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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往事(猎关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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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千林冷笑道:“我俩没任何关系,你干嘛替我收尸?”

    贺晨雪辩道:“我是代替子程为他爹收尸,你别误会了。”

    唐千林凑近贺晨雪,压低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我是他亲爹吗!?”

    说完,唐千林起身,走向唐子程,搂着他道:“爹走了,你跟着娘乖乖的,过几天爹就来接你。”

    唐子程无奈地点点头,眼圈已经红了。

    唐子程长这么大,是头一次离开唐千林这么久,而且还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免有些不知所措,心里甚至胡思乱想是不是唐千林要扔下他了。

    “爹——”唐子程叫住了开门要离开的唐千林,“我等你,你不要骗我,千万不要骗我。”

    这一刻,唐千林的回忆突然拉回了十年前,他仿佛又看到那个无助的贺晨雪提着行李站在门口,带着哭腔在对他说话。

    唐千林忍住夺眶的泪水,面带微笑道:“我不会骗你的,永远不会。”

    这与唐千林当年回应贺晨雪的话一样,不同的是,当年他是在心中默念回应,而这次他真真切切地说了出来。

    贺晨雪坐在那,只是看着壁炉中的火焰,她当然记得当年自己与唐千林的点点滴滴,可那一切为何会发生?那都是必须严守的秘密,所以,她只能保持沉默。

    等唐千林离开,办公室门关上后,贺晨雪才喃喃自语道:“我不奢望你能够原谅我,只是希望你千万不要恨我。”

    站在那流泪的唐子程扭头看着贺晨雪,他并不明白这个陌生的母亲为何要说这句话,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

    只是,他感觉到,在这间生起炉火,明明很温暖的屋子内,滑落脸颊的泪水似乎要被凝固了。

第二十六章 午夜列车(下)() 
“走吧。”回到楼下车前,唐千林只是简单地说了这两个字。

    就在众人准备上车的时候,一辆汽车从远处开来,车稳稳停下之后,李云帆从车上下来,着急上前道:“情况有变,我们必须马上出发。”

    “马上出发?”易陌尘皱眉,“不是说明天一大早吗?”

    唐千林并不诧异,也不吃惊,只是问:“出什么事了吗?”

    李云帆摇头道:“不知道,朴课长刚接到三宅将军的电话,命令我们立即赶到火车站。”

    李云帆说话间,唐千林偷偷观察着钱斯年,钱斯年很淡定地站在那,他的表现让唐千林证实了心中的推测——他早知三宅恭次是如此安排的,原本就打算让他们连夜乘坐火车离开。

    这样安排就是为了保密,不让他们前往非似山的具体行踪泄露给第三方得知,从而打乱第三方可能会有的部署。

    众人分别上车,由李云帆引领着直接开往了哈尔滨火车站。

    到火车站门口的时候,一名宪兵队的日本军官上前拦下车,让他们稍等。

    唐千林透过车窗看向火车站,才发现这里已经是重兵把守,几乎没有任何闲杂人等,按理说,这个季节,这个时间,火车站应该是没什么人,但为了安全和保密,日本人还是采取了封锁和严查。

    “我们这次去抚顺,沿途要经过新京、四平和奉天三个大站,途中的小站也有几十个。”唐千林下车后,李云帆趁着钱斯年上前与那军官搭话,低声与他交谈,“途中的兵站也有七个之多,其中兵站有五个都是关东军的,只有两个属于国防军,所以,沿途一定要多加小心。”

    唐千林不解:“多加小心?”

    李云帆看着四下道:“虽然三宅恭次封锁了消息,但这件事还是会走漏风声,加上你说我父亲的事情,我担心”

    李云帆刚说到这,易陌尘就插嘴问:“你父亲怎么了?”

    唐千林看着李云帆,李云帆迟疑了下道:“老唐怀疑我父亲是重庆方面的人。”

    易陌尘惊呆了,下意识看了一眼远处和日本军官攀谈的钱斯年,低声道:“真的?”

    唐千林道:“翔爷亲口告诉我的,而且还试图拉拢我。”

    易陌尘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觉得这次麻烦大了,也明白那个假夏霜为何要说不要与其他势力有瓜葛的原因,也许孤军早就知道李清翔的背景。

    李云帆道:“我算是明白,我爸为什么要在最风光的时候金盆洗手了。”

    此时,钱斯年走了过来,三人赶紧闭嘴,不再谈论那个敏感的话题。

    钱斯年往车站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三宅将军让我们先进去,鉴定一些东西。”

    “鉴定?”易陌尘听到这两个字,觉得有些奇怪。

    钱斯年点头:“对,鉴定,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东西就在车厢里。”

    正说着,那名日本军官上前,但并不傲慢,毕恭毕敬道:“各位,可以了吗?”

    钱斯年看着唐千林,唐千林点点头:“走吧。”

    到底是连夜出发?还是来这里鉴定什么东西?三宅恭次要做什么呢?唐千林带着这个疑问与那名日本军官走进了火车站,径直来到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站台上。

    站台周围到处都是关东军的士兵,制高点都安排了人,可以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来到那列单独的车厢前时,唐千林发现车厢被士兵团团围住,从人数上来看,至少是日军的一个小队的规模,而且都手持着改进型的mp28冲锋枪。

    军官朝着领头的一名军曹点头后,军曹与几名士兵一起将车厢门拉开。

    拉开车厢门之后,出现在众人跟前的是一尊被放倒在车厢内的石制佛像。

    军曹和拉开车门的士兵立即让开,腾出视线空间,让唐千林等人看清楚。

    钱斯年道:“就是这个。”

    “佛像?”易陌尘上前一步,稍微靠近车厢,“从哪儿弄来的?”

    钱斯年没回答,只是道:“你们先鉴定下这个佛像是什么年代的。”

    易陌尘都没有上前细看,就不假思索地回答:“明代的。”

    李云帆走到车厢门前,看了一阵,也赞同道:“对,是明代的。”

    钱斯年当然不懂这些,问道:“为什么?理由呢?”

    易陌尘走进车厢,站在那佛像跟前,指着道:“明代佛像的特点是衣着写实,你看这尊佛像的甲衣和绊甲丝绦如真的一般,再看佛像本身,面相丰润,细眉长目,额头宽厚,大耳下垂,表情庄重而不失柔和,这些都是明代佛像的普遍特点。”

    钱斯年并未走进车厢,只是点头道:“好吧,这东西会有危险吗?”

    钱斯年问出这样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

    唐千林问:“钱科长,你为什么会说这东西有危险?”

    钱斯年笑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这东西会不会有危险?”

    唐千林沉思了片刻道:“要看这东西是从什么地方弄出来的,虽然这尊佛像被仔细清理过,但清理的人担心损坏,所以有些地方还残留着泥土。”

    唐千林也走了进去,从佛像手部的缝隙中捏出一点泥土来,闻了闻,随后道:“从泥土的成分上来看,你们是从杂土之中挖出来的,而不是平土。”

    钱斯年站在外面问:“什么是杂土,什么是平土?”

    “术语。平土指的就是正常自然的土壤,在挖掘之前没有变动过。”唐千林蹲在那里仔细看着那尊佛像,“而杂土指的就是,这尊佛像要不是被挖出来重新掩埋过,要不就是因为自然因素被暴雨或者泥石流冲刷出来了。”

    钱斯年终于道:“的确是被暴雨冲刷出来的,唐先生,你果然专业呀,这样都能看出来。”

    钱斯年的话,也让唐千林、李云帆和易陌尘知道,在这个秘搜课内,钱斯年是除了朴秉政之外,知道得最多的人,从这一点可以判断出,日本人不仅仅是因为朴秉政才信任钱斯年,他们原本就将钱斯年视为心腹。

    那么,反过来推测,三宅恭次和本庄信义因为这种信任调来朴秉政,会不会因为相同的原因而信任钱斯年呢?

    换言之,钱斯年的身份也许并不简单。

    钱斯年此时又道:“佛像有两尊,这只是其中之一,最奇怪的是,把这尊佛像从泥土中挖出来的时候,关东军方面死了好几个人,所以,我才问,这东西到底有没有危险?”

    易陌尘看着钱斯年:“死人了?怎么死的?什么原因?”

    李云帆也问:“老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斯年朝着那日本军官点头示意,军官对先前开门的军曹说:“把标本拿出来。”

    标本?唐千林注视着那名军曹,军曹从巨大的军用背包中小心翼翼拿出一个盒子,双手递给军官。

    军官慎重地捧着盒子走到钱斯年跟前,钱斯年却道:“给唐先生看,他是专家,我不懂这些。”

    军官走到唐千林跟前,将盒子打开,唐千林凑近一看,发现盒子中用细钉钉了五只已经干瘪,只有手指甲盖大小的青蛙。

    易陌尘和李云帆也凑上前看着。

    “这是什么东西?”李云帆凑近看了看,“青蛙?”

    易陌尘也很疑惑:“这么小的青蛙?比林蛙还小,头一次见过,该不会是还没长成的林蛙吧?”

    军官摇头:“帝国的生物专家鉴定过了,这不是林蛙,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生物。”

    军官说着,拿出放大镜给唐千林:“请主意这种生物的腹部。”

    军官说完,将其中一只青蛙的钉子取开,将其身体反转过来。唐千林拿着放大镜凑近看着,发现青蛙的腹部竟然长有倒刺,在灯光下倒刺还泛着银白色的光芒。

    唐千林仔细看了一会儿,将放大镜交给易陌尘:“你做异商这些年,有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易陌尘仔细看着,同时也在回忆着,半晌道:“没有见过。”

    “你应该见过才对,这种青蛙是东北特有的,听说在苏联的西伯利亚也有这种东西,非常罕见,那边称冰蛙,而在我们这里,被叫做鬼蛙。”唐千林指着盒子中那一个个小冰蛙,“如果这些冰蛙都是活着的,单是一只就价值连城。”

    李云帆忽然想到了什么:“这玩意儿是不是也叫银雪蛤?我们上次见过的那种?”

    唐千林否定道:“不,银雪蛤和鬼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银雪蛤的作用主要是入药,而鬼蛙用途很多,在医学上,鬼蛙可以治疗烧伤,过去古代的贵族,会将鬼蛙饲养在家中地窖,降温避暑。”

    “不可能,这绝对不是鬼蛙。”易陌尘拿开放大镜,用无比肯定的语气说,“我见过鬼蛙,鬼蛙不可能这么小,一般体长都是半指,而且身体是半透明的。”

    唐千林也不与易陌尘争辩,只是问钱斯年:“钱科长,盒子里的鬼蛙你们是从哪儿找来的?”

    钱斯年看着日本军官,军官回答:“挖出这尊佛像的时候,在佛像周围到处都是这种东西。”

    李云帆闻言道:“难道说,害死那些士兵的,也是这东西?”

    没等日本军官回话,易陌尘立即道:“不可能,鬼蛙虽然名字骇人,但绝对无毒无害。”

    易陌尘说完,唐千林刚要反驳,却又忍住了,只是默默点头。

    日本军官道:“不知道是不是这东西害死的,但是挖掘出这东西之后,没有过多久,我们的士兵就陆续死亡,经过军医的鉴定,他们都是中毒而死的。”

    唐千林立即道:“我可以看看尸体吗?”

    日本军官看向轨道对面的另外一节车厢道:“尸体就在那列车厢中。”

第二十七章 人队(上)() 
日本军官领着众人来到那列铁皮车厢前的时候,从门口军医的手中拿过口罩递过去:“虽然确定不会传染,但还是小心为上。”

    众人依次从他手中拿过口罩,到钱斯年的时候,钱斯年却摆手道:“我就不进去了。”

    日本军官瞟了他一眼,眼中尽是鄙视和不屑,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戴上口罩,率先走进车厢。

    唐千林、易陌尘和李云帆走进车厢之后,钱斯年挥手叫来在远处等待的特务,问:“那个叫什么烟屁股的,你们查了吗?什么来路?”

    特务回答:“查了,背景不干净。”

    钱斯年谨慎问:“不干净?什么颜色的?”

    特务赶紧解释道:“和抗日分子没关系,有点黑道背景,但也不深,原本是个贼,还是个赌徒,在哈尔滨的各大赌场,没有人不认识他的,听说手快,没有他偷不来的东西,都传言他会出千作弊,但从未被人抓住过。”

    钱斯年沉思了片刻,脸上有了笑容:“有点意思。”

    特务又道:“人早就接来了,扣在外面的车里呢,你看怎么处置?”

    “放他进来吧。”钱斯年看着存放尸体的车厢道,“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准备怎么演下面的戏。”

    存放尸体的车厢中,日本军官揭开一副担架上的白布,让唐千林等人看清楚白布下的那具骇人的尸体。

    车厢并不是密封的,周围都有通风口,按理说在这种季节,这类的货运列车如果装载有士兵,都会把通风口给关上,或者人为封上,因为实在太冷了。但因为要运送尸体的缘故,就完全没有那种必要,零下二十几度的气温,可以保持尸体在车厢中不会腐烂。

    众人看到白布下的那具尸体时,都不由得浑身一颤,因为那张脸几乎变成了半透明,连皮肤下面的血管都能清晰可见,且皮肤表面还密密麻麻布满了不规则的裂痕,就像是摔碎又重新拼凑在一起的瓷器。

    李云帆皱眉道:“怎么会这样?”

    日本军官摇头道:“不知道,我们的军医只知道是中毒,至于什么毒,又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变化,完全不知道,我们把尸体带回来,就是为了解剖化验。”

    此时的易陌尘心中却想的是,要是能搞到一具尸体,哪怕是从尸体上取下些皮肤组织,带回去让小田君化验那就好了。

    一直沉默的唐千林把下方的白布完全掀开,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看到脚部脚跟位置之后,唐千林抬手将白布盖上,转身离开。

    日本军官见状,追上去问:“有结论了吗?”

    唐千林摇头:“没有,你们还是带回去仔细化验吧。”

    说完,唐千林离开了车厢,易陌尘和李云帆也紧随其后离开,留下那名日本军官独自一人在车厢内。

    走出车厢的时候,唐千林和李云帆就看到站在车站,搓手跺脚的烟屁股。

    钱斯年上前道:“怎么样?”

    唐千林只是摇头:“不知道,没见过这种情况。”

    说完,李云帆又问:“我们乘坐的列车在哪儿?”

    钱斯年指着不远处存放佛像那列车厢前方的火车道:“那边。”

    唐千林点头道:“先上车吧,我也累了。”

    钱斯年在前面引路:“休息吧,这几天在车上好好休息。”

    等几人上车之后,才发现,除了被捕的交通员张大根之外,消失几日的庆全和另外两个陌生人也在车上。

    见唐千林几人走进,张大根瞟了一眼李云帆,又把目光放低,坐在那一声不吭。

    庆全则上前道:“总算见到你们了。”

    唐千林问:“这几天你去哪儿了?”

    庆全苦笑道:“牢里。”

    庆全的回答,让唐千林和李云帆一愣,当即就明白,庆全是被抓起来审问当时去祭祀洞中的具体情况了。

    因为钱斯年在场,唐千林也不好细问什么,只是找了位置坐下,看着窗外。

    窗外的日本关东军士兵忙碌地朝着车厢尾部的方向跑去,先前那名日本军官也在那指挥着。

    坐在唐千林对面的李云帆听了一阵后,往周围看了一眼,确定距离自己较远的钱斯年没有注意到这边,这才压低声音道:“奇怪,他们把运送佛像的车厢也挂在后面了。”

    唐千林问:“你怎么知道?”

    李云帆道:“先前那个日本人正在指挥士兵把车厢挂在尾部。”

    两人正说着,又听到了车头的轰鸣声,李云帆下意识探头出去,再缩回头来的时候,立即道:“车厢尾部还挂了一列装甲列车,刚从后面开过来。”

    易陌尘疑惑道:“刚运回来又拉走,什么意思?”

    李云帆竖起耳朵听着外面日本军官的喊话,随即道:“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要把这尊佛像运到新京去。”

    唐千林听完,却说了一句:“这么说,我们沿途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李云帆皱眉问,“你想做什么?”

    唐千林斜眼瞟了下远处与张大根等人坐在一起的钱斯年,又道:“我还需要再次确定下那尊佛像。”

    易陌尘反应极快:“你的意思是说那尊佛像有问题?”

    唐千林道:“没错,肯定有问题,如果我没有推测错误,那不是佛像,而是一具人冢棺。”

    唐千林说出人冢棺三个字的时候,李云帆和易陌尘都是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问:“那是什么?”

    唐千林解释道:“那是东北某个神秘教派的一种独特的殉葬方式,辕字派在东北寻找萨满教遗迹的时候,曾经在黑河一带发现过这类的人冢棺,只不过那具人冢棺只是一尊普通的石像,并不是佛像。”

    易陌尘问:“那你如何肯定这尊佛像就是人冢棺?”

    “因为那些体形缩小的鬼蛙。”唐千林下意识看向钱斯年的方向,压低声音道,“轩字派发现人冢棺的时候,虽然十分小心,但也折损了两个人,一个是花钱雇佣的本地向导,另外一个是堥捕,记载中他们的死状与我先前看到的日军士兵尸体几乎一模一样。”

    李云帆皱眉:“真的是鬼蛙干的?”

    唐千林点头:“鬼蛙本身如寒冰一样,体温极低,而且在没有食物的前提下,它们采取的方式是繁殖,同时吞噬同类。在打开那具人冢棺之后,他们发现人冢棺中除了一具像是刚死去的人类尸体之外,还有无数存活的鬼蛙,而且体形都特别小。”

    易陌尘终于明白:“我懂了,把人的尸体放入人冢棺之中,同时放入鬼蛙,可以保证尸体不腐朽,而鬼蛙为了生存,在这种特定环境中自然退化了自己的身体,原本无害的鬼蛙,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变异产生毒素的。”

    “没错,辕字派当年也是这么推测的。”唐千林看向窗外,此时窗外的日军士兵开始集合,火车也随着汽笛声开始缓缓起步。

    唐千林目光移回来,又道:“任何生物死后,尸体腐败都会产生细菌毒素,即便是人类的尸体在低温下不腐朽,照样会产生其他的东西,而封闭的前提下,鬼蛙自身分泌出来的东西和它的粪便,加上尸体产生的尸气和尸毒,便会让唯一的活物鬼蛙产生变异。”

    李云帆点头:“明白了,那为什么要使用人冢棺呢?什么样的人才会使用人冢棺?”

    唐千林回忆道:“按照辕字派的调查,这种殉葬方式分为两种,第一叫人冢棺,是一种高规格殉葬,里面葬的都是生前被大家视为好人的人,按照辕字派开棺之后的验证,里面葬的的确是萨满,因为尸体上的穿着打扮与萨满没有区别。”

    易陌尘问:“那么第二种呢?”

    唐千林道:“第二种叫鬼冢棺,殉葬的应该是被抓捕的恶萨,当然这些只是当时辕字派的推测,毕竟他们当时虽然发现了两具,但其中一具已经被人为损坏,里面的尸体也被带走,只能从棺中残留下来的物件,判断应该是恶萨。”

    李云帆问:“残留下什么东西了?”

    唐千林道:“残留下了数个大小不同的盒子。”

    “盒子?”易陌尘很疑惑,“那是干什么用的?”

    唐千林解释道:“被发现抓捕的恶萨,基本上是两种下场,第一种刑法较轻,只是流放到蛮荒之地,第二种就是就地处死,然后将尸体分成七个部分,四肢、头部、一分为二的躯体,这七个部分会装入盒子中,然后装入鬼冢棺中,大概意思就和我们汉族所说的永不超生是一个道理。”

    易陌尘挑眉道:“真狠呀,以你的判断,后面车厢里拉的那尊佛像里,是不是某个恶萨的尸身呢?”

    唐千林摇头:“我就是不知道,才想去查证,你们想,那东西是从非似山中挖出来的,而萨满灵宫如果真的在那里,里面葬的人,会提供给我们很有价值的线索,所以,在到达新京之前,我们务必要想办法打开看看。”

    李云帆看着四下道:“关键是,车上到处都是秘搜课的人,还有关东军的士兵,我们要下手很困难。”

    易陌尘也为难道:“而且那是石像,要打开既需要工具,也需要时间,我们就算有工具,也不一定能打开,能打开也不一定有那么多时间。”

    唐千林平静地说:“这个问题不大,你们想,鬼蛙能从里面跑出来,那就说明这具人冢棺本身就出现了裂缝或者洞,我们可以从那里入手,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才能找到理由去查看,亦或者,我们干脆大大方方去查看。”

    李云帆立即反对:“那样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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