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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路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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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必细听,反正他们过后还是会跟说的。
我奇怪的是,这次向一宏出来,跟从前不太一样了。
我第一次见他,他是做为方婆的侄子出现的,虽然也帅气凌人,但给我的印象,还是幼稚一些,背后靠着方婆和整个向家。
后来,他又跟着他的两上叔叔来,虽比从前老练一些,但也还是很年青的心性。
唯一一次自己来找我,还被他的爸妈捉了回去。
虽然他的脸上表现的很成熟,但是因为这层层的关系,总给人一种,他不能独当一面,不能像薄如风那样恣意潇洒,也不会像萧煜行那样,冷酷果断。
可是这次,他自己开车,千里迢迢过来,从出现的那一刻,我就觉得到他身上的气质变了,跟我从前认识的再也不一样了。
白晶进去三四分钟,又蹦跳着出来叫我:“方青,你嘛呢?过来呀,向帅哥问你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进了屋,见我站在门边,跟把我拉进来时一样,要往外拖。
我拽住他的手问:“他们是不是说好了?”
“说什么好,我听那向帅哥的意思,好像这回找人的事不太对劲,要问问你细节。”
我们那天出去找ip地址时,就发现了事情不对,不过并没有跟向一宏说,而且依薄如风的意思,只要拿回阴阳针就行,连他的人都不多留。
那他是怎么发现这事不对劲的?
事有蹊跷,我才进一屋,薄如风就给我挤眉弄眼,还不时瞟一眼向一宏。
他已经站了起来,眼睛定定看我一眼,然后对薄如风说:“我能单独跟青青说几句话吗?”
白晶和薄如风都朝我看过来,最后两人点了下头,跟难兄难弟似地往外走。
看到他们出去,向一宏才走到我身边,手一下子握住我的手,先前的冷然果断也柔软许多:“青青,你已经没事了?完全好了吗?”
我朝他点头,然后问:“什么事,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
向一宏的眼睛看着我,里面是炙烈的光芒,弄的我很不自在,就把手抽出来,坐进旁边的单人沙发里说:“喝口水吧。”
他挨着我,坐进旁边的一张,才开口说:“上次回来,我没有跟你说阴阳之地的事,一方面是因为我父亲,另外你也受了伤,所以我不想让你再为此事分心。”
“出了问题是不是?”我直接问。
我跟薄如风在他家里呆不下去,要走的时候,他刚好回来,把我们截了下来,也把我的病治好,但是对于阴阳之地的事,却一个字也没提,就连他父亲的死都没说,还是薄如风打听到的。
这事我想过了,除了向一宏的性格不是太张扬,喜欢把什么都说出去,最重要的可能就是他们在阴阳之地遇到了非同寻常的事。
而且我总觉得他回来的太巧,我们正要走时,他刚好就回了。
我后来决定留下来的原因,也是想把这事再弄弄清楚,可这些事不能跟薄如风说,他太乍乎了,会吵的人尽皆知,那样会让向一宏很难看,我宁愿所有的事,都赖在我身上。
“你回来没有提阴阳针,我就知道可能出事了。”我看着向一宏说:“那东西不管是丢了,还是毁了,抑或仍在你身上,你都会跟我说的,因为你是从我手里拿走的。”
第177章他方威胁()
阴阳针是我从阴阳之地带回来的,就算当时拿给向一宏去救我爸的魂魄,以他的性格,这东西用过之后,必是会还的。
可是他回来时,只把我爸的魂魄拿给了我,这事竟然都没提一句。
他不是那种见到好东西就想占为己有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告诉我要把这东西放好了。
现在两个人对坐着说这事,也验证了从他回来到现在,所有事都有隐瞒的。
向一宏问我:“你知道方叔的魂魄是从哪儿找到的吗?”
我摇头,等着他往下说。
“就是你说的王明给的,他根本不是什么走失的小孩儿,他是阴阳吏。”
我没有很吃惊,因为这薄如风推测的一样,他确实骗了我们,可既是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骗我们,为什么要让我寻他的父母?
这点向一宏也没解释,不过,他很快又告诉我一个震惊的消息。
“我爸没有死,而是被他留在了阴阳之地。”
我一下子就从沙发站了起来,倾身看着他问:“真的吗?那你们为什么不把向伯伯带回来?”
向一宏坐着没动,头却低了下去,默了一会儿才说:“那地方比我们想像的复杂,并不是我们想把谁带出来,就能带出来的,而是他们想把谁放出来,我们才有机会出来。”
这么说来,上次阴阳吏给我这个阴阳针,就是给我们一个合理出来的理由,其实他们早知道,我们一定还会进去。
看着向一宏因此事,再次陷入悲痛里,我又缓缓坐下去,问他:“那他们把向伯伯留下来做什么?”
他摇头,轻声说:“不知道,但据我妈分析,应该是凶多吉少,而且我们三人一起出去,回来也不能告诉向家人说把我爸丢那儿,我们回来了,所以就说他已经。”
“那阴阳针呢?现在在哪儿?”我忙着问。
向一宏抬头看我一眼,又往门口看看才说:“我带来了,但可能现在还不能还你,如果你真要验证,给你消息的人就是王明的亲戚,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是阴阳吏的意思?”我再问。
这次他很快就点了头,并且说:“不只如此,我每隔三个月,就要带着阴阳针,重返那地方一次。”
“做什么?”
向一宏摇头,过了一会儿才说:“为了我爸,就算是他不让我去,我也会去的。”
我心里又特别难受了,真不应该用我爸的魂魄去换一条人命,或许更多。
萧煜行说的对,从我爸走丢的那天开始,这个坑他们就挖好了,接下来就是看我们一个个地往下跳,只是以目前的情形来看,我不知道阴阳吏到底针对的是萧煜行,还是向一宏他们?
事情谈到这个地步,既是他把阴阳针还我,我也不能要。
阴阳吏就是王明,那一切都是圈套,我们也没必要信守承诺,只是一想到阴阳之地的凶险,我就忍不住后悔。
“下次你去,我陪你,或许我们人多,可以把向伯伯救出来。”我对他说。
向一宏却朝我笑了一下,那笑容里苦的成份据多,而且只是在嘴角荡了一下,根本没走到眼底就消散了。
他应该比我想像的更痛苦。
而这些大部分是来自于我。
我起身出去找薄如风,他跟白晶就站在院子里。
正值月中,月光微黄地撒了一地,把他们的影子缩小成一团,围在脚边。
白晶先看到我出来,麻溜跑过来问:“怎么样?看你跟失恋似的,咋回事啊?”
薄如风也过来了,他一看我神情,大概就猜到一些内容,反而轻松地说:“嘿,算了,反正早知道是个骗局,拿不回来也没事,我就是想看看那东西长什么样。”
“可以给你看。”向一宏从门口出来,回完他的话,就往车里走去。
他很快拿出一个方型的盒子,就站在院中,抬头看了看那块将要圆满的月亮,慢慢把盒子打开。
跟我拿到时一样普通,没有运行的时候,就是一个破旧的像罗盘一样的东西。
向一宏把它拿出来,递到薄如风面前说:“你这处宅子,选在极阳之地,正常情况下,普通的阴灵根本不敢靠近,而且现在你还在房子四周布了阳阵,他们更是不敢进来,否则就会云至此。”
薄如风在听他说起自己的宅子时,眼睛就眯了起来,听到最后,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线,人也往后退了一步,古怪地看着他。
向一宏已然收去屋内面对我时的哀伤,直看着他说:“你不用担心,这些话,我也只是说给你们听,在外是不会提一句的。”
薄如风“哼”了一声:“提不提有什么重要,能来的照样来,不能来的,还是不敢来。你的道法没有高到这个程度,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吧?”
这也是我迷惑的,向一宏可能在很多地方也很厉害,但是他与薄如风还是有差别的,而且之前也来这里几次,都没听他说什么,这回却对他的宅子一目了然。
场面有点尴尬,我看看两个男人,本来想说几句话圆圆场,先看阴阳针为要,却听到向一宏已经回话。
“我现在已经是向家道法的传人,该知道的东西都会知道,你这里布的阳阵跟我在向家道法里看到的差不多,能看出来并不奇怪。”
白晶悄悄扯了一下我的衣服问:“妞,这两一个师门的?他们那儿是不是盛产帅哥,怎么一个比一个可爱?”
她的性格真的跟薄如风特别像,无论场面多严肃,照样能开出不一样的玩笑。
不过向一宏和薄如风此时都没理我们的话,目光已经专注到阴阳针上。
月光的清晖,柔柔照在那根简朴的铁针上,向一宏一手拖住盘地,一手可以施法。
他的手掌在半空中划过,回来时,食指和中指已经并拢,指尖直指盘中。
本来静止不动的针,此时猛然颤抖几下,然后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周围无风,空气里原本还带着夏天的余热,待阴阳针转了一会儿后,竟然莫名生出冷意,而且耳边总好像听到有风吹过的声音。
月亮被一大块黑云遮住,院子里的光线瞬间就暗了下去,连屋子里的灯都像是罩在一层雾里,看不真切。
薄如风两眼盯着阴阳针,神情难得严肃,而他院子的四角,此时开始闪动一些不明的光,刚开始很亮,很快就弱了下去,并且开始闪烁不定。
白晶抓住我的手问:“青儿啊,这什么情况,感觉咱几个跟进了鬼宅似的,到处阴森森的。”
我也很紧张,已经看到院子外面有黑色的东西开始往这里飘来。
也就在此时,向一宏突然收回手指,变为掌,“啪”一下就按到了正在旋转的阴阳针上。
与此同时,房子四角的灯一下子大亮,一些来历不明的尖叫声在院子的四边乍开,顷刻消失。
风停了,冷意慢慢收起来,月亮也从云层里露出了头。
一切回到原来的样子,只是向一宏把手抬起来的时候,他的整个掌心里全是血,连肉都搅烂了,模糊成一片。
我吓了一跳,忙着过去看,却见白晶比我更快,劈手夺了他手里的阴阳针扔给薄如风说:“这什么破玩意,看把这手整的,快去医院。”
向一宏转头看我,我赶紧跟过来说:“先去医院,他会还你的,放心吧。”
白晶已经把他塞回车里,我没有跟着去,待他们走后才转身回院里。
薄如风还对着阴阳针发愣,上面的血迹触目惊心,染红了整个内部。
第178章一直记得()
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上面的血,又怕用水直接洗了再出别的事,就先把东西拿回来,装进原来的盒子里说:“这东西要留着救命,你现在也看完了,先放在我这里吧。”
薄如风这会儿好像才回神,往大门口看一眼说:“这小子邪术竟然练到了这个地步,真是古怪。”
我现在对邪术什么的都没有当初听到时敏感,最主要的原因是看到他们都练了,却并未做什么坏事出来。
就好比大家都说一个人坏,但我却一直看到他做好事,所以严格说来,已经不太相信邪术一说。
而且薄如风自己以前也说过,邪术正道都是因人而异的,道法从来不会害人,是人心在害人。
把阴阳针收好,想想我还是不放心,就给白晶打了个电话。
她在那头忙忙地说:“去急诊室了,医生正在处理,伤的不轻。”
这样一说,我心里更难受了,叫着准备回屋的薄如风说:“我们去一趟医院吧,他那手伤的很重,我担心再出别的事。”
他不以为意地说:“你还是别担心了,他没什么大事,那点小伤对他来说就跟正常人擦破皮一样,说不定明天早上就好了。
我倒是看你那个女同学对他很有意思,还是给他们一些单独相处的时间吧,也省得他老缠着你。”
这话直接就把我噎住了,也就没再提去医院的事。
但是这一夜我也没办法睡着,天没亮,我就把薄如风叫起来说:“都一晚上了,还没回来,我们去看看吧。”
他眯着眼睛,走路东摇西晃的:“我的大姐啊,这会儿才几点,就算是他没事,去医院那地方,总得输瓶消炎水吧。”
我懒得管他说什么,硬是把他揪出去开车。
薄如风被我塞进车里后,才揉揉眼,看了眼时间:“这样吧,我们再等两个小时,如果他不回来,咱们就去。”
“为什么还要等两个小时?”我看着他问。
他自己歪头想了一会儿才说:“他如果用现在修练的道术修复伤口,就一定会在天亮之前完成。这会儿说不定正忙着呢,我们去反而打扰了他,真不太好。”
搞不清楚他是忽悠的,还是真这样,可我心里不踏实,又给白晶打了电话。
她好像睡着了,接电话的声音像说梦话:“没事,他已经好了,等会儿就回去了。”
忐忑不安地等到了上午九点多,向一宏的车子就出现在门口。
白晶一下车就拉住我说:“困死我了,方青,你给我看紧他,我先去睡会儿觉。”
我特喵的还一句没问,她就进了屋,而且倒头就睡着了。
向一宏的手上裹了绵纱,并看不到伤口,不过他告诉我说,只是轻伤,一点也不用担心。
昨晚的伤口,我是亲眼看过的,除非像薄如风所说,他一夜之间用道法修复了,不然那怎么也不能叫轻伤。
我把阴阳针还给他说:“还是你收着吧,我怕放我手里再出事。”
向一宏也不客气,直接把东西放回车里,并且说向家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去处理,不能在这里久留。
我忙着说:“你等等白晶,就是我那个女同学,她跟双木道长认识,或许有什么话要对你说。”
向一宏马上说:“不用了,我已经见过道长了。”
“啊?他不是不见你的吗?”
他微动了一下嘴角,语气也沉了沉:“再不想见我,向家要更新换代,他还是会做些什么的。”
我不太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反而在不远处偷听的薄如风接着话说:“不会是你现在成了向氏道学的当家人吧?”
向一宏向我点头,又轻声解释:“家里出了一些事,老一辈的人都不愿意接手,就暂时让我代着,以后我爸若是加来了,或者二叔三叔道法有成,可能会再转到他们手里。”
这种可能性基本没有。
我还是很为他高兴的,说了句“祝贺”。
向一宏看着我说:“这些并不是我所求的,如果不是为了我爸,代任我也不想接,青青,我宁愿与你。”
“喂,你们俩吃饭吗?想吃点什么?方青,你去把三儿喊过来,这丫头现在怎么越来越懒了,家里来了客人也不主动过来做个饭。”
向一宏后面的话,我们都知道是什么,只是现在说出来没有任何意义,我应了薄如风的话,出了大门,去对面叫三儿。
三儿家里真的很穷,再加上水灾损失了几口人,他的父母也受了巨大的打击,精神也出了点问题,现在几乎什么也不做。
病的病,小的小,全靠三儿一个人照顾,而她的主要收入来源还是薄如风。
我之前一直很奇怪,她为什么不出去工作,而愿意每天照薄如风的起启,还像一个小跟班,差不多他叫她做什么,三儿就会做什么。
后来才听三儿说,薄如风给她的工钱,远远超过她自己出去找事做的工资,而且他真正用到她的时候并不多。
因为有这么多钱,所以很多事都是花儿主动去做的。
他们相处的很好,一个有好心,一个也知道回报。
我去的时候,花儿正在喂她妈吃饭,看到我连忙放下碗说:“方青姐,你们也没吃饭吧,我这就过去做。”
我拉住她说:“不用,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我们好几个大人,还不能做碗饭吃?”
三儿的脸上有些微红,嘴唇动了一下,没说话,重新端起碗喂饭。
不过我开始做饭的时候,她还是过来了,而且手脚麻利地煮了粥,又烙了几张油饼,然后才羞赧地跟薄如风说:“薄先生,你们先吃着,午饭我去买些菜,再给你们做些好的。”
薄如风都没搭话,摆着手让她先走。
白晶睡了,我没什么味口,只喝了点粥,向一宏吃的也少,大部分的东西地被薄如风塞了下去。
东西还没咽完,就招呼着我说:“姐啊,你一会儿去一趟县城,帮我送个东西。”
我看着他问:“什么东西?送谁?”
他已经站了起来,转身进了自己睡觉那屋,很快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包了好几层的包,并且俯到我耳边说:“送到萧哥哥那儿,这东西很重要,千万别有闪失。”
我接过来时,顺手捏了一下,里面软乎乎的,感觉不出是什么。
其实我也不想去萧煜行那里,跟他真的无话可说,尤其是想到过去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一些事,更觉得此时见面尴尬。
所以就问薄如风:“萧哥哥是谁?”
他眼都瞪圆了,瞄着我说:“能不能别把我当傻子啊姐,虽然一开始也认为你真的失忆了,忘了他是谁,可你自个儿都跑到人家里去了,回来还问他是谁,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你知道我去找过他?”我再问。
薄如风发出两声尬笑:“别闹,快去吧,此事要紧,放心,我帮白晶看着向一宏,保证让他们两个能双宿双飞。”
我横他一眼,没说话,出门去外面打车。
萧煜行的门竟然是开着的,我进去后刚好看到他从楼上下来。
身上穿一套铁灰色的休闲装,身高腿长,脸上淡漠无情,整个人都昭示着两个字“禁欲”。
他似乎早知道我会来,目光瞄了一眼下面的沙发。
我没坐,把东西放下来说:“这是薄如风让我交给你的,东西送到我就回去了。”
他站着说:“看来我们俩的仇永远也不会冰释。”
“仇?我们认识吗?”我回了一句。
萧煜行的眼神挪到了我的脸上,看了许久才说:“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流失记忆,你一直记得我。”
第179章并不熟悉()
他用的肯定句,没有怀疑,也没有疑问,这说明他也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记得他。
但他从未拆穿,而是跟我一起演,还配合的挺真。
我莫名的有点想笑,就坐了下去问他:“这么说在向家修道场的人是你了?”
萧煜行没说话,也在我对面坐下来,目光深邃冷然地看着我。
“你根本没把阴气抽掉,也没有把阴婚解除,你只是做了一个假象,让向家的人救我而已。
自己还小肚鸡肠的不放心,偷偷跟过去,时不时地跟薄如风下点料,对不对?
那个月兰也是你打的,是你把她推到水里去的。”
刚开始我只是想印证这些事,没想到越说越急,越说越气,就嚷了起来,而且很不理解,向家那么多高人,为什么就看不出他的伎俩?
还有那个地方,连我一个普通人都能感受到仙风道气,怎么他做为一个恶鬼,去到那儿竟然一点没事,还能全身而退?
我当时装失忆的各种原因之一,就是为了让他死心。
我特喵的就是要忘了他,连想都不想他,就是要跟向一宏在一起,最好是直接把他气死。
却没想到,他自始至终也是在跟我演戏。
此时特别想骂句脏话,以释放心里的怒气。
萧煜行斜靠在沙发背上,眼神疏远又冷冽,甚至嘴角还带着冷笑:“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就算是我有一天真不相要了,也只能毁了你,永远落不到别人的手里。”
“双木是你指示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他还有什么办法,如果当时我死活不从向家回来,他也敢去硬抢吗?
那里每一个人可都是有道法的,再加上他们占着地头蛇的优势,他有什么自信,自己能赢?
萧煜行的表情跟过去一样,似乎发生那么多事,一点也没改变他对这个世界的态度,准确地说,是对我的态度。
听到这话,也就是冷冷地扫了一眼:“确实跟他有些交情,不过我没对他说过任何话。”
我去他大爷的,这世道是不是变了,一个道术高人,跟一个鬼王有交情?
他早就料到我不会留在向家,也难怪要把薄如风先放回来。
我精心的计划,不过是在他的计划之内,根本没有施展的余地。
这么牛逼咋不整整他兄弟萧庆平呢?都把精力放在我身上了,看来我比萧庆平还让他头疼。
或许是太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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