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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食神-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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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红袖是吧!她相信这话头绝对不是从红袖这起的,但她会一个一个的揪出来,不扇那些贱人几个大耳刮子,她就不姓叶。

    尼玛的,老虎不发威,当老娘是病猫吗?

    “当时在场的都有谁?”

    一刻钟后,这些人都被叶佳瑶带到了尤氏面前。

    叶佳瑶扑通跪在了尤氏面前,双目含泪,悲愤地难以自持。

    “母亲,说我别的我都忍了,家和万事兴,唯独这些话我不能忍,这不仅仅关乎我个人名节问题,还有关乎淳于的名声,侯府的名声,请母亲为媳妇做主。”

    尤氏气的手都抖了:“瑾萱,你先起来,孙妈妈,去把明秀和红袖叫来。”

    乔氏正在哄孩子睡觉,孙妈妈亲自来传,乔氏忙把孩子交给乳娘,带上红袖来上房。

    一进屋,乔氏愣了一下,这是怎么了?二弟妹在那拭泪,底下还跪着好几个丫头。

    而红袖一看到跪在地上的人,脸色刷的就白了。

    “母亲,您唤我?”乔氏怯怯地上前行礼。

    尤氏怒视着她,目光如刀,看的乔氏心里直打鼓,连忙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尤氏冷冷道:“你先给我站一边去,待我问完话再找你算账。”

    “红袖,你给我跪下。”尤氏厉声喝道。

    红袖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你个嘴贱的,背地里编排主子,该当何罪。”

    红袖心知抵赖不掉了,连连磕头:“奴婢该死,奴婢再也不敢了”

    “说,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乔氏大惊,已然知道婆母指的是什么了,定是那天她带红袖去周氏那,周氏说二弟妹坏话的时候被红袖听了去。当即脊背生寒。

    红袖怯怯地看了看乔氏。

    乔氏急道:“你瞧我做什么?你到底说了什么?”

    红袖不敢指乔氏,毕竟这是她的主子。

    “还不快说,不然乱棍打死。”尤氏是动了真火,她相信老二媳妇不是这样的人,而这种丑闻无论发生在谁家都是不可饶恕的。

    红袖吓地直哆嗦,战战兢兢道:“奴婢是是听三夫人说的。”

    “何时何地,还有何人?”尤氏逼问,早就料到是周氏这贱人在搞鬼,周氏在老二媳妇手上吃了大亏,一直憋着坏水。

    红袖眼泪吧嗒,期期艾艾地看着大少奶奶。

    乔氏也跪了下来:“母亲,这事儿都怪儿媳,是儿媳的错。”

    尤氏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咬牙切齿道:“你也有份?”

    乔氏进门多年,从未见过尤氏这样疾言厉色,心下害怕不已,带着哭腔委屈道:“媳妇可没有说过二弟妹坏话,都是三婶在说,媳妇还为二弟妹辩白了几句,谁知被红袖这丫头听了去,在外头乱嚼舌根,是媳妇治下不严,媳妇甘愿受罚。”

    夏淳于处理完了公文,伸了个懒腰,准备安歇,从书房走出来,却发现瑶瑶不在房里,矮几上还放着拟了一半的礼单,便唤樱桃,谁知进来的是香桃。

    “二少奶奶呢?”

    香桃嘴巴一瘪哭了起来。

    夏淳于皱眉:“好端端地哭什么?”

    香桃抽泣道:“二少奶奶带着樱桃和乔汐姐去见夫人了。”

    “是夫人传二少奶奶去的?”

    “不是”香桃哭着摇头。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夏淳于不耐烦了。

    香桃道:“世子爷,您一定要为二少奶奶讨回公道,府里有人在编排二少奶奶。”

    夏淳于目光一冷:“都编排了什么?”

    “她们说,她们说二少奶奶和三少爷不清不楚,二少奶奶气坏了,带了人就去找夫人。”

    何止是二少奶奶气坏了,夏淳于也怒不可遏了,谁特马地敢编这种瞎话,当他是死人吗?

    周氏听说尤氏找她,老大不情愿的,拖拖拉拉才过来。

    进门就抱怨:“大嫂,这都什么时候了,有什么话不能明天”

    等她看清屋子里的阵仗,剩下的话都咽在了喉咙里,心里一阵发虚,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笑道:“哟,这是干嘛?大半夜的,搞这么大动静。”

    叶佳瑶看见周氏,心里的邪火蹭蹭直往头上冲。

    “三婶,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小叔了?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不然,我跟你没完。”叶佳瑶厉声道。

    周氏轻呲一声:“淳于媳妇,你这是发哪门子的疯,我啥时候说你勾引小叔了?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用的着我说三道四?”

    “你说三道四的还少吗?大嫂都承认了,你还狡辩,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叶佳瑶火大了,才不管你是不是长辈。

    周氏变了脸色:“你骂谁呢?还真是有娘生没娘教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你有娘生有娘教,就教出你这么个东西,贪得无厌,上串下跳搬弄是非,唯恐天下不乱,我要是你娘,早就一根裤腰带把你勒死,省得你到处丢人现眼。”叶佳瑶反唇相讥。

第203章 把这个泼妇扔出去(shukeba) 
尤氏知道老二媳妇是气坏了,但跟周氏这种人对骂有意义吗?没得低了自己的身份。

    “瑾萱,你退下。”尤氏威严道。

    叶佳瑶悻悻的瞪着周氏。

    “大嫂,你听听,这淳于媳妇说的还是人话吗?居然敢这样辱骂长辈,她眼里还有家规祖训吗?”周氏怒道。

    尤氏一记冷笑,给孙妈妈递了个眼色,孙妈妈会意,把一屋子的下人都赶了出去。

    尤氏这才开腔:“你还知道家规祖训?这家规祖训第七条,凡夏家子孙不得恶语中伤搬弄是非致家不和睦,家声受损,有违者,视情节严重程度处以家法或逐出家门。现在,你倒是说说,你说老二媳妇的那些话,有什么真凭实据?要是说不出个子丑丁卯来,你就是在污蔑,泼脏水,我定不与你善罢甘休。”

    这是原则性问题,绝无妥协的可能,否则,她的两个儿子名誉尽毁。

    周氏心虚,虚张声势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污蔑老二媳妇了?”

    “三婶,那些话可不就是你说的么?是你说三弟对三弟妹冷淡,就是因为二弟妹之故,说他们两私下里眉来眼去,还说有人看到他们两在花园里抱在一块儿什么的”乔氏为了自保,站出来力证。

    周氏抵赖道:“我有说过这些话么?呵,我知道了,你们婆媳这是串通起来故意陷害我。”

    尤氏气的肝疼,老二媳妇有句话说的对,人至贱则无敌,周氏已经无敌了。

    乔氏急了:“三婶,你不要血口喷人,当时你屋里还有丫鬟在呢,她们都听见了。”

    周氏冷笑:“明秀,我对你可不错,没想到你居然坑害我,那些话是你自己说的吧!”

    乔氏急哭了,对尤氏哭道:“母亲,真是三婶说的,我没说过”

    尤氏喝道:“你哭什么哭,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三婶是什么样的人,还要往她跟前凑,活该惹一身臊。”

    又道:“周氏,你在这里耍赖没用,我只要把你屋里的人叫来一问便知,往日你的种种言行,我都忍了,这一次,忍无可忍,孙妈妈,传话下去,今日我要主持家法,将周氏逐出家门,但有不服的,只管来找我。”

    周氏见尤氏动了真格,慌起来,撒泼道:“你有什么资格逐我出门?我就知道,你一天到晚地想要算计我,你欺人太甚,你要敢动我,我就上街敲锣打鼓,把你们婆媳的阴谋诡计全抖露出来,叫大家看看,这自诩威严正派的宅门里头到底有多龌蹉”

    哐当,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夏淳于跟个凶神恶煞似的,杀气腾腾地走了进来,薄唇紧抿,面若覆霜,声寒透骨:“三婶要去敲锣打鼓是吗?”

    周氏见淳于这模样,心下惶恐,不由倒退了两步:“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三婶,是你的长辈。”

    夏淳于步步逼近,狠声道:“你要是敢在外头胡说一个字,我就让你这辈子再开不了口,我说到做到。”

    周氏吓的直哆嗦:“你们你们一家人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我我不活了。”

    周氏作势就往夏淳于怀里撞,夏淳于一个错身,周氏撞了个空,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啃泥,就赖在地上拍着大腿抢天呼地:“杀人了啊没天理了啊”

    “来人,把这个泼妇给我扔出去。”夏淳于看都懒得看周氏一眼,大声喝道。

    立时有仆从进来,架着周氏就往外拖,周氏哭的越发声嘶力竭。

    “给我住手,大半夜的闹什么?”老侯爷和夏拙勤闻讯赶来。

    “老爷啊,我快被人欺负死了,他们一家这是要弄死我啊”周氏见自家老爷来了,连忙爬过去哭诉起来。

    夏拙勤见周氏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心头大怒:“大哥,这事,您得给一个说法,没得这么欺负人的。”

    “我们欺负人?三叔,你得先问问她干了什么好事?你若了解情况后还有脸开口讨说法,那你这个三叔,我们不认了。”夏淳于冷声道,透着一股子狠绝的寒意。

    “淳于,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老侯爷呵斥道。心中却是暗惊,淳于说话做事向来很有分寸,三个儿子,最稳重可靠的就是淳于,今日连淳于都炸毛了,不知道周氏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老爷,你若是要主持公道,今儿个就把态度摆正了,若再袒护这一家子,那往后你就跟他们去过,我带孩子回杭州,从此咱们各过各的。”尤氏先把老爷的后路堵死,今日不是周氏滚蛋,就是她滚蛋,她与周氏,水火不容。

    夏拙勤头一回听大嫂说这么狠绝的话,连大哥的面子也不给,怕是周氏真把大嫂给惹急了。

    老侯爷一张脸涨的通红,尤氏私底下是说过一些狠话,但在儿女面前这么不留情面还是头一遭。

    “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老侯爷瓮声瓮气道。

    “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周氏无中生有,那些话,我都不好意思学,总之,我是绝不能忍。”尤氏道。

    “你到底说了什么?”夏拙勤冲周氏吼道。

    周氏知道自己这回篓子捅大了,这事儿是她做的不够聪明,本以为等谣言满天飞,尤氏查不到话头是谁起的,就算查到她头上,她也可以来个抵死不认,没想到乔氏这没用的东西,把她给供出来。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老二媳妇和淳风”

    老侯爷脑袋里轰的一下,当即一双虎目睁的滚圆。难怪夫人和淳于都气炸了,他也快炸了,特娘的,爷撕了你这张嘴。

    夏拙勤暗暗叫苦,这个臭婆娘说啥不好说,非得去编排老二媳妇和淳风,简直就是找死啊!

    不等大哥发飙,夏拙勤就狠狠给了周氏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清脆又响亮,结结实实,周氏惨叫一声,半边脸立马肿了起来。

    “你个蠢妇,别人胡说八道你都该拦着,你居然还敢凑热闹,看我不打死你。”夏拙勤说着又扬起手,只盼着大家能出声劝他一劝,可是满屋子的人,没一个吭声的,都在那冷眼旁观,夏拙勤骑虎难下,只好又挥了一巴掌。

    周氏被打的满地打滚,边哭边叫:“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你最好现在就去找根绳子自己吊死,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夏拙勤知道今天不动点真格,这一关是过不去了。

    叶佳瑶一直以为这样的场面只有在农村里能瞧见,没想到会在这高门大宅里头上演,真是大开眼界。同时又替夏家人悲哀,相信看到周氏被修理,大家心里头不是痛快,而是厌恶与无奈。

    “够了。”老侯爷终于开腔。

    夏拙勤如获重释,就坡下驴,指着周氏骂道:“今儿个看在大哥的面子上且饶你一回,再敢胡说八道,我先撕了你的嘴。”

    “老三,你不用看我的面子,你的媳妇,你自己领回去管教,周氏,我且来问你,这些浑话,你听谁说的。”老侯爷沉声问道。

    周氏犹豫,她不敢说啊,要是说出来,两边都得罪了。

    “说。”老侯爷暴出一声厉喝。

    周氏一个激灵,在侯爷的虎威之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是舒嬷嬷说的。”

    话一出口,周氏面如死灰。

    满堂皆静,落针可闻。

    夏拙勤第一次动了休妻的念头,蠢妇啊蠢妇,蠢的无药可救了,怎么能把火引到琉璃那里去,这下可真完了。

    良久,老侯爷开口,感叹道:“老三呐,过两天,你们就搬到新宅子去吧!我们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再来个几次,只怕咱们这点兄弟情分也保不住了。”

    屋外,夏淳风面色铁青,拳头攥得死死的,骨节发出咯咯的声响。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外头已是沸反盈天,但琉璃屋里安静如常,消息并没有传到她这。

    “舒嬷嬷,你说太后寿辰,我送什么礼物好呢?”琉璃托着腮帮子发愁。

    舒嬷嬷笑道:“公主,无论您送什么,太后都会喜欢。”

    “太后这么疼我,我得送一件特别一点的礼物才好。”琉璃道。

    “不然公主给太后绣一条抹额?”舒嬷嬷建议。

    琉璃连连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女红向来不好,上回绣了对鸳鸯,太后还以为是鸭子呢。”

    “那改天上珠宝斋瞧瞧?”

    “不行,外头的珠宝斋哪有宫里制珍局做的好。”

    “那老奴也没注意了。”舒嬷嬷笑嗔道。

    “驸马爷,您回来了?”外头传来小雅的声音。

    琉璃一喜连忙下榻。

    呼啦,夹棉帘子被粗鲁的掀开,夏淳风一脸煞气地走了进来。

    舒嬷嬷笑着迎上前去:“驸马爷这么晚才回来啊!”

    夏淳风死死盯着这个笑的一脸褶子的老太婆,抬腿就是一记窝心脚。

    舒嬷嬷猝不及防,被踹飞了出去,撞翻了身后的椅子。

    琉璃大惊,忙跑过去看舒嬷嬷,舒嬷嬷面若金纸,哼哼着话都说不出来了,琉璃震怒,吼道:“淳风,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疯?舒嬷嬷得罪你了?”

第204章 闹别扭(shukeba) 
夏淳风冷声道:“我踹的就是她,老虔婆,仗着自己在太后身边伺候过,就敢作威作福,好好的主子都是被你们这些刁奴教唆坏了。”

    “你一进门就踹人,现在又说些稀奇古怪的话,你是喝醉了发酒疯吗?”琉璃担心着舒嬷嬷的伤势,这一脚踹的可不轻。

    “来人,快请大夫。”

    几个丫头进来,琉璃道:“快把嬷嬷扶下去,赶紧请个大夫来瞧瞧。”

    “不许叫大夫,这种浑婆子,死了才好。”夏淳风喝道。

    琉璃怒道:“舒嬷嬷招你惹你了?”

    “她干了什么好事,她自己心里清楚。”夏淳风冷哼一声。

    “她清楚什么?她都快被你踹死了,便是想分辨也开不了口。”琉璃气极,淳风一直对她很冷淡,她已经很委屈了,现在还动手打她身边的人,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对她动手了呢?

    “还用得着分辨吗?三婶都已经招认了,现在阖府上下都被这个老虔婆闹的鸡犬不宁,踹她一脚还是轻的,在宫里,要是敢编排主子,污蔑主子,就算她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

    琉璃脸色发白,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三婶会把舒嬷嬷供出来。

    夏淳风瞧她这样,不禁冷笑:“怎么,心虚了?这事儿你也有份吧!为了打击二嫂,不惜把我拉下水,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琉璃银牙咬碎:“难道这不是事实吗?你敢说你不喜欢那个贱人?我说她一句你就跟我争,就跟戳了你的心窝子似得,你是我的丈夫,可你却处处维护那个贱人。”

    夏淳风目光清冽,声如冷泉:“赵琉璃,你少在这里歪曲事实,你怎么进的这个家门你自己心里清楚,不止你清楚,所有人都清楚。?”

    他又迫近一步:“你一口一个贱人,你是有多么恨她,生平第一次在她手上吃了亏,喜欢的男人又被她抢了去,她就像长在你心里的一根刺,眼睛里的一粒沙,必须除之而后快,我算什么呢?丈夫?”

    他自嘲地冷笑:“我不过是你手里一件报复的工具而已。”

    琉璃颤抖着双唇,她想大声的否认,可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在说:我就是恨她,我就是见不得她好,那又怎样?

    夏淳风话锋一转,讥讽的意味越发的明显:“你以为仗着有太后宠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谁都得臣服在你脚下,天子还自律,要以德服人,你凭什么?仁德、善良、聪慧、贤淑还是能干?你扪心自问,你占了哪样?”

    “二嫂的出身是不如你,爹不疼,后娘不爱,姐妹暗算,差点连命也没了,但她身处逆境不怨天尤人,她勤劳,她善良,她大方,她豪爽,她懂得珍惜,她脚踏实地,大家都喜欢跟她做朋友,她的手下都能对她死心塌地,男女老少都喜欢她,而我哥,宁可掉脑袋也要娶她,赵琉璃,你除了这个身份,你有哪一样比得上她?抛却你的身份,你赵琉璃又算什么?”

    琉璃眸底一片惨淡,原来,在他眼里,她是这样一文不值,一无是处,把姓叶的捧上了天,把她踩进了泥地,她恼羞地囔道:“你还敢说你不喜欢她,她在眼里什么都是好的。”

    夏淳风坦然道:“是,我就喜欢她,却不是你想的那么龌蹉不堪,她是李尧的时候,我喜欢和他交朋友,她是二嫂的时候,我敬重她,她也值得我敬重,所以,赵琉璃,请你收起你那些荒唐可笑的猜测,并不是每个人都如你这般心思龌蹉。与其绞尽脑汁去暗算别人,还不如好好反省自己,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倘若你一味的栽刺,你得到的也只能是满身的伤。”

    琉璃怒吼道:“我不用你来说教,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夏淳风轻嗤一声:“彼此彼此,正好我也不想看到你。”

    说着夏淳风拂袖而去。

    琉璃回望他决然而去的背影,隐忍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跌落,如果没有姓叶的,她怎会落到如此境地?

    她大声的喊:“小雅,备轿,我们回宫。”

    夏淳风顿住脚步,扭头瞪住小雅,小雅深深低下头去,不敢去叫人备轿。

    “小雅,你耳朵聋了吗?这个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了。”

    夏淳风本想惩罚过舒嬷嬷就这么算了,但琉璃动不动就要回宫告状让他忍无可忍。

    “阿木,给我守着院门,今天谁要是敢踏出这院子一步,就把她腿打断。”夏淳风也发起狠来。

    琉璃呼啦掀开帘子,冲出来,目色凛然:“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我。”

    说着就要往外走,夏淳风伸手抓住她的手臂,面无表情道:“你今天若是出这个门,回头我就休书一封呈到皇上面前。”

    琉璃怒视着他:“你不怕祸及全家么?”

    夏淳风的眸色沉了又沉,从齿缝中蹦出两个字:“我怕。”

    琉璃心底刚升起一丝得意,我就仗着这个身份怎么样?你终究还是惧怕的。

    只见他的目光陡然凌厉起来,咬牙切齿道:“所以,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去告黑状,就算要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垫背。”

    琉璃寒意陡生:“你你要干什么?”

    夏淳风一把将琉璃拽回屋子里,重重关上房门。

    那一声巨响,震的屋檐上的尘土都落下来,小雅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担心地望着房门,不知道该怎么办,公主会不会吃亏啊

    叶佳瑶惴惴不安地跟在淳于身后回到自个院子,淳于从尤氏那出来后就一声不坑,面沉如水,也不理她,只顾往前走。

    他在生气吗?可是又不是她的错,难道他也信了周氏和舒嬷嬷的胡言乱语?叶佳瑶是领教过淳于的小心眼,上次因为小景的事,他就变出那么多花样折腾她。

    回到屋里,夏淳于依然冷着个脸。叶佳瑶许久没看到他这副样子,竟有点儿犯怵。

    “乔汐,倒杯热茶来。”叶佳瑶吩咐道。

    乔汐应声,须臾捧了茶上来。

    叶佳瑶接过,示意乔汐出去,亲自把茶水送到他手边:“喝口水吧!”

    夏淳于抬眼看着她,深深的黑眸里,不带一丝情绪,只让人觉得冷。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难道,你认为我做错了?”叶佳瑶把茶盏往茶几上一搁,很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好像警察在审罪犯似得。

    “你说呢?”他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的冷。

    叶佳瑶愠怒,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时候,他不是该安慰她,劝着她不要生气的吗?还给她添堵。

    “你是在怀疑我吗?她们说的那些浑话你也信?我每天忙里忙外,别说私会,便是淳风的面都难得见”

    “你这么着急着跟我解释什么?我是傻子么?是非曲直,自己不会判断么?”夏淳于冷声道。

    叶佳瑶道:“那你这是跟谁置气?臭脸摆给谁看啊?”

    “我是气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你丈夫,出了这种事,你不告诉我,自己跑去找娘,我从书房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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