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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你哪里好,我却忘不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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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跟你说了吧，最近我们在查一桩贩卖违禁物品，如果你不说清楚这笔钱的来路，我们只能将你归为嫌疑。”
听到警察说的话，小洁一下子没了声。
周竞存再让人抓小洁之前就已经查过了这笔钱的来路，完全查不多任何讯息，应该是通过国外的一些私人账户用网上银行的进行转账的。
所以他只能用这种办法来逼迫小洁主动开口。
几分钟过去，小洁垂着头告知警察，她说：“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我们是用电话联系的，让我在微博上发那些东西攻击周竞存就给我一笔钱，我刚没了工作，我需要钱，所以我就照做，对方也很守信用，我发了那些录音之后就给我打钱了。。。。。。。”
小洁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也没有见过面，她所说的是事实，因为无论警察怎么威胁，她都是相同的回答。
周竞存自然也看出了，他本身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只是想解决小洁这个麻烦，但他并不打算就这么饶了她，而是直接通知律师去处理了。
不过周竞存也没为难，律师的建议是让小洁赔偿精神损失以及周氏的形象损失，算下来也是一笔不少的金额，但他没这么做，只是让小洁在微博上公开道歉，并且将自己所有的奢侈品都拍摄以及银行的进账信息上传到微博上，还处置了半个月的拘留，这是走法律程序的基本规则，在互联网三番五次引导大众看不实的消息给别人带来了麻烦，自然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件事算是彻底解决了，网友们就像是墙头草，风往那片吹就往那边倒，在小洁的微博上将她扒了还有些说自己是周氏的员工，跟小洁是同事，指出小洁的各种不好，听得我只想笑。
至于指使小洁的人，我们没去死追到底，因为彼此都心照不宣的知道。
。。。。。。
十二月中旬，江城迎来了第一场雪。
比以往都要下的早很多，去年快过年才下第一场。
天气格外的寒冷，我跟阿姨窝在沙发靠着小太阳聊天，周竞存下午打电话回来，晚上不回家吃饭，跟唐枫他们有约。
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出去跟他们聚过了，最近的事情又特别多，我也想他出去放松一下，我嘱咐他玩的开心点儿，我的反应有些太过异常，周竞存淡笑道：“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每晚都出去？”
“为什么这样问？”
“我见你好像很高兴，不想我在家陪你？”男人低沉的问着，语气有股酸酸的别扭味。
我淡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让你也偶尔跟朋友一块小酌一杯，总不能让人觉得你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吧？”
“谁敢这么认为？”他倒是傲娇起来了，我心里默默想着，即便是人家敢也不一定告诉你呀！
不过这些话嘛，我自然是不会告诉他的啦。
我让他少喝点儿酒，他们几个人这么长时间没聚过了，肯定会释放憋了这么久的压抑，周竞存倒也很听话，向我保证一定会清醒回来。
晚饭，我们四个人在家吃的牛肉火锅，因为下雪便吃的很早，方便周孟海早点儿回老宅。
我也挽留他留下来住一夜，不过他拒绝了，他虽然没明说，但表露出的意思应该是怕周竞存会不高兴。
吃饭时，发现周孟海的手机一直在响，这几天他的电话都很频繁，每一次都响好几次才接，偶尔还特地避开我们，像是有什么秘密？
不过我没放在心上，很快就抛到脑后了。
送走周孟海后，阿姨扶着我上楼回卧室了，她把热水替我准备好，然后让我早点洗澡躺床上暖着，但我一个人睡还不如坐着好，躺在床上就算开着暖气也觉得冷得很，双脚冰凉跟雪一样。
我泡在浴缸里，一边开着浴霸一边更换浴缸里的水，直到感觉皮肤都皱了才从里面出来。
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有些凉意，但还能适应，地板上沾有沐浴露很滑，我十指紧紧抠着以防摔跤，但我眼睛看不见，又得拿衣服披上，脚下踩到什么根本没办法预料。
只感到脚一滑，整个人朝前倾去，头重重的碰撞到盥洗池的台面边缘，一股痛意袭便全身，我倒抽一口气，紧闭双眼用力咬着牙，手捂着被撞到的地方，我都有种出了血的感觉，蹲在地上好半会儿都起不来。
直到缓过这口劲儿，我才睁开眼从地上站起来，浴室暗黄的光线刺的我眼睛很疼，我用力摇着头心底不免担忧是不是被撞出问题了，当我用力闭眼又睁开反复了好几次，眼前出现了比之前较为清晰的轮廓，我一下子呆泄住了，整个人都傻掉了。
我这是。。。。。能看见了？
我完全不敢相信，整个人就这么僵硬的站着，眼睛还是有些微微的刺痛感，应该是太久没有接触到这么直接的光线，所以一时间有些不是很适应，可心里的兴奋以及喜悦完全将这些不适占据了。。。。。。
第101章 十指紧扣像两个乖宝宝一样坐着不动（）
良久后，我才渐渐适应。
用力的眨着眼，出现在眼前的轮廓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直到清楚的看见眼前的一切，是熟悉的浴室摆设以及镜子里的自己，我抬起手轻轻抚着自己的脸颊，有些语无伦次的慌乱感，眼泪也顺着眼眶溢了出来，是开心的泪水。
我顾不上头被撞过的痛感，连穿在身上的衣服也没来得及整理便慌乱的朝外走去，我在茶几上拿到自己的手机，然后紧盯着手机输入了周竞存的号码，我没有直接找他的名字，而是真的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输入。
再按下拨出键的那一刻，我心里的感受真的是五味成杂，用言语根本没办法形容出来。
那是一种没办法表达的欣喜若狂以及激动不已。
电话在响了两三声左右边接通了，周竞存沙哑的声音低沉道：“怎么？想我了？”
我吞咽着口水，没有回应他的话，甚至完全都没有听进去，见我不出声，周竞存喊了声我的名字，我打断他的话，轻颤地嗓音低低的道：“周竞存。。。。。。我。。。。。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能看见了。。。。。。”
话毕，我屏住呼吸忘了喘气，电话那端的男人在听了我说的话之后一下子安静了。
耳边是酒瓶倒下的碰撞声，以及拉开椅子和地板摩擦的声音，脑海中不免想象出周竞存此刻的样子，他是紧张吗？
我甚至觉得，他比我还要紧张。
我没有出声，就这么保持沉默等待周竞存的回应。
听到他开门走出房间，而后手机里才传来他的说话声：“我马上回去，等我。。。。。”
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他的回答传入我耳中，我紧抿着唇，还乏着泪光的眼眶又滴落下泪水了，我哑声道：“别着急，你慢点。”
周竞存沙沙的嗓音嗯了声，然后他也没掐断电话，我自然也没挂断，我想知道周竞存的反应，所以就这样保持安静，彼此都没再说一个字。
周竞存让宋岩开车送他回来，疾驰的车速声灌满了我所有的听觉，这一刻，我觉得时间真的好久，我很担心自己只能看几分钟就又看不见了，我害怕我现在的状态是被人所说的“回光返照”，所以我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
周竞存回来是十五分钟后。
我还定定地站着，手举着手机站在茶几旁，周竞存推开卧室的门，头发凌乱，双眸带着一丝猩红紧紧盯着我一眨不眨。
四目相对，我这才僵硬的放下手将通话掐断。
男人站在原地没动，长手朝我伸来，斟酌的字词，一字一句的慢慢的道：“过来。”
我抿着唇，抬脚朝周竞存走过去。
我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好好看过他了，他瘦了许多，但那双深邃的黑眸还是十分幽深，轮廓分明的脸庞依旧是那么的迷人。
我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还没等我有任何的反应，周竞存已经将我揽入怀中了，他紧紧的拥着我，让我快要有些喘过气来了，但我没有提醒，更没有挣扎，而是抬起双手圈住他的腰身。
他身上带着淡淡地酒味，围绕在我的鼻尖，我原本是不喜欢这种味道的，但现在，我却觉得好闻极了。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良久他才慢慢松开，低眸看着我的脸，脸上的表情还浮现着不太自然的僵硬，那应该是激动，但以他的性格在这种时候却又有些把握不太好。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我只想好好看看他，所以谁都没说话。
最终，还是周竞存打破了沉默，他说：“我让医生过来做个检查。。。。。”
我微微点着头：“好。”
其实我也有些担心，我怕只是暂时先看得见，等我闭上眼或者睡一觉之后又瞎了，所以我刚刚跟周竞存打电话的时候，我连眨眼都尽量控制着。
在等待医生过来的过程中，我把在浴室里的事情跟周竞存说了一遍，他皱着眉看了看我被撞到的额头，有些淤青了，肿的像一个鹌鹑蛋似得。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挺疼的，但我可能是因为眼睛突然能看到，所以倒也不觉得有多疼。
周竞存拿来消肿的喷雾药替我处理了一下，然后又帮我吹干头发，做完这一系列之后，医生还没到，我们两个就十指紧握坐在沙发上像是两个乖宝宝一样坐着不动。
阿姨知道周竞存风风火火赶回来，但又许久没见他再下去，以为我们两个又吵架了，所以拉着林叔突然上来了。
阿姨敲了敲门，得到周竞存的允许后推开门走进来，看到我跟周竞存坐在沙发里，阿姨小心翼翼地问：“先生，您们没事吧？”
周竞存轻声应道：“没事。”
我露出微笑，朝阿姨看过去，我抽开周竞存攥住的手，起身走去阿姨跟林叔跟前，看到我完全不用任何的帮助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站在面前，林叔跟阿姨都有点儿懵了。
两个人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伸手挽着阿姨的手，笑道：“阿姨，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的眼睛，能看见了。”
我的话说完，阿姨好半会儿也没有回应，一双浑浊的眼睛望着我，抬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之前看不见以及看的很朦胧的时候我经常让阿姨这么试，但那个时候任何反应都没有，如今，阿姨晃多少下，我便眨眼多少次。
她还是不敢相信，情绪也比较激动，还想再继续，但被一旁的林叔拦住了：“太太这才刚好，你别乱动。”
林叔的语气有些严肃，阿姨也没跟他计较，反而是点着头：“对对对，不能乱动，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阿姨真的很高兴，她的声音也有些哽咽，垂下头擦了擦眼眶的热泪。
林叔担心我跟周竞存会不高兴，在一旁小声提醒着：“这应该高兴，别哭。。。。。”
“我这就是高兴哭的。”阿姨瞪着林叔反驳道。
看着他俩斗嘴，我嘴角的笑意愈发加深了。
阿姨拉着我的手，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待了好一阵才被林叔拉着下了楼。
目送他们离开后，我才转身走到周竞存面前，我钻进他怀里，低声道：“阿姨跟林叔真好。。。。。。”
我所指的真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相处了几十年还能有如今的状态，真的是一件特别值得庆幸的事情。
尤其是现在社会越来越开放，离婚率越来越多，有些经历过许多风雨最终却也不能走到一起的夫妻大有人在。
所以我觉得特别的惋惜。
我真的挺感性的，希望那些从一开始就在一起的人能走到最后，等到彼此都白了头时身旁陪伴的人还是那个他（她）。
周竞存听出我的意思，他抬起手抱着我，手臂收的有点儿紧，英俊的脸上带着认真的表情，徐徐缓缓的低声道：“我们也会的。”
我没有回应周竞存的话，但心里却程反复默念着这几个字。
望着眼前的男人，我不禁觉得上天还是挺公平的，我没有做什么恶事，所以即便是瞎了也还是让我能重新看见了，能够再一次看到他，真好！
医生给我做了简单的查看，确定没什么问题了，眼睛一切都正常，视力也很正常，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建议我明天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这样能放心些。
周竞存让宋岩亲自开车送医生回去，然后还不忘嘱咐宋岩给一笔好处，我眼睛能看见暂时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对于周竞存的处理，我没有任何意见。
等医生和宋岩离开之后，周竞存才主动开口跟我解释，他说：“目前我跟王希还没有正式解除所谓的婚姻关系，我也并不怕什么，唯一担心就是她们知道你的眼睛恢复之后会添乱，尤其是王家的人。”
周竞存的意思我懂。
当初他说过，只要我的眼睛恢复了，他才答应跟王希举办婚礼。
当时我们谁也不知道我的眼睛什么时候能看见，所以只是想着搪塞王家人的嘴，但如今仔细想想，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了。
。。。。。。。
次日，我们在薛舰尘的安排下见了眼科的教授，一系列的检查之后确定我是恢复了，不过教授还是让我坚持针灸一段时间，然后又嘱咐了一些不能对视强光以及各种注意事项。
为了庆祝，周竞存晚上在凯悦酒店定了包房，不过仅限于身边几个亲近的人知道。
从教授办公室出来，周竞存牵着我的手让我戴上墨镜，怎么说呢，之前真的看不见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如今看见了让我假装看不见我还真的有点儿装不来。
不过跟着他就没错。
薛舰尘也跟我们一块离开，三个人一同走进电梯，薛舰尘这才开口道：“贺敏之昨天来医院的，蓝医生今天开早会告诉我，贺敏之怀孕了，三个月左右，但孕酮不太好，估计悬。。。。。。。”
听到薛舰尘的话，我一下子顿住了。
我紧拧着眉有些不可置信的朝他看过去：“贺敏之怀孕了？”
薛舰尘轻嗯了声。
薄唇紧抿着，心底有股不是滋味的感觉不断往上涌，感受到我的异样，周竞存握住我的手改成了十指紧扣。
我的心里，的的确确闪过她凭什么怀孕的这个想法。
但。。。。。。再想到薛舰尘说她孕酮不太好，估计悬的时候，我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我的孩子因为贺敏之的原因没了，作为一个正常的人，我自然是希望她也没有好报，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无辜的，而且又是一条命啊！
我沉默着没再说话，但情绪是真的有些不好。
从医院出来，上车后，周竞存并没有立刻启动车子，而是转过身面对着我，他深邃而低沉的双眸紧紧盯着我看，嗓音黯淡道：“在想什么？”
我掀起眼皮，微眯着眸对上他的视线：“在想贺敏之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能怀孕？”
我的声音带着冷意，这些话也带着掩盖不住的恶毒，但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贺敏之这样的人，我对她真的是特别憎恨，跟她之间从年少时便一直水火不容，但沈秋姮一直告诉我不要招惹她，即便她主动找我茬我也得忍着，沈秋姮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想在我被欺负之后她在贺章面前好哭诉，长而久之，我对贺敏之衍生出了一种避而不见又或者是害怕见到的心理。
又因为她，我跟周竞存之间发生了数不清的矛盾和争执，她带给我的又岂止是这些数不清的过往，还有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忘怀的回忆。
周竞存抬起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脸颊，低低沉沉的声音道：“恶人自会有恶报，贺敏之这些年私生活太糜｜烂，她身边鱼龙混杂太多不三不四的人，她能不能生下来还是未知。”
男人的手落在我肩上，紧紧扣着我，他将我的头埋在他的胸膛，缓缓地吐出一句：“对不起。”周竞存的声音带着沙哑，他淡淡地说：“很多事情是我没处理好才让你受了伤害，尤其是在孩子的事情上，我应该选择跟你坦白商量才对，是我太过自负，认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解决好一切，但我忽略了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做意外，这是我没办法控制的，如果我能够足够相信你，那么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是我不好。”
周竞存的话，让我心一紧，我眉心紧皱着，手也下意识攥紧他的衬衣，他的话说完之后，车里的氛围一下子安静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他说的很对，他不够相信我，所以导致很多事情无法避免的发生。
如果，如果我们之间足够信任彼此，那么有些意外也就不会发生。
可是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没有如果。
我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出声道：“你为什么会允许贺敏之做出那么多让所有人都误会你们之间关系的事情？”
我从周竞存怀里出来坐直身，目光注视着他，他依然很淡的腔调极其的缓慢，低而沉：“我答应过阿深，否则以莫宛对贺敏之的恨，她不可能活到现在，你知道哪些举报贺家的证据是谁匿名给我的吗？就是莫宛，她知道我在查，所以就通过别人的邮箱发给我。”
这些事情，周竞存从来没跟我提过。
怎么说呢，我们之间很少会谈论到这些关于他跟莫宛之间的过往以及莫宛的所作所为，也许是因为周竞存是男人的原因，没那么多八卦的心思。
我问周竞存：“周深的死，真的跟贺敏之有关系？”
周竞存瞳孔紧缩，他低声道：“关系自然是有关系的，不然，莫宛又怎么会恨她。”
“那你为什么不怪她？”
“车祸的发生，本身就是一个意外，只不过矛头却是因贺敏之而起，阿深在离开的时候还一再强调不要为难她，他足够了解莫宛，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所以他对我只有这么一个请求，希望我能够护着贺敏之。”
周竞存跟周深的关系虽然不如很多亲兄弟那么多毫无界限，但他们之间的感情却比很多亲兄弟还要深，彼此不会做伤害对方的事情，只会一味的考虑对方的感受。
我记得周深刚去世那会儿，周竞存是有些消极的，但我跟他们玩儿的时间不多，所以很多事情也不是很清楚。
周竞存说：“我能帮他做的，已经做到了，我想，即便是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不再出面相帮，等到以后我们见面了，阿深也不会怪我的。”
周竞存没再继续说下去，我心底里的许多疑问也没再问他。
其实作为一个女人，我的想法是很简单的，我没有男人之间的那么多义气可讲，我想的只有这个男人真的没有对那个女人动过心吗？
虽然他已经正面的回答过我了，但我觉得还是比较质疑的。
毕竟有时候即便是产生了这样的感觉，自己也不一定会知道的。
周竞存曾因为贺敏之跟我提出离婚，我因为太爱他所以不肯答应，我其实特别想问问他是真的因为不爱才想离婚，还是单纯的想为了兑现跟周深的承诺而已。
不过我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问出口，他从来没有说过爱我，虽然喜欢是肯定有的，但跟爱不一样。
所以我还是胆怯了。
。。。。。。。。
晚上，我早早就跟周竞存一块去了凯悦。
我下午提前跟苏烟联系过了，她昨晚才从帝都回来，决赛的结果还算好，拿了个二等奖，第一是帝都的一个比较有名的设计师，所以她也算赚了。
得知我的眼睛能看见了，苏烟跟我一样高兴，晚上如约来到凯悦，一见到面就将我从周竞存身边拉到她旁边，仔细地打量着我，确定我是真的能看见了又指着自己脸上精致的妆容问：“你看看我今天的睫毛是不是没画好？”
她的问题让我忍不住笑出声了，我知道她是太开心又不太敢相信。
我让她闭上眼睛，抬起手用力将她画好的睫毛扯了一根，然后低声道：“画的不错，眉毛也刚修过吧？你这个口红好像是我上次送给你的那支？”
苏烟发出嘶的一声，两只眼睛看着我浅笑道：“终于能看到了。。。。。。”她的笑意更深，声音却更低，下巴抵在我的肩上，喃喃地说：“远，我真的好高兴，你不知道，你看不见的时候，我都想过，要是你一直看不见，周竞存又不肯跟你复婚，我就怂恿你跟我一块去我老家，我陪着你，一辈子陪着你。”
苏烟说，这些话在我看不见的时候她根本不敢说，如今我的眼睛好了，这些压抑在心里许久的话才敢说出来。
她的话，让我既震惊又感动。
苏烟对我好，我不是才知道一两天，但这些话还是让我鼻子泛酸。
我歪着头轻轻靠着她，两个人腻歪在一起，落入别人的眼里却成了另一幅画面，唐枫瞧着我跟苏烟，在一旁打趣道：“竞存，你跟方舟得看好你们的女人，你看看她俩这样子，我真担心未来的某一天你们会被抛弃！”
唐枫的话引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我跟苏烟，苏烟微皱着眉没动，倒是我有些不自在的坐直身，眼睛下意识看向周竞存，男人的目光深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可没忘记他提醒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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