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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索爱:娇艳狂妻休想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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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民警小李晚上七点多给了顾怀安准确消息,这个穿休闲装的男人姓名,年龄,住址,以及现在所在公司的名字。

    苏景没有回去别墅。

    顾怀安重复一遍那男人信息的时候,苏景看他:“你再说一遍,哪家公司?”

    顾怀安重复了一遍。

    苏景抬手摸了一下发疼的白皙后颈,想了想说:“我知道这家公司,胡鸢,你记得胡鸢么,这家公司是胡鸢丈夫汤总的公司。”

    顾怀安认真思考,胡鸢跟陈前应该有密切的关系,那这么说,可以确定陈萌不是遇到危险?而是被陈前的朋友带走,保护了起来?

    此举是担心他的这边,有样学样?

    但陈升也在京海市,为什么不是陈升过来接自己侄女?

    ……

    当天夜里,苏景的手机上又来了一条短消息。

    内容:睡了吗?给你讲个简单易懂的故事。从前有一只鸟,被困在树林中的笼子里,老虎跟其他鸟说,你快过来向我认错,知错能改,我们皆大欢喜。但是,其他的鸟却合计着叫来了一头狮子,死都不道歉,想让这头狮子对付那头称霸的老虎。你猜怎么着?老虎和狮子先不说结局怎么了,笼子里那鸟是先死了,死的惨啊……

    苏景看着手机,气的直喘。

    这种短信,按照老a说的仍是毫无价值。

    “明天我就陪你去广州。”顾怀安抱过她,搂在怀里,反复亲了亲安抚好她,黑夜中看着她从生气愤怒,再到缓缓入睡。

    而他这一夜却没怎么合眼。

    顾怀安最终是真同意了苏景跟老a的意思,一块去趟广州。

    ……

    京海市这边,留下邹哥。

    安白辞职的事情毫不犹豫的火速定下,那边放人放的也极快,邹哥边操心苏忱的事情边安排苏景的同学安白。

    最挂心的,仍是苏忱。

    安白这个小姑娘特别懂事,据说脾气火爆,但邹哥真没看出来,只觉嘴甜得很,这性格的姑娘讨喜。

    邹哥对al公司里的细节不懂,只得打电话给昆远,把安白彻底交给昆远带着,至于以后怎么安排,相信昆远心中有数。

    昆远下楼以后,瞟了一眼吃腊八粥那晚的姑娘,指了指电梯:“直接上60楼,出电梯问人,报上名字,就有人给你安排。”

    安白点头:“我先谢谢昆总。”

    语气实在不太好,

    安白切了一下抱着东西上楼去了。

    昆远伸手扯了扯领带,走到落地窗子边,皱眉跟邹哥有话说。“到底怎么回事,那个陈前和陈升有完没完了?”

    邹哥这才抽烟:“能有什么辙,怕死的和不怕死的对上,向来都是那不怕死的强。你老板如果不拖家带口有老婆孩子爹妈,被陈前逼到这个份上,不自己动手也早雇凶灭口了。”

    昆远叹气:“这帮警察也太菜了!”

    ……

    同一时间,陈萌在房间里拒绝吃饭。

    “你们是谁?凭什么把我锁在这里啊?我老爸才不会让你们这样对我!放我出去!”陈萌一宿没睡,竟跟这些人折腾了。

    现在门上了锁,虽然吃的喝的都很高级,但这种被锁在屋子里的滋味实不好受。

    叫骂了一会儿,陈萌开始摔东西,把能摔的东西都摔在了地板上。看着陈萌的人,虽然脸上已有怒意,但却不敢教训陈萌。

    毕竟,是陈前的宝贝女儿。

    胡鸢穿着白拖鞋,睡裙,一只手上拿着打火机,另一支手上夹着一根女士香烟,还没点上,就听到脑袋顶上乒乓乱响,上楼一瞧,是陈萌在朝地板狠劲的摔东西。

    胡鸢冷着脸说:“萌萌,告诉干妈,你怎么不吃早饭?”

第250章 aptr 250 一片混乱() 
陈萌以前跟自己的老爸在一起,见到胡鸢,还会微笑礼貌地叫一声胡阿姨,或者是后来那样,不由心的那一声干妈。

    现在碰面,陈萌却不想叫胡鸢干妈,而且就连一声胡阿姨都不愿意叫出口。

    陈萌表情木然地问胡鸢:“这是你家?”

    胡鸢的双手此刻环抱着手臂,纤细的手指上玩着那个打火机,有着纹路的眼睛盯着面前的陈萌,点点头地合了下眼。

    陈萌看向门口:“是我老爸让你把我抓来这里的?”

    胡鸢笑了:“算是,也算不是。”

    “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

    “听不懂就别问了,洗个脸,赶紧吃早饭。”胡鸢挑眉,伸手指了指桌上可能早已凉了的早餐。

    陈萌的眼睛望向别处,黑白分明地眼睛转了转,咬了咬唇,突然拎起书包就想往外冲。

    胡鸢的身体被重重撞了一下。

    十分不悦,喊道:“把这个孩子给我按住!”

    眼疾手快的两个男人迅速抓住了挣扎的陈萌。陈萌气的皱眉,朝胡鸢说:“我要跟我老爸说话,你打电话给他!”

    胡鸢这次改用夹着女士香烟的那只手指着陈萌,淡笑摇头:“最近你都别指望能跟你老爸通话,你给我老实些呆着,听话一点。你老爸他在外地忙正事,没有时间管你,既然他把你交给了我,我急要对你负责到底!听清楚了?”

    “呸,我才不用你这个老巫婆负责!”陈萌瞪大眼睛朝胡鸢的手指吐了一口。

    胡鸢把脸色沉了下来,将手指间夹着的那根香烟转移到另一只拿着打火机的手上,毫无征兆,扬起空出来的这只手就从下往上的给了陈萌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啪”地一声,听上去十分清脆。

    陈萌的长这么大,除了有一次是跟男女同学玩累了混睡被老爸知道挨了一巴掌外,再没挨过打。平时老爸再生气,都不打了,口头教育或者扬起手吓唬吓唬她,她长大后,也知道惹事和叛逆要掌握一个分寸,老爸也在掌握着教育方式的那个分寸。

    这个世上除了老爸,今天之前,再没有人这样打过她。妈妈都没有这样朝她动过手。

    陈萌眯起眼睛,感受着脸上被巴掌震麻了的感觉:“又老又丑的女人,你别放我出去这个屋子,等我出去,我他妈刮花你的老脸!”

    胡鸢冷笑,抬手朝着陈萌的小脸蛋又是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你说我又老又丑?你妈妈又比我年轻多少!”

    陈萌朝着打完自己就出去的老女人叫喊着:“我妈妈比你漂亮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你这个丑女人!”

    陈萌没有去吃东西,那两个负责看着她的男人就像人肉木头桩。

    怎么办,手上没有手机,根本联系不上其他人。

    回头一看,窗子都紧闭着打不开,在老家的小镇上,陈萌只见过外面焊了钢筋的窗子,今天却在这里看到里面也焊上了钢筋的窗子。

    防贼是一定不用这样的。

    陈萌愈发不安,直觉胡鸢不是好人,不仅不是好人,而且还是比老爸更坏的坏人,坏到没有了基本的良心根。

    连续被打两巴掌,陈萌是会死死地记着这个仇的。

    陈萌问那两个人肉木头桩子:“我不去上学,学校的老师都不会找我吗?”

    这边学校的规矩陈萌不懂,但是以前,在老家小镇上读书,每一次学生逃课,老师都会气的去家访,找学生的妈妈谈话。

    坐在门口一把椅子上的那个人肉桩子说:“学校方面,你老爸和胡姐都已经替你安排好了,学校不会再过问。”

    陈萌抬手捂着被打疼的脸,可以肯定,老爸在临走之前的安排和胡鸢现在所做的做法,必定有很大出入。

    老爸才不会让别人这么对他的女儿。

    ……

    去广州的一路上,苏景戴着眼罩靠在男人温暖结实的怀里休息。

    她昨晚没睡好,现在又困又累,可却怎么都进入不了人们想要的那种睡眠状态。

    苏景以为顾怀安睡着了,所以不敢乱动,但是,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躺着又实在难受,脑袋就稍微地动了动。

    顾怀安下意识地伸手搂紧了她。

    苏景一怔:“你没睡?”

    顾怀安低头看她:“你没睡着?”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了声音,原来都睡不着。

    苏景没有摘下眼罩,闭着眼睛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很舒服。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成熟男人气息,说了件事:“我打算给女儿留长头发了。”

    顾怀安点头:“留吧。”

    “给女儿梳头发扎小辫子,以后会不会都是我一个人的事?”

    “还有我。”

    “你会吗?我还记得你上回是怎么给我扎头发的。”苏景说着笑道:“算了,我不想让女儿遭头皮疼的那份罪。”

    顾怀安觉得自己那一回小心又小心,不想却还是弄疼她了。

    到了广州,具体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虽然有警察在,但一切似乎都还尽在陈前他们的掌握之中。

    苏景不知道能说什么,索性跟他闲聊让自己的精神放松一下。

    “顾想想很快就要长大了,你是她的爸爸,想过没有,如果顾想想不爱吃米饭,不爱吃青菜,挑食严重,影响成长了,这些问题你都打算怎么应对?”苏景认真考虑过这些问题,未来生活,应该是琐碎而又幸福的吧。

    顾怀安思考片刻:“女儿也许像我,像我就不会有这些问题。”

    苏景叹了一口气,万一像自己呢,小时候自己没少被老妈打骂,但都不重。长大以后,听老妈说起自己的小时候,苏景会觉得自己小时候是个很烦人的孩子,如今,24岁的自己也做了孩子的妈妈,自觉恐怕应付不了同样烦人的顾想想。

    但愿女儿的这些方面都像爸爸。

    ……

    抵达广州,下午了。

    离开机场以后,苏景要按照陈前说的去往xx火车站见面。

    苏景一个人坐在出租车里并不害怕。

    出租车后面还跟着一辆车,当地警方支援,老a跟顾怀安都坐在那辆车里。

    车上开车的年轻人跟老a在聊。

    那年轻人说:“这帮人啊,抓不完,消停一阵不知怎么的就又出来,严重破坏了我们这里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和社会治安稳定。”

    老a抽着烟,说:“目前,案件侦破工作正在紧张有序的开展之中,等到这一伙人为首的被抓,底下的这帮小喽罗也就不敢蹦跶了。”

    顾怀安阴郁的视线始终望着前面的那辆出租车,听到两人聊这些,不禁烦道:“先认真开车吧,你小心把车跟丢。”

    开车的年轻人从后视镜里看了顾怀安一眼,随即对视上一双深沉锐利的湛黑眼眸,这便闭上了嘴。

    虽是不聊了,在认真开车跟着,但年轻人却很不服气被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教训两句。

    苏景乘坐的那辆出租车行驶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抵达约好的火车站。

    顾怀安神经紧绷地坐在车里,视线望着苏景,嘴上却问老a:“我下去行吧,她一个人站在那里等,看着不太安全。”

    老a转过头说:“一个人等怎么就不安全?你这一下去,准会出事。陈前跟苏景在京海市是因为陈萌才见的第一面,那回的确跟你无关,但是后来,你敢说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她要不是你老婆你前妻,陈前这大忙人一个,会有那个时间去了解她?”

    顾怀安伸出好看的一只手拿过烟盒,烦躁不已,这是他抵达广州之后抽的第一根烟。

    抽着烟的时候,他的眼睛几乎都不敢眨一下,平日抽烟,烟雾熏得一边眼睛难受,都会半眯起眼睛边抽边做事,而今天,他却不敢眯眼,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外面在等陈前的女人。

    苏景环视了一眼火车站。

    完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空气,陌生的温度,陌生的杂乱口音。

    有人跟她说话,她愣是一句都没听懂,但看着这围着头巾的六十几岁的老太太并不像坏人,她便摇摇头,说:“我听不懂。”

    老太太拎着大包,转去问别人,别人伸手指了指,老太太就朝另外一个路口走去。

    苏景没办法不敏感的四处张望。

    手机上一直不来消息,想到苏忱,苏景就很不安。

    老a不止一次的跟苏景说过,陈前他们这伙人,每次交易基本上都是在广州进行,这边自己人多,安排稳妥,轻易不会出差错。

    近两年来,陈前犯故意杀人罪进去之前交易成功一次,而后堂弟陈升废物一个,买卖基本要停,没人认他,要不是堂哥陈前出来,估计要么转行,要么给人当手下去。

    今天站在火车站前,苏景此刻眼中的广州和从前印象中的广州很不一样。

    来之前她查了一下,但一百度就出现广州飞车党,广州砍手党,内容着实跟陈前那伙人匹配。

    有一类人,污染了一个城市。

    顾怀安一根烟还没抽完,就忍不住打开车门,要下车。

    老a却叫住他:“别去!”

    顾怀安下车,高大颀长的身影走向了苏景的那个方向。

    老a皱眉叹气地望向车外,而这时,火车站的东边却突然一片混乱。坐在车里的老a和开车的年轻人,以及车上的其他便衣,都望过去。

第251章 aptr 251 另有其人() 
负责开车的年轻人下车,说:“最近这一片儿寻衅滋事的人很多,有点奇怪。”

    火车站都有执勤巡逻的警察,即使近日加派了警力,但明显还是人手不够。

    那边的情势眼看越来越乱,有人倒下,有人流血,几名便衣立刻下车去帮同事的忙。

    老a稳如泰山地坐在车里,似是能洞察一切的那双眼睛,在瞅着那边的同时,余光也瞅着苏景的那边。

    老a没有下车,因为他的任务更加重要,寻衅滋事,左右跑不了都是陈前手底下的人。

    买卖交易的地点在广州,交易之前,不搞出一些事情扰乱警方的视线,那便不是他陈前了。

    苏景的手机仍是没有动静,跟过来的顾怀安对视了一眼,还未说话,苏景就望着他的身后“啊”地一声惊恐大叫。

    顾怀安一回头间,本能的第一反应是抱住苏景的身子。

    周围亲眼看到的人都跟着大叫起来,跑开,生怕伤到自己。

    苏景被吓得说不出利索的话来,顾怀安身上的皮衣外套,被那把锋利的刀子划开,白衬衫的边缘都被鲜血染红……

    ……

    苏景是被冻醒的,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太大。

    小腿很疼,胳膊和脖子后边也疼……

    苏景在想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这里又是哪里,火车站前的一幕一幕还都记得很清楚。

    顾怀安被刀子划伤后背,在那人又过来时,顾怀安为了护着她而跟那人动手,苏景不知道顾怀安是否有再次受伤,有人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扛走。

    几十秒钟一气呵成,快的甚至连朝别人喊一声的机会都没有。被放进一辆车里,灌下去一杯水,她挣扎了,可是没用,渐渐地眼皮沉重睡着了。

    再一醒来,她就睡在这间空调房里。

    身边没有手机,什么都没有。

    苏景拿开身上盖着的男士外套,因为跟陈前接触过,所以,隐约地她觉得这外套是陈前的,每个人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

    陈前外套上的味道很好辨认,平时跟他稍稍靠近其实就能闻到,有股雨后的清新感觉,只是让人不喜,不敢靠近,会觉得很凉。

    门口站着一个男的,二十来岁,黄色头发。

    苏景问他:“陈前在哪里?”

    黄毛回头看了一眼苏景,不敢得罪,以为醒了之后会大闹特闹,哭声震天,但是事实并没有按照他脑补的剧情发展。

    把插在牛仔裤兜里手拿出来,黄毛站的规规矩矩:“前哥他出去买菜了。”

    “是你把我弄到这里来的?”

    “不是。”

    “那是谁?”

    “这个,我不能说……主要说了你也不认识……”

    “那你就别说了!”苏景左脚沾地不稳,再被弄上车的过程里小腿和脚腕磕碰到硬物,对于没受过大伤的人来说,得算伤得不轻。

    苏景头晕,靠着门框而站,又问门口的黄毛小子:“你当时也在火车站?”

    黄毛点头:“在!”

    苏景看着他说:“跟我一起的那个人,他受伤了?”

    黄毛正在犹豫着回不回答她的问题,楼道里就有声音,陈前去买菜回来了。

    陈前走进来,瞟了眼苏景之后问黄毛:“怎么,看傻眼了?”

    黄毛摇头:“没有。”

    陈前可能在楼道里听到了屋子里说话的声音,放下外套和枪:“顾怀安他没什么事,命硬,还有你姐,明天我带她过来见你。都死不了,你们那边又是小民警又是刑警的,这么怕我?”

    黄毛走了。

    这房子里只剩下他和她。

    顾怀安没什么事,这让她的心里踏实了许多。

    苏景还倚着门框,心慌:“你眼中难道就没有法律?把我带到这里,你打算做什么?杀了我,好让顾怀安再难过一次?”

    陈前把买来的全菜搁在厨房里,背对着苏景说道:“谁告诉你我眼中没有法律?这不,火车站闹事那伙人都被扭送公安机关了。”

    这话太气人,苏景说:“最该进去的就是你!”

    陈前转过身来,笑意直达眼底地望着苏景的眼睛:“我相信我早晚有一天会再进去,因为我相信法律和正义,这就像相信孙悟空到头来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苏景再怎么装,现在都无法做到淡定从容。

    陈前走到外套旁边,拿起烟盒,掏出一根烟搁在嘴边,又找出打火机,抬起头时对视上她的目光:“一直看我枪,拿去玩玩,会开么?”

    苏景手一抖,下意识地接住了一支枪。

    陈前坐在沙发上,伸手拿过一个只剩瓶底一点水的矿泉水瓶:“赵量撞死顾矜东,这事我是有点后悔了。你觉得我人坏?我却是坏,但还没坏道伤天害理的程度,我做我的买卖,和一些人毫不相干,警察跟我是敌人,这是一定的。我杀过人,杀过不少,但都是想杀我的人我才会反过来杀他。你告诉我,我有什么错?我杀过一个好人么,我没有,但如今顾矜东得算一个。”

    苏景绷着白皙的小脸儿:“把杀人说的这样稀松平常,本身就是有病。”

    陈前不在意苏景的态度,往手里的矿泉水瓶子中掸了掸烟灰:“我以为是顾怀安害我入狱。”

    苏景讽刺道:“你入狱过那么多次,指哪一次?”

    陈前眯起眼睛,瞅着她说:“犯故意杀人罪入狱那次。最近几天我才知道,原来不是顾怀安搞的鬼,另有其人。”

    想起他前面说的,苏景问道:“最近发现不是顾怀安害得你,所以你开始后悔撞死顾矜东报复他哥了?”

    陈前没说话,算是默认。

    苏景说:“活生生撞死了一个无辜的人,后悔就行?不管你在那之前恨的是谁,出于报复谁的目的,你找上无辜的人报复都是错的,下去给人陪葬都抹不平你缺德的过错!”

    陈前又抽一口烟:“顾矜东是无辜的人?也对,当时我恨的是顾怀安,但杀他太费劲,我得亲自出马,可能当场得让人逮着,我想的是等有一天觉得活着没意思了,再跟他同归于尽。苏景小姐,你说我不应该找无辜的人,那我应该去杀顾怀安?你心疼不心疼?这么看,你们当初是真离婚假离婚?不会听说我要出狱的风声后,你们就合计着下了个套给我钻吧?诱饵是你?瞧着的确够美味可口的,我咬定了。”

    苏景狠狠地朝他“呸”了一口!

    陈前忽然站起身,往厨房走:“我就喜欢跟警察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过程特别刺激有意思,有智商,就来抓我,没智商,就乖乖跟我后头乱转。听说负责盯我的几个老油条现在都来了广州,有好几年了,要不是中间我去吃了n个月的牢饭,早交锋了。”

    “你把我劫到这里什么用意?”

    苏景边说边低头摆弄着手里的这支枪,挺精致的,沉甸甸的,但她不会用,学着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按了按,他妈的根本就不响啊!

    陈前回头有点宠溺地看着她:“急了?”

    男人舔了下唇朝她的方向吹出一口烟雾:“以后有得是机会杀我,趁我睡着,半夜到厨房拿把菜刀。”说着他朝自己的脖子横着比划了下。

    苏景试着开了开门,打不开。

    陈前把烟蒂扔在了矿泉水瓶里,带着火星的烟头沾了水,刺啦一声。

    陈前低头卷了卷衬衫休息,有要开始做饭的意思,语气认真:“带你过来我没别的意思,我看顾怀安不顺眼就跟顾怀安看我不顺眼一样。他要不在乎你,我带你过来干什么。你呢,跟着我走,到了日子我自然放你回去。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没性功能,正常情况下不会动你,就算吃了药的情况下也顶多是摸一摸你,老二不好使,无奈,无药可医。”

    苏景觉得他就是一个疯子!

    ……

    广州市xx医院。

    顾怀安背上的伤口经过处理,包扎上了。

    女护士的眼睫毛控制不住地一眨一眨,抿着小嘴,掩饰咽着口水的样子。动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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