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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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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操碎了心() 
温王再次进了宫中,找了个借口到御花园中,趁着没人的时候进了东华园。

    东华园里面寂静无声,虽然平静,却也没有公主丧生的悲戚感,表面上看来和平时无异。

    到底是他没有感触,还是晟舟国来的那一批人太过深藏不露,就连发生了这种大事,都能够平静无澜。

    “参见温王殿下,不知温王殿下到此处所谓何事?”赛月正准备去厨房拿点糕点,刚一出门便看见了一路疑惑之色进门的温王。

    赛月是和瑟身边的贴身宫女,问她,一定好比过问任何人。

    温王看了四周,安静得不像话。

    “为何这里这么安静?怎么没有缺少宫女伺候吗?”温王有些疑惑地问道。

    见他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反而问起了周围的环境,赛月脑中百转千回,终究是道:“王爷,这东华园向来就这么安静,不比别处喧闹,您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否则皇上知道您来这里,定会怪罪的。”

    赛月恭恭敬敬地答完,正准备转身离开,岂料,还没有走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我是来找和瑟公主的,还请姑娘告知和瑟公主现在何处。”温王叫住赛月,想了想,还是用这种方法最为有效。

    若是真的出了事,这个宫女必定会百般隐瞒推脱不让他进去。

    他只需静观其变就是。

    最近常常光临东华园的,除了苍冥绝,便是这个温王了。

    “温王请稍等,奴婢先去替您回禀一声。”赛月复又折了回去,往侧殿的方向走去。

    回禀一声?莫不是和瑟还活着?这些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到底是谁欺骗了他?

    温王头一次觉得事情竟然这么不可琢磨,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许多谋算摧毁于无形的他,竟然在这么简单的一次事情上来回折腾了这么久。

    最后,竟然还是猜不出对方到底意欲何为。

    一路往侧殿的方向走去,温王心底的疑惑就越来越重,到底这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萧长歌已经猜到了温王会前来寻她,早早地就准备好和他的见面,只是比她心里预想的要快一些罢了。

    “不知道温王今日前来有何要紧之事?”萧长歌正在书房里面练字,见温王到来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居然地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巧笑倩兮如同往常一般,但是目光中锐利的光芒犹如一把尖刀似的刻进他的心里,看起来是那样冰冷。

    “你……”温王话音刚落,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急促了,连忙改变了方式。

    差点就要问出你为什么活着这么无知的话来了,幸亏及时制止住。

    温王掀起自己的外袍,坐到了左侧的椅子上,悠然地道:“明日就是公主选择夫婿的时候了,我只是来告诉公主一定要擦亮双眼才行。”

    听着他前后不一的话,萧长歌的心里骤然冷笑一声。

    她对温王想要问出口的话知道得一清二楚,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而京城又传的风风雨雨,叶霄萝应该早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给了温王才对。

    “多谢温王关心,既然是我在择婿,也用不着温王操心,东华园不是谁都能来的地方,还请温王早些回去吧。”萧长歌脸色平静地下了逐客令。

    温王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一双阴冷的眼眸笑意吟吟,至今萧长歌都不清楚,他到底是在算计什么,还是真的在笑。

    “和瑟公主,考虑了这么多天,心中可有了人选?”温王笑容淡淡地挂在脸上,似乎就等着她点头了。

    萧长歌同样回赠他一个笑容:“不管我的心中是否有了人选,都和温王无关,温王要是有这份闲心操心我的事情,还不如回府和温王妃成双入对更来的贴心。”

    叶霄萝的名字再次被提及,萧长歌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笑容,温王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看来公主已经略有耳闻了,真是让公主见笑了。”温王脸色有些难看,方才的浅笑再难维持。

    “我听闻昨日皇上就传召了各个皇子进宫,说的正是怎么样压下此事吧?看来皇上对于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要深究,温王不必太过担心。”萧长歌轻声安慰道。

    突然,温王的目光却直直地扫到了她的脸上,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复杂的感情,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感情。

    “我自然知道父皇的,没有什么可担心,既然公主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不妨说下你是怎么想的?”温王想起叶霄萝说的话,试探问道。

    听完他的话,萧长歌突然低声笑了笑:“王爷说笑了,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得知这件事情也只是传言太过厉害,并没有多想,恐怕王爷是问错人了。”

    两人各怀心思,分别想要套出对方心里的想法,却又隐藏太深,一点缝隙不露。

    没有问出结果,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温王只是淡淡笑了笑,终止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今天能见到一个活生生的萧长歌,对于温王来说,就是一个最好的答案。

    明溪一直守在暗处,等到温王离开之后,他才从门口进来,方才的那一番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温王在试探你?”方才听了那么多,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

    他都能知道的事情,萧长歌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萧长歌眼眸的光暗淡下来,脸上最后的一点笑容再也不见。

    “那天晚上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叶霄萝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自己兜着,应该早就告诉了温王。所以,温王今天来的目的,应该只是看看我是否还活着。”她的声音里掩盖不住的冰冷,根本没有任何感情。

    自从那天苍冥绝来过之后,她的脸上就像是现在这样,冰冷无情。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让他不用担心?为什么不由此挑唆他和叶霄萝的关系?”明溪皱着眉头深思熟虑了一会,当觉得这种方式才是最好,最正确的。

    萧长歌却摇了摇头,声音有些疲惫:“温王的为人,我还是略知一二的,不用我挑唆,他和叶霄萝的关系早就水火不容了。”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在温王的心里,叶霄萝都不是温王妃的最佳人选。

    因为叶霄萝不肯放手的坚定意志,在无可奈何之下,温王选择了妥协,开始了这一段一厢情愿的夫妻生活。

    明溪看着萧长歌疲倦的脸色,抿抿唇,想要说:小花,不如你跟我走。话到嘴边,打了一个结,却变成了:“小花,不要想太多,不管怎么样,我都在你身后。”

    不知道费了多大劲,才说出这句话。

    明溪有些讪讪然地低下了头,看着地面,不言不语。

    “阿洛兰怎么样了?”萧长歌突然想起了昨天情绪几近崩溃的阿洛兰,心里满怀歉意。

    昨天经历了那件事情,恐怕阿洛兰的心里应该会有一个疙瘩。

    让她假扮成从前的自己,却招惹到了苍冥绝,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

    萧长歌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自私,只顾自己着自己,从来没有想过阿洛兰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昨天回去之后,很早就睡了,我要帮她把人皮面具取下来,她也不让,只是睡觉时一直拉着我的手,看来应该是情绪很不好。”明溪一字一句说了阿洛兰的情况。

    “我去看看她吧。”萧长歌眉心微动,站了起来。

    外面的风雪有些大,赛月拿了伞跟在她的身后,明溪走在前面,往右偏殿的方向走去。

    外面的雪花几乎飘落到了门上,挡住了微薄的门,几乎是没有任何烛火点燃的房间此刻也显得明亮非常。

    轻轻推开门,里十分安静,直到绕到屏风的后面,萧长歌才看到躺在床上的阿洛兰。

    “小花,你怎么来了?”阿洛兰双目圆睁地望着床顶,见她进来,有些艰难地开口。

    萧长歌一路畅通无阻地坐到了床上,她目光淡然地看着旁边的窗户,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我叫萧长歌,我是萧府的庶女,从小就爹不疼娘不爱,还有姐姐百般刁难,她们逼着我嫁给了四皇子苍冥绝,他当时脚筋全断,容貌皆毁,整日带着面具示人。

    嫁给他之后,我以为我的生活也就这样了,谁知却和他慢慢地磨合起来,我寻遍天下医书古籍,只为治好他的病。我成功了,坐享绝世神医之名,却被叶霄萝暗算,害死在京城外。

    虽然逃离火海,但是容貌皆变,这次回来目的就是为了寻找他,再嫁给他。谁知,让他看见了你的容貌,弄巧成拙。”萧长歌木然地说到这里,顿了顿,转眼看向了身边的阿洛兰。

    她双眼带泪,有些痛苦地看着床顶。

    “原来,你就是他口中的长歌,他没有认错人,只是一时被回忆蒙蔽了而已。小花,你不要怪他,如果说清楚了,你们绝对能够在一起的。”阿洛兰抬手擦掉了萧长歌脸上的泪水。

    “我不会怪他,所以你也不要害怕,他不会伤害你的。”萧长歌伸手揽住阿洛兰,将她揽在自己怀里。

    她不想让阿洛兰看到苍冥绝的偏执,也不想让她害怕,但是他们也不可能就这么走下去,还有很多事情都不可能一帆风顺。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他很可怜,小花,你为什么不和他相认呢?”只要相认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萧长歌点点头:“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的,阿洛兰,这段时间要委屈你了,在我和他相认之前,切不可轻举妄动。”

    “虽然我不会轻举妄动,但是明天就是第三天了,小花,你到底要选谁呀?”阿洛兰冥思苦想,除了苍冥绝,肯本想不出来别人的名字。

    尽管那天晚上,苍冥绝已经说了会娶萧长歌,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也要娶了阿洛兰。

    不知道嘉成帝会不会同意他这个有些无理取闹的问题。

第二百九十章 初露端倪() 
这个时候,她所能想的人抛弃了她,千辛万苦寻找的人认了别人,一下子所有的希望成空,她到底要选谁?

    她还有选择的权利么?

    “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萧长歌苦笑了一声,这是重生后,第一次她掌控不了的事情。

    从侧殿出来,外面已是正午,天空明媚得如同从来没有下过雪一样,湛蓝无比。

    穿过长长的长廊,外面的风雪轻轻地吹了进来,一转角,哲而的身影便出现在她的面前。

    “公主,属下可算找到您了。”哲而单手握着挂在腰上的剑,脸色严肃正经。

    看他的脸色,萧长歌心里突觉不好。

    哲而并不经常过来找她,一直都是暗地里保护她,这次过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了?”萧长歌一本正经地问道。

    “方才在厨房后院,抓到了一个偷偷摸摸的太监,不是东华园里面的人,从他的身上搜到了一些东西,属下想,可能和明溪中毒的事情有关。”哲而眉头紧缩,一发现,就立即过来禀告给萧长歌。

    因为这几日择亲的事情,萧长歌的心思一直都在苍冥绝的身上,明溪中毒这件事情虽然有暗中再查,毕竟投入得都不大。

    这次凶手主动出现,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在哪里?带我去看看。”萧长歌一甩衣袖,匆匆地往前走去。

    “人已经被我关押在柴房,找了两个人守着。”哲而匆匆跟上她的身影,往柴房的方向走去。

    外面冰天雪地,柴房里面也不温暖,四处都透着风。

    进门的时候,那个太监正被冻的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嘴里被布条紧紧地勒着,手脚都被绳子绑着,整个人躺在木柴的上面。

    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萧长歌冷傲地走到他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个太监缓缓地睁开眼睛,嘴唇有些颤抖,却听不出他想要说些什么。

    “赛月,去搬个火炉进来。”萧长歌脸色镇定地道。

    见他冷成这样,想要让他吐出一些什么也难。

    火炉很快搬了进来,狭小湿润的柴房里面很快温暖起来,那个太监动了动唇,倒是温暖了几分。

    “你不用问我,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那个太监能够开口说话之后,冷冷地瞥了一眼萧长歌,不屑地回过了头。

    “我还没问呢,你就这么肯定你什么都不会说?”萧长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公主,这些就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很明显是要来这里下毒的。”哲而指了指旁边桌子上面的各种药瓶,红橙黄绿都有,五彩缤纷。

    见到那些罪证,太监的脸色倒是变了一下,冷汗不断地从他的头皮中冒出来,样子有些惊惧。

    “证据都在这里,你说也好,不说也罢,拿到太医院里面让那些太医瞧瞧,真相自然大白。”萧长歌目光看了看那些药瓶,倒是心情颇佳。

    那个太监没有说话,双眼不断乱转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哲而将军,把这些药拿到太医院,把这个太监送到皇上的面前,让皇上来判。”萧长歌估计这个太监也是个亡命之徒,根本不会害怕她说的话。

    末了,又加上一句:“我看他实在面熟得很,像是哪位娘娘身边伺候的太监,说不定还能替皇上锄奸。上次我们在宴会上的时候抓住了一个想要纵火的太监,审讯完了之后,满门抄斩,连诛九族,因为他一人,害死了整个家族,你说说,多不值啊!”

    萧长歌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太监,眼睛里满是同情。

    那个太监闻言,许是想到了自己家人的结局,心里有些微微动容,看向了萧长歌。

    “不,不要,不要告诉皇上……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我愿意承担所有的事情。”太监声音有些颤抖,最后居然用头去撞旁边的木柴。

    “杀了我,我承担所有的罪责,杀了我……”

    萧长歌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杀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那个太监猛地抬起了头,面无表情:“你想怎么样?”

    空气中冷然了一会,萧长歌便站了起来,身姿风华卓越,妩媚妖娆的面容冷漠如霜,没有任何表情。

    “我只问你,幕后凶手是谁?”萧长歌红唇微动,目光凌厉地扫向了他。

    幕后凶手?那个太监冷笑了一声,艰难地摇了摇头:“没有幕后凶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那你这次到东华园来,为的是什么?”萧长歌再次逼问。

    “当然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太监依旧摇头。

    早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把幕后凶手招供出来,萧长歌也不着急,悠悠地走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忽而转身看向了旁边了。

    “既然你不肯说,也就罢了,我原想要放你一马,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萧长歌微微侧目,眨了眨双眼。

    那个太监有些疑惑地抬头,她竟然想要放过自己?

    是他想多了吧,或许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总之,不管结局如何,他都不会出卖身后的任何一个人。

    “公主……”哲而见萧长歌最后竟然要把太监放掉,开口想要制止住她的话。

    萧长歌对他摆摆手,转身道:“哲而将军,今晚晚上趁着夜色,你把这个人丢到容嫔寝殿门口,让容嫔的人抓到他。既然他不愿意对我们说,那就让他去和容嫔说罢。”

    说罢,有些疲累地捏了捏眉心,紧紧地锁了起来。

    尽管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做,但是哲而对于她的话没有怀疑,反而还十分服从。

    “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把我送到容嫔的身边?你到底有什么企图?”那个太监脸色有些难看,急急地问道,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

    容嫔?他做的这件事情和容嫔根本就不相干,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和容嫔扯上关系?

    那个太监心里百转千回,压根就想不出答案。

    “你没有必要知道。”萧长歌冷冷一拂袖,转身出了柴房。

    柴房里面瞬间冷清下来,哲而不自觉地跟上了她的脚步,大步流星地跟在她的身后。

    “公主,你为什么要把那个太监送到容嫔的宫中去?那可是好不容易抓到的想要谋害我们的人,说不定顺藤摸瓜就能摸到母后凶手。”哲而气息有些不平稳,声音有些急促。

    风雪中,萧长歌停下了脚步,身后就是哲而高壮的身影,想必很多人对于她方才做的事情都很纳闷。

    但是,方才的那种方法,比把那个太监交给嘉成帝更是上上策。

    “方才那个太监确实想在东华园中做些手脚,但是被抓获的时候,脸上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惊恐害怕。这样子的人,就算受到了审讯,后方也一定有人替他出谋划策。”萧长歌淡淡道。

    “你的意思是说,他身后的人,权势很大?”哲而剑眉紧缩,有些不敢置信。

    萧长歌道:“首先,看他的动作神态,就不是一般的太监,应该是以太监的身份养在宫中的暗卫;其次,他对死没有丝毫的恐惧感,但是很在乎自己的族人。

    再次,在我提到容嫔的时候,他的神情变了变,想必是知晓他主子和容嫔之间的关系。

    区区一个太监,能将事情顺的这么有条理,背后那人想必权势滔天。”

    这个太监不简单,众人都知道。

    哲而的心里还是十分疑惑。

    “就算是如此,但是,这个太监和容嫔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说起容嫔,这话就长了,萧长歌也不想再去提及从前的事情,太过复杂。

    “哲而将军,你不是苍叶国的人,你不知道这个皇宫里面都有一物制衡一物的道理。每个人,都有他害怕和抵触的东西,也有他要尽的责任和义务。”萧长歌眺望远处的白雪美景,却看不到再远一点的宫墙。

    哲而似懂非懂,萧长歌的话里,到底还是没有解释,为什么要把这个太监送到容嫔的宫中去。

    诺大的王府,没有一个丫鬟侍卫敢在苍冥绝的面前晃悠。

    自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苍冥绝就已经将自己身边的侍卫通通赶走,一个人在书房里待了一天。

    江朔和魅月在外面急得快要上火。

    一年前的状况怎么又发生了?

    一年前,是王妃离世,王爷精神颓靡,郁郁寡欢,虽然最终好了起来,但是现在看来,后遗症还有残留。

    “离楼主,你终于来了,赶紧进去看看……”江朔求助似的看向了匆匆而来的离箫,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书房的门被重重地推开,苍冥绝冷漠的身影便站到了他的面前。

    “松州太守引咎辞退太守之位一事,是谁在处理?”苍冥绝声音冰冷的如同地狱来的修罗一般,令人浑身上下都流动着一股冰冷的感觉。

    松州太守?江朔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恭敬道:“这件事情是属下处理的,王爷,当初您说松州太守办事太过庸碌,另找他人顶替的吗?”

    江朔冷汗津津。

    每当苍冥绝怒意正盛,又无处发泄的时候,就会不断地将思绪转移到政事上面。

    如今他们操控的八州三关,已经平稳无比,这个松州太守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江朔也不记得了。

    “后面顶替的这个人,把松州治理成什么样了?每每呈报上来的民情安居乐业,太平安稳,但是无音楼的去暗访,百姓却苦不堪言,街边乞讨者多不胜数。”苍冥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剑眉微挑。

    他整个人就如同沐浴在黑暗中,身边的光芒早就不知所踪。

    江朔低头思索了一会,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当初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确实有些带着个人情绪,但是松州太守给他的印象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正当他犹豫踌躇不觉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冷然的男声。

第二百九十一章 践踏真心() 
“王爷,当日松州太守一案是我和江朔一同前去的,至于目前担任松州太守之人,也是我进行挑选的,不如让我来解释吧。”离箫慢慢地走上了台阶,身后飘落着肆无忌惮的风雪。

    苍冥绝的脸色很是难看,不知道是因为和亲之事,还是因为松州之事。

    书房的门被关上,方才那股压抑的气息荡然无存。

    江朔转身看了看魅月,脸上露出一股释怀的笑容。

    房间里面的光线幽暗,苍冥绝脸色冰冷地看着离箫,目光看着窗外。

    “王爷,之前我和江朔一起到松州办一件案子时,遇到了行乞的现太守,见他才德兼备,不受嗟来之食,便将他救了起来。没想到竟然是前太守的儿子,因为家中兄弟相残沦落至此。

    我们见他身世可怜,心怀天下,才将他扶上太守之位,没想到竟是这种忘恩负义之人。如果他真是这种人,我第一个问罪。”离箫长身玉立在底下,脸色难看。

    “不管他是怎样的人,总之,与我们相干的人,就不能出一点差错。”苍冥绝语调平稳,只能听出冷冷的感觉。

    离箫点点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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