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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来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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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灏君?”白夜惊叫起来,骇异地盯着抱着他的男人,“你是谁?”
“朕是谁?”宫灏君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白夜,“连你都怀疑朕?”
白夜被他吓得几乎从他怀里滚落下来,他本来已经止住了哭声,此时一惊一怕,喉咙口咕噜了一声,想哭却又不敢放声大哭,小脸蛋憋得通红。他眨巴着眼睛,水汽在又黑又密的睫毛上凝结了起来。
他们的周遭,是将士们举起的无数个火把,火光照耀下,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分外清楚,梁辕看得真切,大喝道:“谁能拿下妖孽,陛下重重有赏!”
众将士轰然高叫,纷纷亮出了兵刃。密密麻麻的寒光耀眼,在火光中透着杀气重重。不仅是地面上,高处也跟着呐喊声大作,城楼上的檐角和廊道上露出不少人来,也都手执兵刃,把守着各处要津。
宫灏君陡然仰天大笑,笑声凄厉之极,直似猛兽狂吼。声音震得将士们均是耳中雷呜,心跳加剧。他们本已打算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用手中的刀刃一举将宫灏君剁成肉酱,听了宫灏君的笑声,竟是阵阵发憷,莫说动手,连声音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片寂静之中,只听得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颤巍巍嚷道:“救命!救命!”
众人循声望去,却是宫灏君怀中的白夜。他手脚并用,正努力地想要从宫灏君怀中挣脱出来。
“梁将军,我是陛下的人,救我!救救我!”白夜再顾不得许多,高声向梁辕求救。
梁辕看着白夜,神色有些为难:“白公公,你如何证明你和这妖孽不是一伙的?”
白夜迟疑了一下,忽然迅速弯腰,从靴子里拔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向着宫灏君的胸口用力扎入。宫灏君双手抱着白夜,这一下,竟没能闪避开去。他呀地低叫了一声,嘴角抽搐,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这变故太迅速,所有人都惊呆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梁辕,他提气叫道:“你们还不赶紧动手?惊了陛下,你们都得问罪!”
宫灏君大吼了一声,突然奋起一掌,击在白夜身上,白夜长声惨叫,身子犹如一颗炮弹般,射向城楼上站着的梁辕。
梁辕大惊,白夜移动速度太快,他想闪避,根本不能,只听得砰的一声,白夜的双腿踹中了他的面门,踹得他整个人都飞了起来,脑袋重重磕在城墙上,登时晕了。
白夜轻巧地落下,手中匕首顺利架在假宫灏君脖子上,大喊一声:“都不许动!”他扬起下巴,得意地望着被将士们围住宫灏君,“老大,得手了。”
如果说方才将士们惊呆了,那么现在,将士们是彻底傻掉了。变化一个接着一个,白夜忽而红脸,忽而白脸,把他们都看晕了。
现在,城楼上那个陛下在白夜手中,这场架,还要掐吗?
再说了,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陛下,他们更迷糊了。万一要是圈子里这一位呢?动了手还不都是死路一条?
眼瞅着梁辕也晕了,将士们都打定了主意,耗着!
但是,他们想耗,有人偏不!
眼前忽的一花,宫灏君消失了。若真的消失也就罢了,偏偏不是。惨叫声此起彼伏,没有人知道,宫灏君那夺命的一掌什么时候拍到了自己身上,只是温柔地一拍,身体却像是遭受了雷电的轰炸,瞬间成了一块冒着青烟的人碳。
重重火光掩不住血色杀气,顷刻间,广场上尸横遍地,散发着难闻的焦臭味。
白夜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一切,全身的汗毛瞬间变成了刺猬身上的尖刺,几乎将贴身的衣袍撑离了他的小身板。冷汗顺着竖起的汗毛孔渗了出来,在他的脊梁骨上阴森森地爬行着。若不是广场上还有那么大一票人在冲锋陷阵,他一个人面对这个恶魔附身的宫灏君,恐怕不必宫灏君出手,他就会被基因突变的宫灏君活活吓死的。靠,能够从这家伙手中一再逃生,他的命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他喉咙咕地动了一下,他咽下了一口唾沫,也咽下了“宫灏君”三个字。宫灏君已经不是宫灏君,他若是惊动了这个妖孽,那么,下一刻,变成了冒烟人碳的会不会是他白夜?
他后怕地吞了口口水,决定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但是,好像也来不及了。他的匕首不知什么时候从他自己的手中转移到了身边那个男人的手中,那个男人用匕首指着他的咽喉,阴测测地盯着他,就像盯着一个猎物!
又一次大逆转!而这一次,他们还能有翻身之机吗?
第十九章 掉包(1)()
第十九章掉包1
城楼下,战况激烈,一个个士兵直着身子冲上去,横着身子飞出来。冲上去的时候生龙活虎,飞出来的时候皮焦肉烂。呐喊声,嚎叫声,嘶吼声响成一片。空中飞舞中从士兵们手中脱落的火把,有几个飞向白夜所立之处,差点儿烧着了白夜的衣服。
又是一个火把飞了过来,白夜对面的男人闪避了一下,匕首离开了白夜的脖子。白夜身子一矮,噗通一声跪倒在男人脚跟前,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腿:“陛下,我可算认出你来了。”
男人的匕首本来是要向白夜刺过去的,白夜的行为愣是让他的匕首停顿在空中。
“你做什么?”他犹疑地喝问,音瑟和宫灏君有八分相似,缺的两分是宫灏君的那种霸气。
白夜蹭着男人的裤腿,只差没有发出喵喵的叫唤声了:“奴才几经生死,终于又回到陛下身边,奴才真是死而无怨了。”
“好啊,那就去死吧!”男人冷笑,扬起匕首刺了下去。
“陛下!”白夜高声叫道,“奴才不是陛下的指路标么?等奴才带着陛下走出这个鬼地方,陛下再赐死奴才也不晚啊!”
匕首再次停顿,男人盯着白夜,眼底出现了迟疑。他望向自己的右侧,梁辕还昏迷不醒。
“你认识出路?”
“陛下,难道你忘了,奴才可是在陛下的怀里为陛下指路的?”白夜抬起头,谄媚地望着男人。
火光下,白夜的小脸尽管憔悴,但是眉目如画,火光映照中竟有说不出的娇美动人,让人一下子移不开视线。男人眩惑地望着白夜,匕首不知不觉从手中滑落。
白夜哪里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立刻匍匐在地:“谢陛下不杀之恩。”他匍匐的角度非常取巧,恰好将匕首盖在身子下面,等他重新直起腰身时,地上的匕首已经消失了。
“奴才就知道陛下待奴才是顶顶好的。奴才对陛下也一定是顶顶好的。”白夜眉眼笑弯弯,仿佛在他小脸上开出了一朵可人的花儿来。
“会吗?”男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要抚摸白夜的脸蛋。
“陛下!”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旖念。
男人转过头去,梁辕像一根木桩般杵在墙边,面如金纸,却不怒自威,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梁……将军,你……醒了。”男人有些口吃,脸上也现出了些许不自在。
“陛下,白夜居心叵测,心思诡秘,陛下岂可轻易受了蛊惑?”梁辕逼视着男人,语气竟十分凌厉。
男人吃他一吓,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双目更不敢望向梁辕,眼神飘忽,呐呐道:“那……那……梁将军意欲何为?”
梁辕还未回答,白夜忽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挡在男人身前,破口喝道:“大胆梁辕,你想干什么?你胆敢指挥陛下打人杀人,究竟是陛下大,还是你大?”
梁辕身经百战,功大权重,在战神一样的宫灏君面前不敢称威作福,但对于眼前这个冒牌货却压根没有放在眼里。这一招偷龙转凤、倒转乾坤之计蓄谋已久,只是没想到宫灏君深陷丛林之困后犹有万夫不当之勇,加上白夜又如此狡诈多变,几乎功败垂成。幸好宫灏君体内魔性发作,眼看胜券在握,没想到这冒牌货居然也逃不过白夜的魅惑,他情急之下,哪里还顾得上对方乃是“宫灏君”的身份,突然间被白夜喝破,猛然想起做臣子的如何可以命令皇帝,急忙松开五指,垂手而立,骂道:“你胡说什么?我有事奏禀陛下,如何是指挥了?”但声音气势,到底弱了许多。
白夜一喝之下,见梁辕果然气弱退下,心下暗乐。他在军中待的时间够长了,足以令他对各路人马都有所了解。他知道梁辕对真正的宫灏君忌惮得不得了,属于标准的恃强凌弱之辈。你若被他吓住,他会越发变本加厉;但你若能够在他的气势之下依然临危不惧,他反而会滋生了忌惮之心。
一试之下果然灵验,白夜的底气越发足了,大声道:“杀不杀我,自然由陛下说了算数。你对陛下吆五喝六,吹胡子瞪眼,不怕陛下咔嚓了你的脑袋吗?”
他这话等于在提醒身后的男人:老大,你现在的身份,有这个能耐!
男人自是不笨,立刻领悟了白夜的意思,他本来怕极梁辕,但见到梁辕示弱,心中一宽,也醒悟到自己对于梁辕的重要性,腰板顿时挺了起来:“梁将军,白夜的事,朕自会处理。眼下,你的任务应该是清扫妖孽才是。”
他此话一出,正说到了梁辕的心结,没错,若是不能清除城楼下杀人如麻的正牌主子,不要说他自己脑袋不保,株连九族也是小的,更甚者怕是连祖宗十八代都要被灭得干干净净,从此梁氏一族永绝世间。他登时背上出了一阵冷汗,知道适才行事实在太过鲁莽,当即向男人道:“陛下不可听这小太监的胡言乱语,微臣是个大大的忠臣,怎会对陛下无礼?”
男人越发有底气了,淡淡道:“是不是忠臣,不是朕说了算。”这句话说出来,真有宫灏君的几分味道。
梁辕头都大了,心里对这家伙一万个逼视,偏偏这关键时刻,还不得不言听计从。他躬身道:“陛下明鉴,臣肝脑涂地,也要力保陛下无忧。”
他转过身子,向着城楼下大喝道:“众将士听令,谁能砍上妖孽一刀,奖黄金十两;若是提头来见,奖黄金万两,再封侯拜爵。”
此话一出,群情振奋,众将士更是豁出了性命地扑向宫灏君。若非宫灏君形如鬼魅、掌掌夺命,早已送命在将士们的利欲贪念之下了。但即便如此,宫灏君的魔性只要一消散,以他目前的内力和体力,必然丧命于将士们的刀剑之下。
白夜心中暗暗发急,却又无可奈何,耳中听得那冒牌货酷似宫灏君的声音:“白夜,朕以后叫你小夜可好?”
第十九章 掉包(2)()
第十九章掉包2
“好!”白夜敷衍着道。
男人很满意白夜的顺从,低声叫道:“小夜。”
白夜手一紧,低头一瞧,那家伙正握着自己的手,一下下地抚摸着自己的手背,不由得一阵恶寒,手臂上的汗毛齐刷刷在夜风中列队肃立。一张小脸顿时冷了下来,正要甩开男人的手,忽听得背后有呼呼的风声,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宫灏君赤红着双目腾空而起,犹如一只巨大的兀鹰笼罩在他们的上空。耳中只听得宫灏君的怪笑声摇曳长空,贯入鼓膜,竟有说不出的烦闷欲呕。
原来梁辕一声大喝,引起了宫灏君对城楼方向的注意,他意识被魔性控制,然而“擒贼先擒王”的作战本能却依然存在,只是一瞥,就知道孰轻孰重。
梁辕骇然大惊,知道这一下被宫灏君掌风击中,万死无生,危难之中,求生本能陡然自心底涌起,竟不顾一切地向楼梯口逃窜。
说时迟那时快,宫灏君双掌倏地向男人和白夜推出,他被魔性控制,下手攻击均是尽了他毕生功力之所聚,这一掌若是中了正着,男人和白夜必然毙于他的掌下。
掌风猎猎,凌迟着白夜的面颊,只听得咕嘟一声,方才抓着他手的男人已经晕倒在他身旁。眼看双掌就到自己的面前,白夜心胆俱裂,头顶心发出轻微的爆裂声,仿佛是灵魂裂出天灵盖的声音,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回荡:“死了死了死了……”
忽然黑影晃动,一人从旁疾掠而来,剑光闪耀,刺向宫灏君的面门。
宫灏君长声嘶吼,双掌一变,夹住了剑尖。
黑影拼死向前猛刺,将宫灏君推得向后疾飞。两条人影瞬间穿越广场,没入夜色之中去了。
这变故只在眨眼之间,广场上的将士只来得及看见黑影晃动,就不见了宫灏君。白夜惊魂未定,恍惚间,悠悠觉得那缕出窍的灵魂又慢慢回到了体内。他双手撑扶着城墙,这才发觉全身冷汗像水一样淌了下来,经夜风一吹,彻骨寒冷。
“保护陛下!”一队人马从城楼下迅速冲了上来,白夜定了定神,看见冲在队列最前面的那一位。
“陛下,微臣护驾来迟,罪该万死!”梁慕第一个走上城楼,跪倒在白夜和白夜搀扶着的男人面前。
男人虚弱地摇了摇手,嘴唇颤动了两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白夜抬起头,朗声道:“陛下说,爱卿救驾有功,何来该死?”
男人点了点头,他靠在白夜身上,只觉得鼻中嗅到淡淡的香气,却又说不清楚是什么花儿的芬芳,好闻到了极点。身体忍不住又向白夜靠近了些,低声道:“小夜,扶朕起来。”
白夜“哎”了一声,搀着男人慢慢站起:“陛下,奴才扶您去休息。梁将军,这儿就交给你了。”
“慕儿,你回来了。”楼梯口响起一个惊喜的声音,却是逃命而去的梁辕。
男人瞪了梁辕一眼:“梁将军好身手啊!”
梁辕哼了一声,心里说,你这冒牌货还真拿自己当真命天子了。但大事未成,他还要带着这个冒牌皇帝回到天汉朝,完成未竟之事业。此时,倒也不便与这家伙翻脸。忍了忍,才挤出一脸的皮笑肉不笑:“陛下无恙,乃是臣子之福,陛下好好休息,臣与犬子自当扫平妖孽,为陛下分忧。”
“爱卿真是忠心可嘉!”男人也回了一个皮笑肉不笑。
“陛下,走好!”白夜体贴地提醒。
“嗯!”男人握住了白夜的小手,“小夜,还是你对朕最好!”
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城楼下后,梁慕才疑惑地望着梁辕:“父亲,刚才那位真是陛下?”
这话让梁辕立刻锁紧了眉头,他恶狠狠地冲着墙角吐了口浓痰:“陛下?他也配?”
梁慕一惊:“父亲,您……”
这件事事关重大,随宫灏君出征的人中,只有梁辕和其他几个人知道内情,并一直伺机动手。尽管梁慕是他的儿子,但他也一直没有告诉梁慕,就是担心万一走漏风声。见到儿子震惊的模样,梁辕笑着拍了拍梁慕的肩膀:“你慌什么?不是已经成功了么?”
“成功?”梁慕的声音都变了,“父亲大人,那可是株连九族的滔天大罪!您……”
“株连九族?你说得没错,可这世上,成大事者,谁不是提着脑袋冒险的?成王败寇,并不稀奇。”
“以陛下的警觉、谋略和身手,怎么可能轻易被替换?”
“哈哈……”梁辕仰天长笑,“所以为父才要用上苦肉计!若不是为父以身犯险,宫灏君如何能信任为父,又体恤为父留在阿瑟城中。”
他越说越得意,梁慕却越听越不安:“陛下呢?”
梁辕努了努嘴:“刚刚被一个黑衣人逼退了。对了,慕儿,我观那名黑衣人似乎是尾随你的队伍而来,他是什么人?”
梁慕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
梁辕推了他一把:“问你话呢?”
“哦,他叫帝杀星,乃儿臣在攻打青木城时从地牢中救出的死囚。”梁辕闷闷回答。
“帝杀星?”梁辕不知否可地摸了摸唇上的胡须,意味深长地望着前方黑黝黝的丛林,“名字起得霸气,却不知道实战如何?”
梁慕想起帝杀星追杀的正是宫灏君,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帝杀星,这是巧合呢?还是天意?
“看来青木城也被你攻下,图丽小儿呢?”梁辕转换了话题。
梁慕看了看梁辕,呐呐道:“图丽被一个法师所救,不知去向。”
“什么?”梁辕五指陡地收拢,“你怎么连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
梁慕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请父亲大人责罚!”
“责罚?为父的确要责罚你!不过,”梁辕话锋一转,“念在你刚刚立下大功的份上,为父开一面。”
“立功?”梁慕茫然。
“那名叫夜杀的死囚身手不错啊!宫灏君魔性已近尾声,应该能被顺利斩杀。只要他能够提头来见,你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梁慕垂着脑袋,心头很不是滋味。他父亲中毒时,他亲眼目睹宫灏君竭力护救,此后行军路上,又多方照顾。父亲非但不知感恩,反而恩将仇报。他从小受到的都是忠君爱国的教育,此时突然间遭遇大逆转,只觉得脑中空荡荡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对了,”梁辕又想到了什么,“区区一个白夜,你怎么也没能将之杀死?”
“白夜很狡猾,又懂得丛林的道路,儿臣找不到他。”梁慕答道,父亲让他杀死白夜,理由是白夜媚君惑国,他也信了。没想到父亲的出发点根本不是这个。不过,瞧白夜对冒牌货的态度,还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想了想,说道:“父亲大人,白夜现在就在我们身边,动起手来应该容易。大人不必担心,儿臣早晚会把白夜办了。”
梁辕点点头:“这太监似有媚功,宫灏君和冒牌货居然都被他魅惑,最好是早点解决掉他。不过,眼下图丽不知去向,出去的路恐怕还得指望这太监,等回到天汉朝后再料理他不迟。”话是这么说,心中到底还是隐隐不安,觉得白夜的存在始终是一大祸害。
梁慕却没有梁辕那么多心思,何况这时候依然心魂不定,当下茫然点头:“嗯!”
第十九章 掉包(3)()
第十九章掉包3
“报告!”梁慕的副将马鸣小步跑了上来。
见是副将,梁慕定了定神,喝道。“讲!”
“将军,广场上将士们伤亡惨重。我们剩下的不足四千了。”马鸣的声音有些黯然,十万军马,浩浩荡荡走出天汉朝,出发时何等威风,没想到还没回到天汉朝呢,就已经损兵折将至此。就算是打了胜仗,这代价也未免太惨重了。
没想到梁辕却哈哈大笑起来:“四千,足矣!好好犒赏这些从血战中脱颖而出的勇士,告诉他们,等回到天汉朝,人人重赏!”
“谢将军!”马鸣拜谢。
“下去吧!”梁辕挥了挥手。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宫灏君的人头一到,怎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大人,帝杀星回来了。”梁慕惊喜地叫了起来。
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人影在广场上空一掠而过,瞬间就来到他们面前。梁辕定睛瞧去,眼前的男人身形彪悍,几乎比他们父子俩整整高出一个脑袋,脸如锅底,虬髯如草,眉眼之间尽是桀骜不驯。见到两人,也不下跪,只是木然地瞪着双目。
“大胆,见到本将军怎不下跪?”梁辕喝道。
帝杀星连眼皮也不抬一下,但梁辕还是感觉到那两道冷冷的杀气横溢的视线,寒沁沁直入脾脏。
“大人莫要动怒,帝杀星不懂我们的语言,也不懂天汉朝的礼节。”梁慕连忙安抚着梁辕,目光一瞥,望见帝杀星右手提着的事物,顿时吃了一惊:“你把他杀了?”
帝杀星还是毫无反应,梁辕却反应了过来弯下腰仔细打量了几眼,喜道:“没错,是宫……是反贼的人头!哈哈哈……苍天佑我,谁与争锋?”
帝杀星忽然扬起手,将人头丢了过来,梁慕措手不及,正好一把抱在怀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冲鼻而来,他作战无数,杀人也不少,但不知怎的,见了这个人头,胸中竟然犹如浪涛翻滚,哇的一声呕吐起来。他慌忙捧住人头,递给梁辕。梁辕哪里肯接,掩着鼻子连声道:“扔了扔了。”
梁慕慌忙将人头又丢回给帝杀星,冲着他做了个掩埋的动作。
帝杀星接过人头,双足一蹬,身子腾空而起,瞬间不见了踪影。
“这家伙,靠得住么?”梁辕目光深深,神情叵测。
梁慕立时读懂了梁辕话里的意思,连忙道:“大人请放心,帝杀星并不知道他所杀何人,再说他身手之高,当世罕有。儿臣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对儿臣倒是言听计从。方才儿臣赶回来时,正好瞧见陛下……嗯……被刺,儿臣只是做了个手势,帝杀星就不折不扣地执行并完成了任务。儿臣觉得帝杀星是个人才,请大人裁夺。”
梁辕“嗯”了一声:“如果他能为我们所用,自然是好。若是不能,你当及早处置。”
“是!”梁慕躬身答应。
“对了,”梁辕皱了皱眉头,“怎么不见向有福?”
“向太医要医治一些伤员,在途中逗留了一下,这会儿应该也快到了。”梁慕伸着脖子,往远处望了望,“啊,他们来了。”
“嗯,设法拖住他们,不要让向有福和白夜接近。”梁辕低声吩咐。
“为什么?”梁慕不解。
“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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