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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朝为后:独宠坤宁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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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由她暖榻(9)()
“什么事?”朱祁镇清了嗓子,恢复一贯的冷峻。
“回皇上,贵妃娘娘说,重庆公主病了,请皇上去看看。”
“哦?什么病?”朱祁镇并不十分着急。
“是风寒。”
“那便请朕的贴身太医去看看,朕与皇后已睡下,明晨朕下了朝,自会去瞧。”
“是,奴才这就去回。”
“皇上不去看看么?”重庆公主见依是他的掌上明珠,梦砚有些不解。
“见依体弱,总是生病。月里总有那么几日要病的。朕已习惯。不过是她母妃‘病了’,不是见依病了。”
朱祁镇难得愿意解释地如此细致。
梦砚也才感受到了宫中的利害关系。从朱祁镇的字里行间,她知道周贵妃是在争宠。
既是争宠,对象便是自己。
可自己偏偏是不愿意踞宠之人,更不想成为别人的靶子。
“皇上该去看看。”
“我说了,不用。”朱祁镇很坚决。
“公主千金之体,于情于理皇上都该去看看。”
“你若真在乎规矩,当初”朱祁镇脱口而出后便觉不妥,不着痕迹地将转而言他,“你若真在乎规矩,你我也不至于此。”
“我”梦砚不愿与他争执,起身便跪,“臣妾觉得有些不舒服,先行回宫了。皇上若觉长夜漫漫,便去承欢殿罢。”
“站住!”朱祁镇反感女人的小伎俩,但面前这个女人这样的,虽没有撒娇小性子,但却让他感觉可爱。
“我可以去。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梦砚抬头,“你唤我一声祁镇。”
梦砚愣住,何时,他与自己已是可以如此亲近的关系了?
回忆如同一盆冷水,狠狠地泼下。梦砚肃了脸。
“臣妾回宫。皇上请自便。”
“慢着!”梦砚起身要走,朱祁镇一个箭步拉住了她。再稍稍用力,她已轻巧地落入怀中。
时间静止了。
朱祁镇感受到她的体温,她身上没有一点脂粉味,全是清香,她柔软的身子令他的心跳不自觉地便飞快了。他的脑子飞快地旋转着,思考着这种本该“你侬我侬”的场景应该说些什么。朱祁镇不知,此刻,梦砚的心跳亦漏跳了一拍。
他坚实的胸膛,结实,却不会咯疼自己,那上一个瞬间的纠缠与下一个瞬间的缠密令她不安却又躲不开。呼吸便急促了。
朱祁镇紧紧环住梦砚,用手指挑起她鬓边的发丝,耳语道:“你留下,朕去就是。”
说罢,再细细嗅了一口她的体香方才舍得离去。
留下一句:今夜就在此睡着,不必回坤宁宫了。
看着朱祁镇果断而去的背影,梦砚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可以成为他的一个理由了。
一切变得不受控制。
退回到软榻边,梦砚长舒一口气,今夜,他应该不会回来了。咽下一口茶,终于可以自在地打量这华丽的宫殿。
雍容大气的宫殿中,所有的桌椅家具、摆设装饰都是大明最精致的所在。一整面的书墙,一通到顶,令人敬畏。
第42章 由她暖榻(10)()
梦砚粗粗扫了一眼,除了四书五经便是一些名人传记、历史、军事类的书。不知是朱祁镇自己的喜好,还是皇权的一种昭示。
这些都不是梦砚平日里喜欢读的书。正史多做作,梦砚反倒爱读些诗书。
随手拿起朱祁镇放下的书卷,是杂谈,。
梦砚读了几句,便入了神。
不由自主地坐下来细细品读,一读便是一章,直到蜡烛的光暗下来。
揉揉眼睛,梦砚四下张望寻找蜡烛,直到发现软榻边上有一个暗屉。
梦砚本想打开,但手停在半路。
暗屉是只有坐在软榻上方能看到的,想必是不想示人,梦砚不是多事之徒,自然不会去打开。
索性推开厚重的窗,窗外是一轮正圆的明月,方知今日是十五月圆之夜。
清风忽至,虽是根深露重,梦砚还是尤其想要出去走一走。
低头浅笑,梦砚将这本杂谈放在身上,便只身出宫。
门外,守夜的宫人已经睡着,门口的守卫没有吩咐亦不好拦她。
梦砚顺利地出了乾清宫,在月光倾洒的小路上慢慢走回了坤宁宫。
朱祁镇来到承欢殿的时候,孙太妃亦在,她的发髻微微有些散乱,身上还披着披风,显然是已经睡下又重新起来,赶到这里的。
“母妃。”朱祁镇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怎么才来?”孙太妃有些嗔怪,。
朱祁镇并不想多解释:“夜深。路远。”
“你这孩子,对母妃也如此惜字如金么?”孙太妃低头,用掩住咳嗽,轻声道。
“儿臣一视同仁,母妃勿怪。”朱祁镇转向孙太妃的贴身嬷嬷,“见依如何?”
“回皇上,太医正在诊治,应该是风寒。”
朱祁镇颔首。
“皇上,您总算来了!”周卿宁从内殿快步而出。
浑身上下皆是精致的打扮,就连脂粉,都是完美无瑕。与孙太妃的倦容形成鲜明的对比。唯独眼眶边上,有泪痕。
朱祁镇与孙太妃对视了一眼,方才缓缓开口:“爱妃,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见依得了风寒,现在正在发高热。这孩子,白天就出了不少虚汗,到了晚间,竟突然发起高热来,吓死臣妾了!”
“卿宁啊,见依这孩子怎么总是生病?是不是奶娘们没有尽责?”孙太妃锁了眉。
“回母妃的话,太医刚才说了,见依身子弱是因为有病根,需要好好调养。”
“那调养这许久也该调养好了,怎么总还是病,这些太医终究如此无用?”
“这可能是因为因为”周卿宁楚楚可怜地看了一眼朱祁镇,欲言又止。
“爱妃有什么便说,不必隐瞒。”
周卿宁小心跪下,继续楚楚道:“太医说了,这孩子调养时,不能吹风,应在宫中静养,方能除病根。可是可是见依总是思念父皇,皇上近段日子,不怎么来承欢殿了,见依便吵闹着要去乾清宫找父皇,说是父皇劳心,见依可以让父皇休息一会儿。臣妾私心以为,孩子思念父母是为孝,不该阻拦孩子的孝心。所以总是心软由她,没想到,竟让见依坏了身子,臣妾真是该死”
第43章 由她暖榻(11)()
说着,周卿宁的泪水便如断线的珍珠,毫不吝惜地落下来。
“原来如此”孙太妃点头,“皇帝,见依这孩子的孝心真是难能可贵啊。”
“那是自然,她是儿臣的孩子。”朱祁镇心中已有了定论,只是无从开口。
“既然如此,皇帝该成全见依的孝心。”孙太妃继续道,“应该常来承欢殿陪伴见依才是。”
朱祁镇还未开口,周卿宁便先摆手求告。
“臣妾不求皇上日日来承欢殿,别宫嫔妃会以为臣妾是在以公主邀宠的。”
“皇帝疼惜公主,哀家看哪宫嫔妃敢说三道四。”孙太妃有了决断,“皇帝,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儿臣自会两全,请母妃放心。”朱祁镇负手,“恭送母妃。”
孙太妃在椅子顿了顿,其实她并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朱祁镇这分明是在下逐客令。
孙太妃已习惯了儿子的冷漠,心中叹息着便起身离去。
朱祁镇并无赘言,一个手势命周卿宁平身,便快步进内殿看望见依。
梦砚回到坤宁宫后,并没有多少睡意。
索性命云轩点了盏明烛,细细读起从朱祁镇那儿拿来的书。
本想彻夜噬书,却被一个人狠狠地打搅了。
朱祁镇无声出现在梦砚房里的时候,梦砚惊得目瞪口呆。想要责怪宫人不曾通报,却想起他从来都是来去无声的。
“皇上皇上不是去承欢殿了么?”
朱祁镇如一阵风,坐到梦砚身边“你知道么,我有两样东西是从来不送人的。一样是我的女人,另一样是我读过的书。”
梦砚拿着书的手紧了紧,脸颊上有些绯红:“臣妾臣妾无意中被此书吸引,贪读便私自带回”
夜深了,朱祁镇的眼神却依旧炯炯,伸出手,摊在梦砚面前。
梦砚好似一个偷了书的孩子,乖乖将书合上,放回朱祁镇手上。
“你喜欢这书。”
梦砚犹豫着,慢慢点头。
“我讨厌别人偷看我的书。”朱祁镇小心将书角捻平,感受着书上她残留的体温,“好在,你是我的女人。我的书,只有我与我的女人可以看。”
说完,拿起梦砚的手,将书拍在她手中。
“皇上,这”
“嘘”朱祁镇一指点住梦砚的唇,“不用多言,你与书都是我的私物,那么你读我的书便没有妨碍。”
梦砚虽不愿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可如此情势,便也只能收下此书。
待梦砚点了头,朱祁镇便满足地起身,毫不客气地坐到梦砚床边。
看着梦砚吃惊地表情,露出邪魅的笑:“夜深了,朕不愿再回乾清宫。就在你这住下了。”
“皇上歇息便是,梦砚方才读书读到一半,实在难以试卷,今夜恐怕要无眠了。”
朱祁镇的笑容敛了敛,仿佛受了打击:“果真?”
“果真。皇上的藏书,不同寻常。”梦砚已重新将书打开,翻到未读的那页。
看着美人捧卷,朱祁镇忽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错了。朕的女人和朕的书,都是不同寻常的。”
第44章 夜夜是她(1)()
他就这样躺在床上,侧身看着梦砚捧卷的样子,眼里满是邪邪的笑。
弄得梦砚脸上泛红,竟也看不进书去。
梦砚不喜欢这种强硬的归属关系,亦不想一直被朱祁镇这样火热地看着,便适时扯开了话题。“皇上就此从公主处回来,难道公主已无大碍?”
“我说了,本就不是见依病了,是她母妃想见我罢了。”
“贵妃既想着皇上,皇上就该多陪陪她。免得她相思成疾。”
“此话真心?”朱祁镇忽而肃了脸,问地认真。
梦砚轻笑:“皇上忘了?臣妾早已不知真心是何物了。”
朱祁镇觉得无趣,她总爱用这些虚的话,来搪塞自己。
“世人都将女人比作花朵,是一点都没有错的。有的女人如同牡丹,就如同已故的张太后,母仪天下;有的女人如同玫瑰,火热而芬芳,就如同周卿宁。”
“皇上想说什么?”梦砚听完这铺垫,在等朱祁镇把话说完。
“不同的女人自然是不同的花朵,有不同的味道。”
“皇上是想让臣妾问一句,臣妾在皇上心中是什么花么?”
“好问题。可我真的不知道该将你比作什么花。”
“为什么?”
“傻瓜,若我真的知道,又何苦如此细细品味,细细探求,只想知道你究竟是一朵什么花,什么季节开放,什么颜色,心里究竟酿着什么样的蜜水呢?”
梦砚苦笑:“正因为,梦砚与她们是不同的。所以皇上才看不明白。”
朱祁镇满意地点头:“此话有理。你与她们终究是不同的。”
梦砚也不继续搭话,低头浅笑,顾自读书了。
朱祁镇昨夜未眠,今日又折腾至此,已然累了。躺在梦砚的“闺房”,一切质朴地不像是皇宫。被褥还散发着梦砚身上的清香,朱祁镇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踏实。这一觉尤为踏实。
早晨天未亮,坤宁宫外已聚了一众宫人。
朱祁镇在贴身太监的伺候下换上朝服,准备上朝。
梦砚就站在旁边,一声不响地看着宫人把他身上的慵懒换成一身明黄。净了脸,他仿佛变了一个人,冷峻而充满帝王之气。
“你不送送朕么?”朱祁镇正欲走,一回身,便看到呆在角落的梦砚。
“送皇上的奴才,还不够多吗?”梦砚回神,并不想走进那众人注目里头。
“哪个侍寝的嫔妃不是送朕到宫门口的。你倒好,不愿意还摆脸色。”虽说是嗔怪,可朱祁镇脸上分明隐隐有些笑意。
“臣妾不愿众人注目,还请皇上原谅臣妾这爱清静的性子。”
“哦?你这究竟是爱清静,还是不屑与朕一起?”
“臣妾岂敢。”
“走吧,这明宫中,太多年没有皇上皇后恩爱有加,举案齐眉的佳话传出了。该正正这风气。”朱祁镇伸出手,摊开掌心,示意梦砚过去。
“臣妾送就是。”梦砚乖乖福身,跟了上去,却没有将手放入朱祁镇的手掌心中。
朱祁镇的眉头紧了紧,但很快便松开了,凑上前去,轻声道:“你若真不愿人前与朕亲近,那朕就只好用强了。”
第45章 夜夜是她(2)()
说完,梦砚略微冰冷的手,便已在他掌中。
揉着她纤细却骨肉分明,不若其他女人般柔弱无骨,她的手就如同她的性子,看着温柔,实际却刚强。
“皇上起驾。”伴着宫人尖利声音,朱祁镇将钱梦砚拉到了光天化日之下。
不顾她脸上的为难,朱祁镇一路紧紧拉着她的手直到门口。
一回身,便将她固在面前。
“给朕整理下鬓角。”他用轻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
梦砚与朱祁镇眼神对换后,眉头轻微皱了一下,虽是不情愿,却也顺从地伸手,温柔地将他鬓角的一丝乱发抹平。
“皇后果然温柔贤良,朕心甚慰。前些日子,波斯进贡了一枚红宝石,便赐给皇后,镶做金钗。”
梦砚有些惊讶,她本不喜金玉,朱祁镇也是知道的,怎的,突然便赏赐如此贵重的东西,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本能地,她便要拒绝:“臣妾”
朱祁镇的声音再次飘至耳畔:“谢恩。”
梦砚抬头,正对上朱祁镇眼中的命令。他两片薄唇中再次郑重而轻声地吐出两个字:“谢恩。”
“臣妾谢恩。”梦砚福下身去,却分明余光看到朱祁镇满意而骄傲的眼神。
他已准备好上龙辇只留下一句话:“今晚依旧由皇后入乾清宫侍寝。”
“娘娘与皇上,这是”云轩见宫人们都散了,方才走到梦砚身边,踟躇着开口,“皇上重新宠幸娘娘了吗?”
“没有!”梦砚回头,紧攥着的手心带着汗便抓住了云轩的手,“云轩,我与他,什么都没有。”
“可皇上这几日似乎特别黏娘娘,还如此赏赐”
“云轩,你要相信我。他这几日,确实很奇怪,对我没有半点为难。”
“云轩自然是相信娘娘的。”云轩拉住梦砚的手,“可是云轩更希望娘娘这次,是真的讨了皇上的欢心,可以扬眉吐气啊。”
“可我并不觉得皇上的宠幸就是扬眉吐气的方法。之于我,什么是最重要的,云轩你应该最清楚。”
“娘娘”云轩还想再劝,被梦砚止住了。
“不必多说了,我只求他不再折磨我。这些日子,我顺着他便是。”
“钱梦砚这个贱人!”周卿宁雪白的手攥着帕子,重重地拍在红木桌子上,桌上的琉璃花瓶都跟着震了震。
“娘娘息怒。”皇上身边的小太监,此刻正跪在承欢殿中。
“难怪皇上最近都不爱来承欢殿了,昨夜明知见依病了,也不肯留宿在此原来是这个贱人在作怪!”
“娘娘,皇上恐怕也是一时贪新鲜,那年皇上盛怒将皇后打入冷宫,这是宫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皇后恐怕没这么容易翻身的。”
“唔”周卿宁不吭声,但手里的帕子依旧攥紧。
“公公此言差矣。”身边的湘雅开口了,“皇后毕竟是皇后,若皇上果真盛怒,可以废了皇后,既然保住她皇后之位,便难保她有翻身之日。”
第46章 夜夜是她(3)()
“湘雅说得对”周卿宁的脸上阴气更重,“本宫还以为她整日素服,佛珠不离身,是真心不问世俗了。原来,是装的,还装了这么多年。一得着机会便在皇上面前装可怜,讨宠爱。简直下作!”
“娘娘该早做准备。”湘雅使了眼色。
周卿宁便会意地点头道:“今日之事,有劳公公了,日后,还请公公多为本宫留心皇上身边。”
说完,一捧沉甸甸的银子已在宫人面前。
“奴才一定为娘娘竭尽全力。”
他退下之后,周卿宁脸上的神色立刻又恢复了愤懑。
“上回没有毒死她,真是太可惜了。”
“上次我们并没有下死手,给了皇后喘息的机会,反倒让她再次接近了皇上。恐怕,正是因为这次挫折,皇后才决心要争宠的。”
“争宠?就她也配?”周卿宁眼里皆是不屑,“你也不看看她那病怏怏的样子,一点女人味也没有。也就只配当个傀儡皇后罢了。”
“娘娘这次可要做足准备,一记击垮她。”
“不急,本宫要先去会会她。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讨得皇上的欢心”
是夜,梦砚被接到乾清宫的时候,朱祁镇仍旧在上书房与大臣们议事。
最近朝廷里,不安宁,朱祁镇常常与大臣们议事到天黑。
梦砚倒也乐得清静,自顾自坐在软榻上,随手翻阅着朱祁镇书架上的书籍。
过了一个时辰,朱祁镇依旧没有回来。梦砚揉揉眼睛,夜已深了,桌上的蜡烛显得有些暗。想起朱祁镇喜欢将挑蜡烛的铜棒放在角桌下面的小屉子里,梦砚便起身,走到他的软榻前,将那小屉子打开
梦砚没有看到小铜棒,反倒是一把精致的钥匙,正躺在屉子里。
梦砚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角桌边上,软榻旁边,还有一个带锁的屉子。
没有多想,梦砚用钥匙打开了那屉子。定睛一看,里面竟全是旧书。
但是书的封面上并没有什么灰尘,可见这些旧书是常常被拿出来翻阅的。
梦砚拿出一摞书,小心地翻开第一本
第一本便是慕苏武的诗集
梦砚惊讶不已,翻开那已陈旧的纸张,里面散落地记着一些戳记。
留别妻的那一章中,有两段戳记,一段是旧的,另一段是新的。
旧的那段,是此诗的释义。
新的那一段里分明写着:三月初二,皇后说她喜欢此诗,殊不知,朕亦喜爱多年。
梦砚的眼睛便定在了这里。
她竟不知,原来他亦喜欢这首诗
难怪当初他听自己念出留别妻脸上没有一丝不明白的表情。
难怪他能随口念出诗里头的句子来。
梦砚感觉自己像是个笑话。还曾在心里嘲笑他不懂得她想要的感情。
原来他根本就什么都知道梦砚竟有些愧疚,曾经觉得他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大恶魔。
忽而,外头一阵嘈杂打乱梦砚的思绪
她迅速将书放回小屉子里,再小心锁好,坐回自己的位子,将一切回归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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