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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啊,生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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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小孩呀。”
“麦勃,还有。。。。。。”
“好了,成芸,我们都不说话了吧,让我三弟睡会。”之所以研究所里不要女人,是因为麦夫人不喜欢女人,麦夫人不喜欢女人,是因为女鬼害死了她的丈夫和女儿。然,麦勃从来不愿承认世界真的有鬼。
想到鬼,麦勃其实还想问成芸,在他离开去厂区后,也就是派钟子来把成芸从看台上叫下去之前,是不是则地又来找过她,是不是还说了什么话?
可是,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成芸和则地可能就是内鬼,矿区事件就是他们在预谋。
到底有没有,是不是?就算是,成芸又怎么可能轻易地说出来。麦勃心里乱得就像被水打转着的电机一样,嘈杂不堪。
“麦勃?”
“还有什么事,成芸?”麦勃少显倦意,他不希望成芸再说话。
“麦勃,你看。。。。。。”成芸往上提着被子盖好睡在床上的麦相,发现他嘴里流出黑色的血液,全身发抖。
“哈啊。。。。。。”麦相猛然睁开眼,“噌”地坐起来,身子抖得更厉害,以至于从床上摔落下来,趴在地上翻滚。
“三弟,你怎么了,三弟?”麦勃扑过去,按住麦相,手上全是他吐出来的黑色血液。
第71章 快快快()
“麦勃,我怎么办啊,我能做什么?”成芸看着麦相滚在地上狂抓狂叫,似乎麦勃他一个的人手脚并不够用,根本难以控制。
麦勃没空去回应成芸,他的身心全压在麦相身上,要是再不停下来,恐怕会让整个吊脚楼垮塌成废墟。
成芸急得咬自己的手,都出血了,嘴里甜甜的。她开门跑出去,可是闯到楼梯口,她才发现远水不救近火,等她找来钟子,料想这吊脚楼应该也已经彻底塌方成泥了。成芸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哎,成芸,你站这儿干嘛呢?”钟子提着沉甸甸一篮子饭菜上楼梯来。估计除了成芸的份,还少不了自己的。
“快快快,钟子,麦相睡醒了,正在发了疯似的。。。。。。”赶早不如赶巧,钟子来的正是时候。时间关系,成芸传递一半信息给钟子,下去一把夺过篮子,推钟子先上楼。
“麦勃,怎么了?”钟子跨进屋,看见麦勃还在和麦相不相上下的四手相对,一片旖旎。整个木板楼层被晃得“咯吱咯吱”响。
“钟子,拿衣服,快,拿件衣服来。”麦勃的声音大得像几十号老军人在冲敌人喊口号。
钟子脱掉身上的修长白大褂,拧成一股粗绳,压在地下的麦相胸上,将其翻身,用粗绳套上一圈,麦勃和钟子一人一个绳头,把麦相胳膊连身给绑严实,这才让他冷静了下来。
麦相没有再发狂,被绑着睡过去了。钟子拿毛巾擦拭麦相嘴角的黑血,看了看受弹孔感染发紫了的胳膊。他向麦勃提意见,表示麦相是中毒了,不能虐待病人,需要去医疗院叫个专业的过来给麦相看病。钟子还批评麦勃,为了研究所这种身外之物,就连自己亲兄弟的性命也不顾了。麦勃不心疼亲兄弟,钟子还心疼。
“这件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会引起恐慌的,我不想这研究所就因为看不见的鬼神再出乱子。”树老根多,人老识多。钟子年纪轻,注重感情的人品值得称赞。可他不知道,麦相是被他的猎枪所伤。因为长时间没有取出子弹,导致伤口感染,血夜发黑。
“钟子,我送给你的那把猎枪还在吗?你去给我拿过来。”
“麦勃,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我拿什么猎枪啊,麦相可能是真的中毒了。”
“三弟没中毒,只是伤口受到感染才会这样。我问你呢,猎枪还在吗?”
钟子说猎枪早不见了,那次去石林套野猪,把枪放在石坡上,自己走下去设套,再上来的时候,猎枪就被人偷走了。麦勃问他为什么不早说,说不定可以找回来。钟子很愧疚地说,那是麦勃送的生日礼物,自己爱不释手。却大意失荆州,最后把猎枪给弄没了,枉费了麦勃的一番心意,没脸说出此事。
麦相被猎枪所伤是真,钟子丢了猎枪倒不一定是真的。麦勃问:“我忍痛割爱,把唯一的一把猎枪送给了你,你不好好珍惜它,遭人窃取,那也能忍。可是,你就没再去找过吗?”
钟子低下头,说他去找过,还守在石林坡查了好几天,但没见别人拿着自己的猎枪。多半是偷去玩一把,后来又怕被查出来,索性就扔弃了。
有礼不在迟,小心不怕多。麦勃比谁都纠结,他要相信成芸,他要信赖钟子。然则他天生谨慎的性格不允许他不防备。
“哥,钟子?”麦相睁开眼听麦勃和钟子聊天有一会儿了,他被钟子的粗绳给绑着,两手放不开,躺在床上没能起来。
钟子赶忙给麦相松绑,结下自己的白大褂,重新披在身上。就指望麦相能够恢复正常,不再像疯狗一样乱咬乱叫。
“麦相,你知道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吗?”钟子问话,骄傲地看着麦相,用口气告诉他自己帮了他很大的一个忙。
“我不知道啊,我还正想问你呢,你拿你那破衣服捆我干嘛,做个小手术,取颗子弹,我需要你用衣服捆起来吗?”麦相记得自己在开刀前就注射了麻醉剂,就算不把自己捆起来,开刀取弹的时候,自己应该是无知无觉不会抵抗的,这是每一个医生都具备的基本常识。
“用我的破衣服捆你?麦相,我不想和你说话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钟子要给麦相留悬念,让他自己疑惑去吧,“麦相,你看看麦勃的眼镜,看见没。”
说到眼镜,钟子注意到,麦相的眼睛也已经挣脱了眼镜的束缚,早不知道把自己的近视镜打到谁家去了。钟子在地上找了良久,还是没找到。
“来钟子,你是在给麦相找眼镜吗?在你来之前,眼镜就被甩到我这边,我拿着的呢。”成芸从兜里陶出一副厚厚的方形大黑框,让钟子给麦相带上。
“谢谢你啊,成芸。”麦相戴好眼镜从床上下来,“哥,你的镜片怎么少了一块?是在给我取弹的时候给弄的吧?”麦相猜想可能是麦勃在给开刀的时候,自己疼得手舞足蹈,把麦勃的眼镜碰掉,砸地上碎了一块镜片。可是,麦相亲自指挥钟子往针筒内吸入了足够多的麻醉剂,都超标很多了,这都还能让自己感觉疼痛吗。超标的麻醉药剂,对象又不是狮子老虎,应该没有效果很差的道理呀。“钟子,谁给你的药物,你也没看好使用期限,就直接给注射了?”
“哎,麦相,注射的时候,可是你亲眼看着,教我取药给你打进去的?我好心帮你,你怎么好意思反咬我一口啊?”钟子拍拍白大褂上的灰尘,十分不安逸。
“好了,这不怪钟子。药物没过期,是你注射超标了。”麦勃从药箱中拿出瓶子,看着上面的标签,有几分把握地讲到:“这种麻醉药剂,三弟你只能注射四分之一,但你居然让钟子给你打下了一整瓶,这样会出人命的。你是医生,应该比我还懂。”麦勃还记着,那次出车祸时,自己用过这系列药物,药效之烈,稍有不慎几乎连命都能陪进去。
“哥,我懂是懂,就是当时疼得要命,也就让钟子往针筒多吸点,没想到他刻意把整个瓶子都吸空了。”麦相把责任往钟子头上调转过去。
“好好好,怪我,都怪我。”君子争礼,小人争嘴。钟子不和没素质,不讲道理的麦相争对错。
钟子沉默地看着麦相,有所企图地样子。
“钟子,找地方坐下呀,站着看我干嘛,我脸上开麻花了吗?”
“哈,麦相啊,你动不动就说我,动不动就说我,要不是我来得及时,用衣服像捆狐狸一样的捆住你,你能好到哪儿去呀,你?你都疯了?”钟子的怒火一触即发,显然就是在伺机报复。
“你才是疯了吧?”麦相没算到这一卦,被钟子直接击中要害,竟无还嘴之力。
第72章 三连发()
“又无理取闹,看吧,麦院长又在和我无理取闹了。麦勃你看,这就是平时你所说的无理取闹吧?”钟子占据主动权,说得麦相一头浑水,什么也看不清。
“呵呵呵。。。。。。钟子,你呀!”麦勃见钟子难得有这么一次口才大暴发,想不到还能利用这种欠扁的方式来赢取胜利。看来是他之前对麦相的重视担忧,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心里不平衡得很。
“哥,你说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和钟子究竟是谁疯了?”麦相需要找个向导,指点迷津,不能再阴沟里翻船,越翻越没底。
麦勃干笑着把钟子从麦相床边迁过来,让出位子让他坐下。打圆场道:
“三弟,你们都没有疯,是药量捣的鬼。你注射超标的麻醉剂,按理说,不会有痛觉,而且会昏迷很久。但,你胳膊里的子弹长时间未取,感染力度大,多少是削弱了部分药性,所以你会提前醒来。而在你醒来的时候,不代表药性全没了,残余的麻醉效用会压制神经错乱,和你刚开了刀的胳膊伤交叉在一起。你可能是胳膊上的剧痛刺激大脑,疼得发狂,大脑却处于半麻醉状态。”
“所以啊,你什么都不记得,看吧,这就是你的杰作。”钟子挑出来一根手指,血迹点点,牙印深刻。
“唉,我说呢,怎么一觉睡醒,发现自己被绑了。原来是我发疯了啊。对不起,钟子。我向你道歉,有空陪你去打猎作为补偿,你看怎么样啊?”打猎是钟子的精神寄托,经常愁没人做伴到深山里去。麦相走下床,伸展懒腰,无力地吊着一条胳膊。
“既然,你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我看看心情再说吧。心情好了,我就原谅你这一次。”钟子歪着嘴说完,正等麦相来取悦自己,也当一回大爷。
钟子心里默念着数了很多个数,却迟迟没有麦相的反应。扭脖子看去,他开始问自己,麦相是不是没有听进去自己说了什么。因为钟子看见麦相痴痴地看着成芸:
“真是对不起啊,成芸,我都不知道自己变成疯狗了。”麦相看见成芸手指头上一颗颗整齐的牙印,白白的小指头上挂着一层鲜血薄膜。麦相掂量着,咬钟子是一件无伤大雅的事情,可连成芸也被自己给咬了,这让自己在成芸心中的形象折扣一大半。
“麦相,你别这么说,我的手是我自己咬的。钟子的才是被你咬的,我的手指和你没关系。”成芸忙把手指上的血揉去。
钟子和麦勃四目相视,摇摇头:“麦勃,你兄弟没救了——见色眼开。”
“行了,他你还不认识吗,快给他换药,不然我们一下午的努力就白费了。”
钟子不干,“为什么又是我?”麦勃指了指自己孤单的镜架上只留有一块镜片,“你看,我比你残,好了,再伺候一次,加油。”
麦勃走出去,回自己房间找副完整的眼镜戴上。钟子两手伸入腋下,十指相扣,圈住麦相的腰部,把人连根拔起,放入座椅上。麦相感觉自己像地里的萝卜一样,被路过的疾风给整根拔起,然后,吹向了八百里以外。惊得心都空了。“钟子?”
“麦相,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钟子把药箱拖过来,从麦相胳膊上换下来被血浸透了的止血带,重新抽出一条绷带涂上药物再将麦相的伤口包扎好。
“你小子,就不会说话吗。老是动手动脚的,不嫌累呀。”
钟子抖手,压在麦相胳膊上的痛处,警告他放尊重点:“我说了,你不听!”
“喔,轻轻,轻点!还有,你说了吗?说了吗?”麦相看向成芸,“成芸,你听见钟子叫我了吗?”
“我。。。。。。”成芸口顿,两边不讨好,哪一边都不敢去得罪。
“啊,行行行。当我没说,是我爱抱你,满意了吧?”钟子拿上篮子里的一份饭菜,预备趁早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走得越远越好。吃力不讨好的活,再也不想干了。
“钟子,你都把饭菜准备好了呀,最后再帮我一忙,给我拿一份,这是最后一次帮我了,保证。”麦相从受伤到现在,一直消耗着体力,元气大伤的肉身,需要大补一顿。
饭菜就在你房间里,我从饭堂走一步路喘一口气地送货上门,都快到舌头尖上了,还要我喂你吃呀?还最后一次?哪里来的这么多最后一次。说得再绝情也没用。钟子没心情帮他,“成芸,饭在这里了,你自己吃,帮我给那个也拿过去一份吧。”
成芸端起一盘饭菜皆具的盒饭,把麦相扶到床沿上坐下,自己紧挨着他,“来,麦相,你胳膊受伤了,我喂,你吃。”成芸用勺子舀起一小口饭,放于嘴边,轻轻地吹,然后倒入麦相嘴里去。
“谢谢你,成芸!”麦相感觉自己回到了三岁那一年的夏天,感动得要哭了。
“麦相,你怎么老是跟我说谢谢呀?”成芸像是在责备一只不听话的小宠物,“呀,麦相,原来饭菜是冷的。你也不跟我说,我还给你一口一口地吹?”
麦相都没反应过来,他被成芸感到的心是滚烫的,也就以为饭菜也是热的了,“不是,成芸,是你力气大,是你把饭吹冷了。”
“是吗,我要有这么大的力气可就好了!”成芸眯着大大的眼睛,开心地笑出声,麦相也跟着笑。
“麦医生呀麦医生,你怎么这么不害臊哪?让一个小姑娘给你喂饭,你才多大啊?”钟子又走进来,正从篮子里往自己的饭盒里添菜。
麦相和成芸光顾着笑,都无视了房间里还有钟子这么一号人。“钟子,一天省个葫芦头,一年就能省下一头大黄牛。你这个肚子,一次吃这么多,不太好。”
“省下大黄牛,哎,麦相你要是这头大黄牛,那我就先吃了你。”钟子起来对成芸说:“成芸,我那个,改天要去打猎,但是,打猎就容易受胳膊伤,就像麦相这样,我在犹豫去还是不去呢。。。。。。”
“什么?你去还是不去,这和成芸有半吊铜钱的关系吗?”麦相从思想上抵制,钟子留在这里会煞风景。
“没问你话!”
成芸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故做深思状,暖笑道:“钟子,你去吧,要是受伤了,而且是和麦相一样的伤,回来我也给你喂饭。”
“好好好!”钟子要的就是这样的回话,能把麦相气个半死。
“你你你,钟子你什么意思?”
“怎么了,不服吗,不服你枪毙我啊?”钟子做个鬼脸,得意洋洋地挥手说再见。
“混蛋,别跑,我要毙了你!”
“嘣!嘣!嘣!”一阵枪声响起,是三枪连发,威力奇强,成芸看见房内的吊灯在摇晃,耳边回荡着“滋滋滋”那种让人听了会头晕的杂音。
第73章 小钉子()
钟子脚粘在地上,手还贴着门把上,眼睛无神,身子僵板,手里的饭菜被枪声吓得洒了一地。快跑驰骤,钟子闪身一回头,对麦相豪道:“麦医生,好你个麦相,你还真的就开枪啊?”
“钟子,你少在这儿跟我叫板!”麦相推开成芸,光脚直奔过来。
钟子见麦相不但没有改过的表现,还往自己这头横过来,他怯懦地想要躲开。两者相对,钟子还是个下人,不敢与麦相动真格打实战。
“钟子,你快些让开。”麦相没理钟子,一把夺门而出。
一步之遥,麦相闯进隔壁麦勃的房间,看见他托着滴血的小臂,忍着疼痛给自己裹绷带。床头的桌面上放着一把手枪,还有一根子弹模样的带刺小钉子。
“哥,是自己开枪打的吗?”麦相愣在门口,不可置信地眨巴着眼睛。
麦相把小臂上的伤口堵住血,拿起桌上的小钉子,嗤笑道:“呵呵,三弟你看,就这点东西,也想伤到我!”
“麦勃,有人开枪伤到你了吗?”钟子也赶进来,驻足立在麦相旁,看来是自己错怪他了,并不是麦相开的枪。
麦勃看着手中的小钉子又是莞尔一笑:“没有啊,哎,你们都进来坐呀,怎么站门口不动了?”
虽有主人的邀请,但钟子还是和麦相一起丝毫未动地立在门口,想听麦勃记叙事情的脉络。
“看见这根小小的钉子没有,上面有倒刺,只进不出。要想把这东西取出来,那比取子弹困难多了,不挖掉一大块肉是出不来的。还是我有造化,击中的是小臂。对着钉子眼连开三枪,它就被子弹顶出来了。”
“哥,你永远都是这样。如果人死了,那么一切都完了,你不知道吗?”麦相知道麦勃是上午和人头鬼交战的时候,受了暗器之伤。这种暗器比子弹小,但表层的倒刺可以割破血管经脉,杀伤力极强,而且发射出声弱,所里通常都是用来捕杀山林猛兽,反正也不需要取钉子治病。麦相知道哥哥有英雄气概,就是为先给麦相取弹,才把自己的伤势忍到现在,不跟任何人说,而且还是自己一个人用子弹把钉子打出来。
都是吃一个**长大的,看到哥哥麦勃这般贱待他自己,麦相心里有说不出的悲戚。可是,那又如何,谁能说服麦勃,以后对自己好一点呢?“起开!”麦相撞开身旁的钟子,转体走掉。
“你进来吧,钟子。”麦勃嘴唇发黄,抱着绷带的伤口流出黄色的血夜。
“麦勃,这暗器上有毒的,我去给你拿药吧?”钟子眼里含着泪花,声音惨淡,他丰求麦勃不要再拒绝:“麦勃,你放心,我不会说是你受伤了,我就跟他们说我自己出去打猎受伤中了毒。”
“钟子,你怎么就老说是中毒啊?”麦勃声音有点颤抖,说明伤口一定很疼痛。
“麦勃,你坐着,先别说话,我去拿药来。”钟子扶麦勃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好,你去吧,要快一点!”麦勃收住笑脸,把那根有刺的暗器从窗口抛出去。钉子不大,而再大的猛兽中了这种暗器之后,就算打不死,也得中毒身亡。虽然毒素专攻兽类,对人体危害不算致命,但中毒一定不是一件小事,糟糕的是还拖了这么久。
成芸知道在麦勃眼里,自己是有莫大嫌疑的。所以她听见了枪声,更不敢随意走动。只好清理掉钟子洒在地上的饭菜后,一个人呆在房里等候消息,可她看见的是一副哭丧的面容,“麦相,谁开了枪,出什么事情了吗?”
麦相偷着避过成芸,不让她看见自己翻着泪水的双眼。“是我哥自己开的枪,原来他也中了暗器,却一直忍着痛,现在才自己开枪把小臂里的钉子打出来。”
“啊?”成芸跑出去,“麦相,我去看看麦勃。”吊脚楼二层的房屋都是木质构造,虽然空间比较大,它的隔音效果却不太好。成芸知道麦勃的房间就是隔壁,走几步路,她就走到了麦勃的床前。
“麦勃,你也受伤了?”麦勃抬胳膊盖住自己的脸,只露出发黄的嘴唇在外面,“成芸,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成芸把墙上的一块毛巾放入盆中透上凉水,拧干趋平,再折叠成层,走过来给麦勃擦拭,“麦勃,我看见你嘴巴上有脏东西,我给你擦擦吧。”
“谢谢你,不过不用了,你先出去,钟子就要回来了。”麦勃依旧没有拿下胳膊,声音略显衰弱。
“可是麦勃。。。。。。”
“好了成芸,我,有点不舒服,你出去把门带上。”麦勃是个要强的人,他是药物研究所的所长,这里就数他最权威,他不想让成芸看到自己病态的样子。“还有,成芸,在事情没查明之前,你都不要出去。”
“我知道了,麦勃,那你休息一会儿等钟子来吧,我先出去了。”成芸走出来,把门带上。“别关门,成芸,别关。”钟子来不及等成芸让开,像一条蛇一样,直接低头从成芸的腋下涌进去。
钟子先给麦勃注射一针已经托医疗院的医护人员给配好的药剂,把体内的毒素稳定防止扩散。又从药罐中倒出一把颗粒状的药物全部让麦勃吃下去。钟子光给麦勃吃了一大把药物,却没给水喝,应该还有大部分药丸还卡在喉咙处。
“钟子,给麦勃喝口水呀!”成芸在门口看着麦勃喝下水才回到麦相这边。
“成芸,我哥他吃下药了吗?”麦相问成芸。
成芸说钟子拿了药已经给麦勃服下了,她问麦相,麦勃好像中了毒,吃下药就没事了吗?麦相告诉成芸,所里在厂区工作的员工时常会被虫子咬伤,医疗院特制的解药有奇效,包解百毒,喝了药就没事了。“成芸,你把饭菜拿上,自己回房间去休息吧,我想睡一会儿。”
“麦相,我还是先把剩下的饭给你吃完再上去吧。”
“不用了,成芸。我吃饱了,有点困。”麻药时限一到,麦相胳膊上的痛开始前仆后继地侵略整个身体。他不想当着成芸的面出洋相。
成芸从篮子里取上一份饭,把门掩住,自己上楼来,进入她的的小竹屋。成芸潦草地吃了几口饭,感觉心塞得很难受。
麦家兄弟俩接连受伤,麦勃在怀疑成芸,这会是一起怎样的阴谋?
第74章 小竹房()
三楼的竹房空间很小,只有二楼木屋的二分之一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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