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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大人的作业还是太少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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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德莱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扯了扯自己的外套、扬眉说道:“你以为我干嘛老穿着它?节省人物设计费?”
韦伯嘴角抽了一抽,“就不能做点儿别的?你有多喜欢飞啊!”而且之前的魔石姑且不提,这衣服还能是礼装介质?
芬德莱颇以为然,“当然不可能单纯的飞一飞。”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海魔所在的方向走,“夫人,那位应该已经知道,但还劳烦通知一声,我们需要saber的宝具。”
爱丽丝菲尔却道,“芬德莱先生,你想做什么?你不可能不清楚,英灵之间的战斗是我们人类无法介入的,如果你被卷入攻击之中,甚至会妨碍到lancer退敌。”
芬德莱笑道:“是的,我知道。所以我不会接近太多。”
闻言,爱丽丝菲尔不再劝说,而是点了点头,对他说道:“当前的状况saber应该非常清楚,我想,只要计划可行,她不会吝啬于提供帮助。”
得到许诺,芬德莱半闭了一只眼,对两人比了个ok的手势。
对于这种无时无刻都能破坏气氛的家伙,韦伯一脸嫌弃,在他旁边,爱丽丝菲尔也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
此时此刻,他们完全没有料到,这是与少年之间最后的一次对话。
与两人道了个别,芬德莱便独自一人在满是白雾的湖面上不紧不慢地移动,“卫宫先生,现在就将枪口指向我,还不太是时候吧。”他的声音绝不算大,却准确无误地传到了卫宫切嗣的耳中。
后者心下一跳,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狂暴之怒和愤然之怒吗?确实,比起其枪,迪卢木多奥迪那的魔剑更加有名。然而,就算是掌握海洋和仙境的大海之神、玛纳诺所赐予的魔剑狂暴之怒,也不足以对付那个怪物。”
“嗯,那东西确实太过逆天,所以还需要亚瑟王的宝剑。”
卫宫切嗣向来不理会他的打趣,更知道要与这人绕绕弯弯、只会闹得自己心烦,“就算如此,也不足够。”他如此判断着,视线移向乱成一锅粥的远方,“而就算远坂时臣想要出手,但我并不认为,以那个archer的性格,会愿意出手帮忙。”
“金闪闪?”芬德莱惊呼,“我再怎么无聊也不会去招惹那尊大神啊!”
默默注视着天空中那金光闪闪的飞船,卫宫切嗣竟觉得这个名字颇为贴切。但若附和就是傻子,于是只当没有听见方才的话,继续说道:“你有什么打算?”
芬德莱不偏不倚的转到卫宫切嗣所在的方向,没羞没躁地飞了个媚眼,“一会你就知道怎么做了。啊对了,千万别一不小心,把扳机扣下去了哦。”
卫宫切嗣有点想将这个祸害当场射杀掉。
两人没有继续通话,而当芬德莱终于选定地方,才利用御主与从者之间的特殊通路对迪卢木多说道:“你应该也知道,即便合狂暴之怒与胜利誓约之剑这两件宝具的杀伤力,也不足以将海魔一举消灭。”
“是。虽然不愿承认,但确实如此。”在此期间,迪卢木多已绕着海怪进行确认,“狂暴之怒虽可一击杀死战场范围内的所有敌人,却以‘致命’为目的。而这个怪物并没有所谓的核心,就连被它吞食的caster及其御主,想必也已遭受支配。眼下,无论我与saber配合得再好,也依旧差上那么一些。”
“我会替你补上的。”芬德莱轻轻地说着,却让迪卢木多身型一顿。战场上怎会容得分心走神,哪怕瞬息而已,沉重的触角已扑面而来。
“lancer!”不远处的saber立刻补上,剑锋所及之处、无一不是斩断的肉块,她没有责备迪卢木多的分神,而是谨慎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不。”迪卢木多摇了摇头,然后对上方的征服王喊道:“rider,刚才的固有结界还能再来一次吗?”
征服王驾着战车从两人身前疾驰而过,“你那个御主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迪卢木多虽然很想否定对方的用词,却还是忍住、继续说道:“劳驾将‘那个怪物’关进固有结界里,然后会有信号提示你放它出来的时机。”
“还放老地方?”征服王的短剑往深处指了指。
“还放老地方。”
“那好!”征服王甩出缰绳,开始急速上升,“毕竟是第二次了!时间可不要拖太久啊!”
“不会拖太久的。”回答的是离得稍远的芬德莱,即便没人能够听到他在说话。在他身上,最新的礼装“fraus(骗局)”随风摇摆,隐约能够看如纱般的清薄魔力。
“aperire(打开)。”
还是像惯例那样,缩减到极致的咒文,但与其他不同的是,芬德莱的魔力竟以几何级的速度急剧增长了起来。如果说用魔石来加强的效果是一颗小炸弹的话,那么芬德莱的魔力就如炸开的,蘑菇云似的迅速臌胀。
“这魔力从者?!”此情此景,就连身经百战的卫宫切嗣也不免大惊,更别说远在岸边的爱丽丝菲尔与韦伯了。
“怎么回事?!”韦伯面色发青,“我从没听说过他有这么可怕的魔力!这、这已经不是”
爱丽丝菲尔抿着嘴,竭尽全力地冷静下来,“这种魔力绝不是普通人类能够拥有的就算用什么方法真获得了,也一定有着极其苛刻的限制与惩罚”
爱丽丝菲尔猜得没错,能让迪卢木多在战场上分神事情,又怎会只有战术安排那么简单?
是的,他重要的主人,阿其波卢德家曾经的长男、芬德莱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的身上,有着不详至极的诅咒。那次事故,他获得了无与伦比的魔力,却也从此遭到噩梦的缠身。——只要使用魔力,他的生命就会缩减,却并非通常意义下的步入衰老,而是倒转时间、越发年轻。
虽然尽可能地进行了控制,加入圣杯战争的时候,他还是变成了十七、八的样子,如今再看就能发现,他又比最初又稍稍年轻了一些。
那么,这般大量地动用魔力,他又会变成如何的模样?
迪卢木多用力地摇了摇头,尽可能地将杂念清理出去,而与他并肩而立的少女已高举手中黄金的宝剑,坚定不移地将魔力剧集起来,“开始吧,lancer,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
第37章 从zer开始的坑爹生活(37)()
黑夜之中,金色的光辉如同日阳,星星点点的光斑飘散在空气之中,从湖底、从地底,宛若响应那至高之剑一般,上升、上升、不断上升,聚向那毕生所追求的荣光,化为意志、化作信念。
那光芒,是过去、现在、未来,消失在战场上所有的士兵,在临终之际,怀抱的悲伤但尊贵的梦想。如今,常胜之王将其握在手中,只待念出那奇迹的真名。强光之下必存影,与那高尚而纯粹的黄金相对,迪卢木多的魔力出奇的沉静。他的脚下,碧蓝的魔力逐渐蔓延,宛若与湖与水融为一体,将偌大的湖面照得清亮。
狂暴之怒,拥有将战场上所有“敌对存在”一击消灭的能力。所谓的战场可大可小,而湖面上那碧蓝的圆形,便是这一击的判定区域。
“只是一击”两个英灵的身后,芬德莱也准备完毕,在他周围漂着七颗异色的魔石,它们光华熠熠,牵连着少年的魔力蓄势待发。
“就是现在。”暗处的卫宫切嗣宛如越好的一样,将信号弹鸣响射出,果真无需芬德莱多说,他也能准确地判断最合理的时机。
巨大的海魔再次出现,征服王几乎用最快的速度拉开与那怪物之间的距离,就算不知道外头的计划,但直觉告诉他,若是留在附近、自己且要受到悲剧性的波及。
今天的消耗有些大了。
战车之上,征服王虽然依旧威风凛凛不显疲惫,但从他那身被疮痍的样子来看,显然经历了一番苦战。神威车轮速度惊人,转瞬之间征服王已到了远离战圈的高空之上,而令人意外的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也在那里,他脚踏钢铁铸成的大桥,饶有兴味地看着水面之上的人类和英灵。
“实在有趣。”他如此说着,脸上浮现出愉悦的笑容,“没想到在这现世,居然会有这么多有趣的东西。”
征服王冷哼一声,注视着三人皱起眉头。而当亚瑟王高呼出真名,将那宝剑挥斩而下,金色光束卷起波涛一举将正前的怪物彻底吞食。灼烧的海水化为蒸汽、把周围的一片染得雾白,而海魔则被炙热的光束笔直击中、发出凄厉而刺耳的惨叫之声。它挣扎着,粗大的肉臂胡乱拍打,一波又一波地激起十数米高的剧烈水浪。
“lancer!”金色的光芒尚未消失,而就在这个时候,少女突然高喊出声。
“不用你说。”回答的是身处异处的两个人,与迪卢木多挥出魔剑的时机维持一致,芬德莱的右手也指向了前方。
“mor——alltach——!!(狂暴之怒)”
“rerumaugebatur。(即点增强)”
七颗魔石宛若子弹一般冲进耀金的光辉,在其后方,乳白色的魔力宛如长长的羽尾,它们附上剑光网一般地散开,与那横扫千军的宝具之力融为一体。
横的竖的斜的,每道光芒都一切到底只为致命。它们就像画上去似的一笔接着一笔,缝隙越来越密,剑光越来越多,也就是转眼之间,海魔就被细细的蓝光爬满,如同毛细血管似的,全身上下、无所不在。
“找到了。”芬德莱低语喃喃,只见那抬起的右手指尖一抖,七颗宝石立刻融合为一。与此同时,狂暴之怒的魔力也一气膨胀,只见,巨大的海魔当场就被切成肉粒点点,而那不到指甲盖大小的碎肉,瞬间便被炙热的金光灼烧成灰。
光芒之中,藏在深处的魔导书终于展露,它依旧被最浓的黑气包裹着,仿佛无论怎样强大的宝具,都无法伤它一分一毫。
这已经不是圣杯战争了。
芬德莱勾起嘴角,碧蓝色的瞳子映着冷光,“nedissipes。(破坏)”如预料的那样,他从将最终的咒文念了出来,只听“叮”的一声清响,合为一体的宝石已将螺湮城教本径直贯穿。
被贯穿的教本想要恢复,那拳头般的破洞却若饲养了千万白蚁,光影之间,仅剩的书页也被蚕食得一干二净。
照亮黑夜的光芒之中,人皮装订的教本已云散烟消,而等到水面再次恢复常夜的平静,那里更似什么事都未曾发生。
略带咸味的微风带动涟漪,明明不过数分钟而已,却仿佛过了漫长的数月。
“迪卢木多。”最先开口的是落在后面的少年,他的语调平平淡淡的,声音却比从前年轻许多。被叫到名字的英灵猛地一颤,他急急转身、脚下却又僵硬地顿住。在他眼前,那个英俊貌美的少年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相貌极其相似、却宛若十岁的稚嫩男孩。他的衣服宽宽松松的,好像稍有不慎就会掉落一样,脸上却是那个最为熟悉的笑容。
“我有点累了。”男孩双手向前,软绵绵地惯例耍赖。在他白白嫩嫩的手背上,被抹消一笔的令咒格外明显,男孩见到,不禁将它放到眼前上下打量,然后歪着脑袋又眨眼又卖萌,“虽然说是合力解决,但就我俩的功绩,怎么也得多给个一笔两笔的吧。”
“芬德莱大人”迪卢木多鼻子有些酸,他迈出脚步向主人奔去,却突然听见一个冰冷、却也毫无感情的声音,“lancer,我以令咒”
那是芬德莱的声音,而他也为此感到惊讶。
“什么?”他艰难地想要捂住隐隐发光的令咒,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躯。
怎么回事?!
他震惊极了,而已将瞄准镜锁定男孩的卫宫切嗣,也为此停了下来。
“芬德莱大人?”迪卢木多同样也已无法动作。击破海魔之后,他的双剑因契约收回身体,双枪却突然再现了出来。
怎么回事?!
两人都有非常不好的预感,但无论他们怎么挣扎,也依旧无法改变悲剧的进程,“命令你自裁!”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芬德莱猛地咬住下唇,猩红的鲜血立刻涌出破口,却总算将尾音抑了下去。然而,令咒的生效并不需要完整的句子,当红光剧烈闪烁的瞬间,迪卢木多已调转枪尖,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英灵逝去时的面容在脑海中转瞬而过,无论是遗憾的生前,还是饱含怨恨的另一个世界。这是芬德莱绝对不想看到的,为此,他甚至愿意挑战“世界的规则”。却可笑自己太过狂妄,忘记人类不过洪流之中最微小的一粒水珠。
这是自己的过错,却害的是那个骄傲的人。
轮回辗转,芬德莱竟第一次真的害怕,深怕瞧见英灵那因为背叛而心灰意冷的神情。一定很失望吧,一定很怨恨吧,自己不仅没能完成他唯一的心愿,甚至使用令咒、让他自裁
这就是“世界”要的结果吗?
在正确的进程之后,要那个本该意气风发、永远不会折了心意的男人,用自己的宝具刺穿心脏。
以一个最屈辱、最悲哀的方式,退出战场。
不,不行绝对不行!!
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对,他是个自不量力的人类,但也是个自私的人类。他绝不愿看见英灵那黑红色的血泪,也不愿听见英灵对他、对全世界那满怀恨意却也悲伤至极的诅咒
抱歉了,迪卢木多。
芬德莱猛地咬住牙关,在最后的关头竭力喊道:“替我!”
寂静的夜空中,一道红光宛若雷电,在英灵们都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男孩的身体已被钉向水中。红色的枪尖不偏不倚地穿透心脏,从中而来的鲜血迅速染红了周遭水源,而当迪卢木多慢一步地看向自己的双手,芬德莱那小小的身躯已彻底沉入河里、失了踪迹。
第38章 从zer开始的坑爹生活(38)()
好在不合文法,也行的通。
芬德莱知道自己在不断下沉,却再也没有动上一动的力气,他看着被气泡和水草点缀的月空,以及那迅速游向自己的影子。
左边的手上,鲜红的令咒仅剩一笔,但那一笔很快也会回到圣堂教会,有点不爽,却也没有办法,因为自己已没了用掉这最后一笔的力量。否则,至少能让他忘记曾经向谁掷出过,而又扎入了什么地方。
迪卢木多。
可惜我已看不清你的脸。
芬德莱艰难地勾起嘴角,指尖微微颤动了一下,手臂却丝毫抬不起来。他只知道最后的最后,有人紧紧地抱住自己,那圈着自己的手臂比任何一次都要用力,比任何一次都要
“芬德莱大人芬德莱大人!”
回到岸上的时候,无论自己的从者如何呼唤,男孩已再睁不开眼睛。在他胸前,红色的早已不在,只有空洞的破口不断地涌出鲜血,迅速地染满宽大的衣裳。
这个转变太过猝然,在场众人谁都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韦伯呆涩地看着友人的尸体,许久许久才艰难地去看回到自己身边的男人。
征服王的表情也很凝重,他摇了摇头,不太确定地说道:“geis(誓约)吗?”但到底是什么誓约,才会让他以如此令人忌讳的姿态凄惨地死去?
“誓约?”迪卢木多小心翼翼地捧起御主的手,他垂着眼、说话的声音竟出奇的平静,“这位大人,怎么会许下如此胡来的誓约?”他将本该刻有令咒的左手放在下面,然后用右手轻轻将其覆盖起来。
亚瑟王皱了皱眉,她突然想到,毕竟就算御主死亡,从者还是能与别人结缔新的主从关系,“lancer,在这之后你”
这句话并没有机会问完,因为就在她的眼前,那与自己约定进行“骑士间的一战”的男人,再次现出了自己的。
“我以骑士的名义,向芬德莱大人宣誓效忠。无论以怎样的形式,我的主人都只有他一个。”迪卢木多拨开男孩脸上的头发,然后抹去粘在嘴角上些许鲜血,直到将御主的遗体整理完毕,才勾起嘴角,自嘲地说道:“虽然投诚于其他御主手下,借助圣杯之力让他复活也是一种方法但‘有个东西’似乎并不让我有这个机会。”
他如此说着,已将红枪扎入自己胸膛,与主人芬德莱相同的位置,不偏不倚、毫厘不差。当第一滴血泪从那双琥珀的眼中涌出,英灵低低笑了起来,“是吗,这就是‘圣杯战争’。”他如此说着,艰难地看向遥远的地方,那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又似乎有着难以捉摸的存在。
“侮辱我效忠的主人,践踏我唯一的心愿,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
他的身体开始化为黑色的粉尘,诅咒的言语却仍源源不断地从口中泻出,就如同永远止不住、那黑红色的眼泪,“我诅咒这场战争,我诅咒这个‘世界’诅咒圣杯以及它实现的愿望”
黑色的粉尘越落越多,迅速地蚕食着英灵的身体,然而直到最后的最后,迪卢木多那怨恨的诅咒也依旧回荡在夜空之中、回荡在众人的脑海里,久久不散。
“总有一天,追寻‘他们’的人,将会想起我主人的屈辱!想起我迪卢木多的愤怒!”
“在那地狱的油锅里”
“感受我等的不甘,我等的绝望!”
*
*
*
冬木之外,金发的男人突然屈膝、摁住心脏,“兄长?”
他的声音除了痛苦,还带着些许疑惑,陪在身边的女性连忙弯下腰,关切地询问自己的未婚夫,“肯尼斯?你怎么了?”
“兄长!”肯尼斯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我怎么会忘了,怎么会忘了”
我怎么会忘了来日本的目的,我怎么会忘了最尊敬的兄长
透明的泪水一滴滴地落在地上,在软毯上形成深色的圆斑,在未婚妻疑惑的神情之下,肯尼斯几乎将地毯抓烂,“索拉!你还没想起来吗?我的兄长、芬德莱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圣杯战争、还有你呵,深深迷恋的那个男人,lancer的迪卢木多奥迪那!”
听到迪卢木多的名字,索拉终于清醒过来,这是肯尼斯一直不愿承认、甚至逃避挖掘的真相,如今,他终于放弃了挣扎,将一切摆到了明面上。
“果然。”肯尼斯自嘲地扯起嘴角,却终究无法形成一个像样的笑容。这一瞬间,他几乎失去了所有,最敬爱的兄长和深深爱着的未婚妻。
“肯尼斯我”索拉不知说什么才好,她似乎想要辩解,却发现话到嘴边竟意外地不知如何去说,只能转而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肯尼斯站了起来,他的脸上满是眼泪,却根本没有擦上一擦,“我的兄长、芬德莱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就在刚才,已经离世。”
索拉震惊极了,她摇摇晃晃地退后了两步,完全是靠墙壁支撑,“那lan那圣杯战争怎么办?!”
悲痛欲绝之下,肯尼斯的思路却奇迹般地清晰,他没有听漏索拉改口的那个名字,却看都不看她地走向卧房。
行李箱的一角躺着本深色的厚皮书,明明是肯尼斯特地带来的书籍,却知至知终从未动过。很奇怪吧,这明显是做过了手脚,而直到刚才,覆在上面的魔力已经消除。
“放心吧,我不会解除与索非亚莉家之前的婚约。失去了有望守护你的骑士,没有继承魔术刻印的你,只有与我结婚一途。”他说到这里突然一顿,然后颇为讥讽地笑出了声:“还是说,你有自力更生的觉悟?”
索拉紧紧扣着双手,面色青白。
“啊,果然是在这里。”肯尼斯再也没有理会索拉,而是翻开书页、取出夹在里头的白色信封。背面的蜡印属于阿其波卢德家所有,而正面则用潇洒的字迹写着:“至我亲爱的弟弟”。
肯尼斯抖着手将信拆开,深吸了一口气、才总算取出里面的纸张,“肯尼斯,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死在了圣杯战争。请不要怨我修改你们的记忆、将你们送走,因为从我决意获得圣杯的那一刻起,这场战争就不再简单”
死亡并不可怕,对我而言,可怕的是死亡之后。——肯尼斯突然想起幼时的自己,每天都跑到兄长的高塔前自责哭泣时,兄长那温柔而有些疲惫的声音。
可是兄长,死亡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啊。你将失去你所有应得的地位、应得的赞赏、应得的荣耀
而我,也不能站在本应该站的位置,支持您、帮助您,将一切的错误修正如初。
肯尼斯看向自己空空无也的手背,从未这般后悔将御主的资格让给兄长,却也知道,再怎么悔恨也是枉然,他们的圣杯战争已经结束,最爱的兄长已不会回来。
当眼泪晕开纸上的墨迹,肯尼斯终于深深地合眼、用袖子将脸上的水泽彻底擦净。他再次拿起素白的信纸,艰难地将上面的文字看了下去,“最后,我还有件事不放心的事需要拜托于你虽然是个不负责任的兄长,但还请作为弟弟的你,为哥哥酿成的果收拾一下后续。是关于我的友人、韦伯维尔维特,如果在圣杯战争之后”
第39章 神明大人的作业太少了(1)()
“欢迎来到天鹅绒房间。”
这是芬德莱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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