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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啊,生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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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天大的误会呀,这可真不是你儿子我。”
“不是你,还有谁,我来的时候你就已经在这里了。”麦夫人对于小儿子死不认账的本事那是心领神会。
第267章 : 兵()
成芸从大树背后探头向外看去,发现俩人坐在一个墓碑旁神神秘秘地聊着什么。如果不是鬼的话,他们指定是在暗通什么机密的地下情报。
“是!是!是!麦医生。”打饭师傅们都低下头去,该打饭的打饭,没饭可打的,则是忙去擦餐具。
“不好意思,马夫,我不该这样对你的。”麦相走过来,拍拍马夫的肩膀,叫人放开他。麦相就是想要成芸生气,让她难过。
打饭师傅根本就不去管自己脸上的油渍饭菜,扯着脖子和马夫厮打在一起,像是两只替人消遣的斗鸡一样,谁也不肯松手让步。
“不要打了,你们停下来。”成芸一手拉一个,试图让他们和平解决这件小事。
“喂,你劝不了的,躲开点啊,不要伤着你啊。”观看斗鸡的人群不想成芸去解散这场难遇的格斗。
有一名男子从饭堂末端的座位上走来,两腿挺直矫健、身姿轻盈、目光冷峻,身后带着一帮十分精神的随从。“住手,都给我住手。”
马夫能辨别这声音,一听见就停了手,从打饭师傅的脖子上拿开了用力的胳膊。
“啪”,打饭师傅也不知道是没听见有人喊“住手”,还是想打马夫想得忘乎所以了。他见马夫放手了,抓住机会一拳头挥过来,刚好打在马夫的眼睛上,一下子胀得跟块发霉的馒头一样,青紫色的眼皮盖住了一只眼珠子。
“麦相,你在这儿呀。”成芸才发现喊“住手”的人是麦相。
“麦医生,是打饭的先为难这姑娘的。”马夫辩解道。
麦相没有看成芸,冷冷道:“成芸,你高兴吗?所有人都在帮着你啊?”
不看人亲不亲,还要看理顺不顺。马夫感觉不对头,憨态可掬地对麦相说道:“麦医生,我帮这姑娘,是因为打饭师傅有意在刁难。。。。。。”
“马所长,我问你话了吗?”麦相传达指令,“拖去巡逻队,棒打。”
“走,走!”麦相的随从们一起下手,将马夫和打饭师傅一并拿下。
马夫要遭受棒型,这都是因为成芸。麦相是要阻止别人对成芸的好吗?他是为了让成芸难堪吗?成芸眨眼想要忍住泪水,但还是没能把控,断了线的泪珠,一粒粒涌出眼眶:“麦相,你变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到底都怎么了?我是做错了什么?”
麦相变了,他不太确定自己是在报复成芸。所里的其他人都在排斥成芸,她唯一做错了的,就是不该怀有身孕。麦相转身去看,成芸哭着跑出饭堂。
“打饭的,你很能干。”麦相头上冒着一团怒火,对着窗口里边打饭的师傅们说:“你们,读给我听好,日后,谁要是再敢为难她来打饭,我就杀掉谁。”麦相不希望别人都来帮助成芸,但自己的心却是向着成芸的。他只想成芸接受自己一个人的关爱,这是一种自私的爱吗?太霸道了。
“是!是!是!麦医生。”打饭师傅们都低下头去,该打饭的打饭,没饭可打的,则是忙去擦餐具。
“不好意思,马夫,我不该这样对你的。”麦相走过来,拍拍马夫的肩膀,叫人放开他。麦相就是想要成芸生气,让她难过。
“麦医生,没关系,对我做什么都行。”马夫摸不准麦相怎么还出了一招反转的牌,刚刚还说要把自己押去吃棒子,现在好些是没了这回事。
打饭师傅见自己的对手马夫好像都没事了,会不会也能赦免了自己,“麦医生,你吃了吗,我这就给你打饭去。”他还对驾着自己的几个人讨好式嘟嘴道:“来来来,你们几个,快把我放开,让我去给麦医生打饭。”
几个人放开了打饭的师傅,他们知道麦相已经吃过饭,不需要再吃。但眼下看麦相饶恕了马夫,同样打饭师傅应该也坏不到哪儿去。
“谁让你们放人的?”麦相厉声质问,走过来斜眼鄙视着说,声音很小很小,像青草没吃饱的小羔羊的低哼,但语气很锐利:“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从下一顿饭起,你不要出现在窗口,后厨洗碗拖地怎么都好。”你敢调戏成芸,麦相甚至都不接受除自己以外的别人和成芸走得近,这位打饭师傅公然要对成芸耍流氓。“去吧,巡逻队,带走。”
膀大腰粗的几个人重新又把膀子押上打饭的师傅,把人拖走。“谢了,麦医生!”麦相头也没看马夫,从饭堂里走出去。
成芸跑出饭堂,想找个地方去放声大哭一场,她觉得自己在所里的生涯可能就要到此为止了。麦勃不理她、钟子躲避她,麦相有意伤她的心。而成芸本身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怀孕的隐私麦相和其他所有人都还不知情,成芸这么认为。
成芸走了很远,来到一块只有大树和荒草的地方。以前听钟子说过,这里是用于火化死去员工尸体的坟地。不会有人没事往这边跑。成芸在一颗超粗的大树底下坐下来,背靠着树干掉眼泪。
“呼呼呼。。。。。。”风吹摇着野草的穗子,忽大忽小。仿佛是有孤魂野鬼在悲鸣,于这块火葬岗上。
成芸低声抽泣,内心的悲伤终于得到了一些释怀,空气中还尚且流溢着人鬼同哀的情怨。“呼呼呼”,风声渐大,伴随一阵促急的碎步声。成芸擦去眼泪,站了起来。成芸不相信有鬼,但所里内部有只人头鬼,这事成芸自然明白。
成芸从大树背后探头向外看去,发现俩人坐在一个墓碑旁神神秘秘地聊着什么。如果不是鬼的话,他们指定是在暗通什么机密的地下情报。
风在吹、草在晃、那俩人“唝唝蛐蛐”地在谈着什么。
成芸心里特糺结,想要走近点,听到他们的交换机密,可是她一个女人,怎么也没法保证可以获取了谍报,还能全身而退。
“今晚动手!”成芸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当她再次举头出去张望的时候,那一撮荒土之上空无一人。成芸揉了眼睛,走过去一看,上面有踩过的痕迹。可是人去哪了,该不会是鬼吧。
宁失一事,不失一时。成芸直接跑回住所,要把这个消息报给麦勃。成芸知道这不是幻听,但有可能又是一次栽赃陷害,万一跟麦勃说了今晚动手,结果没动手怎么办。
“你是在劝我不要再查下去?”
钟子把麦勃房间里摆乱了的鞋子整理好,情切道:“麦勃,我知道所长不好当,你真的很累,大家都累了。跟你这么多年,我从没见过你现在这样。我还记得,第一次进麦家,你来到我住处,一定要说我哪里不整齐,哪里不干净的。”
麦勃情挑眉头,戏玩道:“哟,钟子,都会嫌我邋遢了?我这是大丈夫不拘小节,不要什么都拿在一起作对比。”
钟子的脸还是皱得跟苦瓜似的,当真直言:“麦勃,所长,别再查了。我们都尽力了,不是吗?”
“麦医生,没关系,对我做什么都行。”马夫摸不准麦相怎么还出了一招反转的牌,刚刚还说要把自己押去吃棒子,现在好些是没了这回事。
打饭师傅见自己的对手马夫好像都没事了,会不会也能赦免了自己,“麦医生,你吃了吗,我这就给你打饭去。”他还对驾着自己的几个人讨好式嘟嘴道:“来来来,你们几个,快把我放开,让我去给麦医生打饭。”
第268章 : 兵()
“谁让你们放人的?”麦相厉声质问,走过来斜眼鄙视着说,声音很小很小,像青草没吃饱的小羔羊的低哼,但语气很锐利:“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从下一顿饭起,你不要出现在窗口,后厨洗碗拖地怎么都好。”你敢调戏成芸,麦相甚至都不接受除自己以外的别人和成芸走得近,这位打饭师傅公然要对成芸耍流氓。“去吧,巡逻队,带走。”
麦勃把看完的一份厚纸丢下去,和堆一地的档案袋子重在一起。“怎么?不是说,惊喜,明天才有的吗?”他以为是钟子回来了,说不要还就是今天就有了,不然怎么叫惊喜呢。
出门看天色,炒菜看火色,说话要看脸色。成芸从门口进来,可以看见一半麦勃的脸,红里泛黑,这会正硬塞仇气。“麦勃,是我。”
“嗷,成芸呀,你,怎么来了。”是,麦勃驱走过成芸很多次,这些天都不敢来了。今天来得有点突然。
“麦勃,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但是说了可能会是假的。”成芸显然是在门外夷犹了许久才进来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说吧,假的就假的,没关系。”成芸走路有风,头上的发丝被刮得凌乱不堪,神色也不好。麦勃看了不免有些心疼。这样地疏离她,好像是很不对。成芸是个苦命的人,在所里就只认识两个人,却还被这般拒绝、回避。
成芸要给自己最后犹豫的空间,她没有立刻说出来,而是弯腰去捡地上的档案袋。但是她的身子不像以前那样的灵活,变大了的肚子严重挫败了她俯身的动作,表现得有伤未愈的样子。
风在吹、草在晃、那俩人“唝唝蛐蛐”地在谈着什么。
成芸心里特糺结,想要走近点,听到他们的交换机密,可是她一个女人,怎么也没法保证可以获取了谍报,还能全身而退。
“今晚动手!”成芸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当她再次举头出去张望的时候,那一撮荒土之上空无一人。成芸揉了眼睛,走过去一看,上面有踩过的痕迹。可是人去哪了,该不会是鬼吧。
宁失一事,不失一时。成芸直接跑回住所,要把这个消息报给麦勃。成芸知道这不是幻听,但有可能又是一次栽赃陷害,万一跟麦勃说了今晚动手,结果没动手怎么办。
今是昨非,麦勃不再信任成芸,要是再来上一次欺骗,显然对于成芸没什么好处。
“钟子,你给个答案,人头鬼一事,要该怎么继续?”麦勃坐在桌前,翻阅着钟子刚找来的所里员工档案。
“麦勃,我怕说了你不高兴。我觉得啊,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人头鬼是怕了,不会再搞出什么事情了。”
“你是在劝我不要再查下去?”
钟子把麦勃房间里摆乱了的鞋子整理好,情切道:“麦勃,我知道所长不好当,你真的很累,大家都累了。跟你这么多年,我从没见过你现在这样。我还记得,第一次进麦家,你来到我住处,一定要说我哪里不整齐,哪里不干净的。”
“不用管这些”,麦勃将成芸扶过来坐在靠椅上,“成芸,我看你这么劳累的神色,是不是生病了?”
这是从前关心体贴自己的那个麦勃,还是他,就算说错了,他也不至于绝对摒弃自己的吧。“麦勃,我去了火葬岗,看见有两个人在那里偷偷地谈话,最后我听见他们说了一句‘今晚动手’,然后就不见人影了。”
“就在刚才吗,成芸?”麦勃语气很激动。
“是,在我来之前。”
“你还记不记得他们说了别的什么话?”
“没有,我不敢靠近,所以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麦勃有疑心,但是他选择相信成芸。儿女情长,英雄气短,麦勃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柔情。他凭什么要相信成芸呢?不是冷淡了他这么长的时间吗?为什么现在见到了成芸削弱的模样,自己是这样的心痛。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万一成芸是内鬼呢?麦勃从心里回避这个假设。“谢谢你,成芸。”
麦勃还想说“对不起,这三个月以来,真的不该这样对你。”最先,麦勃怀疑成芸,所以要防备她;后来,麦勃因为弟弟麦相喜欢成芸,所以回避成芸。可他忽略了自己的感受,成芸在他心目中,是个美丽善良的女孩。麦勃有什么理由怀疑和回避她。就算成芸是人头鬼,麦相也钟情于成芸,那这个弱小的女孩为何这般无助,伤感?
麦勃很窘迫,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对成芸的那一份情感,居然超过和麦相之间的手足之情。他觉得自己欠债累累,亏待了成芸。
“麦勃,那我先上去会我房间去了。”有过好多次,成芸都是被麦勃旁击侧窜地谴出去的,现在成芸需要自觉,不能再让麦勃当坏人。成芸不敢奢望麦勃改变对她的态度,她也没有想过麦勃会相信她,采取什么行动。她知道自己一直就是个疑点。“麦勃,我听到的话是真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可能会是故意骗人的,我也不敢确定。”
这一次,麦勃不想成芸走。可是他赶走过成芸很多次,都成了惯例。他没有合适的借口留住她,“不要走”三个字不好说出口。
“所长,跟你说个事。”卫青山急忙走进来,看了成芸一眼,不能当着第三个人的面上报情况。
“嗷,你们有事情要说,那我先走了。”
麦勃有意走到房门一旁,堵住去路。卫青山来得正准,麦勃可以顺理留下成芸,“青山,什么事啊?成芸刚好也跟我说,她在火葬岗听到有人在暗地里通信,今晚要动手。”
卫青山领会麦勃不用回避成芸的意思,这才微微向成芸点头寒暄道:“成芸,你的消息应该是准确的。”
麦勃:“青山,你就直说吧,是不是已经动手了?”
卫青山:“所长,是这样,我手下在所外的密林中发现了巡逻队大队长和他的一个部下,行为诡秘,差点给办了。”
成芸从大树背后探头向外看去,发现俩人坐在一个墓碑旁神神秘秘地聊着什么。如果不是鬼的话,他们指定是在暗通什么机密的地下情报。
风在吹、草在晃、那俩人“唝唝蛐蛐”地在谈着什么。
成芸心里特糺结,想要走近点,听到他们的交换机密,可是她一个女人,怎么也没法保证可以获取了谍报,还能全身而退。
膀大腰粗的几个人重新又把膀子押上打饭的师傅,把人拖走。“谢了,麦医生!”麦相头也没看马夫,从饭堂里走出去。
“钟子,你给个答案,人头鬼一事,要该怎么继续?”麦勃坐在桌前,翻阅着钟子刚找来的所里员工档案。
“麦勃,我怕说了你不高兴。我觉得啊,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人头鬼是怕了,不会再搞出什么事情了。”
“你是在劝我不要再查下去?”
钟子把麦勃房间里摆乱了的鞋子整理好,情切道:“麦勃,我知道所长不好当,你真的很累,大家都累了。跟你这么多年,我从没见过你现在这样。我还记得,第一次进麦家,你来到我住处,一定要说我哪里不整齐,哪里不干净的。”
麦勃情挑眉头,戏玩道:“哟,钟子,都会嫌我邋遢了?我这是大丈夫不拘小节,不要什么都拿在一起作对比。”
钟子的脸还是皱得跟苦瓜似的,当真直言:“麦勃,所长,别再查了。我们都尽力了,不是吗?”
第269章 : 蹦床()
而现在戏演完了,有预想中的那样逼真,精彩。是他们布置的场面,也是他们告诉庄主和庄主夫人,他们的儿子死了,还是他们确切地把这一系列要素转告到来的所有村民。
东哥这一下死而复活,完完全全证明了他们赤裸裸的欺骗。那要再呆在原地,接受庄主和其夫人和村民们的降罪,可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走为上策,这些人都自觉撤退了。
麦相:“大哥,我不就是没穿工服吗?你是不是又要处分我?你是所长,我无所谓,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下,成芸摔下去了?”
“三弟,我不跟你多说。我是来找则地的。”麦勃不想因为成芸,要和亲弟弟闹掰。他没想过,如果早知道抱着成芸的人是自己的兄弟,他还会不会来滞碍。但他这次,莽撞上来确实是以为对象是则地,而不是麦相。不管麦相相信与否,麦勃没有针对他。“则地?则地?”
“所,所长,你叫我。”则地从篱笆后面悻悻地走出来。
“哼”东哥只是鄙夷地瞪了庄主一眼,不给回话。说好的对抢亲一事,很有把握,还不动粗。在肉身和精神上遭受了重创的东哥还在怨恨自己的父亲。
村民们知道自己被庄主儿子这泼猴给当猴耍了,心里边气得难以言表。只有几个年老的老妇人因为心软,留下来照顾被东哥吓晕了的庄主夫人,其余人都生着粗气躲回家了,谁知道这胖女人会不会也是在玩弄大伙儿。
村庄里的日出渐渐早了起来,夕阳落日在村庄上空留恋的时间也比前些天多了很多。北半球已过冬至,不久就该春节到来了。
村民们像往常一样的忙碌、生活着。日子在村庄里过了四五个日日夜夜,常青才得知一个新消息,那就是庄主夫人疯了。
有人说是被老成给害的,也有人说是自家乖儿子东哥所为。
不管原因是什么,事实就是,东哥的那一场戏把庄主夫人给吓晕过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就完全丧失了意识,变成了一个谁都不认识的疯子。
清晨薄霜给院子里的枯草微微盖上了一层朴素的被子。常青不知道这时节还有没有开着的梅花,他走在院子里想满足自己的疑问。可是,早先的梅花树,已被嫂子移植到了她所住房屋的窗台下。经过那一次,走错房屋之后,常青再也不敢走近半步嫂子家的房屋。
如此想来,也就没必要再去追寻什么梅花的了。
“我不给,我不给。。。。。。”是芳芳淘气的声音。常青以为是芳芳又在为难她继父常顺了。不过,声音却是从母亲的房屋里传来的。
常青走过去一看,母亲站在一旁抹着泪水,芳芳手里抱着父亲老余的灵位,用小刀子在上面一刀一刀地刻划着。
这还能忍。。。。。。
常青疾步上前,甩开芳芳的手,直接把父亲的灵位给夺过来。因为他知道,光用嘴巴说,是不可能让芳芳把父亲的灵位好好交出来的。万一,她再任性,直接往地上砸碎了,也就是当着儿子的面砸父亲灵位,那还得了。
这种可能性不太大,却也不是没有。所以,常青没多想,一把夺过灵位了事。害得母亲大叫:“哎,别打孩子。”母亲以为常青会动手打芳芳,那样嫂子又得发飙了。
三年以来,这院子里从来不敢有人这样对待芳芳的。小孩被突如其来的常青给吓傻了,哭喊着跑出去找嫂子。
常青擦去父亲灵位上芳芳割**的木屑,两只手虔诚地抚摸着。他把灵位放好,双膝跪地,磕了一个响头,立马怒不可遏地冲出去。
“谁打你了,告诉妈,是谁打你了。”芳芳在嫂子面前哭着说不出话来。估计是嫂子听到了母亲的叫声,以为自己小女儿果真被人打哭了。
“没人打她。”常青干干脆脆地说。这不够,他又严重警告说:“管好你的孩子吧,嫂子。”像是法庭上的审判长在宣布犯人死刑,常青想要嫂子足够重视自己说过的这一句话。
老余家,三年来,没人敢让芳芳哭鼻子,更不可能有人当面这般呵斥嫂子,今儿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反了天了。
管你什么王家大小姐,芳芳毁坏父亲灵位,对老不敬。一根筋的常青作为儿子,是容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换作是谁都不行,这永远不会有商量的余地。
这功夫,站在常青身后的常顺嗖地一下不知躲哪儿去了。他支持弟弟常青敢于直面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但他就是不可以在场,尤其是不能让嫂子知道他常顺看见了常青敢于这样的语气跟嫂子说话。
语毕,常青留下满肚子的怒火,燃烧嫂子周围整片天地,自己瞪眼离去,可把嫂子看傻眼了。
“哟,干嘛这么生气啊?”怒火遮蔽了双眼,常青都没注意面前有人存在与否。
“成叔,噢,稀客稀客。”常青抑制住怒火,这才看清楚是老成父女俩来了。
常青顿时换上了一副待客的笑脸,把老成父女俩迎进堂屋里。
“喝口茶水!”母亲泡来一杯茶递给老成,坐下来拉话。
老成吩咐成芸和常青回避一下,说是要和常青的母亲说点要紧事儿。
常青和成芸便走出来,在院子里闲逛。成芸详细地跟常青说明了前些天发生的事情,这使常青此时的心情雪上加霜,但他也只能客套地说,都怪自己不知情,不然也可以帮着做点事情。
不光是做点事情,一听到有东哥这么个人来抢成芸,常青心中的怒火又是此起彼伏的燃烧起来,他都说不清怎么会这样,他也知道不该这样。
成芸跟他说,不要紧,以后有的是大事小事都要他帮着做。
两人在院子里转过一段时间,见屋子里老成和母亲谈事还没完。于是,成芸提议,要陪常青出去走走。
常青藏着眼神,偷偷看了成芸好几眼。觉得成芸又比上次漂亮了,尤其是她那不娇气,也不生硬的举止,让常青爱慕不已。
可是,无缘无故,怎么好意思陪同人家姑娘四处走动呢,总得找点借口吧,不然会让别人说笑的。不过他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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