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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啊,生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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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也想跟你们走。”
壮汉看见麦勃没说话,扭头转向拉绳的俩兄弟问道:“哎,你们俩,能保护好这姑娘吗?”
“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俩兄弟如出一口,好像是之前做过一次演练。
“你们,没问题吗?”壮汉挤着眉毛,抽动着使出很怪的神情。
俩兄弟这才一会,吞吐道:“嗷,这个,还是人多力量才能大,我们可能。。。。。。”他俩还是不愿意配合壮汉说自己无能,保护不好,而是灵机一动,说:“所长,过去的人多,还是跟着你们吧。”
“成芸,你能抓得稳吗?”麦勃已经脱了外套,拿在手中拧着。
“我。。。。。。”成芸知道可以怎么过去,就是不好意思首先开口,毕竟自己不是个男的。
“嗨,所长,我自己吊上去,这姑娘抓着你,不就‘咻’的一下过去了么?”麦勃也知道可以这么过去,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诚心占成芸的便宜,就等壮汉来替他突破。
“也好,成芸,你可得抓紧我。”麦勃已经把衣服绳套在了绳索之上,等待起飞。麦勃心里边在想,要求成芸这样一个姑娘抓住自己,是不是有失礼节。
成芸觉得可以抓着麦勃的身体,再次腾飞过去,这会是一种美得体验。可是,自己的肚子这么大,会不会被麦勃发现了呢。成芸走过来,伸出双手缠过麦勃腋下,在其背部相扣收紧。“麦勃,这样可以吗?”
麦勃感觉心里烧着一块美玉香炉,徐徐飘然着千年沁人肺腑的气息,内心又热又甜。“可以,抓紧了,我们就要过去了。”
壮汉不好意思地抓过身去,看人暧昧貌似也不是英雄人物的姿态,他背对着偷笑。
“我好了,麦勃!”
等壮汉再回头来看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他问拉绳的两位兄弟:“过去了?”
“是啊,过去了。”
“唰。。。。。。”麦勃和成芸快要滑到对岸,就差十来米,可以看得见站在岸边的卫青山。“抓紧啊,成芸!”麦勃手里外衣拧成的那一股套绳被主线给磨断了。毕竟主线是钢制材料,俩人体重过大,布做的套绳能坚持滑行这么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麦勃放弃了套绳,两只手死死抓着钢线。也就十来米,虽然自己身上还挂着一个成芸,成芸肚子里还装着一个小生命,叁命悬一线。麦勃正一把一把地抓着钢线前进,此时,重力全放在卫青山这一边,拉线的几个人不堪重负,正被拉向鸿沟里来。
“后面的人,快拉住绳子。”卫青山大叫,大伙儿一拥而上,算是控制住了钢线这一头,就等麦勃抓着钢线抓到岸。
“成芸,你要抓紧,不要滑落了。”麦勃感觉得到成芸的双手在松动,正往下滑去。
成芸没敢说话,她有了一种凶兆,自己就要掉下去了。
“那边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还没放枪?”壮汉等得却是挺长时间了。
拉钢索的俩兄弟说:“再等等,可能是还没有到。”虽然主要受力是在那一头,但这边也能明显感受到钢线上还有东西挂着。
“不管了,我先过去再说了,这帮人说不定又是把我给忘记在这里了呢。”壮汉不给俩兄弟商榷的余步,只见他一甩衣服上线,腿一蹬,黑黑地飘了过去。
“哎,你说这人,怎么这样啊?”其中一位兄弟对于壮汉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径很不满意。
“别说话,拉紧。”另一位兄弟打断道,发现不对劲了,钢线上的重力好像是猛地增加了几十倍。
麦勃满手都是血,从钢线上滴落下来,偶尔掉在成芸的手上。成芸拼死抓住麦勃,他知道掉在自己手上的就是麦勃的血。“麦勃,对不起!”
卫青山打气道:“所长,就到了,加油!”
“头,你看,有人滑过来了。”拉钢线的人向卫青山大喊。
壮汉从麦勃和成芸的身后滑了过来,他也大吃一惊,怎么所长还在这里。
钢线开始受力趋平,然后慢慢往下吊。“头,怎么办?”这头拉着钢线的人群都被拉着向鸿沟里一点点地逼近,再不想想办法就要所有人都得掉鸿沟里葬身了。
壮汉就吊在麦勃身后,钢索一直往下坠,壮汉一声不吭,只知道自己犯错了。
卫青山提起手枪,要想救麦勃,那就只能牺牲壮汉了。一枪致命,把壮汉打掉,钢索才得以不坠入沟里。
“青山,不要!”麦勃将自己俩手掌重叠,扣在钢索之上,当成套绳滑了过来。钢索切进麦勃的血肉里,已经磨破了手骨,成芸头上留下来成条的血线,浸湿了她头发。
“哎呀我的妈呀,还好,还好我们没有死。”两位拉钢线的兄弟在鸿沟边上的最后一粒土寸之上停了下来。抱在一起,深深地拥抱,恭祝自己鸿沟边上的重生。他俩脸上一盆雾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
“急救箱,快!”卫青山扶住麦勃,把手拿出一看,叠在下方的左手,被钢线磨得皮肉不存,骨头上流出鲜红的血液。用手掌当套绳滑行,麦勃在过不来的第一时间,他就想到了,就怕距离远,质量大,手被磨断了都过不来,所以他才把两个手掌重叠起来。
“没事,青山,我还以为两只手都不够呢。”麦勃还是笑着说。
卫青山给麦勃包扎伤口,一样很冷静,但是他没有笑:“对,所长,你还有我啊,我就是你的一只手。”
有人奉上自己的衣服,让成芸把脸上的血擦去。成芸擦掉鲜血,又流出两行流水,她太心疼麦勃为自己留了这么多的血。成芸第一次心疼这个男人,比什么都痛。“麦勃,我欠你的太多了,你要我怎么还。”
一名男子从斜靠在老树上的车子里醒过来,他急忙往后座里看去,嘴里不停唤着“大哥”。
可能是车子里太黑了,他什么也没看见。一个可怕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来,使他急促的大口吸着夜里凉凉的湿气。难道是大哥已经。。。。。。
他不敢去想,只是奋力地将上身尽可能地伸长起来,用手去摸后座上的座位。可是在他的手能触及的地方,根本就感觉不到有什么东西。他勉强转过头去,要开门下车。
不好,驾驶座这边的门被顶在了老树上,不可能打得开,而另一边在车子打滚擦地的时候,被路面磕碰得凹凸皱巴,还是打不开。
第304章 : 衣架()
周围的亲信们都纷纷转头,不方便参观这一甜蜜的气氛,尽可能地想点别的什么事,或者干点自己的事情,转移注意。
则地蹲在人群背后,看着这一幕,不喜不悲。他在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所长,不就什么都有了吗,何苦还来做什么人头鬼,哪有一个女人这样抱着他。内心一声苦笑,笑自己生在鬼家庭。
他现在的举动就像是一只进错玻璃瓶的苍蝇想要用翅膀撞碎玻璃进行逃脱。预计得坚持到猴年马月方能见效分毫。
也不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由于他的持之以恒,再小的力气还是掀起了陶然大波。然而,他没有把车门撞开,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美好。而是,车子本来就是一侧悬空顶在老树杆上,着地的另一侧难以长时间支撑车身。现在加之他这么一撞击最大受力的一边,导致了悬空的车子失去平衡又是一个黑暗里的高难度旋转,车子又侧翻了。
还好这一次只是轻微的侧翻,而且也就仅仅是翻转过来三百六十度一整圈,刚好可以把车子停在马路中央。早已熄灭的车灯还莫名其妙的自动打亮了。
幸运的是,之前顶在树干上的车门也在旋转时的重力作用下,自动打开了又合上。他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又回到车上去,半天过后,他拿着一只手电,一步一个脚印拖着抽筋不听使唤的伤腿原路搜寻而去。
车子是部很旧很旧的越野车,在这种森林沙路上使用了几十年了,是他父亲买的第一部车子。当时堪称是全国最好的一款,到现在还是挺不错的。这车子自买来后,它的命运就是常年奔赴在这崎岖颠簸的沙石马路上,一成不变。
所以过分的颠簸至使车子后门很松动,行驶在路上,就一个劲“嘎达嘎达”响个不停。他说过要拿去修一修才行,可是大哥说,用不着修理它,留着在路上当音乐听也是很不错的,况且修了它也还会坏掉。于是,后座的车门就一直没去管它。
然而,小事不除,必有后患。今晚的意外,又让这车门派上了最新的用场,都不知道把大哥放哪里去了。
他想可能是车子在九十度大转弯的时候,车门洞开,把大哥给投了出去。可是车子完成转弯过后,又不辞辛劳地代劳了打滚又翻滚的精彩表演,他怎么知道该去什么位置去找自己的大哥。
车祸的黄金五分钟,也算不好已经过去了几分之几。作为一名好医生,他是要赶在第一时间救援自己失踪已久的大哥。
他尽可能地加快速度,往最先刹车的事发现场赶去,他想自己无法确定大哥被投出去的具体位置,只要回到最初的地点,沿路探查,就可以找到目标。一颗医生的头脑从疼痛中脱颖而出,以救死扶伤为天职,舍己为人的品质化为血液灌输到他的体内,让他得以继续前进,前进,冒着全身的疼楚前进。
天哪,当时坐在车里,也没觉得车子载着他经过了这么长一段刻骨铭心的旅程。也不知道是他走得太慢,还是路太远,他感觉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很久了,他还是没有按时到达预定地点。
难道是走错了,方向搞错了?
天哪,怎么会这样?
一阵寒风从他头顶上飘过,带给他一丝凉意,他感觉冰冰的,冷到头发都疼痛不已。瞬间,一股狂热的血液奔腾在他的双足之间,使他用力跺了一脚,然后这股热流垂直向上,直奔头颅,差点顶破了他的最后一层头层,索性喷射出来,当即吓死森林里的鸟兽们。
不对,他不就是沿着路上的踪迹,原路返回的么?
差点没被自己吓坏了的医生又冷静了下来,弯下腰去细看马路上车子驶过的标记。就在这时刻,他要把他那医生临床不乱的精气神发挥到极致。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方向,而且怪自己脚快,还走超了较长一段路程。当他弯下来,把眼睛放到离马路没有距离的空间上仔细勘察时,果然发现了车子刚刚翻过的林间沃土,还在黑夜里泛出湿冷的土壤气息。如此一来,是可以松一口气了,“当”的一声,他背上紧绷的一根弦被放开来。
“啊!”他要直起腰来,返回去定位大哥的位置。可是,瘫痪多时的老腰,刚刚让自己那么一放松,可怜的老腰估计是误以为没事了吧,现在他正想直起腰来,却遭到老腰的罢工起义。
过度用力使他尖叫了一声,差一点面朝黄土直栽下去。
无奈,他坐下来,顺着关键点穴位轻微捶打几下。他是一名医生,这自然是他的专长,只是他却不应该把腰弯得那么曲折,都快鼻子触地。但那也不能怪他,许多医生们共同的生理缺陷,读书年代研究各种医术阅读各种医书,早已看坏了眼睛,从此只能借以眼镜应付这个明亮的世界。但,刚刚那一场车祸早已让他的眼镜荡然无存了。
“咦?怎么会在这儿?”
“啊,大哥?”该点的点,该按的按,打点妥当,正打算开始地毯式搜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所要苦苦寻找的大哥就躺在离他不远处的一个低洼处,正补着难得的美颜觉。
天助我也,感谢苍天。
大哥真是福大命大,明显看得出,车子的轮印从他所处洼地的左右两侧平行架过,刚好掠过他头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蹊跷的事情,不过,现在找到大哥了,怕是他伤得不轻,救人要紧。
“大哥,大哥,你醒醒啊。。。。。。”还是先把人拖上来再说。他急急忙忙来到大哥睡着的洼地,把手电咬在嘴里,两只手去拖拽,要把人拉到平面上去。
洼地有点深,要不大哥这条性命也就早该驾鹤西去了。他两只手不好操作,因为洼地边缘上的树叶和松土都容易使他受力的脚滑落。“大哥,你醒醒啊。”他只好一只手连同屁股一起拄着地面,一只手去抓着大哥的衣领拼命往上提。
现在的医生很虚弱,平日里,他也只是一名不弄刀枪的文士,貌似把大哥从洼地里拉上来是一件他目前还办不到的难事,可是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缓。
大哥自己又醒不来,也不知是死是活。万一大哥已经。。。。。。
他暂且停下来拉人的工作,用手去搓弄大哥的脸,试图把他弄醒。但不管用,反而使他察觉出一丝怪异,他的手触及的人脸像是一块弹性很好的高档海绵,软绵绵的,还带有一丝暖暖的余温。
这哪里是大哥那终日冲刺在矿区前线,被风刮,被雨林的比城墙导管还厚还硬的老脸呀。医生愧疚作为兄弟还这么辱骂亲哥,不过大哥的嫩脸的确太出乎他的意料了。这一张与全天下所有矿工的脸都不一样的脸,实在太让兄弟羡慕嫉妒恨。
轻微摇弄不管用,他就用掌开始在这张嫩脸上拍打。虽然医生不舍玩弄大哥这么一张堪比女人的好脸,但是没办法。
然而,这还不是没能让大哥醒来。
不好,不是真的已经牺牲了吧?
他想总不能真的趁大哥没意识抽他几耳光吧,那不行。不行就拔他头发,要是还活着的话,应该会来点反应。医生的手离开那一张余温暖暖的脸,移到头发上去,得拔掉几根头发,让他惊叫醒来。
“你呀,身穿七尺衣,行事无头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杀了你。”卫青山找到的自己的事情就是来训诲一番这名擅自做主,差点害死所有人的壮汉。
“对不起,头,你杀了我,也是应该的。”壮汉改口管卫青山叫“头”。其实他俩没交情,壮汉凭着一身武力,在亲信队伍里有点威望,所以一直直呼卫青山的姓名。队伍是临时组编,没事的时候也不会聚集,所以卫青山也不在意称呼,随便部下人叫自己什么都无所谓。
第305章 : 压压惊()
“忘了作自我介绍了,我可是这里的巡逻大队长,你叫我大队长就行了。”则地语气充塞着妓院特有的调子,听着就不想再要自己的耳朵了。他的声音不大,只能让成芸听见,旮旯里的麦勃根本不知道则地在跟成芸说什么。
“我不认识你,你让开。”成芸感觉不妙,眼前杵不折不扣一色狼。
麦勃也兹着冷汗,湿润着额上的发根,像是头顶着一盘麻辣的辣椒粉。麦勃体虚,热汗冷却下来,想到卫青山生死未卜,心里又是烧出一壶热水,滚烫十分。“是啊,就看青山的了。”
“所长!所长绳子快没了!”站在鸿沟岸上放抓钩绳索的两位兄弟大吼,手里的绳线一大圈一大圈地被拉进鸿沟里。
“快!”麦勃和壮汉从背包中各抽一个抓钩,拉起抓钩绳线分别与岸上那两位兄弟手里的绳线末端相接打结扣死。整整一条抓钩所系的绳线已经都拉过去了,现在刚系上的绳线也接着从两位兄弟手中一圈圈地离去。
有人拿手电筒照向绳线直直垂下鸿沟里,并没有水平拉直或是稍微向上提起。“所长,你快来看,绳索掉下去了,好像没有拉过去呀。”
麦勃走上前谨慎查看鸿沟里的绳线,的确是没有向对面传送,而是擦着这边的沟壁上往下流去。难道是卫青山没有飞到对面,已经坠入鸿沟里,带着绳索一直往下落去吗?现在还能拉得上来吗?如果不,那卫青山是不是真的得死去?三军易得,一将难求,麦勃失去的不仅是一名能征善战的将军,卫青山还是他情同手足的兄弟。
麦勃立刻让两位兄弟勒住绳索,不要再放。两人止住手中的绳索,被惯性势能向前提了一小步。
麦勃抓起其中一根绳索试着往回拉了拉,很重,但质量不像是下面吊着一个人。那么,卫青山有可能在什么地方抓住了什么,或者站在了什么地方,他与麦勃直接的直线距离应该大于绳索放下去的实际长度,不然绳索上的质量不可能只有这么重。
可如果不是卫青山停留在了某一处,绳索也没有吊住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像壮汉说的那样:“所长,卫青山会不会是、会不会是、是没能到对岸。”
“闭上嘴巴!”
亲信部队成员都走到鸿沟沿岸上,拿手电照向对面空洞的黑暗里,隐约能够看得见很远的对岸仍然如同这边的通道,却没有卫青山在里面。有人在喊卫青山的名字,也有的人喊着他的职称“头”。这些亲信工作时间,都被麦勃安插在药物研究所的各个部门,一到事发,临时组建成一只亲信队伍,卫青山就死这队伍的头。
什么?人掉下去了?是那个不要命的卫青山。则地心里开心得喝喜酒,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考虑,敌人少一个是一个,这样双方交战起来,说不定自己获救的几率就更大了。卫青山是亲信人群里的佼佼者,他死了,则地所在的人头鬼一方就自然提高了一层胜算。
则地一边偷笑,一边不忘看女人,饱眼福。成芸就在离他不远的一角坐着,她有点后悔还跟着来这里,此时的身体有点疲倦得撑不起超标的孕妇肚子。
“哎哎哎,卫青山是不是掉下去了?”则地看着成芸问。
“啊?”成芸不知道,她也不愿意去猜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则地,而且她好像也没义务回答这个奸细。
“嗖”,一只飞镖从成芸头顶飞过,直刺则地耳边的岩石缝里。
原来壮汉听见则地的问话,气得手痒痒,飞来一把镖。“你这只鬼,你不是说只有十来米的吗?”则地因为大腿上被卫青山逼供的时候给杀了一刀,站不住靠着岩壁坐着。这会被壮汉一只手束起衣领一把提上来,往岩壁上撞来撞去。
“大哥,你也别为难这个人了吧。这条沟这么宽,不会只有十几米的,而且也有可能是他们猜到了我们要来,所以把沟炸宽了也说不好的啊。”成芸替则地求情,她觉得则地一路上大腿流血也没人管,走路不稳也没人扶,挺可怜的。
“你怎么替他说话呢?”亲信们都围过来,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睛,恨不得把则地给活剥分肉,吃在肚子里好生消化这只鬼。卫青山要是真的坠入鸿沟死掉了,则地极有可能要尝试秦朝时期的各种毒刑。
“君子长志,小人记仇,得事情办完了,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你。”壮汉一松手,则地从岩壁上滑落,掉在地上,磕出痛苦的哀啼。亲信们跟着壮汉散去,不管则地死活。
“你没事吧?”成芸走到则地跟前。
则地一只手背在后面,不知道是撑着地,还是,在拔壮汉插入石缝里的飞镖。“我没事。”则地如果可以把飞镖压在成芸咽喉处,把这个麦勃在意的女人作为人质,或许他可以逃出去。飞镖被拔起,则地身子往上移动,倚着岩壁,助于用力起身。则地的手缓缓地从背后拿出来,他看着成芸,这次不再是偷窥。
“用这个,你自己把受伤的腿绑一下。”成芸又走进则地两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条绷带,递给则地。
“用这个,你自己把受伤的腿绑一下。”成芸又走进则地两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条绷带,递给则地。
“用这个,你自己把受伤的腿绑一下。”成芸又走进则地两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条绷带,递给则地。
则地愣住,握着飞镖的手顿时僵硬,怎么也提不起来。这个女人,怎么可能给自己绷带,她居然会关心自己。这是梦吗,如果是,则地宁愿死在梦里,永世不清醒。他看着成芸,就连嘴巴都张不开,他想说什么,但说不出来。
成芸再上前,直接把绷带放到则地的腿上,“给你”。
一阵温香让则地恢复清醒,那是成芸身上的香气。只有成芸自己知道,住在药物研究所,根本没有什么香水药剂,但则地闻到。他确信这是成芸身上特有的体香,永远只能暗中窥视的这个女人,他给你则地一条治伤的绷带,离得这么近。虽然成芸根本不在意则地,也许看他还不如一条狗,但则地因为这一条绷带放弃了挟持成芸,失去了逃生的唯一机会。
命悬一线,卫青山吊在一只抓钩绳线上,悬挂在对岸鸿沟一侧。他被射飞出去,在鸿沟上空飞到极点正往下落的瞬间,他把手里的抓钩向前方抛了出去,绳索从手中迅速滑出。不知是自己的身子斜向前方往下落了多久,自己的脚尖碰到了鸿沟一岸的岩石壁上个。身子还是不停地往下坠落,一秒、两秒、终于手里的绳索拉直,将身子拉住,悬在鸿沟上空的岩壁一侧。
应该是卫青山抛出去的抓钩勾在了上方的岩石通道上,才不至于他直接坠入鸿沟底端去。虽然这还不是鸿沟之底,但也是落了想到深的距离,卫青山手里的绳索已经是两只抓钩绳线
“你说让就让啊,你还没跟我说说你是谁呢。”则地上前一步,抓了成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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