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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命为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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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刚踏进浓湘榭中,还没瞧见宋其琛的身影,林昭昭就听到了宋好音的声音。
林昭昭听到宋好音的声音后,下意识地带着瑾清躲到了一旁的角落里,那是一处正好可以看到宋其琛二人,而她二人却看不到她的地方。
“许俏的事儿和你有没有关系?”宋好音语气里透露出了几分气急败坏,急吼吼地质问道。
宋好音弯腰看着架子上的盆栽,是一株木芙蓉,并蒂而开,一朵妃色一朵鹅黄,一朵娇艳一朵淡雅,枝叶也剪得齐整,倒是难得的好样子。
“就要这盆罢。”宋其琛指了指这盆花,对身后的玉琢说道。
玉琢闻言上前记下了盆栽下的名号,便往一边的内阁里走去。
宋好音见宋其琛无视自己,怒极反笑,眉眼却满是凌厉,“襄婉仪,本主在问你话,你缘何不答?”
宋其琛闻言回过身看向宋好音,俯身道:“回娘娘的话,嫔妾不知娘娘在说什么,着实没办法回答您。”
“不知本主在说些什么?”宋好音哼笑一声,“襄婉仪月前学的宫规是不是都忘了?”
宋好音上前一步,逼近宋其琛,她比宋其琛略高了一些,于是微微垂首盯着宋其琛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上位者问话时,无论知或不知,都需认真答复,襄婉仪可还记得吗?”
甩了甩袖子,宋好音又道:“襄婉仪若是记不得了,回去便将宫规抄写上两遍,好好记一下。”
听到宋好音的话,宋其琛略略抬首,注视着宋好音的双眸,半晌,眉眼一弯,倏地笑了出来,随即颔首俯身,应道:“是,嫔妾领命认罚。”
林昭昭在浓湘榭门前的角落里,冷眼瞧着二人争执,这时忽然听到一串儿脚步声,想了想,便挥了挥手,带着瑾清没有惊动任何人,原路离开了浓湘榭。
“主子,这宁嫔和襄婉仪是怎么回事?”瑾清扶着林昭昭向甘泉宫走去,路上她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迷糊神情低声询问着。
“看来是我们想左了,这宋家姐妹的关系竟然如此恶劣……”林昭昭嗤笑一声,笑里满是嘲讽,“真是有意思了。”
“那我们还要去见襄婉仪吗?”瑾清又问道。
林昭昭闻言扬唇一笑,“见,为何不见。越是这样,本宫越是要会一会她了。”说着林昭昭转头瞥了一眼瑾清,“现在的情形,更加有趣了,不是吗?”
瑾清应和着吹捧了林昭昭几句后,又再次问道:“那主子您说许宫女一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俏不过一个末品更衣,怎么回事儿,都不重要。”林昭昭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瑾清面上有异色闪过。
……
浓湘榭中,宋好音看着宋其琛离去的背影,双拳紧握,紧咬着牙齿吐出两个字——“胡闹。”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缓了半晌,才稳定下情绪,阖了阖眸,松开紧握的双拳,吩咐身后的青染道:“去问问那一位,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这时候动许俏,是生怕那位不会狗急跳墙吗!”
“娘娘息怒。”青染见宋好音怒极,却也无能为力,只能苍白的劝慰着。
“息怒。”宋好音冷笑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只道:“去问。”
“是。”青染小翼地看了一眼宋好音后,方才领命而去。
第58章 锦帕()
自那日见到宋其琛与宋好音争执后,林昭昭又等了两天,见宋其琛果真给宋好音送了抄写的宫规去后,这才算是真个儿确定了下来。
八月十三这日,临近中秋,宫里头正热热闹闹的准备着中秋宴时,林昭昭带了一提鲜花月饼,去了披香阁。她这趟也没避着惊鸿殿的人,就大大方方的走了大路,从惊鸿殿前经过,惹得一众人等躬身行礼后,才踱着步子走进了披香阁。
披香阁内,宋其琛得了消息,放下手中的《山海经》,冲着玉琢一笑,“终于来了。”
原来那日浓湘榭中,玉琢是瞧见了林昭昭的,所以这两日,宋其琛一直在等着她上门。
宋其琛笑着起身理顺了衣襟裙摆,对着铜镜瞧了眼鬓发未乱,没有再如何打理,便径自带着玉琢去门外迎接林昭昭了。
“嫔妾见过纯妃娘娘。”迎到半途,宋其琛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林昭昭,还隔了好几步的距离时她就停下脚步,抿唇一笑,屈膝向林昭昭行礼问安。
林昭昭见状脚下快了几分,走到宋其琛身边,虚扶了她一把,“襄婉仪不必多礼,本宫不请自来,还请婉仪莫怪。”
林昭昭一派亲和的模样,仿佛当初澄碧湖到钟粹宫的宫道上,她不曾为难过宋其琛一般。
宋其琛也好似二人从未有过交集,一派自然的模样。她依言起身后,退到林昭昭身侧后方,虚扶着她的胳膊,笑道:“娘娘说笑了,娘娘能来,披香阁蓬荜生辉,嫔妾高兴还来不及呢。”
林昭昭闻言回首看了一眼宋其琛,反手握上了她!的手腕,带着她一起走进了正厅之中。
正厅里,两人客套了一阵儿,才分了宾主位份坐下。
香培玉琢带着绽雪和松生,准备了茶点瓜果,摆上桌后,便退到了宋其琛身后。
林昭昭看了几人一眼,没有说什么,转而看向窗边放着的那一盆木芙蓉。
“襄婉仪这盆芙蓉养得倒是好。”林昭昭端了茶盏笑着说道。
宋其琛随着她的话也看向那盆并蒂芙蓉。
这两日披香阁里炭火不旺,这芙蓉又喜暖畏寒,因此便有了两分萎色,着实比不得在浓湘榭时的模样,倒是难为这纯妃的这份夸赞了。
“嫔妾不会侍弄花草,这盆木芙蓉搬回来才不过两日便打了蔫,着实称不上句养得好。”说着宋其琛一笑,转了话头又道:“倒是嫔妾常闻娘娘一手刺绣技艺堪称一绝,嫔妾倒是很想要请教一番。”
闻言,林昭昭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随即想到自己的来意,便又耐下性子,与她一笑,“当不起襄婉仪这句赞,但是若婉仪有什么想问的,本宫力所能及之处,倒是也可以说上两句。”
“那就多谢娘娘了。”说着宋其琛转头看了一眼玉琢,玉琢会意得一礼后,便进了后堂。
不多时,玉琢捧着一个针线篓子走了出来,将篓子交给宋其琛时,垂眸使了个眼色,宋其琛仿佛没瞧见一样,端着篓子走到林昭昭身边,将东西放置在桌上,一笑,“这两日嫔妾想要绣个花开富贵,却一直绣不好,还请娘娘您帮嫔妾掌掌眼,指点一番。”
说着宋其琛拿了一方绣了一半儿的绣品,指着上面的花色,温声请教着。
林昭昭挤了个笑,耐着性子说了两句,宋其琛领会地点了点头,便回了位置自个儿动手绣着。
林昭昭心中起了两分躁意,却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随手拨着布篓子里的东西。
拨弄了一阵后,她正觉着无趣想要收手时,倏地瞧见一块绣着兰花儿的锦帕,这方锦帕入眼,便让她心中一动,瞧着左右无人注意她,便拿了那帕子仔细端详了一阵儿,越看便越发笃定。
她稳着加速跳动得心跳,摆出一副随意的模样将帕子放回了布篓子里,瞧着宋其琛几人正聚精会神地绣着花样,便对着身后的瑾清使了个眼色,瑾清见状错身一步,挡住了宋其琛那边几人的视线,林昭昭便快速的将那方帕子收在了袖中。
林昭昭刚收好了帕子,宋其琛就带着绣好的花样走了过来轻声询问。
林昭昭拿了帕子,这时已经没有心思应对宋其琛,随意敷衍了两句,留下了月饼,就告辞离开了。
宋其琛送走林昭昭后,让绽雪和松生退下,只留了香培玉琢在厅内。
她走到针线篓子旁翻了翻,随即对香培玉琢一笑,“接下来,我们等着看好戏吧。”
话出口,宋其琛眼里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她眨了眨眼,隐去了那一抹犹豫,只剩下满眼的坚定。
“小姐怎么知道纯妃娘娘会拿走那方帕子?”香培懵懵懂懂地问道。
宋其琛闻言一笑,将针线篓子递给香培,启唇说道:“这宫里头拢共就那么几个人,尚服局和尚功局的东西形制上又一眼就能看出来,而纯妃又极擅刺绣,那方兰花锦帕我都能看出来是宋好音的手艺,她自然也能看出来。”
“可便是纯妃娘娘看出来了又能如何呢?”香培依旧不明所以。
玉琢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她的额头,替宋其琛说道:“我前儿个不是说了吗?在浓湘榭里瞧见了纯妃听墙角,后来去打听,还知她来浓湘榭前特意吩咐了人打听小姐在哪儿,这才找来了浓湘榭。”
“所以呢?”香揉着额头问道。
玉琢闻言很不文雅地翻了个白眼,“所以,所以她找我们小姐定然是有所图谋的啊!”玉琢说着又气得去点香培额头,“你怎么这么呆……”
宋其琛失笑,拦下了玉琢的动作,解释道:“她找我那日,正巧是许俏被贬日子,想来她是觉得许俏被贬或许是与我和宋好音有关,来寻我时又见到我与宋好音争执,日后她若不来找我,便证明她要对付的是我。可若是她来寻我了,那么便可以证明,她要对付的将是宋好音,所以我将宋好音的锦帕奉上,她自然会取走。”
闻言香培了解地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什么,行了一礼,就转身往后堂去收拾针线篓子了。
香培退下后,玉琢却又有些想不通地问道:“可是一方锦帕而已,能起什么作用?”
“这作用,可就大了……”宋其琛喃喃一句,苦笑一声,没什么精神的挥了挥手,让玉琢也退了下去。
“你别怪我,我也是为了宋家。”玉琢离开后,宋其琛坐在高椅上,垂眸而道。
第59章 失宠()
中秋后的几日里,宫中依旧风平浪静的,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宋其琛一直在等着林昭昭的动作,可是眼瞅着已经到了八月底,甘泉宫与惊鸿殿里依旧没有任何风声传出来,这不免让她有几分失望的同时,还有着几分庆幸。
无论如何,宋好音终究都是她的姐姐,哪怕很多事情明知不得不做,但心里头还是会过意不去。
八月廿五,天气又凉了几分,出门都已经要穿上夹层的莲蓬衣才行了。
各宫各殿的屋子里也全都摆上了碳炉火盆,以来御寒。
宋其琛尤其不耐寒,早早的便将手炉汤婆子都拿了出来。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宋其琛走在宫道上,手拢在袖子里,握着一个小巧温热的手炉,莲蓬衣上的帷帽儿也扣在头顶,她一边不时地回首和香培玉琢说着话,一边向着石湖山的方向行去。
成日里在披香阁中闷着,着实无聊了些,且最近几日她又因宋好音的事儿,心中更添烦乱,所以今儿个午憩后,她便想着出来逛逛园子散散心。
石湖山与瀛洲山一样,都是人工所制的假山,但瀛洲山陡峭些,石湖山平坦些。
只不过石湖山上还有着一潭湖水,名唤山上湖,湖中心还有一座湖心亭,与瀛洲山大不相同,景色十分不错。
宋其琛想着趁现在天气还没有彻底冷下来时,再去转转,省的过段时日入了深秋,天儿越发的冷了,且她又这般畏寒,到时候,这种露天之处肯定是去不得了。
一路走在正对着西华门的主宫道上,宋其琛才到了寄云轩外,还未拐上通往石湖山的宫道上,就见前方熙熙攘攘,许多人来来去去的,仿佛发生了什么事儿一般。
拢在袖子里的手动了动,宋其琛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转头看了一眼玉琢,玉琢会意的上前去打听消息。
宋其琛这时也没了去石湖山散心透气的心情,转身进了寄云轩,寻了个暖室坐着等玉琢。
不多时玉琢寻了过来,面色有些发白的对宋其琛道:“小姐,宁嫔娘娘出事儿了……”
闻言,宋其琛心里咯噔一下,但又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她沉默了一阵儿后,抬首说道:“怎么回事儿?你细细说来。”
“方才陶然馆里说是见了贼,钱宝林便叫了人去找。”玉琢说着面上红了些,有些忸怩的垂眸续道:“找到后苑处,贼人没见到,倒是见到了一个,一个……正在自渎的侍卫……”
听到玉琢的话,宋其琛顾不上羞涩,也无心理会玉琢香培二人红通通的脸颊,她眉头一簇,思索了片刻又问道:“那与宋好音有什么关系?”
“就是那个侍卫,手里拿着宁嫔娘娘的锦帕……”玉琢说着小翼的觑了一眼宋其琛的脸色。
宋其琛本就紧蹙的眉,闻言更是拧得紧紧的。她额头因玉琢的话,开始一跳一跳的疼了起来,她伸手按着额头,阖眸又问:“现在情况如何?”
“那个侍卫被带去了建章宫,余下的便不清楚了。”玉琢答道。
“罢了,我们先回去。”宋其琛垂眸不知想了些什么,半晌后才起身说道。
一路急匆匆的回了披香阁,宋其琛才走进内室,就吩咐玉琢道:“你带几个人去打听消息,记得随时回报。”
“是。”玉琢应了一声,顾不上歇息,便又离开了。
玉琢走后,宋其琛褪了莲蓬衣,将手炉交给香培,坐到炭火盆前烤着火。
“小姐,是纯妃……?”香培端了盏热茶过来,一边递给宋其琛,一边小翼的低声问着。
“呵,纯妃……”宋其琛嗤笑一声,接过茶盏神情有两分恍惚地说道:“是我错了,到底是我太过高看她了。”
宋其琛将那方锦帕送到林昭昭手里时,根本没有想过,林昭昭竟然会这么做。
这种手段,既无确凿证据,又不能有实质的伤害。不过就是泼了盆脏水给宋好音罢了,论不出个所以然不说,也没办法将林昭昭自己摘干净。
不管如何看,都是步败笔,宋其琛怎么也没有想到林昭昭会这么做。
宋好音如今本身便不是如何得宠,周述算得上是雨露均沾,要说得宠,除了皇后,如今看得见的最得宠的人便是李望知了,而宋好音却是十分平常,根本算不得什么。
如今林昭昭这么一折腾,最多也就是让宋好音彻底失宠而已,对林昭昭可谓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你出去吧,我想静静,等玉琢她们打听到了消息,再进来回话。”宋其琛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走向床榻,头也不回地说道。
香培担忧地看了一眼宋其琛,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便屈膝退下了。
香培离开后,宋其琛自己褪了鞋履躺上了床榻上,扯过锦被盖在身上,仰面看着床顶的横梁。
屋子里静谧无声,只有炭火盆烧出的噼啪声,和刻漏的滴答声,伴着宋其琛绵长的呼吸。
躺了不知多久,玉琢推门进来后,打量了一圈,便轻声走到床前,探头看了一眼宋其琛,见她睁着眼儿,便开口说道:“小姐,那个侍卫死了,宁嫔娘娘被禁足了,至于钱宝林,则是被罚了三个月的月银。”
“就这样?”宋其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看向玉琢问道。
点了点头,玉琢应道:“除了侍卫是陛下下得令,宁嫔与钱宝林的处罚都是赵昭仪吩咐下来的。”
“赵昭仪吗……如此倒也算是便宜了纯妃,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玉琢犹豫了一下,离开前为宋其琛将床前的帘幕散了下来。
帘幕遮光,床榻里顿时昏暗了下来。
宋其琛靠在床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的本意本是想借着林昭昭之手去对付孟思桐,却不想林昭昭竟然如此糊涂,大好的机会就这么无用功般的折腾了一番。
喟叹一声,宋其琛阖眸一笑。
果然,在孟思桐的事情上,还是要她自己出手。
就是可惜了宋好音,白白浪费了个机会不说,还使得她因此失了宠,也不知她下次会用什么手段,再次复宠……
第60章 婕妤()
宋好音一事就那么重拿轻放的结束了,除了宋好音因此禁足,钱幼清因此罚俸之外,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没人因此得了好处,也没人因此遭受牵累。
这个结果,着实是让宋其琛看不懂林昭昭了。
不管怎么说,林昭昭好歹也做了从二品的妃位三年之久,心思难不成就真的简单浅显到这种地步?
然而无论宋其琛怎么想怎么看,这件事儿明面上看来,确实是已经彻底结束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众人都打量着宋好音能不能再度翻身,会不会再借由宋其琛复宠。
然而月余的时间过去了,宋好音那边还没有动作传出,兰台殿里却传来了一个让许多人心里头咯噔了一声的消息。
——婕妤祝英英有孕了。
这一消息可比宋好音失宠来得让人瞩目。
自从新秀入宫,六月到九月,除了宋好音一事儿,宫里头风平浪静的叫人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如今祝英英有孕的消息传出来后,后宫终于起了丝波澜。
周述子嗣单薄,膝下至今无子无女。之前只有中宫怀有身孕,但距离皇嗣出生还有多月的时间,是男是女,甚至是能不能顺利降生,这些个情况,是谁也说不准的。
所以如今宫里头的头等大事,便是子嗣。
谁若是能率先诞下长子,那必定是要母凭子贵的。
而周述在男女一事上虽不甚热衷,但也基本上能够做得到雨露均沾,并没有专宠之人。
然而不知是何原因,这几年里虽然偶有嫔御怀有身孕,但却并无一人能够平安诞下子嗣,所以中宫这一胎,太后和周述才如此重视,连后宫事务都不敢让皇后来打理,反而是交给了赵和铃。
也因此,祝英英这一胎不管在谁的眼中,都是极为重要的。
九月二十,祝英英有孕两月有余的消息传了出来后,兰台殿便开始了迎来送往的热闹日子,直到九月末,太后见祝英英神情上带了些疲惫,下令叫兰台殿闭门谢客,这才制止了这一现象的继续。
在众人各自打着算盘中,时间一晃儿而过,转眼便到了十月。
十月十二这日祝英英孕满三月,太医署那边开了口,准许她外出后,太后和周述才下令解了兰台殿的禁。
在兰台殿中被另类禁足了半月之久的祝英英,得了消息,第二日便迫不及待的出了宫门,去往泠旋坞透气。
祝英英极喜爱音律,泠旋坞中有各种乐器不说,还有乐伎舞姬在旁伺候,所以她往常便十分喜欢到这里来,这在宫中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她来之前便想到了,会在此遇见一些有心之人,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进泠旋坞后,便见到了修仪江晏陶。
见到江晏陶后,祝英英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随即绽了个温雅的笑,向江晏陶行礼道:“臣妾见过修仪娘娘。”
“祝婕妤不必多礼,你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万事都得小心。”说着江晏陶笑意加深,又道:“看来稍后本宫回去要与陛下说上一说了,怎么着也得免了你的日常礼。”
“娘娘严重了,规矩就是规矩,臣妾岂敢坏了规矩。”祝英英穿着秋装,厚实宽大不说,加上身孕只有三月,因此小腹丝毫不显,尽管如此,但她身后却依旧跟着了许多侍女宫人,想来她也是生怕出了意外的。
“现在就是天大的规矩,也比不得你肚子里的尊贵。”江晏陶玩笑一句,上前虚扶了她一把,“快别站着了,我们坐下说话。”
第61章 挑拨()
“娘娘说笑了,规矩终究是规矩,谁也比不过的。”祝英英施礼一笑,随着江晏陶走到一旁的桌椅前坐下。
撩了撩裙摆,江晏陶转过身子,看向祝英英,接着她的话意味深长地说道:“祝婕妤既然有如此觉悟,那又何必要去为宁嫔求情?”
“娘娘这是何意?”祝英英闻言笑意微敛,下意识垂眸扶上小腹。
江晏陶见她如此,微微一笑,说道:“昨夜里陛下与本宫说了。”
说着江晏陶略微向前倾了倾身子,伸手握住祝英英的手,续道:“你也知道规矩就是规矩,虽然法不外乎人情,但宁嫔一事,终究是抹了陛下的面子,你何苦不顾及自己去为她求情?”
祝英英闻言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江晏陶拦了下,“你先听本宫说,宁嫔之事,已经有了定论,陛下不可能更改,你如今难不成是想要用肚子里的孩子去为她说话?”
闻言祝英英神色一变,江晏陶却仿佛未觉,依旧一脸不赞同的模样继续说道:“且不说你们之间是否感情真的亲厚到如此地步,便是再如何亲厚,你倒是也为自己想一想罢。”
“如今你怀有身孕,未来可期,何苦因此惹得陛下不快?且宁嫔那边,你可见襄婉仪有什么动作?那还是她的亲姐姐呢。”拍了拍祝英英的手,江晏陶又道:“虽然这话凉薄了些,但明哲保身,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真的。”
“多谢娘娘,臣妾明白。”祝英英沉默了好一阵儿后,才开口说道。
“你明白就好,你也想想,就算你为宁嫔求情解了禁足,她念不念你的好还是另说,就说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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