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契约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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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丘贝手指着那人骨骼惊奇的右腿问：“你的脚没事吗？”

　　　　小腿都扭成形了，怎么可能会没事？不过那人脸上倒是真的一点疼痛的表情都没有。

　　　　“不碍事的。”那人说，“右侧胫骨和腓骨同时断裂并发生大幅度位移，腓肠肌发生严重形变。不过我关闭了疼痛输入信号，所以没关系。”

　　　　丘贝看着就疼。关闭了疼痛输入信号，所以没关系？都摔成这样了，只要麻醉掉就好了？只是不感觉疼痛吧？“我觉得还是去看看吧。”

　　　　那人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的，反正这副身体用完也是要丢掉的。”

　　　　他的本体只是一团光球而已。人类的身体，只是为了方便在地面行动才使用的，就跟穿了一件衣服一样。但是在丘贝听来，就很惊悚了。

　　　　那人朝丘贝伸出手：“我叫煜天，张煜天。我来调查一下你的魔法少女图鉴出了什么问题。”

　　　　“你的身体是可以随便丢弃的？”

　　　　“身体对我来说只是一次性的外部设备而已，用完就回丢弃掉。正因为是一次性用品，所以质量也很差，各项技能都不如普通的人类年轻人。你不要觉得奇怪。”

　　　　丘贝点点头。好吧，这家伙是外星人。估计是寄生在人类脑部那种。就是被他占据了身体的这个家伙有点可怜，身体不仅被占据，还被当作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第82章　你是字面意义上的死宅（）　
这一点，却是丘贝理解错了。

　　　　张煜天感觉丘贝可能误会了自己的情况，马上向他解释这个问题：

　　　　他们使用的人类躯壳，都是临时生成的，并非是通过某个人类改造。

　　　　简单说来，就是通过功能强悍的生物3d打印机制造的人体躯壳。优点是制造起来方便快捷，成本低。缺点是质量差容易出现故障，只能作为一次性用品使用。

　　　　使用完毕之后将进行回收，重新分解成各种合成原料。绿色环保无污染。

　　　　张煜天金鸡独立，手里拿着一台巴掌大小的银灰色方形机器，机器上连着一根软管，软管末端是一颗鸡蛋形状的金属球。

　　　　“你握着这个银蛋蛋。”张煜天吩咐丘贝。

　　　　丘贝依言，伸出右手握住那块鸡蛋形状的金属球，“这样？”

　　　　张煜天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这个是什么东西？”丘贝问。

　　　　张煜天回答说：“你可以理解为生物电信号收集处理终端，用来收集你体内加载的终端日志的。什么崩溃日志、错误日志、网络数据包日志，都可以收集并且进行分析处理。”

　　　　五分钟过后，张煜天告诉丘贝，可以放开金属球了。

　　　　丘贝放开金属球之后，张煜天手里的生物电信号收集处理终端变成了胶状液体，迅速流入袖口内。

　　　　还没等丘贝提问，张煜天就主动向他：“这台收集处理终端是由无数台纳米机器人组成的，这些纳米机器人能够临时组成各种各样不同的机器，非常方便。方便是好事。”

　　　　接触了张煜天之后，丘贝感觉自己认知的这个世界再一次发生了变化。

　　　　原本以为这个世界是魔幻的，现在看来，这个世界说不定是科幻的。

　　　　“看好了吗？”丘贝问。

　　　　张煜天点点头：“你接触到的应该是某种与魔法少女相近的生命体。由于她被识别为魔法少女，但是各项特性又与魔法少女不同。因为生成的数据格式跟魔法少女图鉴所使用的不兼容，导致了问题。我回去修一修，你再装上新版本，下次在遇见这种类型的生命体就不会发生这种状况了。”

　　　　张煜天说完，不远处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黑色漩涡，他一只脚蹦着打算跳进去离开。

　　　　丘贝急忙上前去挡住张煜天的去路，问他：“我还有一个问题。我的记忆能恢复吗？”

　　　　“你的记忆？”张煜天就不明白了，他又不是医生，丘贝为什么要问自己记忆能不能恢复。

　　　　丘贝点点头，“魔法少女图鉴出现问题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记忆也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简单来说，就是失忆了。”

　　　　“这不可能。”张煜天摆摆手，“脑内终端的安全权限管理非常完善，而魔法少女图鉴这个程序，是运行在多重沙盒之中的，不会对程序外部造成影响。它能做的，就只是向你展示界面，接受你的命令而已。除此之外，影响不到你，更不可能影响你的记忆。”

　　　　“但是在它出现问题的时候，我确实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

　　　　张煜天向丘贝解释说：“无论是全身麻痹还是你所说的‘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根本上都是因为魔法少女图鉴出现问题的瞬间，大量数据冲击你的视觉中枢、听觉中枢。这并不是什么严重问题，只是你的大脑暂时来不及处理大量信息而已。”

　　　　丘贝一脸震惊：“我的脑子肯定是被这场数据冲击搞坏掉了。连自己的父母都忘记了。”

　　　　“你的父母？”张煜天想了一下，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你的种族不是死宅吗？死宅哪里会有什么父母？”

　　　　听到张煜天这个说法，丘贝不乐意了，“死宅怎么了？死宅就不是父母生养的了？”

　　　　死宅没有父母这个说法，太恶劣了。

　　　　张煜天愣了一下，突然一拍脑袋：“哎呀，我明白了。你理解的死宅，跟我说的死宅，根本就不是一个东西。”

　　　　“怎么说？”丘贝问。

　　　　张煜天解释道：“你理解的死宅，是那种沉迷动漫游戏之类，不太愿意出门，不善于交际的人。对吧？我说的死宅是另外一种。”

　　　　丘贝就说了：“不管是哪一种死宅，也不能没父母啊。难道说，我失忆之前是那种自顾自己连父母都不顾的人？”

　　　　“我都说了，你不是人，你没有父母。”

　　　　丘贝抡起拳头，在张煜天面前挥舞着，“你必须给我讲清楚！”

　　　　这没头没脑地被人骂了一顿，谁都不爽。要是换了个爆脾气的，现在已经打起来了。

　　　　“你这个死宅是另外一种解释。”张煜天说，“你是字面意义上的死宅。”

　　　　字面意义上的死宅丘贝一脸懵逼，“字面意义上的死宅”是个鬼啊！

　　　　“会让住在里面的人死掉的宅子。”张煜天继续说，“也可以称为鬼屋、凶宅。”

　　　　丘贝一脸“你tm逗我！”的表情。“你觉得把我编排成建筑物就不会挨打了？”

　　　　“我怎么会怕挨打？”张煜天问，“你没看到我腿摔折了都无所谓吗？”

　　　　丘贝看了一眼张煜天摔折的小腿，居然已经肿得跟大腿一样粗了。看着就很疼。

　　　　丘贝在张煜天面前转了个身，“你看我哪一点像是建筑物了？”

　　　　张煜天右手摸着下巴，“要证明你是建筑物，确实有点困难。对了！有一些特殊的武器，只能对生命体造成伤害，对建筑物不能造成伤害，你可以试试。不过对你来说，得到这种武器也不容易。”

　　　　丘贝摆摆手，“你走吧，你走吧。我肯定不是建筑物，你哪怕说我是孤儿都行，建筑物这个，我不能接受。”

　　　　张煜天叹了口气。明明是真话，听起来却像是鬼话，这件事我也很无奈啊。

　　　　在张煜天跳入黑色漩涡消失之后，幸运露珂跳到了丘贝这层楼。

　　　　“刚才和你在一起的人呢？”幸运露珂问，“我刚刚明明见到这里有两个人的？”

　　　　“走了。”丘贝回答。

　　　　“走了？怎么走的？我怎么没看见。”

　　　　丘贝撒谎说：“他是魔法少女，通过自己的特殊能力飞走了。”

　　　　幸运露珂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

　　　　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只要推到魔法少女身上去，就顺理成章了。

　　　　跟幸运露珂告别之后，丘贝决定回家去休息一会儿。也许休息一阵之后，失去的记忆就会重新回来呢？

　　　　如果自己真的是房子成精，徐铁衣为何会说认识自己？所以张煜天的说法肯定是无稽之谈。

　　　　回去之后，丘贝坐客厅的沙发上，打算将失去的记忆慢慢寻回来。他越是回忆，就觉得越困，不多时，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见到正义骑士和闹钟少女两个人站在一起，都是未变身状态。称呼为姬绯玉和路文香或许更合适一些。

第83章　丘贝的回忆（）　
丘贝在梦中见到姬绯玉和路文香两个人站在一起，有位老婆婆以为她们是来租房子的，劝阻她们不要去看旁边的房子。因为那栋房子以前死过很多人。

　　　　姬绯玉、路文香二人不听老婆婆劝告，执意要去房子里面“探险”。不知道为什么，糖果小红帽突然出现了，并且和她们一起进入房子里“探险”。

　　　　三个人似乎在房子里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最后被困在无穷无尽的楼梯中。

　　　　丘贝感觉自己在梦里面的视角很奇怪。无处不在，可以看见房子内外的任何地方。

　　　　虽然能够看见任何地方，但是跟上帝视角、观众视角明显不一样。这个视角的主人是这个故事的参与者，并且拥有自己的情绪：

　　　　儿童玩弄小蚂蚁时一样的情绪。

　　　　故意让她们遭遇一些事情，观察她们的反应。

　　　　如果玩累了，故意碾死她们。

　　　　或者摘断她们的手脚看看她们挣扎的样子。

　　　　又或者干脆直接放了。

　　　　最后会怎么做，全凭视角主人当时的心情。

　　　　怎么走都走不出无穷无尽的楼梯。

　　　　视角的主人发现她们失去了动力，打算做点什么让她们恢复过来。比如将一整盆热油泼在其中一个身上，观察另外两个的反应。

　　　　丘贝有些着急起来，他想要为三人做点什么。

　　　　这个时候，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若有若无的阴影。

　　　　丘贝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睁开了眼睛。发现原来是路文香拿着水蓝色的小毯子，正要往自己身上盖。

　　　　“你醒了？”路文香问。

　　　　丘贝从沙发上爬起来，手掌根揉了揉额头：“做了一个有关于你们的梦？”

　　　　“什么梦？”路文香随口问。

　　　　“我梦见，你、正义骑士，还有糖果小红帽三个人，去一座鬼屋里面探险，最后被困在怎么走都走不完的楼梯里面了。”

　　　　路文香脸色一变。丘贝说的“梦”，分明是实际发生过的事情。

　　　　丘贝看路文香脸色有些奇怪，疑惑地问她：“怎么了？”

　　　　路文香摇摇头：“不，没什么。”她心想，丘贝果然不是普通人，恐怕就是某个死去房客的怨灵。怨灵，是很可怕的东西，不过跟丘贝接触这些日子也没觉得他有哪里可怕的。可能是因为别的怨灵留在人间是因为无法消弭的恨意，而丘贝留在人间的执念就只是每天睡睡懒觉上上网吧。

　　　　“只是觉得你的梦有些奇怪罢了。”路文香想了一下说，“别人做噩梦，都是梦到自己遇到了鬼怪。你做噩梦却是梦到我们去了鬼屋。”

　　　　丘贝摆摆手，“不是噩梦。我在梦里没有一点恐慌的感觉，反倒觉得只是在回忆而已。”

　　　　丘贝原本还打算说自己在梦里感觉是在故意折腾三个。想想这种话很容易得罪人，所以还是算了。

　　　　路文香心说，对你来说当然不是噩梦，说不定你跟房子里面各种吓唬我们的怨灵还是一伙的。只是当时在睡回笼觉没有察觉罢了。

　　　　这么想来，路文香忽然觉得自己第一次去叫丘贝时很勇敢，那时候真可谓是勇闯鬼窟了。

　　　　傍晚，姬绯玉回到家中，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她每天过的生活基本是上午在巡逻队总部处理各种事务，下午巡逻，傍晚六七点再回到家中。

　　　　见到丘贝，姬绯玉从塑料袋中拿出两本蓝色封皮黄色书脊的厚书。“看，我给你买来了什么？这是精神病四级考试的辅导书，你可以拿去好好看看。”

　　　　丘贝接过两本书，一本是魔法少女精神病四级认证全程指导，另一本是魔法少女精神病四级认证考前冲刺。

　　　　“就这玩意儿都能出辅导书？”看到书名，丘贝哭笑不得，“这考试还搞得挺正规的嘛。”

　　　　姬绯玉点头，“那是。想要得到这个认证的魔法少女还蛮多的，官方就出了这些辅导书。”

　　　　“居然是官方出的”丘贝一看封面底部，确实是写着“魔法少女保护协会考试辅导委员会编撰”几个字。这让他对“魔法少女保护协会”这个组织更加怀疑了。

　　　　你要保护魔法少女中的精神病，那是你自己的事。可是你现在搞的这个认证，完全是让很多正常人也可以钻这个空子。

　　　　至于官方出辅导教材，就更是故意引导正常人去钻这个空子了。

　　　　完全可以怀疑，魔法少女保护协会这个组织，打着保护魔法少女的名义，实际做的却是破坏整个社会的秩序。

　　　　“你可要好好看。”姬绯玉说，“考试没几天了。”

　　　　丘贝心说，看啥呀？我就是去体验体验这个四级考试是怎么回事。又没打算真搞一个四级精神病的证回来。

　　　　不过既然姬绯玉买了书回来，那明天就看看吧。不过这事不能光我一人用功读书，糖果小红帽那家伙闲着也是闲着，把他拉过来一起读书好了。

　　　　丘贝翻了几页辅导书，路文香笑嘻嘻地拿着手机走过来：“你们看，我居然在舞蹈区翻出一个很有意思的视频。里面这个跳舞的舞见，很眼熟。”

　　　　丘贝听路文香说跳舞这个很眼熟，看向姬绯玉，心想：说的该不会是她吧？

　　　　与此同时，姬绯玉也看向丘贝，心想：说的该不会是他吧？

　　　　两个人迷惑间，路文香点开了视频。视频内容是一个身穿水手服戴着口罩的少年伴着“拿去吧水手服”的音乐声跳舞。

　　　　姬绯玉看了呵呵笑：“没想到你还有穿女装跳舞这种爱好。”

　　　　“谁啊？”丘贝一翻白眼，“你瞪大眼睛好好看看行么？这是我么？”

　　　　姬绯玉仔细一看，“欸这不是那个神经病吗？圣女白云？他还有这种爱好呢？”

　　　　路文香笑嘻嘻地说：“没想到吧？这个声称自己讨厌死宅的家伙，竟然上传过很多宅舞。好多还都是穿着女装跳的。”

　　　　她说着，点开这个名叫“白云悲歌”的up主的个人主页，充满着大量宅舞视频。基本上都是两年前发布的。

　　　　丘贝以手扶额，“这家伙两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上，糖果小红帽丁冲方收到了丘贝的消息，要求他明天早上去富美广场一家咖啡厅见面。

第84章　怪异的书本（）　
“富美广场站到了。”

　　　　海风凛冽。

　　　　丁冲方刚下公交就拉起了外衣拉链。

　　　　岛城的天气就是这样，哪怕是夏夜被海风吹半天都会觉得冷，更不用说现在还是冬天。室内没有风的时候就很暖和，室外风大，很容易带走热量，需要穿着防风的衣服。如果外套是毛衣的话，御寒效果会大打折扣。

　　　　“找蛙咖啡？”丁冲方四处寻找这间咖啡厅到底是在哪里。

　　　　他其实有些怀疑丘贝打错字了，咖啡厅为什么要起个“找蛙”这种名字？除了卖咖啡之外还顺带卖干锅田鸡吗？

　　　　找了半天，丁冲方也没有找到这家找蛙咖啡在哪里。

　　　　“你来得挺早的嘛。”背后忽然响起了丘贝的声音。

　　　　丁冲方回过身去，尴尬地说：“契约官，你以前就住在我附近，找起来多方便。现在怎么搬到这儿了？”

　　　　“这种事情不用太在意。”丘贝说，“我们先去咖啡厅谈。”

　　　　丘贝说着，拿起手机，用地图搜索这家咖啡厅的位置。

　　　　“你也没去过啊？”丁冲方问。

　　　　“嗯。”丘贝答应了一声，“没来过。我还以为你能找到咖啡厅在那里，结果你也没找到。”

　　　　他是通过魔法少女图鉴的地图功能找到丁冲方的。

　　　　“嗨，能选个好找的地儿吗？”丁冲方问。

　　　　丘贝冲他亮了亮手中两本厚厚的书，“感觉在咖啡厅里看书比较有逼格。”

　　　　丁冲方心说，你要是真想读书啊，那还不如去图书馆呢。上咖啡厅是几个意思？

　　　　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看书？看书找我干嘛？你要装文艺青年，也得找个妹子去啊。”

　　　　丘贝笑道：“你不也是妹子吗？变个身就是妹子了。”

　　　　“我是说真正的妹子，不是我这种。”丁冲方说。

　　　　丘贝道：“我可不是为了装文艺青年。这两本书都是备考的教辅书，你见过拿着教辅书去装文艺青年的吗？”

　　　　“那你要考试也不该找我啊。”丁冲方说，“你一个人还行，我又帮不了你。”

　　　　“因为这次考试是我跟你两个人一起参加的。”丘贝说，“我已经让正义骑士帮我们报名了。”

　　　　“什么？我竟然要考试？”

　　　　听到竟然要考试，丁冲方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以前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考试。自从上初中以后，考试就没几次及格过。无数次考试失败，已经在他年幼的心灵中留下了阴影。

　　　　“对啊。考试啊。”丘贝点点头，“这两本就是帮助我们这次通过考试的秘籍，只要把秘籍里的东西啃下来，考试不成问题。”

　　　　丁冲方只得回以苦瓜脸。

　　　　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就整天忽悠他：“这些是考试的重点，只要将这些重点啃下来，考八十五分以上没问题。”

　　　　问题是这些重点根本啃不下来啊！

　　　　两人来到咖啡厅中，丘贝点了一杯卡布奇诺，丁冲方点了一杯橙汁。

　　　　“你先看这本。”丘贝将魔法少女精神病认证考前冲刺交给丁冲方，自己看另外一本。

　　　　丁冲方看到这书名，感觉很不对劲：“契约官。精神科医生没那么好考吧？人家在学校里读那么多年书，咱们凭什么自己拿本书看看就能考过他们？”

　　　　丘贝将手里的魔法少女精神病认证全程辅导放下，“考过精神科医生干嘛啊？”

　　　　丁冲方手指着教辅书上的标题：“这上面不写着吗？‘魔法少女精神病’，魔法少女患了精神病，那也是精神病啊。治疗她们的不是精神科医生是什么？”

　　　　丘贝食指轻轻点着玻璃桌面：“你再好好想想。这标题是这意思吗？”

　　　　丁冲方：“难道不是？”

　　　　丘贝：“当然不是了。这个考试考完之后，不是变成治疗精神病的医生，而是得到精神病的官方认证。从今以后，无论你去哪里，全球，随便去哪里，只要拿出这个认证书出来，你就是精神病。享受各种精神病待遇。”

　　　　丁冲方一翻白眼，“就这么个证啊？我好端端的，凭啥要去做神经病啊？”

　　　　丘贝：“叫你读你就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丘贝给丁冲方下了一个山寨版绝对选项，强迫他好好看书。本来是想给他一个任务的，既然他这么不配合，就只能来硬的了。

　　　　丁冲方硬着头皮，翻看书中的题目还有答案解析，感觉过去读书时从来就没有这么认真过。

　　　　跟过去读书时备考看书不同，这本“考前冲刺”不会像以前那些教辅书一样越看越烦躁，反倒是越看越觉得有意思起来。

　　　　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丁冲方心里想着，难道是因为自己年纪大了，对书本的抵触心理没有以前严重了？

　　　　不过，在看书的同时，一股阴暗面的情绪也在他心中生起，并且逐渐扩大。这些年所承受的痛苦，逐一浮上心头。他要报复，要向所有曾经羞辱过自己的人报复。

　　　　“啪！”丘贝突然伸手将丁冲方面前的书本合上，“不要再看了！”

　　　　丁冲方一道题目正看到要紧处，突然被打断，恼怒地朝丘贝龇牙咧嘴，发出“呜呜”的低吼声，就像是护食的恶犬一般。

　　　　要不是丘贝平时在他面前还有些威势，这时候恐怕已经被他咬了。

　　　　“别看了。”丘贝脸色难看地说。

　　　　这两本书里，包含着大量的心理暗示，使人不知不觉陷入其中。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效果。

　　　　等丁冲方情绪平复之后，丘贝问他：“你看书的时候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丁冲方摇摇头，“就感觉挺好看的。没想到备考的书也能这么好看，读起来就跟在读一样过瘾，我还以为都是一点意思都没有的那种。”

　　　　丘贝又问：“除此之外呢？还有别的感觉吗？”

　　　　丁冲方回答说：“不知道是不是读书读的，就感觉回忆起以前很多事情，胸口闷着一口气，很难受，很想要发泄。”

　　　　丘贝点点头，“嗯，这本书确实有诱导读者的效果。”

　　　　“契约官你读那本书也是这感觉？”丁冲方问。

　　　　丘贝摇摇头，“也有一些特殊的感觉，但是跟你的不一样。”

　　　　丘贝看书的时候，就觉得一个人突然分裂成了好几个一样，这个想东，那个想西，无数中想法在心头萦绕，争夺谁才是最根本的想法。

　　　　丘贝原以为这只是因为看书的时候心灵不够宁静造成了。过了一段时间毫无好转的迹象，反倒愈加恶化，他才怀疑到书本身上去。

第85章　消失的房屋（）　
丘贝回去之后，让姬绯玉和路文香两个人试了两本书，情况也是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