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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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畔之缓缓的摇头,嫩白的小脸上浮现少许的红晕,眼神锐利,她缓声道:“不会,其实我倒喜欢你的厌女症,这样的你干净之极,而我则可以独占你,对于一些拥有三妻四妾的男人,你干净的多,我欣喜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
她的话很明显取悦了他,这或许也是他为其所惑的一点,她理智却又温情,与别的女人分外不同,多严重的事情,在她这边都似乎微不足道,就算那隐情有多么的难以启齿,她都云淡风轻。
“果然。。。。这才是我看中的女人。”夏景容微叹一声,将其拥的更紧了些,头枕在她的颈窝之处,嗅着她身上的雅香,心渐渐沉寂平静下来,他并未承诺什么,也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甚至就连这成亲之事,都是半胁迫性的,或许她有些不甘心,却在他吐露一些残酷的真相之时,依旧保持着清醒与冷静,这实则让他安心不少,他其实。。。。极其自私啊。
畔之任由他轻拥着,并未挣扎,眼色晦暗如深,心底拂过淡淡的悲凉,说起来,她这具身子被折腾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早夭的命数,只是比他多活个几年而已,岁月匆匆数十载,她向来肆意,这人是她喜欢的,也欠下许多情债,就算剩下时间无多,能陪着也是好的。
“不过。。。若可以的话,请尽量活长久些,这样,我也能陪你久些。”她轻声呢喃着,颤抖的尾音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纵然缘浅,奈何情深,她心疼着他。
夏景容身子一僵,抱的她越发的紧了,他无意欺瞒,初始之时想着,这个女人是他唯一不排斥的,若真要留下子嗣的话,可以是她,只是。。。。到了最后,却是他陷了进去,已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却不愿有欺骗,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只是当她真的心甘情愿了,却又。。。。不忍心了。
“你不怪我?”
“为何要怪?你对我一直很好,我也喜欢你,只是时间尚浅了些,只是。。。。倘若你真死了,到时候改嫁便可。”
此话一说出口,那夏景容便立即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两眼死盯着她的脸,那样子。。。。啧啧,就像是吃下她一样,他咬牙切齿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畔之有些狐疑的看着他,偏头疑惑道:“恩?这很正常啊,你若死了,我便可再嫁,男婚女嫁,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她的想法很简直,也很直接,甚至是近乎理智的,也因如此,两人从认识到现在,也没多长时间,在对方可能短命的情况,她都愿意嫁,随性的简直另人发指!这令夏景容彻底变脸了,还想改嫁?做梦!
某处角落匿藏的青城,带着几分私心又很不地道的听着墙角,作为杀手来说,隐藏踪迹只是入门绝技而已,再者,那人的暗卫。。。也正在状似无意的听墙角来着,所以。。。。彼此彼此而已。
不过。。。。改嫁啊。。。模糊听到她说这话,他突然感觉心跳的快了些,想着他那么多宅子,若真要多个女主子的话,这女人。。。似乎。。。大概。。。也是可以的,至少她说过,要给他买个宅子。
所以,某个绝顶杀手,顶着那一张面瘫似的脸,内里却在咆哮着,赶紧改嫁吧!改嫁的时候,记得一定要以一宅子当嫁妆!
只是。。。他似乎没意识到,现在抢婚才是正常节奏啊!
暗处的鬼影早就将那奶娃子丢给了旁人,然后。。。躲在一阴暗的角落去了,听到了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话说为这女人准备的坑已经挖了好深了,就算埋三四个她都绰绰有余,还想着改嫁?真到了那时候,他会代表他主子消灭她的!
“你想改嫁给谁?三儿?还是那个青城?”某厮那语气带着些许的酸意,好似她只要随口说一个名字,就低头。。。咬死她!
“青城?关青城何事啊,辰煦他倒是极好,不过我还是别耽误人家,要不然我若早夭,他要殉情的话咋办?”这倒是很有可能,她可不能害了人家,至于青城。。。。她何时勾搭过人家?
暗处的青城脸色微冷,竟这么忽视他,难道是存在感太低了?混蛋,都说要买宅子给人家,还一脸与他无关的样子,欺骗感情!
夏景容低头,薄唇从她那如软玉般的面上擦过,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间,暧昧的让人战栗,畔之酥麻的脚背都绷直了,忙偏过脸去,强做镇定道:“别闹,我告诉你啊,成亲前可不许动手动脚。”
某厮哪里会依?低头含着她那精致小巧的耳垂,暧声说道:“小东西。。。你就这么喜欢惹我生气?”
他轻咬着,牙齿摩挲着有些微的疼,畔之低声惊呼一声,伸手想要推开他,双手却被禁锢着,论武力,她就砧板上的鱼肉,连翻盘的可能都没有!燥热之下,便只得瞪着他,面色泛着桃红,人比花娇的媚态,倒是让夏景容心底平生波澜。
也不咬了,直接换成了舔弄,畔之身一颤,头一偏便要低声求饶:“别。。。。别。。。”
她可向来极少示弱,听着这猫叫似的低吟,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却也不愿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反而越发肆虐了些,畔之强自压抑着,才没在那样的情潮之中沉沦,只是。。。这呼吸终究急促了些,甚至。。。间或之间流露出少许低喘。
夏景容眼底划过精光,状似无意的扫过某几处,敢听他的墙角?哼。。。。!
青城狼狈逃离了现场,那面瘫似的脸上浮现了惊人的潮红,杀手的世界纯白近乎一张白纸,天可怜见,一个连人脸都认不清楚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人,甚至陷入情网之中?畔之对他而言是特别的,但真要说起来,她的价值应该与宅子差不多。
只是。。。那几声娇喘却似惊雷一般,在他心底砸开,旁人常说情窦初开,他在某方面的认知,则是强自被撬开了!情与欲,那近乎本能似的欲念,终于出现在这个杀手的心底,畔之的那张脸与娇声,终于浮现在少年汹涌的情潮之中!
对男人而言,初次也是极为重要的,当青城狼狈的躲在极远的暗处,难堪的低头看着自己的那处,脑中浮现的。。。是她,他显得狼狈而又不知所措,杀手的世界,除了罪恶的红,实则简单至纯白!
手颤抖的抚上那,耳中还回荡着那娇喘声,呼吸。。。渐渐的重了,手忍不住动了起来,他的世界终究似翻了天地,随着一重喘息,终将欲念发泄了出来,他人也缓缓的靠在一树干上,心。。。却突然空荡之极,有些东西,突然之间就不一样了。
所以。。。她终究以一种极为特别的方式,在他的生命中留下的印记,这。。。是畔之不知道的。
暗处的鬼影终究很有操守关闭的自己听觉,为了小命着想,还是。。。装傻吧。。。。
只是,夏景容还没得意多久,便听得啪的一声,重物滚落在地的声音突然响起,畔之惊诧又幸灾乐祸的看了地上的那人一眼,随即又摆出一副极为无辜的摸样,摊手表示:“意外,纯属意外,我真没料到那么轻轻一踹,就将你给踹下去了,抱歉。”
到底强横的离王是怎么被踹下去的呢?只因其。。。沉醉于女色了,畔之学习能力甚强,前世虽未恋爱,但鉴于对于研究异性交配的兴趣,她观摩了不少教育片,情潮被夏景容一挑,反而反被动为主动,那手甚至覆上他的胸膛,其热情之势,另夏景容极为惊喜,于是。。。趁着他意乱情迷之时,突然这么一踹。。。他就下去了。
他的前襟被扯开,露出那鲜艳的红点,诱人而魅惑,畔之眼色幽暗,艰难的才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该死,男色果然撩人,她之前那行径可饥渴的很,差点就真的额擦枪走火了啊喂!
夏景容慢条斯理的起身,长袍并未遮掩他身下的异样,身陷红尘的谪仙更妖异,那一举一动都似带着春情,他的眼色从畔之的眉眼唇角上划过,畔之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有一种名为渴望的东西在滋生着,手忍不住揪紧了身下的被褥,难耐的舔了舔红唇,看着眼前这妖孽,很想。。。很想。。。扑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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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手段()
第一百三十五章手段
夏景容慢慢将那盘扣给扣好,轻弹了弹身上的尘土,随即转身,状似清冷道:“你好生歇着,本王。。。先走了。”
眼角瞥了她一眼,没错过她脸上的那些许的错愕,薄唇微抿,然后。。。真的走了。
畔之略心塞,手覆在狂跳的心口上,身上的温度甚高,各项指标表示她已动情,若非那反射性的一脚,或许两人现在都滚上床单了,想到这,她忍不住掩面羞愤,何时竟变得这么的。。。饥渴?竟让兽性压倒了理智,甚至将人家给扑倒了?
呜呜。。。她不要活了!
一走出门,夏景容面色便有些绷不住了,臀部位置有些生疼。。。更丢人的是,床第之间,竟让那丫头给占了上风?!这关乎以后主权的地位,这怎么行?
离王这边刚离开顾府,就对暗位鬼影下了最高级别的指令,某个挖坑男听后很想将自己给埋了,风中凌乱了许久之后,却还僵着脸却搜罗。。。。春宫小册了!
于是乎,一日之内,整个京城的春宫卷就这么被席卷了,一本都没落下,当然,如此浩大的工程,仅凭鬼影一人是决计不能办到的,他动用了夜阁的暗处力量,只是。。。。此事造成的后果便是。。。从此之后,所有夜阁之人看鬼影的眼色分外诡异了,将整个青城的春宫图给搜罗了,可见其有多么的饥渴,甚至有人还意图要对鬼影献上美人,并有人对其一夜几女这个深刻的话题进行了多层次的讨论,从一夜几次到夜御几女上反复猜测,以至于以后夜阁中不少女人对其敬而远之,一生清誉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而鬼影则被下了禁口令,鉴于威压,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只是。。。。靠,好内伤!
那些春宫卷,在一夜之后,则直接被付之一炬了,鬼影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多嘴询问,苦读了一夜的夏景容面上带着一抹了然的笑意,淡声道:“都学会了,还留着那些做甚?”
全。。。全部学会了?同身为男子的鬼影悚然而惊,他似乎记得那些画册上名字叫什么‘闺房三十六术’‘鱼水七十欢’这加起来岂不是有上百招?看主子这跃跃欲试的姿态,岂不是想一一用到那谁谁的身上?啧啧。。。阿弥陀佛,女施主请自求多福。
对于夏景容犯抽似的行为,畔之并不知晓,只是缓身起来侧坐在床头,面色略显沉寂,三年了吗?纵然面上表现的再不漫不经心,实则心却揪紧了,如此惊世绝艳的一人,就要英年早逝了么?他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怎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她身子病弱,也是早夭的命,但若小心调理着,再活个十年也是没有问题的,手下意识的抚上了心口的位置,那个位置闷疼的厉害,不禁苦笑着,终究还是深陷了,若真的。。。。只能活三年,那她一定会伴其左右,若可以,也想帮他留下子嗣。
之后不久,院中来了几个不速之客,正是那许久不见的章氏与文氏,章氏腹部隆起,一脸富态将原本的风尘之气压下去不少,在她身边的伺候的侍女也是老熟人,只是一直低垂着头,身子微微颤抖着,显然。。。。之前造成的阴影还未散去。
而文氏则紧张抱着小团子,脸色极为苍白,小团子倒是安分乖巧的很,一进来便挣脱了文氏,朝畔之跑了过去,腻在她身上就不下来了。
章氏柔媚的笑了,轻声道:
“听闻离王已上门提亲,就连大喜的日子都定好了,我这做姨娘的又怎能不来恭贺呢?就文姐姐送礼来了,这一双玉镯算是我们的一片心意,可不许推辞。”
那白玉镯子用锦盒装着,被文氏拿在手中,只见文氏将那镯子拿了起来,朝畔之走了过去,面上挤出少许笑意,也轻声开腔道:“这。。。这镯子是我于章姨娘挑的,希望二小姐你不嫌弃。”
畔之面上一片淡然,在她靠近想要拉她手之时,却顺势后退了一步,章氏面上一片温柔,守在一旁的墨香与流光则一脸的紧张,章氏这人不简单,从畔之差点被暗算之后,就已知道这一点,极擅长使毒,杀人于无形,又极懂的伪装,这样的人物,甚是棘手。
畔之面色冷淡,深看了文氏一眼,抬头对章氏道:“多谢姨娘,你有了身子,怎还敢劳烦你呢?这东西我真不能收。”
话虽说的好听,但这拒绝的意味却明显的很,很简单,她的东西,她可不敢要,谁知道会不会致人于死地?自从上一次交手险胜之后,她安分了一段时间,只是。。。这么一个为了不知道什么目的竟在顾府隐藏到至今的人,又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
“二小姐莫不是嫌弃我这礼太轻?这玉镯你若不要,那不如摔了作罢。”章氏浅笑着,眼底却含着几丝尖锐,畔之眉头一皱,一旁的流光忙上前一步,脸上挤出笑意,忙将那玉镯接了过来,打着圆场道:“姨娘说笑了,我家小姐可喜欢的紧呢,奴婢这就将镯子收起来。”
若这手镯中下了毒,这要一摔那还得了?这章氏还顶着姨娘的头衔,又有了身孕,就算对方真的别有企图,畔之也不好发作,但。。。她的东西,流光又怎敢让她却接?
章氏不在意似的温婉的笑了笑,她笑起来的样子倒颇有些风情万种的意味,畔之面色未变的与之周旋着,她还以之前的样子与她说话,态度恭和,还有些讨好,畔之不知道她有何意图,对其十分警惕。
况且,这次她竟还拉上了文氏与小团子,那文氏一脸的不自然,显然是隐瞒了什么,而小团子身体倒没出什么状况,畔之心微沉,对那文氏生出几分怒意来,怎的又将小团子扯了进来?!她招惹什么的,她管不着,但要是牵扯到小团子的话!那就别怪她心狠了!
章氏见她面色阴沉,面上的笑意越发绚烂了些,温声道:“二小姐不必如此紧张,这四公子可爱的紧,我很喜欢呢,文姐姐真是有福气。”
“哪里,章妹妹如今有了身孕,又甚得到老爷宠爱,以后章妹妹要多关照我才是。”
文氏倒也表现的不卑不亢,眼色却时不时的扫视着那被流光接过的白玉镯,又听得章氏道:
“二小姐怎的对我如此见外?你难道忘了,你我曾是一条船上的?阮氏如今可安分了不少呢,除了时不时让人送些汤药到我的院子里,也不敢有什么别的动作,相爷对我肚子可是看重的很,若这一胎是男,我也可母凭子贵,总不至于受人闲气。”
她还以一小妾的姿态与她说话,无论姿态语言都拿捏的恰到好处,这也是为何当初畔之也被骗了的原因,畔之心一沉,面上也冷了几分,小团子睁眼看着她,似被吓着了,畔之这才想到小团子还在呢,便吩咐墨香将他给带了下去,并好生看护着他。
待小团子退下之后才淡声道:“章姨娘,明人不说暗话,我虽不知你的底细,但。。。。也知你身份不简单,说出你的意图吧。”
她实在厌恶了这等装腔作势,甚至将她当傻子耍,章氏温柔的笑了笑,手一抬起微挽了挽发鬓,露出了皓腕中的玉镯,与刚刚她送出来的玉镯一模一样,只是中间那块似染上了血,看起来透着一丝的诡异,畔之眼微冷,对她的顾忌更重了几分。
“二小姐是聪明人,我的目的很简单,给我那幅画。”
“不可能,那是我娘留下来的东西。”畔之直言拒绝,态度坚决的很,又看了一眼一旁十分不安的文氏,冷笑质问:“文姨娘难不成也想要我的那幅画?”
文氏低着头不敢与畔之对视,她是被胁迫的,清辉是她的命根子,所以为了清辉,才不管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只是这种理由,却不能成为她的借口,她毕竟成了帮凶。
章氏咯咯笑了起来,手指轻柔的从那白玉镯上抚过,内里那一丝淡红似有了生命一般,竟浮动了起来,文氏听她这么说,脸更白了几分,畔之倒是不动声色,只是对章氏心下略寒,女人不好对付,懂毒术的女人更不好对付!
“二小姐,妾身无意与你为敌人,不过。。。。若你不配合的话,那也没办法了。”说这话时,她显得从容不迫,仿佛她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内,显得十分笃定。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一旁正欲要将那白手镯放好的流光突然闷哼一声,右手竟忍不住颤抖抽动了起来,那白手镯里的红丝似有生命一般竟朝着他的手心渗透,手一松,那玉镯便就这么应声碎裂摔落在地上,断成两瓣!
畔之心一冷,忙朝他走去想要扶着他,那一旁的文氏却惊声道:“别过去!她下了蛊毒!”
她竟是知道的?畔之冷眼看她,那文氏苦笑一声解释着:
“抱歉,我是逼不得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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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无间道()
第一百三十六章无间道
“文姐姐这话说的不对,我可没逼你,你若真有意要帮她,大可在那丫鬟接过玉镯的时候就示警啊,你其实也想知道那画卷中的秘密吧。”
文氏似被戳破了心思,面色又白了几分,将头偏了过去也没说话,章氏见她如此,嘲讽似的笑了,对畔之柔声道:
“不错,我是下了子母蛊,只要我一催动,她便会疼痛难忍,这本就要下的你身上的,却让你的侍女帮你挡了。”
章氏笑了笑,笑意中透着些许的阴狠,畔之脸上一沉,冷声喊了一声:“青城!”
一刀光划过,破空而来,章氏似有察觉似的欲要避过,却如何能避过这漫天的刀光?片刻的功夫,那刀死死的架在她的脖子上,冰冷的刀贴着她的皮肉,只要她稍有异动,便会毫不犹豫的割下她脑袋!
“我讨厌被人威胁,更讨厌别人拿我身边的人威胁我,你真以为你怀有身孕我便不敢动你吗?一个别有企图的用毒高手,潜伏在相府这么久,又怎会怀了相爷的孩子?就算怀了,你以为我会看在所谓的血肉亲情的份上不敢杀你?”
畔之慢条斯理道,眼色凉薄的从她面上与腹部扫过,一旁的流光痛的瘫软在地,却强忍着连哼都不哼一声,只是身子剧烈的颤抖着,皮肤内层似有什么东西在攒动,甚是吓人。
红袖未曾见过这仗势,短暂的惊慌失措下,也极快的冷静下来,蹲在流光旁照料着他,眼色瞄到他疼的面目狰狞汗流浃背,那张脸却像是缩了水似的,就快要从脸上脱落下来,红袖惊诧之极,却不动声色用身子替她遮掩着,流光擅易容这事,她们是知晓的,只是。。。难不成这张脸也是易容的?
“呵,二小姐果然心狠,竟一点都不顾及血肉亲情呢,不过。。。你该清楚我的手段,就算我死了,不说那丫头也活不了,为了个死物,要牺牲那丫头的性命,你忍心吗?”
她轻笑着,那涂着凤仙汁的手指反手抚上那刀上,那艳红的指甲衬着那锐利的锋芒,嘴角的笑意另人生寒。
青城眼一眯,极讨厌自己东西被人触碰,轻一抖,划过了她的那细嫩的肌肤,血水渗了出来,顺着刀锋滴落,畔之小心肝一抖,杀手真不靠谱,时不时的刺激下人家,当初也是一时手贱直接将人家虞家大公子给咔嚓了,那事之后被夏景容压下来,不过。。。。虞家会这么轻易认栽?
忙使了个眼色给他,大哥,求你靠谱些撒,若这女人没命了,她家流光也就惨了,青城阴沉着脸,状似视而不见,哼,那厮的生死关他何事?
“你到底是谁?为谁效力?你应该不是南朝人吧。”畔之连续逼问。
“将那画给我,我不仅会放过那丫头,甚至还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如何?”章氏摆出一副引诱的姿态来,心思再细腻也不过是个及笙不久的丫头而已,就算手段狠辣了些,却终究涉世未深,她看似强横,却有着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对身边的人太过看重。
恐怕;若是中招的人是她,也未必能威胁的了她,从那丫鬟蛊毒发作之时的一刹那,她的惊慌失措已出卖了她,这一次。。。她赌赢了。
“好!”
畔之咬牙同意了,她转身走进了内室,不一会的功夫,便将那画卷拿了出来,章氏眼底精光一闪,随即用温柔的话说道:“请将这画打开。”
畔之盯着她那张脸看了片刻之后,便照着她的话做了,将画从卷轴中取出,手一扬,一佳人侧立图便跃然纸上,那画中人的样貌与畔之相像六七分,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忧愁,章氏脸上掠过喜色,对文氏道:“文姐姐,麻烦你去将那画拿过来。”
文氏低着头刚走进畔之,却听见畔之浅笑一声,朗声道:“这么容易就想将画拿走?你当我是傻子吗?先替流光解了蛊毒,不然。。。。就算是烧了这画,也不会让你得到!”
文氏面上微僵,不知如何反应,那章氏叹息一声回应:“好,依你所愿。”
她起身缓步走向流光,从袖口中拿出一匕首来,伸手捏上他中指部位,随即轻轻一割开,血珠渗了出来,她又从袖口中拿出一香瓶,将之置于其中,他的皮肤下似有什么东西极快的朝中指的切口之处蔓延!
半响之后,她将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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