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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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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他是怎样的人,总之,与我们相干的人,就不能出一点差错。”苍冥绝语调平稳,只能听出冷冷的感觉。

    离箫点点头:“这件事情定会查个清楚明白,王爷大可放心。”

    空气中静默了一会,离箫看着面无表情的苍冥绝,平静地坐到了一旁,桌子上泛出阵阵茶香,他悠悠地喝了一口,不愧是好茶。

    “王爷,我最近听闻皇上让和瑟公主自主择婿一事,这可是我国开天辟地头一回。以往就算哪个公主再得宠,也没有这样的殊荣啊!”离箫悠悠地感叹道。

    上次见了和瑟公主一面,心里没有多大诧异之色,只觉得只是一个长的好看的貌美丫头而已。

    谁知,背后竟有皇上在撑腰,这份宠爱给得可够大的。

    “要不是因为很难对和瑟公主的亲事下决断,父皇也不会把这件事事情交由她自己来决定。毕竟,选择哪个皇子都关系着苍叶的国本,天下百姓在看着,晟舟国国主在看着。”苍冥绝摆弄着桌面上的玉器,冰凉的触感从他的拇指中滑过。

    他将一切都看的很清楚,唯独看不懂旧人的心。

    “这么看来,只有让和瑟公主自己来选择才是最正确的选择。”离箫忽而抬头看了看苍冥绝,“王爷,您最近亲亲入宫去看公主,是否也有此打算?”

    若非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按照苍冥绝对于萧长歌的情深意重,又怎么可能一直往东华园去?

    上座的苍冥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后的光淡淡地洒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如同一块正在慢慢融化的冰川一般。

    “打算?”苍冥绝嘴角的笑容渐渐暗淡下来,如同鬼魅一般噬人心魄,“从前是有,不过现在没有了。”

    他认定的东西一般不会变,一旦发生改变,那也只能是别人的问题而已。

    听他如此语气,离箫的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

    “王爷,是不是事情发生了变化?您又不想娶和瑟公主了?”离箫试探地问道。

    “明日自见分晓。”苍冥绝面色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道。

    温王府邸里一片沉寂,上座的温王单手把玩着自己手里的玉扳指,空气中流露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突然,一声开门声打破了此时的安静,叶霄萝踉跄的身子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

    连日来的突发状况让她疲惫不堪,即使是在府里修养身心,也难挡她自己心里的罪恶感,尤其是在面对温王的时候。

    仿佛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真相,知道真相的他,会怎么样对待自己?

    叶霄萝想都不敢想,她不知道怎么避免这个事情发生,她只知道如何不去想这件事情。

    “王爷,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着把我叫来?”叶霄萝顺了顺自己脖子前的头发,巧笑倩兮地看着他。

    抬头的功夫,温王已经从上座走了下来,高挑修长的身影挡住她的视线,让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人。

    等他走到跟前时,叶霄萝脸上憧憬的目光霎时变成害怕惊惧,他的目光冰冷无情,还未开口,便已掐住了她的脖子。

    “啊!温王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叶霄萝纤细的脖子被他紧紧地掐着,艰难地道。

    莫不是,他已经发现了萧长歌是她杀的?所以,打算为了萧长歌报复自己么?

    温王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一点点泛青的脸色,真想就这么把她掐死在这里。

    “你真的杀了和瑟公主么?”他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感情,就像是开启了地狱倒数一样。

    她确实是划了和瑟一刀,流了很多血,她连看都不敢看就逃离了,就算是后来知道的真相,也是派人去外面茶楼打听的。

    她能感觉到温王的大手越掐越紧,仿佛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把她的脖子拧断。

    “我……”叶霄萝艰难地吐不出话,双手拉住了温王的手,试图把他的手掰下来。

    但是,她的力量又怎么能和他抗衡,悬殊太大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猛地点了点头。

    就在她以为温王会掐死自己的时候,他却猛地将她甩开,身子不受控制地摔倒在一边的椅子上,下半身早已经麻木。

    “你在撒谎,和瑟根本就没有死,你到底想得到什么?叶霄萝,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极限,费尽心思用尽手段,难道你现在得到的还不够多吗?”温王气急败坏地大吼着,双眼充血。

    门外的丫鬟正准备端着热茶进去,听到两人闹的不可开交,早就逃之夭夭。

    身上的疼痛一阵更比一阵疼,叶霄萝艰难地扶住旁边的椅子,试图让自己站起来,但是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原来和瑟没有死,她真是太蠢了,以为派一个自己身边的人出去打听消息,就能一清二楚,准确无误。

    她算错了,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东西就是人心,她千不该万不该自以为是地对付和瑟。

    “王爷,你问我想得到什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叶霄萝自嘲地冷笑了一声,看向了眼前的温王。

    嫁给他一年多,他从来没有给过自己的,就是她最想要的。

    当初她千方百计地嫁入温王府,不为身份,不为地位,只是想和他好好地生活下去。

    她为他痴狂,为他独尊,为他费尽心思,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他笑,她便觉得所有苦难都变成快乐,他郁,她只想跋涉千山万水为他刨根究底,他痛,她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戳上几个窟窿陪他一起痛。

    只可惜,她所有的一厢情愿,在他的眼里看来不过一场笑话,最后,回过头来问自己,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叶霄萝,你的目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你若是再欺骗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温王声音冷冽的如同寒川一般。

    对于叶霄萝来说,这是世界上最痛苦的警告。

    代价?从她嫁给他起,哪一天不是在付出代价?只是她心甘情愿地把陪在他的身边变成了最好的补偿而已。

    她缓缓地艰难地起身,仿佛周边的一切都和她不相干。

    步步逼近温王,叶霄萝的声音低沉坚决:“你要让我付出什么代价?是要休掉我,还是让我痛不欲生,毁我一切?你尽管来做好了,我不怕!我叶霄萝从嫁进温王府的那一天开始,早就把生死置之脑后了。”

    最后一声几乎是她花光了毕生积攒的勇气吼出来的,胸腔紧紧抖动着,仿佛快要窒息。

    温王有些错愕地后退了一步,骇然地看着在他面前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的叶霄萝。

    她说,早就把生死置之脑后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嫁到温王府,就没有想过要好好活下去么?

    “你,”温王有些颓然,有些震惊,犹豫着没有坐下,声音也没有了之前的杀气,“叶霄萝,是谁允许你对我大吼大叫的?”

    叶霄萝歪着脑袋,用自以为最冰冷无情的目光看着他,随后,一言不发地离开这里。

    “你,叶霄萝你给我回来!”温王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地冲了出去,但是叶霄萝的身影早就淹没在冰天雪地里。

    外面的雪花飘落无常,仿佛在叹惋这纷乱的儿女情思。

    东华园至始至终都是安静的,外面的雪花慢慢地飘着,萧长歌双手拢在衣裳里面,待在长廊上看着外面的飘雪。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变得爱看雪了。

    慢慢地伸出手,放在外面,一朵朵冰凉的雪花便飘落到她的手上,不一会,便在她温暖的手心里化成了雪水。

    突然,一只小手将她的手紧紧地收拢进来,放在热气腾腾的小火笼上。

    “公主,大冬天的不要把手放到外面,小声生冻疮。”赛月的声音放的低低的,关心着她。

    萧长歌收了手,道:“冻疮主要是长期寒冷作用于皮肤而致,受冻后皮下动脉收缩,久之血管麻痹而扩张,静脉瘀血,使局部血液循环不良,致使组织营养不良,甚至可发生组织坏死。你看我天天都带着火笼,放心吧。”

    赛月听得云里雾里,疑惑不解地皱着眉头:“公主,您说的什么皮肤动脉什么坏死啊?动一下皮肤的脉就会坏死吗?”

    听着赛月的解说,萧长歌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对于她们来说,或许很难理解,但是对于在现代还是古代都饱读医书的萧长歌来说,没什么困难。

    “寒冬腊月的,还是温暖一些比较好,赛月,你们洗东西的时候记得用热水啊!”萧长歌转身进了屋,难得的赏雪空隙,被打断得莫名其妙。

    才进了正堂,坐下没一会,赛月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公主,伦王带着伦王妃来了。”赛月有些惊讶地看着萧长歌,不知伦王为何会来。

第二百九十二章 上门道谢() 
伦王,萧长歌浅浅一笑。

    上次在围猎场治好了他的腿,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好了。

    “快请他们到正堂里。”萧长歌搁下手中的笔,收拾了正在练习的字帖。

    赛月应了是,立即转身出去。

    这是她来到东华园伺候以来,第一次听到萧长歌见客人用上了“快”这个字眼。

    就算是冥王、温王、太子来时,也没有这般,而这个伦王不过是碌碌无为之辈,虽有皇上宠爱,却也不得重用。

    正堂里面的烛火通明,伦王坐在侧边,伦王妃十分贴心地把他的腿架了起来,嘘寒问暖好不贴心。

    两人的感情看来如同城墙般坚固,萧长歌仿佛看到了当初她和苍冥绝的样子,也和他们一样。

    如今,时事变迁,已无往昔模样。

    “伦王伦王妃前来,和瑟有失远迎了。”萧长歌打了个照面,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是我们来的太急,没有提前告知公主,今日正好携王妃进宫给父皇请安,想起公主当日在围猎场救命之恩,便向父皇请了旨意,前来道谢。”伦王说罢,一拍手,身后便出现了两个手端礼盒的宫女。

    原来是向嘉成帝求过旨意的,伦王是嘉成帝疼爱的小儿子,又和和亲之事毫无关联,前来道谢也是情理之中。

    萧长歌脸上始终挂着浅笑,却觉得自己有些多想了。

    “伦王殿下,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就算当初不是你受伤,和瑟照样会上前救治。你的谢意和瑟领下了,不过礼物还请礼物还请王爷带回去。”萧长歌婉拒了他的礼物。

    到底是举手之劳,哪里需要这么贵重的礼物?

    不曾想,伦王却叫人将礼物放到了旁边宫女的手上,样子透露着非收下不可。

    “公主,这些礼物其实不是我挑的,是我向父皇求旨意的时候,他让安公公去库房挑了几样让我送来的。父皇心里只是觉得我小,凡事都替我想好了,殊不知,我自己也给公主带了礼物。”伦王提起嘉成帝得宠爱,眼角眉梢都是笑容。

    这个集嘉成帝宠爱于一身的皇子,不知道他的路,有多远……

    萧长歌想了想,很快回过神:“既然是皇上挑选的,那我是非收下不可了。”

    说罢,便让身边一侧的宫女替她收下了那两样的礼物。

    “你快把礼物拿出来给公主看看喜不喜欢啊!”伦王妃见他还不拿出来,用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臂。

    她的目光中有些娇嗔,看着伦王满满的都是爱意。

    多像,他们多像当初她和苍冥绝在一起的时候。

    萧长歌低下了头不再看,将自己从痛苦的回忆中深深拉了出来。

    只见底下的伦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玉牌,拇指大小的玉牌上面雕刻着一个虎的形状,乍一看像是一个正在张大嘴巴咆哮的老虎。

    萧长歌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玉牌,不知道这个玉牌到底有多大的作用。

    “公主,我在府里思虑许久,想来想去其他也太过俗气,唯有这个公主才能派的上用场。”伦王把那个玉牌递给了旁边的一个宫女,让她递给萧长歌。

    冰凉的触感放在手里升腾起渐渐寒意,萧长歌左看右看,只知道这块玉牌的成色质地都是上层。

    “伦王殿下,这块玉牌确实是玉中龙凤,雕刻得十分精巧精致。”萧长歌赞赏地道。

    提起这个,伦王自信满满地骄傲道:“这是父皇给我的,只要你拿着这个玉牌到各地,只要是有官阶的,都必须听从你的命令。”

    这个玉牌竟然有号召苍叶国各地官员的作用,想来是嘉成帝担心伦王的安危才送给他的,她一个小小的公主,怎么能要呢?

    况且,一个公主拿出皇子的玉牌在外面也不大合适。

    萧长歌的脸色安定下来,对他笑了笑:“伦王殿下,这个玉牌和瑟不能要,您还是拿回去吧。”

    听到萧长歌再次拒绝了自己,伦王的脸色有些急促,握着手里的玉牌就要强塞给赛月。

    “为什么不要,方才那些是父皇的心意,这个是我的心意,你要是不接受,那就说明你根本没有打算要接受我的感谢。”伦王声音急促地说道,整个人已经站了起来。

    伦王不过是小孩子心性,喜欢一个人,只知道对她好,把好的东西都拱手给她。

    但是,却不知什么东西适合,什么东西不适合。

    “伦王,你先坐下,公主不接受也有她自己的道理,公主,这个玉牌跟随了王爷多年,除了我和父皇,没有其他的人见过。”伦王妃蕙质兰心,似乎猜出了萧长歌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伦王妃竟然也同意用玉牌赠送,想来这个主意一定是两人都深思熟虑之后,才前来道谢的。

    不管事实到底如何,萧长歌绝对不能要这块玉牌。

    “伦王殿下,这块玉牌是皇上送你的,既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也是一个君主保护自己的皇子,他希望你不管走到哪里,都不会受伤害。如今你把它转赠给我,岂不是不接受嘉成帝的爱?而我岂不是成了罪人?”萧长歌步步逼问,将伦王逼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脸色铁青的他愣愣地坐在座位上,到底是年纪不大,经历的事情不多,才这么几句话,就把他吓成这样。

    伦王妃顿了几秒钟,轻轻扯了扯伦王的衣袖:“王爷……”

    伦王却猛地站了起来,脑海里不断地回荡着萧长歌的话,双手作揖。

    “公主说的没错,是我考虑不周全,下次,下次我一定寻个好玩的玩意来赠予公主。”

    他是皇子,她只是公主,萧长歌连连站了起来,也回以一个大礼。

    “好,那和瑟就等着王爷下次前来了。”萧长歌说罢,让赛月好生地送了他们两人出去。

    伦王妃扶着伦王,小心翼翼地迈下阶梯,上了等候在东华园外面的步撵。

    步撵在雪地里走的有些慢,伦王妃皱着柳眉看向了身边的伦王,担忧道:“王爷,您没事吧?”

    “没事,你说,这个和瑟公主倒也有几分意思,把事情看的透透的,你说这个玉牌,是不是真的送错了呀?”伦王举起手中的玉牌,吊在眼前晃来晃去。

    伦王妃笑道:“王爷怎么会有错,只是公主自己不喜欢罢了,下次来的时候,送些表明心意的也就罢了。”

    伦王点点头,薄唇紧抿,对旁边的伦王妃贴心一笑。

    除了皇后和贵妃位分的可以使用步撵之外,皇子公主都不能在宫中使用步撵,这个伦王可谓是万千宠爱于一身。

    步撵才行没几步,前面便传来一声“砰”的声音,正撞上了正面的一堵墙。

    步撵随之晃动了两下,这个震动让两人皆是一震,伦王连忙伸手护住了伦王妃的面前。

    “王爷,发生什么事了?”伦王妃心有余悸,所幸伦王紧紧地护住她,才没有让她摔下。

    抬步撵的几个奴才连忙下跪请罪:“请王爷恕罪,前面莫名凸出一道墙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一时之间来不及停下才撞上的。”

    “凸出来的墙?这是东街长道,哪里来的墙,到底是你们自己不担心,撞上了墙,还要怪这不会分辩的墙来。”伦王皱着眉头看着前面的太监,语气不善。

    那几个抬步撵的奴才二话不说连忙跪了下来。

    “奴才不敢欺瞒王爷,还请王爷明查。”

    平稳下心绪的伦王妃,纤纤玉手搭在伦王的手上,下了步撵。

    “王爷,我们不妨看看再说,前面就是容娘娘的寝殿,看来这里的墙是里面来的,我们不如进去看看怎么回事?”伦王妃心思缜密灵敏,顿时下了决断。

    容娘娘?容嫔?

    感觉好多年都没有见过了,伦王的记忆力似乎已经快要将这个人渐渐地淡忘出他的记忆。

    “我倒是好久都没有见到容娘娘了,我们进去请个安吧。”伦王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烫金大字,似乎是年幼时见过几次。

    东街长道的拐角处,一个身影跟在他们的身后,见到他们确实进了容嫔的寝殿之后,复又匆匆地回头。

    那人一路往东华园跑去,神色匆忙。

    “公主,伦王和伦王妃已经进了容嫔的寝殿。”赛月进了正堂回禀道。

    萧长歌放下手里的茶杯,点点头。

    “公主,您把伦王和伦王妃引到容嫔处做什么呢?”赛月疑惑不解地问道。

    方才和伦王聊了那么久,为的就是把他们引到容嫔处,这个时间过去,正好。

    “想来昨天抓到的那个太监此时已经被容嫔发现了,估算这时间,容嫔已经在审讯了。这时让伦王进去,他的正义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太监的。”萧长歌微微阖了阖双眼,目光冰冷。

    赛月点点头,原来她的想法是这样。

    竟然能准确地估算好容嫔的发现和审讯时间,确切地把伦王引到了容嫔处。

    这样的掐算和计谋,比起苍冥绝有过之而不及。

    如果两人在一起,恐怕会十分登对。

    “王妃,那我们现在还要做些什么吗?”赛月疑惑问道。

    萧长歌摇了摇头:“不用,你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吧,我一个人待一会。”

    听她这样说,赛月点点头,转身出了门。

    那一侧,早已经风起云涌。

    那个太监被绳子绑着,跪在正堂底下,容嫔一脸端凝之色看着他。

    “说,你是谁派来的?”容嫔冷然问道。

    那个太监强忍着心里的一口气,紧咬着牙不说话。

    “不说是吧,来人,搬炭火来。”她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一个前来下毒的太监。

    听到命令的宫女,立即神色匆匆地跑了出去。

    也不顾眼前是不是有人走来,伦王看着匆匆离去的宫女,又见正堂里面凝重的众人,估摸着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百九十三章 也娶侍女() 
“容娘娘,您这里这么热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伦王携着伦王妃走了进来。

    脸色早已恢复了往常的镇定,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而他身边的伦王妃也如同浅笑盈盈。

    “伦王怎么今日有空来我这里?倒是没有叫人早早备下你爱吃的茶点,伦王妃真是越来越大方动人了,来来来,让容娘娘好好看看。”看到底下两人,倒是让容嫔记起了从前的时光。

    说着,已经起身拉了伦王妃的手,将她带了上去。

    安排了两个宫女前来安排了他们的座位,几人寒暄的功夫倒是将底下的太监晾在一旁。

    “妾身久不见容娘娘,今日和伦王正巧路过,便进来探望下娘娘,没想到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年轻,真让人羡慕。”伦王妃嘴甜,把她哄的一愣一愣的。

    “哎哟,我这哪里年轻了,真会说话。”容嫔摸了摸脸,笑的有几分失色。

    “伦王,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枣泥山药糕和如意糕了吧?每顿饭都必须有,最后吃的牙全掉光了!”容嫔说罢捂嘴笑了笑,视线转向身旁的伦王妃,“伦王妃爱吃什么糕点,我倒是不晓得了。”

    听她这样说,伦王妃忙道:“只要是王爷喜欢的,妾身都喜欢。”

    这个讨喜的丫头,惹得容嫔执起她的手不放。

    吩咐了旁边的宫女去拿了枣泥山药糕和如意糕来,几人又说了几句家常,伦王便看向了底下被绑起来的太监。

    “容娘娘,这个太监是犯了什么错吗?”伦王看向了地上的太监,疑惑道。

    说起太监,容嫔倒是一时忘记了,气呼呼道:“这个太监竟然揣着毒药,想在我的饮食里下毒,幸亏被宫女发现,要不然,还真着了他的道!”

    那个太监被指责,惶惶不安地低下了头。

    本来是个容嫔也就罢了,现在又来了个伦王,这个伦王倒是有几分本事,听说是嘉成帝最疼爱的儿子。

    看起来一本正经,实际上,心里还不是惦记着那把龙椅。

    “竟然敢在皇宫里堂而皇之下毒,罪恶滔天,还不将此人挪交给父皇处置?”伦王怒道。

    “皇上最近忧思太多,我也不想因此小事让他操心,只想着自己审问完了之后,直接交给慎刑司。”容嫔回道。

    伦王点点头,依旧道:“一个小小的太监怎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对嫔妃下手?如果不细细审问,又怎么知道是故意针对娘娘的,还是后宫人皆有涉及。如此行径实在可疑,还是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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