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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路行-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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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黄昏,夕阳的光从树影里透出来,给小镇染上一层光点,很是好看。

    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街上,都在往山上看,却并没人上去。

    也有很多议论的,只是我听不懂,匆忙进了向家,发现里面也是空无一人,而且到处都是灰尘,似乎很久都没有人来了一样。

    到我返回双木的道观时,已经是两天以后。

    方俊已经回去,白晶也在那儿,但是双木和萧煜行不在,向一宏更是不知去向。

    白晶受了很重的伤,表面虽然看不到伤口,但脸如金纸,看不到一点血色,头发也发生了变化,发梢枯黄篷乱,新长出来的则成了白色的。

    方俊叫她师姐,照顾的很尽心。

    我在道观里等了数日,始终不在其他人回来,而且白晶对于向家发生的事也止口不提。

    冬天到来以后,这边的山上也开始冷了,夜里起风,就会刮起一阵阵的寒意,让人里也跟着发冷。

    我买了新的电话,给三儿打,也给我爸妈打,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静,只是一直没有消息。

    农历十月的一天,我再次打电话回去时,我妈说起了我三堂叔方乐。

    方乐病了,自从上次在柳树下动手,没有杀掉我后,他就大病在床,我之前就知道这个消息,我爸妈也去看过他。

    再怎么说,亲情还在,我爸目前也没事,所以当方乐病后,家里人自动把他过去的不好忽略了。

    我妈说起他,语调比较沉重:“看样子有点不太好,现在已经瘦到皮包骨头,在县城的医院里也住了一两个月,没一点起色,医院下了病危,让拉回来等时辰。”

    我问道:“他们家之前不是都信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现在不找那些人看看?”

    我妈就在那头叹气,默了一阵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让我有空也回去看看,并且说我爸最近身体也不太好,总是想我

第220章村中诡事() 
自从我爸经历了走失之事,我妈现在的性情变了不少。

    从前她是很强势的,也爱憎分明,既是脸上装出笑,对于打压过我们家的人,仍不会给出好脸色。

    但现在已经丝毫没了那种斗志,只是无声地照顾着我爸,很少念起过去,也不会对别人的事多说一分,连对我的关心都少了很多。

    就像现在,我一出来就是很久,且音讯全无,偶尔给她打电话,她却并不吃惊,语气里也没有大的起伏,有事说事,没事就例行公式似地说几句让我照顾好自己的话。

    说起我爸身体不好,我就不能在道观里继续耗下去,而且这么久了,那些人始终没有消息,再等下去也未必就有意义,我在第二天一早,就下山,往家里赶。

    车子不是很顺,飞机上又误了点时间,到第二天晚上才进村。

    冬天在北方是很明显的,树上的叶子已经全部落光,只剩干巴巴的树桠,伸在夜空里。

    我抬头看这些树枝时,眼角就扫到了西北角层层叠叠的黑气。

    应该不是从村里冒出来的,有点像乌云,不过因为天色也暗了下来,加上有灯光干扰,看不真切。

    在村口下车,顺着东边入村的路往里面走,第一个经过的就是方金山的家。

    他家里更破败了,大门已经完全损坏,里面乌森森的。

    院子的一角经过风雨坍塌下去不少,大概平时有讨气的孩子,会不听家人的警告跑到这边玩,所以缺口处有明显磨过的痕迹。

    因为天冷,外面街上很少遇到人,家家户户都亮了灯,把路照的很亮。

    我到自家门前时,看到大门也是关好的,就过去敲。

    门内一阵声响,接着是门插响动,然后我看到我妈站在门后,一脸清瘦,茫茫地看着我。

    这一瞬的茫然很快就遮挡下去,她把大门又打开一些说:“快进来,这么晚到家也不说一声,我去村口接你。”

    她已经很久没说这种话了,自从我跟萧煜行结了阴婚,出入不定,他们的生活也发生了很多改变,就再也没有过去接我回来的情形。

    突然这样开口,也让我忍不住问:“妈,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我妈没说话,重新关了大门,先往里面走。

    我爸坐在屋里边喝茶边看电视,看到我似乎也没什么意外,只是问了一句:“青青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然后看了看外面的大门说:“天才刚黑,怎么村里家家户户都把门插上了。”

    我妈接口说:“大冬天了,冷的不行,也没人串门,都早早插门睡觉了。”

    她又岔开话题问我吃饭了没有。

    得知没有,就起身去厨房煮东西。

    我把手里的包拿回自己的房间,再出来时问我爸:“我妈说你身体不太好,怎么了?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他摇头说:“哪有毛病,就是你妈整天疑神疑鬼的,我这不是好好的。”

    从他们的话里,我一点也听不出问题,但是从进村开始,我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到处都透着古怪,连我妈也跟过去不一样。

    她煮了一碗热面条,看着我连汤带面的吃下去,就说:“天冷,早些睡吧。”

    没有多的话,跟我爸一起先回了房间。

    我自己又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眼睛盯着电视,脑子却在细细想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要是我爸没病,那我妈为什么要那样说呢?

    她想让我回来,大可以说实话,而且那个时候她也不知道我在哪里,大概以为我还在县城,那么回来一趟应该是很容易的事,完全不用编什么借口。

    最郁闷的是,现在回来了,她也什么都不说。

    我想了许久,没有结果,就先回屋睡觉了。

    夜里听到外面有响动,只当是风,也没再太在意,而且回来时车上颠簸,这会儿躺到床上,就觉得很累,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起来,太阳已经升起,我穿好衣服出来,发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爸妈不知去向,厨房里也是冷锅冷灶。

    才早上九点,他们去哪儿了?

    心里想着,人也走到大门口,伸手去拉时,发现大门竟然从外面锁着,我根本出不去。

    快速折回屋,先去了我爸妈的卧室,发现里面的被子叠的很好,床单也很有平整,不知道是一夜没睡,还是早上起来收拾的太过精细。

    房间里的东西大多都是重新置办过了,因为之前破坏严重。

    有一个柜子放在角落里,颜色很暗,再加上光线打不到那处,所以不容易被发现。

    我细细看屋里的东西时,才注意到它,就过去把柜门打开。

    只看了一条缝,就闻到里面散发出一股怪味。

    打亮了手机的光往里面看,整个柜子里,没有放任何杂物,只有一只白瓷的盘子。

    盘子上面两小块黑黑的东西,看不太清楚是什么,不过怪味是从这上面发出来的。

    我拿了盘子出去,站在门口的阳光下看了许久,才一下子回神,差点把盘子扔出去。

    这是那两颗眼珠。

    就是那时候我爸还魂时,我妈不知道听谁说,婴儿的眼珠可以把他的魂招回来,所以找了两颗回来。

    萧煜行也用地那婴儿救了朱老夫妇。

    我妈后来说那两只眼珠丢了,我根本就没多想,因为我爸好了,那眼珠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丢了也是好事,却没想到会在我家的柜子里再次见到。

    不知道眼珠是怎么回来的,但看这放的位置,我妈应该是早就知道,她竟然没跟我说这事?

    重新把眼珠放回去,拿了家里的备用钥匙,又找了梯子,支到院墙上翻了出去。

    没有多想就往村西北角走去,却在这时,我听到肚子里的陵游说:“不要去井边。”

    “为什么?”我马上问她。

    陵游并未解释,但我往那边靠近时,她就开始在我肚子里翻腾。

    参考上次月兰的事,我对她还是有几分信任的,她现在借助我的身体修行,肯定不想让我涉险。

    可不去井边,我去哪里找我爸妈?整个村里就数那个地方最诡异了。

    站在村口想了一阵,最后还是折身回来,去了三堂叔方乐家里。

    一进大门,就听到三堂婶哀哀切切的声音,似乎在跟谁说着什么话,可是她自己说的声嘶力竭,对方却连一句也没回。

    我往门里走,她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大慈大悲的菩萨呀,求您救救我们家方乐吧,他就是个老实人,没胆,也没能力做伤天害理的事,那些事都是别人逼着他去做的。”

    我转头看了一眼敞开的大门,满心疑惑。

    照我三婶这样的情形来看,估计方乐做的事全村都知道了。

    她敞着大门在屋里念念叨叨,无论谁路过都能听一嘴,或许她自己本来就是要说给别人听?

    摸不清他们的套路,我在院子中央叫了一声:“三叔,三婶,你们在家吗?”

    屋内静了几秒,然后就是“咚咚”的脚步声。

    我还以为是我三婶出来了,却没想到是方乐。

    他瘦的像个纸人,可脚步声却非常的重,好像一个人使劲的向上提的力度,每一下着地,都起不来一样。

    最重要的是,他的手里拎着一柄菜刀,一看到我眼睛瞬间变红,举刀就往我身上砍过来。

    我愣了半秒,在他出屋门时,转身往外跑,且出大门后,顺手把门拉上。

    可还未来得及锁住,方乐已经到了门边,他一手扯门,一手把菜刀从门缝里伸出直往我身上砍。

第221章方村祖坟() 
方乐已经疯了,他双眼腥红,嘴使劲张着,露出里面的牙齿森白又可怕。

    他看上去半死不活,力气却巨大,一只手拽着门,就控制住我不无法关上。

    不过因为我在外面,只是防守,所以他胳膊伸出来的距离也有限,并没砍到我,只是那菜刀来回挥动,看着还是很吓人。

    我头上都冒出了汗,正快速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如果松手,方乐一定很快就追上我,可如果不松手,大概过不了多久,方乐就会把门拉开,到时候我还是跑不了。

    情急之下,先叫陵游。

    她一声不吭,我肚子里也毫无动静。

    再叫小黑,他也没有动静,不知是离开了,还是怎么回事。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我也不知道是谁,就忙忙地叫人帮忙。

    那人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奔过来,与我一起拉住方乐家的门环,使劲把大门关上。

    他的胳膊本来伸在外面,这样一拉,直接夹住。

    方乐在门里大叫一声,菜刀也松手掉在地上,在石头地面上发出一声脆声。

    我旁边的人弯身去捡刀,把我吓了一跳,忙着转头去看他。

    竟然是我四叔方业。

    他这么一松手,我就拉不住门了,方乐在里面又猛然使劲,大门哗啦一下打开,他跟我三婶同时站在门口。

    方业拿了刀就转身跑掉,他没再看我,也没看从门里出来的方乐。

    我有瞬间怔神,记得那个时候方业跟我爸同时还魂,他的情况却比我爸好多了。

    本来也只是丢一魂而已,除了偶尔脑子转不过来,生活里大多数事情都能正常应付。

    可是今天他的行为也很诡异,从帮我拉门开始,好像就不知道我是谁,他的目标好似就是那把菜刀,现在拿刀了,转身就走。

    看着他快速消失在转角处的背影,我还没回神,就听到我三婶说:“青青,你回来了,怎么站在这儿?”

    我看她,又看方乐。

    感觉这两口子更是怪的离谱,刚才明明发生那么大的事,他们的脑子跟断片似的,硬生生当什么也没有,还能跟我打招呼。

    方乐的一条手垂着,这会儿微微发抖,指头尖的颜色也变了。

    脸上更青紫一片,连嘴唇都是紫色的,眼里的红光虽然退了,但是看我的眼神却还是凶狠的。

    我不敢在此多留,只问他们知不知道我爸妈的去向,得到否定答案后,出门就往家里走。

    我爸妈还没回来,我回去后,也不敢把门开着,生怕方乐追过来。

    在院子里站了很久,心绪都没办法平稳下来,脑子里一会儿出现方乐,一会儿又是我爸妈的异常。

    他们都不对劲,可是我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偏偏这时候所有能帮我的人都不在,我束手无策,又真的怕他们出事,只能焦虑地等着。

    中午时,他们终于回来了,我妈手里抓着一把干菜,我爸跟在他身后,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馒头。

    看到我站在院子里,我妈说:“看你早上没起来,我跟你爸就先去地里了。”

    我狐疑地看他们一眼问:“冬天地里还有什么事?”

    我妈已经转身进了厨房,声音也从里面传出来:“麦地里有草,我们去拔草了。”

    这借口真的是相当拙劣,因为很早很早以前麦地里的草都没人拔了,全是打的灭草剂。

    再说,他们回来的时候,身上也不脏,手上没有青草留下来的汁液。

    我跟到厨房说:“上午我去三叔家里了,他的病好像是真的很重,看到我就拿刀砍。”

    我妈手里的菜一下子掉在地上,她抬头看着我问:“他能起来了?”

    我也是一愣,她竟然没问砍到我没有,反而先问了三叔?

    不过她很快恢复了正常,把干菜捡起来说:“你没事吧?”

    我摇头,然后依在厨房门口问她:“妈,你电话里说我爸病了,他到底怎么了,我看着他好像也没事。”

    她“嗯”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没有回我的话。

    我只能再说方乐,我妈就把干菜放进盆子里,抬眼看着我说:“他没几天活头了,从医院回来就躺在床上,我听你三婶说,过不了这个年。”

    我妈的眼睛看着我,里面有了一些神采,但比起从前的凌厉,现在的眼神就淡漠好多。

    我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吃饭的时候问她,方乐平时会不会拿刀砍别人?

    她重复说:“他平时都在床上躺着,身子都直不直来,哪儿还能砍人?”

    我就试着跟她说:“妈,你吃完饭能去看看三叔吗?他上午真的追出来砍我了。”

    她仍然没问我怎么样,只点头说:“好,我跟你爸一起去。”

    他们吃过饭以后,果然又一起出门了,而且我妈还想把门从外面锁起来,被我问为什么时,她才愣了一下说:“我给忘了,还想着你不在家,出门就锁门。”

    看着他们出门,我心里一股寒气往上冒,我妈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而且除了我家,别人也是这样的,之前白天都会大开的大门,现在都关着。

    从村里走一遍,白天比晚上还冷清。

    因为晚上还可以看到各家的灯火,可白天,别人都是紧闭大门,街上也无人来往,整个村都安静古怪。

    我远远跟着他们,看到我爸妈进了三叔家的大门,就也走了上去。

    只是一想到上午的情景,就没敢往里面进,只在门口侧边藏着,侧耳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方乐果然没出来,三婶招呼着我爸妈进屋,后面再说什么,就一点也没听到。

    几分钟的时间,我爸妈就出来了,我忙着拐进最近的一条路,却见他们并没有回家,而是往村外走去。

    这次的脚步快了很多,而且两人还是一前一后,一脸肃穆,也一句话不说。

    他们从村西北角的路口出去,顺着田里的路一直往前走。

    因为出村就没有东西可以挡,所以我站在村口处,远远看着他们,没再靠近。

    两人从路上下来,趟着麦地,最后进了方村的祖坟。

    再往后面就看不清了,因为祖坟里有太多坟头和墓碑,我离的又远,看不清他们会在哪一片停留。

    一直到太阳偏西,才看到他们出来,往家里走去。

    见他们进村,我就绕开视线,快步往祖坟而去。

    现在地里的麦子很浅,虚松的土面上,可以很清晰地看出脚印。

    从路上下来,就看到麦田的边上,到祖坟之间都是脚印,路面都有些光滑了,看上去应该是经常被人踩。

    不过坟头里面却长着许多杂草,而且长年都不会翻土,所以地面很硬,并不那么容易看。

    我来来回回看了几次,才发现那些进入冬季干枯的草还是有些被折断的。

    弯腰慢慢寻草往前走。

    太阳并未完全落下去,可天气似乎突然变差了,刚开始还带着暖意的阳光,一下子就被黑云盖住,光线也陡然变暗。

    地面上起了风,吹起麦苗和枯草,坟地里顿时就阴风阵阵。

    我搓搓手上的鸡皮疙瘩,也已经走到被折断草的尽头,一抬头就看到竖在面前的墓碑,上面用古体刻着几个字“方青之墓”。

    心思莫名往下一沉,好像有点能理解我爸妈的态度了。

    这个墓碑之前萧煜行就带我来看过,可是那个时候我只当是村中以前也有人叫这个名字,后来都没有花心思去想这件事,却没想到我爸妈会经常来看。

    要确认我的生死很简单,活人与鬼魂有很大的区别,但是他们为什么宁愿来这墓碑前,也不再像从前一样对我好呢?

第222章死了四年() 
从地里回去,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很近的距离就看不到东西。

    村里的灯火重新明亮起来,却在这种阴风乌云下,显的更为诡异。

    我一路小跑,穿过村子,很快就到了我们家门口。

    门还是从里面插着的,抬手敲门后,我妈出来开,然后问我:“青青,你去哪儿了?”

    我随口说了一句:“刚有点事,出去了一下,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妈就没接这话,只说方乐还是那样,躺在床上不动,静静等死。

    我爸的神情这次看上去很悲伤,默默坐着,许久才说:“他现在这么病着也是受罪。”

    “他病了多久?”我追着问了一句。

    他们两人都偏着头想了起来,最后还是我妈说:“好像从他做了村长就有点不对劲。

    以前很少看他去那个井边的,做了村长后就常常去,有好几次还有人看到他睡在那里。

    之前大家只当他是刚做村长,要为村里人谋福利,毕竟那口枯井里封着蛇妖,方乐也说自己在想办法把蛇妖打死,所以都没人怀疑的。”

    方乐的问题,跟向家有关,跟枯井有关,可能还跟萧煜行有关。他曾经去挖过柳树下的通阴古石,也多次想把我杀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一定有某种联系,只是他现在一句也说不出来。

    我又想去枯井边看看了,不过想到陵游上午说的话,就忍住了。

    当天夜里,空气突然变冷,房屋好像遮不住风似的,寒气从四面八方涌入,我躺在床上冻的睡不着。

    隔着窗户往外面看,竟然下起了雪粒,而且很急,打的窗户都“啪啪”作响。

    寒风从窗缝里钻进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转身开门,想让我妈再给我加床被子。

    穿过客厅,往东边他们的卧室走时,看到里面黑乎乎一片,俯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里面也很安静,似乎睡的很沉。

    我在门上敲了两下,没有任何反应。

    动手开门时,发现门是锁住的,根本就打不开,再试着喊几声,亦没有回应。

    不好的感觉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我急忙去翻各处柜子的抽屉,在里面找出卧室门上的备用锁。

    这些门都是我爸回来以后新装的,所以卧室门上的钥匙都放在一块。

    我拿着一把把试的时候,手有些微微发抖,脑子里总是跳出那年春节发生的事,各种鬼怪阴灵进村,村民逃亡。

    现在没有那么严重,可这情况怎么着都不是对的。

    房门打开,第一时间按了灯,光线一下子刺入眼睛,试应了一下,才重新看室内。

    床上整整齐齐,被子叠好,床单也很平坦,跟我白天进来时一样。

    我爸妈没在,他们甚至都没在屋里躺一下,我们吃过饭以后明明看到他们进来,却又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再也不能睡了,回屋飞快换了衣服,又在外面加了件棉衣,冲到大门口时,跟预料的一样,大门还是从外面反锁的。

    他们肯定又去看那个墓碑了,我这么想,只是搞不清楚,他们的行为。

    就算是觉得那个墓碑有异,也不用一天三次地往那儿跑,而且这样的风雪之夜,觉都不睡了,要在那里呆一夜吗?

    我本来想再翻墙去看看,后来还是放弃了,重新回到屋内,把他们屋的灯关了,门也锁好。

    自己房间的灯也关上,站在窗前等。

    午夜的时候,风雪加大,由原来的雪粒成了雪花,飘飘洒洒早已经在地面上铺了厚厚的一层。

    远近都没一点声息,唯有雪落发出一轻微的“沙沙”声。

    我冻的要死,腿脚因为站的太久,已经发僵了,两只手揣在袖筒里,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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