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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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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歹我也是你的王妃,你即使再不喜欢我,你也应该尊重一下我的意见吧?”叶霄萝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哭出来,她的脸颊在两旁灯火通明你的无限灯火照映下,显得非常明亮泛红。
她的话让温王十分不屑:“到底是你是我的王妃,还是我是你的王妃?我娶妻,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此话一出,叶霄萝的双眼更是无止境地红了起来,她一直都知道温王说话很是噎人与冷漠,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定要将她打击似的。
“你,温王……”叶霄萝下半句的话卡在喉咙里,很多时候,她常常都是这样子,温王的一句话,就能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看着两人比从前更生疏的互动,仿佛一切都没变过,变化的只是大家的心境而已,就像是,她坐在这里,依旧没有变化。
萧长歌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地握着两旁的衣裙,双手中的汗水不断地蒸发在裙子上面。
只要温王不娶她,她就什么都愿意。
可是,凭她现在的和亲身份,又能说些什么?
但是,她也不会默默地独自承受这一切,现在就先看着他们逢场作戏,等到最后的结果并不是苍冥绝的时候,她再出来和他相认,现在事情变故太大,来的太快,她害怕苍冥绝一时不敢接受。
看着温王和叶霄萝又拌嘴起来,嘉成帝眉头微皱,不知道应该喝止住谁,这一对冤家,从成亲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好好地,安安静静地相处过。
“够了,迟亭台之上大吵大闹,成何体统?温王,你先退下吧,让和瑟公主安静一会。”嘉成帝颇为冷肃地说道。
场上再次变得十分安静,顿了一会,温王还是轻声地从迟亭台退了下去。叶霄萝静止了一会,就像是刚刚才发现温王离开之后,一路小跑地追了出去。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永远都是这样,一个在前面昂首阔步地走着,另外一个不辞辛苦,翻山越岭追来。
“和瑟公主,哲而将军,让你们见笑了,那两位是苍叶国的皇子和皇妃,若是有打扰到你们的地方,请笑纳。”嘉成帝已经在盘算着应该如何安排萧长歌的婚事。
“皇上不用在意,并不会打扰到我们。”萧长歌对着嘉成帝点点头。
宴会很快就已经结束了,萧长歌一个人淡漠地喝着手中的奶酒,目光却转到了嘉成帝的身上,在这里,很多的皇子都没有过来,就连妃子也是只带了两个,一个段贵妃,一个皇后。
萧长歌郁郁寡欢地喝了两口奶酒,便向嘉成帝宣称自己身子不舒服,早早的回去歇息着。
这几年来,皇宫的味道简直越发让人窒息。
哲而一直跟在萧长歌的身后,安静的如同一阵清风般悠扬而过,让人摸不见,看也看不清。
第二百二十六章 匆匆一见()
很快便来到了东华园内,哲而的心头泛着一丝丝的冷意,他突然间怒声道:“这苍叶国的皇帝根本就是看不起我们,选定的皇子应该是四皇子,可是今日却连人影都不见一个,实在是太欺负人。”
萧长歌停下脚步,看着生气的哲而,她的心里五味陈杂跃然心头。
开心的是苍冥绝始终不会娶其他的女子,难过的是,她这个晟舟国公主的身份就让他们之间有了隔阂。
如果这一切根本没有发生,或许她能平平安安,从从容容地见到苍冥绝吧。
“皇上并不是故意要给我们下马威,而是他真的没有选定好人选,若是他有意将我许配给十五皇子,方才他就会顺着台阶下,可是他没有。”萧长歌在这一点上还是很相信嘉成帝的,毕竟她曾经也是他的儿媳妇。
“那他也不能随便拉个人就要把你嫁出去,最开始是四皇子,再是十五皇子,然后就是六皇子,你又不是个商品,怎么像个滚雪球一样,将雪球滚来滚去?”哲而满心不爽。
在晟舟国,他是最年轻的将军,很多人都只听他的命令,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到了苍叶国,他终于有了一种为刀俎鱼肉的感觉,只能任人宰割。
“哲而,反正我们现在有时间,可以慢慢地和他耗着,你要相信我,如果我不喜欢,没人可以强逼着我嫁给谁。”萧长歌拍拍他的肩膀,或许是因为长期练武的原因,他的肩膀上一片都是硬帮帮的肌肉。
萧长歌有些吃痛地收回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是哲而却万分疑惑地看着她,薄凉的粗眉向上一挑:“我很怀疑,你为什么要假扮成和瑟公主来到苍叶国和亲?难道这里有你割舍不下的人?”
此话说到了萧长歌的心坎里,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接下去应该做什么,是苍冥绝给了她继续活下去的希望,让她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等她。
萧长歌红唇轻勾,修长的指尖将旁边红梅上面的雪花扫去,雪花扑扑簌簌地落到了地上。
“为了,我心里的执念。”
萧长歌脸上露出一起不易察觉的笑容,可惜哲而没有看见,那个笑容就像是冬天里的太阳一样温暖,只有在面对自己所爱的人时,才能展露出这样的笑容。
心底的执念?就像他对阿洛兰的执念一样吗?看见了阿洛兰,就像是看见了太阳。
哲而从自己的思绪中抬起头来,白雪纷飞正好落在他的头发上,又从他的头发上落了下来,很多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执念是什么。现在,他好像知道了。
萧长歌推门进了房间,院子里面的雪花已经飘落得很厚,她的短靴落在积雪上面,发出一阵阵的响声。
她平静推开门进了正堂,里面的阿洛兰和明溪分别坐在对方的对面,明溪慢慢悠悠地喝着手中的茶,而阿洛兰正支着下巴昏昏欲睡。
“小花,你回来了,怎么样?皇上有没有为难你?”明溪从茶杯中抬起头,正好看见萧长歌略微有些疲惫的神情,他的剑眉紧皱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保护萧长歌就成了他心中的头等大事,只要萧长歌好好的,他的心才能安定下来。
“明溪,我要出宫一趟。”萧长歌垂着睫毛再三思索,她终于抬起头来坚定地对明溪说道。
她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见苍冥绝一面,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她只想见到苍冥绝。
“什么,出宫?出宫去哪里?我也要去!”阿洛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被她听到了只字片语,十分兴奋地举起了手。
带在这个皇宫里,实在是太闷了,身边只有一个明溪,可是他却像一个闷葫芦似的一言不发。就算她想找人说话,都不知道应该找谁。
现在难得有出宫的机会,一定要出宫看看。
明溪目光冷然地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时候添乱的阿洛兰,有时候真的不想理她,但是看见她刚刚睡醒时懵懂的眼神,有时也觉得心软。
“没有,阿洛兰,你应该困了吧?我让人给你安排房间睡觉。”萧长歌急忙叫了外面的宫女进来,为阿洛兰安排一个房间去睡觉。
“不要,小花,你刚才明明说的要出宫,现在却让我去睡觉?”阿洛兰一副不依不饶的小孩子模样让萧长歌有些无可奈何。
可是,旁边的明溪眉峰一压,双眉紧皱,看着他眼前的阿洛兰,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阿洛兰,你困了就赶紧去休息,我和小花说点事情。”明溪一脸凌厉地看着阿洛兰,两人对视还没几秒钟,阿洛兰就已经败下阵来。
原本一直舍不得的阿洛兰嘴一扁:“好吧,你们说事情,我去休息了。”
说罢,已经关了门出去,外面的两个宫女一直在原地乖乖地候着她,等她出来之后,立即将她带向了旁边的偏殿休息。
明溪看着门紧紧地被关上,突然扭头看向了萧长歌,她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他一本正经地再次确认:“你真的要出宫?”
萧长歌点点头,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前方,妩媚灵动的双目流光溢彩,里面充斥着明溪看不懂的深情。
“就是现在,我要去冥王府一趟,就算是远远地看他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萧长歌想到今日嘉成帝说他患了风寒,不知道他的身体如何了,是不是比以前更差了。
明溪丝毫没有犹豫,他的职责就是尽可能地保护萧长歌,只要她平平安安的,也算是让他的心平静下来,他也没有辜负秋莫白的一番良苦用心。
“好,既然你要去,我一定不会让你单独出去。”不管去哪里,只要你叫上我,我都会陪你一起去。
明溪看着身边的萧长歌,最后一句话始终没有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若是从前,从来不知道她是为了苍冥绝而活着,他一定去对她说出后面那句话,可是现在不行,她的身边有了很重要的人,即使那个人他从未见过。
两人都同意以后,便开始商量着出宫的路,萧长歌从前常常来皇宫,即使是沉睡了一年之久,她还是能够清晰地画出皇宫的地图,在地图上面找到士兵最少,出口最简单的地方。
正堂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萧长歌手中握着从来就没有用习惯的毛笔,在宣纸上面不断地画着直线以及圆圈。慢慢地在宣纸上面勾勒出了一副皇宫的大概面貌。
“你以前经常在皇宫里面住?”她的大手笔让明溪皆是一震,他从前对她的所有质疑,在这一刻通通消失不见。
萧长歌将皇宫地图的最后一笔收尾,看着自己良好的记忆力以及面前的得意之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倒不是常常在皇宫里面住,而是偶尔有到皇宫里面来而已。”
连她自己都快忘了,她以前为什么要来皇宫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好多好多事情,她都不记得了,唯独记得的,就是她在冥王府里发生的事情。
为了不和皇宫墙体的颜色一样,萧长歌特地用红色的笔标出了宣纸上面的大门,和容易出去的地方,做好了这两个工作之后,萧长歌才拿出自己珍藏版的夜行衣,为了掩人耳目,在这个时候,她也只能穿着夜行衣出去。
明溪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夜行衣,眉头皱的更深了,明溪拿起那套夜行衣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比划了一下,根本就不是他的身体尺寸。
夜行衣小了很多,乍然一看,根本就是女子穿的。
“这个是我从外公那里拿来的,明明一套是我娘的,另外一套是我外公的,为何会这么小?”萧长歌左看看,又看看,根本不对劲,她有些无可奈何地摊摊手。
“这个我根本穿不了。”明溪咬牙切齿地不爽。
萧长歌尽量让自己不要笑出声音,淡定道:“勉强穿一穿,下次再改过,反正大晚上的,也不会有人把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
活生生地打击了明溪,萧长歌点点头,进了房间套上了身上的夜行衣,再出来时,明溪也同样穿上了夜行衣,整个人就像是紧绷在一起的章鱼一样。
“很不错,我们赶紧出发吧。”萧长歌双手支着下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果不其然,夜幕降临,星辰高照,映照出满室温馨。
明溪面无表情地跟着萧长歌出了大门,小心翼翼地夹紧自己的夜行衣,仿佛只要一用力,它就会爆掉。如果不是为了萧长歌,他根本就不会穿上这件该死的夜行衣。
“我们从御花园的后角走,那里是一个死角,根本没人看得见。”萧长歌慢慢地说道,脚尖轻轻踮起,就连走路都是这么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幸亏他们的东华园住的比较远,此时去御花园的西角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慢着,有人过来了。”明溪耳尖,脚步一顿,拉着萧长歌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按在了地上的红梅旁边。
错综复杂的红梅将他们两个人的身影挡住,萧长歌屏住自己的呼吸,一动都不敢动。
两个宫女从他们眼前的梅花树前走过,淡青色的裙摆从他们的眼前晃过,伴随这一声声的抱怨。
“你说,这贵妃娘娘这么晚了吃什么桃花羹啊?非要大半夜把咱们都叫起来,连个安稳觉都不让人睡。”一个脆生生的小宫女抱怨道。
另外一个同样的语气道:“这贵妃娘娘就是这个样子,为了显示出她在皇宫里面受宠,让别人都嫉妒她,委屈辛苦的可是我们这些小宫女。”
想来着两个宫女也是个新来的,根本就不明白隔墙有耳这个道理,幸亏今天听见的是萧长歌和明溪,若是换作别人,一万次都不够死的。
直到那两个宫女匆匆过去之后,两人才从方才的躲避慢慢地站了起来,萧长歌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目光深邃不见底。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东街后门()
两人匆匆地往御花园的西角走去,黑色的两道身影很快就淹没在御花园的梅花树下,只留下一路细碎的脚印。
果不其然,御花园的西角是个死角,根本没有宫女太监在这里把守,两旁栽种的红梅很是耀眼,淡淡的月光从上空打下来,映照出一片明亮的光。
“小花,我拖着你,你先爬上去。”明溪双手搭在一起,身子稍微蹲了下来,示意萧长歌站上他的手攀登上去。
“你小心点。”萧长歌皱着眉头看着底下的明溪,双手撑着宫墙,小心翼翼地踩到了明溪的手上。
随着明溪的力气,萧长歌缓缓地升到了宫墙上面,一方岩壁被萧长歌抓住,她整个人环到了宫墙上面挂着,待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之后,她向下伸出手,准备去拉明溪,还没有碰到他,他便一使轻功,飞了上来。
“闭上眼睛。”明溪淡然地看了萧长歌一眼,低哑磁性的声音便从他的喉咙发出。
萧长歌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只大手便从她的腰间穿了过去,紧紧地环绕住了她的腰身。外面天空忽明忽暗,不过穿梭在两人的眼前,萧长歌第一次体验飞翔的感觉,原来真像一只自由肆意的小鸟。
还没放纵够,明溪就已经带着她一起平稳地落到了地上。
“我们已经出了御花园,接下来该往东边的大门出去,不仅要经过里门,南门,还有一道宫门。”明溪看着自己手的地图说道。
萧长歌点点头:“只要按着上面画的地方出去,就不会有问题。”
“我们的位置是在这里。”明溪指着地图上面的方位,用地图对着四周看了看,指着左边的小巷子道:“从这里出去就可以到达下一扇门。”
“赶紧走吧。”萧长歌紧紧自己的面纱,没有一点犹豫地走向了前方,里面的任何一个方向都是通往宫外的捷径,只要走出了这几扇门,她就能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
明溪点点头,如同冷霜一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脑海只有前进的方向,和自己身边人的愿望,他可以为了小花,不择手段。
除了最外面的那道宫门比较多的士兵把守之外,并没有什么士兵在其余的门把守,也比较好蒙混过关。再加上明溪会轻功,只要带着她轻轻一跃,就能不用走路地拉到宫门口。
路上折腾了一会的功夫,竟然没有侍卫过来阻挡他们,萧长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平日里无论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能惊动整个京城。
“明溪,我们已经出宫了。”萧长歌踏在外面她再熟悉不过的土地上,突然有种久别重逢的归属感油然而生。
“接下来应该往哪边走?”明溪不去看她脸上兴奋喜悦的表情,那双灵动的双眼,不断地刺激着明溪的心,他最不想看到的场景,终究还是看到了。
因为其他男人,萧长歌的脸上露出了自然的笑意。
“往东边。”萧长歌指了指大街较宽的一个方向走去,她身后的明溪没有任何异议地跟了上去。
天上的星辰一闪一闪的,一丝丝淡淡的明亮照映在前面的大街小巷,唯有在这个地方,才能看到前面的景色到底如何。白皑皑的一片雪花,此时正孤单落寞地落着,淡淡的白雪扑洒在她的身上,显得刺眼而又浑然天生。
“你,来只是为了见他一面么?你没有打算和他相认吧?”明溪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丝的紧张,不知道是紧张自己问出了这个问题,还是紧张萧长歌之后的回答。
他的声音不断地从远处钻进萧长歌的耳朵里,就连不听也难,确实,这个问题萧长歌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不会草草了事,如果有和他相认的机会,她又怎么肯放过?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他,明溪,不管在任何时候,你都会支持我的吧?”萧长歌声音有些低沉,她一面走着,一面缴着自己的手指,手上的衣裙不断飘逸风。
在很多时候,她都不愿去想这件事,甚至很主观地将它们排外,但是每当夜幕降临,她心里总会密密麻麻的,全是苍冥绝的印记。
她承认,自己无时不刻都在想着苍冥绝,虽然心里早就已经风起云涌,反而目光十分炯炯有神地看着前方,就连脚步都没有停过,径自往前面走去。
明溪抿抿唇,依旧没有说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地穿梭过外面的大街小巷,最后穿过一条小巷,很快便来到了苍冥绝的后门处。一扇可通过两人通行的小门关的紧紧的,这个是冥王府的后门。
从前,萧长歌和魅月偷偷跑出去玩的时候,一直从冥王府的这个后门出去,不仅没人看守,就连守后门的人都没有来过一个。
“这里就是了?”明溪脸上有些震惊,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萧长歌点点头,看着自己熟悉的建筑,心里不断地翻起了五味陈杂。原来当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就在自己眼前的时候,竟然是这样的一种心情。
“是的,只要从这个门进去,就可以到冥王府的西南院,我也很久没来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改变。”萧长歌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种微微发抖的感觉。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明溪对她点点头,再次搭起手来,示意萧长歌上去。
无论萧长歌要去什么地方,他都会陪着她,可是这个地方,不行。
他的身子半蹲在雪地上,黑色的夜行衣拖在雪白的地上,衬托出两种不同的颜色,撩人心扉。显得有种弧度落寞,却又寂静祥和。
萧长歌坚定地点点头,翻身上墙的那一刹那,转身对明溪道:“半个时辰之内,我一定出来。”
说罢,没等明溪回答,已然翻身进了里面,身子重重地跌落在雪地上,幸亏有背上的披风垫着自己,减少了一点冲击力,让她不会感到太过疼痛。
这块再熟悉不过的雪地顿时勾起了萧长歌的记忆,原来,在她离开的这一年里,冥王府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变过。
白雪依旧堆积在地上,没有扫过,前院里依旧是她亲手栽种的红梅,此时已经长大了很多,看上去就像是零碎的星点一般,红梅与白雪相融合。而且,府里的格局自从她离开之后,就一点没有变化,站在小桥之上,依旧能看见书房,苍冥绝忙碌的身影。
萧长歌一边走,一边回想着两人的从前,再美好的事物也总有改变的那一天,但是苍冥绝却从来不愿接触新事物的发生。
“哎呀,快点扶我一把。”突然一个娇声的声音带着委屈可怜,巴巴地伸出手要前面的人拉她。
萧长歌见状,立即躲到了一边的柱子后面。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今天摔了第几回了?”另外一个同样嫩声嫩气的声音问道,颇有无奈地伸出手去拉她。
那人被她拉了起来,搓揉着自己方才摔的有些疼痛的后腰,又拍了拍自己背上的雪花,冰凉的触感一下子从她的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说呢?府里从来不让人扫雪,每次走路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也不知道王爷是为什么?”那个丫鬟的语气颇有些埋怨,不满地低声抗议着。
另外一个丫鬟却有些担心害怕地捂住了她的嘴,眼睛向两旁看了看,直到看见没人才敢和她说:“这话你可千万别当着别人的面乱说,听说这王爷都是为了前王妃才这么做的,是前王妃喜欢赏雪才留下来的。”
“前王妃?她不是已经……”
“嘘,别说了,赶紧走吧,这黑灯瞎火的,说起这事多阴森可怕啊!”那个丫鬟拖着另外一个丫鬟就往前面的正院子走去,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地小了下来。
柱子后面的萧长歌已经将自己的衣袖抓得不像样了,她的心就像是被人紧紧地攥着,越捏越紧,直到透不过气来。
她不能控制住自己心里的感情,若非如此,她怎能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冥绝……”她忍不住低声吐出了这两个字,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胸前的衣裳。
突然,她快步地走了起来,在这条再熟悉不过的路走的很快,她已经不能抑制住自己的心,想要快点见到苍冥绝的心。
前面左拐就是苍冥绝的书房,里面灯火通明,仿佛还能照出他在灯光下处理公务的样子。萧长歌抬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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