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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来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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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晟吓了一跳,抬眼一瞧,宫灏君垂目端坐,却不知这一声“下去”所指何人。不过,答案很快揭****,只见一旁站着的从进门到现在一直一声不吭的白夜默默地向他们走来。
白夜失宠?
这是邹晟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想法。
那么,阉人得宠败坏朝纲一事可以提前处理了?
这是邹晟脑海中的第二个想法。
他低下头,眼角余光无意间瞥到身旁梁辕嘴边的一丝窃笑,心下又是一凛,梁辕对于宫灏君宠爱白夜,态度是很暧昧的。
不反对,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也不是赞同,因为他对宫灏君和白夜的关系显然无比藐视,藐视到他都无法掩盖得了。
这种态度更像是幸灾乐祸,好像恨不得宫灏君从此腐化下去,一蹶不振。
难道这就是梁辕的阴谋,也是他之所以对宫灏君不再尊重的理由?
可是,此时此刻,他嘴边的这一抹微笑又是什么含义呢?
如果他希望宫灏君堕落,他应该着急。但是他不着急,他依然幸灾乐祸。
没错,对于白夜的失宠,他依然幸灾乐祸。
那么,他和白夜也不是一路人了。
这个梁辕,肚子里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正思量着,几个人已经退出了帐篷。
“白公公,你们到哪里去了?陛下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得罪陛下了么?”梁辕见白夜要离开,连忙伸出手臂挡在白夜面前,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这些问题同样也是邹晟心头的疑惑,于是他也停下了脚步,想要听一听白夜的回答。
白夜看了他们一眼:“我什么都不知道。”
梁辕沉下脸:“白夜,本将军问话,你怎敢拒答?”
白夜涨红了小脸:“我真的不知道。”
“大胆……”梁辕勃然大怒,冷不防帐篷里传出更加响亮的声音,似乎是碗碟摔在了地上。
几个人顿时敛声屏气。
“吵什么?朕还怎么用膳?”帐篷内传出宫灏君的咆哮声。
梁辕气得面色紫涨,自从和邹晟会合之后,他已经忍了这个冒牌货很久了。仗着邹晟撑腰,越来越拿自己当正主子。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呢?
可是,邹晟就在旁边,拿一种窥探的目光注视自己,他知道邹晟起了疑心,只要自己一不小心,邹晟就会循着蛛丝马迹抽丝剥茧。哼哼,他怎么会蠢到给邹晟留下这种把柄呢?
忍了忍,梁辕跪在地上:“陛下恕罪!臣罪该万死!”
“滚!”
梁辕忍辱退下。
等他重新抬起头来,白夜已不见了踪影,只有邹晟还站在边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他懒得与邹晟交锋,拱了拱手离开了。
不过,他最惧怕的却不是邹晟,毕竟邹晟只是怀疑,而且根本怀疑不到宫灏君已不是宫灏君这事上。等邹晟反应过来,这世界早已天翻地覆。
他忌惮的是白夜。
但是,冒牌货如此宠幸白夜,白夜又如此狡诈,黏紧了宫灏君不放,尽管他有杀心,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可好了,宫灏君似乎不再看好白夜,那么,他就趁热打铁,把白夜给做了。这样一来,就算宫灏君将来回心转意,世上已无白夜。
梁辕阴测测地笑了起来,一脚踏进梁慕的营帐。
梁慕正在吃饭,闻声抬头:“大人心情似乎不错。饭吃了么?”
梁辕摇摇头:“添双筷子。”
父子俩对面而坐,大快朵颐。等宫灏君回来,饭才能开,肚子都饿扁了。
不一会儿,碗碟撤了下去,清茶上来了。梁辕抹了抹嘴,瞟了一眼营帐内的侍卫。
梁慕心领神会,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营帐内只剩下两人后,梁辕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道:“杀白正当此时。”
梁慕一惊,脸都白了:“可是陛下……”
“什么陛下不陛下?”梁辕低喝,想了想,毕竟此地人多眼杂,万一走漏风声对大计毫无好处,换种口气道,“我刚从陛下那里出来,陛下似乎对白夜失去了兴趣。”
“为什么?”梁慕奇怪地问道。
这个问题为他赢得了一记重重的暴栗,痛得他双手抱住了脑袋,唉,父亲大人的老栗子威力不减当年啊!
“少管闲事,办正经事。”
“是!”
梁辕沉吟了一下:“就派夜杀去吧!”
夜杀就是帝杀星,因为名字冲撞皇上,所以改成了夜杀。
梁慕却迟疑了一下:“可是……”
“可是什么?”
“这些日子,夜杀和白夜走得很近,我怕……”
梁辕颇觉意外,随后怒上心头:“这个白夜,本将军还真是小看了他。不过没事,夜杀不是善类,只要你给的报酬够优厚,他会动手的。”
“是!”
第二十六章 刺杀(2)()
第二十六章刺杀2
天边星月俱隐,层云密布,四下里一片漆黑,十步之内无法视物。
这样的夜,正待香梦沉酣,却有人偏偏放弃了高枕软被,黑暗中鬼鬼祟祟地潜行。
黑影的速度极快,掠过之处,宛如起了一缕淡淡的黑烟,在这样的夜色中,更是犹如鬼魅。
这鬼魅闪了几下后,停在一个营帐外面。又是一闪,黑影入内。
灯,亮了。
白夜在地铺上仰起头来:“夜杀哥哥,你来做什么?”
夜杀一笑,在白夜身边坐了下来,轻声道:“杀你。”
这营帐内,除了白夜,还有几名侍卫,却都被夜杀点中了睡穴,就算是夜杀敲锣打鼓,他们也照睡不误。以夜杀的身手,杀区区一个白夜,那真是大材小用了。
“哦!”白夜闭上了眼睛,“快点,别妨碍我睡觉。”
夜杀不觉笑出声来:“你都不好奇是谁派我来杀你么?”
白夜打了个呵欠,知道自己睡不成了,索性坐了起来。变成女子之后,她习惯于睡觉都穿着两套以上的中衣,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把被子拉到了脖子下面。并不是她刻意防备夜杀,夜杀是无须防备的,这只是她的条件反射。
“还能有谁?这军队中,最想我死的人,只有一个。梁辕老头儿。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夜杀从怀里取出一只灰色的布袋,打开口子,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竟都是一些珠宝玛瑙小金珠,一时亮晶晶的,璀璨夺目。
白夜瞥了一眼,不感兴趣地移开了视线:“就这些,我的命就值这些啊!过分!太藐视本尊了。”
夜杀伸出手,宠溺地刮了一下白夜的小鼻头:“你还真贪心啊!你以为人类中有多少人可以拥有这么多珠宝?何况还是在行军途中。梁辕差不多把他的压箱宝贝都给我了。”
“切!”白夜皱了皱鼻子,“那你打算怎么办?要是明天早上,我还活着,梁老头可不会放过你。”
“是啊!”夜杀故意皱起眉头,一副十分为难的表情,“我好不容易才混到梁慕身边,而且他又提拔我当了副将。要是我完成这个任务,回宫后还要高升呢!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白夜瞟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往这儿砍哪!”
夜杀真的提起手掌,在自己的大腿上蹭了蹭,又放在嘴边吹了吹,刷的一下向白夜的脖子砍了过去。
“啊——”白夜很配合地倒了下去。
“任务完成,收工!”夜杀收“刀”。
白夜却从地铺上一下子坐了起来:“我诈尸了。”
两人都笑了起来。
“哎,你跟宫灏君出去到底做什么了?”夜杀好奇地问。
白夜却回避了夜杀的目光,她本来是和夜杀无话不谈的,但是,在那个山谷的一切她忽然不想说。不想重温那种羞涩的感觉,更不想泄露丢脸的情景。
可是,不说,心头却又有种对不住夜杀的滋味。
她和夜杀什么样的交情,那真是铁打的兄弟万年的情。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瞒过夜杀什么,就算她执意来到人间,她也是留了信息的。然而,现在,却无端端有了隔阂,这隔阂竟还参杂了另一个男人。
不想说,又不能不说,白夜避重就轻地答道:“失宠呗!”
“这事还要到那里去商量?”夜杀明显不信。
白夜不高兴了:“那你说这里怎么商量?左有邹晟右有梁辕,到处遍布眼线,打个喷嚏都有人赶着汇报。”
她一发脾气,夜杀连忙笑道:“是是是,你说得对。那到底整出个什么样的计划呢?”
“具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宫灏君的亲信了。我是一个没有前途的太监。”
“挺好啊!”
“好什么?”白夜白了夜杀一眼,“我不能接近他,又怎么完成我的计划?”
“哦,什么计划?”一个声音横空插入,宫灏君施施然走了进来。
白夜吓得冷汗刷的一下就冒出来了,夜杀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白夜是真被吓住了,夜杀则更多的是自尊受创。
以夜杀的实力,方圆百里之内的动静,休想逃得过他的耳朵。但是,宫灏君例外了。他竟不知道宫灏君何时逼近了营帐。若是宫灏君一直不开口,他是不是也一直都不知情呢?那么,他和白夜的对话岂不是每一个字都落入宫灏君的耳朵里?以后,他和白夜又怎么能够讲两个人的私己话?
宫灏君的脸上却看不出什么不高兴和戒备心。他走到白夜旁边,盘腿坐了下来,笑盈盈地望着白夜:“说说看,什么计划?是不是一直困扰你的心结?今晚反正朕也不请自来了,索性说出来,朕若是能够解决,那是最好,从此你也不必表现得不像个白夜了。”
白夜和夜杀对视了一眼,在这种情况下,两人的这个表情是不经过任何大脑思考的。
“怎么?”宫灏君看了看白夜,又望了望夜杀,“你们是旧识?”
一秒钟的时间内,考验的就是一个人的能力
白夜和夜杀对视的一秒钟,宫灏君超越人类的洞察力立刻显露无疑。
而宫灏君询问的一秒钟内,白夜的应变能力也浮出水面。
白夜点了点头,望着夜杀道:“嗯,他是我哥哥。我从家里逃出来后,哥哥不放心,就追来了。”
夜杀低下头,他没有白夜那么好的应变,听到白夜的话,脸色不免有些古怪。
不仅是他,宫灏君的脸色也有些古怪:“亲生的?”
白夜继续点头:“亲生的。”
从某种角度来说,她没有撒谎,因为夜杀和她一样,都是来自一个非人类的世界,他们是同一物种,所以说亲生的,也没有错。
但是宫灏君显然无法接受:“你觉得朕是瞎子?”
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反应,因为白夜和夜杀实在长得很不一样。
夜杀高大魁梧,白夜娇小玲珑。
夜杀虬髯满面,白夜清丽秀美。
若说是兄妹,总该有点相似的地方吧!但是,这两人,从头到脚,从外到内,一点没有。
白夜非但毫不惊慌,反而有些欣欣然:“哥哥,我想到交差的办法了。正好你恢复本来面貌,让原来的夜杀彻底消失。”
“易容?”宫灏君盯着夜杀,一个人可以改变肤色,改变五官,但是难道连眼珠子的颜色也能改变么?
他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第二十六章 刺杀(3)()
第二十六章刺杀3
褪去伪装的夜杀肤色白皙,五官俊美,最奇特的是他的一对眼睛,至黑至纯,若说他和白夜不是兄妹,鬼都不会相信。
宫灏君信了:“那么,你自然也不叫夜杀了。你叫什么名字?”
“白日。”白夜替夜杀回答。
“白日,白夜,好名字。”宫灏君满意地点点头,侧头望着白夜,“现在,说说你的计划吧!”
这话若是在刚开始时问出来,白夜的确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经过了“夜杀变成哥哥”这一回合的竞答之后,白夜已经胸有成竹。
“我的计划就是你。”她脸不变色心不跳,坦然说出了她的愿望。
夜杀一惊,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惊愕之后,他立刻全神戒备,一旦宫灏君发难,他便带着白夜离开这儿,当然也离开人间。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惊愕转化成了喜悦,难道白夜想通了?
“朕?”宫灏君也愕然。
“是的。”白夜浅笑嫣然,妩媚之态自然流露,她的声音也变得低柔婉转,“我要你的心。”
“朕的心?”宫灏君哈哈大笑起来,“你若要朕的心,朕昏迷的时候,你早就可以要了去。说实话。”
白夜小嘴一撇:“这就是实话,你爱信不信。”
她的表情非常认真,宫灏君忍不住将信将疑:“你要杀了朕?”
白夜却又摇头:“我不杀你。”
宫灏君皱了皱眉:“你卖什么关子?”
白夜肃然答道:“我要你把心心甘情愿地献给我!”
她的严肃换来的是宫灏君的狂笑。
“你笑什么?”白夜不悦。
其实她知道宫灏君在笑什么,在人间待得越久,对人类了解得越多,她就越清楚,人类是多么自私的动物,人类鲜有可能无私地为别人奉献什么的。
“士为知己者死”的背后隐藏着的是无所不在的王权。
至于为爱而死,多是因为失恋之后的绝望与痛苦,那样的心已经**,要来何用?
她需要的是一颗充满阳光与热血的心,这样的心,才能驱散魔族的千年冰封。
然而,现在连她自己都深深怀疑,她真的可以让宫灏君心甘情愿献出这样的心么?她真的能做到么?
也许这就是她愿意说出实话的原因,说出来,是对宫灏君的试探,也是对自己坚持度的考验!
她知道宫灏君一定会不屑一顾,但是宫灏君用笑声否决了她的愿望,她还是觉得一颗心受到了创伤。
这就是宫灏君对她的回答,这就是!
那么,她还有必要留在这里吗?忍受着形形色色人类对她的怀疑、指责、暗杀,乃至羞辱?
还有必要么?
一时间,心灰意冷。
宫灏君忽然凑到她面前:“生气了?不是朕多心,你真的更像个姑娘家,动不动就使小性子。不过,”宫灏君忽然定睛端详着白夜,“你若真是一个女子,假以时日,当倾国倾城,朕对你动心,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美事”两字犹在唇间,夜杀腰际的剑忽然到了宫灏君的脖子上。
“你敢胡说八道,我立刻杀了你。”
几个字从齿缝间挤出,怒气与杀意仿若有形,扑面而来。
宫灏君却恍若未觉,淡淡道:“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敢把剑架在朕的脖子上。你是第一个。”
夜杀冷哼一声:“你如此自傲,不过仗着你是皇帝!”
宫灏君神色陡然冷峻下来,夜杀心头一凛,全神戒备。但一股大力突然向他袭来,推得他蹬蹬蹬连退三步,而宫灏君亦如影随形,只是发着寒光的剑已不在宫灏君的脖子上,而在宫灏君的手指间。宫灏君竟用两根手指夹住剑身,硬生生将剑和他一起推了开去。
“朕之所以自傲,从来不因为朕是皇帝,而是因为朕是宫灏君!”铿锵有力的话掷地有声,震住了所有人。
夜杀呆呆地望着宫灏君,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明明他已经全力戒备,却还是输在宫灏君的手上,不服都不行。
眼前人影一闪,宫灏君退回到了原地,表情淡淡的,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没有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曾起身将剑推开。
“朕说你是第一个,是说朕会放过你。”声音清清朗若有玉石之声,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尊贵。
夜杀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懂得宫灏君的意思了。
不是没有人做过这个动作,而是做过这个动作的人,都已经不在世上了,而他,是唯一的例外。因为,宫灏君目前还不打算杀他。
他的表情落在宫灏君眼中,宫灏君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朕不喜欢蠢笨之人。从现在开始,你就待在白夜身边,保护她的安全吧!”他顿了顿,一字一顿地又补充了一句,“以哥哥的身份!”
很明显,他并不打算相信白夜和夜杀是亲兄妹的说辞,但是他会假装相信,仅此而已。
白夜和夜杀都有种灰头土脸的感觉。
“至于你,”宫灏君凝视着白夜,“如果那是你的计划,那么,朕告诉你,你的计划失败了。朕的心,只属于朕,不会给任何人!”
不知为什么,当事实的真相揭露出来,白夜却也不觉得失望,更遑论绝望。相反,她反而有种解脱的轻松。
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难道在她心底,根本已不希望宫灏君死去?
这,怎么可能?
宫灏君不死,兰心就永无回来之日。难道在她心里,竟觉得宫灏君比兰心更重要么?
不可能!
白夜断然否决这种可能性,为了让自己更坚信这一点,她仰起了头,冷冷地望着宫灏君:“事在人为,没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宫灏君,你记着,我的计划就是要你的心,而且是你心甘情愿地奉上,有一天我会做到。”
宫灏君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揉了揉白夜的头发:“很好,很好,朕就是喜欢你的这份自信。这样的白夜,才是朕心中的白夜!”
他缓缓起身:“夜深了,好好睡一觉。”
宫灏君走出了营帐。
许久,白夜才收回目光,喃喃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夜杀走过来,理了理被宫灏君揉乱了的发丝,宫灏君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恨不得和宫灏君拼命,但是,他已经急躁了,若是继续急躁,宫灏君会不会发现白夜的女儿身,会不会……
后面的可能性,他不敢想下去。
“小夜,我们走吧!”
“去哪儿?”白夜茫然抬眼。
“回家!”
白夜愣了愣,坚定地摇摇头:“不!”
“为什么?”夜杀急了,“宫灏君已经亲口说过,你的计划失败了。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我见不得你在这里被人欺负。”
“可我也不容许自己半途而废!”白夜的小脸很固执,目光很执着,“我知道这个计划漏洞百出,几乎没有实现的可能。但是,它记载在我们的历史中,它是真实存在过的。如果前辈们曾经创造过这个奇迹,我为什么不能?”
夜杀哑然。
这就是白夜!
这就是白夜的力量!
尽管看似柔弱,却有着无坚不摧的坚毅!
夜杀的心已经动摇,似乎每一次,他都会在白夜这里动摇。他苦笑:“既然你意已决,从此不管刀霜雪剑,我自跟随。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白夜微笑:“将计就计!”
第二十七章 夺嫡(1)()
第二十七章夺嫡1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至少在大军之中,有两个人,一定睡不好觉。
梁氏父子。
一听到外面的动静,梁辕立刻翻身坐起,正要传令。梁慕小跑着进来了,脸上有着竭力掩饰也不能成功的紧张。
梁辕挥了挥手,清退了营帐内的闲人。
“如何?”
“失败了。”梁慕颓然回答。
梁辕陡地挺身而起:“为何?”
“昨晚上,白夜的哥哥来找白夜,正好救了白夜。”
“哥哥?”
“嗯,儿臣打听过了,他叫白日,和白夜长得很像,身份应该没有问题。”
“夜杀呢?”
“不见踪影。”
“什么?”梁辕猛地走了几步,“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怎么会不见踪影?”
梁慕摇了摇头:“儿臣也不知。”
“那就将白夜兄弟俩扣下。”
“罪名呢?”
“谋杀副将夜杀。”梁辕阴恻恻地说道。
“好!”梁慕掉头向门外走去。
只一会儿,梁辕就看见梁慕一步步倒退着又回到了营帐内。
“怎么了?”梁辕喝道。
梁慕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臣叩见陛下。”
梁辕猛抬头,看见冒牌货笑盈盈地站在门口,向他挥了挥手:“爱卿,早啊!”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个俊逸出尘的年轻男人,白衣飘飘,发如墨染,衬着粉雕玉琢的面庞,有如玉树临风,梨花飘雪。最吸引人的莫过于他的瞳仁,黑得毫无杂质。
梁辕一眼望过去,仿佛望进一潭的深水之中。
“爱卿,朕一大早就得了一个难得的人才,猜猜他是谁?”宫灏君显然心情大好,居然和梁辕玩起了猜谜游戏。
梁辕心中已然知晓此人身份,嘴上却不宜说破,干巴巴笑道:“臣蒙昧,无从猜起。”
“哈哈,朕就知道你猜不出来。”宫灏君越发轻狂得意,“不过朕一见到他,却立时明白了他的身份。”
尽管营帐内只有四人,但梁辕一时无法猜度白日的深浅,不敢冒失,只好继续陪着笑脸:“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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