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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特工:王爷,来种田-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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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少爷,我们也只是奉命办事的,您就莫要为难小的了。”领队见人群散去了,面色犯难的哈着腰对陶然说道。
陶然听他这么说,面色发冷,冷笑着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看了看这满院子的官兵后又将视线转回到那领队身上,言语不善的说道:“你奉谁的命?我倒想看看,是谁如此迫不及待,想要狡兔死走狗烹了?”
“不敢不敢。”那领队的听陶然言语如此不善,自是有些紧张的。可领队的一想到自己站在县老爷书房里,县老爷对自己的一番交代,心里又多了几分底气的对陶然说道:“这人外有人还望陶公子莫要为难我们。”
陶然本也查到了些许什么,现如今听了这领队的这么说,更是肯定了心中所想。不过心高气傲的陶然在心里,却很是不屑领队说的这种话。陶然并不正眼看那统领一眼,将骨子里的不屑表达的淋漓尽致,冷冷的对那领队的说道:“我不为难你,就让你来为难我?回去告诉你家大人,这脸皮撕破了可就没那么好修复了。”
领队心一沉,想来今日不得不出此下策了,他对陶然说道:“那也没办法了,今日小的奉命行事,陶公子,得罪了。”领队的一说完,挥了挥左手,众士兵面面相觑,可碍于上级下了命令,也就不得不冲上去试图拿下花满满。
那统领兴许以为花满满不过一个普通女子罢了,于是才放心大胆的派自己的手下向花满满动粗。在那统领以为,陶家也不过要靠自家老爷多多帮衬,才能走到今天的,自己倘若用强的,那陶公子也是断然不会说什么的。
可那统领真是低估了花满满在陶然心目中的位置,陶然见众官兵出手了,便立马从石凳上蹭的一声站了起来。陶然自小习武,那轻功说不上一绝可对付这些官兵也绰绰有余。那些士兵只瞟见自己身旁掠过了一月白色身影,片刻后定睛一看才发现陶然已经到了花满满的身边。
花满满虽有功夫在身,可她也不愿意就此把事情闹大了,见官兵动了手,只能尽量以退为进,快速的闪过躲避他们的出招。
花满满一见陶然跑到自己身边了,出手有底气了许多。两人一同出手,加上厨房门有些狭窄,一时之间那些官兵还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人手上有着较大悬殊,即使花满满同陶然有功夫在身可也坚持不了多久,不一会儿,两人就逐渐处于劣势。
正当花满满同陶然两人开始处于劣势了,投入战斗自顾不暇时,店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都转盐运使司运使贺守义。他的身后还跟了徐管事,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院子里。
那领队未加入战斗,老早就看见从前头店里进了院子的两位爷,立马换了一副面孔满脸堆笑的走上前,对那贺守义同徐管事说道:“哎哟,爷,您怎的亲自来了。”
领队自知自己并没有把事办利索,生怕受了责怪,故而恨不得跪下去给这位爷擦擦鞋。见贺守义并不理会自己心里更多了几分忐忑不安。
那贺守义恍若未闻,也不正眼看那领队一眼,只看着厨房里的这场好戏。
他本认为自己已经帮那徐管事到这一步了,这件事便无须自己出面了。可没想到昨日夜里她在自己身旁吹了一下枕边风,自己就不争气的一口答应了。
贺守义虽说早上起身后有些后悔,可自己已经答应的事了,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为博美人一笑,这贺守义也就不得不跑这一趟了。
贺守义坐在那石凳上看着花满满陶然二人与官兵搏斗,心里想着这两人倒是颇有几分背水一战的气势在那儿。看了一会儿,见众官兵渐渐压制住两人后,贺守义终于转过头去正眼看了那领队一眼,对他说道:“让你的人见好就收吧。”
那领队的听了,哈着腰对贺守义说道:“哎,好的,小的这就让他们收手。”谄媚的应承后又直起身子,为表现自己的能力与气魄,十分滑稽的高声对那些官兵说道:“停下!”
总归是训练有素的官兵,领队一声令下后,众人立即停了手不再恋战。
花满满和陶然见那些官兵骤然收了手,还不知为何,待停下来一看后才发现院里此时坐了两个人。
花满满不知两人是谁,可大抵心里能猜个大概。可陶然查出了一些眉目,看着院里一坐一站的两人,陶然心里已经有数了。正巧这时花满满眼神中略带了一些疑惑,她怀疑这两人同隔壁酒楼有关,遂转过头去寻求陶然的答案。
陶然与花满满四目相对,陶然从花满满那探究的眼神中看出花满满已经猜出了一些眉目,微微的朝花满满点了点头,以向花满满传递信息。
也好在两人这些时日培养出来的默契,不过片刻间就能通过这眼神交流获得一些信息。
花满满心中的疑惑得到了肯定,便开始打量坐在院子里的那名男子了。
那男子自然感觉到了花满满陶然二人那带着审视的目光,他丝毫不畏惧,大方的回应着两人。陶然心里有数此人是何身份,可从小养尊处优的他还并不知怕是为何物,更何况他不信这三品官就能有胆子徇私舞弊了。花满满历经了这般离奇的穿越之事,她早就把那生死淡泊至九霄云外了,不管面前是何人,她也没有半分畏惧。电光火石间,三人便历经了一场眼神中的交锋。
关子卖弄得差不多了,贺守义才站起身来,踱步到了陶然花满满二人面前。
花满满仍旧毫不畏惧的大方打量着此人,虽说他方才坐在远处,可那周身自带的气场花满满已经感受到了。这种气场与男子的年岁无关,是他自身的经历与见识,在历练当中沉淀下来的。
“两位倒让我看了一场好戏。”对峙良久后,男子才开口对花满满陶然二人说道。
“不知都转盐运使司运使到此处有何贵干?”陶然也不与这人拐弯抹角的,见男子开了头,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花满满虽然知道男子身份不凡,可也万万没有想到他是身居高位之人,心里很是有些吃惊的。不过花满满好歹是有所见识之人,这点事情对她来说也不足为奇,不过片刻后花满满就整理好自己的心绪了。
那男子见陶然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先有那么几分惊讶,可想一想陶家好歹在华雄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能查到自己的身份也并不意外,后也迅速收敛了自己惊讶的神情,颇有几分玩味的意思看着陶然。
“年轻人性子不要这么急,要吃亏的。”贺守义把玩着手中的一串檀木香珠,嘴唇轻启对陶然说道,那唇上的小胡子都跟着轻轻动了起来。
陶然不欲与此人故作周旋,也并不回应他此时说的话。
男子又踱步走到花满满面前,抿嘴皮笑肉不笑的打量一番花满满。心里暗想:陶然这小伙子也不过如此,不也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嘛,不然怎会大打出手做出如此有违身份的事。
第三百八十三章好久不见()
贺守义这样想着,心里竟宽慰了不少,面色和善了许多,又笑着回头看了看陶然。
花满满被他这眼神看的心里发毛发怵,别过头不去看他。
贺守义略做忖度后,开口对陶然说道:“我知你此番所作所为,”说到一半转头过去指了指花满满,又继续说道“皆为了这个女子。本来我不欲给她留一条后路的,不过我今日见了你们,发觉你们这些小年轻还有趣。”
花满满带着嫌恶的眼神蔑了他一眼,随后又十分不屑的别过头了,生怕多看一眼自己都会忍不住恶心发呕。
贺守义仔细观察着陶然的神色,发现他已然上钩,便继续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将你们店里所有菜品的秘方都交给我,我也就不为难你们了,今日之事我也自会为你们摆平。”
陶然虽想尽力护花满满周全,可也知道这样的事花满满是断然不会做的,这可是她做人的底线。更何况陶然自身的心气也不低,这样的事并不见得会让他委屈应下,只会激怒于他。
可男子不知花满满的品性,他只当花满满是普通女子。听到这话时便会急于息事宁人,去央求陶然应允了自己。
可这店里费了花满满许多心血,这些菜式都集花满满一人之力定夺下来的。且不说是不是出自花满满之手,光是这样丧权辱国般的要求,不论对方是谁,花满满也是断然不会答应的。
“你想要我们店里的秘方?”陶然将计就计,故作兴奋的回答男子道。
贺守义见陶然神情如此,又听他这样说了,还以为自己有戏。语气中带了几分欣喜,立马回答道:“正是,能尽快给我最好。”
“那是断然不可能的。”陶然隐隐憋笑,果断的回答道。
花满满看男子这样情意被陶然戏耍了,看着这场面如此滑稽,在一旁也忍不住想要笑一笑的。不过碍于这场面有些严肃,自己若是笑出来了难免会成为众矢之的,于是也只得压抑自己的心情,强制忍下了笑意,只不过那嘴角微微的牵动了一下。
男子毕竟身处高官,迅速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陶然戏耍了。贺守义面上添了几分薄怒,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竟然被这毛头小子给戏耍了,自己更不好说出口来,任凭是谁也受不了这番失了面子了。一时之间贺守义脸色像是哑巴吃了黄连一般,走路都说不出,连站在他身后的徐管事也感觉到身旁的气压骤然变低了。
贺守义哪里被人这样玩弄戏耍过,脸色顿时便不好看了,铁青着一张脸头也不回的对身后那统领说:“把这女人给我拿下!”
贺守义虽说气的是陶然,可他明白这女人是陶然的命门,抓陶然还不如抓这女子来的方便。虽人在气头上,可也十分清晰的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领队早就摩拳擦掌想要冲上来有一番作为了,此时听见贺守义发令了十分雀跃,忙不迭的冲手下人喊到:“上!还不上!”
士兵们早都有些疲倦了,恨不得早些结束此次任务,听见领队的一声命令,便一窝蜂的朝着花满满奔去企图拿下花满满了。
“贺运使别来无恙啊。”此时门外响起一男子的声音。
贺守义本就是来这儿办徇私之事的,上一刻还嚣张不已的他此时听见有人这样唤他,像是被人点了穴位一样呆呆的转过去看身后的人。
待贺守义转过身去,身后的官兵自动朝两边排开,此时还并未看见此声音出自何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一会儿一身着黑色暗纹华服的男子大步走来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厨房采光并不是很好,更何况厨房里还黑压压的站了一堆人。可男子的出现便像是一缕正午的阳光照射进了这一亩二分地,霎时间本压抑不已的厨房因为男子的出现气氛有了巨大的变化。原本嚣张不已的贺守义、仗势欺人的徐管事、趋炎附势的领队都因着男子的到来而被威慑住了,气焰一下子小了不少像那一团死灰。
花满满在看到男子的那一刻,双眸都忍不住放亮了。她的心竟忍不住砰砰跳动起来,隔着胸腔,花满满都仿佛能感受到自己那颗跳动的心。
男子迈进厨房,一时之间厨房内鸦雀无声。贺守义看见男子呆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男子站在厨房里盛气凌人的审视着贺守义,虽未说话,却也不怒自威。见贺守义久久不开口也不行礼,男子遂开口道:“怎么,见了本王,还要我给你行礼问好不成?”
虽未见得男子故意刁难贺守义,可听见这句话贺守义仿佛是被丢进了那千年寒冰当中,忍不住发了发颤。贺守义连忙跪倒在地,叩首对男子说道:“下官见过王爷王爷万福金安。”
众人看贺守义跪下时便跟着一同跪下了,见贺守义向男子请安,便知晓男子是何身份,黑压压一群人皆向男子叩首请安:“王爷万福金安。”
陶然听了才明白过来面前这男子是何身份,也跟着下了跪。陶然余光看到花满满仍旧站在原处不向王爷行礼,轻轻咳了两声提醒花满满。
也不知花满满是吓傻了还是为何,并未做出反应。陶然心里焦急不已,此时喊她也不是,拉她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不敢不敢,贺运使身居高位,本王怎敢受贺运使的礼?”男子挑了挑眉,歪了歪脑袋去看那跪在地上的贺运使的神情,无奈那贺运使受了惊吓脸朝着地,还看不清他是何神情。
“王爷这是折煞下官了,王爷,这等玩笑还是莫要开了,下官胆小。”跪在地上的贺运使忍不住微微发抖,全朝野都知道这位冷面王爷的厉害的,自己今日被王爷抓了个正着,心中十分忐忑。
男子看见贺运使这瘪三样,忍不住冷哼一声。看了满屋子跪倒一片,心想让他们多跪上一会儿,也好有些记性。
男子抬步从贺运使身上跨过,走到花满满面前,一改面色语气温和,嘴角忍不住上扬的对花满满说道:“满满,好久不见。”
“是呀,好久不见,有好几个月了。”花满满终于压抑住了那颗跳动的心,同样报以微笑回答男子道。
“我回来了。”男子说道。
男子正是天齐国异姓王君洛城,奉皇命在京协助皇上处理政事几月后,今日才得以返回自己封地。
君洛城返回封地第一件事便是忙不迭的来找花满满了,本满心欢喜与她重聚,没想到一见面便有人为难她。
此时跪在地上的贺运使才是内心备受煎熬,听得花满满与王爷如此熟络的交谈着,悄悄回头看了看,这满屋子的人就她花满满敢不跪这王爷,用脚趾头想一想也知道两人关系不凡。
贺运使心想,自己今日怕是难逃一劫了,没想到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同样心里不太好受的人还有陶然,本来陶然以为花满满是吓傻了才不跪这王爷的,可万万没想到这王爷与花满满是旧相识。花满满敢不跪他,王爷也不动怒,两人还如此熟络的交谈,便知两人关系不同。
陶然听到花满满说话的声音像是带了几分小女儿的羞怯一般,这样的语气是从来没有对自己这般过的。陶然心里很是有些吃味。
君洛城正是故意要晾着那贺运使的,与花满满交谈一会儿后,他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对花满满说:“反正现如今我回来了,来日方长,咱们可以好好叙旧。”
第三百八十四章姑且饶你一回()
花满满看这君洛城有些没个正经,面上含羞的看着他,忍不住笑了一笑,嘴上却不嘴软,嗔怪的对君洛城说道:“这谁要与你叙旧了?”
君洛城转头看了看花满满这幅模样,看着花满满这粉面含春威不怒的模样,眼神中带了几分宠溺,对她笑了笑。
君洛城也知道地上还跪着些人,便又转过身子,环视了一圈还在地上跪着的人。
君洛城将目光落在陶然的身上,直直的打量了片刻陶然,然后略做思考后,对陶然说道:“你先起来罢。”
陶然听了,面上却无半分喜意,将那脸色不太好看的头抬起来,也并未正视君洛城,对君洛城说道:“谢王爷。”然后便起身了。
君洛城看他这幅模样,内心暗自冷笑了笑,也不以为意。
待陶然起了身,君洛城就转过身子对那贺运使说道:“贺运使,我竟不知,本王不在这儿的几个月,不知什么时候本王的封地,竟然是由贺运使在做主了?”
贺运使听了,像是恨不得把脸贴到地上一般,音色都在发抖的说着:“不敢不敢,小的不知是王爷的人,冒犯了这位姑奶奶,冒犯了王爷,罪该万死,还望王爷赎罪。”
贺运使内心备受煎熬,这君洛城并不立马怪罪于他。可这样吊着他,远比惩罚他让他难受多了。
那凌迟处死便是最好的例子,既不急着处死罪犯,让人一刀一刀的割下罪犯身上的肉,总共割上几千刀才作罢。让罪犯在无止境的极度煎熬中死去这种刑法远比直接处死一个人厉害多了。
贺运使好歹也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了,还是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为人也很是通透的。
贺运使这时立马转过身子朝着花满满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一边磕头一边对花满满说道:“姑奶奶小的知罪了,小的不敢了,请恕罪,姑奶奶请恕罪呐!!”
说完后,贺运使还抬起头用那祈求的眼神看了花满满一眼。
花满满十分不屑的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贺运使,看这贺运使此时如此趋炎附势,与先头那副嚣张跋扈的嘴脸相比判若两人。花满满觉得这一幕甚是让自己恶心,便别过头不愿意看见贺运使这模样,并不理会他。
“满满,他们伤着你没有?”君洛城看着贺运使那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看他这幅模样,十分满意他此时的反应。
君洛城心中不禁腹黑起来,故意不理会那贺运使,故而转头又去关心一旁的花满满。
贺运使此时被晾在一旁,心里很是忐忑不已。虽说自己身居高位,可人外有人这句话,也是现实落到自己身上了。
贺运使知道,自己官位不低,君洛城若是要处死自己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这华雄一来这是君洛城的封地,自己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已是不妥了。二来真是万万没想到,这女子与君洛城竟然如此熟络,看上去颇有些来历。
这君洛城庇护的人,自己惹怒了她,可还有什么好果子吃,贺运使想道。
这儿天高皇帝远的,在君洛城的封地上谁人不是不识皇帝只识君王爷?贺运使跪在地上内心备受煎熬,恨不得那君洛城早早地处置了自己算了。
贺运使听得王爷这样关切这女子,若这女子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那便最好,若是她不肯放过自己那自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贺运使内心哀叹不已,他知道自己今日是真的在阴沟里翻船了。
“伤着了。”花满满蔑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贺运使,冷冷的回答道。
花满满知道君洛城这样问自己,是何用意一目了然。花满满不欲与这样为非作歹的人留什么后路,便顺着君洛城的话接了下去。
贺运使听着花满满这话心里一沉,他知道自己讨不着好了,言语间略带几分哀嚎的意味对花满满哀求道:“姑奶奶,请恕罪啊,小的不知是姑奶奶,冒犯了姑奶奶,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请赎罪!”
“贺运使这意思是,倘若我不识得王爷,只一平头老百姓就该任人宰割了不成?”花满满挑了挑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贺运使,故意为难道。
花满满顾左右而言其他,专门挑他言语间的漏洞。
“不敢不敢,小的怎敢呢?姑奶奶言重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知错了,王爷饶命啊。”贺运使吓得屁滚尿流,又转过去去抓住君洛城的衣角,颤抖着声音哀求君洛城道。
君洛城冷哼了一声,拂了拂自己的衣摆,将贺运使的手打开了。
“本王这几月来不在这儿,竟不知本王封地是贺运使在做主了,真是有劳贺运使了?”君洛城见贺运使这番模样,阴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出。
君洛城不想轻易放过这为非作歹的贺运使,敢动他的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故而想要狠狠的捉弄于他。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该打该打。”贺运使微微的抬起头瞧了一眼君洛城,正对上君洛城那凌厉的目光,吓得又不禁抖了一抖。
“哪里哪里,贺运使日理万机,得贤如此,要不我秉了皇上,替贺运使多求一门差事?”君洛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贺运使,略带几分打趣问他道。
贺运使听见君洛城说到皇上了,此时内心真是走在崩溃边缘了。
贺运使明白,君洛城并不急着降罪于他,可也万万不会放过他的。既知道自己落不得个好下场,又不知会是什么结果。不得已在心里不停的做出最坏的、更坏的、更更坏的打算,因而贺运使早就在内心做出了一万钟假设了。
“小的实在不敢,小的真的知错了,王爷降罪于小的吧!王爷降罪!请王爷降罪!”贺运使真是受不了这样内心的煎熬了,实在绷不住了,言语中都带了几分哭腔。
君洛城见贺运使如此沉不住气,顿时兴趣全无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贺运使,君洛城心想,想要自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真是做他的春秋美梦吧?
“罢了,今日饶你一回,你且回去吧。”君洛城斜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贺运使,淡淡的张口对那贺运使说道。
贺运使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当自己是听错了,便缓缓的抬头,怯生生的看了看君洛城,又看了看花满满。
贺运使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听错后,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心理,连着叩了几个头,脸都恨不得着了地,对君洛城花满满陶然三人说道。
“多谢王爷宽宏大量,多谢姑奶奶和陶爷宽宏大量,小的这就走,这就走。”说完后忙不迭的想要站起身来,可无奈跪了太久,猛的站起来打了个踉跄,差点没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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