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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来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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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我走,我是怎样也不会离开你的呀!”她回望乾明宫的方向,忽然有种冲动往回走,回到宫灏君身边,告诉他自己不会离开,永远不会!
若她真的这么做,宫灏君会不会感动得以身相许呢?
还是……
“你居然敢装死?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乾明宫外的值班太监,都听到了宫灏君的怒吼声,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不过,皇宫中的立身之本,便是装聋作哑。除非你是第一太监!
两人只是对视一眼,便眼观鼻鼻观心,六根清净。
“如果没有这一盅甜羹,你是不是一直不准备醒过来,嗯?”宫灏君恶狠狠地盯着床上肚皮朝上,睡相撩人的小白蛇,“你还敢装睡?别以为你是蛇朕就拿你没办法。”
小白蛇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
“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啊!吃得肚皮像个西瓜!你还有没有蛇的样子?”宫灏君痛心疾首地数落着。
小白蛇翻了个身,背朝宫灏君。
人类真是聒噪啊!想清清静静睡个觉都不行。
不过,看着这儿有那么好的东西可以吃,暂时就留下吧!
至于眼前这个丑八怪,咳,眼不见为净吧!
嗯,这家伙刚刚还捏过自己的七寸,此仇不报非白蛇!
“哈,你还敢摆架子!”小白蛇的目中无君彻底激怒了宫灏君,他完全忽略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潜规则,伸手就拎起了小白蛇,“你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啊——”
没有捏住小白蛇的七寸,小白蛇一口咬在了宫灏君的手指头上。
宫灏君手一松,小白蛇吧嗒一声落在床上,她也不含糊,立刻嗖嗖嗖游到了大床最里面的最上角,蜷缩在檀木床架上,暂时躲避一下吧!
宫灏君连忙取出乌赤那临走时送给他的急救药物,挑了点涂在被咬的大拇指上的两颗蛇牙印上。红肿立时消失了,伤口不曾变黑,看样子这条小白蛇毒性并不很足。
第四十章 丧志(2)()
第四十章丧志2
但尽管如此,无缘无故突然被咬,任何人的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更何况是宫灏君。
“咬了朕就想逃么?”宫灏君叉着腰,昂着头,怒喝道,“下来!”
小白蛇把头捂在身体里面,听不见。
“你下不下来?”宫灏君捋了捋宽大的衣袖,准备动手拆除床架。没有床架,看你还怎么躲!
风无涯一进乾明宫,看到的正是宫灏君摇晃床架的举动,他愕然:“陛下,你在做什么?”
宫灏君回头,不好意思地停下了动作,摸了摸鼻子道:“朕觉得这床架挺碍事的,而且也没什么用处,想着把它拆了算了。”
“可是陛下,”风无涯望了望床角的一道白影,顿时了然,他慢吞吞地说道,“此时天已晚,陛下该休息了。明天老奴一定将此事办妥。”
没有风无涯的提醒,宫灏君可能会彻夜不休地和小白蛇对抗到底。但有了小白蛇的提醒,宫灏君自然不好继续胡闹,毕竟,他都快要进入而立之年了。
十年前,他都不可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闹;十年后,自然更无可能。
“嗯,也好。朕这就安寝。”他坐到床上,“你去打盆温水,朕想要洗把脸。”
风无涯再度愕然,他送洛初妍出去之时,已然吩咐宫女伺候陛下睡觉,按理说梳洗工作早该完毕,但打量一下宫灏君,穿着浅黄色中衣,白色的长袜,发髻尚未拆散,大大咧咧坐在床上,很明显,洗漱什么的,压根没做。
若不出口埋怨,就不是风无涯了。
“陛下……”
“停!”宫灏君竖起手掌,“你要再说的话,朕今天就不洗了。”
风无涯的目光中充满了谴责之意,可是宫灏君看着他,不避不让,同样的倔强固执。
目光斗法,风无涯完败,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陛下羽翼丰满了,也听不进去老奴的规劝了。”
如此的自怜自艾,由不得人不滋生愧疚之念。
宫灏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朕答应你,只此一次。”
风无涯眼睛一亮,嘴角一翘:“陛下睿智。”
“哼,听你的话,就来个马屁!”宫灏君嘀咕。
风无涯假装没听到,乐滋滋地去准备温水了。
他一出门,宫灏君立刻手脚麻利地站在床上,伸手去捉小白蛇。
正所谓一朝被捏七寸,十年害怕手指。
小白蛇岂容他得手,嗖的一下,沿着床架直窜到下方,往床底下游了进去。
“你还敢逃!”宫灏君低声警告,“你最好放聪明点,自己乖乖过来,缠到朕的手腕上,否则,等朕逮到你,没你好果子吃。”
这种威胁,小白蛇听得太多了,天底下,哪一个捕蛇者不是这么说的,若蛇们真的听从了,那才是真没好果子吃呢!
小白蛇潜伏在床底下,静候宫灏君的下一步举动。
“朕数到三!你若出来,朕既往不咎。否则,哼哼!”宫灏君开始数数,“一、二……”
没有丝毫动静。
宫灏君咬了咬牙:“二的一半!”
还是没有任何白色影子。
“一半的一半!”宫灏君还是决定再给小白蛇机会。
可惜,小白蛇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朕的耐性够了。”宫灏君刷的一下,钻进了床底。
咣当——
风无涯手中的脸盆掉落下来,温水洒了一地。
“陛下,你……你在做什么?”天汉朝第一太监,第一次彻底凌乱了。拂尘也不知道怎么拿了,脚步也忘记怎么跨了,他踉踉跄跄地走向龙床,跪在床边,差点就要嚎啕大哭起来,“陛下,陛下,你出来啊!”
一个蓬乱的脑袋钻了出来,两只乌黑发亮的眼睛与风无涯四目相对。
那对眼睛眨了眨,好像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感觉:“风无涯,你这么快啊!”
“陛下!”风无涯嘴角一撇,泪水终于滑落脸庞。
“风无涯,你哭什么?来让一让,朕逮到这条不听话的小白蛇了。”
风无涯只好避让。
宫灏君钻出床底,手腕上缠绕着小白蛇,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被朕逮到了吧!朕说过了,你逃不出朕的五指山!哈哈……”
“陛下……”风无涯悲怆地喊道。
“咦,你还跪着啊!起来,快起来!”
风无涯等着宫灏君过来搀扶,但是宫灏君显然望了这茬,盯着小白蛇继续发表自己的胜利宣言:“这次朕大发慈悲,就不捏你的七寸了。但是,下次,你若再敢叛逃,朕一定手下不留情。”
小白蛇仿佛听懂了他的威胁,蔫巴巴地垂下了脑袋。
宫灏君眼睛大放异彩,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着小白蛇的脑袋:“对了,这就对了。嗯,你长得白,以后朕就叫你小白吧!”
小白蛇懒洋洋地睨了他一眼,好难听的名字,能不能换一个?
“小白!”宫灏君喜滋滋地叫道。
小白蛇扭过头。
“不应朕?你是不是要朕捏你七寸了?”宫灏君威胁。
这真是无赖行径了,小白蛇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怎么啦?不满意吗?不满意朕就下手了。”宫灏君作势把两根手指放在小白蛇的七寸处。
小白蛇扭动着身子,显然对于这一招还是很害怕的。
“那,朕再给你一个机会。小白!”
小白蛇的脑袋微微动了动,纯属被逼的呀!
“哈哈!风无涯,你有没有看到,这蛇,不,小白听朕的话呢!”宫灏君手舞足蹈地叫了起来。
风无涯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老天,这真是他的陛下吗?曾经的稳重去哪儿了?曾经的威严去哪儿了?曾经的尊贵去哪儿了?
眼前这个快要三十的男人,分明就是一个顽童么!
天要变了吗?
他的陛下,玩物丧志了么?
他愣了好久,而他呆愣的时间里,宫灏君仿佛已经忘记了时间,只顾着和小白蛇喃喃自语。
等风无涯终于醒悟过来,时间已经很晚了。
双膝跪得发麻,偏偏宫灏君视若不见。风无涯只好自己站起来,再次打来水为他的陛下梳洗。
乾明宫的灯,总算暗了下来。
但是,乾明宫的折腾,还远远没有结束。
“小白,睡觉了。”
风无涯听到纱帐内,宫灏君的喃喃低语,那声音是如此轻柔,仿佛一缕和煦的春风。风无涯伺候宫灏君如此之久,却也是第一次听出宫灏君声音里这种富有特色和感染力的音质。
第四十章 丧志(3)()
第四十章丧志3
“嘘,陛下,睡觉了。”风无涯低声提醒。
“朕知道了,风无涯,你也回去睡觉吧!”宫灏君从纱帐中探出头来。
若是往常,风无涯也就走了。但是,今夜,这样的陛下,叫他如何放心?
“不,老奴等陛下睡着再去。”
宫灏君板起脸:“风无涯,朕的话你都不听了么?”
风无涯不敢不听,只好退而求其次:“那老奴叫小平子过来伺候陛下睡觉?”
宫灏君打了个哈欠:“朕都睡了,还需要什么伺候?不过你要不放心,就叫他过来吧!”
风无涯确实不放心:“陛下,明日还要早朝,陛下早点休息。”
“明白了,朕又不是孩子。”宫灏君翻了个白眼。
这话若是今晚之前说出,风无涯深以为然。但……咳,他知道人是会变的,但是不知道变起来竟如此迅速!有一刻,他真怀疑是不是那个冒牌货林曦又回来了?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方才为陛下梳理头发时,他亲自检查过了,陛下后脑发根处,那一点小痣赫然存在。这颗小痣,隐藏在浓密的头发里面,连宫灏君本人都不知道。风无涯可以自豪地说一句,这世上,大概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个标记了。
“老奴告退了。”
“走吧,你也好好休息。”
风无涯出去后,一个长得白净脸盘的年轻太监走了进来,纱帐垂落,他不敢出声打搅,静悄悄地站在床边。
昏暗的宫灯下,一股气流从床内射出,恰好射中小平子的睡穴,小平子身子一歪,坐倒在地睡了过去。
“这下终于清静了。”宫灏君满意地仰躺在枕头上,“小白,你说是不是?”
小白蛇就蜷在他的枕头之上,两只晶亮乌黑的眼睛昏昏欲睡。
“小白,朕在跟你讲话呢!”宫灏君不满地点了点小白蛇的脑袋。
小白蛇幽怨地盯了宫灏君一眼,人家要睡觉啊!
宫灏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小眼神,还是那样子呢!”他忽然泯了笑意,望着小白蛇,“小白,你怪不怪朕?”
小白蛇晃了晃脑袋,她要睡觉啊!
“不怪?”宫灏君惊讶,“为什么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
因为我要睡觉了。小白蛇身子一软,身体舒展开来,趴在宫灏君的手臂上,就要睡过去。
“你要睡了吗?”宫灏君抚摸着小白蛇的身体,小白蛇身体光滑,抚摸起来,仿佛摸在一匹锦缎上面,特别舒服,“可是朕还有话要跟你说。”
小白蛇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呼噜声,若不是小白蛇就在宫灏君的耳边,根本听不清楚。
宫灏君又笑了起来:“真想不到,你还会打呼噜。”
这声音惊动了小白蛇,她翻了个身,肚皮朝天,睡得更舒服了。
“你真不像一条蛇!”宫灏君轻轻地点了点小白蛇的肚子,肚子软绵绵的,指腹点上去特别好玩,“不过,幸好你是一条蛇,朕才可以和你如此亲近。”
隔了一会儿,宫灏君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可是朕又很怀念你以前的样子。这真的很矛盾,对不对?朕觉得对不起你,你说呢?不过那也是你心甘情愿的,对不对?唉,你为什么不理朕?你毕竟不肯原谅朕?朕记得你最后跟朕说的一句话。朕耿耿于怀,知道吗?朕必须救洛初妍,知道吗?”宫灏君的声音有些苦涩,“你见过洛初妍的对吧?你可知道洛初妍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你当然不会明白的。这世上,明白的人不多。不过,朕愿意告诉你。”
说了“告诉你”,声音却消停了。
很长时间,静悄悄的,仿佛床上的人已经睡着。
但如果撩开纱帐,就会发现,宫灏君睁着一对黑亮的眼睛,望着小白蛇。
“洛初妍的父亲是薛如松,薛如松是朕母后的师兄。这关系复杂吗?其实也不复杂。母后嫁入宫门,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有朝一日,她生下的儿子必须成为帝君。怎么,你也觉得不可能?没错,刚开始,朕也是当成笑话来听的。可是,当事情一步步实现,朕才知道,所有的一切真的是可以事先策划的。包括朕的降生。你信不信,薛如松有本事控制母后肚子里的婴儿是男是女。你不信?但这是真的。可惜的是,朕的成长出了点状况,你不知道,朕年少时,最爱的就是自由。朕讨厌皇宫里的教条,更讨厌这一辈子都要被关在这个富贵囚笼之中。朕向往的是和心爱的女子浪迹江湖,行侠仗义。当母后发现朕偏离了她最初的目的之后,洛初妍出现了。”宫灏君的嘴角浮现出了深深的苦涩,“世上最可悲之事,莫过于我们都只是某人手中的棋子,而这人,偏偏又是我们无法也无力去反抗的。洛初妍为了激发朕的斗志,故意委身于朕后远嫁雍国。然后,母后如愿以偿了,朕终于君临天下。朕征服了雍国,见到了洛初妍,那时候,她身为罪国国君的皇后,为朕跳了一支舞。舞毕,人亡!什么原因?初妍说她是残花败柳,无颜面对朕。但朕却知道,那些年她嫁与庸国国君,庸国国君对她真心付出,她虽然不爱那个男人,却不能不被感动。结局来临,她亦愧对那个痴心男人。故事结束了,好听吗?不好听?你是对的,朕也觉得这个故事乏味极了。”
宫灏君长长地舒了口气,从来不知道,说话会让人心情如此舒畅!
他看了一眼在他手臂上酣睡的小白蛇,对着蛇说话最妙的一点就是,就算是蛇全部听到并且听懂了,但又有何妨?蛇不会说话!
他笑了笑,指腹轻轻滑过小白蛇三角形的尖尖脑袋:“可是现在你总该知道了吧,洛初妍是朕不得不救的人!朕欠她很多。”
闭上眼,那些他不愿意看见的往事纷涌而来,他成为天汉朝帝君之后,母后病逝,不久之后,薛如松也忽然撒手人寰。所有禁锢他的力量完全消失后,他的陈年激怒再也控制不住,尽管母后临终之前拜托他善待薛家,但是,从种种蛛丝马迹来看,当时的他完全有理由确定,母后和薛如松是有暧昧关系的。
但愤怒归愤怒,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问题是,皇帝可以不计较,大臣们却不可能不踩上一脚。何况,皇帝身边的人,多的是火眼金睛之辈,皇帝对薛如松什么样的态度,大臣们心里面多少还是能够知道一点的。最重要的是,大臣们的记忆力都非常彪悍,每个人都深深记得,太后活着的时候,薛如松是如何在朝廷中呼风唤雨、唯我独尊的!
可是,你一御医出生的薛姓官员,凭什么?
不就是凭着和太后师兄妹的暧昧关系么?
好,太后活着的时候,或许宫灏君会碍于母后之面,对薛如松礼让三分。但是,太后薨,靠山轰然倒塌,薛如松你还有什么本事敢在朝廷之上耀武扬威?
这种不满的情绪一直蠢蠢欲动。直到七月,薛如松死。
不满的情绪大爆炸!八月,有人冒死上奏,告薛如松十大罪!
宫灏君将参奏之人打了一百大板,再赠送一纸贬令。
笑话,薛如松尸骨未寒,就敢出来叫嚣,如果这时候皇上果真听从,岂不是自我揭露以前的欲盖弥彰?如此这般,叫宫灏君置皇族颜面于何存?
愚蠢!
但惯于用杀人解决问题的皇上居然只是如此仁慈地放过了参奏之人,这一行为极大地鼓励了言官们。
九月,河南道御史谭思之再次发难,上疏弹劾薛如松二十大罪。就如同预先彩排过一样,原先忠心耿耿、言听计从的大臣一拥而上,把薛如松的事儿兜底翻了出来,天天骂,日日骂,大有将骂声进行到底的态势。
眼见自己的臣子如此配合,宫灏君知道,机不可失,立刻下令:剥夺薛如松曾经的各种称号,同时,抄家!发配!
薛家人几乎死绝,唯一留下来的是薛如松最小的儿子,当时只有十岁的薛谌!
因为薛谌的命特别硬,薛家人被发配边疆时,薛谌被薛如松的师傅救走了。
后来没有赶尽杀绝,是因为洛初妍死了。
所谓的无巧不成书,也就是这样了。
往事如烟,到如今,总该告一段落了。
薛如松睁开眼睛,望着小白蛇笑了笑:“晚安,小白!”说了这么多,想了这么多,他还真的有点累了。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他的呼吸变得轻而漫长。他睡着了。
小白蛇动了动身子,慢慢地从宫灏君的手臂上游向他的脖子,继而又往下钻入宫灏君的衣领,趴在宫灏君的胸膛上,这才不动了。
啊,小白蛇惬意地舒展开了身子,这儿最温暖,最安全了。
小白蛇闭上了眼睛,安心地睡着了。
第四十一章 罢朝(1)()
第四十一章罢朝1
天汉朝的臣子们第一次被放了鸽子。
当今天子居然不上早朝。
恭恭敬敬等了一个时辰后,大臣们各种凌乱了。
那么,他们可亲可敬可畏的陛下为什么破天荒都不上早朝呢?
生病了?
以昨日陛下那么生猛鲜活的身体,一个晚上突然疾病缠身,乃至起不了床的概率几乎接近零。
出现了谋逆之臣?
根据上次宫尚玉事件的漂亮收场,什么样的谋逆之臣能够阻挠宫灏君上早朝呢?这样的人,八成还没生出来呢!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陛下终于开了窍,和皇后这个嗯嗯那个啊啊然后龙体疲劳,以至于无力上早朝?
部分臣子一边点头一边捏着下巴上的胡须露出猥琐的笑脸。
“不是这样的!”一个尖尖的嗓音打断了大伙儿的遐思。
“那是怎样的?”天汉朝的臣子们眼睛都露出了贼亮亮的光芒,嘿,谁说臣子不八卦?
“是这样的!”白脸小太监一脸神秘,压低嗓音,正待徐徐道来。
“小平子!”一道温和舒缓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倾诉**。
“风公公!”小平子乖乖都走到风无涯面前,垂首听命。
风无涯斜斜都睨了小平子一眼:“宫里的规矩难道你还不懂?”
小平子的脸色都吓白了,紧紧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说三道四。
只是这一下,臣子们的好奇心被彻底撩起,每个人都用一种迫切的热烈的灼烫的目光凝视着风无涯。
“风公公,早啊!”礼部尚书甄如辉巴结地走到风无涯身边,举起衣袖为他扇着风。
风无涯微微一避让:“甄大人礼重了,老奴不敢当。”
“应该的应该的。”权吾德笑眯眯地开口,不失时机地冲着自己的学生甄如辉使了个眼色。
甄如辉点点头,表示明白。
“风公公,不知道陛下今日为何不上早朝?”
风无涯微微抬着下巴,只拿眼角余光瞟着甄如辉:“陛下不上早朝,自有他不上的理由。咱们做奴才的怎么会知道?”
“风公公真是谦虚了,风公公可是陛下的师傅,陛下对公公,那是言听计从……”
“甄大人!”风无涯脸色一沉,声音突然拔高,一下子打断了甄如辉的话,他举起双手,捧住拂尘向上拱了拱,“甄大人,朝廷之上,谁才是主事者,大人可要心知肚明才好。否则……”
否则如何,他没有说下去,因为已不必说下去,甄如辉颊边冷汗涔涔而下,他尴尬而惶恐都举袖拭了拭额头的汗水,自嘲地说道:“这天可真够热的。”
这天的确很热,大臣们聚在这一间等候室里,越发都闷热,不少臣子都已经汗透衣衫,苦不堪言。
“天的确热,有人要是等不及,大可回去。”邹晟冷冷说道。
他贵为相爷,一直占据在最大的位子上闭目养神。别人狼狈不堪,他却气定神闲。
权吾德本来已经看他不顺眼,见他这副样子,心头更是来气,也冷冷道:“怎么,邹大人得到陛下吩咐了么?居然可以屏退陛下的臣子?”
邹晟哼了一声,复又闭上眼睛,显然不屑于与权吾德舌战。
权吾德也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他本来也想闭目养神。但这姿势既然被邹晟抢先做了去,他再做,未免有东施效颦之嫌疑。索性扭过头,又与风无涯说话。
“公公,不知陛下何时会来?”
这个问题是在场所有大臣们都想知道的,连邹晟也情不自禁都睁开眼睛,瞧向风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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