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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来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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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椅变成了一张舒适的大床。
宫灏君仰卧在这张舒适的带着一点点弹性的床上,他的双手,很巧合地扶在白夜的腰身上——脱下盔甲的白夜,腰身竟是如此纤细,简直不盈一握。而白夜,很自然地趴在宫灏君的胸膛上。
这样的姿势宫灏君一点儿也不陌生。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尤其这个成年男人还是一国之君,宫灏君可以无数次享受到这种让人兴奋、冲动的姿势。
如果白夜是个女人,宫灏君此刻也会很享受,也许他的眼睛还会露出一丝丝邪邪的味道,他的嘴里会说出一些挑逗的话语。
但白夜却是一个太监。
考虑到刚刚发生过令白夜委屈得掉泪的误会,宫灏君没有第一时间把白夜从他身上抛出去,而是很平和地问了一句:“你可以从朕身上滚开了么?”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语气太随和了,又或是他的表情太平静了,又或者这一摔让白夜的耳朵出现了故障,反正白夜还是很舒服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不仅如此,他的两只小手居然毫无廉耻地对着他的胸肌又是摸又是掐,又是戳又是画圈圈。
“你的怀抱比我想象中要温暖耶,也比我想象中的更舒适耶!我还以为像你这样一个人,胸膛必定也是又冷又硬像铁板。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嗯,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比我睡过的任何一张床都要令人留恋呢!”
宫灏君脖颈上大动脉明显地跳动起来,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把他的意思表白得更清楚些:“立刻滚开,否则别怪朕不客气!”
“哎呀,你不要这么小气嘛!毕竟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只是躺一会儿,你又不会少一块肉。别瞪眼别瞪眼,就一会会,真的只要一会会。”
宫灏君瞪得眼睛都抽筋了,咬得牙帮子都酸疼了,可是这家伙就是没眼色没上下,他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一张大床了。
“滚!”言简意赅,声势骇人。
白夜扬起小脑袋,眼圈忽然红了:“你干嘛对我这么凶啊?我就知道没有一个皇帝是好人,他们只会利用人。狡兔死,走狗烹!早知道早晚都是死,你干嘛要把我从丛林中带出来,让我死在黑雕的嘴里不是更好?”
白夜越说越伤心,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哗哗地在他脸上流淌,滴滴答答地滴落在他的胸襟上。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眼泪多也无可厚非。可这家伙分明就是个太监,怎么泪水流起来比女人还要强上百倍!再这么流淌下去,宫灏君真的担心自己会被他的泪水淹死!
宫灏君只能咬牙切齿地狠狠瞪着他:“朕没有让你去死,朕只是让你滚开!”
“那有什么不同?”白夜索性哇哇大哭起来。
“那当然不同!”脑门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隐隐作疼,“你压得朕喘不过气来了。你能不能滚到边上去,好好坐着?”
白夜的哭声戛然而止,他重重地醒了一把鼻涕,甩了甩,顺手在宫灏君的衣衫上擦了擦。
宫灏君的眼圈也红了,不过是气红的:“你在干什么?”
第八章 纵容(3)()
第八章纵容3
“我?”白夜无辜地睁大了眼睛,纯黑色的瞳仁经过泪水的清洗后,变得格外晶莹,“我怎么了?”见宫灏君的目光盯着自己醒过鼻涕的手,他干脆把手指直直地伸到宫灏君面前,“擦干净啦!”
宫灏君连忙嫌恶地侧过脸:“别碰我!”
“干嘛呀?”白夜忽然想起了什么,拧起了秀气的眉毛,“你还用你的口水污染过我呢!”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示意宫灏君曾经用沾着自己口水的布片塞入他的鼻孔,“我不过是擦在你的衣衫上罢了,有什么了不起?而且你的袍子难道还干净么?我不嫌你臭和脏,已经很不错了。”他拉开了宫灏君的衣领,在他的胸口用力嗅了嗅,脸上忽然漾起一丝疑惑,“奇怪,你的汗味怎么是这样的?”
宫灏君明明还在愤怒,还是嫌恶,可是,接触到白夜古怪的眼神,他的心中忽的一紧:“什么这样的?”要是白夜敢质疑他身上的气味难闻,他会一掌把他拍扁。
白夜没有回答,只是像只老鼠似的,越发凑近他的胸膛,用力地嗅啊嗅。
被白夜碰到的地方,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蔓延了开来,叫人的心中也跟着麻酥酥的。
“你到底在干什么?”理智告诉宫灏君,不能这么任凭白夜为所欲为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的手却使不上劲推开白夜。
“别急,我这不是在确认吗?”白夜仰起头,“好了,确认完毕。是一股**味。哎,你几岁了?怎么还乳臭未干?”
宫灏君既好笑又好气:“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真的是这种气味,要不我再闻闻?”
“够了!”宫灏君的脸沉了下来,“你可以滚了吧?”
白夜讪讪地一笑,慢慢地从宫灏君身上滚了下来。床很大,白夜盘起双腿,贴着宫灏君坐端正。但他的目光却一点儿也不端正,**裸地瞟向宫灏君的胸膛——宫灏君衣袍半敞,可以看到光滑紧绷的皮肤下微微隆起的肌肉。
宫灏君躺不住了,腰身一挺,立即坐了起来,顺便拍掉白夜蠢蠢欲动的爪子。
这床非常神奇,两人都坐起来了,椅背自动弹起,再度恢复成椅子的模样。
白夜恋恋不舍地叹了口气,嘟囔着道:“小气鬼!多看一下又不会少块皮。”
“你是女人么?”
白夜抬起头,看到宫灏君似笑非笑的目光。他蹙起纤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若是女人,朕很乐意接受你的献媚!嗯,朕还会宠幸你,封你做个贵妃。”刀削般的眉霸气地一扬,“你是个女人么?”
白夜咬着下唇,他的容貌、他的神态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像个女人。但是他却微微摇了摇头:“我不要做女人。”
不是简单的“我不是”,而是“我不要做女人”,这样的回答让宫灏君好奇了:“为什么?”
“女人吃的苦比男人多得多!”
“哦?”长眉向上挑了挑,宫灏君靠在椅背上,脸上的表情似乎对白夜的话有点儿兴趣。
白夜立刻受到了鼓舞,他看了看宫灏君,右手放在嘴边,贼兮兮地压低声音:“女人每个月都会受一次苦痛的。”
“哦?”
“嗯!女人们会说自己的客人来了,也有说自己的大姨妈来了。然后他们会很不方便,而且还会肚子痛。”
宫灏君看着白夜,这个小太监从哪里知道这种隐秘的事情,现在居然还当做什么绯闻秘录拿来献宝。看着那张眉飞色舞的小脸,他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事实上宫灏君双眉飞扬,两眼含笑。而这样的表情令白夜的说话**更是空前高涨。
“而且,每当女人来那个的时候,她们就有很多禁忌。像手脚不能接触冷水,不能吃冷的辣的食物,不能洗澡……”白夜掰着手指,“每个月都必须忍受五六天这样的苦痛,你说女人好不好做?”
宫灏君没有回答。
他是至高无上的君王,在这之前,他的臣子们只敢恭恭敬敬地垂着头和他说话,偶然间,他会接触到他们的目光,有的诚惶诚恐,有的畏畏缩缩,有的带着敬仰,有的含着恐惧……他们只会和他讨论国家大事,从来不会跟他说一些生活中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会再有人,会像白夜这样毫无顾忌地坐在他的身边,津津有味地跟他分享这种关于女人最隐秘的信息。
以前没有,以后也绝不会有!
所以,他忽然纵容了白夜,也纵容了自己!
也许,在他的一生之中,这样的经历,只有这么一次!
“还有更麻烦的呢!”白夜的鼻子皱了起来,他的鼻子不像宫灏君那么高直挺,带着与生俱来的锋锐和张扬,他的鼻子有点儿短,鼻翼两侧显得细巧,看上去挺秀气。当他这么皱着鼻子的时候,那表情真的很可爱。
宫灏君的手指痒痒的,很想放到白夜的鼻子上重重地拧一下。
不过,他到底是个有理智的成熟男人,何况还是一国之君,以后更将是世界之王,他是不可能做出这么轻狂的举动的。
宫灏君握紧了五指,让指甲嵌入掌心的痛觉,提醒他保持君王的高贵仪态。
白夜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宫灏君的自律,他沉浸在自己不知从哪儿得来的秘密中:“每次和男人那个完之后,男人一身轻松,可是女人就麻烦了。没有怀孕的话,还算运气好。万一怀孕了,女人就惨了。”
“惨?”宫灏君的嘴角有点抽搐,惨?他只知道,帝王的后宫三千佳丽,哪个不盼望着怀上龙种,母凭子贵?
白夜大力点了点头:“你不知道,那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恶心、呕吐,不想吃东西,可是又必须强迫自己吃东西。吃了吐,吐出来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干净呢,就得继续往下吃……”
“别说了!”宫灏君一阵恶心,女人,真的会这么恶心吗?想到那一张张樱桃小口内居然带着这么肮脏的东西,他的脊背就有点发冷。
“你也觉得受不了是不是?还没完呢!生孩子更痛苦,下边会撕裂……”
呃——宫灏君空呕了一下。
白夜连忙体贴地伸出小手,抚摸着宫灏君的前胸:“怎么样,没事吧?”
“你的手,在干什么?”宫灏君冷冷地盯着白夜的手。白夜的手指正偷偷地潜入他的衣衫,对他胸前的肌肤做出不规矩的动作。
白夜讪讪地笑了笑:“我不是怕你吐出来吗?在这个马车里呕吐,多恶心啊!”
“知道恶心,你还说那种话?”宫灏君把他的小手甩了开去,拉好自己的领口。
白夜又笑了笑:“那个,你不是想听吗?陛下想听,我们做奴才的肯定得满足啊!”
“谁想听了?”宫灏君厉声道,可惜,他的声音有一丝很不容易为人察觉的紧绷,更不巧的是,白夜偏偏察觉了。
白夜捂着嘴唇偷偷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声音又恢复了往常一样的冷静和笃定。
白夜只好无趣地放下手,学着宫灏君的样子板起了脸。真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总喜欢把自己变成个面瘫?
“你怎么不说话了?”宫灏君的眉头微微压了下来,他不喜欢白夜这个表情,很不喜欢。
白夜嘟起小嘴,呼的吹了口气,把额前的刘海吹得向上飞了起来:“你不喜欢听,我只好不说了。”
“朕哪里不喜欢听了?”
白夜瞟了他一眼,脸上重新变得兴致勃勃:“你喜欢听吗?听女人怎么生孩子吗?我告诉你……”
“到了。”宫灏君淡淡地说着,撩开门帘,走了出去。
“切,就知道你不敢听。”白夜嘀咕着,跟在他身后下了马车。
第九章 宠幸(1)()
第九章宠幸1
阿瑟城的王宫论宏伟远不及天汉朝的王宫,甚至也不及天汉楼,但却有他独特的风格,王宫后面和两旁是成群的庙塔,层楼飞阁,昼栋雕梁,屋脊和斗拱上塑有奕奕如生的蛇身人面像,看样子阿瑟城崇拜的动物应该就是在丛林中出没的毒蛇。
宫灏君还想再看,白夜已经拖着他迫不及待地奔上了长长的回廊直人后宫中一座白石砌成的宫殿。
未入宫殿,忽骤忽缓的丝竹之声犹如秋风拂叶,柔柔地从里面传了出来。
宫灏君看了看白夜,白夜得意地冲他眨了眨眼,似乎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宫灏君记得白夜和自己分开的时间并不很长,而这家伙在短短的时间内,不仅身体恢复如初,还摸到季璃的后宫,安排了这一切,这样的能力,还真不愧是风无涯调教出来的高徒。如此一来,白夜太监的身份更是确认无疑。
宫灏君摇了摇头,心下闷闷不乐。
“进去吧!”白夜用力一拉,宫灏君进入了宫中,但见奏乐的侍女们或跪或立,俱是穿着半袖华衫,露出粉嫩的臂膀和大片胸脯。纤长白净如玉葱的指尖在细圆的音孔上来回梭巡。那箫音笛响委婉若翠香院里女人的呻吟,隐隐淌着风月情浓的淫****。
随着音乐,八名充满了异国风情的宫女,在音乐的伴奏之下,在空中飘扬的花瓣之中翩翩起舞。她们的穿着更是暴露,上半身只裹了又薄又窄的抹胸,腰际的裙子也形同乞丐的装束,撕成一条一条的布片,修长的大腿和丰腴的臀部随着她们柔软腰肢的款摆若隐若现。
这里,显然就是季璃的温柔乡了。
“陛下,请入席!”
白夜击了击掌,八名宫女立刻簇拥了上来,围住了宫灏君。她们显然早已熟谙一切,一到宫灏君身边,八双纤手立即开始抚弄宫灏君的身体,丰满的娇躯也若有意若无意地蹭蹭擦擦,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承欢,带来无限的舒服。
宫女们一上来,白夜立刻就退了开去,安排其他侍女奉上酒菜。
宫灏君一坐下,一名宫女为他斟满美酒,笑意盈盈地送到他嘴边。
这一路来,宫灏君一直都没有好好吃点东西,这时候再不客气,一饮而尽。另一名宫女夹起精致的菜肴,送入他的口中。宫灏君尽情地吃了起来,对于身边的美人儿,却是兴致缺缺。
白夜笑眯眯地坐在下方,享受着四名宫女的伺候,他倒是比宫灏君放得开,在美人身上东摸一下,西捏一记,乐在其中。
“你真的是个太监?”宫灏君忽然问道。
白夜眨了眨眼睛:“应该是吧!他们都叫我白公公。”
“应该?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么?”
白夜似乎对这个问题还真是苦恼,食指挠着自己的额头:“大概知道吧!”
“大概?”宫灏君挥了挥手,他周身散发着冷峻的气流,那些宫女尽管垂涎他的美色,却更畏惧他的天威,看到他不耐烦的手势,立刻起身退了出去。
伺候白夜的四名宫女本想不走,但一接触到宫灏君冰刀雪剑似的目光,哪里还敢有半点犹豫,慌忙也跟了出去。
“喂,我没叫你们走啊!”白夜急了,“陛下,你怎么搞的?美色当前,你都没有反应吗?”
“大胆!”宫灏君面色一沉。
白夜嘟起小嘴:“又来了。”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话,宫灏君很难继续板着脸。
“什么又来了?”他喝道。
“皇帝的威严啊!”白夜白了他一眼,“我就不明白了,难道你非得摆出皇帝的脸才能正常地说话吗?”
“风无涯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宫灏君冷冷道。
白夜长长地叹了口气,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宫灏君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奴才出言无状,请陛下责罚!”
他跪着的姿势倒是十分标准,双手放在前面,脑袋伏在手背上,上半身压得低低的,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他年龄还小,屁股也没有发育完全,看上去小的可怜。
宫灏君的手突然落了下去,在他小小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下。
白夜哎哟叫了一声,顾不得将奴才请罪进行到底了,慌忙起身捂着自己的屁股,哀怨地望着宫灏君:“你真的打呀!皇帝说话不算数。”
他又蹦又跳又揉又抱怨的样子实在好笑,宫灏君忍俊不禁,嘴角边不由得露出笑意:“朕怎么不算数了?不是你刚刚请朕责罚你么?”
白夜语塞,不过他看到宫灏君的表情,就知道宫灏君已无怒气,胆子自然又大了三分,索性挨着宫灏君坐了下来:“可我请你赏我的东西,你怎么就没有立马兑现?”
“朕答应你回朝后再赏,就一定会做到。还是你要朕把季璃的皇宫赏了你,你在这儿做皇帝?”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目光却盯紧了白夜,只要白夜的表情一有喜色,他就……就怎样呢?他忽然犹豫了。
他一生之中,很少有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一个人的感觉!
风无涯是一个。
风无涯是母后最信任也最依赖的人,又是他的师傅,对他忠心不二。风无涯当然绝不会背叛他,因此,他基本上不用考虑这一点。但风无涯若是做错事,他通常会故作不知,一笑了之。不过,以风无涯谨慎细腻的作风,会做错事么?
而眼前这个叫白夜的小太监,他其实跟他并没有很熟。
如果不是这次亲征,如果不是沿途碰到了这么多的毒蛇猛兽,也许,他根本不会记得这个人。
而此刻,除了知道白夜有一点点超常的能力,和一个孱弱的不懂武功的躯体,白夜之于他,也是一团迷雾。他不知道这家伙从哪儿冒出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做了太监、从风无涯那里得到了哪些训练,不知道他这次跟来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不知道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差不多是一无所知。
他甚至都没有什么兴趣去询问白夜这些疑问。开玩笑,以他君王之尊,凭什么要主动向一个奴才打听这些?至少,该是白夜主动告诉他这些才是!
但就是这么一种状况,他却越来越纵容白夜的无礼!他喜欢白夜把他当成可依靠的人来依靠。他喜欢白夜缠着他黏着他。他喜欢白夜贼眉鼠眼地和他分享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私密……
第九章 宠幸(2)()
第九章宠幸2
若白夜是一个女人,他会以为这种感觉是一种喜欢!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无可厚非。
可白夜却是一个太监!
他仔细想了想,自己父王有没有过这样的行径——对一个太监很依赖很喜欢?
好像有吧!
那个守着父王陵墓的桂德冲,父王似乎不仅仅把他当成一个奴才看待!
那么,他对白夜的这种感觉,也是正常的了。当奴才可了主子的心意时,奴才就不仅仅是奴才,而更像是一只宠物。那么,他对白夜的感觉,这种他觉得陌生和不正常的感觉,其实就是对待一只宠物的感觉!
这么一分析,宫灏君压迫的心理微微释然了。如果宠物不小心咬了主人一口,他好像也不用着把宠物直接杀了这么残忍吧!
他盯着白夜,等待着白夜的反应。
白夜没有让他犹豫多久,他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要不要不要!我才不要留在这个鬼地方呢!”他好像觉得很害怕,伸出双手,抱紧了宫灏君的腰身:“你答应过我,不会丢下我的。我不管,要是你敢食言,我就不松手了。”
“你行么?”
三个字一出口,宫灏君的人倏地不见了。
白夜张口结舌地望着自己空荡荡的臂弯,陡然站了起来,四下里望了望,找不到宫灏君的身影,突然间恐惧起来:“陛下!陛下……”叫了几声,语声颤颤,“宫灏君!宫灏君!”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宫灏君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白夜猛地转过身,宫灏君依然是那个姿势,手里还捏着一只杯子,仿佛从未离开过那个位置。
白夜跺了跺脚,身子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宫灏君,哽咽着嚷道:“你……你吓死我了。”他的头顶正好顶着宫灏君的下巴,顶得宫灏君很不舒服。但是宫灏君的脸却半点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相反,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好像还舒服得不得了。他放下杯子,抬起手,揉了揉白夜凌乱的长发:“你对朕很忠心,朕很满意!好了,坐回去吧!”
白夜抽抽搭搭地坐了回去,他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惊恐中,抹着眼泪,万分委屈的样子。
“好了,朕答应你,绝不会丢下你,行了吧!”宫灏君拿起酒杯,递给白夜,“来,喝了吧!”
白夜扭了扭身子:“我不喝。”
宫灏君瞪着眼珠子:“嗯?”
白夜看了一眼宫灏君,他的眼眸里还带着水汽,看上去眼睛很朦胧:“我不会喝。”
“朕在这儿,你怕什么?”宫灏君笑了,他还真想看看白夜喝醉酒的样子,“喝了。”
白夜忽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你欺负我!你总是欺负我!”
宫灏君苦笑了,撤回酒杯,自己一饮而尽。天底下有被宠物欺负的主人么?怎么他好像在这个宠物面前,处处落了下风呢?
“不喝了,别哭了。”
白夜悄悄地从指缝间偷看着他,看到酒杯里的确没有酒了,才抹干了眼泪。不过,方才的哭哭闹闹,让他的情绪有点儿受损,他垂着脑袋,闷声不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此沉默,宫灏君反而不习惯了:“你又怎么了?”
白夜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说话?”宫灏君不高兴了。
白夜抬起头,幽怨地望了他一眼。
宫灏君被那个眼神看得莫名其妙:“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又是朕的错?”
“你那么喜怒无常,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是对的。”白夜撅起小嘴,他本来就还是个孩子,这样的表情一出现,一张小脸越发显得纯洁无邪。
“朕喜怒无常?”宫灏君失笑,“我看这个成语用在你身上更合适吧?”
白夜哼了一声:“我才不像你。人家明明给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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