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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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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成帝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深邃的光芒让他不由得一震,随即点点头,算是赞同了苍冥绝的做法。

    待苍冥绝离开之后,也没有丫鬟进来喊萧长歌起床,她躺了一会,结果又沉入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人睡的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多久没有睡过这么舒坦的懒觉了。

    门外早就守着一片的丫鬟,面面相觑,这都快午时了,里面也没有动静,太子离开就吩咐过,让太子妃睡到自然醒,绝对不可以错过午膳和早膳。

    可是这早膳已经过去,马上就要午膳了……

    此时正好听见房间里面传来细微的动静,几个丫鬟如蒙大赦,连忙敲门进去。

    端洗脸水的、拿衣裳的、绾发的、上胭脂的一一等在旁边,个个脸上带笑,怎么看怎么乖巧。

    萧长歌伸了个懒腰的功夫就进来这么多人,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

    “得得,你们把这些东西搁这吧,我想,先沐浴。”萧长歌微微一摆手,让她们退了下去。

    “奴婢们立刻去抬水。”几个丫鬟了然,出去抬了热水进来。

    哗啦啦一桶热水倒在木桶上,还洒上了玫瑰花瓣,泛着清香的水正等着萧长歌前去沐浴。

    她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沐浴就行了。”

    领头的那个丫鬟有些为难:“娘娘,奴婢们要伺候您沐浴,您自己恐怕不方便。”

    萧长歌没那么多规矩,看着依旧站在自己眼前这一大批人,感觉像是在裸奔似的,怎么洗怎么不舒坦。

    “出去,我不想再说一遍。”萧长歌突然冷了脸色。

    空气中有些静默,旁边的丫鬟不敢再逗留,连忙挨个地走了出去,只是觉得这个太子妃性情颇怪。

    待她们下去之后,萧长歌才脱了外裳,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只是上面有些瑕疵,不是牙印就是红晕,从脖子底下蔓延到小腹,怎么看怎么像被虐待。

    萧长歌看了一眼,脸色有些泛红,坐进水里,温暖缓解了她身上的疲惫。

    那个禽兽,昨晚不知道逼着她求饶几次,直到后半夜,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他竟然还能抱着自己说些体己话。

    她也迷迷糊糊地应着,拼命点头,最后实在是累的没办法了,没有回应,他竟然就咬了上来,实在是太过分了!

    萧长歌闭着眼睛洗了一会,把身上不干净的东西通通洗出去,玫瑰花瓣被她捏在手里,揉成碎片。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熟悉的男声:“她呢?”

    有奴婢回答:“娘娘在里面沐浴。”

    之后便没有声音,萧长歌细听了一会,也没有声音,便睁开了眼睛,却对上一张放大的笑脸。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在水里噼里啪啦拍了两下,猛地向后靠去,离他远远的。

    苍冥绝的脸上挂着坏笑,慢慢地贴近她,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猎物一般:“就在刚才,看你洗的这么认真,不忍心打扰你。”

    萧长歌整个人埋进水里,松口气,命令他:“你出去,我穿衣裳。”

    他脸上的坏笑不减:“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刻意拉长了声线,性感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故意去逗她。

    萧长歌不管他是什么,脸上憋的红红的,就是觉得难为情。她这是怎么了,一个现代穿来的新时代女性,竟然比不上保守的古人?

    “出去。”再次重申了一遍,苍冥绝才依依不舍地点头出去。

    转身离开了里面,顺便把屏风上面挂着的衣裳带了出去。

    见他离开,萧长歌起身,伸手却摸不到衣裳,穿了鞋,准备到衣柜那边去重新翻衣裳。

    才走出屏风,那人正懒洋洋地倚在边上,手里握着她的衣裳,看着她身子时的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

    “你怎么没出去?”萧长歌伸手换抱住自己,不知该往哪里躲。

    偏偏那罪魁祸首还一副理所当然地看着她:“这也是我的房间,你要叫我出去哪里?长歌?”

    一面说着,一面走向了她,这眼神活脱脱的像是见到了称心如意的猎物般兴奋,嘴角轻勾,大手一伸——

    萧长歌推开他:“不要,我还痛着呢!”

    结果,落在她身上的却是一件柔软温暖的衣裳,他细细地扣好每一个扣子,搓了搓她冰凉的手臂。

    “想什么呢?站了半天不冷?”苍冥绝似乎觉得逗她也很好玩,顿了顿,“早膳用了吗?”

    萧长歌下意识地摇头,但是很快便点头:“用过了。”

    要是说没用过,岂不是又要连累外面那群小丫鬟?

    怕他察觉,连忙道:“你进宫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皇上说了什么?”

    苍冥绝神色微冷:“他似乎有些怀疑我,这些日子确实有些急功近利了,一下子扳倒了这么多人,昨天又擅自放东河王子离开,想来父皇也不能不猜忌。”

    只是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他这个太子才封了没多久,嘉成帝定然也想安稳一阵子。

    “没事的,只是怀疑而已,就算真的去查,也查不出什么来。”萧长歌知道他的事情都做的滴水不漏,嘉成帝若是真的怀疑他什么,也没有证据。

    他似乎根本不为这些事情担心,只是草草地说了几句带过,便开口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丫鬟伺候得好不好,衣裳布料可好穿之类的问题。

    萧长歌一一认真答过,想着这几日没有见到赛月,便问了一下。

    “赛月已经回去了,去她师父身边了。”苍冥绝问道。

    她师父?萧长歌想了想,似乎从前他有说过,赛月的师父也是一位高人,只是性情散漫,喜欢云游四海。

    “要不然,我把魅月安排在你身边照顾你?”苍冥绝想了想,道,“她从前就照顾你,想来你会更加适应。”

    萧长歌却是摇了摇头:“算了吧,魅月对我似乎……”话至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说了又有什么用?

    “我明白你的意思,魅月还在跟自己过不去,只是你就是从前的长歌,她们还不知道而已,不过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苍冥绝目光幽深,说给她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沉默了一会,他拉着她的手出去,春风清凉拂面,有些令人沉醉。

    两人并肩走在树下,属于春天的枝蔓正在生长,嫩叶正在发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春天的气息。

    苍冥绝握着她的手,忽而觉得这种日子有些太过平静安稳,安稳中又带着风浪卷起的幻觉。

    不过,如果能一辈子这么走下去,付出再多,又有何妨?

    晚间,他在书房处理公务,太子之位确实没那么好当,处理的事务比以前还更多,那些大臣有事没事就往他面前堆几本奏折,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揉了揉眉心,在奏折上面批阅着,高高的一叠慢慢地变少,他往外一看,天色已经沉了下来。

    江朔守在他的身边,他随口问道:“她睡了吗?”

    江朔突然抬头,愣神,问:“殿下,您说谁?”他也不知道,太子妃的事情他能知道吗?

    苍冥绝抬头,问了也是白问,丢了笔,径自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里面亮着一盏朦胧的烛火,他轻轻推门,忽明忽暗的烛火好像在欢迎他的到来。

    他日夜牵挂的身影正睡相不雅地趴在床上,被子只盖住了一个腰身,精致修长的小腿露出一截,粉白藕臂搭在床沿边上,睡的正香。

    苍冥绝的心在这一刻平静下来,脱了衣裳,捡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把她的手臂搭在自己小腹上。

    只听见她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地问道:“回来了?累不累?”

    他的心骤然一紧,泛着甜蜜,咬她耳朵:“这么晚了还不睡?是不是我不在,睡不着觉?”

    他很想听她说是,等了一会,那边却没有声音,她再次沉睡过去,手还搭在他的小腹上。

    “和我说话就这么累?”苍冥绝不满地咬住她的唇,自顾自地撬开她的唇,描绘着她的唇形。

    柔软的感觉让他沉醉,不自觉地想要更加深入,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弹。

    “恩……”她嘤咛一声,只觉得呼吸不过来,缺氧得快要窒息。

    终于醒过来,皱着眉捶他:“还让不让人睡了?”

    苍冥绝在黑夜里寻找她亮晶晶的眼睛,无辜地道:“没有不让你睡,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干扰。”

    说着,再次吻上她的唇,萧长歌挡住,打蛇打七寸,放柔声音:“冥绝,我很困,明天再做好不好?”

    以往,他都会好心地放过自己,以为这次也一样,谁知,他点头,却依旧剥光她的衣裳。

    萧长歌才骤然清醒过来,通身疼痛,咬他低吼:“苍冥绝,你个浑蛋!”

第四百一十七章 找找乐子() 
过了几天,秋莫白便领着自己的徒弟徒媳前来告辞,在太子府也住了这么多日子,再住下去恐遭闲话。

    再说,叠谷里还放置一些药材,需要人看顾,都是些精贵的药材,若是坏了,未免叫人心疼。

    习惯了山中的安静和悠闲,在太子府住着,人前人后都伺候着,实在不太适应,他天生受不得束缚,要回叠谷才浑身自在。

    听着秋莫白罗列出来的道理,萧长歌想再多挽留也没有办法。

    “外公,若是有时间了,我和他就到叠谷里探望你们。”萧长歌摸不准什么时候有时间,只是先这样说了。

    秋莫白应了声,她又看向了阿洛兰:“你也去吗?”

    阿洛兰点点头,依偎着明溪:“明溪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明溪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一脸宠溺。

    早就知道阿洛兰会这么说,她知道阿洛兰喜欢明溪,愿意跟着他,也好,有一个人能够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明溪,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小花,人心险恶,你一定要好好分辩,不要吃了亏。外公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你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秋莫白拉着萧长歌的手,和她拉家常。

    看着秋莫白用心叮嘱的样子,她心里泛泪,脸上依旧笑魇如花,只觉得还没相处一会,就要分开,还不如不在一起。

    “我知道。”萧长歌用力点头。

    秋莫白又说了一些话,萧长歌都一一应下,临走前,给了他盘缠,秋莫白脸色有些难看地拒绝了。

    在叠谷那个偏僻的地方哪里需要用得上银子,拿银子不过是换掉粮食和衣料而已,况且叠谷中采摘的药材都已经够他用了。

    萧长歌知道他的脾性,也没有强行给他,只是让人雇了一辆马车,让魅月送他们进谷。

    送他们出城,在郊外的时候秋莫白让她回去,眼见那顶深蓝色的马车越行越远,萧长歌的心里有些恍然。

    她穿越到这里也有好几年了,似乎渐渐地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有了爱人、亲人、朋友,值得信任的人和能够保护她的人,过着平静而安稳的日子。

    似乎,这样也不错……

    只是,不知道现代她身边的朋友怎么样了,她离开之后,会不会有人想起她,她是不是成为了茶余饭后的闲谈。

    一时之间有些恍惚,时间很快,却也很慢。

    晚上苍冥绝依旧很晚回来,她告诉了他秋莫白回谷的事情,他捧着她的脸,认真地道:“在府里待着是不是很无聊?改日等朝廷上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带你到南江散心。”

    他哪里有时间,萧长歌没有说话,他是太子,怎么能够轻易出京。

    苍冥绝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揉揉她的发顶:“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父皇最近在指派南江的官员,正好要经过我的手,到时可以借着公事到南江游山玩水。”

    萧长歌回头,摸上他的脸颊,微陷的脸颊刻画出菱角,脸上微微生出了胡渣,看上去有些憔悴。

    “你瘦了,最近遇到事情很难处理吗?”她的语气里有些心疼。

    苍冥绝抓住她的手,不想让她知道朝堂上太多事情,苍慕修一党的老臣还在,他要剪除他们的羽翼,还需要一段时日。

    虽然笼络了一些到自己手下,但是还有一些冥顽不化的老臣不识抬举,在朝堂上屡次和他作对,让嘉成帝加重对他的疑心。

    不过他从来没有把那些人放在心上,等他登基之后,会一个个地把他们铲除。

    “没什么,最近把太多心思花在朝堂之上,没有时间陪你,日思夜想,思念成疾了。”苍冥绝笑道。

    “油嘴滑舌!”萧长歌捶他的胸膛,推他去沐浴。

    “我已经让人放了热水,去沐浴吧。”萧长歌道。

    苍冥绝撩撩她的头发,故意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晚上等我。”

    萧长歌用力推他:“赶紧去吧你!”

    他一笑而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拐角处,眼角眉梢还是浓浓的笑意。

    回来的时候,她故意躺在床上装睡,他的身子带着淡淡沐浴后的清香,忽远忽近,飘忽不定,最后停在床边,没有动作。

    苍冥绝像是看一件艺术品似的盯着她的脸颊,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抚摸,粗糙带着微茧的手掌心滑过她的侧脸,从额头到眉心,再到眼睛,最后落在嘴唇上。

    他的动作很轻,萧长歌忍住笑意,睫毛却不由自主地煽动了两下,他笑:“装睡?”

    萧长歌睁开眼:“本来快睡了,被你摸醒了。”

    他打开被子进去,只是搂住她的身子,没有做什么。

    “明日叶皇后出宫清修,苍慕修也自请去了城外,寻找锦瑟。”苍冥绝今日在和嘉成帝谈及此时,也谈及了该如何处置段贵妃的事情。

    “锦瑟?”萧长歌突然抬头,那个拥香楼的头牌锦瑟,“没想到他执念竟然如此之深,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还要寻找锦瑟。”

    锦瑟到底是死是活还不知晓,他就已经为自己划下了未来的路,若是没有找到锦瑟,他又该怎么办?

    “其实我就派人去找过了,没有发现尸骨,应该是被人救走了。”苍冥绝道。

    从断崖摔落,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但是那时是冬天,还下着雪,封了底下的山坡,一路滑下都是平稳的雪路,到了底下还有一些枯树做冲击,所以幸存的机会还很大。

    “那锦瑟被谁救走你可知?”萧长歌一脸疑惑地问道。

    苍冥绝摇摇头:“不知,派出去的人还附近的村庄找了又找,压根没有发现锦瑟的身影。苍慕修他自己亲自去找过,一定找的还更仔细,既然他都没有发现,那定是不在京郊。”

    “不在京郊,那会是在哪里?”萧长歌喃喃自语,想不明白。

    突然,额头被人敲了一敲,苍冥绝挑眉看着她:“想的这么仔细做什么?再怎么样也不关我们的事了,我已经替他找过了。”

    萧长歌扭头猛地对上他的眼睛,离他很近,没有说话,又问道:“那父皇要怎么处置段贵妃?苍云寒和叶霄萝都没有葬入皇陵,段贵妃没有被夺封号,依旧是贵妃,父皇应该不会对她处置得太重吧。”

    她说对了,段贵妃依旧是贵妃,嘉成帝也没有想要处置她,只是给她一个教训而已。

    再者是因为最近实在损失了太多,再不想段贵妃也出事,想要让后宫平静一会而已。

    但是苍冥绝又怎么会让段贵妃那么好过,害死了他母妃的人,还能够逍遥地活在这个世上吗?

    “父皇的想法确实如此,今日提及段贵妃的时候,他还有一丝怜悯,不过,事情可能不会让他如愿了。”苍冥绝冷冷一笑,环住她身子的手越发地紧了起来。

    萧长歌抬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性子,只是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予他安慰。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的。”萧长歌能给的只有这句话。

    既然已经嫁他为妻,不管他做什么,就会不顾一切地支持他,做她所能做的一切。

    苍冥绝的眼睛因为她的这句话而发亮,如同墨色一般的眼睛在烛火的渲染下变得更加深沉,死死地盯着她,不曾松开。

    萧长歌最受不了他突然这样看着她的目光,正想躲避,却被他扣住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手慢慢地滑进被子里,身子一翻,压上她的身子,夜色后的一场秀让人痴迷,红色的幔帐随着夜风起伏飞舞,勾勒出一个难忘的夜晚。

    临王已经半月不曾上朝,躲在府里装病。

    他倚仗的叶皇后和段贵妃都失势,他如同一片漂浮不定的野草,不知道该倒向哪边。

    原本想着再不济还有温王,他腆着脸皮到他的面前求情,也可以保他几年富贵,但是如今连温王都不在了,朝堂上早已经变成苍冥绝的天下,他怎么能安心?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欺负他,不该代替他品尝他的王妃,更不该调戏萧长歌,他悔恨地挠挠自己的脑袋,要是有早知道,他还做什么临王,早去当太子了!

    “王爷,这已经是第三壶了,您要是再喝下去,就该醉了。”旁边的管家好心地提醒临王。

    眼见他叫了一壶又一壶的酒,喝的越来越醉,管家不免有些担心他的身子。

    自从苍冥绝被册立为太子之后,他便一心喝醉,也不上朝,不谋划自己的前程,一味地躲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不要你管,给我走开!”临王恶狠狠地瞪着他,拿过一壶酒开始下肚。

    管家觉得自己也没有再劝下去的必要,转身就走,但是临王却叫住了他:“站住,你去给我把戎安给我找来,马上去!”

    这戎安是当今礼部尚书唯一的儿子,戎剑老来得子,四十多岁才有这么一个儿子,可谓是把他宠的无法无天,成为京城的小霸王。

    临王和戎安都是一个德性,爱吹嘘爱美人爱找乐子,两人在这方面倒是很有共同语言,成日流连于烟花之地,花天酒地,无所不能。

    不过自从临王被割了命根子之后,戎安再也没有找过他,像是有些看不起的意思。

    今日他派人去请戎安,不过是想让他带自己出去找找乐子,快活快活,以解这些日子的愁闷。

    “王爷,戎公子说了,今晚没空,所以,所以不能过来了。”管家如实禀告。

    临王喝的大醉,破口大骂,他戎安不过是个礼部尚书的公子,堂堂王爷请他来都不给面子,他一脚踢翻了椅子。

    “再去请!我就不信他敢不来!”

    第二次,管家还是没有请来戎安,临王恼羞成怒,像是和自己赌气,不请来戎安誓不罢休。

    三四次之后,或许是戎安耐不住他的次次找上门,终于来了。

第四百一十八章 朝堂之乱() 
次日清晨,萧长歌醒来时,苍冥绝已经不见了,外面等候的依旧是一排的丫鬟,个个都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直到有声响之后才进去。

    苍冥绝向来眼力好,安排的贴身丫鬟也有一双笑眼,同样的机灵巧慧,只是比较聒噪,比起一向不爱说话的赛月更喜欢和她说话,也很懂得看脸色,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说,该说的话也会三思而后说。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有读过书,偶尔还会拿古人的诗句来打比方。

    “娘娘,您这些日子睡得可香了,王爷对您可真好,起床的时候都没有找丫鬟进来伺候,生怕吵到您。”丫鬟叫做天喜,名字也很喜庆。

    最近的日子确实有些嗜睡了,也不知是为何,躺在被子里闭上眼睛就可以立刻睡去,甚至还有些疲惫。

    “没事,明日起早些就是了。”萧长歌不在意,又问,“太子是进宫了么?”

    天喜一面给她梳妆,一面点头说着:“娘娘您还不知道吧,昨晚礼部尚书的儿子戎公子被临王刺杀了,昨个就已经没气了,礼部尚书在皇上面前闹了一个晚上,今晨王爷就被匆匆忙忙地叫进宫了。”

    萧长歌心里一震,从铜镜里看向了天喜,她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况且她也没有那个本事说谎,但是临王刺杀了礼部尚书的儿子,他是疯了么?

    “帮我梳妆,我要出去一趟。”萧长歌放下梳子,不耐烦地冲着她道。

    天喜捡起梳子,有些为难地看着萧长歌:“娘娘,太子吩咐了,不准您出府。”

    萧长歌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最近总觉得情绪容易暴怒,有时太过激动,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临王刺杀礼部尚书的儿子,关自己什么事情?此时若是闹大,对苍冥绝有利无害,她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见萧长歌平静下来,天喜不由得感叹,还是太子的话好用。

    她不知萧长歌的心里在想着什么,自然不知方才自己逃过一劫。

    “你去打听一下事情进展的如何,再来汇报。”萧长歌闭着眼睛吩咐。

    天喜把她的发丝饶了一圈,最后用簪子固定住,之后便退了出去。

    皇宫,御书房。

    嘉成帝扶着额头,半躺在龙椅上,他身边的安公公表情十分凝重,时不时地看着嘉成帝,似乎是担心他随时可能倒下。

    “皇上,请您为老臣做主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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