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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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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歌挠头解释:“就是游玩天下的意思……”
苍冥绝点点头,面上虽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可是心里却暗暗地记下了她曾经说过的那几个怪异的词。
“真好……”萧长歌心里无限感慨,这次是真的可以和他在一起,白头偕老了。
嘴里这样说着,整个人却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不自觉地朝他伸出双手抱他。
苍冥绝的身子有些僵硬,见她直冲自己而来,很想把那抹小小的身子紧紧地搂进怀里,可是最后还是犹豫一番,抓住了她的双手。
“我先离开了,你好好休息,我想个办法就来接你回去。”苍冥绝揉揉她柔软的发顶,轻声低柔地道。
看着他隐忍拒绝的表情,萧长歌歪着脑袋看他,苦苦地皱着一双眉,思考着他为什么不抱自己?
该不会因为生气,想要故意给她一个教训吧?
萧长歌想了想,点点头,认真地伸出双手:“抱抱你就可以离开了。”
苍冥绝一怔,气息似乎有些不稳,面对萧长歌的投怀送抱,他无法拒绝。
可是他身上的伤,如果一抱就会让她发现,他不想让她担心。
终究还是没有伸出双手,却摸上了她的脸:“乖,我还有事。”
一转身的功夫,萧长歌却从背后拉住他的手,抱住了他。
鼻尖上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浓重的味道毫不留情地窜进她的鼻子,让她有些惊慌失措。
顿时松开了他的身子,手却已经轻轻地摸上了他的伤口,果然,手已经碰到了一阵粘稠。
“你受伤了!”萧长歌担心地大叫起来。
苍冥绝身子有些僵硬,没想到还是让她发现了,转身低垂眉眼道:“一点小伤,不重要的。”
可是,他觉得不重要的伤,在萧长歌的眼里看来,就像是惊天动地的伤口一样疼。
原来,方才他不让自己抱他的原因竟是因为此事,不想让自己担心,宁愿自己默默地承受一切痛苦。
“坐下,让我看看,没有看过,我不放心。”萧长歌拉着他的身子,坐到了一旁的软垫上。
苍冥绝还在尽可能地安慰她,她的眉眼一冷,凌厉的眼锋扫到了他的身上:“我说坐下就坐下,我是神医,我要看看你的伤到底严重不严重。”
听着她霸道的声音,苍冥绝不由失笑,待在自己的身边这么久,他何曾忘记过她原本就是一只带着尖爪的野猫,聪明机灵。
乖乖地坐下,任由着她脱光自己的外衣,大片肌肤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苍冥绝很享受她坐在自己身边,慢慢地褪下自己衣裳的感觉,很享受她担心自己时紧张的模样。
他伤口上面的肌肤被人上了药,若不是因为动作太大,伤口也不能撕裂流血。
一定是他方才来温王府的路上撕裂的,萧长歌有些心疼地望着他的伤口,分明就是被人用剑伤的,到底是谁能够伤的了他。
“是谁伤你的?谁能够伤的了你?”萧长歌心疼地看着他的伤口问道。
苍冥绝目光却是一冷,不想让她知道太多的事情,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遭人暗算罢了。”
暗算?苍冥绝竟然会遭人暗算,萧长歌有些狐疑地看着他,打算为他处理一下伤口,并没有多问。
见到他身上的草药,萧长歌闻了闻,虽然混着血腥味,但是还是轻易就能够闻出药的作用。
“离箫的医术已经十分高明,这草药对你的伤口大有助益。”萧长歌皱着眉头,“如果有针和羊肠线就好了,如果伤口缝起来,好的会更快。”
听着她的碎碎念,苍冥绝倒是笑了笑,有些宠溺地道:“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让你担心了。”
说罢,就要穿起身上的衣裳,可是萧长歌却逼近一步,制止住他的动作,看着他背上的一条伤疤。
“你这里什么时候有一块疤的?”萧长歌震惊狐疑地问道。
她记得之前他根本没有,这分明就是在她离开的那一年里面产生的,伤痕半旧不新。
“很早了。”苍冥绝黯然失笑。
萧长歌撩开他的衣裳,手指在他的背上点下阵阵火花,让他不由得紧绷起来,整个人变得十分滚烫。
而萧长歌似乎浑然不知,指着他背上的几条伤疤道:“这里也有,这也有……到底为什么?”
她知道,如果他不允许,没有人能够伤的了他。
苍冥绝咬牙忍住自己的**,只是他身后的罪魁祸首浑然不知情。
每当她的手落在他的背上,总能轻易地燃起阵阵颤栗。
苍冥绝深吸一口气,反手一拉,将她压在身下。
顿时被他困在身下,萧长歌抬眸看他,突然才发现她到底在做什么,方才竟然……
“长歌……”苍冥绝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沉声唤道。
见他情迷意乱的样子,萧长歌暗叫不好,这里是温王府,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萧长歌镇定下来,慢慢地从他的手臂下滑了出去,再一次脱离了他的掌控。
“那什么,我帮你穿上衣裳。”萧长歌伸出手替他整理衣裳。
苍冥绝却倒在一边,眼里的情yu顿时清明,急促地喘着粗气。
“早点回到我身边,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苍冥绝咬牙切齿地道。
第三百六十五章 何为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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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王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多天,不曾出门一步。
温王府里彻底安静下来,平日里吵嚷的地方如同废墟一般,就连绿沅居,他也没有踏进一步。
萧长歌盯着那扇不曾开过的门,心里冷意渐浓。
该不会是温王后悔划伤了叶霄萝的脸,后悔把她赶走,又放不下面子去找回,才终日把自己关在书房,静思己过的吧?
萧长歌想了想,还是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即使是后悔,也不能现在后悔。
毫无声响地推开门,房间里面酒气冲天,温王手里端着一壶清酒,双眼通红地盯着手里的一张画像,却不曾见过推门而来的那人。
原来是躲在这里喝酒,萧长歌目光微冷地看着他,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边,目光却瞥见他手中的画像。
顿时像是被定住一般,目光紧紧地锁在那张画像上。
被酒洒了几滴上去,眉眼的位置有些潮湿,温王很珍惜地用手把上面的酒渍扫去。
或许是因为气愤,他竟然“砰”一声把手中的酒砸了出去,慌乱地擦拭着手里的画像。
“你都看到了,你知道她是谁吗?”温王的声音骤然冷却下来,抬眸询问。
萧长歌的眼眶微湿,这张画像上面的人,分明就是她。
不,应该说是萧长歌,一年前已经死掉的她。
温王竟然……竟然把这张画像当做宝贝一般留了下来……
“不,不知道……”萧长歌的嗓子有些发疼。
此时,温王却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你当然不知道,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没人知道,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似乎有些懊恼,有些悔恨,画像上面的酒渍注定是擦不干净的了,他目光死死地盯着画像,皱眉。
“她叫萧长歌,是冥王妃。”他忽然定定地道。
这几日,他一步不离书房,竟然都是为了眼前的这张画像。原来在他的心里,萧长歌这个人已经种下生根,让他牵念如此之久。
他抬头看着错愕的萧长歌,以为她是被自己的感情吓到了。
“喜欢上自己哥哥的王妃,吓到你了吧?”温王突然笑了起来,三分痛苦,三分凄凉,三分不甘,一分落寞。
萧长歌的心里一抖,说不出话来。
“你很像她,虽然相貌不同,但是身上有她的影子,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你应该庆幸你像她,否则我也不会娶你。”温王怔怔道,言语之间有几分冷漠。
萧长歌撑着桌角,看不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是吗?”
事后想起来,萧长歌不由得轻笑,穿越而来如此长的时间,唯有今天,才让她觉得震撼。
“我还是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知道她死的真相,也不会知道,我娶的女人,竟然是杀了她的罪魁祸首。”温王突然间冷笑起来,一杯酒灌进喉中。
看着她的眉眼,温王有些晃神,虽然在酒精的推促下,让他有些迷蒙,不过他却没有对萧长歌做出任何逾越的事情来。
“你喝醉了,好好休息吧。”萧长歌看他,吩咐了他身边的小厮前来扶他去休息。
温王紧紧地攥着手里的画像,看着萧长歌转身离去的背影,突然开口问道:“你恨我吗?”
“恨你什么?”萧长歌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恨我只是把你当做她的替身,我娶你却没有用真心对你,如果你恨,那你就恨吧。”温王的声音很低,很沉重。
替身么?到底谁是谁的替身?
萧长歌的心里一时有些酸楚,该恨的人不是她,而是他。
将来知道了这一切,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和嫁进温王府的目的,他才是会恨的那个人吧?
萧长歌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我不恨,真的。”
转身,出门。
脚步如同被灌了铅似的走不动。
倚在外面的柱子上,冰凉的雪花沉重地砸在她的身上,她却没有丝毫知觉。
赛月看见她的身影,匆匆地走到她的身前为她撑伞。
“公主,您怎么了?是不是他对您做什么了?”赛月看着萧长歌无神的眼睛,有些焦急。
问了许久,她才怔怔地回头,拼命摇头。
“没事,我没事,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甩开赛月的手,萧长歌已经往反方向走去。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赛月不知道应不应该追上去,犹豫了一会,她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不知道她方才在里面和温王说了什么,赛月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
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王爷,赛月咬着手指想了一会,还是飞鸽传书给苍冥绝,告诉他这件事情。
冥王府一角,沉稳安静,不过门口一个细碎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格外轻松的环境,一个身着鹅黄色披风的女子娇俏地从后门的方向走了进来。
看到没人发现自己,松了口气,大摇大摆地走向了别苑。
可是,才一转弯,就撞上一个青色的衣袍,那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唯一分明的就是他淡漠的神情。
“明溪,你怎么会在这里,吓我一跳!没人知道你过来了吧?”阿洛兰有些惊魂未定地往他的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才松了一口气。
明溪有些生气,怒斥道:“你又偷偷出府?不顾冥王的叮嘱?”
听着明溪的大吼,阿洛兰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对他挤眉弄眼,直到他安静下来才松手。
“你叫什么?要是把冥王的人引来就糟糕了。我今晨是出去办事了,又不是去玩的。”说着献宝似的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个黄油纸。
“你最喜欢的桃花酥,我特地从西街老铺那家店给你带来的,走的我都腿软了。”
阿洛兰又笑又谄媚的表情让明溪哭笑不得,苍冥绝不让她出府也是为了她的安全,可是她在府里又闲不住,天生爱玩的性子也不会改一改……
“下次不要再偷偷出府了,小花会担心的。”明溪面无表情地叮嘱。
见他没有生气,阿洛兰摇晃着他的手臂,表示高兴。
突然间,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连声道:“我今天在大街上见到一个脸被划花的女人,虽然带着面纱,但是我还是看见了。不知道谁那么心狠手辣,竟然对一个女人下此狠手,要是我一定抽筋扒皮……”
明溪挑眉看她,还未开口,身后便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你又偷偷出府?”
阿洛兰吓了一跳,连忙把手里的两袋桃花酥塞进明溪的手里,连连摇头。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唯一害怕的就是苍冥绝严肃冰冷的脸,那双眼睛如同寒冰一般刺骨,让人不敢直视。
“王爷,我已经同阿洛兰说过了,下次一定征求王爷的同意再出府。”明溪护住阿洛兰,为她说话。
苍冥绝点点头,他想追究的事情并不是这个,而是方才阿洛兰说的话。
“大街上那个脸被划花的女子,后来去了哪里?”苍冥绝目不转睛地盯着阿洛兰,直问道。
阿洛兰错愕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堂堂的冥王竟然也这么八卦,她便把方才在大街上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番。
“等我追上那个女子准备问她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的时候,她却猛地甩开我,还把我推到地上。我爬起来再追,她就上了一辆马车,马车还富丽堂皇的,估计是哪个有钱的亲戚……”
苍冥绝目光一冷:“马车往哪个方向去了?”
阿洛兰缴着手指,嘴里嘟喃着:“平时我都不能出门,这次没有迷路就算了,怎么会清楚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她的声音只有站在她身边的明溪才能听见,苍冥绝微微皱了皱眉,语气不善地再次问了一遍:“往哪个方向去了?”
“我又不认识路,只知道往南边去了。”阿洛兰突然大声道。
南边?苍冥绝犹疑地想了想,是皇宫的方向!
此时,天上正扑腾扑腾地飞来一只白色的信鸽,哗啦啦地落在阿洛兰的肩膀上,乖顺地窝在她的身子里,仿佛有灵性一般地蹭着。
这只信鸽是萧长歌的,此时降临一定有什么事情。
“把它给我。”苍冥绝冷声开口。
阿洛兰本来想拒绝的,可是知道自己打开之后,还是要交给他,便顺手取下了信鸽腿上的字条,递给苍冥绝。
岂料,他看完之后,眉头紧皱,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
没人知道信上写了什么,但是能够让他转身就走的信,除了关于小花,还能有什么?
阿洛兰摸着下巴,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暗自喃喃:“这也算是个痴情种……”
听着自言自语的话,明溪忽而低头看她,阿洛兰见他狐疑的目光,打开一个桃花酥便往他的嘴里塞去。
一股桃花清香弥漫口齿间,甚是清甜。
出了府,萧长歌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来来往往的叫卖声不绝于耳,站在人群中间,她突觉有些孤立无援。
满大街的拥挤、热闹和她格格不入,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一会,殊不知竟走到最热闹的这条街上来。
顺着大街再往前走,过了小桥,她才知道自己并不是漫无目的的行走,而是冥冥之中自有牵引。
再走两步就是冥王府,她突然有些失笑,那人正十分匆忙地冲出府门,仿佛丢失了十分重要的东西一般。
可是,一个转身,心却瞬间安定下来,四目相对,一眼万年。
苍冥绝僵硬的身子渐渐回温,慢慢地对她展开双臂。
萧长歌微微一笑,顾不得别人的眼光,直往他的身上扑去,肆无忌惮地沉入他的怀抱。
“乖。”苍冥绝拥住她的身子,这声声音好像要将她融化。
第三百六十六章 鸿门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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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胸膛里汲取久违的温暖,是萧长歌最想做的事情,他的声音就是安定片似的,给她最有效的安抚。
“怎么了?”苍冥绝声音暖暖的。
“没怎么,就是想你了。”萧长歌从他的怀里退出来,“进去说吧。”
她难得到冥王府来找自己,苍冥绝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拥着她一步都舍不得放开。
进了房间,萧长歌想去坐着,可是手却被他拉住,转身便对上他的双眼。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苍冥绝的声音十分笃定,他要知道答案。
萧长歌抚额,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告诉苍冥绝,但是他这副模样就像是要活生生地吃了她似的,如果她不说,他也一定会逼着自己说。
“闷得慌,出来走走,温王成日无事待在府中,我寻了个空出来走走。”萧长歌挡住眼睛。
她知道,苍冥绝只要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说的是真亦或假,她不想让他看到。
苍冥绝见她这副模样,十分宠溺地点头:“好好,我知道了。”
只要她不想说的事情,他就不会逼着她去说,只要她开心就好。
阿洛兰听闻萧长歌来到冥王府,连连叫嚷着要去见她一面,可是还没有走到东苑,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扣住。
“明溪?”阿洛兰回头,兴高采烈地道,“小花来了,我去东苑找她,你要不要一起去?”
谁知明溪却沉着一张脸道:“不许去。”
阿洛兰错愕:“才多久没见,你就不去看小花了?”
“不是,”明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小花肯定在和王爷谈事情,你这个时候最好别去打扰他们。”
按照以往的经验告诉他,阿洛兰此去一定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阿洛兰却歪着头看他,一脸疑惑地问:“他们能谈什么事情?难道我还不能听吗?”
“就是……”明溪皱着眉头,顿时语塞。
再抬头,阿洛兰已经踏着小碎步往东苑的方向走去了,明溪赶忙上去拉住她的手。
想了想,道:“你想想,上次小花来你去找她的时候看见了什么,而事后王爷又是怎么做的,想必你还记得清楚吧?”
话音刚落,阿洛兰的脚步一滞,竟然停了下来,有些尴尬地回头。
缴着手指,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上次闯进两人房间看到的事情,不由得脸色一阵发烫。
而事后,苍冥绝竟然在她的身边多加了十来个丫鬟,日日夜夜不间断地看守着她的行踪,害她那几天连房间都不能出。
此时一想,莫不是因为她打扰了两人的……
明溪有些好笑地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阿洛兰脚步一踉跄,似乎马上就要摔倒。
一只大手紧紧地把她捞了起来,让她的肩膀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明溪似乎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和颤抖。
她这副模样,让他不由得失笑。
正月十五开朝,大臣纷纷进言伦王中毒一事,各执一词,争端越发地分明,朝堂党争锐利明显,嘉成帝一时不免有些心力交瘁。
听得底下文臣的争论,就像是几百只蜜蜂在他的耳边乱转似的,嘉成帝拍拍桌子,不得不宣布退朝。
进了御书房,嘉成帝宣了查案李生和三皇子觐见,支着额头有些愤怒。
“外面朝臣日日进言伦王一事,要将下毒之人抓出施以极刑,可是,都已经十几天过去了,你们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查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生自然是一身正义感,恨不得早些将下毒之人亲手抓获,可是每当快要查到线索时,却又被人先一步销毁。
“皇上,微臣不敢懈怠,日日紧盯,可是无奈手头上的证据有限,每当能够进一步查证的时候,证据便会先一步被人销毁。
微臣以为,敌人每次都能先微臣一步找到证据,是因为有人率先得知了微臣的一举一动。否则,怎么会迟迟查不出来?”李生叩首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疑惑都清楚地说了出来。
嘉成帝闻言,连连皱眉:“你是说,有人监视你?”
“微臣是这样想的,此次查案关乎皇家颜面,中毒之人又是皇子,实在惹人注目,再加之皇上的在意,更使心怀不轨之人有迹可循,如此下去,十分不利。”
三皇子连连点头。
嘉成帝沉思片刻,随后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李生看了看四周,道:“为今之计只有……”
门外却在此时不恰当地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皇后娘娘,您怎么站在这里?”
叶皇后脸色一惊。
偷听皇上谈事,可是死罪,叶皇后听了这么久,马上就要听到重点,却被这个不知好歹的宫女给戳穿了。
叶皇后目光冰冷地扫在她的脸上,似乎要将她杀死。
御书房里面已经没了动静,李生怔住,没有继续说下去,此时门外传来叶皇后的声音。
“本宫是来给皇上送汤的,若是没有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
那个宫女是御前伺候的,自然知道叶皇后的心思,而这御书房又是后宫嫔妃常常踏足之地,也没有什么可惊讶的。
说了声告退,便缓缓地退出御书房外殿。
推门而进,众人的视线落在叶皇后的身上,她落落大方地将手中的参汤递到嘉成帝面前,气度非凡。
“皇上,这是臣妾特地熬制的参汤,您近来身体不大好,要多休息,少动怒。”叶皇后提醒道。
嘉成帝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似乎在想方才的事情,不过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挥挥手让她退下。
幸亏嘉成帝没有怪罪方才之事,叶皇后如释重负一般退了下去,只可惜没有听见朝臣李生的办法。
紧紧地握着拳头,出了御书房的门,立即去召见太子前来皇宫见面。
事情恐生变,李生,怕是万万留不得了。
眼看着叶皇后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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