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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特工:王爷,来种田-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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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洛城深知,当今圣上最不喜为人臣子有所不忠,谁人又徇私舞弊了。为人臣子就应当恪尽职守,造福百姓。
那贺运使身居要职,全国上下一应的食盐押运、分配,都由贺运使一人管辖负责。倘若有例如积压食盐高价倒卖的事情被抖出来了,那皇上必定会狠狠地追查他的责任的。
轻则削去官职,重则株连九族。
君洛城把玩着手中的茶盖,用茶盖轻轻的拂开漂浮在茶水上的浮沫。
君洛城心想,这回栽在自己身上,那真是要看这贺运使的造化了,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吧。
花满满并不知君洛城会有这番安排,花满满还只以为君洛城会在暗地里悄悄地了结此人。便也不甚在意,待店里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只安静的躲在她的雅间里偷懒。
而这边,陶然在出了花满楼后在街上游离了许久,才想起自己家中本来还有事情等着处理的。
这些事情今日处理到一半,便听凌志说店里出了事,陶然便慌了神将事情搁置了。想着还有事情等着自己处理,遂陶然又折回陶家了。
陶然刚回到书房没多久,凌志便进来了。
“县令在外头候着,想要见你。”凌志依旧冷冷的,像一块万年不化的冰山。
陶然知道凌志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所以对他平日里冷漠的直来直去也不甚在意。
“他来做什么?”陶然其实心知肚明县令这番前来是为什么,只是明知故问,借此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罢了。
陶然心中着实对这县令这招出尔反尔很是不满,遂说话时从头到脚也是带了几分不屑的。
凌志虽然不知道陶然这回出去是发生了什么事,可看陶然自回来后这幅神情,凌志自然也能猜出店里出事与这县令自然是有关联的。
凌志从来不爱多问什么,他一直都奉行陶然这般自然有他的道理的原则,故而对陶然也是百依百顺的。
“可要请他进来?”凌志见陶然久久不说话,又问道。
陶然看着桌上的纸,想了一想,对凌志说道:“把咱们这位县老爷请进来吧。”
凌志点了点头,便出去办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煮豆燃豆萁()
陶然今日心情不甚愉悦,再加上那县令不仁不义的对花满楼,是县令出尔反尔在先。
故而在县令进来时,陶然丝毫也没有了从前那般的以礼相待,十分不悦,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阴沉的坐在书桌前,在纸上写着什么,自县老爷进来后,也并不正眼看那县老爷一眼。
县老爷来陶家之前,那贺运使带着人去了一趟衙门里,找着县老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县令虽是第一次见着贺运使,可好歹官大一级压死人,也十分恭敬的对着。
“这两人身后的背景,你为何不告诉我手下的人?”贺运使进了门,怒气冲冲,气的胸腔都不住的上下起伏着,指着县令的鼻子说道。
县令看他们这模样,心里也猜了个七七八八,自然知道他们这是碰了壁了。
可陶家背后有没有什么背景,县令自认为自己还是清楚得很的。县令也不能将自己说出来,只说陶家在华雄颇有些势力。故而县令听到贺运使这句话,心中很是不解。
县令自是心里委屈,他本就将陶然的身家背景大约着告诉这徐管事了,是他们一意孤行,官大欺人罢了。
县令看贺运使这样子,像是事情没有办成,可自己也出了力了,这事情办不成,哪里怪罪得到自己身上来?
“我与爷说了,那陶家不一般的”虽说心中颇有不满,可县令也得十分恭维,低声对贺运使说道。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个屁!”贺运使气的胸腔上下浮动的更加剧烈了。
贺运使抬起手来,伸出食指,恨不得戳到县令的脸上一般,指着县老爷的鼻子道:“你自己连这点事情都查不清楚?你可是这里的父母官呀!那君王爷才是他们陶家的后台!”
听得贺运使这句话后,一时之间连县令自己也陷入沉思了。这件事他还真是第一次知道,也不知是陶家藏得深还是如何,他竟不知,陶家何时攀上了君王爷,竟有了如此高深的背景。
还没等县令反应过来,那贺运使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从此往后,我若没有好日子过!你更没有了!”
说完贺运使便甩了袖子走人了,只留县令一人坐在位置上思考了许久。
县令想,自己是真的不知道陶家有君王爷这座靠山的。倘若自己是知道了,那无论这贺运使如何欺压于自己,自己也是断然不会帮这贺运使这次的。
县令想着,如今倒好,没帮着那贺运使的忙,自己还把陶家给开罪了,这回自己真是在阴沟里翻了船,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县令不由得在静静的思考自己如今的处境,为了戴好并且戴稳自己头上这顶乌纱帽,看来自己当下最要紧的,是必须要、不得不做些什么,来打破自己这一被动的僵局了。
县令虽说此时此刻乱慌了神,可也清楚,若是自己贸然去奉承那君王爷,指不定得好大一顿瞧不起,更有可能连人家王府的门都进不去。
县令想了想,还是去陶家找找陶然说说好话,大不了放下身段求一求人家,看这关系还能不能挽回,这才是上策。
而县令也是万万没想到,陶然也会如此冷漠甚至是贬低他。
待县令进了门后,陶然坐在书桌前鳖见了县令的身影,此时面色更加不悦了,正襟危坐在书桌面前,提着毛笔静静的写着。他倒要看看这位县老爷今日登门拜访,究竟是所为何事。
县令此时心里也不甚好受,虽说自己也并非什么大官,可陶家一直以来对自己都是以礼相待的,今时不同往日,故而县令的心情更加复杂了许多。
在凌志的带领下进了陶然的书房后,县令一如既往的想要往那正厅走去,可瞧见会客的正厅没有人影,心思不由得又沉了一沉。
待转过头后,县老爷才看见坐在右手方书桌前的陶然。
陶家从前与县令可以说是相辅相成,陶然可是万万没想到,这县令今日会来这么一手。
陶然受着老夫人和父亲的影响,耳濡目染下,陶然从前一直以来都对那县老爷都以礼相待。可今日那县老爷派来的人,大有一种要撕破脸皮的模样。陶然自然明白,若是没有上头的人授意,那底下的人自然是万万也没有这个胆子会这么做的。
陶然既然想明白了这些道理,也就更加不再有什么好脸色了对着这县令了。
县老爷撩开珠帘径直进去了,他站在书桌面前,静静的看着陶然这神色,那颗心不由得又沉了沉。
县老爷也从来是没受过陶然这般冷遇的,更何况自己就这么傻傻的站在陶然的书桌前,一时之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更是因为没有受过这般冷遇,所以县令在这儿,看着陶然这模样,面子上更是难免有些挂不住了。
要让这位县老爷撕破脸皮后又拉下脸面来求陶然,心中也很是不愿的。
可县老爷静静地想起那贺运使临走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县老爷想起了他那放在县衙门的乌纱帽,再想了想陶然身后的人
县令虽心中百般不愿,可也无可奈何的,在面上堆满了笑容,竟有些像是哈着腰,对陶然说道:
“陶公子,有些时日未见了,不知近来可好?”
陶然此时正心无旁骛的手中执了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也不理会县令。
县令看陶然这般聚精会神的写着东西,忍不住站直了身子,往前微微前倾,仔细的去看那纸,想要认一认陶然写的字。可无奈陶然的书桌太宽,县老爷又不愿意失态,所以也没看清陶然在纸上写着什么。
“我好不好,县老爷不是最清楚不过吗?”陶然的字写好了,头也不抬的将毛笔又挂回笔架上,一边收拾着一边对县令说道。
县老爷见陶然如此说话,竟有了几分发难的意味,自是有些讪讪的。站立不安的县令,忍不住用手去擦了擦额间那若有若无的汗珠,擦了后才发现额间没有汗水。
县令一时之间也不知应该说什么好,十分尴尬的杵在哪儿站着,张了张嘴后,许是因为不知道说设么好,就又把嘴巴闭上了。
“老爷看这首诗如何?”不一会儿,陶然主动开口,对县令说道,打破了书房里这僵局。
陶然说完后将手里的宣纸拿起,也并没有恭敬的神态,单手的将纸递给站在面前的县老爷。
县老爷听得陶然同他说话了,眉开眼笑的,立马奉了双手将纸拿过,看了看。
当县老爷看清陶然那纸上写的什么后,那好不容易堆出的笑容也都在一时之间凝固在了脸上。只见县老爷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变幻了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这首诗自然不是什么好诗,所以县令才会有此反应。
陶然写在纸上的,是故意而为之,为了讽刺县令今日的所作所为罢了,纸上写的是那东汉末年曹操之子曹植所作的七步诗煮豆燃豆萁。
煮豆燃豆萁,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县老爷拿着这张纸在手里,一时之间扔了也不是,交还给陶然也不是,这纸拿在手上,像是拿了一块烫手的山芋在手里。
陶然这番自然是故意而为之的,他就是要让这县老爷好生知晓知晓,陶家对他此番的所作所为是何态度。
“好诗,自然是好诗。”虽然县老爷也明白了陶然这番所作所为是何用意。
第三百八十九章通房丫鬟()
虽然很是尴尬,可县老爷也很是不得已的,不得以的堆出满脸笑容对陶然说道。
自然是好诗,一语双关,引用这典故,好好的讽刺了县老爷一把。
卖关子卖够了,陶然这也就不愿意在这儿伪善的和这县老爷打哈哈了。
“老爷,您在出手之时,自然是万万也没想到吧?没想到会是这般结果吧?其实您的心情,陶某人也能理解的。这俗话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老爷择了高枝要飞了,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陶然面上带着几分笑意,可也不见得有多和善,皮笑肉不笑的对县老爷说道。
“老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这陶公子”县老爷神色尴尬的不行,故意面色犯难的对陶然说道。
“老爷不过一正七品县令,自然不敢与那正三品的贺运使相抗衡的,这些我陶某人自然都能理解。方才陶某人也说了,这些不过都是情理之中的事罢了。不过老爷也应当明白,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开了头了,便如同那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一般,便是收不了的了。”陶然冷冷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县老爷,也不与他虚与委蛇了,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县老爷自然是看在陶家有了君王爷这道后台的份上,再加上担心自己惹怒了陶家,怕丢了乌纱帽才会这番前来。
县老爷甚至还放低身段的来与陶然说这番话,这般所作所为,说是讨好陶然,也丝毫不为过了。
故而虽然陶然对他讽刺不已,拉长了一张脸,也丝毫没个好脸色。甚至从始至终县令进来了这么久,连张凳子也不让他坐,下人一杯茶都没端过来,他也是得口干舌燥的站在这儿听着陶然发着牢骚的。
“陶公子,这话别说太满了。我今日特地前来就是为着有些事情与你解释解释的。还望你念在往日咱们的情分上,我从前有些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一概既往不咎吧。”县令忍不住哈了哈腰,放低了姿态对陶然说道。
陶然挑了挑眉正眼瞧了县令一眼,看他这副模样,陶然自然早都就明白过来了,这县令既然都肯屈尊跑到这儿来受这番气,也不过是因着今日出现在自己店里,救了花满满与自己的那个男人罢了。
陶然想到这儿,似乎有些扫了面子的模样,脸上是更添了几分怒意,更对这县令没什么好脸色了,遂对这县令,语气上也是真的没有一点好脸色。
“县老爷是何等人物,这么说,小生可真不敢当。”陶然嘴角上扬,皮笑肉不笑的对县老爷说道。
县老爷看陶然这模样,想着陶然还在气头上,纵使自己说什么也无济于事的,遂也只得作罢了。
县老爷十分无奈的向陶然告辞了,并且有些灰头土脸的垂头丧气着从陶然的书房里出来,一看那无精打采的模样,任是那不相干的人也是知道,他这模样一看便知道是碰了壁。
这县老爷前脚才走了没多久,陶然的大丫鬟采薇就从门外走了进来,来唤陶然。
“少爷,老夫人想见你,叫你过去。”采薇十分恭敬的站在一旁,低下头对陶然说道。
今日少爷心情不好,谁都看出来了。不过谁也不愿意去做那出头鸟,人人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侍候着陶然,连自小和陶然一起长大的采薇也丝毫不例外。
“知道了。”陶然听了,看那脸色黯然,也没有丝毫的缓和,将毛笔放下后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又扶了扶发冠,就抬步出去了。
怒气冲冲的陶然健步如飞,采薇一弱女子跟在后头一阵小跑也跟不上陶然。不一会儿陶然就走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采薇晚了片刻才到,因着是小跑赶到的,衣冠也有些乱了,口中还喘着粗气。
“少爷来了。”嬷嬷站在院子里等着陶然,看见陶然来了主动行了礼,然后又看见才赶到这儿的采薇,微微的冲采薇使了使眼色,采薇会意,点了点头。
嬷嬷看见后,便放心的领着陶然进去见老夫人了。
嬷嬷一生都跟在老夫人的身边伺候,也是老夫人从娘家就带过来的陪嫁丫鬟,故而得老夫人的器重。
后来老夫人生下大老爷后,看嬷嬷年岁也不小了,便将她许配给了自己陪嫁的铺子管事的人,采薇便是嬷嬷和那管事的孩子。
后来老夫人怜惜采薇自小父母就得为自己办事,无人照看,便回禀了老老爷,将采薇带进府里,同陶然一同长大的。
老夫人喜爱采薇,因着采薇的娘亲对她多有管束,让她不可做出冒犯主家的事情,故而采薇也知书达理,甚是讨老夫人喜爱。
可无奈规矩不可乱,采薇长大后只能做陶然身边的丫鬟,也幸得老夫人垂怜,她小小年纪就提了身份,做陶然的大丫鬟。
大丫鬟,便是少爷身边的贴身丫鬟,以后是要开了脸伺候少爷的。
可无奈陶然对老夫人说,自己与采薇并无男女之情,不愿意耽误了人家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所以采薇也就迟迟没有开脸。
这件事一直是采薇心中的心结的,虽说自己出身不高,可好歹也是老夫人亲自提的大丫鬟,这与陶然同房也不过是迟早的事,以后有幸诞下一个小小姐或者是小少爷,那还是有机会升了姨娘做半个主子的。
可开脸一事被陶然这般推辞了,老夫人也顺着陶然遂不为采薇开脸了,这件事情曾一度让采薇成为陶家下人圈子里的笑柄。
可母女两人仍旧是不死心的,于是乎,让采薇开脸这件事情,便成了她们母女二人心中的执念。
今日采薇为了跟上陶然的脚步,忙不迭的一阵小跑,气都没歇一口,才赶到院子外头的。
采薇跑到院子外了还喘着粗气,一阵小跑下那发髻也乱了,采薇这样的样子若是让老夫人看了去,难免会让老夫人觉得采薇做事咋咋呼呼的,略有失体统的。
嬷嬷为了保持好采薇在老夫人心中的美好形象,遂嬷嬷才悄悄地对采薇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进去了。
今日其实也是老夫人在陶然院子里安排的人同老夫人说了县令去到陶然院子里之事。遂老夫人把采薇叫过去,两人在屋子里暗暗的说话,老夫人仔细的同采薇交代了些许事情,而后采薇才回到院子里去唤陶然来的。
老夫人虽然说早就已经不插手府中以及外头的一应事情了,可并不代表今日县老爷亲自拜访之事老夫人并不知晓,这些陶然自然是知道的。
也正是老夫人知晓了那县令灰头土脸的从陶然的书房出来的事情,老夫人才决心把陶然叫过来的。
花满楼之事老夫人也有所耳闻,这县令虽说着实在花满楼一事上做的甚是不地道,大有先行撕破脸皮的架势。可同在华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陶家以后难免还有需要这县令庇护的时候。
老夫人深知,陶然这一生还很长,若是这时与那县令撕破了脸皮,以后世事难料,若是遇上了麻烦,难免是要吃亏的。
老夫人也知道,这偌大个陶家,迟早有一日要尽数交给陶然的。自己的孙儿毕竟还小,阅历少,行事作风也颇有些年轻气盛的,以后难免会碰壁。
为了防止这个家业最后到陶然手里的时候变得七零八落的,再加上为了陶然今后少些碰壁,遂老夫人有时候着实见不下去的时候,也是不得不插手了。
第三百九十章老夫人的交代()
“孙儿见过祖母。”陶然在嬷嬷的引领下,径直的进了里屋。然后熟稔的走到在正厅高坐的祖母面前,十分规矩的单膝下跪行礼。
虽说陶然自进来后已经尽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了,可陶然那眉宇间不言而喻的怒意,老夫人一眼便看出来了。陶然是她一手带大的,这陶然是何情绪,自然是怎么也瞒不住自己的。
“起来,来祖母身边来。”老夫人和悦的朝着陶然笑了笑,然后招招手示意陶然坐到自己身边来。
陶然小时候时便甚是喜欢这样坐到祖母身边来,故而在陶然坐到祖母身边时,心中有些许情绪像是得到了发泄一般,整个人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紧绷了。
老夫人手上戴了有纯金的护甲,只见护甲上面镶了有半颗东珠,后用小粒的水晶石镶嵌做孔雀开屏的花样式,那东珠便名贵不已了,甚至一珠难求。为了加固东珠和水晶石还特地用拉的极均匀的金线仔细的缠绕边缘,牢牢的固定在护甲上。只一只护甲便费如此多的心思,可见老夫人的雍容华贵了。
陶然听了,也只安静的走到老夫人身旁坐下。
“祖母也不和你绕弯子了,今日县老爷来了你院子里去,可没错吧?”老夫人伸手去捋了捋陶然额间的碎发,像他孩童时那样为他又整了整衣领,对陶然说道。
“没错。”陶然心中明了,虽说明白自己身边有祖母的人,可陶然也深知祖母这番也是为了自己,故而心中有所不快也会尽力接受。
“祖母叫你来,便是为了这件事的。”老夫人心里自然是疼惜陶然这孩子的,将他的手拉过来轻轻附在自己的膝盖上,语重心长的对陶然说道。
然后不等陶然开口,老夫人又说道:“然儿,让你代管这些个家事,也有些时日了。这段日子里想来你也是知道了,咱们这些为商之人,若是没有倚靠,行事自然是多有不便的。”老夫人说到这儿,看了看自己的孙儿那不由得紧皱在一起的双眉。
老夫人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去轻轻抚摸陶然的眉间,为他舒展眉宇。若是可以,老夫人自然也想能让陶然此生无忧无虑,过的随心随性的。可若是为着这点私心让他不理会家业,那这偌大个陶家无人问津,自己百年之后也无颜面对陶家的列祖列宗的。
“然儿呐,你看咱们陶家,能屹立华雄于百年不倒,自是有我们的个中道理的。倘若我们没有与官场的人打交道,那我们陶家说不定呀,早就在往些年的某一场商战中消失殆尽了。”
老夫人看着陶然,虽知道孩子大了不喜啰嗦,可为了陶然,这些话难免是说过许多次了,也仍旧不放心的,忍不住要对陶然又说道。这些话,自然也是老夫人掏心窝子的话的。
“孙儿都明白。”陶然听这些话也听过不少次了,低头应道。
陶然自然是明白这些个道理的,可自己今日就是不知为何,如此难以压抑自己心中的不满。
自小祖母便教导自己应学会喜怒不形于色,自己往常也控制的很好的。虽说那县老爷此番并未对陶家有何实质性的伤害,可陶然心中还是百般不悦。
“这做人做事都不能太绝,人生在世长途漫漫,很多事情都是你始料未及的。”老夫人见陶然似乎是解开了一些心结了,遂又说到。
“孙儿知道。”陶然也不知说何好了,只能乖乖的应道。
老夫人自然也是知道陶然都明白这些道理的,这孩子是自己一手将他带大,自己这一生的为人处世之道,在耳濡目染下,陶然也是学了个七七八八的。
老夫人自然也就明白,能让陶然如此失态,约摸着是和那个为自己做了山楂糕的名叫花满满的女子有关。不过陶然不说破,自己也是万万只能装聋作哑故作不知的。
可老夫人只能装作不知,因着她还在暗地里让人去查了查花满满的事情,更何况自己不喜她已是残壁之身,还拖着一个孩子。只要陶然一日不提,老夫人也就晚一天费心神来阻止他们。
可这调查花满满的事情若是让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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