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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的盟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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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回复的伤害”和“不过度违背自然法则”的这两个前提之下。
对于爱护自然的太古遗族来说,这样的魔法并没有什么不好,但对于一些只喜欢魔法,不爱斗气的兽人而言,如此被限制住的精灵魔法显然不合理,练到最后碰着极限值,怎么也赶不上练斗气的兽人,因此,一种别走蹊径的精灵魔法,就在有着此类埋怨的魔法贤才的研究里,悄悄诞生。
为了将之与传统的精灵魔法作出区别,这个破坏力没有上限的魔法被称为“逾限”。
远古争战中期,最初的时候,打破了“高层次魔法无力与高层次斗气争峰”常理的逾限魔法,大受欢迎,一时之间许多太古兽人都投身让逾限魔法更上层楼的行列。随着战况的越演越烈,不知不觉中,逾限魔法新创出招数的破坏力也就越发可怕,然后,到了远古争战的中晚期,逾限魔法的发展到达顶峰,结合五大元素的终极灭绝招数被开发了出来。
此一招数之可怕,足有毁天灭地之能,将原本是子母连体星的地球,打成了如今的模样,因为着这一招,各族首酋决议不能再让逾限魔法发展下去,否则后果将无可收拾。
于焉,逾限魔法成为了禁忌的代名词,谁也不准再用、谁也不准再流传。但话虽然是这么说,作却不一定这么做,纵然真的不会去学,很多势力强大的太古兽族,仍旧偷偷将部分逾限魔法保留下来,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谁也不是那么有信心,去相信其他的族类真的就如同决议那般将可怕的逾限魔法废弃。保留部分,要是突发万一,还可以有还手之力。
无论实质上如何,从那个时候开始,在看得到的地方,逾限魔法的确是不再被兽人所使用,深埋于各大族群的核心之中。
别外洞天之主老不死,之所以长寿,据说便是因为逾限魔法,而凭藉着渗透各族的动作,老不死所掌控的别外洞天,便取得了流传至今四成以上的逾限魔法。有趣的是,他取得逾限魔法并不是有所图谋,而是漫长寿命的游戏,所以不随便把逾限魔法扔给手下研究,因为他也畏惧那传闻中可怕的破坏力。
“而你也真顽固,我拿回家看又不是不会还,要不是你追着我一直打,事情也不会恶化到………”
“住口。”约瑟夫如埋怨般的说辞,令独臂实在听不下去:“王八羔子,休得继续倒果为因,冥界之章交是不交?”
“若交,我与别外洞天就此各不相欠吗?”约瑟夫考虑的问道。
独臂朗声长笑,原本大如牛眼的双目睁的更大:“痴人说梦,没有人可以玩弄别外洞天,而就算洞主开释你,无论如何,夺臂之仇不死难休!”
约瑟夫再度不以为然:“那还交个屁啊!谁说没人可以玩弄别外洞天,你想避开老不死当年被八树总司撵出日本的糗您。阅读的小说来至~ωwω_∪mDtxt_còМ事吗?”
“恁多废话!手头见真章。”
语病被挑,独臂感到气势上越跟约瑟夫对话就越消弱几分,这人当年就是满嘴歪理,一向都动手不动口的自己,这方面很难占得便宜。心头一横,冥界之章索性不讨,本来,今天就不是打算善了的。
双眼暴射精光,眼眶转成黑褐色;一开场便展露兽变征,那是因为约瑟夫的实力不容置疑。
单足跪地,独臂仅有的上肢在视觉上膨涨三倍,大喝一声硬桩地面,斗气贯注却不爆发,灭元手的驭劲岂是等闲,气劲集中没有半丝乱窜,一条裂痕如巨蟒疾行般切开大厦的顶楼,向约瑟夫咬去。
“摩西分水诀。”
气定神闲不慌也不乱,约瑟夫一记手刀砍在身前,急窜而来的裂痕裂到了他的脚下,连鞋底也没能沾到,便迳自如小溪分流般往两旁裂去,于大厦顶楼的地面上裂出一个特大的Y字母。解除了裂痕威胁的这一刻,约瑟夫冷峻的眼神中露出些微讶异,瞬间跃起。
“好快!当年的蠢熊居然进境如斯。”
约瑟夫才刚刚跃离,后一秒,独臂便从右侧捧着与身体不成比例的灭元手攻至:“在教廷躲了这些年,狗腿的招式倒学得有模有样,但若以为我还是当年的水准,你便大错特错了。”
由于对手已经闪身,拳头只能再度捣地,不是刚刚的驭劲集中,而是一股脑的爆发,轰然巨响,大厦顶楼五分之一的面积瘫塌颓圮。
好吓人的劲道,当年两手俱全,他也造不出这一半的破坏力。上帝关上一扇门,必定会再开启一扇窗,自己拿去了他一臂,说不定正是使他能达此境界的关键,而现在他居然还要为这事向自己寻仇,真是不知感恩。
“蔡兄,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若再苦苦相逼,这程度的灭元手,并不能保证什么。”唤出独臂的本姓,希望博来一些老交情。但那只换来对手的更加气愤:“我的名字叫独臂,这么多年来,每个人都叫我独臂啊!”
上肢的形状再度膨胀,直达五倍之多,独臂隔空轮轮挥臂,产生足以令人窒息的风压箝制住约瑟夫的活动范围,接着身形瞬转,巨拳就要堵上约瑟夫的颜面。
约瑟夫躲不开这一拳吗?不,他只是不想躲了,斗气运起,周遭气温骤降,右拳递出与独臂能粉碎一座公寓的灭元手硬碰硬,当两拳相接,两股十级以上的斗气正面对决,激活大楼顶已经存在的裂痕,龟裂再龟裂,衍生出如蜘蛛网般的走痕,不只是楼顶的表面而已,催枯粒朽的冲击向下延伸,整栋大楼的构造完全报销,钢骨通通断裂。
失去了钢骨支撑,这栋六十层大厦再无安稳可能,像是被人安装了炸药引爆,全面性的崩塌在数十秒间完成,尘烟滚滚、砂土飞扬,两个人影对峙其中,突然间的由楼顶掉落,并没有让修为绝顶的他们出任何洋相。
两人的拳头相抵着,嗓音沙哑的神父拳头上围绕着一团冰,那使得他拳头的大小,得以和独臂的灭元巨拳相若:“灭元手是击不碎我的冻魔拳的。”
对于约瑟夫的评语,独臂没有反应,冻魔拳已经将他冻结,而空间断层,也逐渐地模糊开来。
回到现实中,约瑟夫不再去理会变成冰雕的独臂,以及摊在地上彩虹,迳自寻思别外洞天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复出?想了想离开神恩海以来接触过的人,他得到了答案,然后,愁怨的脸庞和冷峻的眼神露出令人难解的意味,沙哑的嗓音淡淡讲道:“这么快便要开始对付二叔了吗?”

第四回缘铿一面

一个人的精神层面存在价值,取决于丧礼上为其真心落泪者的寡众,而一个人的实际层面存在价值,则表现在丧礼上花圈数目的多少。礼拜堂里挤满了人,大部分是学生,没有几个人落泪,打哈欠、瞌睡的倒很多,特大号的花圈不少,数量之多,足以将灵遥堂外围绕上一整圈。人气、派头都足够,由此判断,这名被追思的亡者,社会地位应该不差。
立身于礼拜堂的讲台上,被前排的师长所注目,正在颂念祭文的学生会会长,原本没有矫情作做的打算,可是由于副会长的一些叮咛“偷内衣的事情虽然解决了,但你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仍是破破烂烂,念稿的时候感情表现丰富些,那样的话,最起码,可以博得一些保守师长的认同。”使得梁图真努力装出哀伤的神色,语气不时的感伤哽咽。
“……父亲长年在外跑船,所预支的薪资都用来偿还祖父生前积欠的债务,家里的生活费用由母亲一肩扛起。呜──好辛苦啊!本来,母亲经营的面摊足以供应家里的生活费,可是母亲为人海派,常替亲友担当保人,世风日下人心险恶,债务人欠钱跑路,债权人找上了担保的母亲,呜──太可怜了!那并不是小数目,再加上其时母亲怀着妹妹,呜──祸不单行啊!一时之间陈慕儒教授的家庭经济亮起了红灯,那个时候,陈慕儒教授虽然年仅七岁,却已经深明事理,主动学习煮面的技巧,分担母亲的……”
有没有搞错啊!这稿子怎么那么长,还有,内容是谁写的,跟连续剧一样,读书没学费、半夜发高烧、亲人精神失常、债主没人性、屋顶常漏水。等到终于熬出头了,房子莫名失火、老婆流产、老妈生病,没两行就跑出一段晴天霹雳的打击,这位教授能活到七十几岁,真可以说意志力之坚强到了很神奇的境界。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这些有名望的社会贤达,总是在自传里突显自己的苦难过去呢?这很矛盾耶!如果辛苦的日子那么值得怀念,物质上的成就拿出来炫耀很丢脸,当初又干吗追求更好的享受,穷一辈子不是很高兴吗?
何况“因为苦命所以打拼”有什么稀奇的?俗语说人往高处爬、水往低处流,即便是水肥大队的队员,也会图谋个队长之位。穷苦的孩子大都注定成材,凭藉着忌妒、羡慕、不甘、羞耻、虚荣,种种负面却辅助正面的情绪因子,他们出人头地的原动力,就远比富翁的子嗣们要强大的多,从无到有,零分到及格,那种往上爬的突破,那种挑战颠峰的成就感,是所谓的二世祖怎么也难以获得的。
守成不易,富人的子弟背负着“不及上一代开疆辟土”的包袱,就算有点突破,除了被拿去和上一代比较之外,也只会被说成是理所当然,心灵上的空虚难以言谕,自我价值的评估永远不满足。穷困的环境让穷人物质贫乏,却心田肥沃;优渥的环境让富人物质充裕,却心田荒芜。心是一个人成功的关键,两相比较,穷人所占的优势实在太过分了。
因此,命苦的人如果自暴自弃,才是真正稀奇咧!
念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接下来的流程是陈教授以往的学生上台讲述受陈教授春风化雨的经过,梁图真引导一位学长上台之后,便走下了讲台,进到灵遥堂所准备好的临时会议室。
穿着黑白色系套装的关晓蕾,正在里头等着他:“朗诵的很不错,给你八十分,这是奖品。”说着,递出宝特瓶装的矿泉水。
“这奖品有点差耶!”接过矿泉水,梁图真拉椅子坐下,以他的修为自然不会口渴,不过佳人美意,还是扭开了瓶盖喝个两口,续道:“今天追思的陈教授是教哪一科的?我现在清楚知道他的生平,可是印象中,好像没见过他?”
“那是一定要的!在我们入学之前,他就已经躺到病床上,我们当然没见过他罗!”
追思礼拜想当然穿西装,单纯男子感觉好难过,下意识的把领带拉松:“不对吧!如果说连我们三年级的学生都与他无缘,那今天来那么多一、二年级的学弟妹,不就都是凑热闹而已?”
关晓蕾微微一笑:“的确是那样啊,今天来的所有学生,群育成绩都可以加分,何乐而不为。”
“干吗连丧礼都要那么虚伪。”
“说虚伪就太过了,各取所需吧!有人愿打、有人愿挨、还有人愿观,学校希望教授的追思会能隆重铺张,学生希望学分可以修的轻松如意,就这样而已。”短发俏丽的女孩客观的作出评论。
梁图真明白的点点头,注意到晓蕾面上的细银框眼镜:“嗯?好像有一段时间没看你戴过眼镜!”
“我的隐形眼镜掉了,暂时没时间去配,不戴这个,走路看不到。”一面回答,一边习惯性的将左侧发丝撩到耳轮后头,对于梁图真偶有的细心,她感觉到一些淡淡的甜意。
“没时间?”单纯男子疑惑道:“你那么忙喔?”
“还算好。”修习第二专长的学分,再加上学生会的事务,以及女子宿舍的管理,关晓蕾当然忙罗!但她从来便不是个喜欢诉苦的女孩,更不想让梁图真感觉,是因为他这个会长当的轻松,所以让自己太忙。
“那我去帮你配吧!”话刚说出口,梁图真又意会到这个提议的不可行:“不对!好像不行耶,配眼镜要量度数。”
短发俏丽的女孩摆出不置可否的表情:“呵呵。”她没想过骂眼前这个单纯男子蠢,她很喜欢他不假掩瑜的关心。
就在梁图真继续思考有否解决方案的时候,敲门声传来,没等里头的人应声,那人便迳自推门而入。大约五十五岁,着高级西服,手腕戴着劳力士金表,面上挂着纯金厚方框眼镜,前胸口袋夹着三只纯金钢笔,就打扮和没礼貌的态度来看,很容易让人以为是爆发户,而事实上,他也的确是爆发户,不过,比起普通的爆发户,他还多了一样头衔。
校友会会长──一样颇能提高文化层次的头衔。爆发户多半喜欢提高自己的文化地位,就算那很难自欺,又或者欺人。
“晓蕾啊!这么大的场面,怎么没找我罗某人来见识呢?”
噢!天啊,他怎么会来!?
罕有地,学生会副会长感到头大,因为她并不想见到这位罗某人。过去很多活动中,她对这位罗某人有深刻的认识,知道他很喜欢出风头,尤其是致词,一抢到麦克风就死命的讲,只有两小时的流程被占占去三小时,整场典礼因为他而延宕是常有的事。
所以可以的话,关晓蕾大都希望这爆发户能在家好好休息:“我想说罗先生您业务繁忙,总是打扰您很过意不去。”
扯了个大方尊重的谎言,关晓蕾起身招呼校友会长,她是个蛮擅长安抚人心的女性,懂得每一个她所认识的人的人格特征,没有多少人会厌恶她,就算被她卖了,还可能眉开眼笑的帮她数钞票。在她温柔婉约的对应里,罗某人不但没再追问为什么自己没有拿到邀请卡,还关心学生会的预算是否足够。
然后,在关晓蕾为他引见学生会长的时候:“哦!我知道、我知道,他就是那个家里收藏很多内衣裤的家伙嘛!”
不用讲,梁图真的脸色顿时间垮了下去。
“我想认识认识今天来的教授,晓蕾你带我去吧!”爆发户的另一项特征,广结文化界人士。
关晓蕾欣然的答应,罗某人先出到走廊,学生会副会长跟着便要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似想到了什么,又走回梁图真面前:“你这个人等会再上台的时候,多半会忘了这个。”说着,便蹲下身替梁图真把领带拉好,并且调整到适当位置。
“图真你穿西装其实蛮不错看。”抛下一句对于单纯男子外表的赞美,关晓蕾走出临时会议室。
“是吗……”望着室门被带上,梁图真淡淡笑道:“但还是比不上你,你穿什么都好看。”低头望向领带呆了两分钟,单纯男子有些爱不释眼,但是思及自己生活圈里所还没解决的麻烦,他又无奈的摇摇头。
颂念自由导师的专属咒文,灵波与魂导师搭上联系,没必要的话,他不会想使用粗暴的手段抓出魂导师。
“阿努比斯恭闻超脱一切窠臼、无谓任何权势之自由导师的所有令谕。”
“别用太勉强的敬语修辞,那只会让我觉得废言。阿努比斯,我想知道二宗三际对这件事的看法。”
所谓二宗三际,指的是光明与黑暗、过去、现在还有未来那五位统驭冥界的最顶级魂导师,他们拥有绝对的权利,背负相对的义务,是所有魂导师领导者,也是最接近真理的存在。
“二宗导师没有发表意见,三际导师分持三种观点,但结论都是一样;给予月识族凡莉嘉七日期限,便是三际导师的意思。”
“那……八原执呢?”
“减去自由导师您不算,其他七位导师除了同意三际导师的意见外,还附加一项声明,支持身在物质界的自由导师您,全权处理这件事,您一人的决定,代表着八原执的意向。”
八原执是二宗三际以下,拥有绝对权利,却不需背负相对义务的八位魂导师,里米特是其中的一份子。本质里,在阶级上他们与二宗三际无分尊卑,但若果有争执不下的决议时,仍以二宗三际的决定为主,毕竟,背负义务者,说的话自然多一些份量。
“好家伙……全部推给我就是了吗……”
接着里米特静默了一段时间,阿努比斯感应不到灵波回应,恭敬的问道:“导师,还有吩咐吗?不瞒您说,我手边的工作量……”
“哦!好,我明白,谢谢你的答覆。”切断灵波的联系,里米特起身走出临时会议室。
按照流程,休息的时间还有十多分钟,不想继续呆坐,梁图真打算在灵遥堂里随处走走看看,同时,也顺便思考现下的处境;早上出门的时候,大军依旧躺在沙发上,包围他身体的熊熊火焰转成了余炎不熄的灰烬,克巳与自己没有再动过他,因为克巳与自己都感觉得到,当大军的状况复原完成,不需外力干涉,也自动会如同不死鸟一般,由灰烬中苏醒。
大军躺了两天,而同样的,凡莉嘉也失去消息两天,想必,是在积极找寻曼丘浩瀚的下落吧!如果自己去帮她找,相信很快就应该能有结果,可是,自己该是希望她找不到,还是找到呢?虽然西恩替自己建立了一点决断的根本,不过,仔细想想,那还并不足以让自己作出决定。
为了解决自己这两难的疑惑,适才想从冥界那里获得一些决断的依据,但那群不朽的家伙,似乎没有意见上的分歧,唉,自己在想什么呢?只要不理凡莉嘉,那么“不与曼丘家为敌”、“不和冥界背道而驰”的这两项原则就都可以成立。
利弊、对错是那么样的清楚,自已为何就是难以作此决定呢?
思索间,已行出建筑物来到花圃,脑海中疑惑归疑惑,对于周遭环境灵波的流动却没有松懈过。奇异荣耀的感觉很强烈,这里该是两院的一个驻外据点,院士的平均素质很不错啊!嗯?这个院士是怎么回事,虽然奇异荣耀掩盖住了大部分的味道,不过,其内涵底,确实是斗气啊!
连兽人也能受洗,莫非在这两千年间,两院开始推行众生平等?真是有趣啊!
呵呵……咦!有人来了,这感觉有点印象,似乎是上趟在体育馆,那个能察觉到自己存在的院士。
那人的脚步很轻,寻常人绝对无法发觉,所以梁图真沉着不动声色,作势研究花圃,装成不晓得身后有人正逐步靠近。在离他只剩一步距离的时候,那人停下了脚步。
良久,那人一直没有动作,而里米特看花也看的快头晕,这次自己的身体机能,已经调适到与一般人类绝对相同的调率,任他灵觉通神,也不可能探得任何感应,那么,他想干嘛呢?没有杀气,但也不同自己打招呼,这样一直站在自己身后,完全没道理啊!难道……他想玩自己的屁股!?
这个猜测当然是太荒谬了,但是眼下的状况,不仅梁图真难明所以,梅硕本身也搞不懂。王茵大姐说要帮自己开欢送会,自己把房间里的杂物整理好,正要往赴院士办公室受他们欢送,无意间,被一种不知名的牵引力召来花圃。然后见着这名男子的背影,心中便浮现靠近他的念头。
靠近了之后,该怎么办呢?那种事情……梅硕并不知道。
“梅硕,你跑哪去啦?”王茵的唤声微弱传来。
这一声呼唤,适时让神恩海的见习院士觉悟到自己行为莫名其妙,暗叫一声“也罢!”微微苦笑,单足踏地旋身,绿色的神官袍随之飘摆,顷刻间,身法展开,循王茵声源处扬去。
“奇怪的家伙……”耸耸肩,单纯的男子迈开步伐往回走。
※※※※※
有人在哭,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还没走上阶梯,刚到楼下,梁图真就听到自己的家里传来哭声,而如果他的听觉没有谬误的话,那个,该是大军的哭声……
“不是吧!有没有搞错?”
在追悼会站了一天都没有听见人哭,怎么回到家反而听见泣声,单纯的男子边走阶梯边抱怨,真是荒唐!哭那么大声干吗,自己的家里又没有死人,这臭小子,一起床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摆明助衰嘛!
甫进门,坐在沙发上,将面孔埋入膝盖之间哭泣的不良少年首先映入梁图真眼帘:“哭什么哭,捡回一条小命,你该仰天长笑才是。”
“呜──呜呜呜!”
对于师父近乎责骂的询问,头发染得金银相间的不良少年净顾着啜泣,没有给予任何具备实质意义的回应,梁图真猜想会不会是自己的口气太冲,于是坐到徒儿身边,强而有力的臂膀攀上他的肩头。
“唷唷唷!我的好徒儿,师父疼你喔!”眨眨眼说道。
大军哭的更大声了:“呜──呜呜呜呜呜!”
那让梁图真了解到并非自己的态度有问题,而是这鲁莽徒弟发神经,再问下去大概也不会有答案,于是,他改换质询的对象。凭着灵觉,他晓得目前西恩不在,克巳则置身厨房。
向着厨房探头喊道:“克巳,这家伙是怎么搞的?”
“我也不清楚。”俊秀少年的声音回应道:“之前还昏迷的时候已经开始流泪,在我看来,他几乎可以说是哭醒的。”
“这样啊,那,他身上覆盖的脏灰呢?还有,你现在在干嘛?”
“那些灰烬在他清醒的时候被震得满天飞,我觉得乱,用水分子冲刷到马桶里。我正在作家乡的食物,下午的时候突然很想吃,梁大哥你要不要来一块?”
“好啊,我站了一下午,肚子蛮饿的。”
随着单纯男子的同意接受,一块淡褐色的物品由厨房旋空至客厅,以食指和中指将之夹住,梁图真认出是雕鱼烧,张嘴咬进五分之一,松软的面皮和厚实的红豆馅立时充满口腔,嚼了嚼,梁图真暗赞,克巳实在不赖,虽然生在富足人家,却洒扫煎煮样样能,大军这短路的小子想跟他比,再八十年吧!无论内在涵养,还是外在修为,全都没得拼。
不过到底是在哭什么啊!难道身体医好了,情绪控制神经却弄坏了?梁图真口中嚼着雕鱼烧,眼里盯着没停止过哭泣的欧大军,虽然这么做有点不道德,但是为免笨徒弟泪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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