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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来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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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寂无声。他又等了一会儿,听得城楼中响起一片厮杀声,知道时机已到,轻轻一掌推出,窗户应声而开。而发出的掌力击破窗户发出的咔嚓声混淆在厮杀声中几乎听不真切。即便此刻这房间外面正有侍卫经过,只因掌风和叫声配得丝丝入扣,也丝毫未曾察觉,房中之人只要没有留意这扇窗子,自然也不会知晓。
窗子开了一条细缝,宫灏君凑眼到缝隙之上,向里面瞧去。房间内依然是熟悉的摆设:从动物身上剥下来的皮经过裁剪后做成的深褐色地毯铺满整个房间,一张巨大的檀木床倚着背面石墙安放着,床四面浅红色的纱帐都垂落在地,轻轻地荡漾着,看不尽的旖旎风情。
显然,那个冒牌货应该在床上风月无边,以至于对外面的吵嚷无动于衷。
只是,不知道白夜在哪里。难道,白夜没能摆脱自己不利的困境,被梁辕抓起来关在监狱里么?
又或者,这才是梁辕有恃无恐的原因?他想用白夜来要挟自己?
外面的厮杀声越发惊天动地了,宫灏君慢慢推开了窗户,犹如灵猫一般潜了进去。不管如何,他必须替换掉床上的那个冒牌货!
身形一闪,他已来到窗前,撩开了蚊帐,一望之下,整个人都呆了一下,几乎不信自己的眼睛。
第二十一章 驴子(1)()
第二十一章驴子1
只见“宫灏君”**着上身,只穿一条明黄色短裤,靠着被褥,舒服地半躺半坐。手里持着酒杯,笑嘻嘻地瞅着身边的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身穿蛋青色纱衫,雪肤玉肌若隐若现。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春意盎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宫灏君”。令宫灏君怔住的正是这个小姑娘,尽管换了身装扮,但那眉眼,那神情,分明就是与他分别不久的白夜!
此刻室中的情景,宫灏君若非亲眼所见,不论是谁告知他听,他必斥之为荒谬。他自从和白夜熟识以来,白夜或许调皮捣蛋,或许办事不靠谱,但对于自己的身份却还是清楚得很。虽然年纪小小便成了太监,却也没有易弁而钗的陋习,哪里会想到竟见到她这般的模样。
看她明明稚嫩青涩却故作媚态的模样,真是让人、让人……
白夜见到宫灏君的时候,便是宫灏君一脸被雷劈到的震惊。
白夜顿时懵了,她一双手本来已放在“宫灏君”的胸膛上,做着蜻蜓点水般的按摩,这会儿也不知该收回来,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按摩。
她的脸本是浅笑嫣然状的,突然间惊愕,五官跟不上她的情绪,顿时变得格外别扭,那种扭曲的表情落入宫灏君的眼中,宫灏君终于忍无可忍地狂笑起来。
巨大的挫败顿时从心底涌起,白夜嘴角一撇,眼泪哗哗哗地就掉了下来。
一个笑,一个哭,正闹得不可开交,门外忽然响起了梁辕的声音:“陛下!”
宫灏君瞥了一眼被他一掌拍晕的冒牌货,沉声道:“什么事?”
门外的梁辕听到冒牌货的回答,心下不由气恨,但侍卫在旁,不得不忍气吞声:“陛下,图丽一党在城内作乱,臣担心陛下会有危险,特来保驾!”
他这一回答,宫灏君已经知道他不敢贸然推门进来,再不避讳,漫不经心地答道:“爱卿多虑了,朕好得很,何来乱兵?将军不若把精力用来对付乱兵,朕自当记你大功一件。”
梁辕气得咬牙,偏又无可奈何,见侍卫望着自己,似有幸灾乐祸之意,忍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下,打得侍卫的脑袋直偏了过去。
这名侍卫却也是根硬骨头,挺直了腰杆昂然不惧。
梁辕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吩咐门口的侍卫严防紧守,他恨恨不已地走了。
白夜还在呜呜哭泣,宫灏君望着他涕泪滂沱的小脸,不由莞尔:“你哭完了没有?”
“没……有。”白夜呜咽着,一想到自己最难看的样子都被宫灏君看到了,心下越发沮丧和懊恼,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算了。
宫灏君不再理他,低头弄醒了冒牌货。冒牌货一睁开眼,看见宫灏君的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想要高叫救命,宫灏君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只要他敢张一张嘴,立时就得丧命于宫灏君的铁手之下。
他动了动嘴皮子,却是卑微的两个字:“饶命!”
“朕要全部的真相!”宫灏君开出了条件。
冒牌货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惜他所知有限,说来说去,无非是梁辕训练他成为冒牌皇帝,也就是说,他只是梁辕手中的一颗棋子,一颗叫林曦的棋子。
这差不多也是宫灏君预料中的,等他一说完,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宫灏君一指戳在他的颈下,他又晕了过去。
“你打算拿他怎么办?”白夜已经停止了抽泣,见宫灏君出手,好奇地追问。
“不哭了?”宫灏君回眸挪揄。
白夜的脸红了红,看到宫灏君上下打量自己的装扮,忽的生起气来,双手一叉腰,凶道:“哭什么哭?我那是洗眼睛!”
“换了吧!”宫灏君淡淡道。
白夜心里早就想要换下这套不伦不类的装束了,但是宫灏君一说,他反倒拉不下这个脸了,脖子一扭,固执地说道:“不换!”
宫灏君皱了皱眉:“随便你!”
这三个字顿时触动了白夜的情绪,眼泪又掉落下来,白夜默默地站着,任凭以泪洗面,也不伸手去擦拭。
看着白夜那副小媳妇的模样儿,宫灏君不禁既好笑又好气:“你又怎么了?”
“你欺负我!”白夜带着浓浓的鼻音闷声道。
“朕欺负你?”宫灏君拎起了眉毛,“朕从头到尾连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你,哪里欺负你了?”
白夜语塞,好像是这么回事。可是话都出口了,他怎能轻易低头?眼泪流得越发急了,他伤心地抽噎起来。
这一回哭得更狠了,白夜脸上的胭脂都被冲洗了下来,白一道红一道,简直惨不忍睹。宫灏君四下望了望,床上倒是有几块丝巾,却不知道之前谁用过的,想了想,他伸出自己的手臂:“擦擦吧!”
白夜也不客气,整张脸都埋进了宫灏君的袖子上,把自己的脂粉、眼泪、鼻涕统统擦在了上面。抬起头,他才发现宫灏君身上的衣服换过了,月白色的长衫,窄袖紧腰,衬得宫灏君的身形愈发挺秀峻拔。
“看来你过得挺好,这衣服哪里来的?”白夜指着宫灏君的新衣服。
宫灏君一笑:“图丽送给朕的。”
白夜眼睛一亮:“那些乱兵就是你带进来的?”
宫灏君笑而不答,转身下了床,他住过这个房间,知道哪里存放着季璃的衣物。季璃是个人造的美男子,他的服装,白夜应该合用,只是稍微偏大了点。
他随手挑了一套白色的长衫,扔给白夜:“穿这个吧,那衣服不适合你。”说完后,他把林曦拖下了床,找了根绳子绑住了林曦,又塞住了他的嘴巴。
“你不打算杀他?”白夜换下装束,一边把长发盘成男人的发型,一边钻出了纱帐。看到宫灏君的举动,不由得奇怪地问了句。
“为什么要杀他?”宫灏君好笑,“这世上竟有与朕如此相似的人,朕自然是要留起来。”
“可万一被梁辕发现了怎么办?”白夜不放心。
“你觉得朕能让梁辕发现?”宫灏君反问。
第二十一章 驴子(2)()
第二十一章驴子2
白夜想了想,点点头。
宫灏君愠怒,伸出手指戳了一下白夜的额头:“胡思乱想。”
白夜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小嘴儿一撇:“我才没有。喂,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扮成女子的模样?”
宫灏君将林曦踢入床下,没有回答。
他若问了,白夜说不定还会卖卖关子;他不问,白夜反而不吐不快了:“他可喜欢我了,你知不知道?他说我要是个女孩子,他一定让我做皇后!皇后,你懂吗?”
“他不是皇帝!”宫灏君淡淡地看了白夜一眼,“你也不是女孩子。”
“可那时候大家都叫他陛下。”白夜气急败坏地反驳,“我长得比女孩子更漂亮。”
“男色是祸!”宫灏君抬起手揉了揉白夜的脑袋,把他好不容易盘起来的发髻又弄乱了。
“哼,可是关键时刻,男色能力挽狂澜。我告诉你,就算你不来,我也能从他嘴里套出一切。我还能叫他乖乖听我的话。只要你还活着,我就能把你揪出来。”白夜恨恨地瞪着宫灏君,“你别小瞧人。”
“朕没有小瞧你。相反,你能为朕这么做,朕很感激你。”宫灏君在床上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坐下。”
这声音,是如水般的温柔。白夜情不自禁地抬眼望去,宫灏君秋水般清湛的眸底流转着笑意,投注在他的脸上,他忽然觉得脸蛋热烘烘的。双手便下意识地捧住了脸颊,脚步非但没有靠近宫灏君,反而后退了几步,离宫灏君越发远了些。
“怎么了?”宫灏君不解。
白夜背转身子:“你叫我坐,我就得坐呀!我偏不坐。”
如此的无理取闹,宫灏君却一点也不生气,不但不生气,反而轻轻地笑了起来:“好呀,你爱站,那就多站一会儿吧!”
白夜不干了,登登登几步走到床边,一屁股重重坐下,气鼓鼓地瞪着宫灏君:“我干嘛要听你的?我累了,就会自己坐下。”
宫灏君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笑你。”宫灏君毫不讳言。
“我有什么好笑?”白夜竖起了眉毛。
“你就像一头倔脾气的驴子,叫你往东,你偏往西。你看朕若是反着说话,你不是乖乖钻进了朕的套子?”
“谁是驴子?你才是驴子?你们全家都是驴子!”白夜激怒之下,口不择言,冷不防喉咙一紧,已被宫灏君掐住了脖子,两边脸蛋顿时胀了起来,太阳穴也突突跳得厉害。然而比这更让他惊恐的是宫灏君漠然的脸。宫灏君要杀他的时候,会愤怒,会咆哮,会冲动,但是从未像这样冷漠无情,就好像完全不认识他这个人一样!可是他们刚刚还在戏谑,宫灏君刚刚还那么温柔地对他说:“来,坐下。”
这样的脸色刹那间击中他的心扉,他觉得那个地方仿佛碎裂了开来,却也不觉得多么疼痛,只是麻木……
在某个瞬间,他甚至放弃了挣扎,当然他很快清醒过来,拜托,他怎么可以轻易地死在宫灏君手里,被他像捏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远比他辨别这个人类的情绪更重要好不好!
白夜拼命地抓挠着宫灏君的手背,迫使宫灏君放开他。他成功了,宫灏君松开了手,眸子里闪过一丝茫然,愤怒是真实的,不真实的是一种干扰情绪,就是这种情绪,令他松开了手。可是,为什么?他怎么能容忍一个太监出言不逊?侮辱他还有他的父皇母后?
白夜揉着自己的脖子咳嗽得微微弯下了腰。
宫灏君冷冷地瞧着,尽管内心有点不忍心,但他绝对不能表示出来。无论白夜有多么难受,那都是他自作自受!对,他不能再继续纵容这个太监,没上没下没眼色。
白夜慢慢地直起了身子,没有去看宫灏君,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站住!”宫灏君喝道。
白夜继续向前走。蓦地眼前黑影一闪,宫灏君挡在他身前,满脸都是不耐烦的神色:“朕叫你站住!你没听见么?”
白夜垂着眼睑,往宫灏君的右侧走去。但是一步还没全部跨完,他的脑袋就碰着了宫灏君宽厚结实的胸膛上。
白夜退了一步,继续往右侧走。宫灏君的胸膛仿佛黏在了他的额头上,不管他怎么走,他的额头始终会碰到宫灏君的胸膛。再向右,他就只能碰到墙壁了。
白夜咬着嘴唇,向左走。
“倔驴子!”宫灏君骂道。
白夜陡地抬起头,眼眶里蓄满了液体,双唇微微颤抖着。
宫灏君怔了一下,声音下意识地轻了些:“好了好了,朕不说你是驴子了,行了吧?朕要换衣裳,来吧!”
白夜犹豫着,他很想一走了之,但是,脚步却不肯听从他的内心。宫灏君就站在他面前,冷冷的表情,冷冷的眼,甚至宫灏君的目光根本就没有落到他的脸上。
这样,也要留下吗?为宫灏君更衣?
白夜咬住了下唇,太过分了,怎么说他也是堂堂一魔君,怎么能被一个卑微的人类欺负?
但是,为了这所谓的尊严,就要放弃自己的目标吗?
脑子里乱糟糟的,还在争执不休。白夜的手却仿佛拥有了自我的意识,解开了宫灏君的衣服。他知道宫灏君应该穿什么,是的,待在这里的宫灏君绝不应该穿着这样一身衣服。这里的宫灏君应该穿林曦穿过的衣服!
假冒与反假冒!
谋反与反谋反!
人类的花样真是多多益善。
白夜的心情在更衣的过程中渐渐地平复下来,现在他是人类,而他之所以会在人类世界艰难地生存,为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心。只要最终能得到这颗心,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何况,这只不过是万里长征中的一小步,他将来要忍受的痛苦与折磨还多得多,这点儿委屈,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不就是驴子吗?
只要宫灏君高兴,他做一次驴子又何妨?
他反复安慰着自己,感到胸口闷得慌。
“行了。”宫灏君冲着白夜点了点头,“朕以后的衣服都由你来服侍。”
这是褒奖?还是侮辱?
白夜苦笑。
“这样还不高兴?”宫灏君笑着揉揉白夜的头发,“回到天汉朝,你可去打听一下,朕的穿着都是谁负责的。你如今可是朕最亲近的人了。”
最亲近的人!
喜悦顺着这五个字起劲地爬呀爬,从白夜的心底里爬上来。白夜低下头,嘴角却翘了起来。
“这就对了,朕喜欢看着你笑。”宫灏君伸出手指,抬起白夜的下巴,“苦瓜脸可不好看。”
宫灏君的手指笔直修长,有着小麦一样的肤色,肌肤交接处,是一点灼热和麻痒。白夜的脸颊迅速火烫起来,一颗心像是被灌满了水,一不小心就要满溢出来。
正不知如何是好,宫灏君松开了手,指了指换下来的衣服:“把这些衣服放在一块儿。”他蹲下身子,从床底拉出林曦。
第二十一章 驴子(3)()
第二十一章驴子3
林曦清醒着,眼眸底处尽是恐慌。
宫灏君指了指白夜的靴子,道:“把你的匕首给朕。”
白夜听话地拔出匕首,他还沉浸在方才的情绪之中,宫灏君想干什么,他全然没有留意。
但是林曦看到了,他的目光越发惊恐,眼睛越睁越大,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他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但是他居然利用自己的屁股挪动了一寸的位置。
只有一寸,他浑身上下的汗已如雨下。
宫灏君的匕首刺了过去,林曦骇然欲绝,手臂猛地传来一丝疼痛。他低头一看,发现匕首并未刺向他的要害,只是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血液滴在地上的衣服里,宫灏君掌心一翻,林曦看到宫灏君的掌心内,有一个小巧的瓶子。宫灏君打开瓶盖,倒了一滴不知名的液体,液体一接触到衣服里的血,顿时冒出了青烟,衣服很快化为乌有。
“这是什么?”白夜被衣服的变化吸引了过来,右手去抢宫灏君掌心里的瓶子。
宫灏君手一动,瓶子已无踪影。
“小气。”白夜撇嘴。
宫灏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是毒药,一旦接触到血液,不管什么东西,都能化个一干二净。怎么,你想试一试?”
白夜摇摇头,嬉皮笑脸地望着宫灏君:“可是,你是皇帝,怎么可以藏着这么危险的东西?这种东西,应该让奴才来保管才是。”
宫灏君没有理他。
白夜碰了个钉子,悻悻地放下了手,忽然他的目光转向惊魂未定的林曦,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半圈,笑嘻嘻地说道:“真的这么灵验吗?这里有个大活人,要不我们试验一下?”
林曦已经没有血色的脸几乎枯黄,眼睛眨个不停,含满了乞求之意。
“不必了。”宫灏君打断了白夜邪恶的遐想,“这个人,朕还有用。”
“可是,他会乖乖听你的话吗?”白夜提出了质疑。
宫灏君看了看林曦,林曦立刻把头点得像是小鸡啄米。
“哼,他现在是怕死才会答应。等他见了梁辕,他还会这么乖吗?”
林曦的头点得更猛了。
“切,我还是不信。”白夜的手在宫灏君怀里摸了几把,惊喜地叫道,“拿到了,我来试验试验。”
他逼近林曦,目光落在林曦的手臂上的伤口上,扬起了手。
林曦绝望地闭上了双眼,胯下一热,一缕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白夜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宫灏君,你尿裤子了。”
一转眼,宫灏君冷冷地盯着他,白夜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声,但眉梢眼角,却仍是溢满了快乐。方才从宫灏君那里受的气,这会儿总算出了个尽。哈哈,现在他也觉察出林曦的好处了,以后他只要是在宫灏君那里受了气,就在林曦这里发泄。
他将林曦推进床底,拍了拍手,忽然腰身被宫灏君揽住,他一时没防备,顿时跌入宫灏君的怀里,一屁股坐在宫灏君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白夜惊叫,小脸火辣辣地烫,心下又羞又恼,又有说不出的心烦意燥。
“嘘——”宫灏君将自己的食指压在白夜的双唇上,眼眸湛然有光,熠熠生辉,却是盯着房门处。
白夜怔了一下,宫灏君虽然将自己搂在怀里,但是他的神色却毫无轻薄之意,凛凛然若在备战状态。但这房内分明只有他们两人,林曦简直就是半个死人,宫灏君在防备谁?
“怎么啦?”气氛显得凝重,白夜的声音忍不住也轻了下来。
“看一场好戏。”宫灏君扬了扬眉,忽然低下头,在白夜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白夜大吃一惊,身体本能地生出一股力气,反过手来,拍的一声,在宫灏君脸上重重打了个巴掌。
“大胆奴才!”房门处传来一声重喝。
白夜转过头去,梁辕沉着脸站在门口,正怒视着自己。
白夜心中恍然,宫灏君所说的“好戏”想必就是这个,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气宫灏君拿自己当道具,笑自己怎么越来越像个容易受惊的小姑娘。
“爱卿,不怪他,不怪他,朕就喜欢他这个性子。”宫灏君哈哈一笑,越发抱紧了白夜。
白夜明知道这只是在做戏,可是她紧贴在宫灏君怀中,鼻尖嗅到到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心下还是烦乱到了极点,四肢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你瞧,你瞧,这小东西还蛮有力气。”宫灏君哈哈大笑起来,冷不防被白夜的手击中了自己的脸,白夜指甲甚长,这一下又是拼力所为,竟然在宫灏君脸上挠出了几条血痕。
宫灏君不以为意,梁辕几乎气炸了胸膛。他不能对冒牌货发火,一腔怒气就都转移到了白夜身上。
“住手!”他大步走过来,从宫灏君怀里一把拎起了白夜,愤恨地逼视着白夜,“你可知道眼前的这人是谁?”
白夜被他铁箍般的手指箍得手腕几乎断掉,又痛又怕又委屈,声音发不出来,眼泪却一颗颗地从眼眶中掉落下来。
“爱卿,爱卿,怜香惜玉啊!”宫灏君慌忙按住梁辕的手臂,“朕不怪他,朕不怪他。”
“陛下,你如今可是一国之君,岂容这阉人乱了宫闱?”梁辕寸步不让,白夜的存在,对他而言无异于心头一根刺,能早一刻除之,他绝不会晚一秒,眼前就是大好机会,他怎能白白错过,高声喝道,“来人哪,拖出去斩了。”
两名侍卫走了进来,一人一边挟持了白夜。
“慢!”宫灏君也上前扯住白夜,“没有朕的命令,谁敢动手?”
侍卫怔住,眼望梁辕,寻求指示。
梁辕阴恻恻笑了几声:“陛下,妖孽不除,国将不安。难道陛下要做一个祸国之君么?”
“你一定要杀他?”宫灏君沉声问道。
“末将拼死也要为国除去妖孽。”梁辕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宫灏君点点头,“那么,我只好不当这个皇帝了。”
“你说什么?”梁辕震惊。
“我说,既然没人拿我这个皇帝当回事,我也不想当这个皇帝了。梁将军,你该懂我的意思。”
梁辕当然懂。这家伙,竟然敢以这个威胁他?如果是在天汉朝,他一定不会吃他这一套。可是,现在任务还未完成,他必须带着这个冒牌货回去复命。一旦冒牌货毙命,他完全可以想象,朝廷将会立谁为君,到时候,他们的宏伟大计将化为一江春水付之东流。
梁辕狠狠地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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