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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路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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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张嘴想问他,是不是每天都要来这么一下时,却没有声音发出来,反而又吐了一口东西。

    那人继续说:“以后你们要住在这里,早上四点起床,开始上法坛,中午我会给她施法,先坚持一段时间看看。”

    薄如风用力扶住我,答应了那人后,就安慰我说:“你先别说话,保持体力,我带你去休息。”

    他都已经把我扛到了身上,却又听到那人在后面问:“这姑娘姓方吗?”

第152章记忆流失() 
那人在后面问:“这姑娘姓方吗?”

    薄如风顿住了脚,过了一会儿才转身说:“对,姓方,方青。”

    两人再没说话,我被带到一间新的房子里,里面充满干爽的气息,还有来自外面植物的清香和纷芳。

    薄如风把我放好后说:“你先躺下休息,什么也不用想,修道的人一般都谦虚,有十分把握他们也只说六分,所以这事应该是没问题。”

    他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此时我脑子却空洞的厉害,总觉得好像哪个地方漏了,不停把很多东西流走。

    我有点着急,特别想补住那个洞,却发现自己根本就用不上力,最后只能用双手紧紧抓住头。

    薄如风把我的手拿下来说:“不要勉强自己,顺其自然就行了。”

    我忍不住跟他嚷:“怎么顺其自然,我感觉脑子里的东西都在光流走,会不会等伤治好了,我也成了失忆症患者?”

    他笑了两声说:“怎么可能?这只是正常的身体,又不会把你的头怎么样,你放松点。”

    可能他的安慰起到了一些作用,我慢慢平复下来,虽然还是感觉很不对劲,但精力不支,渐渐就迷糊起来。

    一觉睡醒,我赶紧用力想想自己是怎么回事。

    还好,大部分的细节都能想起来,包括薄如风带我来这里治病,还有他说过的话,甚至还想到了向一宏,这里是他的家,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他的父母问起他来,我该怎么说?

    室内很安静,薄如风不在,我既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出不去门,只能老实躺着。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房门被推开,一个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

    我猜着是个女孩儿,但没主动说话,一动不动地躺着装睡。

    那脚步在床前停了几分钟之久,才又开门出去,没有说一句话,似乎也没有动这里的东西。

    只是当她靠近我时,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是香水,虽然很薄很淡,但跟真正的花香还是有些差别。

    薄如风回来的时候我问他,这里除了我们还住着什么人。

    他嘻嘻笑着说:“人倒是不多,但美女有好几个,我下午出去转了一圈,全是原汁原味的,穿一样衣服的制服诱惑。”

    我“去”了他一声说:“你能不能不猥琐,以前也没看出你有这方面的趋向啊,最近是怎么了?”

    他装腔作势地哀叹一番后说:“还不是那个何思思,让我尝到了女人的甜头,偏偏又不跟我好。”

    我特喵的生生又给他逼出了一口老血,捂着胸口问:“你不会是真的跟她发生什么了吧?她不是人你不知道吗?”

    薄如风理直气壮:“知道啊?可是鬼更邪魅,更妖娆,更能引人入胜,你不是也嫁给一个鬼夫吗?”

    我怔了一下神,想到自大雨以后,自己就没跟萧煜行说过话,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们解除阴婚的事他知道吗?又会怎么想?如果再见到我,会不会再逼着我结婚呢?

    薄如风轻捏了一下我的胳膊问:“想什么呢?不是在说何思思吗?怎么你发起愣了,不会你也喜欢她吧?”

    “我没你那么重口。”我是想向他翻一个白眼的,可是因为自己此时眼睛看不见,这个想法就显的特别滑稽,也没了说话的兴趣,重新躺好。

    他“嘿嘿”一笑说:“我也没那么重口啦,刚才都是逗你的,她不但是鬼,还是一个恶鬼,就算是真的很吸引人,我也不会靠近,毕竟还得留着命享受其他美女吗?可不想在那一棵歪脖子树上挂了,况且还是棵假树。”

    听到这话,我总算放下了心,也跟他打听这时的情况。

    据薄如风说,这里是向家习道的一个法坛,常年都有人在的,他们利用这里山清水秀的资源,增进自己的修为,已经快把自己当成神仙了。

    他描绘的特别好,所以我很想出去看看,看周围的风景,还有那些人。

    不过薄如风却说:“现在天都黑了,明天吧,明天去法坛给你治完伤,我就背着你到处走走。”

    我忙拽住想要离开的他说:“以前我们村有一个小孩子中了邪,被向一宏带到了这里,你有空打听打听他现在怎么样?但别说我也在这儿?”

    薄如风“嗯”了一声说:“你想事真多,不是说让你静一静嘛,这多无关紧要的一个人你都记得,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有意逗他,就问了句:“你谁啊?我们认识吗?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他发出一声愉快的笑声,往门口走去。

    这天晚上吃了饭以后,我跟薄如风又聊了一会儿,真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就是睡不着了闲叨叨。

    不过当我跟他打听,会不会有人来我们这儿时,他马上否认说:“不会的,你放心吧,我们这里是一个单独的院子,他们族长也说过了,除了我别人都不能擅自进来。”

    我没把白天的女孩儿说出来,但差不多知道她是特别的,或许对我也不只是好奇。

    第二天早上我被薄如风背到法坛时,石头上还有露水,空气也很潮湿清新,所以我使劲呼吸了两口。

    薄如风笑着说:“这地方除了离城市远了点,哪儿都是好的,以后我要是养老,就跟小向联系,直接来找他得了。”

    我悄悄问他:“向一宏有消息吗?”

    “没有,听说他爸妈也去了。”薄如风说。

    我心里如遭重锤,半天没缓过劲来,倒是薄如风解释说:“人家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听说去那种地方,凶多吉少的,肯定要去帮忙的。爹妈管孩子吧,严是严,但真的有了危险,还是会把他放在首位的。”

    谁说不是呢?我爸妈如果不是为了我,也不会成今天的样子。

    不过薄如风说他从小就是孤儿,怎么会对这些事有这么多感慨呢?

    我只是在心里想一想,并没有问出来,他当然也没说,把我放好后,自己就也在旁边坐下来,跟我一起呼吸山里的空气。

    阳光升起来以后,水气慢慢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暖意,后来就慢慢变热。

    中午到了以后,那个中年人又出现了,这次用的时候比较长,我也不知道他在我身后都做些什么,只是感觉身体里不停游走着一热一凉两种东西。

    它们从胸口的印记出发,游到全身,最后再回来。

    往返多次,身后的声音才说:“今天可以了,回去休息吧,晚上让月霞她们照顾她泡个汤药。”

    那个人走了,我浑身是汗,又开始感觉自己的脑袋漏了,只是今天流失的速度更快,我越是想抓住什么,就越是什么也抓不住。

    薄如风把我背回小屋,放好后说:“得了,你先躺会儿,我去洗个澡,这一身臭汗,小姐姐们都不理我了。”

    我顾不上他,两只手都捧着自己的头,有种特别不好的感觉,自己会不会就此死了?

    他用毛巾帮我擦了汗,像昨天一样说:“别着急,放轻松,现在是把你体内的阴气驱散,可能会感觉到不适,但是以后慢慢就会好了。”

    我向他摇头,好半天才挤出话来:“跟那不一样,我觉得的头好像漏了,记忆在消失。”

    他顿了一下才说:“你自己瞎想的而已,如果真的消失了,那你不是连我也记不住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内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根本就控制不住。

    薄如风“嘿嘿”两声说:“我是不知道怎么劝你啊,要是你们家鬼哥哥在,估计你这个样子,他有办法?”

    鬼哥哥?我再次怔神,从脑子深处扒拉这个名字。

第153章月兰的话() 
想了好久,才弄明白他说的人是萧煜行,可是突然觉得自己好累,一点也不想提及这个话题,就催着他赶紧出去。

    薄如风走后,室内重新进入平静,那种流失的状态也慢慢停止了。

    我脑子乱糟糟的,一会儿跳到方村,一会又跳到学校,还有最近在县城里的很多事。萧煜行时不时的也会出现,但他不是冷着一张脸,就是跟我很陌生,薄薄的嘴唇一直抿着,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

    我知道记忆里他不全是这个样子,但是别的都好像想不起来了,只有向一宏走后,我们推牌的冷漠和无视。

    这个治疗一定有问题,是真的把我的记忆带走了,而且是关于萧煜行的。

    我现在还能想起他的部分东西,如果到完全治好,那是不是就会彻底忘了这个人?

    心情是难以形容的,他纵是有太多不好,纵是很冷漠,但似乎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也很多,他还是为我做过些什么?

    我甚至想他可能还是爱我的,那我以后要真的把他忘记吗?

    这个问题折磨的我根本就躺不住,可从床上爬起来后,连下床的能力都没有,整个就是一废人,悲哀地贪图着过去的生活,却对现在无能为力。

    薄如风回来时,我已经平静许多,只是再不能躺下,身上的汗连床铺都汗湿了,就问他那个叫月霞的人什么时候来?

    他马上说:“我出去看看,你要泡的是药浴,可能得煮些时候,别着急啊。”

    来了这里之后,他就很习惯说这句话,总是告诉我别着急,事情总会解决的,相对于他以前的不靠谱,现在的靠谱表现,反而向我传达着一种安慰的信息。

    而“安慰”,本来就是送给那些得不到,赢不来,留不住的人的,如果一个人什么都有了,也就不需要别人的安慰。

    泡澡安排在晚饭以后,我无比烦躁地拎着身上的衣服,靠洗脸一遍遍地降温,连饭都没吃几口,一直到薄如风说差不多九点了,他才背我出去。

    去的地方很空旷,说话都有回音,但是清凉许多,有两个女孩子在那边轻声说话。

    薄如风给他们打过招呼以后,就把我放进一张椅子里,我抓住他的胳膊说:“你别走。”

    他尬笑了一下说:“小姐姐,你这是要洗澡,我看着不好吧?”

    “不是泡药浴吗?我不脱衣服,直接坐进去就行,你在这儿陪着我。”我急急地说。

    他应该还是有些为难的,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按照那两个女孩儿的吩咐把我放进水里。

    我以为会是一个药盆,或者浴缸之类的东西,却没想到自己坐进去的地方竟然是石头,而且是以大小不等的鹅卵石嵌成的。

    药味很浓,盖过了其它的味道,两个女孩儿也很安静,除了必要的话,几乎没有多的,尽管薄如风为了缓解尴尬,不停的逗她们说话,但也只是偶尔听到一两句轻淡回答。

    药浴的时间很长,泡好出来还是要换衣服,总不能湿嗒嗒地就回去睡觉吧。

    我把薄如风叫过来,低声跟他说:“你把衣服给我放着,带那两个女孩先出去,我自己换。”

    他很不在意地说:“太逞强了你,都是女人让她们帮你换一下咋了?”

    我没理他,坚持让他们都出去。

    等脚步声走远了,我才手忙脚乱地先摸了摸放好的衣服,然后开始脱身上的。

    还好是夏天,穿的少,换着也简单,只是在脱了衣服之后,感觉很别扭,好像这里面还有人在,而且他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看着。

    我是相信薄如风的,可是这种感觉又非常强烈,以至于本来拿在手里的衣服,怎么拽都套不上去,一着急,身上的汗又出来了。

    一股冷意从远处靠过来,很轻地抚过我的身体,像是有人站在那里,但当我用手去触摸时,却什么也没捞到。

    衣服还在手里,却已经不乱了。

    我这边刚穿好,就听到薄如风在外面喊:“姐姐,怎么样了,行不行啊?不行叫她们过去帮你一下。”

    那股凉风走了,好像还从我身上带走了什么东西,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挥之不去,直到薄如风带我离开那个地方,才稍微好了一点。

    接下来的日子是重复的,每天都是很早出去在法坛上打坐,中午那个中年人就会来给我施法,不过后来脑子里流失的东西越来越少,一周之后,差不多就没什么感觉了。

    晚饭后依然要去泡药浴,这个东西让我的腿渐渐有了一点感觉,所以我还是很期待的。

    不过薄如风跟这里的人混熟以后,就不再陪我一起泡了,总是把我放下来,自己就先跑掉,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月兰跟另一个女孩儿倒也细心,而且话不多,有时候我在药汤里面泡的都快睡着了,也不听她们交流一句。

    不过这天那个女孩儿没在,薄如风把我放进去后,跟月霞招呼说:“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

    她轻声回他:“师傅说方小姐的情况已经好转,我一个人就能照顾,让她去做别的事了。”

    薄如风嘟囔一句:“还挺抠,一个人都不给用。”

    然后才低头问我:“你行吗?要不要我在这儿陪你?”

    我摇头说:“你忙你的去吧,要出来的时候回来就成,不然人家一姑娘怎么扛得动我?”

    他“哈哈”笑着说:“放心好了,我薄如风做事最靠谱。”

    薄如风走后,我也安静下来,没有要跟月兰说话的打算,只享受药汤给身上带来的舒适感。

    没想到她却先开口问道:“方小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我多少有点惊讶,不过还是向着她的方向点了点头。

    月兰的问题跟向一宏有关,她问我向一宏去阴阳交错之地做什么了?

    我被梗住,不知道怎么回她,想了半天才问道:“是不是你们这里的人都知道他去了那里?”

    月兰说:“当然,他是我们这儿的少爷,出了这么大的事,家里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不过,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是为方小姐而去的。”

    听到月兰最后一句话时,我心就莫名往下一沉,问她:“那天晚上是你。”

    我没说什么事,也没指具体时间,但是月兰却应了下来,并且说:“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把他迷的连家都不想回。”

    她不是这里的侍女,也不仅仅是修道,而是向一宏的爱慕者。

    直截了当的跟我说这些,反而让我觉得她是一个相对简单的人,也好应付一些:“他不是迷我,只是正义感很强而已。我已经结婚了,跟他只是普通朋友。”

    “你结的是阴婚,而且现在也解除了。”月兰说。

    她知道的比我想像的多,并且越往后说她的情绪越激动,我已经感觉到场面在往失控那边倾斜。

    很想把这件事轻描淡写的处理过去,可月兰已经俯身过来说:“我知道你不爱他,可你是个坏女人,利用他的好为自己做事,让他去为你冒险。你知道阴阳交错之地是什么地方吗?那里只要生人进去就很难再出来的。”

    “我知道。”我赶紧说,并且身子也往后移,尽量离她远一些:“我也是从那儿回来的,而且他也不是第一次去,我们曾经一起从那儿出来过。”

    空气里出现短暂的沉默,我能听到月兰的呼吸声,还有她身上的香水味,跟那天去房间的一样,尽管被药味干扰了,但还是闻得见。

    她的脸靠我很近,眼睛应该是紧紧盯着我的脸的,声音虽然还是很轻,但是语调却很尖:“你们一起去过那里?”

第154章出走被截() 
我已经感受到她满满的恶意,或许还有嫉妒,但我无所遁行。

    身体已经靠到了水池的边上,反而不想躲了,用没有光的眼睛看着她的方向,尽管我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这样正面朝着她的感觉让我有了一些勇气。

    “是的。”我回她。

    月兰的呼吸变粗了,我可以感受到她的脸上愤怒的表情,也感觉到那快速扑过来的风。

    她的手掌“啪”一声甩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头歪向一边,灼热和疼痛下一刻才到。

    出手太快了,我都没想到她会出手打我,毕竟之前她给我的印象还算温柔,却没想到爆发起来这么厉害和强势。

    我没服软,也没有再向她证实什么,只是抹了把嘴角,那里有些粘粘的东西,被我洗在药水里。

    月兰说:“你把一宏害成那样,还想在这里治好自己?我告诉你,这药我早就换过了,你不会好起来,只会越泡越瞎,越泡越瘫。”

    “啪”的一声响,我的脸却没疼,正当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时,紧接着就听到“嗵”的一声响,好像有人落水的声音。

    与此同时,我被人抱出了浴池。

    “薄如风,你回来了?”我抓住他的手臂问,并且急急地说:“不要伤月兰。”

    他没有回我,只是快速把手抽了回去。

    我也发现了不对劲,因为那手臂是凉的,没有温度,而且比薄如风的钢劲。

    “卧槽,你咋知道我回来了,你眼睛能看见了吗?”薄如风的声音在门口叫,并且几步窜到我面前:“还能走了?怎么没等我来就坐在椅子上了?”

    没等我答话,他已经换了话题:“月兰,你怎么跳水里了?是不是方青泡澡,你看着也着急?不过这温泉啊冬天还行,这会儿泡着是不是很热?”

    他一个自说自话的嚷了半天,我和月兰都没回他,最后这家伙才觉出不对劲,过来问我:“她是不是刚才把我捞出来时,累的掉下去了?”

    我点头,然后让他直接带我回去。

    薄如风把我抱起来时,我顺势抓了一下他的手臂,再次确认,先前的人不是他。

    那会是谁?

    在这里除了他,我再不认识别人,应该也没有人愿意帮我,那个人出来的太蹊跷,也太巧,好像一直在我附近似的。

    从沐浴的地方出来,往回走的路上,薄如风才问我:“到底发生啥事了,我看月兰的脸都肿了,不会是你打她的吧?”

    我在他背后问:“我现在的样子,你觉得能打到她吗?”

    薄如风点头说:“嗯,确实,不过你的脸上也有一个红印,是不是她打你了。”

    这倒是真的,不过此时跟他说这个没有意义,月兰既然能动我的药,还可以这么对我,最起码说明一点,她在这里还是有一定的根基势利的。

    在我们离开之前,我不想进一步把矛盾激化,那样最不利的就是我了。

    回去以后,我就仔细地薄如风:“你觉得我在这里一周时间,有什么好转吗?”

    他嗯哼了半天才开口说:“好像也没什么大的进展,不过看你气色比从前好了,以前你印堂发黑,脚下虚浮。”

    “我现在脚下不浮了,因为不用走了。”我打断他的话说:“跟你说正经的,别扯那些没用的,如果真的没什么起色,我们就回去吧,不在这儿治了。”

    薄如风终于停下玩笑,认真问我:“出事了,对不对?”

    我“嗯”了一声说:“毕竟之前我们有错在先,他们也未必就是真心想到我治好,有其在这儿耗时间不如想别的办法。”

    薄如风说:“不是我们不想别的办法,是真的没办法可想,所知道的人里,也只有向家的道术还说得过去,而你中的全是邪毒,我和,都没办法。”

    他话的最后明显顿了一下,音调也转为低沉。

    我知道这件事最受累的就是他了,从我们家带我来到这里,一路上不说照顾我麻烦,就是跟向家的人交涉,也不是容易的事,他这样的性格,忍气吞声一定很难受吧?

    想到此,就更想尽早回去。

    他听我意志坚决,也没有再坚持,只说今天晚上了,我们明天走。

    夜里他出去过,我躺着没动,当自己睡着了。

    差不多到了我们每天起床的时候,薄如风才回来,轻手轻脚地回到他的床上,到闹钟响时,才像过去的每天一样,跳起来说:“卧槽,又到点儿啦。”

    我支起身子问他:“今天走没问题吧?”

    他默了一下,才过来说:“要不要再试试?我看他们族长还是很有诚意的,万一。”

    “诚意没用,效果才是我们想要的,走吧。”

    两人从屋里出来,外面还没有任何声息,大概住在这里的人还都没起床,所以我们也不必跟谁打招呼,往山下走去。

    薄如风走的很慢,连来时的速度都赶不上,连话都少了许多。

    我知道他心里还有犹豫,可这事已经没有再往前进的可能,如果真的治不好,我也不会一辈子这样,反正倒数生命不过一年多。

    我能感觉到山上湿润的气息慢慢变少,后来完全不见,路也成了平的,耳边可以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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