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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王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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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存在感都很低,立在那里,犹如塑像一般,可是浑身散发着的杀气,却让人遍体生寒。
树上,飘然落下一个俊逸的白衣男子,男子慵懒的看着坐在马车前面的沈兰达,意兴阑珊的道,“我说了,你不可能带着我三嫂离开,沈兰达,别逼我,赶紧将人给我放了!”
“姬筠风,你真是阴魂不散!”沈兰达愤恨的咬牙,长剑一挥,随即率先厮杀了起来。
姬筠风退后几步,将沈兰达留给麻衣,顿时刀光剑影,处处都是血光。
旁边的丫鬟,不知何时已经出去加入了战斗,凤栖霜一个人坐在马车上,看的胆战心惊。
一只温暖的手搭在了肩膀上,凤栖霜吓了一跳,脸色苍白的回头,却见姬筠风懒洋洋的坐在那里,邪魅的笑着,“三嫂,你还真打算跟沈兰达一起去边国,做皇妃?”
“我没有!”凤栖霜赶紧为自己辩护。
“那跟我回去吧!”姬筠风拉住了凤栖霜的手,纵身跳下马车。
他潇洒的打了个响指,立刻有匹棕毛的骏马,“笃笃”的跑上近前,他不理会旁边的打斗,只是扶着凤栖霜上马,然后甩动缰绳,朝着京城的方向奔去。
马背上,风吹过的声音,呼呼作响,凤栖霜脸色依旧难看,紧紧的攥着马鬃,“你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回寒王府!皇后找了你好几天,三哥也忧思成疾,寒王府上上下下都提心吊胆!”姬筠风漫不经心的道。
“停,停下来!”凤栖霜喊着,着急的往下跳。
姬筠风勒紧缰绳,骏马嘶鸣一声立起,他不悦的皱起眉头,“你做什么?”
凤栖霜从骏马上跳了下来,朝着远处的荒郊走去,姬筠风上前,一把抓住了她,“你做什么?”
“我不回寒王府!”她笃定的道,一把甩开他的手,继续朝前走去。
“站住!”姬筠风冷声,再次上前,一把抓住了她,“不回寒王府,你想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天下之大,总有我容身之地!”说完,她再次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朝着前面走去。
他大步上前,这一次,直接用健硕的胳膊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怒道,“不许走,你是曼青国的寒王妃,你以为,你想走,就可以走吗?”
“你想怎样?”凤栖霜冷冷的看着他,眸光带着他从未见过的疏离。
“应该是我问你,你究竟想怎样?”姬筠风浓眉紧皱,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唇角微微勾起一个不悦的弧度。
他为了她,连麻衣都惊动了,她还想怎样?
“我要我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孩子不是孽种,他是我的孩子,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那么就放我走!”凤栖霜一字一顿,笃定的看着他。
姬筠风沉默,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思考她话中的真假,半响,缓慢开口道,“跟我回寒王府,我会想办法,留下这个孩子!”
凤栖霜注视着他的眼睛,看出了他眸中的坦然,她点头,“我相信你,但是你不要让我失望,孩子就是我的生命,没有了孩子,我宁愿去死”
姬筠风不再说话,只是搂着她往回走,马背上,他拥着她,衣袂飞扬,两人的衣衫纠结在一起,一如他们的命运。
寒王府门口,守着大批的御林军,一见姬筠风带着凤栖霜回来,立刻有人喊道,“四爷回来了,快,快去禀告皇上,四爷带着王妃回来了”
姬筠风拉着凤栖霜的手,面无表情,快速的朝着寒王府走去。
门口,闪出一个穿着枚红色衣衫的中年妇女,凤栖霜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是李嬷嬷,皇后放在寒王府的明线。
李嬷嬷面无表情的看着凤栖霜,扬声道,“奴婢给四爷请安,给王妃娘娘请安!”
“让开!”姬筠风皱起眉头,怒道。显然,他对这个仗势欺人的奴才,没有任何好感。
“四爷请将王妃交给奴婢,皇后娘娘已经在王府等待多时!”李嬷嬷依旧面无表情,声音抑扬顿挫。
“爷要是不呢?”姬筠风眉头皱起,狭长的凤眸中已经有了隐忍的杀气。
“四爷,你身边站的,可是你三嫂,怎么?你燕窝鱼翅吃多了,想换换清粥小菜?”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接着皇后一身正装,衣衫华贵的走了出来。
她身边跟着四个宫女四个太监,气势凛然。
姬筠风站在那里,拉着凤栖霜的手,明显松开,他阴沉的看着皇后,眼见着皇后身边的宫女,将凤栖霜押着跪在了皇后身前。
“四爷若是有空,就帮澄儿处理国事,这寒王妃不贞怀孕之事,就不劳四爷费心!”皇后冷漠的看了姬筠风一眼,眸光瞟向地上的凤栖霜,“来人,将寒王妃押入刑部大牢!”
姬筠风银牙紧咬,气的双手紧握成拳,他一步一步的随着押着凤栖霜的宫女一起,害怕凤栖霜受了虐待。
刑部大牢,皇后坐在正上方,凤栖霜被绑在柱子上面,旁边站着彪悍的嬷嬷,手中拿着长满倒刺的鞭子。
姬筠风坐在一边,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抿着唇,眼神阴鸷森冷。
“四爷,这些个宫婢贱女,苟合有孕之事宫里时有发生,四爷还是先行离开,免得等下血腥的场面,污了你的眼睛!”皇后冷笑着,睨了姬筠风一眼。
姬筠风坐在那里,拳头紧握,看着脸色苍白的凤栖霜,他一字一顿道,“她不是宫婢贱女,她是寒王妃”
“你也知道她是寒王妃,是你三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肚子里面怀的,是你的野种!”皇后鄙夷的道。
姬筠风嘴唇动了一动,却终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看着那默默恶狠狠的拿着鞭子咆哮,“说,你肚子里面的,究竟是谁的野种?”
凤栖霜脸色苍白的看着那嬷嬷,不住摇头,“他不是野种,他是我的孩子”
她的话没有说完,嬷嬷狠历的一鞭子就抽在她的身子上,疼痛从鞭痕处蔓延开来,她深吸一口气,硬是扛过了这蚀骨的疼痛。
“我的孩子,不是野种”她再次开口,倔强的道。
凤栖霜的话音刚落,嬷嬷再次一鞭子抽了过来,毒蛇般的鞭子,将她打的痛苦出声。她紧咬下唇,硬是没有闪躲,也没有办法闪躲,将余下没有发出的痛苦之声,咽在了唇间。
“说,野种是谁的?”嬷嬷愤怒的大吼,雨点般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凤栖霜的身子上,她全身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疼痛让她几欲昏厥。
她深吸了一口气,怒视着嬷嬷,“我的孩子不是”
她的话来不及说完,又是一顿凶残的鞭打,她疼的昏了过去,浑身鲜血淋漓,抽开的衣衫,沾染着鲜血,如蝴蝶破碎的翅膀,惹人生怜。
“娘娘,她已经昏了过去!”嬷嬷上前,禀告道。
“用冷水泼醒了,接着打!”皇后冷漠的道。
“玧!”那嬷嬷应声,一盆掺着冰的冷水兜头泼了下来,凤栖霜打了一个寒战,颤抖着睁开眼眸。
姬筠风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他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近凤栖霜,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颚,“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凤栖霜头发全部被水打湿,她看着他,眸光凄凉,姬筠风的手逐渐伸向了她的腹部,冷漠的道,“你肚子里的孽种,不可能来到这个世上,寒王妃,你还是,老实交代,孩子究竟是谁的孽种?”
凤栖霜摇头,声音嘶哑绝望,“不,他不是孽种”
“不是孽种?”姬筠风冷笑,抚着她腹部的手不断用力,直到看见她痛苦的纠结在一起的小脸,“不是孽种,就不该这个时候来到这个世上!”
她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她大声尖叫,疯狂挣扎,“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
“求求你,不要,不要”
从来没有过的心灰意冷,她泪眼模糊中,看见他的唇瓣在动,似乎,在说三个字,对不起
孩子,她的孩子
她哭的声嘶力竭,浑身颤抖,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离她远去。
她可怜的孩子,一个多月,尚未成型,他没有办法如别的孩子那般健康成长,瓜熟蒂落的来到人间,他只能在妈妈的肚子里面,无力的脱落死去
她可怜的孩子,还来不及睁开眼睛,感受妈妈身子的温暖,就必须在人情冷暖下,孤独的死去
她可怜的孩子,无辜又无助的小生命,他们怎么下得去毒手?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对她如此不公?她只是想要这个孩子,想要这块她身子上逐渐生长起来的肉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啊”她声嘶力竭的大叫,眼泪汹涌而落,感受着腹部的绞痛,感受着眼前男子复杂的眼神,她痛苦的闭上眼睛。
如果孩子没了,就让她随着孩子一起去吧。
宝宝,虽然你还没有成型,不过没有关系,娘亲一样喜欢你,娘亲可以在心中描绘你的眼睛,你的鼻子,还有你可爱的嘴巴。
宝宝,你唇角弯弯的弧度,是在笑吗?宝宝你笑起来,真的好可爱,娘亲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
第25章 阴魂不散(2)()
宝宝,黄泉路上,是不是很孤单?是不是很冷?没有关系,娘亲来了,娘亲陪着你,你再也不会孤单,再也不会冷。
天堂地狱,都由娘亲陪着你。
我们不恨任何人,我们也不怪任何人,要怪,就怪自己的命
宝宝,要记得,有来世,我们再也不要跟皇家沾上任何关系,任何
凤栖霜陷入了重度昏迷,任何冰水都再也泼不醒她,看着她腿间的一片血红,姬筠风脸色惨白。
他颤抖着收回了手,如木偶一般,看着似乎死去的女子。
栖霜,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这个孩子留下来,皇后不会放过你。
她不会允许他和三哥,有任何后代在这个世上。
栖霜,暂时忍忍,你一定要活着!会有一天,我会给你全天下最风光的婚礼,让你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让你荣宠六宫。
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名正言顺的孩子
姬筠风脸色难看的转身,一步步,坚定的朝着外面走去。
皇后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冷声吩咐,“传御医,她没有说出那个奸夫是谁之前,不准让她死去!”
“玧!”满脸横肉的嬷嬷躬身,随即退下站在一边,立刻有人小跑着去请御医。
是夜,京城下了很大的雨,豆大的雨水砸在人的身子上,疼的如冰雹砸一般。
姬筠寒跪在皇宫的门口,浑身子上下已经湿透,莫北站在那里举着伞,却根本遮不住豆大的雨点。
眼看着又一柄的雨伞伞骨折断,莫北丢下了破伞,一撩衣衫的下摆跪在姬筠寒的对面,“爷,求你了,回去吧,皇上已经吩咐不见你”
“你让开,栖霜已经被皇后带走三天,她身子弱,又有孕在身,再这样下去,她会死掉的!”姬筠寒推开莫北,眼神阴鸷的道。
雨水砸在他满是沟壑的脸上,视线模糊,优美的轮廓,依稀看得出当年的俊美姿态。
“爷,再这样下去,你会先倒下的!”莫北劝说着,着急的看着他的主子。
他想不通,主子一向英明果敢,怎么就在王妃的事情上认死理。
王妃已经不贞,先是对他下毒想要跟主事私奔,接着又有孕再身,这样的女子,主子又何必如此?
“莫北,你先去刑部打听消息,传我的口谕,若是寒王妃有什么三长两短,本王一定,让刑部上上下下拿命偿债!”姬筠寒咬牙切齿,狠狠的道。
莫北领命,站了起来,朝着刑部飞奔而去。
刑部的官员,个个如热锅上的蚂蚁,皇后和寒王,他们一个都得罪不起的。
照说这寒王妃不贞有孕的事情,是应该交给皇后处理,可是偏偏,皇上又有圣旨,让刑部查案。
这案子根本没有办法查,刚查了开始,就扯出寒王府主事的事情,现在那胆小的主事,已经在牢中自缢身亡。
皇后每天在刑部大牢严刑逼供,寒王的人每天在刑部给他们施加压力,他们有几个脑袋还敢继续查下去?
刑部侍郎请来了大理寺卿李岩,李岩素来京城办案第一,有神探之称,这一次听闻这件事情,也皱起了眉头。
双手拢在袖中,李岩在刑部走来走去。
“老兄,你快救救我,我这刑部都要成炼狱了!”刑部侍郎着急的拉着李岩的胳膊,求救的道。
“依我看,这案子很简单,但是不可说,不可说!”李岩摇头。
“怎么不可说?”刑部侍郎急的一脑门的冷汗,不停的跺脚。
李岩比了一个杀头的动作,然后嘴巴里,“咔嚓”一声,刑部侍郎吓的哆嗦一下。李岩压低了声音,“皇后自然不想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出生,可是寒王被戴了绿帽子,你说,他为什么跪在皇宫门口求见皇上,想要保住寒王妃?”
刑部侍郎摇头,“难道是寒王喜欢戴绿帽子?”
李岩摇头,“恐怕孩子是寒王的孩子,绿帽子是假,中毒也是假,目前看寒王处于很不利的局面,但是”
他顿住了没有说话,倒是急的刑部侍郎捶足顿胸,“我的李大人啊,你要急死我了,快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寒王中毒是假,难不成他自己给自己下毒,绿帽子是假,难不成他不是太监?”
骤然,刑部侍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惊恐的看着李岩,李岩点头,高深莫测的道,“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这都是你自己说的”
“那我该怎么办?寒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被四爷亲手杀的!”刑部侍郎惶恐的道。
李岩摁着刑部侍郎的脖子,两人头凑在一起,只听李岩轻声道,“选好主子,站好队!”
刑部侍郎不解,李岩已经走开,看着李岩的背影,刑部侍郎大叫起来,“我要选哪个?站在哪边?”
李岩没有回头,只是不停摆手。
刑部侍郎再次大喊,“你呢?李大人,你站在哪边?”
“我去喝花酒!”李岩不高不低的回了一句。
刑部侍郎一怔,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去喝花酒,简直跟那个不成器的四皇子一个样子。
他微微的一个激灵,四皇子,姬筠风?
难道李岩选的人是四爷?
李岩莫不是疯了不成?这个不成器的四爷,没有人会将他看在眼下,他竟然选他?
但是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李岩不会疯,他是很聪明的。
刑部侍郎不停抹汗,旁边有官吏报告,皇上已经召见了寒王殿下。
刑部侍郎一个哆嗦,慌忙朝着外面走去。
那官吏大喊,“大人,您去哪里?”
“喝花酒,喝花酒!”刑部侍郎不住挥手,哆嗦着,朝着外面走去。
官吏不解,这个时候,喝花酒?大人疯了
御书房中,姬筠寒直挺挺的跪着,皇帝皱眉看着他,眸中满是心疼之色。
“寒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起来”皇帝上前,搀扶起姬筠寒。
姬筠寒动了两下,可是终究没有站起来,他的双腿已经跪的麻木了,原本就有旧伤的腿,此刻一点知觉也没有。
“父皇,儿臣不打紧,还是跪着说话!”姬筠寒扶着皇帝的手,仰着头,固执的看着皇帝。
“寒儿,寒王妃已经将你置于这种境地,你还要保她?”皇帝语重心长的道。
“父皇,儿臣双腿残废,不能人道,栖霜从未嫌弃。成亲以来,她对我不离不弃,我们虽然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胜过真正的夫妻。栖霜有孕之事,一定是被人强迫,求求父皇放过栖霜,儿臣愿意放弃寒王之位,只和栖霜做一对平凡夫妻!“姬筠寒双手握住皇帝的手,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着皇帝,眸光真诚。
“寒儿,父皇怎么忍心看着你放弃王位,去民间受苦!”皇帝皱起了眉头,凤栖霜在皇后手中。这事,好做不好说,他必须有理由为凤栖霜洗白,否则,难平悠悠众口。
“父皇,儿臣愿意用五十万的兵符,换得栖霜平安归来!”姬筠寒扶着皇帝的手,心情激动,大有为了救凤栖霜,不顾一切的势头。
“胡说八道!”皇帝怒视着姬筠寒,甩开他的手,背对着他,“兵符是你可以随意交换的东西吗?”
“父皇,母后究竟为什么抓着栖霜不放,你是真的糊涂吗?”姬筠寒怒吼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跳。
皇帝沉默,背负着双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看着外面的暴雨如注,眉头微微皱起。
外面接天连地的暴雨,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无情的砸在刚刚盛开的栀子花上。
洁白的栀子花被打落在地,花败的景象,让人无端心生怜惜。
这花刚刚盛开不久,确实对抗不了这样剧烈的暴雨,他必须适时的插手,让这花可以继续的开下去。
“来人”皇帝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守在门口的罗公公立刻端着佛尘进来,看了一眼依旧跪地的姬筠寒,躬身等着皇帝吩咐。
皇帝指着那满树的栀子花,“去,搭个雨棚,别让这暴雨将这满树的花全部打散”
“玧!”罗公公领命退了出去,姬筠寒眸中闪现复杂的神色,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始终双腿僵硬,只能跪在那里。
父皇可以怜悯一树的栀子花,为什么不能怜悯一下栖霜。
她是无辜的,从始至终,她都是无辜的
“寒儿,你知道,父皇为什么不肯帮你吗?”皇帝平静的话,缓慢传来,姬筠寒一怔,双手扶着一边的椅子,却并没有开口。
“那个凤栖霜搅的现在时局一片混乱,当真是红颜祸水,寒儿你当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去了哪里?现在竟然跪在这里,连自己起身都没有办法,你说说,我有饶了凤栖霜的理由吗?”皇帝转身看着姬筠寒,皱起眉头,一语双关的道。
“父皇要怎样,才肯救栖霜?”姬筠寒思索须臾,试探性的开口。
皇帝看着门外,罗公公已经吩咐下人撑起了雨棚,继而缓慢的道,“我要你说服老四,跟老六全力一搏!”
姬筠寒的眸光,微微一变,略带寒意的视线落在皇帝的后背,又快速的掩去,快的似乎没有发生一般,他双手扶着轮椅跪在那里,动了动嘴唇。
皇帝听见他“好”字从嘴唇吐出来的时候,竟然打心底松了一口气。
很快的,李岩接过了刑部的这个案子,他连审案都不曾,直接断案。
寒王妃被寒王府的主事冤枉,寒王妃也没有怀孕,是庸医误诊。凤栖霜无罪释放,寒王府主事畏罪自杀,而庸医则是被打五十大板。
凤栖霜回到寒王府的时候,整个人削瘦的恍若纸人一般,似乎一阵风吹过,她就会随风消逝。
从大理寺的监牢出来,她站在大理寺门口,远远的看见了寒王府的马车。那人在莫北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然后有下人推过轮椅,他坐在轮椅上,自己用手转动轮椅,朝着她驶来。
第26章 回到王府(1)()
姬筠寒黑纱遮面,看着瘦了好几圈的凤栖霜,明显情绪激动,握着轮椅的手,隐隐的露出青筋。
“跟我回去,这几天你一定吃了很多苦,看看你瘦的”姬筠寒伸手,握住了凤栖霜冰冷的小手,当看见她手指上伤痕的时候,隐藏在面纱后面的眼眸,顿时森冷起来。
“他们对你用刑了?”姬筠寒声音带着怒气,握着她小手的手,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碰到她的伤口。
“我没有关系,可是我”凤栖霜想要说,我已经不贞,不如,你休了我吧。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值得我留恋的了,孩子没了,她的心,也随着一起去了。
“什么都不要说,先回寒王府!”姬筠寒拉着她的手,莫北在后面推着轮椅,缓慢的朝着马车的方向走去。
大理寺内,皇后脸色难看的瞪着跪地的大理寺少卿,少卿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
“李岩告假?这个时候,他竟然告假?”皇后走来走去,在大理寺找不到一个可以生气的对象。
“是的,李大人得了中耳病,近日来,听什么东西都不太清楚,皇上已经准了他的病假,一个月之后他再回大理寺复职!”少卿跪在地上,磕磕巴巴的道。
“中耳病?”皇后脸色难看到极点,一甩衣袖,“本宫去看看李大人,若是病的太重,就不要勉强,误了大理寺的查案,或者判出什么冤案错案,那可是大事!”
说话间,皇后带着一群人,走出了大理寺,朝着李岩的家里浩浩荡荡行去。
李岩躺在榻上,家里的下人将皇后迎了进来,李岩一见皇后,慌忙从榻上起来,跪地请安。
“微臣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李岩恭敬的跪地作掬。
“李岩,本宫问你,凤栖霜的案子,你查出是冤案错案?”皇后怒视着李岩,并没有叫他起身。
李岩大大方方的弹了弹衣袖,起身,“谢皇后娘娘”
皇后脸色顿时铁青,谢什么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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