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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白滚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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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抽什么烟？”老柳嘴上虽这么说，还是将剩下的半包烟和一张红皮壹百扔给了木鱼。
木鱼直接将壹百元和半包烟塞进裤袋。昨天一晚上下来，木鱼已估算出老柳单靠夫妻房，一晚就能挣小一千。自己才拿一天壹百元，毛毛雨啦！
接下来的日子，木鱼过的有滋有味。每天壹百的外快，还有一月一千的工资，一个月算下来，木鱼能有四千收入。而此时在雾城的男同学，普遍还只能拿八百至一千的月工资。何况木鱼现在的中午餐都蹭老柳，每天大鱼大肉吃着，木鱼觉得皇帝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
十一月的深夜，寒气渐重。木鱼盼着时间快过，好钻回宿舍的被窝。
“老柳，木鱼！你们快过来，106的俩人打起来了。”老柳老婆在对讲机里喊道。
老柳披着衣服，鞋子还没穿好，冲出内间。只见木鱼动如脱兔，一溜烟跑向女工宿舍楼。
木鱼冲到106房间门口时，房门虚掩，房门口围了一大帮女工，房间内传出一阵哭泣声。木鱼忙拨开挤在门口的众人，钻进房门内。
（本章完）
第8章 煞神出世（）
？ 木鱼冲进房间一看，顿时一口恶气涌向胸口。
房间内一个只穿了平脚**的赤膊男子，正一把抓住一个女子的头发，那女子被打的血流满面，男子还不肯罢手。一旁老柳老婆双手抓住男子的右手臂，苦苦哀求男子住手。
“去死！”木鱼一声爆喝，身体像虾一样躬起，整个人从地上弹起，一脚踢中男子的小腹。男子像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去，从受伤女子头上薅下一把头发。正双手抓住男子手臂的老柳老婆，也连带着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嘭”，男子被踢飞后，重重地撞在后面的墙上。
木鱼鹊起鹫落一般，落在男子对面。刀手、拳头、劈掌、膝顶、肘击像雨点一样落在男子身上，一分钟不到，男子便瘫倒在地。
“大妈，怎么回事？”木鱼如同一尊煞神，剑眉倒竖，双眼腥红。
“这个流氓快活了后，不想付钱，被阿娟骂了几句，就大打出手。”老柳老婆凑倒本鱼耳边，轻声说道。
“好，大妈，你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翻出来，赔过阿娟。下面的事我来做！”
木鱼一把抓住男子的头发，像拖死狗一般拖出房间。
“打死他！畜生！”
“呸！流氓！脓包！对女人也下重手。”
围在门口的女工见有人撑腰，对赤膊男子破口大骂。木鱼刚把赤膊男子拖出宿舍楼，老柳也赶到了。
老柳见木鱼如此凶悍，忙一把拉住木鱼，小声说：“木鱼，快放了他，不要把事情闹大。”
“老柳，你到房间去看看，他把那个女工打成什么样了？这事已经闹大了。”
木鱼说完，左手抠住男子的脖子，右手抓住男子的裆部，一个霸王托鼎将男子举在头顶，向前方一抛，赤膊男子像皮球一样在地上滚了三滚，方才停住。
“滚！像狗一样爬出去！”
木鱼喝道，那男子听了，努力挣扎地站起来，还没直起腰，又瘫软倒地。哼！木鱼心里讥笑一声，自己踢中男子的那一脚，是木家七杀拳中的“河虾跳笼”，出腿时借助全身力量一击，如果不是自己收了五成力道，这赤膊男子的脾脏都要给震破。
“行，你爬不动，我帮你。”
木鱼走上前去，又一把抓住男子的头发，像拖死狗一般拖向厂区大门。普通人拖着重物，难免会躬腰塌背，但木鱼站的笔直，右手像抓了一条小狗，昂首阔步地往前走。赤膊男子吃不住剧痛，双手紧紧抓住木鱼的手腕，双腿在地上蹬着向前移，好减轻疼痛。
此时的女工宿舍灯火通明，原本沉睡的女工都被惊醒了。木鱼走了几十步，路过管理人员公寓楼时，五层的公寓楼也开始亮起灯光。
三楼一间装修豪华的房间，森山野仁站在窗户前，注视着楼下的发生的这一幕。
“亲爱的！我打电话问过管理女工宿舍的老柳夫妇，不过是一个谈恋爱的女工带她的男朋友冒充夫妻，占用了一间夫妻房，之后因为口角动了手。小事！我已报警，派出所马上会来处理的。”李不对柔声地对森山野仁汇报道。
“赶这个流氓走的年青工人，是不是上次博览会上表现不错的少年？”森山野仁绷着一张脸，问道。
“嗯，就是他，他叫木鱼。怎么了？亲爱的！”李不对柔情似水地问道。
“派出所来了，一定要保下他。”森山野仁说完，拉上窗帘，抱起李不对又赴巫山云雨去了。
木鱼刚把赤膊男子拖到厂区大门，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已经停在伸缩门前。车上下来俩民警，对木鱼招招手，将木鱼、赤膊男子、受伤女工、老柳老婆都带回了派出所。
出乎木鱼的意料，派出所的民警并没有为难木鱼。详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后，还给了木鱼一件旧棉袄，一桶方便面，带他到调解室里休憩。
木鱼吃完方便面，将调解室的四张椅子并排，裹着旧棉袄往上一躺，呼呼大睡。这一觉，木鱼睡得非常踏实。这世上，还有比派出所更安全的地方吗？
睡梦中，木鱼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脸颊。睁眼一看，一个年青警察拿着一个讲义夹，在轻轻拍自己的脸。
“嘿，醒醒啊，天亮了。”年青警察对木鱼笑着说道。
木鱼哧溜一下坐起，脸色严肃地说：“警官好！警官您有什么要问的，我一定一五一十老实回答，决不弄虚做假。”
“行了，行了！你也别装了。我叫李帅，昨晚是我和同事将你带回派出所的，还记得不？”李帅边说边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木鱼对面。
“帅哥，哦不，李警官你好！我记起来了，昨晚是你接的我。”
“好了，木鱼，等下你就可以走了。不过在走之前，我和你聊几句，纯属忠告。”李帅收起笑容，认真地说道。
“警官，你说。”木鱼也坐正了身姿。
“事情的经过，我们已经调查清楚。滋事的男子绰号铁锹，是园区内的一个混混。他和你们厂里的女工阿娟是老相识，并冒充夫妻在昨晚到你们厂里租用了一间夫妻房。发生性关系后，因为嫖资发生口角，铁锹动手将阿娟打伤。对不对？”
“警官，他们动手是真的！但他们是不是夫妻，我真不知道。”木鱼诚恳地说道。
李帅摇了摇手，说：“好在现在他们都承认在谈恋受，双方自愿发生性关系。木鱼，这件事情能解绝，你占了很大的运气成份。首先，阿娟已送去医院治疗，经医院检查，已构成轻伤。其次，木鱼你是个练家子，把铁锹收拾的挺惨，却构不上轻伤级别。最重要的一条，你厂里出面保你，我们也不想当这个恶人。不过，木鱼，从道义上讲，我们从心里偏向你，但你若真把铁锹打成重伤，我们也帮不了你。好了，你现在走吧，你们厂里的人来接你了。”
木鱼走出调解室，李不对刚好从派出所……所长室出来。
“哟，木鱼，我以前怎么没瞧出来？你有走到哪就是焦点的潜质。走吧，我是奉老板的命令，来捞你的。”李不对说完，白了木鱼一眼，扭腰摇臀地走出派出所。
（本章完）
第9章 好事降临上（）
？ 木鱼默默地跟在李不对的身后，欣赏着李不对的曼妙身姿。
“你坐后面。”李不对走到一辆白色蓝鸟车前，对木鱼说道。
车子出了派出所，行驶了五分钟。李不对从后视镜中又白了木鱼一眼，说：“木鱼，你和老柳夫妻搞的把戏，我心里一清二楚。森山野仁那里，我替你们瞒住了。如有下次，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木鱼一听，明白了李不对的话中意思，说：“李姐，你明白，我不过是帮老柳搭把手。不过老柳那边，我会提醒他一下，做事要考虑厂里的规章制度，总不能让李姐难做嘛！”
李不对见木鱼挺上路，绷着的脸也缓和下来。
“嗯，你是要劝劝老柳！你看他开着小超市，又当着门卫和食堂采购，正事就够多了，其它不入流的事就悠着点。”
“是，是，我一定把话带到。”
“哦，对了，木鱼！你今天就休息一天，傍晚18点到厂里的贵宾室，大老板……森山野仁想见你。”
木鱼听了，心中很纳闷，这森山野仁找自己干嘛？
“李姐，能透露点消息吗？大老板找我一个维修工干嘛？”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总归不会是坏事，你想呀！你一个机修工，再坏不过是被开除，还要大老板亲自找你说吗？”
…………
木鱼回到厂里后，将李不对的原话和老柳讲了一遍。老柳听了阴着一张脸，默不作声地抽着烟。木鱼见了，心里叹了一口气。这老柳也是江湖上混了多年的老油条，什么事都拿捏的很到位，就是人老了，对钱看的太重。
“老柳，咱们现在做的这个，本就是个捞偏门的生意。往大了说，咱们是提供**场所；往小了说，咱们也有包庇嫌疑。不光行政部的李不对，我们要摆平；负责咱们这一块民警，我们也要常联系。”
木鱼话说了一半，见老柳有所触动，接着劝道：“老柳，你该明白，园区附近还没有像样的酒店，所以我们生意不错。一旦酒店竖起来了，咱们也就歇菜了。趁现在还能赚钱，我们要舍点利，搞好关系，不要让这生意给黄了。”
老柳听木鱼讲完，将手中的烟屁股往烟灰缸里一摁，用力地掐灭，说：“我心里有数，木鱼，你去休息吧！”
木鱼劝通了老柳后，心情也很舒畅。走在回绗缝部的路上，本鱼发现了一个怪现象。路上遇到认识自己的女工，都会点头打声招乎；不认识自己的女工，也会朝自己笑笑。木鱼被笑得心里发毛，用手摸了摸脸，心想难道在派出所睡觉时，脸上被刺了金字？
刚回到绗缝车间，花神就奔过来，搂着木鱼的肩膀，喊道：“大家停一停，好汉回来了，还不列队欢迎。”
车间的二十四个女工一下围上前来，七嘴八舌地问道：“木鱼，派出所的人有没打你？”
“昨天，你被派出所抓走以后，我们就到厂长室闹了，厂里答应会保你出来。”
………
木鱼没想到他进派出所后，后面还有故事，颇有点打虎英雄……武松的感觉。和众女工扯皮了几句，各自散去。木鱼也照每日惯例，对六台绗缝机例行检查。走到3号绗缝机前，从来都是默默干活的小金花突然开口：“木鱼，昨晚其实不管你的事，你为什么要打那个流氓？”
“那你先告诉我，听说你家蛮有钱的，你为什么还这么拼命干活？”木鱼反问道。
小金花脸一红，说：“我有一个弟弟，从小都是我帮家里干活，我弟弟负责玩，所以我长大了后，就不想待在家里，想为自己多攒点钱。”
“我打那个流氓，是因为他该打，不打不足以平民愤。”木鱼笑着回道。
“哦！”小金花弱弱地应了一声。
木鱼在绗缝部待到下午16点，向车间主任说了一声。溜到厂里浴室洗了个澡，再回到宿舍躺着，耗到17：40，才晃荡晃荡去赴森山野仁之约。
李不对所说的贵宾室，其实是公寓楼五层的一间总统套房，用来接待厂里的贵客。
木鱼来到公寓楼，乘电梯上了五楼。总统套房很好找，一看那豪华的双开大门就是。木鱼走到门前，摁响了门铃。
“门没锁，你地自已进来。”门内传来一浑厚的男中音。
木鱼推门进去，只见屋内装修的金碧辉煌，刺得木鱼眼睛一阵生疼。看来森山野仁这个鬼子，也是个暴发户，品味真不怎么样！
“我地在厨房。”森山野仁的声音再次传来。
老实说，森山野仁的品味不怎么样，但中文确实学得不错，就是说话间还带着说日语的节奏。
木鱼寻着声音发出的方位，走到厨房。厨房的布置颇像日式餐馆，U字型的日本铁板烧放在当中。森山野仁穿着和服，站在铁板烧案台中间。
“请坐！”森山野仁笑眯眯地对木鱼说。
难道请我吃饭？还亲自下厨？太看得起我了吧？木鱼心里疑惑，坐在森山野仁的正对面。
“在中国，请人吃饭不上热菜，是不礼貌的，所以今天现炒现吃，我们哥俩好好喝几杯。”
“哥俩？”木鱼心里发毛，估计是森山野仁没搞清楚哥俩的意思。
森山野仁端出四碟冷菜，一小瓷瓶的清酒，放在木鱼面前，说：“你先喝着，我地马上炒热菜。招待不周，请见谅！”说完，身体向本鱼微微一躬，然后在铁板烧上煎起了牛排。
木鱼拿起筷子夹了一片鱼生，沾了点芥茉，放入口中，确实鲜美。品了一口清酒，芳香清爽，看来森山野仁对食物要求挺高。
“来，尝尝我煎的牛排。”森山野仁将一大块牛排放至木鱼的瓷盘中。
木鱼切开牛排，中间还透着鲜红，入口后，鲜嫩可口。
“不错，老板，你的手艺大大地好。”
森山野仁听了木鱼的夸奖，“嘿嘿”一笑，又在铁板烧上做起了厚蛋烧。边做边说：“木鱼，我一见到你，就仿佛看到了十八岁时的自己，聪明、好学、能干。可是成功除了这三点，还不够。”
（本章完）
第10章 好事降临下（）
？ 木鱼静静听着森山野仁的絮叨，知道森山野仁开始要切入正题了。
“中国曾是日本的老师，所以两国有个共通之处，那就是做事讲背景、资历、人脉。这些对年轻人来说太难了，所以我在三十岁之前，一事无成。三十岁时，我因为一笔业务，被公司派往中国，认识现在的合伙人……翟庆。我们志趣相投、相见恨晚，决定一起做番事业，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优有家纺。”
铁板上的厚蛋烧已经卷好，森山野仁将它切成四段，装盘放在木鱼面前，问道：“从我的故事中，你觉得成功还有一个什么重要因素？”
木鱼不慌不忙地吃完一段厚蛋烧，说：“成功还有一个重要因素是机遇，翻译成大白话就是贵人相助。”
“哈哈哈！”森山野仁开怀大笑，说：“哪个神说过地，做事要找聪明人合伙，说话省心省力。”说完，拿起酒杯和木鱼碰了一下。
木鱼饮尽杯中酒，平静地问：“老板，你需要我做什么？”
“ON！ON！不是我想要你做什么，而是想请你当公司产品的代言人，不过刚开始只能从平面模特做起。”森山野仁说完，眯着眼睛观察木鱼的反应。
木鱼又吞了两个寿司后，才说道：“老板，我没当过平面模特，不过你派人到派出所捞我，我得还你这个人情。只是当着这平面模特影响我工作………。”
“五千元报酬。”
“嗨！老板，我刚才只是想问，帮你当模特，工资是不是照常发？没想到您这么慷慨，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哦，老板，再给做个章鱼烧呐，没下酒菜了！”
木鱼吃饱喝足后，飘然而去。森山野仁的床伴……李不对，幽怨地来到森山野仁身边。
“森山君！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照顾我？”
“亲爱的，我包装木鱼，是因为他的形像很符合厂里开发的下一系列产品。我要借助他在西博会上的名气，打开中国市场。”
“森山君！木鱼不过是个维修工，中技文凭，以他的个人修养能当好产品代言人吗？我劝你再认真考虑一下。”
“李！从公事上说：我包装木鱼，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下一步的产品营销策略，我是请日本专业营销队伍调查过后才制定的，请你不要怀疑我的智商。从私人角度上说：我很欣赏木鱼，他身上有一种我一直想得到的东西，现在我还无法用言语概括出来。不过，至少现在他是我的朋友，请你不在背后贬低他！”
听了森山的解释，李不对的心情更加低落。
“你当他是朋友，那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
“伙伴，床上的！”
李不对多问了一句，她没有想明白：对男人而言，千方百计追到女人才好女人；那种随便就能骗上床的，并不值得珍惜。
日本人做事非常讲效率，森山野仁和木鱼谈完后的第三天，一个五人组的摄影团队从日本飞到了杭州。
这个五人组摄影团队，领头的是一个叫吉川一郎的摄影师。吉川一郎是一个不修边幅的艺术家，对待自己的工作非常狂热。
木鱼原本以为拍个一天就行了，结果拍了一个星期。摄影的主题是〈在四季中的工人〉，秋冬两季还好拍一些，因为现在刚好是十一月。吃苦头的是拍春夏两季，特别是夏季，穿的少，还要拍出挥汗如雨的效果。拍照时只能住木鱼身上洒水，把木鱼冻得不轻，好不容易捱过夏季的拍照，吉川一郎又说：“木鱼，你的身材很棒，再加拍一组赤膊写真备用。”
五千元不好挣呀！木鱼心中叹道。
拍摄结束后，吉川一郎对拍摄出的效果很满意，木鱼明白这多亏了李不对。
李不对在这拍摄的一个星期，随同翻译，很多情况下，多亏了李不对的提醒。除此之外，李不对还透露消息给木鱼，让他不要轻意和森山野仁签代言合同，因为优有家纺下一步的产品销售和木鱼代言的广告环环相扣。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木鱼问李不对。
“一，老柳给了我好处，让我在夫妻房上多多照顾，所以我投桃报李提醒你一下。二，森山野仁得罪了我，我为什么还要帮他？”
森山野仁如果知道自己随意的一句话，会让一个女人记恨一辈子，那他就明白了酒后胡言的真谛。
拍摄结束后第十五天，园区内的一个大型广告牌位，换上了一个新的广告喷绘。广告喷绘中，木鱼身穿沙滩裤，赤膊上身，脸上洋溢着欢笑，正纵身跳入一片蓝色的海洋。而那蓝色的海洋恰恰是一个巨大的床单被套，旁边一行大字：优有家纺迎千禧年巨献——韵之布艺家纺系列。
随后，以木鱼在四个季节中工作为背景的产品手册，和产品一起发住全国的经销商。杭城的各类时尚杂志和报刊上，也开始出现木鱼的图像。
一九九年底，国内的家纺行业，忽然吹起一阵清风。在众多女星或美女代言的家纺品牌中，一个阳光英俊少年突然冒出。他所代言的家纺产品也另辟蹊径，不是突出富贵奢华，而是宣扬简约时尚风。
通过产品手册的刻意引导，顾客对这家做事严谨、产品实用的优有家纺企业好感度大增。在购买体验过优有家纺的产品后，这种好感度进一步加强。优有家纺的产品价格实惠、面料优良、做工精细且时尚高雅，和老牌家纺厂的同类产品比起来，优势明显。
一时间，优有家纺的订单大增。森山野仁很是得意，自从去年优有家纺的产品在西博会上大卖后，他就感觉到中国的市场，对中低档的时尚家纺产品需求量很大。而优有家纺有先进的产品设计理念，生产出的产品也符合中国市场需求，唯一的遗憾是缺乏强有力的品牌号召力。他苦思冥想，如何打开中国的市场。那一日，因为优有家纺的产品在今年的西博会上，火爆程度超过去年，他动身前往视察。
（本章完）
第11章 女工不易上（）
？ 森山野仁思绪起伏：在西博会的会场的一个角落，他默默注视着一个少年很久。这个少年脸上挂着和曛的微笑，形象阳光健康，精力充沛，始终在摊位内忙忙碌碌，犹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森山野仁看着他，仿佛想起了十八岁时的自己，为了梦想、家人、爱情……，勇往无前地拼搏。最后在社会的磨砺下，变得麻木，丧失激情。
少年，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还会这么充满活力吗？森山野仁心中嘲笑道。想到这里时，突然电光火石间，一个创意在森山野仁大脑中浮现。
不错！中国现在的大城市，居住的一大部分是国企的工人，他们刚经历下岗分流，对已经逝去的青春和工作岗位，肯定十分缅怀。如果此时，拍摄一条以产业工人为背景的广告，肯定能得到这部分人的好感，进而提高产品的销售………。
厂里订单大增，森山野仁踌躇满志，这些当然影响不到木鱼的心情。
木鱼现在的工作重心放在钟点房上，他和老柳进一步规范了行业准则，提高了服务质量，钟点房的生意更加火爆。木鱼也从日薪一百涨到日薪一百八十元，加上当平面模特得到的五千元，木鱼存折上已有一万二的存款。还是大城市好挣钱呐！
同样是打工，比起木鱼，有的人却要辛酸的多。这一日，木鱼去帮老柳老婆代一下班。老柳老婆故作神秘地对木鱼说：“木鱼，你猜猜刚才进104房间的人是谁？”
“这我哪猜的到？你总要透露一点，是不是我们这里的常客？”木鱼其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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