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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辑思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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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然后进行设计,一张白纸可以画最美最美的图画,这叫建构论。
还有一种叫扩展论,就是说人类其实很卑微,每个人知道的东西、人类的理性光芒能够照亮的地方只有那么一丁点儿。但是,扩展论并不悲观,它认为如果让这些细碎的知识自发生长,一点一点地拼接,没准儿也会长出一个很繁盛的东西。
简单地讲,建构论就是我想建造一个天堂,而扩展论是我要等待一棵大树的生长。这是对人类知识的不同前景以及不同禀赋的两种认知。
保守主义者当然属于后者,他们觉得,我们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其实是很小很小的一点。比如说撒切尔的执政方略当中就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问题,当时就欧洲统一的局势,有一个方面她非常赞成,就是欧洲共同市场的建立,她凭着英国小业主的经验,觉得搞共同市场是对的。但是一听别人说要搞欧元,撒切尔就赶紧摇头——这个不行。
她后来会下台也有这个原因,因为她坚定地反抗这样一个用人类理性设计出来的、跟传统完全脱节的一个天堂般的图景。她有一次在下议院做讲演的时候说:“我的政府只相信英镑,因为英镑是人类历史一点一点靠经验、知识堆出来的一个东西,而欧元是人为设计出来的东西。看上去不错,但我怎么知道到底好不好呢?”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保守主义者的态度。
埃德蒙伯克当年就是这样,他在美洲三书法国革命论里批判法国大革命,说这帮第三等级,拿着几本知识分子的书就天天要闹革命,你们有什么经验?你们的知识系统与这个国家怎么对接,你们自己搞清楚了吗?路易十六看着也不是很坏,你们杀他干什么?要想学宪政,先看看我们英国人怎么玩的,我们从来不搞什么宣言、宪法,到现在英国也没个宪法。我们英国所谓的法律都不是为了建造天堂而设立的,我们都是为防止最坏的情况出现,一代一代根据一件件最具体的事设计出来的。所以让我们英国人把现有的法律系统打翻,造一个红彤彤的新世界,我们办不到。
人类历史上两种完全不同的思想路径就此出现了。相信理性的力量的一派,觉得人类迟早有一天会把知识搞清楚,有了牛顿这样的底子,总有一天世界的真容会暴露在我们面前。
但是保守主义者不相信这一套,他们老觉得那个设计出来的东西不可靠。中国历史上也不是没有教训,几次成功的改革的共同特征就是,没有一整套完善的理论设计。比如唐代的杨炎改革,明代的张居正改革,都没有什么伟大的理想,就是根据当时具体的情况,一点一点拱,搞出了一点成就,完成了一个盛世或者王朝的起死回生。
那些轰轰烈烈、有伟大理想的革命,反而结果都不太好。最著名的一个是王莽,一个是王安石。王莽觉得,我们还搞什么理论设计,圣人周公当年玩的那个周礼不就够用了吗?后来经历史学家考证,周礼不过是战国时代的一些知识分子写的。但王莽不知道,他觉得既然是圣人写的,那还有错吗?就照着做,结果天下大乱。
王安石是不信什么圣人的,他只信自个儿——我聪明,你们都傻,我要来设计一套东西。我严重怀疑王安石是现代搞金融的基金经理“穿越”回去的,因为他那套东西太具有现代金融学的雏形了,实在太牛了。但是又如何呢?最后一推演下去,发现面目全非。
我简单给大家讲一下王安石变法最后是怎么变形的,因为这个会导出保守主义者关于知识论的一个认知。
王安石变法里面有一个重要的措施叫青苗法,什么意思呢?政府粮仓里放着银子,放着钱,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去生点儿利,老百姓青黄不接的时候也需要借点儿钱。正好,我们搞一个互联网金融,把这笔钱贷给老百姓,等秋天长出粮食来,老百姓加点儿利息再还给我,这样官府也收到点儿钱,老百姓也得利,多好。王安石在家里打着草稿,越想越兴奋,最后开始在全国推行。
可是,有趣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很好的理性的设计,在执行过程中发生了无数次变形。先看第一次变形,那些地方上的官老爷一看,王相公要搞青苗法,我们的前程都攥在王相公的手里,当然要执行好了。假设你是一个宋代的县官,你会怎么把款贷下去呢?你怎么知道哪个老百姓需要贷款呢?很简单,摊派,把各个地方的乡长、保甲长全叫来进行摊派。因为缺乏需要贷款的农户的具体数据,所以好的法令产生了第一次变形。
第二次变形紧接着就出来了,那些保甲长拿着这个任务回到村里,平时看张三不顺眼,就对张三说,朝廷有令,让你们贷款。张三敢不贷吗?不需要也必须贷。这成了害人的一种手段。
第三次变形,有些地方上的贪官污吏觉得,这一进一出,就可以从中挖上一勺,利润就是他们的了,就形成了一个新的市场。
有些老百姓被迫贷了款,秋天的时候把自己的口粮都还进去了,导致没饭吃。怎么办?只好找当地的土豪劣绅、地主大户借高利贷,这又形成了一个新的市场。这是第四次变形。
所以,王相公在东京汴梁自己家书房里设计出来的完美无比的大方案,在民间发生了几次变形后,就全完了,这次变法走向了它的反面。
这话当时有没有人说?当然有人说,富弼、司马光、苏轼、范纯仁这些有经验的大臣,早就跟皇上讲过,王安石这套搞不得,想得挺好,一下去就会完全变形。皇上不听,偏要相信理性设计,结果搞得一塌糊涂。
在这几次变形的过程当中,最核心的问题是什么?就是我们前面讲的保守主义者的一个担忧——人类的知识是分散的,不要指望有一个天纵英才的圣人出世,了解所有的情况,然后把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条。这是不可能的。
给大家讲一个故事,有个经济学家叫周其仁,有一次他到湖南长沙开会,开完会,几个经济学家包了一辆车去岳阳游览岳阳楼。到了岳阳,长沙的司机不认路。这时候周其仁说,不认路没关系,你放我下去。周先生下了车之后,打了一辆出租车,跟后面人说:“跟着我的车走。”然后跟师傅说:“走,去岳阳楼。”
这个简单的情景里其实包含了一个深刻的经济学道理:不要觉得知识这个东西只有大知识分子才有,周其仁这样的大经济学家固然知识丰富,但是怎么走到岳阳楼这个具体的知识,周其仁不知道,怎么办?还得向劳动人民请教,当地的出租车司机知道。
哈耶克这一派经济学家就认为,知识是分散的,是扩展秩序下的一种知识的结网和积累过程。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知识,你不要看不起胡同口炸油条的,他可知道怎么炸出让人放心的油条,用什么样的油,以及哪个居民楼的张大爷起得早,可能买第一根油条,哪个大妈爱吃回锅油条。这些知识都是市场的一部分,而这些知识的掌握者是一个个具体的市场参与者,而不是那颗中心化的大脑。
如果你不信这一套,觉得人类很理性,我们可以靠手段、靠科学、靠计算机、靠大数据,那么,你还真错了。比如说天朝田亩制度,这是太平天国搞的一套东西,一家养几头猪、几只鸡,全部分配得好好的。可是后来计算机专家一分析,认为天朝田亩制度在太平天国时期根本没有实行。因为即使用现代化的计算机计算每家每户应该养几头猪、几只鸡,也无法分配得那么均匀。天朝田亩制度的口号是“天下无一处不饱暖,无一处不均匀”,这根本做不到,现代化的大型计算机都算不出来。
我们再看苏联,当年它也是迷信理性的力量,想靠计划经济来排除资本主义那些弊端,通过中央计划部一点一点地弄好,作为法律固定下来。可是前苏联不仅生产能力不行,生产的产品也很丑,为什么呢?你想啊,它的信息只能止于一个非常浅的层面,它能算得出来今年老百姓需要多少台电冰箱,可是大家需要什么颜色的、需要什么款式的,是双开门的还是单开门的,有几个冷藏箱的,它可就算不出来了。
我们假设今天苏联还在,它有可能花重金把乔布斯弄去生产一台苹果手机。可是它怎么知道全世界现在有几百万种苹果手机壳呢?这些知识、偏好是属于每一个消费者一时一地的决策,中央计算机是算不出来的。所以自由市场经济最后遵循的原理,是扩展派的知识建构的原理。
看到这儿,你可能就会理解撒切尔夫人当年为什么要说“我们的政府只相信英镑”了。
保守主义者从来不相信革命
第二个特征就是,保守主义者在人类社会进步的过程中,从来不相信革命。把传统全部斩断,然后跳跃式地进入一个红彤彤的新天地,这件事保守主义者从来不信。说白了,保守主义者从来都是反革命。“反革命”这个词如果剔除它的负面含义,安在保守主义者头上,一点儿都不冤枉。
第71章 成长的坐标(7)()
比如说法国大革命,埃德蒙伯克在法国革命论这本书里讲,你们干吗非得把国王杀了搞宪政,你们法国人搞什么宪政?你们不要羡慕英国搞宪政,我们那是站在传统的基础上,我们有当年的大宪章,有所谓的光荣革命,我们是一点一点累积出来的。你们今天学我们,然后一下子就能跳跃到那儿吗?门都没有。你们有你们的传统,你们应该建立在你们的传统上,一点一点往前拱。
中国古代有一句话:“纵使一年不将军,不可一日不拱卒,日拱一卒,不期速成。”这句老祖宗留下来的话,很有保守主义的智慧。我们每天拱一步卒,也比一年来一次将军要强得多,这就是中国古人的智慧。
但是我们拿中国和英国这两个国家对比就会发现,在社会进步的过程中,两个国家使用的手段和过程是有区别的。英国人当年也是王权一支独大,可是他们怎么把王权逐步搞掉呢?英国人就用切香肠的方法,把香肠搁在这儿,一小片一小片往下切,用的正是“日拱一卒”的手段。
比如说17世纪后期的光荣革命,詹姆斯二世跑掉了,议会一商量,没国王传统就要断绝,不行,还得请一位国王来。一看詹姆斯二世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女婿在荷兰执政,就让他们回到英国来当国王,这一对夫妻高高兴兴地就来了。下议院跟他们说,你们这个权力是白来的,所以不妨让点儿步,给老百姓点儿权利,保护自由产权,等等,把王权限制住了一点。到了18世纪早期,英国的国王是从德国请过去的,就是所谓的乔治王。乔治王有好几代,最早的两代不懂英语,到下议院去的时候,大家都听不懂国王说什么。后来乔治王干脆不去了,把国王的权杖搁在桌上,说你们就跟它说吧。拱来拱去,把国王的权力又限制了一点儿。
到了19世纪维多利亚女王时代,老太太在位的时间可长了去了,中间有一段时间,因为丈夫的去世,她整日沉浸在悲伤的情绪当中。英国那帮贵族一边安慰她,一边偷偷摸摸把女王的权力一点一点篡夺了。
其实英国人在所有领域基本上都是搞这一套。我们都知道法国启蒙时代群星璀璨,一堆大知识分子都在强调社会的巨大变革和进步。英国虽然也有启蒙大师,可是基本上都是苏格兰传统里的人,比如说休谟、亚当斯密。在英格兰传统里面还真的找不出几个大师,它的启蒙时代的所谓的启蒙运动,就像今天的松鼠会搞科学杂志,只是给人讲点现代化的科学道理,根本没有大师,它就是这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力量。
英国人搞科学也是这样的,比如说从牛顿当皇家科学院院长一直到赫胥黎当皇家科学院院长,这中间隔了200多年,请问其间有任何一任皇家科学院院长老百姓认识吗?都不太出名,为什么?英国很少出那种划时代的大师,他们往往愿意当老二,跟着别人学。
别的国家改朝换代,从君主制变成共和制,往往要付出的沉重的代价。法国大革命就不用说了,埃德蒙伯克天天吐槽,说最后弄出来的不还是个流氓嘛!王岐山先生推荐的旧制度与大革命也在讲,法国大革命搞来搞去好像没什么进步,法国社会的面貌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而这个时候已经血流成河了。
我还记得雨果在九三年里面写道:“他们判路易十六死刑的时候,罗伯斯庇尔还有18个月可活;丹东15个月;马拉一个月又三个星期。人类嘴里的气息多么短促和可怕呀!”此时从历史后端倒回头来看,什么人落着好了呢?没有。
中国也一样,当年我们要搞革命,把满清皇帝的皇冠打落在地。这个理想当然是好的,救亡图存嘛。可是一旦所有的目标和手段都诉诸革命,我们就会发现,它会一点点地出现异化,让当时的人很纠结。
首先是手段上的异化,比如说1905年的时候,清廷派五大臣出洋考察政治,这是要改革了。革命党一看,你哪能改革呢?结果,这件事情就延迟了。
更深刻的伦理上的纠结,发生在我老家安徽。那时候安徽的省会在安庆,1906年的时候,安徽的巡抚叫恩铭。说实话,此人并不是个浑蛋,不代表满清腐朽王朝,而是一个非常开明的官员,上任之后就搞教育,推行各种新政。后来刺杀他的革命党人徐锡麟,其实是被作为新派代表送到他面前的。恩铭一看徐锡麟是新派人物,就想重用他,不想却被他干掉了。
他们俩当时其实是恩师和弟子的关系,所以徐锡麟被逮着之后,马上就问:“恩铭大人现在情况怎么样?”审案的官员说:“你还有脸问,都是你害的,他待你不薄啊!”徐锡麟说了一句话,大意是,关心他是属于我们的私人交情,杀他是属于国家正义。
这话虽也讲得通,但是你们不觉得这已经有一点儿伦理上的纠结,已经有一点儿强词夺理了吗?只要选择去做一个跨时代的革命者,这种难题就会留在具体的人和事里面,让当时的人面临艰难的选择。而保守主义那一套,慢慢来,切香肠,日拱一卒,反而没有这些烦恼。这就是保守主义者在社会进步上的价值观。
我们能从保守主义中汲取什么养料
还有一条,保守主义者是不是都是人呢?不相信伟大的理性,不相信辉煌的革命,像一只土拨鼠一样一点一点地打洞,往前拱,可不就是一群人吗?
听了刚才那两条,你们心里可能会想说,革命怎么搞、左右派怎么分关我什么事?我之所以会讨论保守主义这个话题,并不是想说“中国向何处去”这种高大上的命题。我想说明的是,当代社会的每一个人在面临最具体的选择的时候,我们能从保守主义这个源远流长的思想传统当中汲取什么样的养料。
保守主义者的整套价值观听起来特别像中国人讲的那句话:“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是一种二流子哲学。因为他们既不相信理性,也不相信智慧;既不相信权威,也不相信圣人。那他们信什么呢?保守主义者会给你一个答案:信自己。所以保守主义恰恰不是一种贴地爬行的土拨鼠哲学,它是一种强者的哲学、鹰的哲学。
投资哲学:保守主义的智慧之灯这本书的作者刘军宁,在这本书里讲了几个有趣的观点,是出于保守主义理念的一套投资心法。比方说千万不要信什么宏观经济趋势,那个东西让经济学家去分析好了,就算分析出来跟你们当下的具体投资也没有半毛钱关系。如果宏观经济形势也分析得出来,这种趋势和具体企业的盈亏关系也可以分析得出来,那计划经济不就搞成了吗?之所以搞不成,就是因为细碎的市场投资机会,是由分散在每个人脑袋当中的知识和具体的交易来决定的。这东西跟宏观趋势没什么关系,所以投资者千万别看宏观形势。
他还有一个观点,千万不要听内幕消息。股市红火的时候,卖菜的老太太都有内幕消息,但是都不要听。为什么?因为它会干扰你积累的经验。经验是唯一珍贵的东西,这个东西需要你去一点一点摸索,甚至交学费去获得,而不是靠内幕消息。内幕消息依赖得多了,会严重干扰你投资经验的积累,而且没准儿会把你暴露在一个巨大的、不可控的风险之下。这就是保守主义的投资哲学,但你按这个方法投资亏了别怪我。
第72章 成长的坐标(8)()
保守主义作为个人的一种选择,实际上是一个相信自己的强者选择。在互联网上也流传着一些版本,说这是穷人思维和富人思维的区别。
什么叫穷人思维?就是老是在存量里打主意,混得不好,就老觉得是富人剥削我,就跟富人对着干,最好富人多缴税,然后我们穷人多享受福利,这是左派的哲学。
右派的强者哲学不见得在道德和正义观上立得住,但是有自己的道德观,它认为如果自己穷,就应该想办法去挣钱。
所以你判断一个人是用穷人思维想问题还是用富人思维想问题,别听他怎么说,也别听他说自己喜欢什么——其实穷人和富人喜欢的东西差不多,都是金钱、美女、别墅、舒服的日子、和谐的环境——而是要听他说他恨什么和他怕什么。比如说一个人的手机丢了,穷人思维的人会恨这个社会,会恨小偷,会恨政府——你们警察都是吃白饭的吗?应该替我们把小偷管得好好的,我的手机才不会丢。
富人思维的人也恨,但他只恨自己——刚买的手机就丢了,我怎么就那么没本事,我应该努力挣钱再买一部手机。然后,他就会想办法挣钱了。这就是区别。
穷人思维的人怕什么?怕失去既有的。富人思维的人怕什么?怕自己被既有的东西绑架。
穷人思维和富人思维就是人生的分水岭
我之前干了一件事,把自己在北京的房子卖了,我现在租房住。很多朋友都说:“你疯啦!北京的房价肯定要涨的。”确实,我也不太相信北京的房价会跌。但是,北京的房产作为一个巨大的投资机会,几年翻几倍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它未来可能会涨,但已经不是最好的投资机会了。
其实卖房遇到的最大的阻力不是这个,而是父母以及亲戚朋友都在担心,你把房子卖了租房住,那你不就没根了吗?你就没有安全感了。对,我最怕的东西就是这个。
如果我有房,国家出台一个什么规定,什么不动产登记,我就会分析,这会不会影响房产的价值?我得赶紧拿出计算器算算我这个房产值多少钱,那个政策出台之后它会不会跌价。我天天都在惦记我生命中财产的存量,我怎么能够容忍我的生命这么堕落下去呢?所以必须卖掉。
所以,我常说,互联网时代的生存哲学就是“要享用,但是不一定去占有”。因为占有是存量逻辑,而享用是靠自己的本事去挣钱,然后享用它,是一个增量逻辑。所以,为了防止自己陷入一种穷人思维,我把房子卖了,然后租房住。具体的账我就不跟大家算了,我可以告诉你,拿着卖房的钱,也不用做什么理财,就放入余额宝的收益,拿来租房也是绰绰有余,每年还能多出很多钱去旅游去吃饭,胡吃海塞。它在经济上是很划算的一笔交易。
很多年轻人毕业后,父母帮着交了首付,然后自己跟女朋友含辛茹苦地天天还房贷,当房奴。其实这不是房价太贵、市场在迫害你的问题,而是你沦入了一种穷人思维无法自拔。
所以,我常劝很多20多岁的人别买房,管它未来涨不涨呢,现在买房最大的悲剧就是你不敢辞职,不敢创业,不敢冒任何风险,让你最黄金的青春年华陷入了一种根本就不值钱的存量思维当中。那你不就注定是穷人吗?你20多岁的时候使劲往前奔,当你年薪达到50万、100万的时候,北京的房价再贵你也买得起,对吧?所以20多岁人的人生选择往前看还是往后看,是人生的分水岭,也是强者逻辑和弱者逻辑的分水岭。
为什么大家会投票给保守党
保守主义可不光是个人的价值观选择,也是国家民族在做政治选择时的一个选项。再给大家推荐一本书——别想那只大象。这本书是在讲人类的一个心理现象,但是它用大量的篇幅黑了当代美国的保守主义者——共和党人,因为这本书的作者是民主党的笔杆子。但是看完这本书之后,我对美国共和党人的想法反而有了一种理解和同情,甚至是尊重。
这本书最精彩的地方是用一个比喻,把民主党、共和党思想的分界线给说清楚了。作者说整个国家就是一个家,保守主义者扮演的是严父的角色,而左派民主党人扮演的是慈母的角色。严父最恨什么?恨败家子,恨不成器的儿子——你应该努力,你应该有出息,然后自我奋斗,自己变成富人。而慈母最恨什么?恨谁欺负我的宝贝儿子。这就是强者哲学和弱者哲学的区别。
我们再看严父怕什么?他怕这个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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