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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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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冬,我摔倒了……啊……”
严甯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有些模糊地从屋子里传出来。
霍冬伸手就去压门把,开了。
还好她没锁门。
她说她摔倒了,想着她现在腿上有伤,不小心摔了也很正常,所以他毫不怀疑地推开门进了屋。
一眼看去,卧室内没人,而浴室的门半掩着,且亮着灯……
他不知道她摔得怎么样了,心里着急,来不及多加考虑就径直冲进了浴室里。
然而,他推开浴室的门刚跨进去一步……
立马又退了出来。
该死!!
霍冬僵在浴室门口,攥紧双拳眉头紧拧,在心里狠狠低咒了一声。
他冲进浴室只有一秒,可哪怕只有一秒,也足以让他看清浴室内的一切……
她的确摔倒了。
可倒在地上的她,什么都没穿……
看样子像是刚洗完澡,从浴缸出来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滑倒了。
毫无防备之下,在时隔两年多之后,他又把她看了个光……
而刚才那匆匆一瞥的画面,此刻像是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一般,任凭他拼尽了全力也挥之不去。
霍冬浑身发紧,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严甯躺在浴室里的地砖上,看到那高大挺拔的男人进来了一秒又匆匆退了出去,忙不迭地大喊,“霍冬?霍冬!霍冬!霍——”
“我在!”他沉声应道。
听她像是叫魂似的,叫得他心慌。
“你跑什么呀?你不扶我起来啊?”严甯仰着脖子冲着门口大叫,声音透着委屈和气愤。
“……”霍冬沉默。
她什么都没穿,他怎么扶啊?他现在气血翻涌,连看都不敢看她好吗!!
“我腰闪了,动不了,你快进来扶我啊!”严甯哀哀叫唤,带着哭意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可怜。
他还是不说话。
她等了几秒,等不到他的回应,不由得气急败坏地尖叫,“家里就只有你和我,你不进来扶我难道是要我一直躺在这里吗?”
门外依旧静谧无声。
“你到底进不进来——啊……”她似是气得攥紧了拳头捶地,却因为动作太大而牵动了摔伤的腰,又是一声惨叫。
她惨叫的那瞬,他差点一个没忍住又冲进去了,但脚刚一抬起来,顿时又想起她这会儿的模样……
于是抬起的脚又硬生生地落下去。
“霍冬!!”严甯见自己的惨叫都不能让铁石心肠的男人进来,怒不可遏,不由尖叫得越发歇斯底里,“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既然这么不乐意保护我你干吗不拒绝?我说了我要阿勋,我不要你——呃……”
她话音未落,门外的男人倏地推门而进,面罩寒霜戾气深重,凶狠的目光直直射在她的小脸上,仿佛她再敢多说一个字他就会像碾蚂蚁一般碾死她。
被他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寒气骇住了,她眨了眨眼,立马识时务地闭上了嘴,把后面没说出口的话全部咽回了肚子里。
霍冬苦恼地发现,自己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
听到她声声惨叫,他尚且还能保留一丝理智,可听到她说要迟勋不要他……
他竟气得连理智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于是想也没想就冲了进来。
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不看她脖子以下的部位,他进入浴室之后就抓了一条浴巾抖开,快速盖在她的身上。
把她身上该遮住的部位遮住之后,他偷偷松了口气。
虽然她依旧露着肩和腿,但比刚才的模样已经好太多太多了,至少……
她现在的模样他敢看了。
他沉着脸,弯腰去抱她。
“嗷嗷嗷,疼……”
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里,刚用力,就听见她哇哇大叫。
抱她起来肯定会牵动全身,她说她闪了腰,这一动必然会牵扯到。
“闭嘴!”他拧眉沉喝。
她一喊疼他就心慌,一心慌就意识到自己这样是不好的现象,所以就忍不住想呵斥她。
她别喊疼他就不心疼,不心疼就可以装作自己没有沉沦……
他尽量放轻动作,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唇,狠狠皱着眉头,一副委屈忍痛的可怜模样。
抱起她后,他走出浴室,朝着她的床大步而去。
“等等!”
在他要把她放下时,她紧张大喊。
他吓得停住,拧眉看她。
“你、你慢点放啊……”她瘪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哀哀乞求。
他什么也没说,小心翼翼地将她往下放。
当她的腰挨到床面的那瞬——
“啊!”
“我叫你闭嘴!”
他倏地沉喝,表面凶狠,内心满是无奈。
她这一惊一乍把他的心都叫得兵荒马乱的。
被他一吼,她噤声,红着双眼委屈又哀怨地看着他,眼底快速蓄满水雾,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泪来一般。
霍冬怕自己心软,不想理她,目光随意流转,却看到她腿上的纱布已经湿透……
勃然大怒,“你不知道自己腿上有伤吗?谁让你洗澡了?!”他狠狠瞪她,疾言厉色。
今天刚缝的针,伤口哪能碰水?
严甯一颤,缩了缩肩,怯怯地瞅着面罩寒霜的男人,咬唇呐呐,“天这么热……”
他的眼底乌云密布,似是正酝酿着狂风暴雨。
“我知道伤口不能沾水,所以我用的浴缸,可是没想到洗好之后却不小心摔了一跤……”她见他脸色不好,吓得连忙解释。
“行动不便就不能少折腾点?”他恶狠狠地切齿,语气里尽是厌恶和嫌弃。
他疾言厉色的模样,仿佛她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
她本来只是装委屈,这会儿被他一直凶一直凶……竟真的委屈了。
“我就真这么招你烦么?”她收起楚楚可怜的表情,不再唯唯诺诺,定定地看着他,幽幽地问。
他皱眉,不耐地看着她,薄唇抿成一条阴冷的弧度,沉默。
她一手反撑在身后,一手摁着胸前的浴巾,极尽艰难地半支起身来,看着他苦笑道:“你既然这么烦我,那我哥让你留下来保护我的时候你为嘛不拒绝我哥啊?我哥都说了,你可以拒绝的,你不愿意你就拒绝呗!”
他瞪着她,不吭声。
她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就越难过,双眼也越来越红,“我都说了我选阿勋的——”
阿勋阿勋阿勋阿勋!!
她的脑子里现在就只有阿勋是不是?!
“你很喜欢自己被惯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是吗?!”他倏地抢断,言辞犀利字字如刀。
“那至少也比被你骂成白痴好吧!!”她立马尖锐反驳,与他互瞪。
气氛,顿时僵到谷底。
霍冬转身就走。
他大步离开,走得头也不回。
严甯一肚子怨气和委屈,眼睁睁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她全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光了,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无力地倒回床上。
她仰面躺着,红着眼看着天花板,唇角泛起苦笑……
“严甯你就是个白痴!”她咬着牙根,忍着心里的痛楚,恶狠狠地骂自己。
恨不得骂醒自己。
眼角一凉,她慌忙抬手去抹,一手湿润……
委屈的泪水,终究还是没忍住,滚滚而落。
突然,熟悉的脚步声,去而复返……
…本章完结…
《格格驾到》第053章 :我跟你有仇么()
突然,熟悉的脚步声,去而复返。
颓废的情绪瞬间消退,她慌忙抹掉眼角的泪,屏住呼吸默默躺着。
霍冬拎着医药箱回到床边。
严甯红着眼,目光哀怨地看着脸色阴沉的男人,心里却在偷偷欢喜。
瞧!她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哪怕他刚才那么凶狠地骂过她,可只要他能回头,她立马就能原谅甚至忘记他前一刻的坏。
还好,他回来了,他没有真的狠心到丢下她不管……
霍冬搬了根沙发凳到床边,坐下后一边打开医药箱,一边冷冷命令她,“腿抬起来!”
严甯依言而行。
霍冬从医药箱里拿出剪刀准备给她拆除腿上被浸湿的纱布,再随手抓了一个靠枕想要给她垫腿,哪知一转头就看见……
她抬“高”了腿。
他惊得忘了她正腰疼,一把将她抬起的腿狠狠摁下去。
“啊!”严甯惨叫。
“别抬这么高!”他勃然怒喝。
她全身上下就横盖着一条浴巾,甚至都没有裹着,仅仅只是盖着而已,所以她这样一抬腿,他头一转过去就看到她……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虽然画面比较模糊,可是……他也受不了啊!
她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到底有没有一点危险意识?到底懂不懂此刻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什么都不穿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把腿抬高到这样的程度……
霍冬心如打鼓,俊脸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不是尴尬生气或者难为情,而是气血翻涌所致……
他觉得自己定力再差那么一点点的话,这会儿肯定得喷她一脸鼻血不可!
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这是想干吗啊?!
霍冬真想起身离开,不再管她。
因为他不想爆血管!!
面对他疾言厉色的怒斥,严甯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不是你叫我把腿抬起来的么?!”她撅起嘴与他互瞪,理直气壮地据理以争。
“我没叫你抬这么高!!”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狠狠揍她一顿。
“那你又没给我一个标准的高度,我哪知道要抬多高才何你意!”她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娇嗔抱怨。、
霍冬想就此晕死过去算了。
“闭嘴!”他狠狠咬着牙根,近乎气急败坏地怒喝。
她翻了个白眼,给他一个“闭嘴就闭嘴”的傲慢眼神。
霍冬气得将剪刀扔回医药箱里,猛地站起身来。
严甯惊了一下,怯怯地瞅着他,既怕他真的动手修理她,也怕他真的生气不理她了。
霍冬起身,看都没看她一眼,朝着浴室走去。走到半路,他蓦地停下脚步,看了看浴室,又看了看衣帽间,最后果断进入了衣帽间。
严甯微微抬起小脸,朝着衣帽间望去。
什么都看不见,但能听到从衣帽间里传来的翻箱倒柜的声音……
不一会儿,霍冬从衣帽间里大步流星地回到了床边。
“穿上!”
严甯还没来得及看清他手里拿的是什么,美丽的小脸就被他砸下来的衣服给盖住了。
她把脸上的衣服抓下来,定睛一看。
是一套棉质睡衣,长袖长裤……
而除了睡衣,还有……最里面的贴身衣裤。
一套黑色的。
她用食指勾起神秘又性感的黑色小裤裤看了看,然后又抬眸看他,将他目光闪烁的样子尽收眼底。
霍冬口干舌燥心如打鼓,拿过她贴身衣裤的那只手此刻一片滚烫,完全都不像是他自己的手了。
感觉到她的目光投射过来,他竟不敢与她直视,慌忙垂下眼睑,眼观鼻鼻观心,努力平复自己就要崩溃的理智……
“我动不了。”她将小裤裤往床上一丢,理直气壮地拒绝。
笨死了!
不会拿简单点的套头睡裙啊?居然给她找了套长袖长裤套装睡衣,这穿起来多麻烦啊!
而且这么热的天,他给她穿秋冬的睡衣是想热死她么?
严甯在心里默默腹诽,突然觉得这男人不止顽固迂腐,还很木讷呆笨。
啊对,她闪了腰……霍冬猛然想起。
可她动不了也不能不穿啊!
总不能……让他帮她穿吧?!
他做不到!!
霍冬无话可说了。沉着俊脸,在床边坐下,用背对着她。
他现在别无他法,只能尽量不看她。
随手扯过薄被往她身上一丢,将她从小腿以上位置全部盖住,包括她的小脑袋。
“唔……”严甯蹙眉抗议,愤愤地把盖在脸上的被子扯下来,幽怨地瞪着他的后脑勺。
他没理她,自顾自地弯腰从医药箱里重新拿起剪刀,再把她受伤的那只腿轻轻抬起放在他的腿上。
她缩了缩,似是因为他这轻微的动作扯到了受伤的腰。
他没敢回头看她,只能让自己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他沉稳老练,手脚利索地剪开她腿上的纱布,看到她缝针的伤口浸了水,眼底顿时泛起一丝担忧和怒气。
放下剪刀,他拿出药棉和碘酒,准备给她的伤处消消毒。
“啊……”严甯尖叫,一手扶着腰,一手摁住胸口的薄被,想爬起来。
“别动!”霍冬拧眉沉喝,头也不回地用大手往她脑门上一撑,将她摁了回去。
“啊!霍冬,我不要消毒,我怕疼,碘酒消毒很疼!”她哇哇大叫,叫声凄惨又聒噪。
“伤口碰了水,怎能不消毒?万一感染怎么办?”他忍无可忍地回头,冲她厉声喝道。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感染的,呜呜,我不要消毒,真的很疼的,啊啊啊!好疼啊!”她死命摇头,像杀猪般嚷着叫着。
“闭嘴!!”霍冬真是要疯了。
他还没开始呢,她鬼哭狼嚎的叫什么疼?!
狠狠拧着眉,霍冬磨了磨牙,强忍着心里那股心疼,打定主意今天不管她怎么叫,都非得给她的伤口消毒不可!
天气热,她的伤口刚缝的针,这沾了水不消毒换药很容易就会被感染。
反正,他才不会像迟勋和六少那样惯着她。
简直都把她惯坏了!
看看她现在这副样子,已经被惯得无法无天连自己都不爱惜了!
如此一想,霍冬面罩寒霜,不管严甯怎么叫,都不为所动。
他用棉签沾上碘酒,抓着她的伤腿不许她逃,然后铁石心肠地用药棉轻轻涂抹她的伤口。
严甯噌地弹起来。
“啊啊……霍冬!霍冬!不要……啊……”
她痛得小脸煞白,弹起来就要去抢他手里的棉签,大喊大叫像是正被谋杀一般。
霍冬极其轻松就将她捣乱的小手拨开,然后惩罚性地加重手上的力道。
“啊……”
她叫得无比凄厉,痛得眼泪汪汪,不知是太痛还是太气,竟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张口就狠狠咬在他的肩上。
条件反射,她此刻腿上有多痛,牙齿就咬得有多重。
霍冬眸色一沉。
微微的刺痛,如同蚂蚁在心上啃咬,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不致命,却难熬。
他面无表情,看似淡定自若,实在心里已乱作一团。
悄悄咽了口唾沫,他加快手上的涂抹。
严甯疼得狠狠咬他。
然而,他的肌肉太结实,她一口咬上去跟咬在石头上没啥区别,不止没把他咬疼,反倒差点把自己的牙齿给咬崩了。
等他帮她消完毒,她已疼得额头冒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伤口终于不再痛得难以忍受,她松开牙齿,发现自己咬那么用力,却也只是在他肩上留下一圈牙印而已。
他的皮可真厚!
她轻咬着红唇默默腹诽。
疼得全身无力,趁他在帮她包扎伤口的时候,她索性整个人依附在他的手臂上,脸颊贴着他的肩头,目光哀怨地看着他冷峻帅气的侧脸。
在她靠上来的那瞬,他本是利索的动作微微一滞。
浑身一紧。
她虽然裹着被子,可空调被那么薄,他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曲线……
心跳,不由自主地漏了一拍。
脑子里又开始浮现出两年半年他们被困在岩洞里时所发生的一幕幕……
即便事情已经过去两年多,可在那两天里发生的每一个细节,他到今时今日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在她离开的那些日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每到夜深人静时,他的脑子里就全是那些要命的画面,扰得他夜不能寐。
他像是着了魔一般,大脑一旦空闲,她就会在他大脑海中出现……
赶都赶不走!
后来,他好不容易不再那么想她了,好不容易不再想她想得睡不着了,可她却突然跑回来了。
她回来的这些天,他每次看到她,每当她向他靠近一点点,他就觉得心浮气躁……
他气她总是来惹他,他更气自己在她面前变得那么不经惹……
不管是在没认识她之前,还是在她去了澳洲之后,他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喜欢他的好姑娘。
这些姑娘都很漂亮,性格各式各样,不管是温柔大方的还是英姿飒爽的,可谓是应有尽有。
而这些好姑娘都很主动地对他好,可他却就是一点都不心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偏偏就是严家这个刁蛮任性声名狼藉的坏女孩,总能轻而易举就摧毁他的理智,把他气得火冒三丈。
霍冬狠狠咬着牙根,觉得自己被她抱着的这只手臂烫得都快要烧起来了。
快速帮她把伤口包扎好,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臂从她的怀里扯出来,然后起身,顺势丢了个小瓶子在她怀里。
“自己揉!”他闷声闷气地吐出三个字。
严甯拥着被子坐着,蹙眉,捡起落在怀里的小瓶子定睛一看,是瓶跌打酒。
“都说我动不了了,怎么自己揉啊?”她一手撑着腰,仰起小脸望着他,一脸的哀怨和无辜。
霍冬啪一声关上医药箱,转眸狠狠瞪她。
她伤的是腰,她这副样子他怎么给她揉?!
他的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人一般,严甯更委屈了。
“不揉了,疼死算了。”眼一红,嘴一瘪,她一边负气地将跌打酒往床尾一扔,一边极缓极缓地挪动着身子往床上倒下,“反正从小到大也没人管过我的死活……”
最后一句,她说得几不可闻,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可霍冬耳力好,竟一字不漏地听了个清清楚楚。
心里顿时一酸。
明明说好不要再中她的苦肉计,可看到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再想到她那对不靠谱的父母,他就忍不住心疼……
狠狠拧着眉,看着被她随手一丢却一直滚到地毯上的跌打酒,明知自己应该立马离开,可他的双脚却像是灌了铅一般,一步也挪动不了。
咬紧牙根,霍冬在心里重重一叹。
她就是个欠揍的小无赖!!
带着一股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怒气,他弯腰一把将地毯上的跌打酒捡起来,然后一p股又坐回床边。
“翻身!”他没看她,直接拧开瓶盖,倒了点跌打酒在手心里用力搓热,同时冷冷吐出两个字。
严甯轻轻咬着唇,瞅着他,没动。
“趴好!”他转头,狠狠一眼瞪过去,没好气地喝道。
他明明很凶,她却忍不住满心欢喜。与他的无数次交锋,虽然都是她被他骂,可最后妥协的,好像也总是他……
严甯极力忍着笑意,听话地慢慢翻身,乖乖趴好。
她身上盖着薄被,只露出手臂以上和小腿以下。他把手里的跌打酒搓热之后,将脸撇向一边不看她,然后右手伸进被子里,精准地摁在她的腰椎上……
“呀……疼!”
他刚使劲儿,她就大叫起来。
霍冬狠狠皱眉,转眸瞪她,
她怎么就这么爱叫?
叫得他的心啊……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听到她叫,听到她喊疼,他就会忍不住想起在岩洞里时她那些让人疯狂的叫声……
那时,她也是这样,他稍稍使点劲儿她就叫……
叫得他真想把她活活弄死!
她真是太折磨人了!!
霍冬越想心越乱,心浮气躁之下,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更重了。而且最主要的是,活血化瘀本来就要用力搓才行。
他开始在她腰椎周围用力搓。
严甯叫得声嘶力竭,双臂乱挥,没受伤的那只腿使劲儿乱弹。
身上被子都快被她弹飞了。
霍冬见状,心里一惊,连忙眼明手快地抓住被角,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本来他的手在她的后腰上已经让他快要失去理智了,她若再把被子掀了无疑就是往他身上浇油……
她是想让他死么?!
“霍冬,我跟你有仇么?你干吗对我下手总是怎么狠啊?”严甯红着双眼,歪过头来看着他,怨愤地控诉道。
他懒得理她,往手心里又倒了点跌打酒,然后伸进被子里,继续往她腰上用力搓。
她疼得双手紧紧抓住枕头,瘪着嘴的可怜模样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委屈哭诉:“都说你不愿意保护我你可以拒绝的,干吗答应了又不高兴,还伺机报复我啊?你若真那么讨厌我就别理我呗,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突然往床头爬去。
他本是在她腰上的手,顿时滑到了她的……
他吓得连忙把手收回。
啪!
他隔着被子一巴掌拍在她的小p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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