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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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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把她给我抓过来。”叶霄萝锐利的眉眼扫向了那人,厉声道。

    话音刚落,黑衣人的身影立即冲向了萧长歌的方向。

    刀起,刀落。

    一阵凌厉的寒光闪过,萧长歌抬头的瞬间,那把重刀已经对着自己落下来。

    刹那间,赛月屏开众人,轻身一跃,来到了萧长歌的面前,那把凌厉的刀锋,冲着她的肩膀砍了下来。

    赛月身子一矮,单膝跪地,面色苍白。

    “赛月!”萧长歌一惊,冲到她的面前,扶住她的身子,她已经虚弱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要不是自己偏偏说这个时候出来,赛月也不会为了自己而重伤,现在她们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般,任人宰割。

    “公主,你快离开,她们要抓的人是你。”赛月尚存一丝力气,有气无力地推开萧长歌。

    若是她现在离开,赛月一定会被她们掳走,说不定就连活着的希望都没了。她不能置赛月于不顾。

    “要走一起走!”萧长歌扶起她的身子,作势就要将她带走。

    但是身后却突如其来一个身影,一道暗绿色衣袍的人走到她的身前,仿佛耀武扬威似的在她面前踱步。

    萧长歌缓缓抬头,那人却一脚踩上了她的手背,她吃痛,手指在冰冷的雪地里渐渐地麻木。

    她咬牙一声不吭,若是这人要杀了自己,定是早就出手了,又怎会在旁边看那么久,直到这一刻才出来。

    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好受吗?温侧王妃?”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带着挑衅和得意。

    竟然是叶霄萝,也只能是她了。

    除了她,还有谁会时时刻刻都守在自己身边,只为了等着机会出现的那一刻,对自己下手。

    想必,为了等自己出府,叶霄萝费了不少功夫和时间吧?

    “你想要对付的人是我,放了赛月。”萧长歌声音有些艰难,咬牙忍受着左手手指的疼痛。

    话音刚落,叶霄萝的脚似乎踩得更用力了,扭曲着一张脸冷笑:“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这个闲工夫管别人?今天你们两个都别想走,我要好好地对付你们。”

    她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兴奋,俯身看着萧长歌被自己踩在身下的这种感觉,真是爽透了,她最喜欢看着毫无还手之力的人,被自己折磨。

    从前自己所受的那些痛苦,现在,她要一点一点地还给萧长歌。

    报仇的时候就是现在,她等了这么久,布了这么久的局,为的就是这一刻。

    “赛月,你能坚持吗?”萧长歌在赛月的耳边低声问道。

    昏昏欲睡,面色苍白的赛月在这一刻睁开了双眼,点点头。

    “我现在用银针点她的睡穴,然后你跟着我一起逃跑。”萧长歌在附耳低声道,眼睛锐利地盯着叶霄萝。

    见赛月点头,萧长歌目光一寒,右手暗暗摸上了自己的腰间,她真后悔没有带有毒的银针出来。

    “叶霄萝,你千辛万苦等这个机会抓我,不就是为了报仇雪恨吗?你应该还记得你当时在温王府的时候是怎么被我凌辱的吧?不,应该说不用我出手,你就已经输了。”

    萧长歌知道她最不想听的话是什么,最痛恨的事情是什么,故意刺激她,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制造出时间。

    “你胡说!”叶霄萝震惊压抑地喊了出来。

    就是这个时候,萧长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一根银针,笔直地从叶霄萝的脖颈飞去。

    千钧一发的时候,那根银针却被她身边的那个黑衣人扫开,剑身碰到银针发出一声“叮”的细微声。

    叶霄萝顿时回神,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贱人,竟然引开她的注意力,趁机对自己下手?

    “你们,把她们带走。”叶霄萝的双眼一片森寒,带着面纱看不清她的表情。

    眼见计划失败,萧长歌一时竟想不出办法自救,明亮的双眼里装着焦急。

    以她对叶霄萝的了解,抓了她必定会用来威胁苍冥绝,而苍冥绝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前来救自己,到时,又是一场恩怨的循环。

    就在那个黑衣人伸出手的那一刻,一支利剑猛地穿过他的手腕,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那人的身子已经随着剑身飞了出去。

    那些人顿时一怔,看向了利剑而来的方向。

    那人浑身煞气,冰冷的目光扫在每个人的身上,仿佛来自地狱。

    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叶霄萝,那眼神足够她死上万次。

    萧长歌是他的肋骨,是他心底守护的人,谁都不可以碰,唯独叶霄萝三番两次触碰这个禁地,挑战他的底线。

    简直罪不可赦。

    看着苍冥绝步步逼近的身影,叶霄萝不可抑止地害怕起来。

    竟然在毫无知觉之间,缓缓地抬起了踩在萧长歌手背上的脚。

    “咻”又是一根利剑飞过,黑衣人应声倒下。

    那些黑衣人甚至忘记了此时应该反击,全都愣怔在原地。

    直到叶霄萝大吼起来:“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上!”

    他们这才回神,挥舞着手里的剑对着苍冥绝笔直而去。

    但是,如今的苍冥绝冷酷暴戾,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对付那些人绝不手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手中的弓箭未曾停过,朝着叶霄萝的方向射去。

    箭笔直地擦过叶霄萝的脸,一根接着一根,仿佛在和她游戏似的,不间断地在她脸颊边飞过,就是不肯对她下手。

    叶霄萝气急败坏地左躲右闪,却还是躲不过,最后就连自己脸上的面纱什么掉的都不知道。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叶霄萝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惊慌失措地频频后退着。

    可是苍冥绝根本不给她离开的机会,利箭擦着她的脸颊飞过,生生地剜下一块她的皮肉,半边脸瞬间面目全非,血流一地。

    “啊!我的脸!”又是一阵凄厉的叫声划破天际。

    耳边接连传来两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萧长歌侧目望去,血淋淋的一张脸正朝着她看来,那双憎恨的眼睛让她不由得毛骨悚然。

    突然,一只冰凉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苍劲有力。

    苍冥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萧长歌面前,伸手扶起她,而赛月早就被魅月一行人给带走了,场上除了再次被毁容的叶霄萝,其他刺客已经全部倒地。

    “江朔,把她给我带走。”苍冥绝把萧长歌打起横抱之后,冷声吩咐。

    就算他不说,江朔也知道应该怎么做。

    竟然趁着他们不注意,对萧长歌和赛月下手,现在赛月重伤,萧长歌受惊,叶霄萝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萧长歌的脑袋深深埋在苍冥绝的怀里,这里是大街,周围的百姓虽然都躲了起来,但是终究会有人见到。

    一旁的太子斜倚在马车旁边,锐利的双眼看向了苍冥绝的方向,还带着点探究的味道。

    除了萧长歌,他还真的没见过苍冥绝对任何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过。

    这个和瑟可真有意思,哪里来的这么大的魅力让苍冥绝对她死心塌地。

    方才他和苍冥绝一起乘坐马车路过这里,不知谁说了一句那边打起来了,他只是探出窗口看了一眼,觉得那人分外眼熟,还没开口说话,苍冥绝已经消失不见。

    除了萧长歌死的那一天,他真的没有见过有任何事情,能够让苍冥绝露出方才那种表情。

    这个和瑟,到底是谁?

    “太子,我们现在去哪?”太子身边的车夫见太子迟迟没有说话,开口询问道。

    “回府。”太子收回目光,翻身上了马车。

    回府的路上,苍冥绝的目光一直都很冷冽,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说话,就连萧长歌都是一路沉默。

    幸亏在这个时候遇见了他,若是晚来一步,恐怕叶霄萝就已经得手。

    她偷偷地看着他,嘴唇紧抿成一条线,是他生气时候的专属表情,一双凌厉的剑眉微蹙,原本就不怎么和善的脸变得更加不敢靠近。

    进了王府,苍冥绝把她放在床上,又叫了离箫过来,之后便立在一旁,一言不发。

    离箫胆战心惊地把脉,检查萧长歌的手腕手指,在苍冥绝强大的气场下,也显得不那么淡定。

    房间里散发着闷闷的压抑感,不仅是离箫,就连萧长歌都有种想要在此刻晕倒的想法。

第三百九十三章 伤上加伤() 
苍冥绝慵懒地倚在旁边,目光不离萧长歌,才过一会,便不耐烦地呵斥:“到底好了没有?”

    离箫深吸一口气,轻咳两声:“没有大碍,只是手指有伤,我拿木板夹两天,再上点药就好了。”

    方才在大街上便知道萧长歌的手指上有伤,叫离箫过来的目的也是为了看手指。

    虽然没有大碍,但是他的眼中见不得萧长歌受一点伤害,这种伤口在他看来,如同放大几十倍似的。

    “好好医治。”苍冥绝半天说了这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萧长歌十分焦心,想要叫住他,但是他的身影已经离开了房间。

    他肯定生气了,分明叮嘱过赛月不让自己出府,为了一时好玩,她不顾他的安排,偷跑出府,给了叶霄萝可趁之机。

    不仅自己受了伤,还害的赛月受了重伤,惹得大家都不高兴。

    萧长歌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青紫红肿的手指,巴不得现在受伤的人是自己。

    “唉!”悠然地叹了一口气,双眼空洞地看着床梁。

    正在医药箱里翻药的离箫听她叹气,猛地转身:“我都没叹气,你叹什么气?”

    “你有什么可叹气的?”萧长歌动作不变,依旧望着床梁。

    “这么美好的一天,我原本可以和我的妻子游山玩水,没想到最终竟是在这里为你治病!”真是事与愿违。

    听离箫这么说,萧长歌原本忧思的脸顿时回神,若是她没记错,离箫的妻子应该是如酥吧?

    一年多过去了,他们的感情不减反增果然是真爱。

    “你们什么时候成亲的?”萧长歌顺口问道。

    “大概半年前吧。”离箫捣弄着石杵上的药,同样顺口回道。

    “挺好的,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不要总是记挂着从前,成亲之后,是不是发现如酥比懿漾还要好?”萧长歌眼睛亮了起来,挑眉问道。

    离箫一面捶着药,一面答道:“如酥有如酥的好,懿漾也是不同的。成亲之后,我也不曾想起懿漾,或许时间真的能够冲淡一切吧。”

    手里不停地捶着药,想起懿漾,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如今自己竟然也能够这么平静地提起从前。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能够抓在手里的才是最好的,要好好对如酥,她也不容易。”萧长歌慵懒地微眯着双眼。

    “确实……”离箫点点头,忽然怔住。

    手中捣弄石杵锤药的声音哑然而止,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离箫猛地回头,眼睛充满着不可置信,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人,仿佛要从她的眼里看出点什么来。

    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这么多事情的?就连如酥懿漾都知道?

    看着他打量的目光,萧长歌猛地一惊,糟了,说漏嘴了,她怎么把从前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离箫冷笑一声,慢慢地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是怎么知道如酥和懿漾的?貌似知道的还不少,说,你到底是谁?”离箫目光忽而变得凌厉。

    她到底是谁?最近为何几乎每个人都在问她这个问题?

    “这些都是苍冥绝告诉我的,我们也是无意中才说起。”这个时候只好拿苍冥绝出来做挡箭牌了。

    苍冥绝?离箫嘴角轻勾,除了那个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直呼冥王的全名。

    而她竟然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再想想最近苍冥绝对她的态度,以及方才见到她受伤时紧张的样子,可以推测出她的身份。

    “王爷会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你?你们是怎么提起我的?”离箫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萧长歌额头上沁出冷汗,犹豫着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他,就算说出实话,他也未必会相信吧?

    “就是偶然提起的,不如你自己去问他好了。”萧长歌机智地转移话题,“赛月也受伤了,你先去为赛月治疗吧。”

    离箫见她不肯说出实话,也没有再追问,瞥了她一眼,便继续捣药,直到绿叶沁出绿色的渣,才将汁水倒出来。

    “赛月那边已经有大夫去了,我的任务就是照顾你。”离箫面无表情地道。

    他把碗里的药水洒进纱布中,把萧长歌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包扎起来,药水渗入手指的时候有些痛,萧长歌咬牙忍住。

    离箫淡淡瞥她一眼:“良药苦口,忍着点。”

    见惯了离箫从前高冷的样子,萧长歌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手指应该用什么药,会有多疼。

    这些痛苦是早就预料到的,所以做好心理准备的痛,都不算是痛。

    等他一根根将萧长歌的手指包扎好之后,又夹上了小木板固定,五根水葱般的手指便包扎得肿肿的。

    “不能碰水,不能握重物,不能食辛辣刺激的东西,最好是躺在床上休息直到好了为止。”离箫背对着她叮嘱。

    直到他转身时,萧长歌已经走到了门口。

    “你去哪里?”离箫问道。

    “赛月的伤因我而起,我去看看她。”萧长歌实在放心不下。

    赛月为她挡的那一刀实在太重了一点,那些大夫的医术不知道如何,没有自己看过,她始终不会安心。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想看她?还是乖乖休息吧。”离箫收拾了东西,正准备过去把她抓进来。

    谁知,萧长歌的手已经拉开了门。

    浅浅的冷风慢慢地渗透进来,那人高挑的身影挡在门口,萧长歌只到他的胸口,稍稍一抬头,便看见他的下巴。

    苍冥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喉结轻动,毫无感情地开口:“进去。”

    萧长歌知道现在不是惹他的时候,一溜烟小跑了回去。

    离箫见他进来,提起自己的药箱,出了门。

    大门紧闭,房间里面只剩下两人,苍冥绝浑身上下充斥着冰冷的戾气,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可是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萧长歌被他看的有些头皮发麻,最终还是没有顶住他的压力。

    “坐呀,站着不累吗?”萧长歌弱弱地看着他,水灵灵的大眼睛十分无辜。

    她的手指触到苍冥绝手指的那一刻,他总算是动了动,坐到了床边,目光死盯着她包扎得厚厚的手指。

    在他强大的注视下,萧长歌想要缩回手,可是却被他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我不该偷偷出去的,害你担心了,幸亏有赛月在,否则我恐怕已经没命了。”萧长歌低声开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听到“没命”这两个字,苍冥绝的心瞬间紧揪起来,面色不经意地沉了沉,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痛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萧长歌猛地摇头:“一点也不痛。”

    看着她摇的拨浪鼓似的脑袋,苍冥绝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这些伤转移到自己身上。

    “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明明知道外面有危险,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出去?”苍冥绝有些无奈地责怪,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天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萧长歌自己理弱,再怎么狡辩也没用,危险的事情已经发生,赛月已经受伤,她有逃避不了的责任。

    “对不起。”萧长歌低声道歉。

    听见她弱弱自责的对不起,苍冥绝心就像是被什么咬了一样地疼。

    “说什么对不起?你没错,我气的是你不听我的话,还把自己弄受伤,你知道我看着你受伤,心有多疼吗?”苍冥绝忽而拔高了音量,差点失了分寸。

    他的女人永远不可能有错,永远不用说对不起,他宠着她,爱着她,把她捧在手心,纵然她有做错的时候,也是自己的错。

    但只有一点,她绝对不可以让自己受伤,那一次的失误已经造成了他终身悔恨,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我知道,下次我不会再偷偷出去了,我向你保证。”萧长歌再而三推让,严肃地向他保证。

    苍冥绝侧目看了她一眼,她明亮的眼睛里泛着歉意,总算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知道了这次偷跑的后果有多严重。

    “没有下次。”他语气低沉冰冷,不给她回绝的余地。

    萧长歌点头如捣蒜,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你不生气了吧?”

    看着她讨好的样子,苍冥绝的心里最后的那一点气愤都化作轻烟飘散了。

    他最见不得她撒娇,每次这样,他都有种要把她拆骨入腹的冲动。

    可是今天,她偏偏全是这样的表情,苍冥绝心里压着火,眼睛里却是满满地宠溺,真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苍冥绝翻身上床,搂住她的身子,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上,轻轻叹气。

    “怎么这么不听话?就不能乖点?”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祈求。

    萧长歌翻身紧紧抱住他,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流出,浸湿了他的衣裳。

    一声不吭地趴在他的胸膛里默默流泪,心里全是满满的感动。

    她知道他害怕,已经失去过一次的滋味,他不想再尝试第二次。可是自己还是这么不懂事,拿自己无所谓的事情下注,让他提心吊胆。

    但凡她能为他思考一点点,也不会让他这么害怕。

    “好了,我还有事,你先休息。”

    叶霄萝被带回来,他还没有时间处理,现在过去看一眼,她是怎么对付萧长歌的,他要十倍讨回来。

    慢慢地推开她的身子,才发现她双眼通红,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方才压下去的那点情绪,顿时喷薄而发。

    该死的,竟然害她流泪!

    她跟着自己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让她落过泪,这次竟然不分轻重地骂她,让她如此伤心。

第三百九十四章 左手被废() 
苍冥绝心里自责万分,眉头紧缩,霎时间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是不是自己方才话说的太重了,才让她流泪?还是因为叶霄萝的事情让她害怕?再者她觉得自己太过委屈落泪?

    重重疑惑压在苍冥绝的心上,他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嘴唇紧抿。

    她已经受了伤,心里应该很害怕,偏偏自己还要用那么重的话去伤她,她应该真的很委屈吧?

    “长歌……别哭。”

    苍冥绝手足无措地替她擦掉脸上的眼泪,心里焦急,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话说的太重了?好了,不哭了……”他剑眉紧拧,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

    听着他还不知原因的安慰声,萧长歌心里更加难受。

    她流泪,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自己好?

    “别哭,你哭,我心里很乱。”苍冥绝嗓音有些沙哑,不知所措。

    她红红的双眼如同核桃般展现在他眼前,嘴角还勉为其难地勾起一抹笑容,又哭又笑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苍冥绝抬手抹掉她脸上的眼泪,湿答答的泪水在他手里慢慢蒸发。

    “长歌……”

    他喉结一动,忍不住覆上去亲她红肿的眼珠,吸允着她咸咸的泪水,亲她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两人口齿交融的声音分外清晰,萧长歌渐渐沉浸在他的深吻中,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泪水干涸在脸上,有些难受。

    此时,她只觉得充实,抱着他的身子,感受他亲近的吻,每一个落在自己身上的吻都像是有魔力地燃起了火光。

    慢慢地倒在床上,苍冥绝冰凉的大手伸进她的衣裳,她略微一瑟缩,苍冥绝立即不敢动,正准备退出来,她却按住他的手。

    那双明亮的眼睛似乎在示意着他前进,苍冥绝目光有些激动,试探着问道:“可以吗?”

    萧长歌眼睛里染上几丝情欲,冲他点点头。

    苍冥绝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紧紧地吻住她的唇,继续着方才停顿的那件事情。

    翻身而上,迫不及待地解她的衣裳扣子,却听见她猛地呼吸声,苍冥绝动作一顿,没有再继续。

    “怎么了?压到你了?”苍冥绝紧张地问道。

    慢慢地抓过她的手,上面还包扎着药水,夹着木板,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要她?

    “没事,我真的没事。”萧长歌放下手,安抚他。

    搂过他的身子,环住他的脖颈,却被他推开。

    “你有伤在身,还是等下次吧,没有什么比你的伤更加重要。”苍冥绝用自己尚存的一丝理智道。

    他艰难万分地把自己的欲望压回去,只怕伤到她,估计没有人比他还更悲惨了。

    三番两次地让马上就要到嘴的食物飞走,自己难受个半死,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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