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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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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亿太多?呵!”云朵儿冷笑,“初老司令,你心里很清楚,我要一亿一点也不多!如果不是云裳害死了我的丈夫,如果不是我恨她入骨,你觉得我会冒着搭上生命的危险同意跟你合作?毕竟,你要我做的可不是一个‘普通’的伪证!”
初润山投射在云朵儿脸上的目光阴寒刺骨。
云朵儿继续道:“而且,你不止要给我一亿,还得在我做完证后第一时间把我和我的孩子送出国去,我的行踪要绝对保密,不能让任何人找到我!”
简单点来说,云朵儿的意思就是,既要趁机狠狠敲他一大笔,还要他保证她的人身安全。
初润山企图拖延,“一亿不是小数目,我需要时间——”
“没关系!你慢慢凑!”哪知云朵儿却满不在乎地轻轻一笑,云淡风轻地道:“等你什么时候把这钱凑齐了,等这一亿什么时候打我卡上了,我就什么时候为你办事!”
她的潜台词是,不见钱,不办事!
闻言,初润山的脸色,难看到无以复加。
慢慢?
他哪还有时间“慢慢”?!
现在郁凌恒和严楚斐步步紧逼,他如果不是已经被逼到无路可走,又岂会把所有赌注都押在她这种贪得无厌的女人身上?
初润山微眯着双眼,冷冷睨着乘人之危的云朵儿,嘴角若有似无地扯了扯。
溢出一抹无声的冷笑。
想要一亿?
呵!只怕你有命拿,没命花!!
初润山眼底寒光四溢,冷冷抿着嘴唇,心中暗道。
当然,这样的话他只会埋在心里,是断然不会说出口的。
片刻之后,初润山故作妥协,冷冷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亿,但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
“你还得保证我的安全!”云朵儿并没急着答应,很聪明地先把自己所有的利益争取到手再说。
“我保证!”初润山暗暗磨了磨牙。
“成交!”
初润山话音一落,云朵儿就很干脆地吐出两个字。
云朵儿转头看向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手握成拳抵在唇边,亲吻着无名指上一直舍不得脱下来的婚戒……
“老公,你要保佑我……”她喃喃低语,眼底泛着仇恨的光芒,在微微停顿了两秒之后,才从齿缝里阴测测地补上一句,“保佑我能顺利为你报仇!”
初润山看着云朵儿眼底那毁天、灭地的恨意,面上虽不动声色,心里却对此次大战的胜算,似乎又多了一分……
只要云朵儿心中有恨,他就可以加以利用,因为被仇恨蒙蔽的女人,是最愚蠢的,自然就是最好骗的!
虽然很厌恶云朵儿的贪得无厌,不过换个角度想,贪婪的女人更让人放心。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么,只要是能用钱摆平的事,那都不叫事!
一亿罢了,给她便是,他倒要看看她有没有命去花着钱……
哼!!
……
太过风平浪静,就意味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在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后,终于,迎来了世纪大战……
最先出手的,自然是郁凌恒。
而初家最先遭殃的,是初政翰。
一纸强、歼未成年少女的罪证,递交到了初政翰所在军队,初政翰被缉拿归案,最后移交军事法庭。
紧接着,初润山两个身居要职的儿子因涉嫌严重违纪,被双、规……
初润山这两个儿子为人谨慎狡猾,让郁凌恒等人一度很苦恼,无从下手。
正当他们一筹莫展时,欧阳想到一计,觉得既然初润山的两个儿子不好对付,那就找比较容易对付的下手……于是他们便及时转移了作战方针。
都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此话用在初润山那一方再贴切不过。
很快,郁凌恒等人在初润山的一个得意门生的身上找到了突破口……
事情起因——
这个门生集合了初润山两个儿子的全部“优点”,贪财又喜色。
于是郁凌恒他们便设了一个局,先是在钱财方面给这门生一点甜头,然后找了两个漂亮的姑娘,把他灌醉了往酒店里一带,住了一宿。
第二天这门生醒来,睁开双眼却发现两个漂亮姑娘不见了,而留在*头柜上的,是一个u盘……
把u盘往电脑上一插,淫、靡不堪的“三人”画面赫然呈现在眼前……
然后两个漂亮的姑娘便开始对其威胁,勒索,漫天要价。
这门生吓得魂不附体,忙不迭地四下捞钱……
于是一步错,步步错,很快事情就越弄越复杂,越复杂就越棘手,自然露出来的马脚也越来越多……
最后眼见收不了场了,走投无路之下门生只能向初润山的两个儿子求救。
这种多事之秋,初润山的两个儿子自然要置身事外,不想搅这趟浑水,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援助。
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门生见平日里称兄道弟的盟友紧要关头居然见死不救,情急之下,便语出威胁,若他们不帮忙,他就要把彼此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全都抖出来。
初润山的两个儿子面对如此内忧外患的局面,头痛不已。
有这种猪一样的队友,初润山的两个儿子简直悔不当初,两人一商议,当机立断,决定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固然冒险,但总比被这个猪一样的队友给曝光了老底要强得多,所以他们觉得,与其等着所有人被一锅端,还不如买凶杀人一劳永逸。
同盟这么多年,虽然很多致命的秘密只有自己最亲最近的人知道,但身居要职,必须清正廉明,哪怕他们犯的最轻的错,都足以让他们丢掉头上的乌纱帽。
如果这次的事只是初家内部的矛盾,那这个门生灭了便灭了,可问题在于,这件事的背后有郁凌恒等人在盯着守着……
势均力敌的两股力量暗自较劲,初润山这一方明显处于略势,几乎是无法控制的,破绽越露越多。
初润山的两个儿子企图买凶杀人,紧要关头却功亏一篑,杀手被抓,那门生很“幸运”死里逃生。
毫无意外地,惊魂未卜的门生转身就投奔了严楚斐,为求保命,二话不说就答应转做污点证人……
在这个道上混,哪有完全清白的人?
没人举报就没事儿,可一旦被查,那基本就是一查一个准,而且顺藤摸瓜还能扯出一堆一堆的人。
往往关系网越大,越是错综复杂,出了事就越是难以收场。
于是,不消多时,初润山的两个儿子就被拉下了水,因严重涉嫌违纪,被双、规。
其实初润山跟他的两个儿子也曾猜测过这一切是不是郁凌恒他们挖的坑,可最近不好的事接踵而来,他们虽极力防范,但终归是不可能每一个方面都能防范得了的。
尤其下面那么多人,他们也没办法让每一个同盟都规规矩矩不被郁凌恒抓住把柄,出了事后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力求自保。
所以当他们猜到门生被盯上了时,想弃车保帅,哪成想最后不止没成功,还逼得门生把他们尽数出卖……
而,几乎是在初润山的两个儿子被双、规的同一时间,另一场攸关生死的战争,正拉开了帷幕……
帝都。
内阁,议事大厅。
偌大的议事厅,宏伟壮观气势恢宏,有种威严的肃静和阴冷感。
气氛,紧绷而压抑。
会议桌上,按照官职依次坐满了人,首席之位却空着。
而本应坐在首席的严谨尧一身黑色西服,脸色肃冷地坐在一旁,并没上会议桌。
因为今天,身为一国总统的他,被人弹劾,正准备接受调查和指控……
题外话:
【内啥,这两天有关于官、场的剧情是我瞎掰的,你们别纠结什么合理性哈,写错了什么你们就权当没看见吧……乖啊,别问为什么……】
第282章 :结局倒计时(21)()
因为今天,身为一国总统的他,被人弹劾,正准备接受调查和指控……
弹劾他的领头之人,是退休已久但功勋卓越的老司令——初润山!
凭严谨尧的身份地位,初润山一个人自然是没办法召开这个会议的,所以他集结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和力量,促成了这场“审判”,这全力以赴的样子已然是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孙儿初政翰被捕,他知道郁凌恒已经出手了,在毫无退路的情况下,他也只能豁出命去孤注一掷了。
他这辈子做的坏事太多,随便一条就足够他身败名裂,所以他不能坐以待毙。
搏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他什么都不做,那将必死无疑!
事已至此,成与败,就看今朝!
初润山以“总统严谨尧与有夫之妇私通且育有私生女”为由,严厉谴责总统这种道德败坏有损国威的不检点行为,请求组织深入调查严肃对待,给全国人民一个交待。
然后,初润山向主持调查会议的议长递交了一份检举材料。
正副议长以及相关领导看完材料,低声交谈了一会儿,然后均觉得初润山递交上来的这些材料不足以证明总统严谨尧私生活不检点,更谈不上什么道德败坏。
初润山搜集的材料,是严谨尧与欧晴现目前的生活状态,和严谨尧与欧晴二十几年前认识以及云裳与云铭辉不是父女的有关资料……
议长表示,不能因为总统大人现在交了一个二婚的女朋友,而彼此恰巧二十几年前认识,就认定这女朋友的女儿是总统大人的私生女。
定一个人的罪需要的是明明白白的证据,而不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推理和猜测。
议长又表示,除非初润山能拿出更明确的证据证明总统严谨尧和云裳是亲生父女,否则此次会议结束。
初润山说,他要求严谨尧和云裳做一个dna,结果出来,便能真相大白。
然而初润山的这个提议,被一致否决。
总统大人又不是平常老百姓,这种带着人格侮辱的检查岂是说做就做的?
再说了,今天来一个姑娘说是总统的私生女,总统抽一次血去做检查,明天来一个小伙子说是总统的私生子,总统又抽一次血去做检查,那这样下去,总统大人还不得把血抽干了?
就算是一个平常人,大马路上随便来个人说是你的儿,你就会跟他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所以,就算要做亲子鉴定,也必须要有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才行!
这个时候,初润山就使出了杀手锏,说自己找到一个很重要的人证,这个人证可以证明严谨尧和云裳是父女。
于是,云朵儿就上场了。
云朵儿和云裳是名义上的姐妹,她若出来作证,证词便多了一分说服力,而且最重要的是,初润山做了一份可以以假乱真的录音,这份录音是云朵儿和“云铭辉”的谈话,谈话内容清楚地说明了严谨尧与欧晴在欧晴有婚姻事实的期间私通生子……
当然,严格说来这录音其实没什么实际作用,第一,录音本来就是假的,虽然做得很逼真,但未必经得起验证。第二,在法律上,未经当事人同意的录音不能作为证据。
但这些并不妨碍初润山的计划,因为他让云朵儿拿着假的录音进来并不是天真的想要直接定严谨尧的罪,他现在只是迫切地需要一个促使严谨尧和云裳去做亲子鉴定的理由。
他想的是,只要云朵儿进来,按照他教她的说,什么步骤说什么话他都已经清清楚楚地对她交代好了。
然后,在云朵儿指控严谨尧的时候,他的人再趁机站出来推波助澜,到时人证物证再加上他强大的关系网做后盾,必然是可以达到让严谨尧和云裳去做亲子鉴定的目的!
嗯,他一定会成功!
初润山要求证人进场。
议长批准了。
云朵儿走进议事厅,一见在场各位全是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大人物,顿觉有些腿软。
终究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何曾见过如此盛大壮观的场面,云朵儿的心,扑通扑通狂跳不止,虽然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可还是紧张得手心冒汗。
狠狠咽了口唾沫,她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云朵儿,你可以说了!”初润山看着脸色微白的云朵儿,甚至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就对她冷冷命令道。
看云朵儿这副模样,好像是有点被吓到了,他怕夜长梦多出现什么变故,所以赶紧直奔主题。
“啊?”云朵儿不知是被眼前这大阵仗吓着了还是怎么的,转头茫然地看着初润山,一脸懵懂的模样。
“你可以说了!”初润山目光阴森,带着警告冷冷投射在她的脸上,隐隐有了切齿的意味。
“说……说什么?”云朵儿还是傻不隆冬的,眨着眼回不过神来。
所有人都盯着明显已经怯懦的云朵儿。
“说你该说的!”初润山有点慌了,语气开始显得急躁不安。
云朵儿的表现,与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这让他心里有了不详的预兆……
“我我我、我害怕……”云朵儿磕磕巴巴,眼神闪躲,那副不敢与任何人对视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心虚。
“不用怕!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就行了!”
这时,坐在会议桌上众多大人物中,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出声鼓励云朵儿。
一直坐在一旁等着被弹劾的严谨尧淡淡看了眼戴眼镜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顿觉一股阴风袭背,低头,噤声。
“我……”云朵儿咬着唇,缩着肩,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突然慌得转身就要走,“算了,我还是……还是不说了,我要回家……”
“站住!”初润山倏然沉喝,狠狠瞪着云朵儿,厉声斥责,“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可是把所有赌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现在打退堂鼓是想把他害死吗?
云朵儿缓缓转身,局促不安,一脸胆怯地看着脸色铁青的初润山。
“说!把你该说的都说出来!”初润山狠狠皱着眉头瞪着云朵儿,慌得要情绪失控了。
因为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该说的啊……”云朵儿像是听不懂他的提示一般,无意识地小声呐呐,然后她抬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冲口说道:“啊,是……是你教我的那些吗?”
“……”
全场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几乎是一瞬间,初润山面如死灰,心里有种大势已去的绝望感在肆意蔓延……
他隐隐意识到,病急乱投医的自己好像傻不隆冬地跳进了一个圈套……
云朵儿越说越不对劲儿,表情怯懦恐慌,“可、可是初老司令,我爸爸教我做人撒点小谎可以原谅,弥天大谎却是万万撒不得,所以我想来想去,觉得你要我做的——”
“云朵儿!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初润山怒不可遏,不等云朵儿说完,就厉声大喝。
此时此刻,初润山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被算计了!
云朵儿不理他,径直面向众人,状似突然就幡然醒悟的样子,说:“如果我老实交代,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定我的罪啊?”
正副议长以及主要几名官员用眼神交流了一番。
“这个就要看你交代的是什么事儿了,我们会视情况而定的!”议长公式化地说道,完了又补上一句,“小姑娘,你有什么话就大胆的说吧,但前提是必须说实话!”
云朵儿对众人用力点了点头,然后立刻转向初润山,一脸抱歉地说:“初老司令,对不起啊,你给我的一亿我不要了,我还是还给你吧,我不想冤枉好人……”
轰隆!
犹如晴天霹雳,狠狠劈在初润山的头上。
“你你——”初润山面如死灰,胸腔里气血翻涌,喉中腥甜,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完了完了,什么都完了……
他真是大意失荆州,居然就这样中了郁凌恒和严谨尧等人布下的圈套。
不!其实认真想想,也并非是他太大意,而是他已经走投无路,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所以才会如此轻易就上了他们的当……
他深知,不管走不走今天这步棋,初家都会被灭,他也终究得不到好下场,区别只是在于不走这步棋可能会活得稍微久一点,而走了这步棋则加速了初家的毁灭,且灭得彻彻底底……
在初润山陷入绝望之时,云朵儿开始向众人坦白认罪。
她红着眼可怜兮兮地说,自己无知,因为妒恨云裳,在经过初润山的挑唆之后,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与他合作,他给她钱,她则作假口供污蔑云裳是总统大人的女儿……
云朵儿报上了自己的银行卡号,以供有关部门调查。
卡里,有那一亿的进账日期和一切明细,转账过来的户头不是初家的任何一个人,是一个陌生的女性名字,后来一查,转账的女人是初润山次子的情、妇。污蔑
然后顺藤摸瓜,在绕了一圈之后,最后目标还是锁定了初润山。
她还说,自己与云裳的确是亲姐妹,那张云裳和父亲云铭辉的dna验证报告是假的,与那录音一样,都是初润山找人假造的,云裳就是云铭辉的大女儿,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货真价实。
云朵儿把什么都招了,只是招出来的供词,却与答应初润山的供词完全相反。
初润山一下子就从正义的使者变成了污蔑总统的罪人。
一个退休老司令,居然做出这种造谣诽谤败坏总统名誉的事,性质恶劣至极,简直罪无可恕。
初润山自知大势已去,浑身发抖,大脑一片空白,眼睁睁地看着翻脸无情的云朵儿把所有罪名都往他身上堆。
虽然也是事实!
本来把所有希望都投注在云朵儿的身上,哪晓得居然被云朵儿亲手推下了悬崖,初润山觉得自己要死不瞑目了。
如果云朵儿按照他说的做,他尚且还有一线生机,可现在云朵儿毫无预兆地叛了变,他刚才向上级提出让严谨尧和云裳做亲子鉴定的要求肯定是通不过了。
而这种情况下,反派是唯恐避他不及了,自然也是不会出言为他求情的……
也就是说,他死定了,初家也毁定了!
“你你!!你敢坑我?!”初润山气血攻心,倏然冲着云朵儿大吼,一张老脸青白交加,最后变成了猪肝色。
云朵儿吓得一颤,闭上嘴噤了声。
其实这会儿也差不多了,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
绝望之下的初润山嘶吼着朝云朵儿扑去,想要掐死她。
云朵儿自然要躲,吓得到处跑。
“初润山!”议长拍案而起,厉声大喝,“来人!把他抓起来!”
然而,议长话音未落,初润山猛地停住,接着整个人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晕死过去。
……
一小时后。
某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云朵儿刚进房,就迎面扑上来一个人,且伴随着兴奋的欢呼声。
“朵儿!”
云朵儿皱眉,嫌弃地伸手撑住想要扑过来给她一个拥抱的云裳,冷嗤,“演上瘾了?”
“以前爸爸喊你朵儿我觉得很恶心,不过这喊顺口了感觉也挺好听的。”见云朵儿态度不好,云裳也不见怪,依旧笑容满面,边说边强行去挽住她的臂弯,一同往客厅里走。
“你才恶心!”云朵儿本想挣脱云裳的手,可听了她的话,忙着骂她而忘了挣扎,就那样被她挽着手臂走向了沙发。
客厅里有云铭辉、欧晴以及杨千萍。
“爸爸。”云朵儿走上前去,对云铭辉喊了一声。
云铭辉起身,拍了拍云朵儿的肩,目光温柔地看着女儿,“好样的!”
云朵儿本来没什么,可听到爸爸这饱含认可和赞扬的三个字,瞬时就红了眼眶。
这些年,她之所以讨厌云裳,就是因为她觉得在爸爸心里自己没有云裳重要,她妒忌,她吃醋,她不甘心,久而久之,她对云裳就从讨厌演变成了恨。
这一刻,能得到爸爸的认可,她觉得自己这些天里所承受的恐惧、压力以及危险,也就都值得了。
初润山败了。
败在他疑心病太重,败在他错失最佳时机。
如果在郁蓁告诉他那个秘密时,他没有疑神疑鬼拖延了那么多时间的话,也许今天的事情就会变成另外一番模样。
因为当他终于想起要去t市找云铭辉的时候,严谨尧已经先他一步……
在得知云裳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之后,严谨尧当机立断,立刻就找了云铭辉。
于是,当初润山也找来t市时,严谨尧就让云铭辉假意拒绝,然后一步步把初润山逼入他们挖好的陷阱里……
对!这一切,就是个圈套!
云朵儿的确恨云裳,且这辈子可能都喜欢不起来了,但恨归恨,她还不至于恨得失去理智,也不至于恨得搭上自己。
做了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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