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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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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搁下手里的佛珠,忽然想起了今天晚宴上面的事情来,皱眉道:“巧巧,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事情太过巧合了?”
巧巧偏头想了想:“巧合?小主是觉得哪里不对吗?”
容嫔直起身子:“我只是这样想的,总觉得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一气呵成,爆发得太过理所当然,仿佛就是有预谋去做一件事情的。”
待她说了之后,巧巧也回忆了一下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去想倒是没有什么,但凡一想,就觉得不对劲了。
“奴婢想了想,还真是如同小主所说,若是有心人想一想事情的经过,从和瑟公主择婿,到冥王出来拒绝,再到和瑟公主的侍女出来,脸上面纱吹落。那张和冥王妃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众人的眼中,一切都像是有预谋在发生一样。”巧巧顺了顺方才看到的事情,把这些事情连起来就是一场预谋的戏。
听了她的分析,容嫔也觉得颇有道理,只是如果真的是有预谋的,那么幕后黑手实在是太可怕了。
“无凭无据,只靠猜测。”容嫔揉了揉眉心,“这件事情容后再说,想必宫中的风波不会这么快就停止,我们且静观其变。”
两人说了会话,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下来,黑夜降临在这个不大的宫殿里,月光透过纱窗,和烛火相融。
熄灭了烛火,只剩下满室柔软的月光。
家丑不外扬,皇宫中的丑事何时能够不外扬?
不过是短短两天,宫外就已经流言蜚语漫天飞,大街小巷顿时传出了那天在晚宴上面发生的事情。
有的地方,甚至把这件事情变成了一道顺口溜,大街小巷人人口耳相传。
而晟舟国也被传成了最懦弱无能的一个国家,在面对一个强大的国家所做的羞辱时,竟然没有一点反击的能力,任凭别人羞辱。
哲而怒气冲冲地紧紧攥着手里的剑,脸色难看地站在亭台外面,抬头便是辽阔的天空,没有一丝的乌云。
“他们竟然把晟舟国传的如此懦弱无能?到底是苍叶国毁约在先,我们竟然成了百姓口中懦弱无能的国家?”哲而只觉得胸口憋着一口气提不上来。
外面的风雪下的有点大,萧长歌和他并肩站在亭台中间,他的气愤,她能感受得到。
毕竟平白无故而来的屈辱,不是谁都受得了的。
“我们自己心里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好了,何必管别人说什么,怎么说。”萧长歌双手拢在炭火中,微眯着双眼看着外面的白雪纷飞。
哲而有些莫名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晟舟国的人,你怎么会明白?有些事情说着简单,但是自己心里的感受才是最真实的。”
他突然有些烦躁地一拳打向了旁边的柱子,力道之大却难以将那个坚固的柱子打穿,却很好地发泄了他的怒火。
“如果这件事情传到晟舟国人的耳里,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趁着这几天消息传的不快,我必须率着兵马回去。”哲而眉头紧缩深思了一会,突然道。
萧长歌看了他一眼,让他按捺住自己的激动之情。
“你现在回去也于事无补。”
果不其然,哲而猛地回头:“怎么会?”
“那你告诉我,你回去能做什么?是率你的兵马把谣言的人全部抓起来,还是能够通过你的力量让谣言传不到晟舟国去?还是告诉晟舟国人实际上都是苍叶国的人掀起的事端?”萧长歌一字一句地质问着。
如果一切事情都可以靠蛮力解决,该有多好。
“这件事情你我都没有办法,就算是晟舟国的国主也没有办法,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事情,才不会帮倒忙。”萧长歌总算是安抚住他的情绪,让他稍微平静下来。
哲而坐到凳子上,凌厉的目光看着幔帐外面,雪花飘落。
“那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哲而的神情有些懊恼。
“这件事情因我而起,自然该由我承担。
只有等到另外一些新事物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他们才会遗忘之前的事情,去追寻新事物。”萧长歌淡然道。
第二百九十八章 王府生活()
“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冥王,但是你的侍女为何长的和冥王妃一样?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哲而琢磨到一点蛛丝马迹。
萧长歌原本也没有打算瞒着他,既然他问了,那她也就明白告诉他:“那个侍女确实不是什么冥王妃,而是易容的,为的就是让冥王带走她。”
哲而彻底被搞糊涂了,为何绕来绕去,最后的目的只是让冥王把她带走,引起轩然大波呢?
“你是想让苍叶因为和亲之事大乱?离间冥王和皇上的关系?”哲而猜测。
萧长歌却摇了摇头:“如果我的目的是这个,根本就不必用这招,我让人易容成冥王妃的样子,只是为了让大家产生错觉,让他们对冥王妃的死产生怀疑,再重新审理而已。”
事情有因才有果,但是很多事情都未必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萧长歌扭头看了他一眼,忽而垂下了眼睑。
“这么说,当年冥王妃死亡是有问题的?一直没人查出来?”哲而颇有些震惊地叹道。
萧长歌点点头,看向了幔帐之外的飘雪:“确实如此,大家都误以为冥王妃是被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死的,是天灾,但是,事情的背后,真相一定不止如此。”
原来一切的计划,都是为了冥王妃。
看来冥王妃还活着的时候,一定是个非常好的人,死了之后,还有很多人惦记着她。
“那你和冥王妃,是很要好的朋友吗?”哲而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触及到她心里的伤口。
萧长歌顿了顿,道:“很好,我们亲如姐妹。”
原来如此,哲而没有再说话,亭台里有些安静。
冥王府。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宽敞的房间,阿洛兰睁开眼睛的时候,前方正站着两排的侍女等着伺候。
这个阵仗竟然比她还是公主的时候来的大。
“王妃您醒了,请洗漱。”最前面的一个侍女端了水上面,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她。
阿洛兰尴尬一笑:“你们不要叫我王妃,我真的不是你们的王妃,叫我……阿兰就好。”
话音刚落,底下的奴婢便齐刷刷地跪了一地,只剩下一个个乌黑的脑袋,有些惶恐不安地颤抖着身子。
“奴婢不敢。”
阿洛兰还是有些难受,她占了萧长歌的位分来到冥王府,竟然还有这么一群婢女将她当成萧长歌伺候着,她怎么能安心?
“要不然你们出去几个,留下两个人伺候就行,你们这么多人站在这里,我会不自在。”阿洛兰伸出手指比了一个二字,笑道。
领头的那个婢女看了看身后的这些人,用眼神示意他们退下去。
顿时房间里面只剩下了三个人,阿洛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王妃,奴婢们要是伺候得不好,王妃可一定要说。”领头的奴婢道。
阿洛兰摆摆手:“你们伺候的很好,只是我不习惯这么多人伺候我,对了,你们不要叫我王妃,叫我阿兰?”
“乒乓”又是一阵响动,那两个婢女重新跪了下来。
“奴婢不敢。”
阿洛兰有些无奈地眨眨眼睛,换好衣服之后,侍女们才带着她出去。
“现在去哪里啊?”阿洛兰被她们指引着往前走,殊不知前方在等待着她的是什么路。
该不会是要带她去见什么冥王吧?
阿洛兰一想到这,浑身的寒毛就立了起来,那个喜怒不定,面色阴冷的人,她今生今世都不想再见到。
所幸昨天晚上她是一个人睡的,半夜三更也没有动静,一向热爱睡眠的她,昨天竟然浅眠得睡不着。
也不知道宫中怎么样了,小花是不是在担心她。
“王爷已经早起,现在正在正堂中等着您一起用早膳呢!”侍女回道。
果然是要去见那个冷面鬼,阿洛兰只想背上能长出一双翅膀,飞走才好。
“我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我要先去如厕,你们先过去吧,我随后就到。”阿洛兰捂着肚子,佯装肚子疼转身就想跑开。
身后的一群侍女却追了上去,不管不顾地跟在她的身后,利落道:“奴婢伺候您去。”
阴魂不散的一群人,阿洛兰在宽阔的院子里来回转了两个圈,不管她走到哪里,她们就跟到哪里。
来来回回几圈,她们没累,阿洛兰倒是转的头都晕了。
就算是晟舟国的宫女都没有这么难对付,看来她们是铁了心要跟着自己了。
“王妃,您还是乖乖去用早膳吧,王爷要是见不到您,照样会派人出来找您的。”侍女有些气喘吁吁,脸颊跑的有些红扑扑的。
不就是用个早膳吗?有什么好怕的?
阿洛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易容的还在这里呢,就算发生什么事,她还有这张脸保护自己。
“肚子不痛了,倒是有些饿了,走吧。”阿洛兰昂首挺胸地朝着正堂的方向走去。
殊不知,她身后的一群侍女却偷偷地抹了抹额上的汗水。
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难缠的王妃!
推门进去的时候,阿洛兰还是有些胆怯。
“进来。”她的手刚放到门框上,里面便传来一声清冷僵硬的声音。
阿洛兰有些尴尬地放下手,旁边的侍女打开了门。
苍冥绝正坐在正位上看书,身后的阳光反射在他的身上,如果不是他的脸色太过冰冷,倒是还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坐下用膳吧。”苍冥绝见他进来,收住了手里的书,走到了桌子旁边。
桌子上面摆着十几碟的小菜,旁边是一碟豌豆黄,菜色让人垂涎欲滴,看起来就有食欲,并且比起宫中的还一点都不差。
阿洛兰顿时没有了想法,立即坐了下来。
“这是你最喜欢的,吃吧。”苍冥绝把豌豆黄移到了她的面前。
阿洛兰握着筷子,把那碟豌豆黄推开了。
“这个东西虽然很好吃,但是不是我最喜欢的,我最喜欢的是这个。”阿洛兰拿起了旁边的一碟藕粉桂花糖糕,甜甜的散发着桂花香的糖糕才是她的最爱。
苍冥绝见状,脸色突然一沉,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了旁边的侍女再去端一碟的藕粉桂花糖糕上来。
“喝点水,当心别噎到了。”苍冥绝为她倒了一杯水,移到她的面前。
“谢谢。”阿洛兰喝了一口水,心里反倒没有了对于苍冥绝的害怕之感。
苍冥绝握着手里的筷子,却怎么也提不起食欲,虽然眼前的这张脸长的和萧长歌一样,但是她给他的感觉却大不一样。
方才的那一番试探,让他明白了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长歌,以前的事情,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苍冥绝轻声问道,眼睛紧紧地锁在她的身上。
又是这个问题,阿洛兰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摆手摇头:“我真的不是什么萧长歌,王爷你真的认错人了。”
若不是在这里联系不到小花,她一定会当着他的面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下来,让他看个清楚。
看着她惊恐的表情,似乎是十分不愿意承认这个事情,苍冥绝笑了笑,没有再追问什么。
“别担心,你不愿意说,那就别说了,这几日你就安安心心地在府里住着,想吃什么想做什么和他们说就行了。只一点,不许出府。”苍冥绝声音冷冽冰凉道,又变成了那个冷酷无情的他。
“你就不能送我回宫?”阿洛兰挑眉问道。
“不能。”苍冥绝冷冽地回绝。
空气中沉静了一会,两人都没有再交流,阿洛兰安安静静地用着早膳,没有说话。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低沉的男声:“王爷,江朔求见。”
有人来了?阿洛兰的第一反应就是起身离开。
绝对不能再让任何人见到她的容貌,本来易容成这样就遭到了所有人的瞩目,多一个人见到,就多了一分猜忌。
但是,她还没有起身,旁边就突如其来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进来。”苍冥绝看着她道。
门很快被人推开,他的手也从阿洛兰的肩膀上放了下来。
江朔请了个安,抬头时,并没有半分惊讶,反而还向阿洛兰请了安。
随后便看着苍冥绝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说罢,便站到了苍冥绝的身边,想来是他的近身侍卫。
“既然王爷有事说,那我就先回去了。”阿洛兰说罢,迅速站了起来,只想逃离这里。
“你们好生送王妃回房。”苍冥绝说罢,旁边的那群侍女便很快跟到了她的身后。
待她们离开之后,苍冥绝便转身去了书房。
江朔出门时,看向了阿洛兰离开的方向,虽然十分震惊,但是这个王妃给他的感觉,根本就不是萧长歌的感觉。
就连他都能感觉得出来,苍冥绝怎么会糊涂到把这个冒牌货给带了回来?
江朔掩盖住了自己的思绪,跟上了苍冥绝的脚步。
进了书房,里面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每次进书房都是一种巨大的考验,在这里从来不点炭火。
也只有苍冥绝能在书房里面待上一天,还面不改色。
“查的怎么样了?”苍冥绝面色难看地道。
江朔上前一步回道:“已经派人到晟舟国那边去查了,和瑟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都是从小陪着她一起长大的,没有在宫外或者其他地方认识的。而且宫女都是晟舟本国的人,没有外地人。”
他的每一句话都让苍冥绝的目光深沉一些,最后完全暗淡下来。
这几日,江朔一直都在晟舟国里打听消息,为的就是把和瑟公主的身份打听的一清二楚。
“有没有特意隐瞒身份,或者不为人知的侍女?”苍冥绝继续道。
江朔摇了摇头:“和瑟公主这十几年来都是清白,身边的宫女不是晟舟国国主赐给她的,就是国后赐给她的,而她几乎没有动手去养其他的宫女,甚至,有的宫女都是国后的间隙。”
身家这么清白的和瑟公主,到底是怎么变出长相和萧长歌一模一样的人来?
第二百九十九章 书信往来()
“就这么一个平凡又淘气的公主,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去找到一个长相和长歌一模一样的人来?”苍冥绝觉得实在不可思议。
除非她暗地里养了一批根本查不到的人,倒是区区一个不受宠爱的公主,在朝中,江湖上没有一点势力,根本完不成这样的事情。
“这件事情确实有些蹊跷,王爷,不如属下再去查个清楚?”江朔道。
苍冥绝想了想,伸出一只手制止住他的动作。
“先不要去查,如果能查得到,再去晟舟国的这段时间就能查得到,这两天先静观其变。”苍冥绝皱着眉头道。
这件事情,就连他想的都不是很明白。
江朔点点头,但是今天在正堂里面见到的那个女子,长相和萧长歌实在太过相像。
如果不是他才从晟舟国回来,一定会把她当成萧长歌。
“王爷,那府上的这个王妃,到底是不是真的?”江朔疑惑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苍冥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阴冷的光芒顿时深沉起来。
毛笔的墨水沾的似乎有点多,萧长歌放进水里染了一下,直到墨水全部都被洗净之后才放进墨水中沾了沾。
“公主,您都写了一个早上了,歇歇吧。”赛月拿起她写的字,认真地端详了一下,觉得字体十分奇特。
“公主,您写的字是什么字体的?为何和我们写的字不一样呢?”
萧长歌收了笔,总觉得自己的毛笔字不太好看。
“这个是我自创的,叫做萧体。”萧长歌笑了笑,吩咐她把宣纸卷起来。
“萧体?以姓为体,还真是少见。”赛月一边卷着宣纸一边说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萧长歌淡淡道。
书房里面就两个人,外面落雪的声音都能听见,萧长歌推开窗户看了看,心里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
虽然知道阿洛兰在冥王府里的处境十分安全,但是她怎么也不能放心。
她在宫中的势力还没有稳固,认识的人也局限,阿洛兰一个人在冥王府里人生地不熟的,更别想能够传递出消息出来。
她又拿了一张宣纸出来,突然抬头看了看一旁伺候的赛月,道:“赛月,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人在,叫他们给我炖一盅的甜汤过来。”
没有丝毫怀疑的赛月应了是便出了门,房间里面顿时安静下来,没有了一丝的声音。
萧长歌握着手中的毛笔,不知道要写些什么。
想了一会,才很快落笔在宣纸上面写了几字,寥寥数笔,却承载了她所有的担心。
写完之后,萧长歌才放在自己的身上,只能想办法把这张字条送出去。
宫中最合适的人选,除了明溪之外,别无他人。也只有他去,阿洛兰的心才能彻底地放下来。
立即拽了书信出门,赛月还没有回来,她选了一条人少的路去了明溪的寝殿中。
“小花,你怎么来了?”明溪正在书房里面看医书,但是心却一直不能平静下来。
脑海中,总是会回荡着这些日子以来和阿洛兰相处时的情景,一切都显得有些不真实。
“这几日,易容的阿洛兰被冥王带走,虽然冥王不会伤害她,但是我还是想问问她的安危如何。所以亲手写了一封书信,想拜托你出宫一趟,偷偷地送给她。”萧长歌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封信,递给明溪。
其实,明溪的心里早就想这么做了,他伸手接过了萧长歌手中的书信,丝毫没有任何的不愿意。
“什么时候出发?”
“今晚,你手中有我上次画的冥王府的地图,拿出来给我看看。”萧长歌想了想阿洛兰的位置,直接在地图上圈出来。
看着她圈的位置,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地方是冥王府的后院中央。
“这里,是阿洛兰的房间?”明溪有些疑惑道。
这个位置,萧长歌再熟悉不过了。
这里曾是她和苍冥绝拜堂成亲的地方,是他们相依相守,一起相拥而眠的地方,是冥王府的中心,她怎么可能会画错?
“阿洛兰现在的身份是冥王妃,能待的地方只有这里。”萧长歌修长的手指从地图上面收了回来,眼中似乎有一些叹息。
但是明溪却摇了摇头:“应当不大可能啊,阿洛兰就算进了冥王府,她也有拒绝的权利,怎么可能冥王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也许吧,我相信阿洛兰也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萧长歌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股信念坚信着,苍冥绝应该不会匆匆了却此事。
两人说了一会话,从厨房里出来的赛月找不到萧长歌,便到了外面的长街上看看她是否走了出去。
外面的风雪有些大,她才走了没一会,便听见外面的人道。
“最近这几日是怎么回事?宫中的事情可真多啊!”几个匆匆而过的宫女谈论道。
“还不是东华园中的那位公主来了之后,宫中的事就多了起来。先是赛月的事,再是冥王的事,现在是容嫔小主那里,你说怎么会有人敢在宫里下毒?果真是令人胆战心惊。”另外一个宫女附和说道。
三个宫女并排走着,赛月见状便藏身于一堵墙的后面,侧耳倾听她们的动静。
“前两件事也就罢了,容嫔小主的事情也不关和瑟公主的事,怎么能怪到公主的头上呢?”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宫女辩驳道,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们。
“你呀,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了,在这宫里,很多事情都不能看表面的。你知道有多少人不喜欢和瑟公主吗?”
几人的身影匆匆地从城墙的旁边走了过去,越走越快,声音倒是越来越小,直到她们的身影完全离开了赛月的视线。
转身回去的时候,萧长歌正好从明溪的寝殿中过来,赛月立即迎了上去:“公主,这么大的风雪,您出去怎么也不打一把伞啊?”
赛月扶着她三步并作两步,从院中走到了正堂的长廊外面。
赛月一边扫着她身上的雪花,一边说道:“公主,有件事情奴婢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吧。”萧长歌进了正堂,里面的温暖扑面而来。
看着萧长歌如此淡然的表情,赛月想了想还是隐瞒了一部分:“方才奴婢在外面等您的时候,听见过路的几个宫女议论容嫔小主抓到一个下毒的太监的事。”
“如此,想来是容嫔已经找到了对付那个太监的办法。”萧长歌道。
“公主,我们是不是应该过去看看?”赛月问道。
萧长歌握着手中的暖炉,伸出手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敲了敲,忽而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我们什么都不要做,只装作不知道,本来那个太监就是想来东华园下药的,只是被我们丢了过去而已。若是查,难免不会查到我们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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