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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路行-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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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的大小姐,什么都有真假。”
“那依你看他现在是真的还是假的?”
薄如风默了一会儿,把责任推给我说:“我相信方青,她说是真的就是真的。”
这下白晶又跑过来问我:“方青,你怎么断定这个鬼王是真的,一定会帮我们?”
我摇头说:“不知道。”
我们三个在后面热闹,丝毫不影响前面人走路,他很快就穿过院落里的门,进入一条长廊。
这里看上去就很阴森了,两边几乎什么也没有,长廊的墙上刻着壁画,线条粗糙难看,人物的面相也特别妖异。
他还走,薄如风和白晶还在说,他们两个好像只要碰到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
我走在中间,一边留意着周边的环境,一边观察着前面的人。
他的衣衫几乎是不动的,好像画在身上一样,身形也一样,不像正常人走路那样有规律的动作,总之是比较刻板,而且固定的。
从后面看,仅能看到后脖劲的一点皮肤,白的几乎透明,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别着玉簪也是青色的,简单雅致。
他从开始走就没回去看我们,因为看不到他的脸,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紧紧跟着。
这个长廊,比我想像的要长很多,我们走了很久都没出去,路上也会遇到一些飘动的黑影,但基本都不会近身。
萧庆平与何思思也没再出现,似乎我们已经出了西山的山区。
薄如风又跑上来问我:“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他是谁了吗?”
我没回他,反而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说他是鬼王,现在又来救我们,应该是占在正义的立场吧?那他为什么不把西山的鬼魂都收了,也省得再残害人。”
薄如风咽了下口水说:“姐,你知道古代的皇帝吗?”
当然知道,那都是一手遮天了,谁敢在其面前说个不字,就等着死好了,可这样一说,我就更觉得前面那虚有此名。
然而薄如风的意思显然不在这儿,跟我说:“皇帝很厉害,被推翻的还不是不计其数,而那些不被推翻的,他下面有多少搞小动作的也很难说。”
“他虽是鬼王,又不是万能,对于很多事情还是难以下手,而且最影响他发挥的,还是太痴情。”
白晶一听说有八卦,直接窜到他面前,睁大了眼睛问:“鬼也能痴情,那他痴情谁啊?是不是很狗血?快给我讲讲。”
薄如风意味不明地瞟我一眼说:“有人是他的死穴,那他对别人下手的时候就会顾忌,比如咱们今天,如果不是那什么在这儿,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
白晶还抓住他问个没完,我把眼皮垂下去,一句话也不想说。
长廊估计走了一个小时,才看到尽头。
前面的人终于停了下来,背着我们说:“从这儿出去,别回头,一直走就好了。”
薄如风马上过去说:“哥,你不跟我们一起走?”
没人应他。
我先往前走去,白晶跟着我走时,顺手也拽住他一起。
最开始走的都是石板路,后来变成石子路,再后来就成了土路,走到最后连路都没有了,成一片荒地。
白晶已经走的郁闷死了,不停地问我们:“那鬼王到底可不可信啊?有没谱啊,这特么是到那儿了?”
薄如风就回她一句:“反正是出幻境了,我们从这儿走出去就行了。”
从天亮一直走到天黑,当我们看到城市的灯火时,才确定自己的位置,还在西山,而且是在已经废弃不堪的化肥厂里。
薄如风看看侧边火葬场发出的光说:“得嘞,总算出来了,赶紧走。”
我们在路边找到他的车,还好质量不错,没有被完全撞报废,勉强开回了县城。
当天晚上他把车子拿去检修,我们三人搭了出租回到他家里。
三儿过来帮忙,做了一些饭菜,吃过以后差不多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跑了一天,每个人都累的要死,特别白晶,去匆匆洗个澡就睡觉了。
我也想跟着去睡,却被薄如风拽住说:“先别走,趁她不在,咱们得说说今天的事。”
“要是问带路的人,我什么也不知道,还是睡觉吧。”我说。
薄如风横我一眼,突然眼角一耷拉,声音也软了下去:“小姐姐啊,我本来不想问他的,你既然提起来了,我就再问一句,你真的不记得他了。”
我没说话,抬脚往外面走。
他立刻就抓住我的手说:“好好好,不问他,问问你的这个女同学,她到底是什么来路啊,看着可不像普通人,连鬼都不怕,还一脸兴奋,太奇怪了。”
关于白晶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还想找机会问问她呢。
薄如风接着说:“我看了她命格,属于罕见的双阳星降世,只是她好像被封住了一样,并没有完全显露出来。”
“双阳星是啥?”我问。
他想了一会儿才说:“你还记是之前白洪昌收集的那些阳命的女人吗?白晶也是,但她跟那些女人不一样的是,是双阳命,如果把她放在星辰大海里,是别的星不一样,她的位置差不多接近太阳,只是太阳白天出现,而且只有一颗,而她是晚上出现。”
“这么说她也很厉害了?”
薄如风向我点头,默了一下才又接下去:“还不单单是厉害那么简单,她肯定身上还有别的秘密。姐姐啊,算我求你了,好好打听一下她来到底是干吗的?咱们这儿已经够乱了,我得有个准备。”
我“嗯”了一声,问他:“用几张借条换这个消息。”
薄如风的脸“刷”一下就白了,咬牙瞪了我半天,才呲出来几个字:“行啊你,现在都学会敲诈了。一张,再多我也不听了。”
我笑着出了堂屋的门,回房间睡觉。
跟白晶一个屋,她已经睡着了,除了睡相有点惊悚,美貌还是很让人垂涎的,更不会想到她在面对那些鬼怪时的镇定。
我坐了一会儿,最后没扛住困,歪在床边睡着了。
清早一睁眼就看到一双大眼悬在我脸的十厘米处,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特喵的,把我冷汗都吓了出来,用力把白晶推开,自己也一骨碌爬起来问她:“你干啥呢?大早上的想吓死我?”
她故意摸着下巴说:“小妞,长这么俊,要不从了爷吧。”
我往天花板上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准备换衣服出去洗漱。
她的兴趣似乎很好,跟在我身后说:“方青啊,我有件事想问你,之前我们在学校的时候,我觉得你跟我们大家都一样,可是昨天我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第172章事出有因()
这个白晶,还学会先发制人了,我跟薄如风商量了一个晚上,没开口问她,她竟然先质疑起我们来了。
把手里的刷牙的东西往下,转身看着她问:“你昨天正常吗?姐们儿?说说吧,来找我到底啥事?再有一年大学都毕业了,你这不上学,巴巴地跑到我们这个小农村,还天天吵着去那些不该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目的?”
白晶“呵呵”笑了两声,把杯子重新塞回我手里说:“先去梳洗,一会儿给你解释。”
我这边还没刷完牙,她就已经拎着自己的包要跑路了。
还好薄如风魔高一丈,竟然早在大门口等着她,直接就给捉了回来。
我带着满嘴泡,杯子一扔也过去抓住她说:“还想跑,今天不说出个方圆来,以后都把你软禁在这儿。”、
方晶只是“哈哈”笑,本来俏丽好看的脸此时看上去红艳水嫩,还真上让人不忍下手。
薄如风把她带到屋里后,就交待我说:“你自己看着办,问不出东西,欠我的钱一分不少都要还,而且是马上。”
我特喵的也是够了。
白晶走到门口看了看,回来问我:“真把我软禁了?”
我眼睛瞪着她,不说话。
她就笑了起来:“方青,你也太重利忘义了吧?咱俩可以同学加闺蜜的,你为了钱就把我关到这里来了?”
我真是一点也不想听她扯犊子,直入正题问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白晶嘻嘻哈哈又跟我逗了一会儿,才往里面的沙发一坐,远远看着我问:“你知道双木吗?”
我看着她点头,然后问道:“你跟他认识?”
她脸上露出俏皮的笑:“不然怎么着?我随便编的名字?”
我现在觉得她跟薄如风还真是相配,说话都是避开重点,绕来绕去的让人生烦。
这会提到双木道长,我就问白晶是不是去过向一宏那里。
她睁着美丽俏皮的眼睛问我:“你到底欠如风多少钱,被他逼成这样?”
“这个你不用管,说你的事。”
她好笑地点点头,眼光斜斜看着我说:“几个月前,一个道士在路上拦住我说,我有印堂发黑,必有大祸,需得来北方才能化解。”
“这个你就信了?”我问,可心里很清楚,依白晶的性格,不但不信,还可能把对方打一顿了事。
她以前虽然没显露会武,但小脾气暴的很,除非跟好关系特别好,不然谁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的。
而且我知道她从前根本不信这些,有人说她印堂发黑,她可以会打到那人双眼发黑。
白晶听到我问这话,就又笑起来说:“你说我不信不信他的邪?”
见我不说话,她接着说:“说起来这事也是缘份,我不相信他,可又打不过他,而且这话还传到了我爸妈的耳朵里。
说什么我小的时候也有道士说我这一年有灾,能不能活下去都要看造化,结果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来了。”
轻描淡写,避重就轻,她根本没有说出重点,不过既然提到了双木,我也知道她来这里不是偶然,开门出去找薄如风。
白晶跟我到门口说:“你们不会是真想把我关在这里吧?我告诉你方青,我可是会散打了哦,这扇门关不住我。”
我看了看门窗说:“那你出去试试看,外面那男的不会散打,但他会道术,可能会随便在你身上贴上符,后果你就知道了。”
薄如风就站在外面晾台的台阶上,初升的太阳光从他一侧照过来,在他身上镀了一层碎金色,也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我出来时没关门,白晶在屋里也看到了他,把踏出来的脚又缩了回去。
可能昨天她见识了薄如风与何思思打斗的情形,对他还是有点忌讳的吧?
这样我就放心一些,不用真的防着她跑。
与薄如风对视一眼,简单说:“跟向家有些关系,具体的她不肯说,但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薄如风并不知道我在向家还去的那座荒山,见了双木道长,而且自上次回来以后,他对向家本来就不好的印象又坏了许多。
我才刚一提到这岔,他就瞪圆了眼说:“是他们就不会安好心了,那个地方没一个好人,本来以为小向同学还可以,没想到他也是趁人之危的主。”
白晶站在屋门里,马上附和他说:“这位兄台,我赞同你的话,不过你说的向家是哪里?”
我真是被这两个人打败了,瞄了眼身后,对薄如风说:“我能问到的就这些,你要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她吧,我今天还有事,走了。”
从薄如风家里出来,我坐车去县城,又从县城转公交车回我们村。
村里表面看上去还是跟过去一样,过年间的大劫,包括后来的水灾,似乎都没造成很大的影响,但是从人们的脸上,还是能看出来日子过的并不是很好。
我从村口往家里走时,路过方金山家的院子。
他们家的大门又锁上了,只是上面的锁已经锈的看不出颜色,而大门更是两片如朽木,好像谁用力往上面踢两脚就能踹烂一样。
他家里到现在都是个谜团,有时候我还想进去看看,甚至想在里面再遇到什么人,所以此时经过,就把脚步往慢,一点点看着墙往自己身后移。
砖墙已经风化的全是坑洼,从前的贴的瓷片也全部脱落,靠墙的边上堆着一些垃圾,因为现在天气还很热,发出怪异难闻的气味。
我捂着鼻子看了一会儿,是真的受不了,就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可就在路口转弯时,一道影子从远处一闪而过,进了方金山的家。
是跃墙进去的,并且速度快又轻。
我没再回头,径直往家里走。
我爸妈都没在家,听邻居说去地里做事了。
我在门口等着也是无聊,就也慢慢往地里走。
在出村子之前,会经过之前的枯井,还有那棵古老的柳树。
现在整个柳树已经把枯井外面的围墙全部包住,柔软的柳条低垂下来,差不多拉到地上,离的远看,里面黑乎乎一团,分不太清楚是围墙,还是柳树枝条生成的阴影。
我盯着看一会儿就觉得身上冷嗖嗖的,忙把目光调开,出了村子。
半路上意外碰到方乐。
他对之前没把我成功弄死的事,似乎还耿耿于怀,并不理我,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故意吐了口口水。
我心里好笑,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他,甚至在去年春节以前,他还是我三叔,我们一群孩子小的时候也会去他家里完,怎么才一年的时间,就好像我跟他有深仇大恨一样。
并且,做为亲戚来说,明明是他先负的我们家,现在反而弄的好像我把他们都害残了。
我心里这么想着,就忍不住回头看他。
竟然意外地发现方乐后背有一块阴影,只有半米大小,而且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但这个时候是上午,阳光很好,正好打到他的背上,那里应该是一片阳光才是,怎么会有阴影?
脑子里立刻就出现了白洪昌的影子。
难道方乐也在养小鬼?
这个想法把我自己吓了一跳,再次往他身上看去。
没想到方乐也回头看我,眼神里都是阴森和狠毒。
短暂的对峙后,他转身接着走,而我也还看着他的后背,那个阴影还在,爬在方乐的肩上,如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把他的腰都压的弯了下去。
我有点想不明白方乐是从哪儿弄来的小鬼,又养这个做什么,于是重新折回去,往枯井那里走。
第173章为何杀我()
方乐养小鬼的事,让我不仅想到了之前的村长方常志,也想到白洪昌。他们三人看似没有联系,但是又好像有某种联系。
况且现在向家的人没在这里帮方乐,他的行为真的太过诡异了,我得弄弄清楚。
枯井外围墙上的铁门,因上次水灾锈的不成样子,不过锁还算结实,我试了半天都没打开,就想找个东西把它撬了。
结果人才刚一从柳树条里出来,就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
方乐。
他竟然没回家,而是站在围墙的侧边,此时看我的目光更阴沉了。
“方青,看来你真是咱们村里的祸星,一回来就往这里跑,你那个鬼老公是不是又在叫你了?”方乐说,声音阴森诡异,不像他平时说话的样子。
我往他身后看,那个阴影没有了,但是方乐的状态很不对。
他过去虽然在暗底里害我,可当着面还是装出一副是我堂叔的样子,也还会笑着说话。
尽管我觉得那样更可恶,更让人防不胜防,但此时他毫无掩饰地恨我,更让我惊骇。
“三叔,祸星这事您是听谁说的?”我走出来问他。
方乐的眼睛眯了一下,里面全是凶光:“这还要人说嘛,全村的人都知道。”
我点了一下头,看着他问:“那你就不怕我害你?还敢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他的嘴角往上扯,露出一丝阴阴的笑:“我要是怕你,就不在这里等你了。”
我再点头,然后问他:“那你想怎样?”
方光没回我的话,反而看了眼我身后的门问:“你想进去?”
我知道他也想让我进去,可能因为里面有枯井,凭他的力气,只要进到这个围墙里面,绝对能把我推到井里去。
或者就是不推进去,只要他把门锁了,把我留在里面,村里的人一旦知道,还是会再次把我的事掀出来,这样至少我爸妈在此处过的很难过。
不过我确实也想进去,因为我也有我的打算。
方乐往前走,脚下有点虚,而且他的身子好像出现了什么问题,总是往一侧斜着,看上去特别别扭。
他竟然随身带着这里的钥匙,也是让我挺意外的。
铁门开了,我没有迟疑,抬脚进去。
方乐也跟了进来,并且顺手把铁门关上。
入秋的阳光一点也照不进来,整围墙的里面被柳树的枝条垂满,如果不仔细看,连井口都难以分辨。
这差不多是我这么多年来,看到这棵柳树长的最茂密的一次,只是我不知道是好是坏。
拔开柳条往树干处走了几步,想到曾经有一个白色的影子从那里走出,又隐去,心里怪怪的。
方乐站在门口没动,缠绕繁多的柳条就暂时把我跟他分开了,但是他的眼睛自从进了这里,就起了变化。
本来发白的眼底,现在成了红色的,眼珠紧紧盯着我,手揣在口袋里。
这个时节的天气还很热,农村的人也总要去地里做事,所以穿的并不厚,我原先没注意方乐口袋里装了什么,这会儿他的手老不出来,我就也往那里看了一眼。
薄衣服的口袋遮不住什么,很清楚就看到他口袋时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应该是匕首或者短刀之类。
他想杀我?
尽管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过这个时候拿着刀杀我,真的很不明智。
这个地方是我们村里的村道口,去地里,或者从地里回来的人都会从这儿经过,时间又差不多到了中午,只要我喊一声,肯定就有人听见。
想了很多,不过没动声色,绕过柳树往背面走的时候,我甚至还怪怪地想了一下,方乐到底什么时候动手。
没有等太久,当我绕过树后,视线被树干和枝条挡住时,方乐往我这边移动。
他走的比我谨慎,大概心里比我也害怕,所以用一只手拔着柳条,另一只手已经把刀拿了出来。
是一把匕首,看样子很锋利。
我们两个越来越近,他往柳树走的时候,我从另一边转出去,不过这里如果真想跑掉,还是不太容易的。
方乐也观察着我,所以他也绕过树截我。
还有一件事我也觉得奇怪,我刚进来的时候是背对着他往里走的,尽管有所防备,但是他那个时候动手其实算是最好的时机。
可他没有动手,却等到我走到柳树边才过来,他应该是想到等到我走到柳树根部才下手吧?
我的眼不由的往柳树下看,它根部的泥土好像不对劲,太松了,而且上面有许多新土,明显是被人翻过的。
这里我知道的就埋着两样东西,一是我与他阴婚的证明,另一个是从鬼城带回来的那块石头。
方乐的眼睛越来越红,他走的也更快,握着刀柄的手上鼓起粗壮的青筋。
他挡住了我的去路,我们两个只有两步之遥,而且他还在往前走。
我往后面退,随手把柳条拔拉过来,更多地挡住他的路,然后问他:“三叔,你想在这里找什么?”
方乐的嘴角歪了歪,眼里的红色像血一样,几乎滴出来,他没回的话,但是神情急切而诡异,速度也加快了。
一只手拔开柳条的速度太慢,所以方乐开始拿着匕首去砍。
这把刀真的很快,杀过柳条时竟然有点削铁如泥的感觉,而且我因为是退着走,所以脚下一不留神,竟然摔了下去。
方乐立刻一个前扑,就到了我面前,手里的刀也挥之而下,直往我胸口刺过来。
我特喵的眼睛都闭上了,脸上感觉丝丝冷意,几乎不敢想像匕首瞬间扎下去的感觉。
可等了几秒,方乐的手却并未落下来。
他扬起的手竟然被柳条缠住,那刀虽然还抓在手里,但是落不下来。
他一着急,就拿另一只手去拽柳条,这样就给了我爬起来的机会。
我半躺在地上,先前被他压住,这会儿见他两手都忙不过来,就一拳砸到他的脸上,趁着方乐倒下去,曲起一脚往就他的胸口踹。
他倒了下去,匕首也掉在了地上,被一堆的柳条围住。
方乐拼命爬起来,我以为他还要杀我,拔腿就要往外面跑,却看听到身后“咚”地一声响,接着是方乐的哭声:“青青,救救三叔吧。”
这个逆转太突然了,我没反应过来,远远站着看方乐。
他跪在地上,满脸都是泪和鼻涕,眼里的红意也散了,整个人跨在那里,像个小孩子一样边哭边说:“青青,救救你三叔吧。”
我问他:“怎么救你?”
他往前爬了一点,看我后退,就忙着停下来说:“这棵树下有个通阴古石,只要拿到我就能活下去。
青青,我找了很久,一直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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