，而此刻却见我进来了不看我一眼，看似陶醉在佛经的抄写中浑然不知有人进入，实则是想摆个架子？我心中揣摩不出，便也不去思虑。索性就静待看看太后何时言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好在我也是习武之人，双腿并无多大的感觉。只是趁这功夫，把殿内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这太后到底是太后，虽然已经贵为长辈，但年龄也不算老。可这殿的摆设可是处处透着老沉。

　　　　一个挑高拱门代替了屏风，拱门上装扮着明黄色的帘子，此刻的帘子从两边微微的卷起，透过拱门，能看见客厅十分的宽敞，红木桌椅，恰到好处的盆栽，再透过客厅，隐隐能看见里面的卧室。想必，更是华贵。

　　　　终于，太后抄写完手中的佛经，抬头看了看我，我连忙收回打量的眼神，说到：“民女给太后请安。”

　　　　太后微笑着摆了摆手，“秦姑娘，候了好久了吧。”

　　　　“也没多久，看着太后您书写真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事情。”我开口说道，说完自己都惊了，何时拍起马屁来如此顺溜了。

　　　　“哈哈哈。好一个嘴甜的姑娘。”太后似乎极为享受，笑得很是开心。接着拿起抄写完的纸看了看，皱了皱眉，说到：“我这也是晚年开始参佛，这佛理真是高深莫测。”

　　　　“太后，您这哪是晚年呀。这处处都散发着优雅。”我又是一个马屁丢了过去。

　　　　“哈哈哈！你这丫头！来来来，走上前来。”说完，挥手要我前去。

　　　　于是我慢慢的走到了太后的身边，心中忐忑，现在看看是个慈眉目善的人，可一想到她的种种传闻，我不寒而栗。

　　　　这时，太后在一旁说道：“这句佛语，我参了好久。”说完，双眼凝视着我缓声说道：“世事轮回，因缘际会，一切皆有定数。”

　　　　我有些不解太后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是暗示什么吗？可是我们才初次见面，何来轮回了因缘际会的。想了想，也没头绪，索性接着她的话说下去：“这佛语，的确高深。”

　　　　太后继续说道：“我就是不解，既然一切老天自由安排，那我们所想所做的一切还有何意义？”

　　　　我脑中不断思索，这话我该如何接，如何答。想了想，我说道：“太后，民女觉得这佛语应该重在有因必有果。”

　　　　“哦？有因必有果？可这人呐，这一生不都为了个结果而活。”

　　　　“对啊，因为这人想那样，所以结果这样。”我说道。

　　　　太后沉默了，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好坏。我想着我这话也没冒犯什么。便索性静等。

　　　　这突然，太后说到：“和你一起的男子，萧少游你可了解？”

第48章　都要问他？（）　
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东门菊玉来找我，也是和我提及萧少游，而如今，连太后也是来问我萧少游。这萧哥，到底是谁？

　　　　太后咄咄逼人的眼神令我有些不安，我回避了她的眼神说到：“他是京都玉器店的掌柜。”

　　　　“哦？京都人？”太后的内心似乎波动小了些。继续问到：“你们自小认识吗？你可知道认识他的父母？他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人吗？”

　　　　太后扔出来一连串的问题，但无非重点都是在关心萧少游的来源，我突然脑中莫名的牵动了一下，这萧少游我也只是与他初识没多久，而且他极有可能就是我身边的那条蛇。而此刻太后又迫切想知道他，那我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太后来打探这萧少游的真实，但毕竟这一路来，对他有了种莫须有的依恋。我进退两难。这时，耳边又传来太后的声音：“怎么？秦姑娘，这问题要思考吗？”

　　　　我收回思绪，心中已打定主意，说到：“回太后，民女并非与萧少游自小认识。只是民女想来西域游览，恰好萧少游与我意气相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