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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来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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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里原本曾是一个沙漠,很久以前,突厥的一族带着一个惊世之秘来到这里,经过上百年的辛勤建设,终于创造了这个优美的环境。而那个秘密,在百年的历史长河中,被风沙渐渐地湮灭了,能够记住的人寥寥无几。大家只知道,这个地方充满了鲜花的芬芳,粉蒸霞蔚,美不胜收。
秘密?
宫灏君扬起了唇角,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才能够化腐朽为神奇?此行,他是否可以揭开掩盖着阿瑟城这一层神秘的面纱,得到他真正想要的东西呢?
“带过来。”他冷冷道。
侍卫立刻将向导押到宫灏君面前。
宫灏君从马背上略微弯腰,忽然伸出两根手指按住了向导头顶的穴道。向导顿时痛得叫了起来。
“阿瑟城在哪里?”宫灏君冷冷问道,没有人知道,这一趟对他而言有多么重要。他之所以要以一国之君身犯险地,也是因为这件事只有他自己可以解决。因此,越是临近胜利,他越是需要百倍的冷静。他知道一般人在家人被制的情况之下,万万不敢再起二心。但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异常,他都不能忽略,因为,这一趟,他许胜不许败。他按住的穴道可以直接导致向导头脑的思维空白,让向导放弃说谎的念头。也就是说,向导此刻要么不说话,一旦开口,必是真话。
“就在……前面!”
“说清楚。”宫灏君加重了手指的力量,向导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但是他偏偏就是还清醒着:“岩石堆……后面,就是……阿瑟城。”
“带路!”宫灏君松开了双指。
向导晃了几晃,身体即被侍卫拎住,犹如一只垂死挣扎的小鸡仔,被拎到了队伍前方。
队伍继续移动,绕过岩石堆,眼前是一座雄伟的建筑——阿瑟城!
“陛下,阿瑟城就在眼前。”先锋一溜小跑,赶向宫灏君汇报。
宫灏君脸沉似水,做了个攻城的手势。胜利就在前方,此刻阿瑟城内,应该还沉浸在甜蜜的梦乡之中,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整座城居然已被九万大军围困。胜利唾手可得。可不知怎么的,一丝危险来临的感觉,忽地涌上宫灏君的心头。十年戎马倥偬的岁月里,这种本能无数次救了宫灏君的命。他心下一凛,正想下令大军就地待命,变故就发生了。
前方部队忽然发出了可怕的嚎叫声,这些野兽般的叫声忽然响彻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惊心动魄。
宫灏君双腿一夹马腹,胯下坐骑便如离弦之箭般射了出去。
“陛下,后退!”
但是,来不及了,一大群侍卫提着刀剑向宫灏君攻了过来。
宫灏君临危不惧:“尔等在做什么?”
以他的威势,即便大军中有谋逆者,被他这么舌战春雷的一声大喝,也必然心生畏惧,不敢近前。但是,这些侍卫却像没有听到似的,转眼间冲到宫灏君面前,各种刀剑刺向宫灏君。
噗噗噗噗……
宫灏君的坐骑顿时变成了一匹血马。它长长地嘶嚎了一声,倒了下去。
宫灏君既惊又怒,身子冲天而起。他此刻已然发觉,这些侍卫的脸上表情如出一辙,仿佛从地狱里冲出来的恶鬼一般,应该是被敌军在瞬间控制了神智。
可是,他明明就在后面,攻城的指令也刚刚发出,怎么会转眼之间,他的将士就变成这般模样呢?
“陛下!”梁辕挥舞着大刀左劈右砍,杀出一条血路,“我们中了埋伏。将士们被一种红色的虫子咬了……陛下,小心!”梁辕将几名入魔的士兵斩杀,其中一名士兵突然喷出一口血来,梁辕避之不及,被喷了个正着,他又恰好张着嘴巴,顿时口中一片血腥味。
他呸呸了几下,脑袋忽然浑浊了起来,内心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叫他拿着刀子砍向穿着黑袍的宫灏君。
“陛下,快走!”梁辕倒转长刀,狠狠地砍向自己脖颈的大动脉,“臣不能侍奉陛下……”
刀锋停在脖颈边,与肌肤仅差分毫的距离,被宫灏君的两根手指搭住。
“陛……下,虫子……有毒!”梁辕撤了长刀,一掌拍向自己的脑门。他竟已存了死念。但问题是,他面对的是宫灏君,宫灏君的手掌后发先至,斩在梁辕的后脖上。
梁辕双目翻白,晕了过去。
第三章 亲征(3)()
第三章亲征3
九万大军瞬间风魔成一团,正常的将士们被入魔的将士们凶狠乱砍,也渐渐变得沉不住气,到了最后,再也顾不得自己人不自己人,双方穷凶极恶地对砍起来。
眨眼之间,宫灏君所带的这一支训练有素的兵马,就变成了完全不受控制的恶魔。
无数疯魔了的恶魔不断向宫灏君涌来,宫灏君知道这一刻他所面临的凶险,已经超越他所有的危机,他若动手,杀死的都是自己的将士;若不动手,顷刻间他自己就会被这些恶魔毁灭无形。而更危险的是,明明已经晕厥的梁辕突然间张开大口,一只血红色的虫子,向他后脑飞了过来……
那虫子飞得无声无息,但宫灏君竟似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头也不回,反手一指,虫子发出一声尖利的鸣叫后,应声而落。
这虫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叫声一起,顿时,数万只血色虫子都调转方向,朝宫灏君一人攻击过来。
宫灏君冷笑一声,纵声长啸,啸声中,距离他百步之距的将士个个张口结舌,脸现错愕之色;跟着脸色变成痛苦难当,宛似全身在遭受苦刑;又过片刻,一个个先后倒地,不住扭曲滚动。而那些飞涌过来的虫子,也被他的啸声惊落了一地。
无数尸首之间,血腥弥漫之下,宫灏君举目四望,忽然间悲从中来,他带出来的九万军马,顷刻间已失去了一半,这情景,由不得他不发狂。他大喝一声,身子犹如苍鹰搏击,向着阿瑟城的方向飞了过去。
未被虫子侵害的将士们一看,士气大振,纷纷以布缠头,仅露出眼、鼻,跟在宫灏君身后冲了进去。
没跑多远,不少将士忽然陷落在沙子之中,失去了踪影。
“底下有古怪。”一些将士大叫起来,叫声未落,这些人又失去了踪迹。
“是怪兽!”有人发现了端倪,大家拿起长枪,纷纷向地下猛刺。
跟在宫灏君身后的将士们也发现了不对劲,阿瑟城的城门明明就在眼前,但是他们几乎已经跑了几百米了,却还是没有到达那两扇巨门之前。
“是幻景。”有个将士骇然大叫,“陛下,我们中计了。”
中计了?
这一次出征,大小也经历了十来战,荡平了十来个城市,难道都是季璃的计么?而他连季璃的军队都未看见,就几乎全军覆没!
宫灏君哇地一声,呕出一口血来。
他不怕失败,但是这样的败,他却不甘心!
“陛下,我们得先撤退!”又是那个将士,“咱们先与邹丞相会合,再谋大计。”
宫灏君放眼四顾,他的将士们正与沙漠底下未知名的怪兽生死搏杀。这一战,他们真的一败涂地。
“撤退!”他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将士松了口气,立刻传达了宫灏君的指令,他率领着一行侍卫,保护着宫灏君向魔鬼城外撤退。
“嗡嗡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宫灏君回头一看,只见红雾一般的虫群竟然跟着他们来了,铺天盖地,速度极快,黑压压地犹如附骨之疽。
“快跑!”将士大吼一声,一时间,连宫灏君都觉得浑身寒毛林立,不过他到底是经历过累累血战的人,生死场上不知道走过几遭了。他大喝道:“你们快撕下衣襟,紧紧塞在耳中,再用双手牢牢按住耳朵。”
随行将士们立刻照做了,宫灏君又纵声长啸起来,虫子们在他们面前纷纷坠落。
与此同时,一名将士忽然惨叫一声,身体迅速向下陷落。宫灏君探手一抓,将那名将士提了起来,只觉得入手极重,仿佛这将士身上挂了莫名的重物。但很快,手中骤然一轻,将士的叫声戛然而止。宫灏君定睛一瞧,正好瞧见将士的血淋淋的肚肠掉落下来。而黑乎乎的地下,不知道匍匐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正在大口吞吃着将士的肚肠。
宫灏君飞起一脚,将那头怪物从沙坑里狠狠地踹了出来。怪物嘶吼一声,就地一滚,又隐入沙中。
“陛下,此地不宜久留。”还是那个指挥的将士,他一把抓住宫灏君的手掌,“这是沙漠中的食人兽,善于隐伏在沙堆中,皮糙肉厚,很难杀死。眼下天黑得紧,正是食人兽攻击的最好时机。我们最好找个地方等到天明……”
“你是谁?”宫灏君反手扼住将士的手腕,右手一甩,将士的头盔被他的掌风扫了下来,露出一对极黑极黑的眸子,宫灏君的瞳孔骤然收缩,“白夜如昼,人似魑魅!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一时间,忽然心生警觉。回顾和这小子的三次见面,第一次遭逢地震,虽无大碍,却也虚惊一场;第二次遭遇刺杀,诱发他体内凶性大发,差点连风无涯都葬送在他手上;这一次更是惨绝人寰,九万大军剩下一万不到。这家伙,难道真的如他所说的,是个凶神?
白夜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比笑更难看的表情:“陛下,等到了安全点的地方,属下会一一禀明。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
宫灏君看了看四周,他知道白夜说得没错。他周围的侍卫,来的时候都是威风凛凛;如今呢,丢盔弃甲,失魂落魄,个个都比路边的乞丐不如。
“走!”他沉声喝道,一手提着梁辕,一手却抓紧了白夜的手腕,拖着他向黑夜中凌空狂奔。
风声呼呼地自两人脸颊边刮过,宫灏君还没有觉得什么,白夜的脸却被风刮得生疼,似乎面皮都要被硬生生刮掉一层。
“陛下,属下自己会走!”白夜大声说道。
“往哪里走?”
看样子宫灏君是不肯松手了,白夜只好指了指前方:“那堆岩石,那里,有个凹陷地带,我们可以过去躲一躲。”
宫灏君瞪了他一眼,心中疑惑更甚,但此刻已不便问些什么,只能听天由命赶了过去。
果然,绕过一片岩山,真的出现了一大片空地,一批人鱼贯而入。进入那片空地,再回身望去,发现那片岩山就像一扇天然的石门,挡住了出口,若不是他们刚才就从那里进来,压根猜不到这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陛下,到了,放我下来。”白夜求恳道。他个子娇小,整个人几乎被宫灏君提在空中,既难受又尴尬。
宫灏君把他放到地上,却仍未松开他的手腕。
“陛下,那些怪兽、蛊虫还会跟来,我必须做些防御措施。”
“怎么做?”宫灏君丝毫不为所动,大手依然控制着白夜。
白夜叹了口气,向前走去。
宫灏君也跟着他向前。
白夜指了指昏迷中的梁辕:“放下吧!”
宫灏君瞪了他一眼,把梁辕放在沙砾上。
白夜蹲了下来,从自己的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刷的一下,割去梁辕的头发,然后他走到岩石面前,将头发分散了洒在地上。
“你在做什么?”宫灏君冷冷问道。
“挡住外面的虫子和怪兽。”
“头发可以克制那些怪兽和蛊虫?”宫灏君根本不信,他们都长了头发,怎么怪兽和蛊虫还是不停地袭击他们?
但白夜却点了点头:“没错,但不是我们的头发,而是梁辕的头发。”他看了看宫灏君,知道宫灏君还是没有弄明白,继续解释道,“万物相生相克,这头发虽说不能置那些家伙于死地,但是却也是那些家伙不愿意接触的。陛下,你可知道食人兽为何要躲在沙堆里么?”
宫灏君哼了一声,避而不答。他不知道,但是他也不会告诉白夜他不知道。
白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当然不指望宫灏君回答,这本来就是人类习惯说话的一种调儿:“其实食人兽颜色与沙子无异,要是为了寻找食物,自然是待在沙子上面更方便,何必躲在沙堆里呢?陛下想明白了么?”
宫灏君的脸色沉了下去,这家伙说话非得这么故弄玄虚么?他心头一怒,手中的劲道自然加重,白夜顿时惨叫起来。
“陛下!”几名将士赶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梁辕的儿子梁慕,梁辕出事之时,他还在外围,并未见到那一幕。此刻,他正在参与的军队中搜索父亲的影子。听到有人惨叫,他担心宫灏君,慌忙便赶了过来。
宫灏君挥了挥手,回眸看到梁慕,指了指地上的梁辕:“梁将军,你父亲中毒了,赶紧找军医去治疗。”
梁慕慌忙俯身抱起梁辕,还待行礼,宫灏君挥了挥手,梁慕磕了个头,抱着父亲迅速离开,几名侍卫跟着他退了下去。
第四章 困境(1)()
第四章困境1
此时天色渐渐发白,宫灏君已能清晰地看见白夜的小脸,尽管他的脸上脏兮兮的,看上去像个小乞丐,但是他的一对眼睛依然黑得发亮,也黑得诡异。怎么会有人的瞳仁能够黑到这样的程度?
由于刚刚遭遇了食人兽和蛊虫的袭击,将士们基本上都惊魂未定,梁慕传达了宫灏君的旨意后,大家都安顿了下里,却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唯恐一个不慎,又招惹来那些可怕的东西。
里面声息鲜有,外面的魔鬼城也是一片寂静,仿佛刚才的惊心动魄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夜看了看四周,大伙儿都瘫坐在地上,有些人已经沉沉睡了过去。激战一夜,生死挣扎,任谁都会筋疲力尽,他也一样啊!他讨好地望着宫灏君,弱声道:“陛下,我们也坐下来休息休息?”
朦胧的晓光中,宫灏君的脸光洁细腻,像冰冷的瓷器一样在暮色里发出微朦的光,而更冷的,是他的眸子。
不说话,白夜就当他是默认了。于是他伸出手,自觉地握住宫灏君:“陛下,这里,坐!”
宫灏君的目光落到白夜的手上,忽然一下甩了开去,脸上都是嫌恶的表情。
白夜眨了眨眼,抬起双手看了看——他的手刚才缠着布条,不过拿头发丝的时候已经解掉了,看上去也没什么异常:“怎么了?很脏么?没有啊!”
宫灏君靠着岩壁坐了下来,没有说话。他讨厌别人随便触碰自己,即使是风无涯,也不行。他却忘记了,刚刚在战场上,他还一直捏着白夜的手腕不肯松开呢!
宫灏君不答,白夜也不以为意,大大咧咧地在宫灏君身旁坐下来,若是在皇宫里,他是万万不敢有这样的举动的。但此时他们置身于神秘莫测的魔鬼城,周围潜伏着各种毒蛇猛兽,能不能平安出去也未可知。这样的境遇,忽然让他对眼前这个男人不怎么害怕了!
“说!”声音冷冰冰,毫无感情。
白夜耸了耸肩膀,好吧,不管怎样,这个男人始终是个皇帝,而他只是一个奴才。
“头发当然没有什么特别,特别的是这是谁的头发。”习惯于这样的说话方式了,一时半会真的改不了。
宫灏君沉默,尽管心里不爽到要爆炸,但是,这家伙的手里确实掌握着什么,不是吗?他冷冷地打量着白夜,要杀他很容易。关键是,杀了他之后,他得活着,很好地活着!为了这一点,他暂时的忍耐是值得的。
没有反应,白夜讪讪地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管这男人的身份如何尊贵,和他说话真的很无趣,其他人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们会好奇地问:“谁的头发?”或是充分发挥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梁辕难道是个神仙?巫师?”那么他的关子也会卖得很值。
眼下,只好一个人唱独角戏。
“梁辕所中的是蛊王之毒。蛊虫们都听令于蛊王,所以,梁辕身上的皮肤、血液、头发、指甲都用来克制其他蛊虫。而食人兽的天敌,就是蛊虫。所以,食人兽只要嗅到蛊虫的独特气味,一准不敢冒险过来。”
白夜故弄玄虚地变幻着音调,希望能在宫灏君脸上看到惊愕、震惊、惊喜之类的表情,但是没有。宫灏君脸沉似水,波澜不惊。
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七情六欲?还是故意在他面前装冰块?
那很有趣么?
不,那超级无趣!
白夜连讲话的兴趣都丧失了,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身子往地上蹭了蹭,双手交合在腹部,意识陷入一种美好的朦胧之中。他真的很累也很困了。
但,睫毛才刚刚亲密接触,他的身体就被一把提了起来——这种感觉他熟悉!
“放开我!”白夜用力掰着宫灏君的手指,但是,他是蚍蜉,宫灏君是大树!
“你怎么知道?”声音不大,但很有震慑力,白夜的瞌睡虫立刻被清空了。
奴才的命就是这么可怜,主子不肯休息,奴才再困也得忍着。
白夜羡慕地望着那些东倒西歪的将士,如果他没有露一手,他是不是也能和他们混在一起,睡个天昏地暗?
“陛下,我当然具备一些能力,不然你以为那位老爷爷干嘛非要把我带进宫不可?”
“那么,你跟着来,也是他的安排?”
白夜苦哈哈地冲着宫灏君挤了挤眉眼:“可不是?不然谁会来这个鬼地方?”
“可以撑多久?”宫灏君盯着地上的头发。
白夜苦笑:“不久,大概两个时辰。陛下,您好好休息一下吧!”
“怎么出去?”
白夜望了望天色:“等太阳出来。食人兽久在沙堆中,惧热。蛊虫嘛,只好碰运气了。”他看了看宫灏君,不知道要不要把那个惊悚的防御方法说出口。
宫灏君接触到他的目光,忽然道:“梁辕?”
白夜点了点头,看来,这男人虽然无趣,却不笨。只要每个人涂一点梁辕身上的血,蛊虫就不会来袭击他们了。
当然了,得看梁辕的血够不够用了。还有,梁辕的那个儿子,好像很孝顺老子的样子,他能同意么?不过,这事儿也用不着他操心啊!到时候,皇帝一声令下,有什么办不到的?
“你睡吧!”
“谢主隆恩!”白夜真心诚意地叩谢。然后他侧了个身子,背对着宫灏君,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宫灏君盯着白夜的背影,即便是穿着盔甲,白夜的后背,还是像个女孩子。但是,他既然被风无涯带入宫中,又怎会没有被仔细检查过呢?若是个纤弱女子,风无涯怎会不告诉他?
宫灏君摒弃了脑中的疑惑,这不过是一个男生女相的孩子罢了,希望他的身子骨是属于男人的,不然,这一路上,要怎样才能带着他?
他阖上了眼睛,两个时辰的休息,够了!
白夜是被一种诡异的感觉给惊醒过来的,不夸张,真的很诡异。然后,他睁开眼睛,看到了宫灏君的脸,石化的冰冻的脸,两道冷冽的目光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他。
第四章 困境(2)()
第四章困境2
白夜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看头顶,太阳已经升高了。
“走吧!”宫灏君站了起来。
白夜连忙从挎包里取出两张饼来,一张递给宫灏君:“投胎也得吃饱了去啊!”见宫灏君不接,他笑了笑,“陛下,请用膳。”
宫灏君接了过来,看着这黑乎乎的大饼,真没什么胃口。
白夜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你别小看这东西,耐饥,吃一块可以忍一天呢!吃吧吃吧!待会儿想吃都没得吃了。”他拿起挂在腰间的水袋,咕嘟咕嘟喝了几口,递给宫灏君。
宫灏君嫌恶地盯着水袋,水袋的口子上还残留着白夜的唾沫和饼屑。
“喝啊,你不渴吗?”白夜扬了扬水袋,说实话他还舍不得呢?
“陛下,请喝水!”梁慕跑了过来,将一袋水呈上。
宫灏君接了过来,却没有马上喝,而是望着梁慕:“你父亲,怎样了?”
“谢陛下挂念。父亲大人经过治疗,虽然仍在昏迷中,却没有什么危险了。”梁慕恭敬地跪了下来,“陛下救了我父亲,梁慕粉身碎骨定要保陛下突出重围。”
宫灏君点了点头,拿起水袋饮了几口,正要交给梁慕,白夜大叫道:“等等!”
他劈手夺过水袋,从自己的包中取出一根绳子,绑紧了水袋扣子,俯下身子缠到宫灏君的腰身上。他个子矮小,并不需要怎么蹲身,只是绑水袋的时候脑袋不时蹭着宫灏君的胸膛。宫灏君不自在地向后退了一步。
“别动。”白夜说道。
“大胆!”梁慕大喝,“你如何敢对陛下这样说话?”
“属下错了,不过陛下,眼前这光景,最好每个人都自备水和粮食,这样的话,即使分开,也能保证足够的食物。在这片沙漠中,水是救命的。好了。”他拍了拍宫灏君的胯部,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成果。
“对了,还有食物。”白夜转过头,看着梁慕,“你还愣着干嘛?”
梁慕不满地盯了白夜一眼,一个区区小兵,却敢对陛下如此无礼,不过看看宫灏君没说话,只好听从吩咐,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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