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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有毒:纨绔王爷腹黑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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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并不是做生意就要勾心斗角一样。
“因为毫无必要。”
那时候季老爷还年富力强,又有妻妾数名。他自己和旁人都认为,诞下子嗣是早晚的事。
所以琉璃虽是唯一的嫡女,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继承人的优待。
后来朱氏去世,宋氏又小产了一回。过了多年,季老爷才绝了生儿子的念想,寄希望于挑选女婿。
“再说那时候我爹的生意远没有现在这样大,哪有什么家产可争。”
甚至对才几岁大的小姑娘下毒手……就凭宋氏和姨娘们那样子,可能么?
“曾经,有人也同你一般天真。”
华夫人为自己续满杯。
“然后呢?”
“然后?人的运气是会用完的。等运气用完之后,美梦就变成了噩梦。”
“变成噩梦然后呢?”
“死了。”
酒杯缓缓举到唇边,再缓缓朝琉璃的方向倾了倾。
“琉璃小姐,愿你美梦永远不醒。”
琉璃苦笑一下。
没有人知道,从三年前开始她就陷入了什么样的噩梦。
就好像老天还嫌她的噩梦不够多似的,楼梯上一阵脚步响。
接着只听小二殷勤地招呼道:“高公子,还是上品的女儿红两坛么?”
“不错,小菜也是照旧。”
高天士一袭月白色的长衫,翩翩走下楼来。
琉璃一惊,赶紧朝墙角的阴影里缩了缩。
一抬头,却见华夫人似笑非笑正看着自己。
“无论你信不信,这当真只是凑巧。”
华夫人的笑意更古怪了。
“华晶只是在想,天下竟有如此多的俗人以饮女儿红为乐。”
俗人?
琉璃偷偷瞟了眼高天士,分明如从前一样文质彬彬,儒雅不凡。
“喝女儿红又有什么不妥么?”
“知道女儿红这三字的来历么?”
“不就是早先钱塘一带的人家生下女儿后,会酿数坛米酒埋在地下,直到女儿出嫁时再掘出来饮用?”
“酿造女儿红的原料与普通黄酒并没有不同,为什么女儿红却格外香醇柔绵?”
“自然是因为在地下埋藏久了。”
“不错。可惜你也仅知其一,不知其二。”
不愧曾经当垆卖酒,说起来真是头头是道。
“真正的女儿红酿制时,必须是在冬天。只有冬天,丘陵上的浅湖才可能干涸。酒坛密封后就要埋到湖底,春来水涨,年复一年,才能酿出那样的滋味。”
“可是,这同俗人又有什么关系?”
“女子十五始笄,一坛女儿红需要在湖底埋上十五年。期间如果遇见大旱或是大涝,就算白埋了。常常是一个湖底埋了上百酒,等到开坛时,味道醇正的不过三四坛而已。”
说到酿酒,华夫人的声调就多了几分起伏,神情也不再那样冰冷。
“当年云安公主出降,先帝要用三百坛女儿红陪嫁。搜遍苏州、松江、绍兴三府,所得也不到半数。如今处处都能喝到的女儿红,岂能是真正的女儿红?不过是在地下埋了三五年的酸浆罢了。”
华夫人冷冷一笑。
“不知酒味,以饮名酒来附庸风雅的,难道不是俗之又俗?”
这一笑真是高傲无比也冷艳无比。
当初写下“一勺清泉也醉人”的端王,是不是就因这样的风情而沉醉?
一想到这里,琉璃就觉得心口作疼。
第76章 你还相信么()
“既然难过,又何必到这里来?”
正胡思乱想着,忽听华夫人这样说。
琉璃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是不是泄露了什么。
因为华夫人的声调听起来居然有些柔和,就好像在同情似的。
再偷偷瞟一眼,高天士独占了一张桌子,正自酌自饮相当开怀。
桌上摆满了菜肴,比她们这一桌丰富多了。
“当真只是凑巧而已。”
“可高公子看上去,却像是长住在这家客栈里的。莫非你并不知道?”
“这个我当然……”
知道。
岂只知道?
高天士能住进“升季祥”,原本就是因为琉璃。
高天士父亲早逝,家境清寒,当年只能借住在寺庙里,吃穿用度各种拮据,甚至还要帮僧人劈柴挑水。
那时她一心倾慕于他,哪舍得他这样吃苦。
不仅时常送东西给他,还要他搬进“升季祥”。
二楼最舒适安静的房间,吃住都在客栈,正好专心读书。
当然房钱饭钱是不用他出的。
这笔支出琉璃早就安排好了,让“升季祥”先赊账,每到年底结算,直接去季府管事处支她的脂粉钱。
三年前她从扬州失意归来,渐渐忘了这回事。
万万想不到高天士如今仍住在这里。
看起来,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看他这满面春风的模样,想必明年春袆是必然要蟾宫折桂的。
所以至少她还是做成了一件好事?
琉璃回过神来,继续与华夫人讨论“女儿红”。
“别家我不知道,可是我们家一定不会以次充好。”
说是上品女儿红,那就一定是上品。
“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按等论价”的规矩,早在季老爷头一回卖南洋香料时就定下了。
要不然,季家商行的生意也不会做得这样顺利。
“是么?”
华夫人并不反驳,只是叫来店小二要了几种酒。
她生得貌美,声调又特别,一开口就引来无数侧目。
高天士也朝这边看来,稍一转眸就看见了阴影里的琉璃。
琉璃原本硬着头皮,正要以目光同他打个招呼,忽见他慌慌张张别过脸去,想必心里也很尴尬。
心里正在苦笑,店小二已手脚麻利地把几样酒端上来了。
“来咧!绍兴蓬莱春,无锡惠泉玉液,姑苏百花酿,乌程香雪酒,还有本店特供上品女儿红,并五年陈女儿红,三年陈女儿红各一,酒水已齐,二位客官请了——”
琉璃目瞪口呆地看着桌上一字列开的七把酒壶。
“酒的品质只亲自品鉴,才能明白。”
华夫人慢条斯理地为两人斟满酒。
“这几种黄酒,都是由糯米所酿,用的也都是麦曲。然而用的水和酿造手法不同,滋味就大不同。你且尝尝看。”
这个琉璃当然知道。
如惠泉玉液,用的惠泉水至清至柔,酒味也甘醇似饴。
乌程香雪酒虽然一样用淋饭法,却拿陈年槽烧代替水来酿造,所以味浓易醉。
当年打听到高天士好饮,她为投其所好,也是狠下了一番功夫研究各种酒类。
她满怀信心,举杯就饮。
刚一入口,人就呆住了。
“怎么,莫非是不胜酒力?”
华夫人这语气,显然是明知故问。
琉璃不说话,自己一杯杯将七种酒喝了一遍。
一遍尚觉不够,又喝了一遍。
喝完只觉得从舌头到脑子都更呆了。
“现在,能区分出来了么?”
琉璃呆滞地摇摇头。
她居然完全品不出每种酒的异同点。
这当然不是因为她的舌头出了问题。
在那座古怪的石塔里,不知多少年前的“许酿”一开瓶她都能闻出来。
那么,就一定是酒有问题了?
华夫人转动着手里的酒杯,示意她注意酒的颜色。
“其实酒味正不正,用眼睛就能瞧出。”
无论哪里产出,好的黄酒色泽一定是澄澈的琥珀色,或偏橙,或偏金,但一定不会有浮沫沉渣。
眼前的酒杯里,却隐约可见酒渣。
“这是?”
“有那种贪小利的作坊,既想省力,又要图酒味浓郁,就会用未滤过的原浆兑水。乍喝起来,也如熟酿。”
所以无论是惠山玉液还是百花酿,无论上品五年还是三年,都只是……
“只是不知哪里兑出来的黄汤。”
华夫人看着琉璃,唇边挂着一丝冷笑。
“现在,你还相信么?”
“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故。”
琉璃仓皇转身看看柜台。
她绝不相信,和蔼可亲的掌柜和笑容热忱的伙计会做这种手脚。
再环顾四座,客人们都在畅饮。
无意之中,视线又同高天士相遇。
这一回,高天士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琉璃也低眉一笑,心里只希望能早些躲进客房,以免脑子里正在升起的那团云雾越搅越模糊。
偏偏天不从人愿。
好容易耐心等到华夫人落下筷子,又起了新的事端。
就像华夫人说的,客栈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对姑娘家不安全。
当然,对琉璃这种相貌平平的姑娘是例外。
如果是美貌的女子,哪怕像华夫人这样寒气彻骨,不怒而威,也一样会被邻座的醉汉骚扰。
“啪”!
琉璃心惊胆颤地抬起眼皮,正瞧见醉汉手上的杯子被一个巴掌打落。
“你也配同我喝酒?”
华夫人端坐原位,鬓上银钗寒光凛凛。
如果那个醉汉和琉璃一样常看话本传奇,此刻他就应当心中一凛,暗自惊道:
“这个女子美貌出众,气度不凡,实在是平生罕见!却不知究竟是什么来历,居然会出现在这小小的客栈?”
接着便会熄了气焰,收起醉态,三步并做两步倒退出门去。
最好还能因为心内恐慌而脚底趔趄,被门槛绊一个滚地葫芦,惹得众人哈哈笑。
然而这醉汉看打扮像个军士,平时听书大概也只听些不入流的段子。
所以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呼的一下拔刀砍在桌上。
“现在是配还是不配?”
他刀沉力重,一劈下去桌角即碎,桌上的酒盅更是弹飞起来。
琥珀色酒水泼溅出来,正好将旁边一身月白长衫当胸污了大片。
就连高天士冠玉一般的脸上也沾了几颗酒珠。
客栈中响起一片倒抽凉气声。
琉璃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是避之唯恐不及么,怎么这时候却会过来?
第77章 高公子是真高士()
高天士举袖拭了拭面上酒珠,双目炯炯看向面前的刀锋,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这一笑笑得大家莫名其妙,也不敢吭气。
醉汉也嘟哝道:“这厮这样不禁吓,莫非失心疯了?”
说着就掏出两块碎银子朝地上一丢:“喏,军爷赏你吃药的。”
高天士笑声更响,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醉汉,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你这丘八,竟不问问我为何发笑吗?”
醉汉也哈哈大笑。
“你这书生,连银子都不要……这失心疯看来不轻哇。”
手又伸到怀里要掏银子,高天士已站起身来,正色喝道。
“我笑你区区一个小兵也敢在此放肆!你可知此处是何地?‘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本朝帝业初起,以长江为金汤;天下大定,封钟山为神灵’!”
双手抱拳,朝北一拱。
“当年穆帝亲临,车驾经过也不敢太过招摇以免惊了钟山娘娘。你却是个什么东西,也好在此骚扰妇女?”
接着手指一并,直指醉汉胸前。
“只当披了身军皮就好狐假虎威么?呀,料你也不知何为狐假虎威。来来来,可要高爷教你?”
他这洋洋洒洒一大段,醉汉大约只听懂了一句,不禁勃然大怒:“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高天士士昂然道:“高天士,字子才,号寒亭,扬州人氏。某虽不才,也曾读过圣贤书……”
醉汉喝断道:“谁管你读什么书,我只要同她喝酒!”
说着就眉毛拧一拧,嘴角歪一歪,做出一副倍加凶神恶煞的神气。
高天士迎着雪亮的刀锋上前一步,唇边浮起近似慷慨就义时的微笑。
“恕难从命。”
“高公子!”
琉璃颤声惊叫:“这这这位军爷,一切同这位公子无关,可千万不要伤人呀!”
“谁,谁让他管闲事来着?”
醉汉抬眼瞧了瞧琉璃,不禁皱眉。
“你又是谁?闪开,闪开!军爷就要同这个美人儿喝酒!”
腰刀在空中胡乱虚砍两下,口中更叫着让管闲事的人闪开。
高天士坚定摇摇头。
“这个闲事,高某管定了。”
琉璃心中一颤。
又看见了!
当年那个在山门前潇洒自若嘲弄豪绅,让她一见倾心的浊世翩翩佳公子。
明明对她无意。
甚至嫌恶……至少是嫌她麻烦。
却在这种时候挺身而出,威武不屈。
然而她却只能眼睁睁看醉汉的腰刀架上了高天士的脖子。
“好,你有种!有种的就跟军爷到外面去!”
在一片倒抽凉气声里,高天士头颅高扬,从容举步,不似被拘押倒像是去赴一场盛宴,口中还曼声吟了两句诗。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软——膝——人!”
中间有一处拖气略长,想必是为了找字眼替换原作也略花了些心思。
琉璃心中慌乱,正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只听一声“放手”,一股冷风就刮至身前。
又听咣当一声,醉汉的腰刀已经落地。
醉汉一脸呆滞,把右手举在眼前看了看。
还来不及骂出声来,连人带胳膊就被人抱住并高高架了起来。
“大胆!”
醉汉怒喝一声,挣扎了两下却动弹不得。
“虎头!”
琉璃惊叫失声。
刚刚扑过来架住醉汉的少年,浓眉大眼看上去还颇有些淳朴稚气,正是她下午在“珍季祥”见过的伙计虎头。
醉汉挣不开身,不禁恼怒地抬起腿来就是一踹,同时左手化掌为刀用力朝少年肩头斜劈下去。
想不到虎头居然不躲不避,咬着牙硬挺过了。
还不忘扭头冲还站在客栈门口昂首挺立的高天士大喝一声:“快走!”
“不!”
高天士断然拒绝。
“高某偏要看看光天化日之下他能仗势欺人到什么地步!”
说罢就上前拍了拍胸口,嚷道:“贼丘八,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有胆只管冲着你高爷来!”
虎头也嚷道:“他欺负咱家小姐,就是欺负咱!”
“好个忠义少年!”
高天士摇摇头,不胜感慨。
两人还要相争,只听客栈一角传出一声喝彩,更有几声抚掌。
那里原有一群赌徒,刚才正忙着开盘下注赌醉汉究竟能不能同美人一醉。
这时候却突然安静下来,从他们后面缓缓站起一个少年。
虽说是少年,声音却是脆生生的。
看“他”面红齿白,宽袍大袖之下腰肢纤细,分明是个女儿身。
“不愧是江南第一才子,的确有几根硬骨头。”
女扮男装的“少年”走上前来,微笑着拍了拍虎头的肩膀。
“这位小兄弟,你可以放开他了。”
虎头有些犹豫,双手还是不松。
“我可以担保,他绝不会伤害高公子。”
说着,“少年”就朝醉汉眨眨眼。
“猿九叔,这样就可以了。”
话音刚落,刚才还疯疯癫癫的醉汉,立刻就变了另一副模样。
“小姐怎么吩咐,猿九就怎么做。”
声音洪亮,眼神清醒,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虎头呆了呆,终于松了手。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琉璃也看呆了。
“少年”不理会她,径直走到高天士面前。
双手抱拳,纤腰一折,竟然长揖到地。
“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古人诚不欺余。”
高天士也满脸惊愕,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见他这副模样,“少年”嫣然一笑。
“我在家乡时,常听人说高公子人品学识样样出众,还只当人言不可尽信。今日一试,才知道他们并没有说错。”
试?
莫非刚才醉汉的举动,竟只是为了试试高天士的人品?
琉璃不安地瞟了华夫人一眼。
只见华夫人抿着嘴,冰冷如常的表情下暂时看不出怒意。
高天士倒是面色微愠。
“莫非前几日高某连接碰上的怪事,都是阁下的测试?”
“若不多试几次,怎知高公子是真高士。”
“你究竟是什么人?”
“姑苏玉如意。”
少年盈盈而笑,伸手摘掉头上的方巾。
一头青丝散落下来,尽显女儿家的秀美。
“丝萝非独生,拟托乔木春。妾效红拂来奔,不知公子可愿意做李卫公么?”
语调柔媚,眼波婉转,教人如何能够拒绝?
第78章 同人不同命()
“原来是玉如意姑娘。”
高天士的目光由冷淡转为柔和,甚至多了几分怜惜。
“不可,不可。高某一介寒士,前程未定,飘然一身,又怎能为人乔木?还请姑娘三思。”
玉如意浅笑盈盈,坦言道:
“经过再三试探,玉如意心志已定。今后天涯海角只愿相随与共,一片诚心,苍天可鉴!还请公子怜惜。”
这两人男俊女俏,气质俱佳,一番对答更如戏文一样,看得客栈里的众人纷纷叫好起哄。
琉璃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禁眼圈微红。
果然同人不同命。
想当年,她千辛万苦跑到扬州时,一见到高天士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高天士当时目光冰冷,看她如蛇蝎毒虫一般。
哪像现在,居然就携手上楼去了。
看得她心底五味交集,第二天醒来发现枕上湿了一片。
再看华夫人端坐窗前,正慢条斯理地用着早点。
“你……这是一夜未眠么?”
琉璃有些难为情。
昨晚她不敌醉意,从高天士携那姑娘上楼去后人就昏沉沉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照顾好季三小姐,原本就是华晶的职责所在。”
一转眼,她就在华夫人的照顾下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了。
“昨晚后来没出什么事吧?”
琉璃怯怯地问。
她还记得自己上次喝醉的的后果。
华夫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倒也没出什么事,只除了……”
“什么?”
“用完早点,你自己听掌柜怎么说吧。”
一口热茶噎在琉璃口里。
“说说说什么?”
华夫人斜睨她一眼。
“你昨晚宣称这里所卖的酒水掺假,又勒令掌柜的把酒水进出货单拿给你看。”
“我说过这话?”
“不仅说了,你还砸了四五桌的酒壶,连带自己桌上的。”
闹成这样,居然还没被赶出去?
“我说自己是谁了么?”
“当然说了,可惜空口无凭。那个小伙计倒是要替你作证,不过谁会信他?”
琉璃感激地看着华夫人。
“并非是我,而是那位高公子。”
一想到惊动了高天士,又让他在见过玉如意那样的可人儿之后,再看见自己醉后出丑……
琉璃汗流浃背。
“高公子他怎么说?”
“如果你是想问,他为什么会下楼来,那么大可放心。”
华夫人轻笑一声。
“他把客房让给了玉如意,自己在楼下坐了一宿。”
果然!
琉璃心里微微有些欢喜。
她的眼光毕竟没错!
都说才子风流,可高天士绝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
华夫人也赞许道:“的确是个聪明人。”
琉璃也明白,就像赵浣云当时告诉她的那样,当今圣上看重德才兼备。
大比在即,其他人都战战兢兢,生怕出点什么事影响声誉。
一旦有不好的传闻,被学官判作有才无德,说不定连进京考试的机会都没有了。
昨晚那种飞来艳福,在这种时候实为飞来横祸。
红拂夜奔好歹也是私下相见,玉如意昨晚却大胆地当众示爱。
无论成与不成,流言蜚语都不会放过他们。
好在高天士的做法既有情,又不违礼,传出去必然又是一段佳话。
“玉姑娘真有福气。”
琉璃低叹一声,觉得真是人各有命。
像她当年,也算倾尽一切,却落得如此可悲可笑。
“那倒未必。”
华夫人的声音有些讥诮。
“自古青楼爱才子,能有几个如李娃。”
琉璃呆了呆突然一跳,差点失手把粥碗扣到裙子上。
“青,青楼?”
琉璃只听说过一个李娃,是古代的名妓,色艺双绝,与官宦子弟郑生相恋。
两人历尽风波,却始终一心一意。最后郑生考中科举做了大官,李娃也被封为国夫人。
华夫人平静地点点头。
“姑苏人似玉,如意最解语。那位玉如意姑娘,正是苏州春满楼的花魁娘子。”
“你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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