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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路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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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煜行问我:“你要住在这里吗?”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他的话,才只一犹豫,他的脸就冷了下来:“你如果还想住在薄如风家里,跟姓向的牵涉不清,我之前说过的话仍然有效。”

    “我住这里。”我立刻说,然后才小心地问他:“这房子是你的?”

    他斜刺我一眼,没有回答。

    讲真,到现在我都觉得像做梦一样,萧煜行从阴阳地归来,肯定是受了伤,而且很重,可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自己养好了,而且从一个寄居在柳树上的鬼仙,一下子成了人类,还有这么大的房子,出门有车靠司机,我真的想不通。

    特别想问他,就磨磨迹迹往他身边蹭。

    萧煜行把我带回来后,就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坐下来,那个地方照不到阳光,但是放着一个小书架,上面摆着不少的书。

    此时他手里就拿着一本,正一页页地在翻。

    “你是什么时候买的房子啊?还挺好的。”我站在书架边,抽了一本书,装作随意地跟他搭话。

    可书一翻开,我就傻眼了,上面不知道都是什么鬼字?我竟一个也不认识,连那些纸张都有些发黄,看着根本不是这个年代的书,只是大多数在外面包了一层封皮,以混淆视听。

    萧煜行抬眼看我,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到书上,最后声色冷淡地说:“问重要的。”

    我愣了一下,脑子瞬间被激活,快速筛选了一下自己搞不懂的问题,先问他是不是以后都以这个面目示人,再也不会回到柳树上了?

    再问他从阴阳交错之地离开,是不是受了伤,是怎么好的?

    又问他为什么要住在城里,而不是选择我们村?

    他的书还手里,只是用一根手指隔开拎着,目光始终盯着我的脸。

    没有马上回我的问题,默了几秒钟才开口说:“我以为你会先问你父亲的事?”

    我的脸有点发热,刚才太急了,光想着他身上有太多疑点,反而把我爸的事给放一边了,现在经他一提醒麻溜补上说:“我爸的事你一定有更好的办法对不对?”

    他摇头:“按薄如风的方法走吧,我今晚会陪你一起去。”

    好嘛,这样也让我放心不少,反正有他跟着,就觉得事半功倍,接下来就是他的问题了。

    萧煜行回的很简单,说他在哑村就已经受了伤,那个村子里有一股气流,对他伤害极重,所以后来他自己一直没再出手做什么,全靠小黑撑着。

    我无比内疚:“对不起啊,都怪我,还以为在哑村里碰到了好人,没想到会害了你。”

    他淡淡瞟我一眼说:“哪有无缘无故的好人?不过这也不能怪你,就算是你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一样会找你,而且凭你的能力肯定是出不来的。”

    他顿了一下,声音微沉地说:“这大概是我的劫吧。”

    我心里不滋味,把书放回架子上,走到他身边想做点什么,又觉得做什么都别扭。他洁白的衬衣,整齐的头发,还有坐在椅子里的姿势,都给我一种疏远而高冷的感觉,我的手伸出去,却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最后只能抓住自己的衣角。

    萧煜行抬眸看我,手臂轻轻往上一抬,已经固在我的腰间,腕力和臂力都很惊人,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已经被他带到了怀里,就坐在他的腿上。

    只是他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像爱人间该有的宠溺,反而带着点讽刺和嘲弄,手指曲起,勾住我的下巴问:“很想我?”

    我的脸瞬间烧起来,很想把头低下去,偏偏又被他死死锢住,只能垂下眼皮,连声音都卡在喉咙里,憋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反而无端地嘤咛一声。

    萧煜行的眸光暗了,眼底深邃又闪着异样的光,像黑暗夜空里的星星,看的我呼吸紧促,手更是无着无落,最后竟然也放到了他的腰上。

    他的呼吸仍然带着丝丝凉意,嘴唇凑到我耳边。

    我以为他要吻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的死紧,手指早就抓紧他的衣服,然而他俯近许久,只轻声说:“或许我应该感谢你,这次劫没能让我消失,反而因此提高了某些东西,以后我不需要再守着那棵柳树,也可以人的身体像你们一样生存。”

    这是好事吗?应该是,至少他已经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了。

    我抓着他的手更用力,难掩兴奋:“真的吗?原来鬼也可以变成人。”

    他偏头看我,眼底都是冷意,生生把我刚起的好心情压制下去,然后声音巨寒地说:“鬼不可能成人,除非投胎转世,而我越往上走,这种机会也就越小,未来无数的日子,都将是鬼,无可回头。”

    “可你现在是人啊?”我急忙否定他。

    萧煜行冷笑,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两个字:“是吗?”

    我不敢答他,因为本来抱着我的他,眨眼间就成了白骨一具,仍然坐着,连手都还扣在我的下巴和腰间,但却已经是这副恐怖的样子。

    极力压住心里害怕,硬是坐着一动不动。

    白骨无唇的嘴动了动,从里面传出萧煜行的声音:“所以为了感谢你的成全,我应该报答你,现在就去满足你身体的需要。”

    他从椅子上站起,抱着我往楼梯上走去。

    我连楼上是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就被萧煜行甩到了床上,然后看到那具白骨俯身而下。

    心里有过挣扎,可一想到他无尽的焦虑和愤怒,还是躺着没动。

    他趴在我身上数秒,最后又回到了本来的样子,一下子把头埋在我颈间,声音嘶哑地问:“你为什么不害怕?”

    我把手放在他的头发里,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才回:“这次是我的错,你惩罚我是应该的。我知道他就是你,所以不会害怕。”

    他没再说话,伸手在床边摸了一下,室内的窗帘无声地合上了,光线变暗,氤氲着一些暧、昧不明的气息。

    他没有像从前那样猛烈,但热切依旧,只是更照顾我的感受,一点点让彼此都达到想要的感觉。

    事后也没急着起身走掉,而是把我抱在怀里说:“或许是我执念太重,人还是会改变的。”

    我接不上他的话,因为不知道怎么说才是对的,但是经历过一些事,能让他有些释怀,不再暴戾,不再一意孤行,应该也是一件好事情。

    萧煜行把手搭在我肩头,轻轻摩梭,语音轻柔地说:“那个时候你如果如现在,或许事情会是另一个模样。”

    我抬头看他,真诚地说:“你能跟我说说过去的事情吗?”

第112章深夜来访() 
我真诚地问:“你能跟我说说过去的事情吗?”

    他把眼睛别开,薄唇动了动:“以后自然会知道。起来吧,吃点东西,去找薄如风。”

    没有留恋,他已经把我推开,下了床他的衣服已经自动回到身上,而我还要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弯腰一件件地捡回来,等穿好了,萧煜行已经在下面客厅等着。

    “想吃什么?”他问。

    刚才剧烈运动后,这会儿还真有点饿,但是我又觉得特别累,并不想出去,就偷看着他问:“这附近有什么吃的,我随便吃点就行。”

    他摇头:“我不吃东西,所以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吃的。”

    我立刻拿出手机说:“那我订快餐吧。”

    他没多话,坐回角落里看自己的书。

    我先前因为去打扰他,结果就玩大法了,这会儿只能老实坐着,百无聊赖地等食物来。

    室内静的落针可闻,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男子完全沉浸在书里,根本不看我一眼。

    干巴巴的坐着,其实很紧张,总是怕无意间弄出声音,惊动了他,连手机也翻不下去,最后就轻声轻脚地往楼上走。

    楼上的房间简单明了,一个主卧,一个次卧,还有一个敞开的小客厅。

    跟下面的装修风格一样,没有过多修饰,简洁干净,色调也都是以白色为主。

    大致走了一圈,基本没发现里面有什么不正常的东西,这里怎么看都像人生活的地方,而不是住鬼,也不知道萧煜行在这里住了多久?

    夜幕已经降临,从窗户里可以看到远近的灯火,还有不同方向城郊的差别,一边是高楼林立,一边则是牧野田间。

    从我的角度,还可以看到西南方向,护城河以外的矮山。

    那里一团漆黑,在各处灯光的剪影下,像一头卧着怪兽,成了这块风景里唯一的死角。

    楼下响起门铃声,我从凝视里回神,拔腿就往下跑。

    萧煜行已经代我接过了饭菜,看到我下来,就把袋子放在桌子说:“如果长期住,你还是学学做饭吧。”

    我咽了下口水,选择什么话也不说。

    饭菜还不错,加了很多辣椒,我吃的稀哩哈啦,萧煜行不时会皱眉看我一眼,最后还是书中颜如玉占胜了我,他又专心看去了。

    薄如风的电话是在我吃完饭打过来的,而且贼兮兮地说:“小姐姐,我在你家门口哦,不请我进去坐吗?”

    我赶紧转头去看萧煜行。

    他连头都没抬,说了一句:“你跟他先走,我晚点过去。”

    “啊?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我问。

    那边薄如风却说:“去哪儿啊小姐姐,我去啊。”

    “去你家。”

    我没好气地回他,说完就把电话按了,又跑过去征求了一下萧煜行的意见。

    他保持一贯的冷调,没多说一个字。

    我一步一回头往门口走,才刚把门打开条缝,薄如风就挤了进来,还一个劲地往里面看,我推都推不住他。

    “你干吗?找什么呢?”

    他扒拉掉我的手,径直往里面走:“我今天看到了一个背影,真有太帅了,我知道他肯定在这儿,所以要一睹尊容啦,哈哈哈。”

    我都要被他气晕了,可是回过神才发现,萧煜行早已经不在客厅,他的书还放在桌子上,但椅子里没一个人。

    薄如风在一楼看了一圈,嘴里念叨着他到底去哪儿了,直接就往二楼窜。

    我特喵的急步追过去时,就见他已经站在小客厅的窗口,正对着西南角的黑山发愣。

    “你干吗?到底有没有礼貌。”

    “嘘。”

    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目光却还盯着远处,老半天才问:“这房子是他选的?”

    当然是他选的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只是看薄如风这个样子,哪里是过来看萧煜行,分明就是另有所图。

    他盯着对面的山连眼珠都不滚一下,看了足足五分钟以后,才转头问我:“你有没有问你家帅老公,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我摇头。

    他很郁闷,怪着我说:“你咋不问呢?这么重要的事?”

    “我哪儿知道重要啊,对面咋了,闹鬼了?”

    他的眼一下子瞪的老大,拽住我说:“你个小骗子,明明就知道嘛,还跟我装。”

    我彻底被这家伙搞懵了,拍掉他的手说:“我刚就是随口一说,你到底咋了,有话能不能直说?”

    他抓了一下自个儿的头发,指着对面的山问我:“你看那像什么?”

    先前只是看着有些奇怪,这会儿被他一惊一乍闹的,越看那里越觉得古怪,就小心地问了一句:“不会是真的闹鬼吧?”

    他点头说:“是真的,不只是闹,还闹的很凶,那里以前是个毛纺织厂,后来被一场大火烧了,哦对了,你知道那毛纺织厂是谁的吗?”

    他的话已经很明了:“崔健明?”

    他拍了一下自个儿的大腿说:“聪明,你说这崔健明,他自己走丢,被人盗了魂魄,媳妇儿砸死,办个工厂吧,本来都转到白洪昌的手里了,又一把火烧了,听说当时死了不少人。”

    哪有那么多巧合?包括这里的房子,应该都是刻意安排的,可是萧煜行却什么也不告诉我,只能靠我跟薄如风两个人瞎猜。

    最后的结果就是怕朱老晚上去了找不到人,我们还是回去猜比较靠谱。

    我跟他一起钻进车里才想起问他:“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没跟着向一宏一起吗?他不会被那两个傻叔给扣回去了吧?”

    薄如风斜我一眼说:“还没离开你家门呢,别太关心他了,小心你老公吃醋?”

    我差点一巴掌糊他脸上,中午开我们玩笑的时候咋不见他矜持呢?

    不过他最会见好就收,看我气了,立刻换个态度解释说:“你放心吧,摄魂玉在我手里,向二傻不会把他怎么样,我跟他们说了,这玉只能他拿回去。”

    “你这是害他,这样一来他家里人会真认为他背叛家族,跟我们搅在一起,到时候还怎么回去见他父母?”一想到向一宏那一对趾高气扬的爹妈,我也是醉了。

    然而薄如风却根本不当回事,还教育我少关心他,省得我老公生气。

    两人走着吵着,到他家时已经是夜里九点多,薄如风先去敲了花姐的门,得知并没人来找他,就开始挠头了。

    “这老头儿不会是没发现画丢了吧?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说说?”

    “这都快十点了,按理说老人家都该上床睡觉了,他怎么还不来呢?”

    “是今天太忙?还是咋了,要不要咱俩去看看?”

    我看他把那块头发都快挠掉了,也没有了早上回来时的自信,就安慰他说:“再等等吧,如果他今晚不来,我们明早再去,哦对了,萧煜行说他晚上也会过来。”

    这句话对薄如风来说,无疑就是兴奋剂,跟听到自己的老公来似的,差没跳起来了,也不跟我念叨朱老了,净问萧煜行的事。

    我被他缠的没办法,直接回房间把门关上,任他在外面鬼叫。

    十点多,院子里传来一些声音,我立刻开门出去,看到朱老手里扶着他夫人已经进了院,正往堂屋里走。

    没跟过去,有些话薄如风一个人说会比我插嘴更好。

    不过我也没进屋,往大门口走着,看看萧煜行什么时候会来,一出门就愣住了。

    他就站在门边,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只是外面加了一件风衣。

    看到我也没有说话,把风衣脱下来披到我身上说:“夜里凉,你穿少了。”

    这才是老公的正确打开方式,我拽紧衣服,伸手想挽他,却扑了个空。

    萧煜行已经举步往里走去。

第113章哑村的人() 
他没进屋,无声无息地站在堂屋的门口。

    我跟过去时,听到薄如风正死皮赖脸地跟朱老磨迹,反正他要是想把画拿回去,就要帮我们救人。

    朱老很生气,站起来说:“你知道我不想惹他们的事,还这么苦苦相逼是为什么?”

    薄如风装着委屈:“我不是逼你啊,这也是三条人命,你就忍心看着他们死掉?”

    “他们已经死了,从走丢那刻开始。”

    薄如风顿了一会儿,语气也换了,安慰朱老说:“其实我也是没办法,你说认了这么个姐姐,这又她亲爸,不管实在说不过去。不过朱老啊,我们两个这么多年交情还是算数的,你跟我说说到底有什么难言之瘾,这事我就去找我干姐说。”

    论信口开河的本事,我只服薄如风。

    不过朱老听到这话却有些哽咽,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为了我们家人,把人家逼到这个份上,确实够难堪的,我把头低下去,都想过去说算了,我们再想办法,却发现室内陡然安静下来。

    从门口往里看,朱老跟他夫人背对门口坐在沙发里,薄如风坐在侧边,此时他们三人都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几分钟后,朱夫人把一张纸递到了薄如风面前。

    隔的太远,我看不到纸上写了什么,但是薄如风却快速看她几眼,没有再说话。

    我转头看萧煜行。

    他根本没往室内看,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目光扫向远处暗黑的天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室内说话的声音轻了,大概是薄如风这么厚脸皮的人也不好意思了,所以吭吭哧哧半天没再说出有效的内容。

    这让我更好奇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就轻轻扯住萧煜行问:“我们要进去吗?”

    他摇头,伸手帮我把披在肩上的衣服拉了拉说:“你进去吧,我走了。”

    “啊?”我惊看他。

    然而他举步就往外走,跟来时一样,毅然决然,没有犹豫,也没有回头。

    我快步跟出来,看到司机已经给他开了车门,正恭敬地站在旁边。

    他半侧着身子,声音冷淡地说:“零点司机来接你回去。”

    说完,再无多话,上车扬长而去。

    我站在夜色里好久都没整明白,他这么来一趟是为了什么?本来以为他会帮我们说服朱老的,可他没进屋也没见人,甚至都没听他们说话,全程唯一的动作就是给我送了这件衣服。

    别说,他人冷冷的,可衣服穿到身上还是很暖的。

    裹紧衣服往回走,看到薄如风已经在送朱老出去了。

    两个老人比来时更显老态,肩膀垮了下来,走路也有些蹒跚,相互扶着从我面前走过时,朱老又停下来看我。

    他的眼睛有点发红,但一点不影响里面的光亮,盯着我的时候很凌厉,也带着冷意。

    我往旁边退了退,把路留出来,在没跟薄如风碰消息之前,不想再与他们起冲突,然而他却定住脚问我:“你也去了那个地方?”

    我点头,瞅了薄如风一眼。

    他的眼睛看着朱老,里面带着狡黠的光。

    朱老却又开口问:“那你见过哑村的人了吗?”

    我又点头,然后很快就发现这个问题不对。

    哑村从外面看有很多房屋,感觉上里面好似也住着不少人,可是从我第一次进去,碰到的就只有医生夫妇,还有给他们做饵的那个女人,后来萧煜行告诉我那三个都是外来的。

    再后来就是王明,他也是被拐去的,除此之外再没见到其他人。

    换句话说,我在那里见到的几个人全是外来入住的,而本村的人却一个也没看见。

    莫名的冷汗就出来了,看着朱老不敢再说话。

    他往前跨了一步,好像已经看透了我的恐惧和不安,又问:“那你知道为什么你看不到他们吗?”

    我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指了指自己的夫人说:“每一个见到他们的人,最后只有两种结果,死或者永远聋哑地留在那里,她就是。”

    朱老夫人竟然来自哑村?

    非常意外的消息,最不可思议的还是我曾经见的那几个人,他们都住在村里,难道也没见过那里的人吗?

    萧煜行还说医生夫妇的血蚁,就是吸村中人的血养活的,这中间又是怎么操作的?

    还有王明,他被拐到那里,没有变哑,也没有死,难道他一直都没见到过里面的人?如果这样他完全可以跑出来的。

    这里面一定有不对的地方,可是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薄如风向来机灵,出来打圆场说:“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么多共同话题,要不回屋里接着说吧,交流产生经验嘛,这外边夜凉如水的。”

    朱老并没听他的,他很激动,一步步向我逼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去了那里还能出来?”

    薄如风已经走过来,试图把他隔开说:“朱老,她回来的时候也是九死一生,我救了好多天才捡回一条命的,这功劳应该算是我的,跟她是谁无关。”

    “阴阳交错之地,没有人能完好出来,何况她还带了人出来。”

    我已经被他逼到了墙的一角,这个时候莫名的心慌,两手紧紧抓住披在身上的衣服说:“我没有完好呀,我用了二十年寿命,我现在只有两年可活了。”

    他的脚终于停住,狐疑地看我两眼,又转向薄如风。

    薄如风立刻向他摇头:“我是算不出来她的命,但是我的这位小姐姐一向诚恳,是不会骗人的。”

    他们说的话,我似懂非懂,要很费脑力地联想,才能从跳跃的字句间找到自己能明白的东西。

    到朱老走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都汗湿了,颓然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薄如风。

    他的兴趣也不是很高,跟我并排坐着说:“本来以为很好解决的事,怎么就越整越复杂了呢?”

    我问他:“你对阴阳交错之地了解吗?”

    他摇头:“不了解,但是我听说过。”

    他正了正身子,拿出说书的架势说:“传说啊,那地方是由一位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一个心黑手辣的人,在虚空里捏出来的特殊空间。一般的人进去很容易,他也会定期的吸引人进去,但是一踏入那个地界就别想再出来了。”

    薄如风摇头说:“不过,我看到你们,好像又觉得没有那么邪乎,你看,你就出来了,而且朱夫人也是从里面出来的。”

    其实还有人从里面出来,那就是已死去的方婆和向一宏。

    枯树林里埋的降头师就出自方婆的手,这足以说明她曾经去过那里,而且还安全的出来了。

    至于向一宏和我,当时全靠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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