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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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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容看她低垂着头心不在焉的摸样,沉默片刻后开口:“你姓顾,不姓郭,所以就算以后郭家有什么事,绝不会牵扯到你。”
畔之闻言,直接拿眼瞪他,冷哼一声嘲讽似的道:“我是姓顾没错,不过我身上也留着郭家一半的血,顾家人情淡漠,我从未将那些人放在眼底,但郭家人不一样,倘若你们这些皇室之人真要对郭家动什么心思,那么,你就该离我远些,否则。。。我可不担保,会不会因迁怒做出什么事来。”
她的态度甚是尖锐,纵然之前对夏景容称不上什么温柔,却也不至于这么针锋相对,毕竟对他也是存了几分心思在的,否则也不至于对他这么不设防,夏景容也清楚这点,对她甚是纵容,也将她放在了心尖尖上,她这几句话让他不舒服了起来。
“顾畔之,郭家对你就这么重要?”他用的是‘我’,情绪已然十分冷凝,畔之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往里面挪了一点,警惕似的看着他,回应道:“是。”
“比本王还重要?”
“。。。。。”这有可比性么?畔之嗯哼了一声,反声问:“两者之间有关系么?你。。。又不是我夫君,虽说你晚上登堂入室,甚至对我进行某种程度上的非礼,但总而言之,初步定义你我的关系为互有好感而已,当然鉴于,你曾救过我多次,我算是欠了你。”
这话说的十分理智而无情,让人听了也有些不舒服,夏景容皱眉,对于她的态度有些不解,在他的认知上,人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不是他的人还是谁的?
“夏景容,我可能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不是说,这种肢体接触之后,我就会认定你是我的良人,而是在我确定,你我是适合在一起,并未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我愿意嫁你为妻,你明白吗?”
这是她的爱情观,因为太过理智所以才看的通透,并不是顾忌什么,喜欢是一种感觉,她享受这种感觉带来的愉悦感,却并不相信这种感觉的纯粹,不过,她确实欠着他的,所以才容忍他如此。
夏景容面露沉吟之色,那握着她如软玉一般的手,力度大了一些,半响之后才沉声道:“看来本王在你心底竟如此轻微。”
额。。。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人,她这么直白,在一定程度上会打击他的男性自尊,畔之又往后缩了缩,一手抵在他的胸口处,尽量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夏景容突然泄愤似的倾身上前,反将她压于一旁矮桌上,这种姿势,实在暧昧的很,他双眸含火,幽深瞳孔中的炽热烧灼的她面色立即红透,那一句轻喃似嗔似怒,畔之不服气的辩驳道:“哼,你们王室都没什么好人,精于算计的很,我可玩不过你们。”
夏景容的眼色落在了她的红唇上,烛光下,那唇柔软的像花瓣,弧度甚是动人,他轻佻的用指腹摩挲着,力道轻微却透着别的意味,畔之被他的举动惊的起了鸡皮疙瘩,又因反被压在那矮桌上,膈的生疼,偏过脸去,口中嘶了一声,夏景容察觉有异,又换了个姿势,一手搂着她的腰让其倒入怀中!
“诶,你别得寸进尺啊,放开我!”畔之羞红了脸,她的清白啊早就毁在这混蛋手中了,偏偏还一副她占尽便宜的摸样,以前那傲娇厌恶的离王殿下多可爱,就连摸个小手都得忍受着,受伤之时,入一丈之内者,直接杀!那时候的他,多霸气侧漏,现在呢?
一见面就搂抱也就算了,还以调戏为乐趣,时不时的压倒她,她还是黄花闺女的好吧,要被人知道了,还指不定有什么闲言碎语呢。
“还真是没良心,本王帮了你这么多次,就因郭家之事,你就要与我划清界限?”
他脸贴的极近,四目相对,声音轻柔之极,畔之紧张小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紧张的看着他,这种距离之下,越发觉得这人是妖孽,论皮相,至今为止,无一人能及的上他,而当这么一人,存了私心要诱惑的时候,那抵挡那是得多难?
“这。。。那个。。。”畔之难得语塞了,说起来好像是她有些无理了些,只是一想到这关乎着郭氏一家的性命,心火就止不住的上冒,她甚少有归属感,所以,郭家若真的出事,她就算费尽心机用尽手段,也要护着!
“皇兄并未昏庸之人,对郭家就算有戒心也不会轻易下手,不过,旁人就说不准了,这一次西晋挑衅是有备而来,那苏凉阶之心计也不可小觑,还有东紫与北岐在旁虎视眈眈,所以此次胜败难料。”
他并不避讳的告诉她这些,算是让她心底有个底,也好过她这般不安,甚至迁怒到他,这女人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就喜欢对他张牙舞爪,偏偏他就对她没什么脾气,又纵容的很,无奈啊。。。
畔之脸色微怔沉吟着,夏景容眯着眼,手指从嘴唇处划过颈部,这细致肌肤柔腻的很,他向来讨厌女人身上那呛鼻的熏香,她身上没有,只有淡淡的雅香,要凑的近些才闻的出来。
当他的手抚上她领口之时,只听得啪的一声,手背红了。。。夏景容眯眼,那幽深的瞳孔倒映着她的脸,几分艳骨几分清冷,精致而不施脂粉的五官,因眼底的那一抹羞涩而荡漾出不一般的春情来,两颊之处染着桃红,面上却又装作风淡云轻似的道:“有蚊子。。。”
这样的天哪来的蚊子?夏景容盯着她看了几秒,畔之觉得冷气从脊梁骨冒出,浑身打了个寒颤,又见他脸要贴了过来,情急之下便开口说了一句:“我昨晚去见夏辰煦了。”
终于,他的身子僵住了,周身的冷气更重了些,他咬牙切齿似的开口,冷声道:“是么?”
“原来我小时候和他曾一起在冷宫呆过,算的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诶?”这有心炫耀的姿态有是闹哪样?这拉的一手仇恨啊,眼前的男人,呲了一口的银牙,笑的风云变色,一字一句问:“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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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若只有三年,可愿陪我?()
第九十九章若只有三年,可愿陪我?
气压越发的低沉,畔之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十分平静的对视着他,在他尚未爆发之前,终于开口解释道:“应该算是,不过那事太久远,我都记不清了,对了,他身为皇子,为何会冷宫呆那么久?”
夏辰煦事她了解的并不多,只是昨晚的商谈让她上了心,就算不是本尊,但少时的患难之情,并非她一人能抹掉,所以对夏辰煦的态度也由原先的冷淡与疏离变得要亲近一些。
“他生母只是一名卑贱的宫女,承恩之后有了身孕被赐了美人的名号,后来受一嫔妃欺辱并赐死了,他那时五岁,却胆敢持刀杀了那嫔妃,甚至还波及到其他宫女太监,皇兄大怒便将他关入冷宫,八年之后才放他出来,他天资聪颖又惊才绝艳,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是难得一见的奇才。”
听他的口吻,对夏辰煦本人的评价倒是不错,畔之忍不住开口道:“他性格中确实有暴戾的一面,遇到刺激便会爆发,想必这是少时留下的阴影,这种情况一般很难医治,只得自己慢慢控制,还有。。。他性格中有缺失的部分,你应该已经发现了,不管是父兄还是旁人,他都并不在乎。”
“但他对你却是极好,甚至不惜动了暗力,对太子与虞皇后下手。”他接了后几句,透着那么点醋酸之意,甚至以冷哼结束,那揽在她腰间的手缩紧了些,生生要勒断她似的,畔之呲声说了声:“疼”,他才松开了些,畔之表示,她是无辜的,男人吃醋什么的最讨厌了!
“是啊。。。就是因为太好,所以才觉得内疚和惶恐,因为曾经的那些,我都忘记了。”她并没有解释什么,言语之中透着淡淡的惆怅,若是继承了那些记忆,或许事情会有所不同。
夏景容又逼近了一步,垂头似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她就跟只小狐狸似的狡猾的很,就算在他面前示弱,也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甚至就算心思深沉如他,也很难掌控她的心思,也不似一般女子,对他痴迷。
“真不记得了?还是故意选择遗忘?我曾让人查过你,从太子府百花宴之后,你就性格大变,甚至还懂的仵作之术,也不复之前的懦弱低调,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旁人假扮的。“
她枕在他的腿上,他低头,发尖扫过她的面庞,语气轻柔却含着几分尖锐与试探,畔之心口有些发紧,纵然两人做着如此亲密的举动,却终究像隔着什么似的,畔之拂去那几缕发丝,淡声道:“那么,你怎么认为?”
夏景容定定的看着她的凤眸,嘴角划过一丝笑意,与之五指交缠着,静声道:“本王认定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你的身份,就算你不是顾畔之,那又如何?”
畔之心口微烫,这比起任何情话来都足以让她动容,来到异世,成为‘顾畔之’,在某种程度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归属感,甚至因为这个身份,被牵扯入到许多麻烦中,旁人看到的是‘顾畔之’,而夏辰煦念念不忘的也是‘顾畔之’,却不是她!
而他不同,他似乎能看出她的本质,在他眼底,她只是她,就算顶着这张皮囊,他喜欢的,是她的灵魂。
“你啊,还真是。。。”畔之低笑出声,那一点空洞也似被填平了,这或许是她动心的原因?不为其他,只为这一份理解,还有他的纵容与宠溺。
夏景容紧拥着她,或许这样才能缓解心底的悸动,少时曾因一腔热血征战沙场,历经几度沉浮,看尽多少人间百态,因性子极冷,一直一个人站在高处,二十七年一直这样过,他以为,或许他以后一直这样了。
那夜,河畔花开,她就像是幽灵撞入他的眼帘中,面色清冷绝艳,手段却阴狠毒辣,杀一人性命却如此毫不在乎,对于他的靠近,像是张狂的刺猬。
他以为女人都是软弱的,只会依附男人,满心的算计只为满足私欲,又或者,太过浅薄只贪恋着这一句皮囊,故作矫揉之姿,甚至动了邪念,而他,无论是身子还是心底都难以忍受这种私欲。
他性格上是有缺陷的,就如他严重的洁癖,极难容忍旁人的触碰,她看出了这一点,并未选择远离,在受胁迫之时,竟说要帮他医治,甚至不怕死的,一遍又一遍的挑战他的底线,在他伤重昏迷之时靠近,而没被他诛杀,或许,她对他已经意味着不同。
她戒备心很重,甚至对他多是抱着几分试探与防备,却不像旁人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她的治疗方式很奇怪,而他对她并不反感,甚至就连肢体上的接触也忍受了下来,并未让其消失,而在不知不觉之中,他渐渐对其生出几丝欲念,那是一直以来从未有过的,所以他好奇,却也甘之如饴。
“我会护着你,在我有生之年。”这一句话分量极重,畔之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仰头看他,轻声道:“有生之年?喂,诺言不要轻易许下,因为我会当真。”她不相信人性,也不相信轻易许下的诺言,而一旦许下,她会相信,而一旦相信,就会死心塌地。
夏景容心头微动,突然开口问:“倘若,我只能再活三年,你会不会愿意陪我?”
这句话将她问懵了,他不是一个会随意开玩笑的人,只是他这么强大又怎会只能活三年?短暂的无措之后,收敛了所有的情绪,沉声道:“病?”
“好好休息吧,这几日别随意外出,京城局势还不稳,你就好好养伤,云墨配的药也一定要吃,我先回去了。”他嘱咐了几声便下了软榻,刚要走,畔之却拉住了他的衣角,眼神晦暗执拗道:“什么病?”
她的认真反而让他的心酸软了起来,她没有避之不及,他却突然有些慌乱了,能不能自私一点,就让她心甘情愿的陪他走完这三年?
“看来你对本王是有几分心思的,我骗你的,我会活的很长久,而你。。。要一直陪着我。”
畔之松了口气,嫌弃白了他一眼冷声道:“以后别拿这事开玩笑,赶紧出去,我要睡了。”
这赶人的架势凶巴巴的很,夏景容无奈的笑了笑,随即转身跳出了窗外,畔之脸上那嫌弃的表情渐渐淡去,变得冷凝而沉重了起来,他似乎隐瞒了什么,真的只能活三年了吗?为何她的心突然抽痛了心,那种让人窒息的痛袭来,手按在了胸口的位置,露出一丝惨淡的笑意,她真傻,真的就这么陷进去了吗?
这个混蛋,留下这么一句含糊不清的话,是为了折磨她吗?还是为了。。。让她看清自己的心?
修养的日子甚是惬意,霓裳妹子与宋婳也来看过她,这两人是她在异世中难得碰到的女性朋友,霓裳妹子真诚坦率也很粘人,对她却是极好,而宋婳是个有故事的人,却并不妨碍两人一见如故成为知己,她甚是没有私藏又教了她下毒的功夫,甚至还给了几包绝品毒粉,畔之因屡次受伤被她奚落了好久。
有时候,女人的感情也说不清楚,有些人一眼就一见如故,而有些人,就算是有血脉之情,相处了十几年也只会互相算计,恨不得对方死!
顾家那两姐妹便是如此,顾梨珞自不必说,陷害数次,如今太子已死,她寄留在顾府之中又因有了身孕,便越发小心翼翼起来,也没再惹出什么事端来,而至于顾兮卉,这几日则屡次出入皇宫,似是与三公主夏嫣然甚是交好。
只是那夏嫣然因庄贵妃被打入冷宫,二皇子又死于暴毙,虽得皇上垂怜,多次赏赐抚慰,却也算没了靠山,最近安分了些,只是畔之知晓,那女人嚣张惯了,突然之间失去了一切,又怎会真的安分起来?上一次的宫宴已是教训,她再禁不起再一次算计陷害了。
故此,这几日,她一直呆在院中,青城的伤好的极快,有他在,也算是有了屏障,虽然这屏障有一定的危险性,而且还不知何时会走,又或者引来。。。什么人!
郭律斜先两日已默默离开了京城,而关于边境之处动荡的消息,也传回来京城,而西晋那边也传来消息,晋公主苏惜若重伤,彻底惹怒西晋王,决意与南朝彻底撕破脸,已举兵南下!
而南朝这边,三日之后也以郭卫平为前锋,率领三十万兵马出征,四皇子夏辰洛为监军,战况一触即发,而这出征的日子也是太子下葬出殡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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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又被抓?()
第一百章又被抓?
七日后,郭卫平带领长子郭瑞安出战,四皇子夏辰洛为监军,领军三十万已即日出发,离王夏景容事隔五年之后又出现在了金銮殿之上,稳定百官朝心,五族之中两族已败落,剩下的三族也收敛了不少,尤其是虞氏越发安分,不敢在这当口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而就在此时,整个京城则也风起云涌了起来,几大暗势力皆有大动作,甚至将整个京城差点翻了个底朝天,原因则因为一人!顾畔之失踪了。
而这事,说来也蹊跷,畔之向来安分守己,因脚伤的原因一直修养着,连院子都甚少出,也幸好她是闲得住的,红袖找来不少古册小人书给她看,畔之嗜甜,牙口却不怎么好,之前因连续吃了三天甜食疼了她整整七天,所以如今想吃点什么甜点,红袖都给她定时定量,再碰到小团子过来。。。更惨,还得跟他分!
腿伤好了一些之后,便也能起身,出了房门在院子那处溜达着,红袖要打点院中之事,墨香则因暗门有事召回,便由流光照料着她,就连走路都是要搀扶着,多日相处起来,对于流光,她也已算是习以为常,甚至已经模糊了性别。
青城的伤已好的差不多,一如往常一样,要么蹲在墙角处,要么倚靠在树干之中,寻常情况他十分安静,甚至根本就不会多说一句话,不过倒是很尽心的当一个护院就是了。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晚霞的余辉投射在身上,有种温暖的朝圣感,只是这般安静的时日并未享受多久,却见青城突然不知从哪个旮旯里腾空而去,朝屋檐东南方向一角攻击,顿时,杀机四起!
而一直以娇羞之姿示人的流光,袖口之中寒光突现,十分警惕的护在畔之左右,又是一轮偷袭,而起是直接找上门来了,腿有伤的人表示,一不变应万变才是王道,况且,她也跑不掉。
青城被三人缠上,未曾一时诛杀,又出现四人朝着畔之袭来,流光这时也多了几分狠劲,论武功他不是青城的对手,但从夜阁出来的人,又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
只是对方人多势众,一旦对仗起来,便会顾忌不到畔之,也就被对方钻了空子,等到一人将刀架在她脖子上,然后挟持她要离开的时候,畔之也没怎么挣扎,那黑衣人挟持着她一直往后面退,她因有腿上所以一瘸一拐,不过却很配合,连句求饶的话都没说,眼见着差不多退到了墙下,只要一掠而起翻墙过去!
就连那黑衣人也因为她的温顺配合而少了些许防备,所以,当畔之袖口中刀光一闪,划过他手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一怒之下想一掌劈晕了她,但在他吃痛放开她的一刹那,畔之手指一扬,那桃花色的粉末便向他袭去,一沾染衣裳上便生出菌类似的白东西,并且以及极快的速度蔓延着,整条手臂散发出被腐蚀的臭味,那黑衣人惨叫出声,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整个胳膊就都融了!
宋婳给的毒不可谓不狠毒,不过却也十分有效,那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她没上前补上一刀就很不错了,连踮脚后退了好几步,如今下毒的手法在宋婳的调教之下越发的熟练,也算有了几分自保能力。
而这边流光看到畔之脱困才微定下心来,但他武技并不算极高,被围攻之下败势越发明显,而青城那处却是一面倒的碾压,与他对仗,就像是游走在刀锋边缘,他没有纷繁复杂的招式,每一招却都是杀招,就算三大高手围攻,却总归抵不住他那诡异莫测的身手!
当那最后一刀从胸膛拔出之时,屋檐之上已倒下了三具尸体,他转身朝着畔之掠去,因上次事件之后,他在她身上下了追魂香,这种秘香寻常人闻不出来,却能指引他找到她,对于有着脸盲症的人来说,最合适不过了,只是。。。价格忒贵,他又默默的在私人账簿上记上一笔,这钱得让她出。
他姿态潇洒欲从屋檐而下,流光那处支撑正辛苦,畔之忙出声:“青城,去帮流光。”
青城看了畔之一眼,就一个眼神已表达了他的想法,很简单。。。一人一千两记得付钱,畔之默默吐血,之前三个再加上这里的四个,总共算来一共七千两,这还有完没完?面对着这越来越多的债务,以后就算是将她卖了,也还不起吧。
而当他朝流光走去之时,畔之所在的地方突然冒出一团烟雾将之包裹其中,等到青城意识到不对劲,转身去救的时候,人却早已消失在了原地,哪里还有人?
青城大怒,那面瘫的脸上冰霜密布,诡异莫测的身影窜入墙外追踪而去,只留下流光一人孤军奋战,论易容之术他可算的上登峰造极,但若是论武功的算,只能算个二流,又被三人围攻,被重创不说,甚至连性命都堪忧。
一刀劈在了他的后背,痛觉来临,他脑中却只挂念着一人,或许,他真的会死在这,心底却终究有些不甘,他不想就这么死了,手中的剑越发重了起来,拼尽力气想要为自己谋个生路。
而那围攻他的人,却似乎要赶尽杀绝,三人几个眼神已达成共识,从三路围攻,势必一击诛杀!而就在这危急时刻,却见半空之中,有刀刃破空而来,破了杀局!
墨香替他破了这攻势,一手拖着他向墙外掠去,流光重伤,却粗喘息疾声道:“小姐被人抓走了,青城已经去追了,不过派来人来头似乎很大,那些人的武功路数倒像是大内高手。”
流光其实知晓墨香的身份,而墨香亦是,算是心知肚明了,墨香带着他,花费了些许手段,才那三人甩掉,因流光受了伤,墨香便将他带到了宋婳的医馆之中,毕竟宋婳医术高明,与畔之也有些私交,况且她毒功厉害,就算那些人找来了,也能应付的了。
墨香第一时间去找了夏辰煦,所以他是第一个知晓畔之失踪的事,当机立断,就算是翻遍整个京城也要将人给找出来!经一夜的寻找,别说顾畔之,就连那几个黑衣人也没查出什么端倪来,就像是突然之间消失了一样!
暗门组织消息本就灵通可称无孔不入,无论是三教九流烟花之地,都有暗线,出现这么一伙势力却又突然人间蒸发一样,这事就透着蹊跷了,焦急之下,入夜之时却依旧没查出任何消息,他便将畔之被人掳走之事告知了夏景容,纵然他不想承认,但九皇叔的势力要强过他不少。
这几日夏景容一直忙于太子善后之事,常出入于宫中,一听说这事也惊了,忙调动夜阁之人探听下落,整个京城中,就算九品官差府中也有暗线,却依旧没查出顾畔之的下落来,夏景容当机立断,让那墨香将整件事重述了一遍,并沉声问:“那几个黑衣人有何特征?”
墨香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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