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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往事(猎关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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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唐千林和李云帆表现得很平静,故意摇头,但倪小婉却略微吃惊了下,这个细节被高仕贵抓在眼中。
高仕贵冷笑道:“看样子你们知道,想装不知道,想看看我到底对这个轩部了解多少。”
“关于轩部的存在,我们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至于这个组织里有多少人,是干什么的,头目是谁,我们一概不知。”唐千林看着高仕贵道,“这是实话,没有半点虚言,至于从什么地方得知的这个组织的存在,我不能告诉你。”
高仕贵看了一眼张连凯,张连凯朝着他点点头之后,高仕贵这才道:“看样子乔铜并没有透露太多的事情给你们。”
唐千林听到这,算是明白了,高仕贵和张连凯以及乔铜是一伙儿的,都是轩部的人,只属于那个傀儡皇帝。
高仕贵道:“我已经知道你们在非似山中的经历了,你们搭上乔铜这条线,就等于和我们同坐一艘船,唐先生,你同意我这个观点吗?”
唐千林很干脆地回答:“不同意,我不想牵扯到这些事当中来。”
“晚了。”高仕贵喝了一口汤,用筷子夹着羊杂吃着,“我们需要你,你也需要我们,不管怎么说,你都得承认,日本人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说完,高仕贵又看向李云帆:“云帆,也是你们抗联最大的敌人吧?”
李云帆默不作声,只是低头喝汤。
“国民党和共产党都可以放下过去携手对抗日本人,我们也可以呀。”高仕贵带着一脸怪笑,“再说了,我们过去也没有任何恩怨矛盾,合作起来更顺手。”
李云帆直言道:“高教官,你不要绕圈子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高仕贵道:“找借口,不要再查016专列案了,我的意思就是这个。”
第五十一章 雪地中的焦尸 (上)()
唐千林完全没想到,高仕贵竟然是让他们不要再调查016专列案,但他转念一想,又好像明白了。
张连凯告诉李云帆,016专列上坐着代号为花匠的专门监视皇帝的组织,而轩部又直属于那个傀儡皇帝,最简单的推断就是,016专列失踪再出现,车上人员诡异死亡,都与轩部有直接关系。
否则,高仕贵为何要求他们不要再调查了?
唐千林直言道:“016专案与你们有关,目的就是为了清除花匠?”
高仕贵看着唐千林道:“我不太懂你的语气到底是肯定,还是质疑?”
唐千林简单道:“是不确定。”
高仕贵拿起筷子吃着:“我知道,你联想到了‘花匠’,你认为轩部是为了清除他们而策划的这次行动,可是只是死了几个花匠而已,并不能彻底瓦解日本人监视皇帝的秘密组织,这没有任何意义。”
唐千林又问:“那是为什么?”
“你查下去就知道为什么,但你也许会死。”高仕贵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不查,我保证你能活得好好的。”
说完,高仕贵起身来,掏出手绢擦嘴,又对张连凯道:“谢谢,我该走了。”
张连凯起身:“教官”
高仕贵抬手制止他说下去:“每个人做事理由都不一样,我可以保你一时,但无法保你一世,路是自己选的,既然你选择了要一条路走到黑,那么老师尊重你的决定,再见。”
话说完之后,高仕贵转身离去。
不知为何,高仕贵的离开,却让这间原本冰冷的屋子变得暖和了起来,唐千林心里反倒是觉得舒坦了。
李云帆问:“连凯,我不懂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016专列案到底是不是你们做的?”
“我们?”张连凯笑了下道,“我是在几个小时前,见到高教官之后,才知道了有轩部这个组织的存在。”
李云帆诧异道:“你不是轩部的人?”
张连凯摇头:“高教官只是告诫我,这个案子不要查,仅此而已,至于我现在到底是不是什么轩部的人,似乎不是由我来决定的。”
唐千林放下碗:“那么,你是想查下去呢,还是就此放弃?”
“如果我想放弃,我就不会把你们带到这里来了。”张连凯靠在土墙上,点上一支烟,“我经历的那件悬案,和016专列案确实有相似的地方,准确地说,两个案件中凶手的手法是完全一样的。”
倪小婉赶紧问:“怎么会是一样呢?一个是看似烧死,一个是被放血剥皮开肠破肚。”
“那只是表面,后来我养父在检验尸体的时候,发现五名死者的四肢原本都是弯曲的,是被人死后掰直的。”张连凯说着,含上烟,做出了和016专列上死者相同的姿势,“按照我养父推测,他们死时是维持这个姿势的。”
李云帆看着张连凯的姿势:“和016专列上的死者一样,看上去都好像是被烧死的。”
唐千林问到一个关键性问题:“内脏呢?是不是也碳化了?”
张连凯摇头:“我不是说了吗?内脏被掏空了,到处都找不到,屋内的那些鲜血后来证实是羊血,而不是人血。”
“所以,两件案子实际上手法是一样的,只是二十一年前那件被人刻意掩饰了。”唐千林看着沸腾的锅内分析道,“二十一年前,轩部还没有成立,那时候满清也已经完蛋了,粘杆处早就不存在了,按照现有的资料分析,应该与轩部没有任何关系,而016专列案发生后,轩部却不希望我们调查,甚至以性命要挟,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唐千林刚说到这,众人还未开始讨论的时候,破屋的门被推开了,一名秘搜课的特务站在门口,气喘吁吁道:“李科长,唐先生,出事了,我们必须马上赶回哈尔滨。”
李云帆赶紧起身道:“出什么事了?”
特务看了一眼张连凯,欲言又止。
李云帆道:“张科长是自己人,有话就说。”
特务道:“哈尔滨也发生了一件与016专列案一模一样的案件。”
“什么?”唐千林也立即起身,“一模一样的案件?”
特务道:“车在外面等着你们,赶紧吧,朴课长等你们回去,我们就连夜坐专列返回哈尔滨。”
李云帆、唐千林和倪小婉赶紧收拾起身,李云帆走出屋门口又折返回去对张连凯道:“连凯,有事我们电话里及时沟通,这里就靠你盯着了。”
张连凯也不说什么,只是端着碗“嗯”了一声。
唐千林等人上车后,汽车飞驰离去,张连凯端着一碗羊杂汤站在门口,迎着寒风自言自语道:“可惜这么好一锅汤了。”
返回三河站的路上,唐千林和李云帆询问那名特务详细的情况,特务表示他也就知道那么多了,详细的回到专列上朴秉政会向他们解释。
特务的突然出现,也让唐千林和李云帆清楚,无论他们去哪儿,朴秉政都会派人跟着,这应该是三宅恭次的安排,只要在东北这块地界上,他们要想摆脱日本人的监视,几乎是不可能的。
汽车返回三河站的时候,唐千林三人发现,久保天道就站在办公室门外注视着他们,而远处的那个日军营地似乎正在扩建,无数关东军士兵趁夜忙碌着。
临上车前,唐千林示意李云帆和倪小婉先上去,自己则走向久保天道,问:“久保先生,你们这是准备撤离?”
久保天道摇头,笑道:“祝你们一路顺风。”
唐千林也报以微笑:“谢谢。”
唐千林转身朝着专列走去,发现朴秉政坐在专列的窗口也注视着日军营地的方向若有所思。
回到专列之上,唐千林便问:“哈尔滨方面出什么事了?”
“类似的案子发生了。”朴秉政端着一杯咖啡道,“事发地是一间专营毛皮的店铺,死者是老板和伙计两个人”
朴秉政刚说到这,唐千林脱口而出:“死者是不是叫关新月?”
朴秉政点头,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
唐千林扶着桌子慢慢坐下来,只是摇了摇头,他此时脑子中已是一片空白了。
这是他养成的一种自我思考方式,每次线索凌乱毫无头绪的时候,他都会刻意将自己脑子中所有的东西全部清空,就像是在清理一个杂乱无章的箱子,然后他会将散落在地上的那些杂物一件件捡起来查看编号,然后再按照自己重新编排的顺序放回箱子中。
朴秉政、倪小婉和李云帆都看着唐千林。
许久,唐千林问道:“和016专列上那些死者一样吗?”
“不怎么一样,但类似。”朴秉政道,“这次的确是被烧死的,烧成了黑炭,但是屋内没有被焚烧的痕迹。”
李云帆立即道:“那就证明,陈尸的地方不是第一现场,他们是被烧死后,才搬到那里去的。”
朴秉政摇头:“不知道,等回去了,你们亲自勘查现场后,再下结论吧。”
回去的路上,四人花了很长时间才在自己的包厢内睡着,唐千林、倪小婉和李云帆三人翻来覆去分析着案件,而朴秉政则坐在那一支烟又一支烟地抽着。
他在后悔,他无比后悔接受了本庄信义的调遣,也无比后悔按照本庄信义所说的去做,如果他不调来满洲,也许现在还在朝鲜总督府调查着朝鲜义烈团的相关反日活动,虽然同样危险,但至少在他自己可控的范围内。
如今他不仅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控制秘搜课内的其他人,他仅仅只是三宅恭次摆在秘搜课内的一个象征。
他不敢去查李云帆到底是不是共产党,因为他不确定三宅恭次对李云帆是什么态度,是要招安?还是要合理利用?
所以,他只能将赌注押在看似目的相对单纯的唐千林身上,寄希望唐千林能做点什么,自己可以沾光,从而解除三宅恭次对自己的死亡威胁。
不,死并不可怕,他恨不得现在就给自己来一枪,最可怕的是被送进那支恶魔部队中成为实验品。
朴秉政不敢闭眼,因为他双眼一旦闭上,脑海中就会出现自己曾经在那个朝鲜村落中目睹的一切,还会出现幻想出来,自己被带进那支部队后所遭受的各种折磨的情景。
专列抵达哈尔滨火车站的时候,唐千林已经站在车厢门口了,倪小婉和李云帆也走了过来。
唐千林问:“朴秉政呢?”
李云帆朝着里面看了一眼:“估计没醒,我们自己去吧,反正有人接咱们。”
车厢门打开之后,站台上已经停了两辆保安局的轿车,轿车外站着严阵以待的特务们,见他们下车,立即打开车门。
当唐千林走到车门前的时候,却看到关北鹤坐在里面。
“鄙人关北鹤,哈尔滨地方保安局局长。”关北鹤笑眯眯地看着唐千林,“唐先生上车吧,云帆,你和这位小姐坐后面那辆车。”
李云帆点头道:“是。”
唐千林坐进去,拉上车门后,关北鹤吩咐司机:“去案发地点。”
汽车启动,直到驶出火车站之后,关北鹤才朝着唐千林伸出手去:“久仰呀,早就想拜会您了,可惜没那个机会。”
唐千林握了握关北鹤的手:“客气。”
关北鹤看向车头前方:“唐先生,在去案发地点之前,我有两件事得告诉你,希望对你的调查有所帮助。”
唐千林看着关北鹤道:“关局长太客气了,我还得谢谢您的指点呢。”
关北鹤笑道:“我和死者关新月是亲戚。”
唐千林一愣,关北鹤又看着他道:“远亲,有时候会来往,毕竟有共同的利益。”
唐千林不语,听关北鹤继续说下去。
关北鹤又道:“我听大哥说了,你去找过他,问了他一些专业意见,所以,我知道,你和他认识,有过一次接触。”
唐千林不否认:“对,我的确找过他,和他详谈过。”
关北鹤道:“我大哥呢,私底下有些见不得人的买卖,也许你在调查中会发现,还会发现,这些买卖和我有关系。”
关北鹤说着,满脸笑容地看着唐千林。
唐千林只是道:“就算有关系我想也应该与案子没关联吧。”
关北鹤干笑了两声:“是呀,按照正常的程序,咱俩都应该是这案子里首先被调查的对象,换做十来天之前,我或许还很担心,因为那时候,云帆有共党嫌疑,后来查清楚了,不是云帆,是钱斯年贼喊捉贼,而云帆呢,又算是我的得意门生,我一手提拔的他,所以,他要真的是共党,那我也脱不了干系。”
唐千林只是笑,一句话也不说。
“还有,你是云帆招募进来的,他出了事,你也麻烦,对吧?”关北鹤脸上依然保持着那种可怕的微笑,“我大哥私下做的呢,是军火买卖。”
唐千林点头:“哦,军火买卖”
关北鹤道:“是呀,在满洲国这可是重罪。”
唐千林道:“您的意思是,关前辈做军火买卖,完全是因为有您的庇护,他呢会按期给您缴纳保护费?”
关北鹤笑道:“唉呀,唐老弟呀,你真是直接,不像我这么拐弯抹角,你知道吗?如果你在保安局里供职呀”
说到这,关北鹤又干笑了两声:“你早就死好几回了。”
第五十一章 雪地中的焦尸(下)()
面对关北鹤的威胁,唐千林平静地回答:“如果真是那样,关局长您手下早就无人可用了,也没人敢在您这里当差呀。”
关北鹤却道:“我这里都是聪明人。”
唐千林道:“聪明人的特质就是会装傻,不会装傻的人就会像那个叫叶权的一样,莫名其妙就成为了抗联的刀下鬼。”
关北鹤正色道:“按照满洲国刑法第38条‘窝物罪’以及82条‘以颠覆政|府或者以紊乱国宪之目的行为为内乱罪,首魁处以死刑,参与谋划或者指挥群众者处以死刑或者5年以上有期徒刑,掌管要务者处以无期或5年以上徒刑’。”
唐千林只是看着关北鹤,不知道他突然抬出伪满的法律来干什么。
关北鹤叹了口气道:“如果真的按照刑法来算,你我都属于首魁,得掉脑袋的,所以,看在咱们同是首魁的份上,互相帮助,互相扶持。”
唐千林只是淡淡回答:“我明白关局长的意思了,我一定竭尽所能。”
关北鹤看向窗外:“也希望,你能查出是谁对我大哥下的毒手,一旦查出来真凶,请立即告诉我。”
唐千林道:“关局长和关新月前辈之间真是兄弟情深。”
关北鹤却看着唐千林道:“不,唐老弟,你误会了,我和他不是有感情,而是他死了,买卖没了,我少了一笔很重要的收入,有句话叫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我财路没了,等于双亲被人所杀,你说,我能放过这个人吗?”
唐千林很清楚的知道,关北鹤之所以要和他说这些话的意思。其一,他很明确的告诉唐千林,他知道李云帆是什么人;其二,关新月和他有军火买卖的勾当,他也有杀人动机,可他不想损失这条财路,所以,他不可能杀死关新月,或者说,如果他要杀关新月灭口,不会采取这么招摇的方式。
其三,他的确想找到杀死关新月的真凶,因为他怀疑,凶手杀关新月的最终目的是冲着他来的。
就算他是保安局局长,伙同他人贩卖军火,那也是死罪。
因为关新月贩卖的军火,从不看对象,只要你给钱,管你是共产党抗联还是重庆方面的特工。
到了案发地点之后,关北鹤却没有急着下车,只是稳坐在车上,目送唐千林、李云帆和倪小婉走进那间店铺。
唐千林走进店铺,将李云帆叫到角落,复述了一遍先前自己与关北鹤的对话。
李云帆听完后,并不觉得奇怪:“关北鹤就是这样一个笑面虎,平时笑呵呵的,一副心大不记事的模样,实际上心思细密,狡猾得很,而且心狠手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爬得这么快吗?”
倪小婉在一旁道:“因为你会拍他的马屁?”
李云帆无奈一笑:“也算吧,我自从进入保安局之后,但凡发现有任何案子与他牵扯上关系,我都会私下帮他抹干净,而且从不告诉他,因为我很清楚,我做什么,他心知肚明。”
唐千林道:“这就叫聪明人装傻,这也是我干不了公职的原因,走吧,进现场去看看。”
三人穿过店铺,刚走到后院中,就看到两具抱在一起的焦尸摆放在院子中间的雪地中,周围站着正在把守的特务。
李云帆上前,站在那看着,又看向周围,问一名特务:“这几天下雪了吗?”
特务回答:“报告李科长,没下雪,不过挺冷的。”
倪小婉绕着两具焦尸走了好几圈,唐千林抬眼问:“小婉,你说说你的看法。”
倪小婉驻足道:“从表面上来看,的确是烧死的,没有外伤,而且被烧死之前,两名死者还脱光了衣服。”
倪小婉说完,蹲下来,拔出刀来,撬开两具焦尸的口看着:“嘴里没有灰烬,跟干净,舌头僵硬发直”
倪小婉说到这停下来,想了想道:“奇怪了,不像是被烧死的。”
李云帆道:“没有丝毫被活活烧死的特征,如果是在密封环境下被烧死的,这两个人不会抱在一起,而且口腔中也不会那么干净。”
倪小婉想了想道:“也不会是在野外被人淋上汽油之类的直接烧死的,人会挣扎的,烧成焦尸后故意摆成这副模样更做不到。”
唐千林此时看着旁边的特务,问:“关东军方面没派人来?”
特务摇头。
唐千林起身道:“我觉得这两个人是被冻死之后,淋上汽油烧焦的。”
唐千林这么一说,倪小婉立即点头道:“师叔你说的有道理,没穿衣服,在寒冷的环境下,两人无法驱寒,只能抱在一起,然后被人淋上汽油焚尸,烧焦之后带到这里。”
李云帆道:“总之这里百分百不是第一现场,如果在这里焚尸,无论白天晚上,周围的人不仅会看到火光,还能闻到气味,另外,尸体旁边的积雪也没有因为高温融化成水,又因为天气的寒冷而积成冰。”
当尸体被带回保安局之后,经过法医检验,的确证实了唐千林的推测,两个死者的确是被活活冻死之后,再淋上汽油烧焦的,但在那之前是否中毒,还需要进一步的化验。
法医解释的时候,唐千林悄悄用藏凤刃从尸体上割下来一块肉。
李云帆知道唐千林的用意,整个过程中故意转移法医的注意力。
三人从解剖室出来之后,李云帆就低声道:“你想去找小田君吧?”
唐千林道:“对,我不怎么放心这里的法医,有些事,还是找相对可靠的人来查验。”
倪小婉道:“也不知道易老板现在在干什么。”
唐千林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倪小婉此时道:“你不去看看孩子吗?”
唐千林想了想道:“晚点再说,先去易陌尘那。”
在唐千林等人返回哈尔滨几个小时前,易陌尘正站在一座破旧的宅子前,这就是假夏霜告诉他的那座真夏霜和父母所隐居的地方。
被骗了。易陌尘脑子中虽然冒出这三个字,但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把门推开。
走进宅子,易陌尘只扫了一眼,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他转身跑出宅子,开车朝着圣灵安抚院疾驰而去,等到了安抚院,他推开假夏霜的房间大门,却看到其中空无一人。
易陌尘和疯子一样转身抓着路过的工作人员,大声质问:“人呢?里面那个女的呢?”
工作人员挣脱易陌尘,转身跑开,呼喊着其他人,还以为是安抚院中其他病人跑出来了。
就在此时,张牧师从走廊尽头慢慢走来,易陌尘上前一把抓住张牧师,问:“找死是吧?骗我!”
张牧师摇头:“我们绝没骗你,你现在回家去,就见到夏霜了。”
易陌尘很诧异,皱眉看着张牧师:“夏霜,在我家?”
张牧师点头:“没错。”
易陌尘松开张牧师,又忽然问道:“我说的不是那个假夏霜,是我的未婚妻!你明白吗?”
张牧师道:“当然,她就是你的未婚妻,回去吧,她在家等你,我们说话算话。”
易陌尘指着张牧师道:“如果我发现你骗了我,我下半辈子什么事都不做,就找孤军,找到一个杀一个!”
张牧师只是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就在易陌尘匆忙赶回自家宅邸的时候,唐千林、李云帆和倪小婉已经来到了他家中,却发现大门敞开。
李云帆以为易陌尘在家,进门就喊:“陌尘,你在家呀?”
话音一落,李云帆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正看着他的夏霜。
唐千林和倪小婉走进看见夏霜也是一愣。
李云帆问:“你在这干嘛?易陌尘呢?”
夏霜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他还没回来,我也在等他。”
李云帆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夏霜笑道:“我迟早是这里的女主人,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李云帆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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